左后方的你 3

 番外——男校奸情不胜数之尼克与切尔斯(二)【尼克视角】

不知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四周一眼,灯暗暗的,切尔斯出去了,我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突然想到等会可能就要挨揍,忍不住紧张起来,我蹑手蹑脚下了床,决定溜去其他人那避个风。

我鞋才刚穿上,切尔斯就进来了,他挑着眉看我,「去哪?」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说不出话来。

切尔斯没再追究,「去洗个澡,换件乾净的衣服,我帮你去学生餐厅弄点吃的。」

我听了心里欢呼着,哈哈,又有机会溜了。「我要吃炖饭。」我选了个费时间的食物。

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过来狠狠捏了我屁股一把,我尖叫着弹跳了起来。

「傻瓜,早晚还不都得回来这,你以为你躲得过吗?」他一脸精明,「收起你那些鬼主意,你的屁股今天肯定不会太好过了,你绝不会想再帮它多惹麻烦。」

我恨恨的望着他,「知道了啦……」

我一想到要挨揍,洗澡时忍不住多揉几下我的屁股,我觉得灰心又沮丧,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怎么逃过这顿打,可是却无计可施。

当我磨磨蹭蹭的把澡洗完,切尔斯已经在房间等我了。我看着还热腾腾的炖饭,吞了吞口水:「是不是吃完饭就要打了?」

「吃完饭可以休息一下再打。」他果断说。

我哀怨的瞟了他一眼。假慈悲。

「那我不吃了。」

他音量马上放大,「不吃现在就打!」

我马上舀起饭慢条斯里的吃起来,他倒挺有耐心的,也不催也不赶,安静的看我吃完。

即使我再怎么不愿意,最后一口饭还是咽下去了。

我哀怨的和他大眼瞪小眼,他开口:「饱了?」

我歪着头想了想,「嗯……应该再来个甜点……」

「甜点?」他眯起眼睛,扬起手掌,「甜点就是这个!」他那只熊掌在半空中有力的挥了两下,看起来颇吓人的。

「不要甜点——饱了,我好饱——」我连忙喊道。

「饱了就去那边站着。你可以拿本书看,以免你学期考试的成绩太难看。」他指了指书桌旁那面墙。「我把餐具送回去,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拿了希腊语课本索然无味的念着,他很快就回来了,坐在我旁边写起了数学题,不知站了多久,我觉得我刚刚吃的午饭都要消化完了,他才转过身来看着我,说:「昨晚为什么跑去酒吧?」

「就无聊……」

「酒吧好玩?」

我天真的说:「好玩啊,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唉,你没去过不知道那多有趣,我下次带你开开眼界。」

他一巴掌马上拍了过来。

我捂着屁股乱跳,「疼……」

切尔斯瞪着我,眼里什么温柔都没有了,冷冷的说:「尼克,你完全不知道反省。」

我吓坏了,这家伙已经大翻脸,他现在这副样子就跟去年狠揍我时一样可怕。我瞪着他那粗壮的胳膊,心脏狂跳,我运动员的神经告诉我快跑,然后我管不住我的脚,它真的跑了。

我忘了切尔斯最擅长擒抱。

我的攻势在瞬间就被阻挡下来,他一把拦腰把我抱起,数十巴掌挥向我扭动的屁股。「跑,再跑。」很显然他被激怒了。

「不跑了——我不跑了——」我嗓音都带着哭腔了,两腿乱踢乱蹬着。

切尔斯坐了下来,把我按在腿上,他左腿刻意放比较低,我的屁股被他的右腿高高顶起,他毫不犹豫的脱下我的裤子,露出了微红的屁股。

「尼克,你昨晚带了谁去酒吧?」

我吞了吞口水,想起其他人可爱(?)的脸,我的朋友啊,我怎可以出卖他们,尤其是现在的切尔斯这么可怕。

我有点心虚的说:「没有。我自己去……」

我才说完他巴掌就抽了下来,抽得我眼泪都掉出眼眶,「轻点……啊啊……切尔斯……轻点……」

他停了一会让我喘了口气,又问:「再问一次,昨晚带谁去了酒吧?」

「没有——真的没——噢!!!」我惨叫了一声,切尔斯正拧着我腿根的肉。

「我不喜欢别人撒谎!」他低吼了一句。

「没有撒谎——我没有——」我哭着说,我当时打的主意是打死不认,反正他也没证据,我怎么想得到当他发现我没回家之后,马上就跟舍监要了份离校名单,大约猜出了哪几个人和我一起出去,他只是想听我承认。事后他跟我讲这件事时,我脸一阵青一阵白,后悔得不得了。

切尔斯照着我身后猛扇巴掌,我的屁股热辣辣一片,却还是嘴硬道:「没有撒谎——哇哇——你这是刑求——不公平——哇——」

「尼克,你今天要倒大楣了。」他冷冷的说。

「不公平不公平——」我在他的巴掌下胡乱喊着。

他把我拉了起来,瞪着我,[哪里不公平?」

「我、我没撒谎……」我啜泣着说,「你又没证据……」

————————

番外——男校奸情不胜数之尼克与切尔斯(三)【尼克视角】

「尼克,我今天真的要重新认识你了。」他眯着眼,「把裤子穿起来。」

我以为我逃过一劫了,抹了抹眼泪把棉裤拉了起来,他揽住我的肩膀,强势的说:「走。」

「去哪?」我一脸茫然。

「社办。」说完便拽着我走,也不理会我因为臀部被裤子摩擦而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社办里本来就有几个学生,我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想让他们看见我哭过的脸。

「去找C年级的队员来集合。」切尔斯对那些学生说,「还有E年级的奥格斯霍伊尔。」

那些学生出去后,切尔斯把我拉到墙角,「把裤子脱下来。」他命令。

「什么?」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其他人来会看到——」

「我就是要让大家看看他们不守规矩的副队长受到了什么教训。」他严厉的说。「脱掉!」

「我才不要!」我吼回去,「切尔斯,你太过份了!」

切尔斯也不多说,直接开揍,我又躲又闪,裤子和内裤终究还是被拉到了脚踝,羞得耳朵都红了,差点要把脸跟墙面贴在一起。

切尔斯在他的柜子里翻出一支桨,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支桨了,切尔斯通常用它来责打犯了严重错误的队员。

切尔斯把桨放在办公桌上,自己坐了下来,没多久,就有人敲门了。是奥格斯。我感觉那小家伙的视线完全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又羞又窘,我真是恨死切尔斯了。后来陆陆续续其他队员也来了,每个人都不时往我这儿看,我头越垂越低,估计全身都红了。

「昨晚溜出宿舍的人,往前站。」

我听到切尔斯威严的嗓音。整个社办鸦雀无声。很好,小子们,稳住啊,你们要是往前一步不就证明我在说谎,为了我的立场你们绝对要死守住,别给我露馅!

没想到切尔斯问不出个所以然,竟然又要把气出在我身上。「过来,尼克。」他冲着我喊,我打了个冷颤,不情愿的把裤子拉上,战战兢兢走了过去。

切尔斯没有看我,他犀利的目光扫射全场的队员,然后开口:「我们的副队长很保护他的队员,怎样都不肯说昨晚是谁和他一起溜出宿舍,但我知道是你们之中几个,很好,副队长这么讲义气,那就让他代替你们挨罚。」

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句话的真义,就又趴上了他的腿,他迅速的剥下我裤子,抄起桌上的桨开始对付我可怜的屁股!

天啊!那支桨的疼痛层次完全与巴掌不同,桨又坚硬又厚重,一砸下来彷佛能将我半边屁股打扁,切尔斯轮流修理我两瓣屁股,一下左边一下右边,我疯狂的扭动却仍然挣不开他,这家伙身高没比我高多少,但肌肉结实,力气很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不公平!全部人都看着我像个小男孩一样光着屁股趴在腿上挨揍!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委屈了,你你你你,你们明明昨晚也跟我在酒吧里玩得很疯,噢!天啊那支桨是恶魔!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窘境,没有任何台阶下,要是这时候大喊:「他们也有去!」切尔斯也许就会饶过我的屁股,但问题是这种类似告状的没品行为我才做不出来!太没面子了!(暖暖:光屁股挨揍你就很有面子吗?)我觉得自己悲壮的像英雄,但实际上表现出来的是——

「噢噢噢——切尔斯——别打了——呜呜——屁股疼——欧欧欧欧欧——」

一只悲剧的小狗。

我现在已经顾不了别的了,再这样下去我屁股可能会坏掉,虽然刚刚我希望不要有人站出来,可是现在我却衷心希望能有好心的家伙自动承认,让切尔斯大发慈悲放过我。

番外——男校奸情不胜数之尼克与切尔斯(完)【尼克视角】

「是我。」

总算有人出声了。切尔斯终於停止蹂躏我可怜的屁股,我泪眼汪往的看过去。是奥格斯。这小家伙我总算没白疼他。其他没良心的东西也一一站了出来,我终於小小的松一口气。我的屁股应该能安全了。

切尔斯遣走了其他不相干的队员,他拍了拍我肿痛的屁股让我站回墙角,然后宣布每个去酒吧的人都要被他打一顿屁股!我终於觉得内心好过一点,至少公平,大家都光屁股挨打,明天谁也别笑谁!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当其他人挨揍的板子声和哀嚎声传来时,我却也莫名紧张起来,屁股一抽一抽的更加疼痛,不知过了多久,每个队员都从切尔斯那得到了一顿漫长的拍打,所有人都并排站在我旁边面对着墙,我以为结束了,切尔斯却走到我身后。

「尼克,双手扶墙,屁股撅起来。」

我惊恐的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要这么对我!其他人都只挨一顿打,但为什么我却要一打再打!!!

我抗议着,切尔斯不理会我的抗议,今天他成了专制的暴君,简直罔顾我的人权!他拽着我再次挥动那支桨痛打我弹跳个不停的屁股,而且还边打边训——

「去酒吧?你才几岁去什么酒吧?还带着学弟去,你是想让大家统统跟你一起退学吗?坏习惯一堆,迟到、跷训练、顶撞教练,我老早就想狠狠治你一顿了。」

原来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呜呜呜——我不只屁股痛!心更痛!他在大家面前这样痛骂我!以后我副队长的面子往哪搁——可是屁股真的好痛喔——我也顾不得羞了,大哭大叫起来——

「我不敢了——哇——切尔斯——你饶了我——屁股要打坏了——呜呜——疼——再也不敢了——疼死了啦——」

我的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头发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凄惨又狼狈,切尔斯这混蛋还不同情我,逼着我做各种保证,什么再也不抽菸、再也不喝酒,最后竟然还要我在大家面前大声说出「以后再不听话打屁股」这种羞耻的话,我真觉得不想活了。

在所有能保证的我都保证完了后,大混蛋切尔斯终於决定放过我,把我再次赶回墙角,他又训了其他队员几句,然后就放他们走了,却没有准我离开,我望着那面墙委屈的直啜泣。

大家都离开之后,我又站了一会,望着那面墙,心里终於有点平静了,也不再一耸一耸的抽泣,可是还是觉得很委屈。

「尼克,过来。」

切尔斯的声音又让我惊跳了起来,我怕了,真的怕了,切尔斯的桨比学校的藤条还可怕,人家老师打人还有个数,牙一咬就撑过了,但切尔斯却从不告诉你他要打多少、打多久,他就是照准了你的屁股一直打、一直打……

我以为他又要揍我了,我缩进墙角,求饶:「不能打了……呜呜……不能打了……」

切尔斯眉头一皱,沉声又说了一次:「过来!!!」

我哆嗦着走了过去,他一伸手抓我,我就抖得跟受惊的小狗一样,我以为他还要打,於是崩溃大哭了起来:「不打——切尔斯不打——」

他一把把我揽进怀里,在我耳边说:「现在知道怕了?嗯?」

我含着泪点点头,「怕了……疼……」

「活该,警告你多少次了,都不放在心上,非要屁股疼了才知道错,以后再不听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了,直接打屁股!反正说什么你也都听不进去。」

「不要不要——」我害拍的想挣脱他,「我不跟你好了——我讨厌你——放开我——」

他一巴掌拍过来,但不是落在屁股上,是在大腿,他大概也认为我的屁股不能再挨了。

「这样就讨厌我了?」他凶凶的瞪着我,「平常对你那么好,打个几下你就要翻脸不认人,我看我白对你好了,以后我都不管你了——」

我吓到了,扑进他怀里哭道:「不行,不能不管我——你要对我好——你要对我好——」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分开的大腿上,让我的屁股悬空,两只手扶在我的腰上。他的大腿粗壮结实,让人很有安全感。

他笑笑的望着我,又回复往日那种圣伯纳犬般的温和样,「你说你没错吗?」

我呐呐的说:「错了……」

「不该打?」

我抿着嘴不肯回答,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你看你,身为副队长,没有一点领袖该有的风范,净是捣乱——你再不收敛点,要是被学校退学怎么办?我还想跟你一起毕业呢。」

我凑过去了顶了顶他胸膛。「屁股疼……」

原本放在我腰上的大掌移了一只来揉了揉我屁股,他的手因为训练长满了薄茧,惹得我不禁呻吟出声。「切尔斯……亲我……亲我……」我眯起眼撒娇的说。

我听到他发出轻笑声,低吻了吻我的额头,吻了吻我的脸,最后吻了我的嘴,我也回应了他。

分开前我报复性的咬了他的唇两下,算是对他修理我屁股的一报复,他皱眉望着我,眼里有着很深的眷恋。

我知道这家伙是很喜欢我的,他像一只忠犬般的喜欢我,我趁机对他要求:「以后你要轻轻的打。」

没想到他马上变脸。

「以后?」他瞪着我,「没有以后了!再有以后,屁股开花!!!」

——番外完——

复活节过后,整个学年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们在E年级的最后一学期被报告与作业缠,很快的,时间在忙碌中逝,学期考试结束,B年级的学生要毕业了。

白白的父亲和大哥都来参加蓝斯的毕业典礼,白白远远的望着他们拍照,完全没有要加入的意思,我望着白白冷漠的脸,说:「以后你哥就没法揍你了。」

白白耸耸肩说:「真好。」

可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好的感觉,我甚至还感受到他似乎是失落的,蓝斯上了牛津大学,他打算搬到学校附近住,之后他们兄弟也许就无法经常见面,但是我认为这应该很值得开心才是,往后白白就不必再肿着屁股来跟我讨药。

蓝斯一直是众学弟仰慕的对象,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典礼之后,很多学生争着要与他合照,白白对我说:「走吧。」我问他:「你不想跟蓝斯留个纪念吗?」他冷淡的反问:「为何?」有时候我会想,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他哥,但他讨厌他哥也是正常的,毕竟蓝斯揍他揍得很狠。

我从蓝斯谦和有礼的外表看不出他对白白是那样严厉,他是个很有风度的绅士,很多次我看着白白屁股上的伤,无法想像那竟然是蓝斯下的手,可是如果你要我说蓝斯对白白不好,我却也说不出来,白白身体其实不是很好,冬天时经常气管炎发作,整天咳个不停,白白那小子却不是很爱惜身体,衣服老是不肯多添一些,连我也看不下去,他哥每次见他这样都又打又骂,白白不知道是记性不好还怎样,没多久又故态复萌,有时候我会想,他究竟是不是故意来激他哥的,看到他哥生了气他就开心。饱受气管炎发作之苦的白白夜晚都睡不好觉,他因为老在半夜咳个不停而被室友排挤,蓝斯知道后,向学校申请了个房间让他和白白同住,他好能彻夜照看着白白,这原本是不允许的,蓝斯用了很多理由和方法说服学校,才得到了这样的权利,所以你能说他对白白不好吗?

我真的不知道。人的心思太复杂了,我摸不透。

我回到曼彻斯特过暑假,虽然是暑假,我却没有比较轻松,丁找来了几个老师帮我安排课程,说我已经D年级了,应该开始为预科作准备。不过丁自己也很忙,他从前很少进公司,但现在却几乎天天上公司报到,有时候八九点了还没回家,回了家却还是关在房里工作。我们整个暑假的互动是很少的,从前他从不在我面前露出疲态,可是如今却已经隐藏不住脸上的倦怠感,眼下挂着两道棕色的眼圈,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我不晓得他为何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他从不对我吐露任何事,我问其他仆人丁怎么了,也没有人回答我。我真的很担心他。

我的担心终究是成了真,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丁倒下了。

丁在一场公司预算会议结束后,才刚踏出会议室大门便呕了几口血,然后就昏倒了,被紧急送往医院。司机威斯特载我到达医院时,丁还没醒来,脸色苍白的跟死人一样。医生诊断出他胃穿孔并发出血,需要紧急手术,我们签了同意书后,他就进了手术室,我在外头焦急的踱来踱去,质问丁的助理约翰怎么会这样。

约翰原本不想说,可是看我不依不饶,只好开口:「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丁先生一直在处理,他可能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导致身体出了状况……」

「什么问题?」我问。约翰一直顾左右他而言不肯讲,我生气了,喝道:「说!」

约翰才小声说:「就是您的伯父,他想并吞公司,于是一直处处打压,很多投资者都纷纷抽手,丁先生现在就是在撑着……」

伯父?我父亲的哥哥,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了,那老头很贪婪,当初我父母过世后,他就一直觊觎我家财产,好在有丁帮我护着,可是没想到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公司上,我真的很讨厌他。

「丁他最近有好好的吃饭吗?」我瞪着约翰,「他都吃些什么?」

约翰低下了头。

「你身为他的助理,不该照顾好他的饮食吗?」我口气很凶。

「我有啊。」约翰委屈的叫道,「我每次帮丁先生买了,可是他总是叫我搁在一旁,说晚点再吃,我也不晓得他最后吃了没……」

我沉默了。是的,丁他就是这样的人。很多次他伺候我吃饭时,我要求他坐下来一块吃,他却始终拒绝,事实上我从没看过他进过食,没看过他睡过觉,他是超人吗?小时候的我常这么想,可是现在我却已经大到不相信什么超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喜欢硬撑着的普通人,一个毫不珍惜自己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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