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忆二度

“怎么了?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道玄的惊讶只露过了一瞬,作为长辈,他自然明白这副姿态预示的信息,于是原本已经渐变温和的神色顷刻间转回了先前的冷峻,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他并不希望次幕成真,尤其当对象还是永真的时候。

“是的……我要向您认错……”

“说吧。”他闭住双眼,揉起了眼眶。

“我私入一心大人的酒阁……还、还因为偷喝……给大家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可怜的小女孩儿,她道罪时颤抖的嗓音,在先生变颜换色之际,惊怕到了有些后悔坦白的地步,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做好受训准备,但话已出口,便也没有了退路,只能一边身颤,一边设法将那歉姿作摆得更加标准,但这并不容易,抵在腰下的臀部就好似预警着某种未来,完全不敢向上抬翘,以使身体前倾得更加自然。

“果然,你心里有事的样子并不是我的错觉。”终于,面前的长辈一声沉叹,冷冷言道。

“先生早就知道了吗……”

“才知道,只是单纯有所察觉罢了,可没想…..哼……”

若论情绪的复杂程度,道玄不在永真之下,那令对方怕到颤躯的冰冷模样也只是一种不知如何应对的掩饰。他想过永真闯祸,毕竟不可能会有孩子不闯祸,但她口中的那个“偷”字却触到了身为教育者的底线,如果放在他人身上,他绝对会让其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当堂杖责的严惩,但这是永真,是自己会在醉酒时和友人们提称“爱女”的孩子,一想到这里,道玄额间的褶皱就深下了不少。

“你可真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很听话】呢……”

他凝重的语气里写满了无奈,还有一丝身为教者,理应让对方觉出的不悦,事已至此,饶过这个需要严惩的女孩儿是不可能了,道玄不再细问,并非是他不想听到任何解释,或者说恰恰相反,他愿意去相信这个行为的起因不会太过恶劣,只是那训诫依旧必不可少罢了。

“我说过吧,永真,偷夺乃大耻之事,我可以接受你之后的任何理由,但似乎这些最基本的品行要求,你没有遵守。”

“是……先生……我知错了…………”

道玄再度长叹,取下了承汗的头巾,并将它绑在袖口,继续言道。

“去把你的戒尺拿来。”

“先、先生!”一听到戒尺,那可怜的声线中便夹入了更多哀求般的娇腔,她写满恐惧的小脸也在手背间埋入得更加低深,仿佛想要钻入地底,以此求得先生的饶恕,但显然这是没有可能的事,她最过惧怕的责罚终究是来了。

“拿来。”

少女已从这声命令中听出了怒意,这句话她并非首次听到,却是预感中最要严峻的一次,对于先生的戒尺,如果仅抱有打手掌的设想实在太过天真,犯下这等可称之为“罪”的过错,一顿屁股板子是在所难免。永真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被先生打过屁股了,就算在以前,她也大多只是隔裙受过一顿掌臀便可罢了,但那手掌带来的闷痛就足以使她双眼渗泪,疼颤不止,何况还要换成一块厚重的戒尺。

少女默不作声地走向医柜,看着那根原本只为震慑而挂立在侧的厚竹木板,胸腔一阵虚寒。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下,一股令人心慌的厚重感立刻落满了她的手掌,戒尺的边角皆已磨至圆滑,方便长久持拿,也减轻了一点落臀时的硌痛,但对于肌肤本就细嫩敏感的永真来说,这种“多此一举”的设计并不能带来多少安心,于是吞咽过后,她再度俯首,将它交到了先生的手中。

“你懂得规矩,转过身去,做你该做的事。”仿佛已经盘算好了训诫方式,接过戒尺的道玄微微偏首,错开了直面对方的视线,而永真明白,即便先生一直将自己当作孩童看待,在这即将提裙露臀的时刻,先生还是给予了她作为异性的尊重,这为少女五味杂陈的心境增添了更多耻感,因为恰恰是这举动,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外露私密的女孩儿了。

在道场受罚时都没有这般难堪,少女红烫着脸颊,转身跪好后,将双手伸进了裙内,她前倾身体,白薄的里裤被脱扯到膝处,裙沿在小臂的撩起下露蹭着她娇小的臀底,就这样扭捏了许久,她才完全脱去了下着。

“那个……您看……”永真声音颤抖着叫了叫自己的先生,正如之前所说,再多愧疚也无法让她轻易释怀,于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掀起了褶裙,并将它轻轻掖在腰间,等待先生回首注视后自然而然的迟疑。

“………………”

此刻露挺在道玄面前的两瓣屁股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白嫩,显眼的几道愣痕均布在她最有肉度的臀峰处,并于抵手耸肩的撅翘动作下带出了她最后的乞求。

“一心大人……已经责罚过了……所以求先生……先缓了永真这顿打吧……”少女又怕又屈的撅着屁股,想要将臀间的藤痕全部呈出,但却因为过度害羞,两只垫在底下的小脚还在不断抵蹭着伤瓣,如此这般,一副半遮半掩的羞耻模样。

“永真。”现实不会如人所愿,道玄在脸色上依旧没有显出任何饶过少女的意思。“你能主动承认错误,却没有接受惩罚的勇气,这和隐瞒是没有区别的,况且,从你臀间的藤痕来看,一心他只是为你饮酒而罚你,但我要罚的是你的偷窃行为。”

听着先生的训斥,永真的小眼神变得更加飘忽不定,已经怕到无法直视对方,甚至不敢去望一眼那横在腿边的戒尺,于是她依然用双手兜揉着臀底,像每个被要求主动趴好却在脑中一片空白的孩童一样,等待家长彻底发怒后的拉拽。

“你给我过来。”道玄吐字很重,不想再给永真拖延的时间,他就像在拎一个布偶,将对方轻而易举的拉到了腿上。

“唔嗯!先生不要!永真挨不住的……”

直到腰下被布料贴满,永真才想起那些为时已晚的应话,屋内的冷气以及照映臀侧的烛温让这下身的触感变得十分敏锐,并且先生是盘腿坐姿,她的屁股正好垫在了外侧的膝盖上,以此被迫托抬到了令人羞耻加倍的高度,那两座圆翘的小肉丘,就这样承载着先生的“石掌”,难捱的紧夹在一起。

“挨不住也得挨,这五十下掌臀你敢挡敢逃的话,就等着明天在课堂上公开受责吧。”

“唔不要!先生你别吓我……我挨就是了……”

少女极不情愿的搓着两只小脚,因为先生粗糙的掌肤而抖瑟着嫩嫩的屁股,自己以前哪怕只是隔裙受打,先生都能几下将她拍出眼泪,更不用说在这种露臀前提下痛上添痛的情形了。她向后伸手,想将盖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掌推掉,但先生似乎没再顾及异性接触时的尴尬,轻轻打回了她的胳膊,这种教育前的沉默互动看起来有点好笑,却没有给双方带来任何心理上的松懈,而那还在不断轻抚少女屁股的大手,正舒活着这些渐显硬度的楞痕,为即将开始的惩罚做好准备。

道玄有些心软,永真的屁股实在嫩到让人不忍下手,那两瓣臀肤就好似细到无粒的白沙,被名为“藤责”的海浪推出了道道潮印。那臀儿的弧度与质感几近完美,与道玄粗糙的掌面隔出了多少岁月之差,论谁都会不忍下手,但话已出口,想要饶她也只能从长计议,况且倘若一心真的严惩了永真,他也不会不讲情理的继续加罚,虽然本身也猜到了老爷子心疼小辈的那点儿心思就是了。

伴随着一声长呼,道玄抬手,让冷风抚过少女的腰臀,提醒她做好准备,而后不轻不重的叩打下来,让清脆的啪响在回荡间波动着室内的烛光。

“啪!”

“额唔……”永真没有想到,这第一下责打会疼得如此强烈,下身赤裸的羞耻感顷刻间被那疼痛盖过,迫使她在接踵而至的后续掌臀中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

先生不会给这该打的女孩儿多少缓和时间,即刻挥落手掌狠扇在屁股两侧,让消散的红热重新落满臀面,但那也只是循序渐进的正常效果罢了,想要让永真完全反省,训诫的仪式感必不可少,他的大手无疑要比那戒尺宽过许多,几乎无需确定落位,就能打满永真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但他却以并拢的指部为主,有序点拍那左右扭翘的臀瓣,以此显出嫩肤晃颤、肉纹荡起的奇妙观感,清脆而又痛彻少女的身心。

“啪!!啪!!啪!!”

永真娇小却富有肉感的臀面上,越来越多的掌印成为了楞痕的伴侣,在扇颤中掀起那旧时的遗痛,惩戒着女孩儿的身体。

“唔嗯……哼……”永真已经到了不会随意放声叫疼的年纪,就连呻吟都只是在闭紧的嘴唇下隐隐哼出,她平时挨得揍少,却不想像一打就哭的小姑娘那样让人烦心,既然认下错误,就应有将惩罚受完的决心,只是扇在臀上的巴掌愈发狠重,想到后面还有一顿屁股板子等着自己,身躯就不禁跟着心跳一起抖上三抖。

“啪!!啪!!”

“啊!!哈………疼………”还没等打上几下,被肉痛侵臀的永真就拢住了小腿,她不敢拘紧屁股,生怕先生抄起戒尺加罚于她,于是她光滑的大腿交夹对蹭,替代着无法抚慰的臀部,但这只是隔衣止痒,腿间的触感越是舒滑,落在屁股上的疼痛就越是显烈,越让她难以忍受。

道玄的手掌宽厚干燥,不比那戒尺轻缓多少,每一下挥臂的扇打,都会将疼痛深深灌进那娇小的屁股里。因为天色渐晚,屋内又升起烛灯的缘故,永真竟从面前的墙影间看到了自己的臀部轮廓,尽管其中的一半已被先生用坐躯遮挡,但露在侧畔,一对儿圆翘翘的臀底却还能让她看到每下掌掴后接连晃颤的“涟漪”,这痛羞的责罚红透了她的脸颊,于是忍住喊叫的唇口便逐渐传出了妥协般的呻吟。

“哎呦……哎呦……先生轻点……”

“啪啪!!”

“啊啊!!对不起!”

打过十几下,两瓣原本白嫩的臀片已被染上了粉红,层层刷叠着道玄的掌印,他发现永真意外地适合受打,便放缓了力道是否过重的担忧,可这对于永真来说并非好事,不断袭来的痛感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可挥在身后的巴掌却还在稳步加速,似乎是想铁了心的要让她露些丑态,于是少女在这念想下激起了一丝丝反抗的心理,双脚便开始不再老实,总想踹紧地席却又无法施力,不知该如何释放这股情绪。

“怎么?给你打出气性来了?别找麻烦。”

“可…..额嗯!真的好痛…..先生打得好重…….”

从少女嘴中挤出的话语已经渐显求意,再这样下去,还不等戒尺“上刑”,自己就要被那巴掌打得屁股开花,这种说法光是在脑中闪过就已经臊到她不敢抬头,更别提先生每每打下却不会立刻拿开的惩戒习惯,让疼痛与炙热完全灌入体内的同时,带给这位少女青春时期独有的触碰异感,令人羞涩,却没有尽情反馈的勇气。

“言语无法教明的事情,就要用这种方式来让你知晓。”训罢,道玄落下的掌掴提升了一层力道,重重地打在臀瓣之间,那颤入里肉的痛感终于让永真一声叫疼,错开了趴好的位置。

“啪!!啪!!”

“额啊!先生慢点……”

道玄没有如她所愿,反而稳住了身体,坐得更加直正,他放于少女背部的左手不再只是掀抓那点儿卷好的衣裙,而是直接按在裸腰之上,完全至离了永真对于布料的依托,两点好看的小腰窝就这样不断蹭撞着先生的拇指,向他叙述那被拘束的臀儿有多么可怜。

“痛……哎呦……”

永真的哀吟愈发频繁,渐渐跟上了掌掴的速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圆转,仿佛随时都会因某记狠打泉涌而出,五十下掌臀刚刚过半,自己却已无法耐住扭动身体的欲望,开始躲起了巴掌,但这在先生的按压下实属徒劳,于是扭动逐渐变为了拱耸,嫩粉的臀儿在肉颤中上下摆晃,应接着落下的责打,似乎是想缩短与那抬掌的距离。如若有旁人观看,也许还会被她天真的想法弄到逗笑,可现实中陪伴自己的就只有这位扇打屁股的长辈,一边看着这个“傻丫头”,一边加剧着警告其不要乱动的惩诫。

“额嗯……先生……我错了……我……”少女捱痛不住,开始哼哼唧唧的认起错来,小手还在时而顺起她落于额前的一绺垂发,似乎是想维持先前的端庄形象,却又与她扭拱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看着永真痛喘的模样,道玄缓了一缓,将墨台旁的小湿布递给了她,永真连忙用它擦掉额间的汗渍,却还未等另做其他,便再次“受用”起那狠痛的教诲。先生的关心极其短暂,却及时回应了少女诚意受罚的态度,就这样再打十几下,永真的掌臀处罚接近了尾声。

“啪啪!啪啪!”

洁白如藕的两条大腿在对蹭中发出阵阵擦响,仿佛都能吹出粉面一般,“羡煞”了已被暖色侵染的臀底。啪啪的臀响让永真喘息加重,呻吟中的几声娇颤已然成为了常惯,最后的几下掌掴,道玄用出了很多力气,打得她哀叫连连,恨不得扣烂那柔软的地席,她渗汗的娇躯一颤一颤的应着扇打,越是濒临结束,就越是疼到不能自己,等到给她不老实的小屁股再添几下,道玄便松开了少女,任其滑落一旁,不顾羞耻的按揉伤臀。

“哎哟………”

少女侧卧在地,满脸羞红的捂着屁股,先前的藤痕已被掌印掩盖无几,它们混杂在一起,将阵阵余痛传入到她瑟抖的身体里。令人疼惜的小脸上,一对朱唇还在不断呼喘,因为喝过热茶的缘故,那里并没有失掉太多水分,才使这张小美人的面庞不会显得过于憔悴。

“别就这样躺在地上,起来,坐好了。”不难从先生的神色中看出一丝担忧,只是那命令依然充满着训斥的口吻。

“呜……是……”永真委屈巴巴的爬起坐好,将双手夹压在屁股与小腿之间,扭扭捏捏的晃着身体,似乎想用冰凉的脚掌去贴碰臀底,以此解去些许红热。她娇羞的眼神不知看向哪里,一幅论谁都会心生饶意的可怜像,但这不包含她的先生就是了。

“要喝水吗?”

“要……”

说罢,道玄拿起桌旁的茶壶,只是刚刚落手,就起身离开,将它向门外带去。

“还是很烫,我去兑些温水。”于是就这样,道玄向廊道走去,带上门帘,留下了还在呻吟扭躯的少女。

“斯……好疼……..”看着先生不在跟前,少女慢慢趴躺在地,尽心按揉起自己的屁股,那抚慰不完的疼痛令她惊疑,自己的臀儿何时发育得这样丰满,使双手根本就按揉不全。那股热中带麻、麻中带痒的痛感还在不断“啃咬”自己的皮肉,想要安静忍受实属难事,弄得她真想哭上一会儿,以此缓解即将面临下一场责罚的恐惧。

【先生回来后是不是就该打自己板子了……】类似这样的想法不断出现在永真的脑中,双手还在反复确认自己是否仍能挨打,可结果令人惋惜,巴掌再狠再痛,终究也只是巴掌,不会将她的皮肤打瘀打破,那仅能代表微肿的肉红除了让屁股更显翘圆外,无法为她做出任何请求宽恕的辩护,如此一想,永真的小身子就又开始抖个不停,毕竟对于每一个孩子来说,最可怕的责罚永远都是下一场。

先生正在为她打水,应该还没有气在头上,更加诚恳的态度,也许是唯一得到饶恕的办法。抱着这种念想,少女于深思后做出了行动,她将戒尺横放在对门的方向,随后转身跪正,再次忍住羞耻将腰裙提好,露出需要继续受罚的臀部,十分庄重的等待先生开门归来。

“消消气吧先生…..”不断默念的自我安慰虽然无法平稳永真的心境,但她依然稳住了情绪,并默默祈祷,祈祷先生还是心疼她的。

“…………”

门帘拉开的时间要比想象中早上一些,随之而来的沉默也依然还在意料之中,少女吞咽着口水,拱高了待惩的臀部,赶在自己认为理所应当的寂静场景下,缓缓说出备好的措辞。

“先生……你回来了……..”

令人惊鄂,就在永真回望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味道,一个熟悉的轮廓,在暗淡烛光的映影下,止住了她的嘴巴。

“先……先生……这……”

“你到底还干了什么蠢事?”再回看道玄的面庞,阴沉,难以置信,还有不再收敛的愤怒,就像那满水的茶壶一样“溢于言表”。他将手中的两样容器一齐放在了桌上,却不难看出它们之间的差别,因为一个装着温热的茶水,一个装着冷掉的烈酒。

“你所说的【偷喝】,难道还包括把它拿回来吗!?”

“先生……你怎么找到……”对方震耳的声音显然吓到了永真,她颤抖着后跪半步,不敢相信地盯着桌上那无法解释的“罪证”,那瓶自己私下带回藏好的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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