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忆二度

道玄明白自己刚刚吼得有些大声,于是压住了嗓子,沉声说道:“这是道场才会存有的【龙泉酒】,那浓味是个鼻子就能闻出来,更别说还就藏在花瓶后边。”

“这……我………我………”

“嘭!!”

只见那大手重重的拍向桌面,也同样拍散了少女想要编造谎言的心思。

“唔……”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双眼也失去了亮彩,这不光是对无法得到饶恕的下场感到恐惧,也是为了某种可能无法实现的愿望而心生失落。看着先生一脸怒意的样子,她开始在心里责骂自己,为何让事态发展得这样难堪。

“算先生拜托你,告诉我,这是一心让你带回来的,并发誓这是实话。”先生按揉着眼眶,给予了永真最后的机会,不论是对她也好,还是对自己也好。

“…………”

“不……这是我偷拿回来的……一心大人并不知道……”

“再给个说法吧……永真……别让我上火了……”他满脸的愁绪间已经生出了几许失望,而永真却也逐渐闭塞,失去了沟通的意愿,就像每个孩童在青春时期永远不会吐露的心思一样,幼稚到令人恼火,却又真实到让人疼惜。

“继续打我吧……”少女的身躯再度俯下,颤音中的觉悟令人敬重,却只会让不明心意的长辈怒意提升。道玄不再压抑怒火,他伸手一抓,将对方拉到了跟前,他没再将永真按到腿上,而是让她保持着屈身请罪的跪姿接受处罚,整个过程极其迅速,就连滑落的裙摆都在怒掀之后带起了一阵不小的室风,而后就是一声与那掌臀完全不同的责响,打出了少女的疼叫,响彻整间小屋。

“哇啊!啊呀!”

这一尺可比十几巴掌要疼上太多,永真的臀儿顷刻间浮出了一道红印,豆大的汗水从额旁流过,紧绷的两只小脚也失去了力气,如若没有先生的拽扯,她绝对会疼到趴躺在地,蜷缩一旁,不顾事前的任何悔意。

“跪好了!”道玄重新直腰正坐,按实了永真的身背,他猛抡戒尺,接连抽向她被迫撅好的屁股,那挥臂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重重打下后便立刻抬起,紧接去下一记的惩戒。“不要!好疼!呀啊!!”永真嫩红的屁股在一阵激烈的耸颤中不断向着外侧偏移,却无法得到任何避过疼痛的效果,只是打了七八下,她就开始哀叫不止,大声的求起饶来。

“先生!先生别!永真知错了!先生轻饶啊!”

“就凭你偷回来的酒盅,说什么也不能饶你。”道玄稳住了语气,没有继续刚才的敞声训斥,但这并不妨碍他挥尺的力度逐渐加大,让比以往响亮多倍的啪声不断在那尺身与臀肉的交碰处有序传出,这逐渐加重的责打,似乎是想让少女的痛喊与粗喘变得更加急促,以此留下令她久时难忘的惩戒记忆。

“我……呀啊!我不敢了!别打了!会破的!”永真攥紧了小手,与双脚一起敲踹着地面,她可怜的臀儿火辣炙痛,被记记戒尺抽满了红印,她能清晰体会到那份让人难以喘息的无助,并在写满痛苦的俏容下,涌出不再收住的眼泪。

“呜哇……唔……”

永真放声哭泣,道道热泪开始浑滑她羞红的脸颊,哭声伴随着落下的戒尺一顿一顿,却得不到掌刑人的丝毫怜悯。先生连抽了她二十几下,肿臀之间已经分辨不出各类惩具的印痕,这是永真从未受过的一顿痛打,却还要在接下来的斥责回应中,继续着她的加罚。

“说!怎么偷的?”道玄用尺头抵推着少女的屁股,那股钻痛令她喘息加重,不断对抖着两条落出汗水的大腿,她不知后身的情形,那里一定早已肿红不堪,不过必须保持撅臀姿势接受训问的羞耻感却更要强烈,羞到她用双臂蒙住脑袋,委屈至极却又不敢怠慢地吞吐回道。

“我…我趁午休的时候跑到阁楼……在抽屉里翻到了钥匙,然后就……就……”

“就什么?”道玄又照着永真的屁股猛抡一尺,打得她嗷嗷疼叫,赶忙继续坦起罪来。

“啊啊!!然后我就、我就、我就偷偷溜进去玩……还尝了一瓶……但…那太辣了…..我就使劲喝了一大口……”永真说话的声音十分虚弱,绽臀的疼痛让她连下齿都在不断打颤,那块抵在屁股上的戒尺就像一条啃咬皮肉的木虫,吞噬着肌肤的温色,将柔软的臀面压出了凹陷。

“先生…饶了我吧……呜……”

“啪!”

“呀啊!!”

道玄打下的力道依然表明了态度,惩罚还要继续,可永真的臀片已经失去了任何一处白嫩,只留下清晰可见的尺印,如同那面容间的泪痕一般层层交叠。

“你是真把医馆的训诫当作耳旁风了吗!?还是说我惯你太久,你就开始和以前一样犯野了是吧?”

“啊啊!不是不是!不、不是……”永真一边受打,一边急促的开口否认,戒尺抽在屁股上的痛感实在太过强烈,臀峰处还未作消散就会立刻浮显在肉多的臀底。先生不会再像先前那样给予缓和,他要让接踵而至的痛楚在重重惩戒少女的同时,令她对自身言行的后果产生畏惧,以此到达教育效果,否则以他真实的手劲,不用几板子就能把这女孩儿的屁股打出红瘀,惩罚也就早早结束了。

“一心大人那是疼你才没严惩你,你可倒好,知错不改,还把这酒盅偷拿回来,你是怎么想的啊!?”道玄抡尺的方式已由摆臂变为了甩腕,这样他便无需在打下的时候刻意收力,用腕劲推动戒尺本身的质量重叩在永真的臀上。

“额啊!!我错了先生!疼!别打了!别打了!”

永真的哀嚎越发响亮,屁股每挨一下,她就会扬起头来哭叫一声,用眯住的双眼夹下一道泪珠,她简直快要崩溃在这痛楚之下,肿红的屁股早已不顾羞耻地扭拱外晃,像个脱离身体的小活物般左右“蹦跳”,楚楚可怜。

“啪!!啪!!啪!!”

“哎呦!!先生饶我!啊!”

求饶越是频繁,抽在屁股上的戒尺就越是狠重,带动尺头发出细微的颤声。少女的整个臀面通红一片,逐渐肿硬,不会再轻易地被戒尺打出凹陷,得到肉峰处的冲缓,这痛上加痛的惨状只能用泪水与哭喊来释放未免太过苛刻,但这是永真此刻仅有的权利,她甚至双手合十,祈祷先生的怒意连抽能快些结束,放过她可怜的屁股。

就这样,道玄打了四十多尺才终于停下,永真的两瓣娇臀已经无法看到任何一处白肉,与腰间掀起的红裙一起争比着晕色,连续打了这么多下,道玄也多少在气愤中缓和了些许情绪,他承认自己有些不太理智,如此痛打并非完全只为惩罚过错,但永真毕竟是自己的养女,将其当作亲生骨肉看待也早已在情理之中,因此犯下这等罪责也必然会令他怒意激增,可冷静下来后,看着面前这个跪撅在地上,手捂伤臀的少女,那畏惧中交杂委屈的神情时,心生的怜意便在顷刻间流涌而出,令人不禁回想起他们初遇的时候。

当年轻的自己整日奔波于救治伤员之时,他那被称为猿猴忍者的战友带回了这个啃着食物的幼女,她不会哭,不会怒,没有受过教育,也做不出任何表情,只会呆呆地望着自己,不断咀嚼着嘴中的饭团。盗国之战让大人们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却夺走了这些孩童们的未来,他心中有愧,于是便答应了赡养少女的请求。从此那个性格怪异,一门心思只为探究医学的男人第一次有了另外的生活目标,起初他只希望永真能够健康成长便好,但后来她主动要求与自己学习医术,才使“父女”二人的心灵交互不再停滞于表面,话语也增多了不少,乃至现在,这个逐渐成熟懂事的小姑娘甚至还会因为犯下过错而被自己教育惩罚,这份微妙复杂的情感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想要伸手安抚对方的身体,却迟迟无法放下攥紧的戒尺。

“好、好疼……好疼……呜……”

“我很失望,永真……”道玄缓缓言道,并将那桌上的酒盅放到了永真面前,继续训斥:“我答应让你去一心那里学习剑术,只是希望你能在动荡的未来保护自己。”

“先生……呜嗯……”

“可我知道你真正想去学武的原因。”

先生叹息声中流露的愁绪止住了少女的哭泣,她醒着鼻子微微抬头,看了看那摆在面前的酒盅,又面色羞愧地低了下去。

“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就因为这样,你才不能忘记初心。”

“我没有忘……”

“那就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原因。”

“我不想说……”不论先前的责打多么疼痛难忍,永真也依然没有袒露心声的意愿,像是在赌气,也像是在隐瞒着某种不能说出的秘密,道玄在她泪流不止的眼神中竟看出了一丝坚定,他开始迟疑自己的“拷问”是否应该继续下去,因为就在某一瞬间,少女的眼神偏转到了一处放置机关器具的木盒里,令他在若有所思中觉出了端倪。

“那好吧。”道玄冷冷一言,重新挽起自己脱落的袖口,拿住戒尺继续说道。

“我会最后打你三十下,结束后我便不再过问,但在这过程中,你必须望着这瓶偷来的酒盅,好好反省你为何应得这份惩罚。”

“先、先生……”

“你也可以选择不挨这三十下,但明天我会把你偷来的酒送回道场,自此以后你便不用再去那里了。”道玄的语气异常沉重,并非先前那样愤怒,却依然能让少女心中动颤,她知道这是先生的考验,考验她是否真的愿为自己的初心做好觉悟,于是片刻寂静后,那仍然充斥着畏惧情绪的稚嫩嗓音终于缓缓道出。

“是……请继续……”

永真接受了最后的惩罚,将双手不舍地从臀瓣间拿离开来,仿佛还没有为屁股散尽那不断生出的余痛。道玄用戒尺抵了抵她的后背,做出示意,她便慢慢展开身体,平趴在了地席之上。温和的触感不断传入小腹,永真的整个腰臀大腿都毫无遮掩,呈现在先生的面前,她无法乱动,也不敢乱动,默默等着先生继续举起惩具,落打那片白皙之间显眼的肿红。

道玄挪身向前靠过一靠,吓得这个小姑娘闭上了双眼,神情中写满了苦涩,她见过犯罪之人趴在地上被杖责的情景,惨痛又羞耻,令人不敢多看,而此刻的自己与那处境也相差无几,因为就算戒尺要比刑杖轻小不少,氛围带来的压抑感也远比趴在腿上要强烈太多,于是待她再度睁眼,盯住眼前的“罪证”时,下一轮的判罚处置就已经开始有序执行了。

“啪!”

“啊!!”

平趴姿势下形成的高低差给予了戒尺足够的挥落幅度,就算刻意收力,也远比先前疼痛不少。永真的那声惊叫久久无法停止,如此红肿的臀儿只要一尺就能让她急喘许久,但这也只是一个惨痛的开始罢了。

“自己数着,我不会去记你挨了多少下。”

“哼嗯……是……一……”疼叫之后的永真羞羞念道,虽说报数是一种能够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但对于此刻的自己来说,任何做事都只会为身心增添苦难。

“啪!啪!”

“二!哈……啊!三!”

就好像今晚的这顿家法才刚刚开始,寥寥无几的念数涵去了先前的无数责打,永真对抵膝盖,使大腿得以并紧,虽能遮些私羞,但也让臀儿因此隆起得更为圆翘,一板子打下去,简直快要将那肉峰分半,分出翻倍的痛楚。

“四!啊呀!”

滚烫的泪水顷刻袭来,伴随着念数后的长吟,叙尽了少女的可怜,但戒尺不会为她拭去眼泪,只会让它更甚流涌,一刻不停,就像那位施罚者一样,拒绝了心中所有的饶意。

“啪!啪!”

“五……额啊……哈……六!呜……”

打过一板便又是一板,道玄抡尺的力道没有半毫偏差,这股臂劲就算用巴掌,都能疼得永真哭喊大叫,何况还是一根硬冷的戒尺。道玄虽然说着不会刻意记数的气话,但心里却如明镜一般把握着每下责打,只要永真的屁股一出现破皮出血的迹象,他便定会收手,留到下次再惩,只是目前来看,永真还是能挨上不少的。

“七!啊八!额九……哼哼……疼嗯……”

永真的小脚丫开始在那来回踢踹,却不敢造次多久,就被剧痛激得踩紧地席,转为了腰臀的扭动。她早已泪如雨下,哭啼的声音逐渐替代了痛喊后的重喘,精神崩溃的临近程度也追上了肉体的苦痛,就这样,漫长的第十下戒尺重重挥落,将少女的哭声再度打开放阔。

“啪!!”

“啊十!额啊!先生!疼啊!”她的痛楚难以收敛,双臂即刻撑身而起,引出了仰头后的一声惊叫,与此同时,膝盖的下抵也使得她的屁股被迫耸向高处,与迎合后抬的两条小腿一起挡住了半边伤红,看来虽然仍能受打,但少女的身体却早已发出了拒绝挨痛的乞求通告。

“趴回去!你还想像刚才那样被我按住打吗?”

“先生…先生别……饶饶我吧……我不能挨了……呜……”她哭哭啼啼的求着先生,肿红的臀瓣似乎快与脚跟相触,但眼看先生伸手按腰的动作,便只能立刻趴卧回去,仅仅留下自己闭住双眼后哀伤的呜咽。

“给我睁开眼睛!我说过要你盯着酒盅对吧!”

谁想先生是这样的严厉,那只大手还是按在了她的腰上,为接连抡落的戒尺做好了定点指位,就这样连抽三下,疼得永真敞声大喊,想要二次抬身,却被腰间的按压弄得不敢发力,这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却为少女临近崩溃的心神再度坠入了一副重砣。

“额啊!十一十二!啊呀十三!”

“从十重数!什么时候盯住了酒盅,什么时候继续算数!”

“先生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求饶的无用性永真再也清楚不过,但她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那不算数的抽打再度落臀,她才能被迫低首,望回那瓶令她苦不堪言的“罪证”。

“啊嗯!十、十一……”

“啪!!”

“啊十二!!”

受到的加罚并不能迫使永真听话多久,但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还是坚持着盯住了酒盅,她开始一边吃痛一边胡思乱想,心中逐渐生起了愤恨与怨念,愤恨先生为了一瓶酒就要将她痛打一番,怨念自己没有把酒盅藏匿到更难发现的地方,诸如此类,毫无意义且并非真心的念想。虽然这些想法很快就填满了她的思绪,但现实中绽于臀峰的肉痛却即刻将它们打消得一干二净,只留下“真不该行盗窃之事”的悔意,不论那悔意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对惩罚的恐惧。

“额啊!十……三……”她疼得颤声不止,两半通红的臀肉开始微微抽搐,牵引着大腿瑟瑟发抖,此刻就连那原本硬冷的戒尺都被打出了热感,停留在屁股上,吸纳肌肤的温度。道玄刻意下压,让整个尺身都陷进她的肿臀里,刺麻之痛缓缓生出,变相惩罚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儿。

“啊!!十四!不要、不要再打了……呜……”

“啪!!”

“啊啊!十五!疼啊!”刚刚过半的责打让永真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以往先生训她罚她,再怎样打她手板或揍她屁股,饶求到这个份上,也多少该收些手了,可先生今晚却不同往常,无情得让人感到了一丝无助与绝望,再回看那高举的臂影,心中的哀怨便与泪水一起流涌而出,转为了一句楚楚可怜的话语。

“呜……先生不疼永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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