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II


雪落,秋寒霜降,冬雪雪冬,时间的计算总是难以捉摸,它走的太不规律。阳光下的花丛反着点点星光,峡楚的雪大都是冰粒一般,落在树枝上也是一层晶莹伴着冻结起来片片光彩。跑到街上的人们无不到处拍着,这里总归好似不存在绝对的冬天,阴冷带着些许阳光的热,多穿一件衣服便会汗淋淋的拥抱微凉的空气,少一件呢,少一件会直接感受地球脉动的规律带来的冷。
昨天是潇潇的生日,但是夏雪并没有打算在昨天给她过,一来想给她庆祝的人排着队一样的到来,二来自己也不想用更难以忘怀的方式给小朋友庆祝。并肩走在街上,女孩儿的脚步似乎比男孩还快,匆匆走过平日里最喜欢的烘焙店门口,又头也不回的走过便利店的门口,要是往常,潇潇一定会扭头就走进店铺,买上几个自己最喜欢的蛋挞与茶饮料。即便夏雪再三埋怨着她,不过既然夏雪从没拽住潇潇,也不会在她买回来之后说些什么,那就一定是默许了这样的行为吧。
让女孩等不及的是昨天夏雪的消息——“明天再给你想要的惊喜,记得今天不许做坏事哦。”这样的话让女孩浮想联翩,本就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各种事情也多多少少了解过,因此这样的梦让她难以掩饰心中的期待。
依旧是期待,只不过这一次是在熟悉的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只有内衣内裤遮挡的身体在斜阳下漏出白皙与粉红。夏雪坐在床边,看着躺着的女友,可爱的身体带着点点诱惑,发梢半遮脸庞,让隐约间的眼神相交变得更加羞涩。
“昨天你过生日,所以呀今天奖励你,因为是奖励,所以你自己挑要什么工具什么姿势,数量就我来决定。”
“嘻嘻…我可是大强主,什么工具都不怕!”
“那秋天的时候是哪位小朋友哭着求我别打了?”
“一定是某个小可爱。”
“你就知道皮,好好选。”夏雪说着揉了揉女孩的头。
“就尺子嘛…不想要藤条…”
“刚才不是说自己可厉害了吗,藤条算什么,热熔胶都没关系对吧。”
“不对不对!”
“还有什么想要的?”
“唔…”此时的潇潇却沉默了,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略带俏皮的眼神透露出她内心的小把戏。
“其实…其实我一直想试试姜…”
“啊?”夏雪以为自己没听清,略带震惊的回问。
“就…姜罚…还有臀缝…嘻嘻…”
“那我可先说好,这个很疼的,就你这个样子大概是受不住的。”
“没事没事!受不住我就咬你。”
“咬锤子,你看你敢?”
房间里是温馨的气息。
少女又做回了那个最熟悉的跪趴姿,怀里是那个无数次与女孩“同甘共苦”的抱枕,每当疼痛难忍时,它总会成为女孩的依靠,不论是口水眼泪或者牙印,它总是可以接受。撅起的屁股与分开的双腿自然而然的分开了小小的臀缝,可爱的菊瓣时而收缩,又带着点点期待的微微张开。
“十五下,不许挡,疼了就叫出来。”又是熟悉的开场白,藤条横着在臀上来回摩擦,时而有变作竖着接触着刚刚洗澡时已经清洁干净的臀缝。
“啪”,熟悉的力道打在了稚嫩的缝隙中,紧接着是第二下,划过菊花的藤条全方位的照顾着那里周围的皮肤,给她的小主人带来丝丝疼痛。
“呜…这个…疼呀…”
“宝贝,还是那句话,因为这是给你的奖励,如果忍不住了就说安全词,我会给你揉的,昂。”
“没事…我…我可以的!请哥哥惩罚不乖的潇潇吧!”女孩的声音如此坚定,甚至夏雪也没能想到。
“啪”,藤条继续落在微红的菊瓣周围,每当落下藤条,夏雪都会停下来一阵子,好让女孩消化掉刚才的疼痛,迎接后面的“惩罚”。藤条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山谷中,很有节奏也很有规律,女孩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几下,似乎在与藤条抗争。嘴上也小声的哼着,毕竟让这样稚嫩的地方自愿成为惩罚的地区除了需要勇气,更需要的是身体。
“呜呜…”潇潇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十五下的臀缝热身也已经结束,紧接着的就是不善的来者。夏雪将针筒的橡胶管插进潇潇的身体,开始了熟悉的灌肠操作,女孩也安静的感受着身体里进入的液体与微微的便意。十几分钟后,当女孩再次撅起屁股,准备好下面的奖励时,她的身体已经更加干净了。
“呀…别那么突然呀。”让女孩惊了一下的是后庭的冰凉,微微转圈的蹭着菊瓣的周围,除了冰凉的质感还有熟悉的温度,夏雪也在用手指让这下面的小嘴放松下来。缓缓的插入,坚硬的异物接触着身体,带来逐渐增强的异物感,与此同时还有一份“魔法”带来的辣刺激着这里的嫩肉,一如吃过麻辣火后第二天后悔的发誓。
“好疼…疼啊…”第一次感受这种双重刺激的潇潇禁不住疼,开始叫痛。可是这份规矩从第一次戴肛塞时就已经说好——后庭惩罚可以酌情减少时间,但不会直接停止。
辛辣的姜汁沁入那片皮肤,给女孩带来持久的刺痛,粗大的姜由内而外的欺负着刚才自信满满的小孩儿,逐渐消磨着她的理智,强烈的异物感使她想用力排出,可肌肉刚刚收缩用力就会挤出姜本身的汁水,带来更深层次的刺痛,女孩又只好放松肌肉让那里减少辛辣的刺痛。如此往复的调教让女孩第一次理解了自己喜欢的网文里恐怖的惩罚,可她没想到的是,夏雪这时拿着戒尺站在旁边,尺子抚在撅起的臀峰上,这意味着尺子落下时,菊花里将会一直接受生姜的“爱抚”。
“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落在了那个可怜的小屁股上,下意识的收紧臀肉,可带动着肛门一并用力,便会挤压生姜带来深层次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若是单纯的尺子,潇潇已经心里有数,可是现在魔法伤害加上物理伤害让她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决定,不论是收紧屁股还是放松都会完整的体会到双重的疼痛。因而给她留下的只剩下了一样选择,那就是用忘我的哭泣与叫喊缓解这份痛苦。
“呜呜呜…啊…好疼…好辣…呜呜…”泪水决堤一样的洒在抱枕上,潇潇已经控制不太好现在自己的理智了,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后悔和疼。若是不好奇姜罚的厉害,现在的她可能已经在撒娇中度过奖励了。刚刚热身的臀缝又遭遇了辛辣的调教,疼痛中更进一步的划分了层次,微微的痒痛,火辣辣的刺痛,异物感的胀痛一并出现在她的身后。从臀峰到臀腿再到菊穴,三重刺激让女孩只剩下了哭喊,岔开的腿间,那片森林也早已蒙上了雾气,花瓣微张,带着点点花蜜挂在树梢,为整场调教增添了些血脉喷张的气氛。
不知是什么意志支撑着潇潇,虽然如此痛苦,但尺子的到访没有让她回身阻挡,她的双手始终紧紧抱着抱枕,双腿微微发颤。在这样的姿势下体力消耗很快,胸前的双峰早已经和床紧密接触,略带尖尖的山峰被压成一小片平坦,后背上也挂上了一层薄汗。潇潇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模糊,泪水让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只顾着将他们推出窗口,撒向床单。
尺子终于停下,女孩的哭喊也微微小了起来,夏雪揉了揉潇潇大红带着些肿块的屁股,拿起旁边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背上肚子上的汗水。
“哥哥是坏人…好疼…好疼…呜呜呜…”潇潇口中呻吟着已经不知道喊了多少遍的疼,在枕头上蹭了蹭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夏雪搂起潇潇的腰,熟练的转出那块折磨了女孩十几分钟的生姜,潇潇的菊穴一缩一缩的,似乎还在缓解异物与辛辣,菊瓣上带着点点液体,行程了诱人的风景。小雪伸出手指轻轻揉着那片被欺负过的秘地,试图给她缓解刚刚的痛。
潇潇侧着头看向旁边的夏雪。夏雪又拿起了那根藤条,这个举动让女孩又一惊,她本以为惩罚已经结束,可是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
“最后十五下臀缝,规矩你懂。”夏雪装死冷漠的样子,对女孩下了最后的惩罚指令。藤条落下,刚刚被生姜伺候的生疼的地方又迎来了新的疼痛,潇潇也不禁叫出了声,这一次和热身的体感完全不一样,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刚要消退却又被拉回了身体上,臀缝间的疼又被唤起,一并唤起的还有女孩的哭声。
“呜呜…疼…好疼…哥哥…对不起…”潇潇也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开始求饶。可是夏雪心里明白,潇潇提出的想法,今天让她体会到了,往后的日子里她也会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才对。
藤条依旧规律的落下,可是这次潇潇忍不住了,身体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双手挡在菊花前面,手指在菊瓣上揉搓着。这里的痛实在太多了,甚至疼过了臀峰上的肿块,女孩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伤。
“手拿开,姿势呢,挨打的时候不许挡。”夏雪本以为这句话并不会让潇潇松开手,可是女孩的手停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她缓缓的爬了起来,跪回了刚刚一开始的姿势,只是双手不再支撑着上半身,而是掰开了两瓣红肿的臀,上身也改成了接近直立的微微前倾。
夏雪犹豫的举起了藤条,却不敢落下,他不清楚面前的女孩在想什么,这样的大义凛然与坚定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甚至此时他最想做的是折断藤条,毫不掩饰地抱紧女孩,用唇覆盖住她脸上的每一寸,用手掌的温度化开身后的红肿。咬着牙,小雪还是落下了藤条,最后七下臀缝,男女二人都咬紧了嘴唇,一个在强忍着身后的疼痛,另一个在强忍着爱人的疼痛。
“啪”,最后一下,藤条停下了。
可是女孩的姿势完全没变,好像根本不知道惩罚已经结束。扔掉藤条,夏雪快步走到了潇潇身前,他看见女孩低垂的头,双眼紧闭,泪水从眼角一滴一滴的滴落,嘴中带着颤抖小声的念着那句他们约定好的安全词:“回家…”“回家…”“回家…”
“宝贝,宝贝,睁开眼睛,已经结束了呀…我们…回家。”
少女的啜泣声逐渐被哭声代替,越来越大越来越凶,逐渐控制不住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窗外的霞光照进房间,打在床单上,湿漉漉的床单在阳光下映出深色的印记,床上的二人紧紧相拥,在上面的女孩颤抖着身体,啜泣让她的身体更加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后,一大片红色印在她可爱的翘臀上,腿间则是点点湿润;下面的男孩静静地看着女孩,一只手扶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头,脸颊贴在女孩的耳旁,喃喃的说些什么,或许是他的梦,也许是他们的梦。
夜幕降临,另一个房间里,女孩抱着怀中的抱枕,头发已然搭在一旁,面对着的是男孩,他牵着女孩的手不愿松开。
突然,潇潇的眉头紧紧皱起,梦中的呓语也带上了急促与恐慌,抱着抱枕的胳膊也愈发用力。
“不要…不要…不要…”
“不…不要皮带…我没…”
“啊…对不起…啊…我…不…”
“啊!”潇潇惊醒,带着一旁的夏雪也缓缓醒了过来,眼前女友惊恐的样子让他也披上了点点紧张。
“做噩梦了吗?”
“嗯…”潇潇微微点头,发梢间划下点点汗珠。
夏雪爬起来揉了揉小孩儿的头,并问道:“还能继续睡吗。”
“不知道。”冷冷的,几乎不带情绪波动的回应。
“你不会丢下我吧。”依旧是冰冷的样子,在深夜中接着透过窗帘微微的亮光,将眼神送到夏雪面前,那里有过往的纽带。
“不会的,不会的,宝贝什么都不用想,好好休息就好。”
“直男…”
“所以…”“别问…”“哈…”光影下,少女哭红的眼睛闪着晶莹,在夜幕的阻挡下模糊的走进夏雪的心里,
“我看着,窗外的烟花,流光、还有鱼群。”
“我一直是一个人,坐在那儿,坐着。”
“小学也好,初中也一样,一直一样的。”
“我以为…”潇潇沉默了,她想到了什么呢,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夏雪摸了摸她的头,“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你想听吗?”
“那取决于我听了你会不会更难受。”
“哦…”房间又恢复了沉默。
“每次都是…还是一样…”
“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在这儿我可以今晚去那边睡。”
“随意。”
“你可以讨厌我,但是我想分担你的过往”
“你分担不了。”
“我可以慢慢听。”
“我的故事太长。”
“我们的故事都太长,梦却只有一个。”
“我逼着…”“我不是来吵架的,潇潇,我只想我周围的人不会和我一样被过往纠缠。”
可惜以己做萧笙。
“我爸妈会打我。”言语轻描淡写的滑出潇潇的唇齿间。
“而且…我只是钱。”
“他们没完成的要我完成,没想好的要我继续。”
“商量和要求一样罢了。”
“我从不是能看清自己的人,因为自己不重要。”
“他们满意了才会给我我要的。”
“馈赠。”
“我总是跪在那里,挨着各种打。”
“就像刚才那样。”
“没人会哄我,忍着疼也要做完作业才行。”
“你会抱抱我吗。”
“你会吧。”
“嗯,我会。”说着夏雪抱起潇潇走到床边,依着窗台,看过玻璃外的点点风景。时间或许已经走过凌晨,好似晨曦微微从地平线上亮起,街上的车也不见了,连流浪猫都跑回了巷子里。
“那天…我跑出去那天,如果你没来。”
“我会以后想尽办法让你后悔。”“啊?”
“可…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你总是这样。”
“没有他们的我才是完整的。”
“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是…别走。”
“我好害怕。”
“我看见,你拎着皮带走过来,好疼…好疼…”
“我看见,不管我怎么求饶,你都一句话都不说…”
“雨,这里总是下着雨,好冷。”
“我趴在那里,疼的躲一下就会被绑起来。”
“你一句话也不说。”
“一句也不。”
“要是”
“十二年…也许是十三年…”
“别…”说到这里,潇潇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了。
“我…我在想…”夏雪端起床头的水杯递给女孩,接过水杯抵在唇上,抿一口杯中的水,冰凉,没有丝毫的温度。
“没事,慢慢说。”
“我在想,我为什么加入这个圈子。”
“我只觉得,如果在这里犯了错,是不是就可以被抱抱了。”
“我很讨厌那种不能挣扎的疼。”
“可是今天…在你这里…我喜欢。”
“你总会哄我。”
“你说的,安心…我现在好安心。”潇潇转过身来面对着夏雪,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渐渐的脸颊印上了点点殷红,心里话总是这样羞耻对她也是,对我也是。
“现在还觉得冷吗?”夏雪紧紧搂住潇潇,现在的女孩已经感觉不到身后的痛了,相比于这样真实的痛,刚刚的幻梦却更加痛。黑夜下时间已经停止一般,空荡与烦躁,是这个世界的特性,特性就永远不会被以bug的漏洞为由修复,凛冬与雪落、新年与乍暖,人们总能找到一样来安慰自己。使得不团圆的人要团圆,彼岸的命运要孤行天涯,使银树要开花。
“你要回去了吧。”
“我只会陪着你。”
“那边不是我要的世界。”
“那边是世界。”
闹钟渐渐响起,在一片空空如也海滩上,黑色的沙砾被浪花卷蚀,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他赤裸的身体对着大海,一动不动。婴儿的啼哭带着绳结的纽带,海面上升起点点雾气,竟也是黑漆漆的,但总是遮不住太阳的余光。在遥远的海的尽头响起悠长的吟诵——
“与故人重来,天真作少年。”
该回去了,回去去完成我该完成的,把想完成的留给的大海,盖上笔杆印着LAM的钢笔,将他夹在笔记本里。夕日欲颓映碧波荡漾,清浪渐涨卷细沙还乡。日落被无限的大海吞没,阳光从海面上反出金光,身后无尽的城市逐渐变成黄金之城,在每一个晴朗的傍晚重复上演。看着梦的成长,伴着窗外的雪落下,即便是南国的荆湘也会有雪落、月升,哪边是梦哪边是现实已然区分不清,所有梦都埋在了土壤,一切好似从没发生。椅子上的人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作业和电脑中数不尽的excel表格,另一旁过路人从窗前走过,带起树梢微微颤动,转过头来钟表的指针指在某个数字上,忙碌与庸碌的转尽自己的一生,被撕裂开来的梦,它曾经带来狂野不羁与果敢坚毅。现在,天要亮了吧。
当夏雪躺在床上,怀中的触感愈发不再真实,每一刻都是相同的;当每一天结束,每一天都是不重要的一天;当他再说起远方的彼岸,世界都捂上了耳朵,世界不需要过去与未来;当江水轻拍岸堤,月从他身体里爬起来,结束了相拥而眠的翌日,她笑着听江声浩荡。
当太阳照常升起,回归了远方黄金树那般的统治,人们修起高楼,人们聚族而居。人们嘲弄地看向人们,但从没有人看向的是自己。
当不再有上课铃的教室,自然是空无一人,一如秋蝉安静与沉寂。“这个人怎么没来”“他去校医院了”“为什么这个图像最终趋于平行”“这个东西大家还是要了解一下”“就是老师…如果我取正值他的方程为什么最后是负的”“这门课就这么多,考试范围也都给你们画了,记得带计算器啊”…
“当数字和科学占据这个世界时文学早已无关紧要”
“So…all of U have finished this class just for CET. But……Plz shine always..em..I mean to be yourself.”
学期结束了吗,还是一个旧世界的重置,总会有新人来到这里,过着睁开双眼又闭上双眼的日子,在游戏里驰骋、在电视剧里驰骋、在课程设计里驰骋;在破碎的梦里,忘却,忘却的是这个世界的梦与那个世界的真实。永在心底的,我们都不愿承认吧。
窗帘外渐渐明快了起来,不重要的一天又开始了。

“嘀嗒…嘀嗒…嘀嘀嘀嘀…”是闹钟吗
可我只听到在另一边世界的吟唱。
“啊…当我归来时……”
“当我归来时……”
“一切都已成空。”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剩下的,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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