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


半梦半醒

并不宽敞的四人间宿舍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夏雪坐在阳台旁的位置,剩下三个也即是聊得来的天南海北。是一个平静的午后,和室友的专业水工不同,夏雪选择的是水文,当然选择的时候他还未曾想到,前方可是地狱啊。小雪的手上带着闪亮的指环,那是从故乡带来的依恋,雪总是定期仔仔细细的擦拭。相比于不在峡楚的室友,夏雪则幸运了一些,认识的远房亲戚也在这座城市,因此他可以不强求的住在学校,有时也可以去特意留给自己的空房子里住。今天夕阳西下,不重要的一天又结束了,今天是周五,加之最近确实也没什么要紧的课,也就意味着往后的几天甚至一星期夏雪都有机会回去自己一人的房间。
“今天要去吗?”手机上传来消息的提示界面,是他最头疼又难言的同学,不,也许应该叫女友,当然夏雪还是更愿意叫成同学,毕竟他们甚至没出校约会过。
“我在收拾东西了,你要来就一起来。”
“那……晚上是不是可以做坏事了!”
“少废话…你就不会想想别的事吗= =”夏雪看着屏幕上备注的名字一下又一下的亮起——刘潇潇 ,那是他忘不掉的沧浪与月升。背好背包,锁上简陋的门,室友不在帮了夏雪不少忙,省的有人多嘴还要问。
并不熟悉的街道伴着熟悉的风,七拐八拐进熟悉的小区,栅栏外的米粉店正在收拾摊子,另一边的商铺却刚刚展开雨搭,这是一个迭起兴衰的城市,这也是一个匆忙又充实的城市,因而它从不充实。揽着夏雪胳膊的潇潇轻轻靠向夏雪,她总是习惯腻歪在喜欢的人身边。
并不熟悉的房间,两人静静的打量着,一段时间没人就会让灰尘成为这里的主人,夏雪是不经常回来的,平日里这里更多的是洗衣房,毕竟学校里的洗衣机是在是只能保证“能用”这一特点,你别管别的,能用、有比没有好。上次来这里还是上个学期期末收拾的时候来随意的放了下东西,开学了也就直接拿回去了。房间里两室一厅绝对算不上小的面积还是让两人比较满意,第一次到访的潇潇在屋子里随意的走动着,打量着什么东西。夏雪则更直接些收拾起房间里落满灰尘的东西,毕竟要在这儿度过几天甚至更长的小假期,而且还是和自己粘人的小混蛋一起。
“要我帮忙嘛?”潇潇趴在门缝上问到。
“也不用,收拾的也快了,基本就是灰尘很大,上次来之前我已经撤的只剩床板了,铺床没什么的,擦地什么的也是。在等一小会儿就好了。”
“要不…我可以给你做晚饭吃。”
“其实你不会做饭吧?”
“我还是…略懂一点的!”
“哈哈哈,今天还是去楼下餐馆吧,都很累了,那个屋子基本已经收拾好了,等我把剩下的做完哦。”房间里充满了简朴的气息,
房间里充满了简朴的气息。戴好口罩走过零星的人群中,这个世界已经在微生物的作用下改变了太多,可不变的是人向往着自己创造的烟火气中,那边似乎可以忘却一切烦恼,至少他们看上去就该如此,如此以往就应该吗。
床上,依偎这一对男女,女孩背对着男孩,身后的长发散乱的撒在枕边。被子遮不住的是没有肩带的肩膀与脖颈,身后的男孩将胳膊跨过女孩的臂膀,隐隐的放在被子里,大抵是胸口前吧。按他的话说,有天然的抱枕,睡觉的时候不揉怎么对得起呢,看来女孩也同意这个看法。床边的椅子上堆放着两款截然不同的胖次,可爱的蓝色蕾丝边与稳重的深黑平角裤,但是找不到更多的东西,相互约定能抵身上本能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得回学校一趟。”过了几天夏雪突然这样说到。
“为什么…”
“你不想想咱们都三天没回去了。”
“我还没和哥哥玩够呢…”潇潇偷偷撇了小雪一眼。
“你觉得我答应过你吗?顶多让你对着我奖励自己。”
“哥哥坏…”
“不过…其实…很可爱。”说到这句时夏雪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果真你就是个色鬼!”
“你乖,在家先待一阵子,我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回来呢。你也会做饭就自己做,房间要记得收拾,记得按时起床按时睡觉。”夏雪的嘱咐感觉还没说完
“好啦好啦,你怎么和一个老妈妈一样麻烦。”潇潇打断到。
是新发的大作业,虽说夏雪的成绩一直不是拿得出手的,但他总是让自己看上去很厉害一样。既然是大作业,自然有他大的地方,不用团队似乎是不那么容易完成的,毕竟团队里总会有那么几个二五仔,冷静的做在一起,然后对着那篇已经要背下来的论文发呆。
“嘻嘻…哥哥终于走了…”另一边的潇潇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心想着将来两天要做的事。
“哥哥说衣柜里的箱子不许打开,密码锁而已,一定要试试!”
“平时也不许我吃零食,现在也要吃够!”
“好像…好像寝室还有好多来的嘿嘿…就…就这一次!”
“好想尝尝酒啊…在家里不敢喝…寝室里感觉喝起来也不太好…哥哥不是有洋酒嘛…这个也要!”
工作的时间总是不能以天计算的,日升日落、人来人往,也只是弹指一瞬一般。总有些人说窗外的世界与奋斗者无关,毕竟风景好似总能再见,只是夏雪是没见过的,他再也看不见楼间斜阳日落染出的紫罗兰天空,那些我们不曾相识的时代也就过去了。
另一旁,傻傻的潇潇刚刚结束自己对密码锁的“伟大探索”,“三位数000-999一个一个试都能试出来。”潇潇自信满满的开始了她的尝试,也不过是几个回合,密码在333的一面打开了,里面的东西顿时提起了某位小孩子的兴趣——可爱的兔尾巴肛塞,粉红色的手铐,还有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藤条外加一根黑幽幽的树脂棍,以及润滑油和眼罩。偷偷拍下照片,“嘿嘿…这下我看哥哥还有什么想说的!”,聪明的潇潇全都想到了将来发生的事。
拉开柜门,熟悉的几瓶酒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小主人的光临,从国产的白兰地到乌萨斯的伏特加,夏雪都曾拿来调酒,因而瓶子都是打开的。
拿到桌面上,加了冰的杯子也准备好了。“先试试这个。”心里想着,女孩儿拿起威士忌倒了些许出来,忍着1呛人的味道咽下去,一股油漆味伴着烈酒的辣冲入喉咙,顺着咽部送进鼻腔。
“噗哇…好难喝…油漆一样。”索性直接吧杯子里本就没有手指高的酒倒入下水道。一样又一样的试着,每一样也只有一小口的量,聪明的潇潇知道,只要自己每样喝的都很少,小雪一定看不出来的!
这次是白兰地,杯子里的冰在多次酒液的冲刷下已经变得很小,焦糖色的液体倒入杯中,带着点点芳香,抿一口,口腔中也只是烈酒的辣,不同于其他的味道,更带着丝丝甜与芬芳进入口腔。“这个好欸。”把剩下的瓶子放回储藏柜,只留下了这一小瓶白兰地,倚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的咽着从瓶中刚到出没多久的液体,潇潇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之前她也只在室友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微微尝过啤酒,四个人分一小罐,实际上也只是一两口的量罢了。而要问在家里,潇潇不愿意提,因为她的心中本就没有家,她的家是属于阴阳怪气与责备的。
眼前闪过自己曾经的同学,闪过刚进入大学时的场景,那是她和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来帮你提行李好了。”“哈哈,没关系的,你是新人嘛总会适应的。”“要注意安全哦,寝室哪里不好记得和宿管阿姨说。”
“嘁…大笨蛋…”
那是她未曾感到的存在,太久了,她忘记了故乡的天是什么模样,她忘记了曾经的公园是什么模样,她更忘了那片曾经的村子是什么模样——曾经的村子不会回来了。
沙发前的茶几上,小瓶的白兰地已经见底,不知不觉说好了要求自己只喝两杯的潇潇已经搞定了300ml,这么多的量在她这里可能已经是神魂颠倒的程度了。
夏雪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幸亏大作业足够简单,无所谓了,总归是做完了比白纸要好。给刘潇潇发的消息也都没回,不知道这个小混蛋干嘛去了。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洗去了大作业的疲惫——少女摊在沙发上,一条腿随意的搭载靠背上,另一条腿则拖在地上,拖鞋随意的丢在沙发旁,一边的茶几上是自己的玻璃杯和熟悉的瓶子,夏雪不知道眼前的小孩儿是怎么翻出来他的酒的。
“欸…!你回来了啊,好久…好久不见啊…嘻嘻。”
“你喝了多少?”
“哪有…没…没喝!”潇潇的话已经吐字不清了。
“自己能喝多少酒心里没数吗?”夏雪的语气逐渐强硬。
“没多点儿…你这…我拿的…时候就开开了。”潇潇依旧嬉皮笑脸的看向站在身前的夏雪。
“别…别生气嘛…我真就…喝了一点”
既然小孩已经劝小雪别生气了,那小雪自然也就不口头上生气了,索性抱起潇潇就往屋里去。
“干嘛!”
“啪”一下拍在了女孩儿的屁股上。
“疼!”
“你喝酒的时候就没想起来疼?”夏雪面无表情的说到,他知道今天的惩罚其实并不重要,让女孩儿清醒过来然后赶紧入睡才是上策。
“啪”又是一下,巴掌直接落在穿着裤子的身上并不会多痛,夏雪对自己的力气还是很有自信的,打不痛还是打不痛。
将胡言乱语的女孩儿仍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棕红色的戒尺,至少现在为止,潇潇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哥哥还会有这种东西。
“别啊…你箱子里还有那么多…呜呜呜…不要…”
箱子?潇潇的一句话让夏雪惊了一下,莫非箱子也被动过了?不过今天的打先今天截,至于别的,等明天这个小朋友醒酒了再说把。
一口气扒下裤子,挣扎这的少女还是敌不过夏雪。
“啪啪啪啪啪”接连五下落在了白皙的臀峰上。
“呀啊…疼…别弄!”少女挣扎着想离开疼痛环绕的地方,可是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力气,也只是无谓的扭动着自己的下本身而已。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杂乱的打在身上,醉酒的少女也意识不清的开始啜泣,侧着身看向夏雪,眼角的泪缓缓滑在脸上。
“别…”
“我爸妈…就这样,你也要…呜呜…”
字里行间,夏雪察觉出了什么,而且既然潇潇逐渐有了意识,也就不再落尺了,于是给女孩提好裤子。
“呜呜呜…”潇潇接着未散的酒劲哭着,更多的不是身上的疼,十下戒尺而已,可是这些疼让她想起的是更多的委屈。
“好了,今天先这样,剩下的明天再说。”夏雪又恢复了往日的疼爱,抚着女孩儿的头,女孩的呼吸中带着点点酒精的味道。这孩子究竟喝了多少,夏雪怎么也猜不到,只是更轻的抚在女孩头上,看着女孩的啜泣逐渐平息,在额头上留下浅浅的吻,也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呜…头…疼。”潇潇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时针走过九的时候了,裹在被子里的潇潇缓缓钻出被窝,一边的床头柜上摆着杯已经冷了的水。
“昨天…啊…几点了…”潇潇心里想着,坐在床上,正纳罕着为何自己穿着睡衣睡了一觉就看见夏雪端着杯子从客厅走进来。
“醒了?”
“嗯…”
“身体难受吗?”
“头有点疼…”
“喝点温水吧。”潇潇接过杯子抿着杯中的温水,她记不太清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喝了哥哥的酒,开了哥哥的箱子,至于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就完全没印象了。
“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夏雪依旧平静的问。
“不记得了。”
“那这个你是怎么打开的?”夏雪拿出潇潇的手机,点开屏幕里面是熟悉的箱子和玩具。
“欸?我…”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但是你逃不掉惩罚。”
“我刚睡醒嘛…”潇潇皱着眉,微微看向夏雪。
“先洗漱,吃点东西,下午再找你算账。”
时间总是相对的,速度足够快的时候时间也会发生改变,当然了在等待惩罚的时候总是那么快。
“要不你自己选个姿势?”夏雪握着那根熟悉的戒尺问道。
“我不!”
“那你就没得选了。”夏雪说着拍了拍床,示意她趴上去。
“我不。”潇潇靠在墙边,坚毅的眼神好似英雄末路一般,可是潇潇怎么也没想到夏雪的力气竟有这么大,一把拉过就让她服服帖帖的和床挨在一起。
“呜…错了…”刚刚还在强硬的小朋友顿时失去了胆量,直接软了下来,本想坚持着和坏蛋斗争到底的,结果现在直接“投降”。任凭这裤子被脱下,可爱圆润的小屁股直接接触空气。戒尺的触感在裸露的屁股上滑动,同时也在划动着潇潇的心,虽然已经坦诚相待过,但还从没暴露过自己的小心思的女孩期待又害怕这尺子的落下。
“啪”第一下突然的造访了少女的屁股,“呀…”似乎是还没准备好的缘故,引来了一下尖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接连十下一口气落了下来。
“呜…好痛…”仅仅是热身都不算的开头,少女的屁股上就留下了几条红红的印记。
戒尺还在规则的落下,五下一组或是十下一组,对应的间隔时间也由短到长。潇潇越来越难以忍受落下的痛,疼痛占据在脑中让她逐渐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尺子落下,双手也渐渐控制不住的挡在尺子前。
“拿开。”夏雪冷冷的说。
“哥…”
“不听话的小孩儿不许叫。”
“至少…打多少下呀…”
“你自己觉得呢。”戒尺继续落下,击打在女孩儿的手背上。
“哇啊…疼呀…呜呜…到底…多少啊…”
“你自己说一个数。”
“三十…好不好…”
“再说。”
“那…三十一…”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和你玩。”
“呜呜呜…我不要…”言语中不只是疼痛,反倒带了些撒娇。
“一百,自己查着数。”
“啪”短暂的休息后戒尺再一次落向潇潇的屁股。
“报数呢?”
“啊…刚才…三十?”
“从一开始算。”
“啊…那…一…”潇潇的声音小了些。
“啪”“二。”
“啪”“三…”
“啪”“四…呜呜…”
“啪”“五…呜呜…疼…”
尺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本就已经微微红的屁股上,潇潇忍着自己想揉屁股的想法坚持着,相比于没有定数的挨打,至少现在有了些盼头。
“三十一…”“啪”“三十二…呜啊…”
“啪”“哥…等一会儿好不好…好疼啊…”
“多少了?”“三十三…”戒尺停下了。夏雪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女友,如果是彼时的妹妹,或许已经会有些颤抖了,可是眼前的小孩儿还在坚持着,算上热身大概已经有七十下落在潇潇的屁股上,臀峰已经发肿,挨的较少的上半部和臀腿也带上了点点深红色。双腿间隐约这的是那片森林与花蕊,淡淡的水光透过窗外斜阳的反射映出点点晶莹,夏雪想着:“或许这个小孩儿也喜欢这个?”
“啪”又是一下,“三十五…”“三十四呢?别以为我不记得了。”
“三…三十四…”
尺子又开始亲吻着可怜的潇潇,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她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疼,趴在床上机械的报着数,除了那份疼痛,还伴着点点快乐的诱惑,在那片花瓣中似乎有点点暖流拍打着两岸,试图得到进一步的欢愉。
“五十五…啊…是五十四…”
“七十…”
“呜…疼…七十八…”
“啊!七十九…”
“呜呜…九十九…呜呜呜呜…”
“一百…呜呜…呜啊…”说到这里的时候,潇潇的声音已经几乎听不见了,只剩下了小小的呻吟。
摸了摸女孩的头,夏雪像记忆中的那样取来温水与热毛巾,正当要盖在那片红肿的山丘上是,手指却偷偷的往下动了动,这份“偷袭”让潇潇轻轻喘了一声,“呀!”,脸颊与耳朵渐渐染上了一层滤镜。抽出黏答答的手,将毛巾铺好盖在下面,夏雪略带调戏一样的问到:“怎么有小孩子挨打还很享受呀,是哪位小朋友呢?”说着将略带晶莹的手指搭在唇上,似乎在品尝蜜露的甘甜。

“变态…”略微哭哑的女孩带着羞愧与愤怒的说,可是现在,嘴上的功夫已经没法掩盖身体上的快乐了。夏雪依旧笑着,抽出纸巾擦拭了腿间的晶莹,同样的夏雪也更加肯定,眼前的孩子或许内心也是圈子里的一部分。他的手隔着毛巾轻轻的揉着那片红肿,心里始终想着圈子的事,这么久了也从没名正言顺的找到线下圈子里的人,屏幕的另一端似乎总是奇幻的世界,哪里他触碰不到,当然,工具买了不少,DIY也尝试过,可是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自己。这里的人们都是孤单的。
天色已然暗淡,潇潇也已经睡下,客厅里,夏雪看着窗外的城市,这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希望与尽头,手中的酒杯放着冰,留下的液体粘在杯底,现在的他很少会这样喝酒,更多的时候甚至对外表示自己根本不会喝酒。白兰地已经被某个挨了打的小朋友喝完了,剩下的也只好随便倒一种出来。夏雪回想着几个小时前对潇潇说过的话,沉默着。
“其实…我喜欢这个的…不敢和你说。”
“那边只有我一个人,他们想让我做绝对的好孩子。”
“什么嫁了人,什么懂感恩,恶心。”
“没有心的感恩,因咸之故。”
“我是不是很讨厌。”
没有一丝眼泪,也没有一点激动,只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到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此时此刻再不是彼时彼刻,自说自话问苍生无人知晓,半梦半醒酒尽悲欢蚀骨,此去宁做吾。

VII


熟悉的教室,陌生的试卷,划过纸上的笔尖也撩过女孩儿的心,明明觉得已经复习的很充分了,可是现在的她依旧止不住的紧张。补考的考场上总是带着数不清的恐惧,那里只有两种人,无非是完全过不了和一定能过得,至少潇潇是这么认为得,“复习了四天呢,别的学科我才看三天。”自信的潇潇临走前对夏雪讲到。此刻的女孩儿早就已经不记得看过的笔记上写的是什么了,若是监考老师看的见她的眼神,那一定写满了“害怕”两个字。
呆呆地走在回寝室地路上,此时地潇潇已经不记得夏雪曾经提到的规矩了,“完蛋了完蛋了…”若不是肌肉记忆,可能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走到那里去了。屏幕那边哥哥的消息让她微微清醒,“怎么样了?”。
“也许…大概…是完了吧。”
“你不是说四天就够了吗。”
“我…不记得了…”
“先回去吧,什么都别想了,好好休息休息昂。”
虽然言语中好似没说什么,可是现在的温柔让她只能想起暴风雨前的宁静。在坦诚相待之后,犯了错就挨打已经是他们的约定了,每两个星期夏雪去洗衣服的时候就是潇潇屁股肿的时候,女孩儿总是要带着红肿的屁股回寝室,更要躲着自己室友的目光,洗澡也总是遮遮掩掩的,幸亏是单独的卫生间。若是夏雪那样公共地区,可能潇潇早就把楼道的地砖写满尴尬两个字了。而点醒她的则是一个月后。
“没过?”
“嗯…”
“重修了?”
“嗯…”
“到时候我陪你学。”
“好。”
“但是你今天就要记住一年后的计划。”
“呜…”
“现在撒娇等一下加倍,今天这算单纯的惩罚。”
女孩也不哼唧下去了,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跟在夏雪身后,那个熟悉的房间已经成了自己最爱又最恨的地方了。因为打开了夏雪的箱子,自从那天开始,夏雪也就完全不藏着了,工具也不再是简单的巴掌热身再上戒尺了,不论是藤条发刷还是树脂棍,每一样都够让女孩哭上一阵子。
又是一个傍晚,洗衣机工作的声音渐渐小了,可爱的蓝色胖次挂在一旁的夹子上,还有几件女款的衣物一并搭在杆子上。按夏雪的话来讲就是,反正今晚也不可能穿上了,索性帮你洗了。隔壁的床上,跪趴的女孩静等着惩罚的到来,不同的是本该光溜溜的身后带着一个圆圆的兔子尾巴。强烈的异物感使得女孩趴着的过程并不舒适,自从上次的好奇,潇潇尝试了各种只能在文中看到的“快乐”,从第一次灌肠到第一次塞塞子,再到扶墙、尿布或是绑带的各种羞耻姿势,她逐渐体会着各式各样的痛苦,同时换洗的床单也越来越多。而今天,不论会发生什么,不变的一定是肿胀的痛带着嗓子的哑,毕竟考试重修这种事在规则里是严重的错误,只有重重地挨打才能原谅,至于一年后,也许总会有一个不该在重修课上出现的身影出现在女孩身边吧。
树脂棍卷着风声落下,打在微微红的双峰上,刚刚发刷的热身留下的微红上肿起一行肿痕,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潇潇紧紧抱着枕头,任凭眼泪与口水打湿怀里的布料,时而忍不住疼痛的捂住伤痕,然后被重重地打向手背,时而力竭的全身趴在床上。而身后的疼也随着她的状态时涨时落,但一直没有安慰与摸头,夏雪说惩罚就是让她好好反省的,而反省是不能心软的。
五十下树脂棍结束,潇潇基本已经没有力气再跪好了,平时就是“家里蹲”的干物,现在又要挨打又要挣扎简直是痛苦加倍。然而,夏雪手里拿着的熟悉的尺子让潇潇又止不住的开始害怕。
“别…疼…好疼…”
“我说过不许你犯的错误,你心里清楚。”夏雪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可他眼中却丝毫没有愤怒,而是略带温柔的攥紧了手中的尺子。
“错了…错了…知道错了。”潇潇只觉得屁股上的肿伴着菊花里的涨一起形成了加强版的惩罚,难受的感觉更加凸显,一瞬间她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入这个圈子。
“啪”,尺子落下,尽管夏雪只用了四五成的力气,但还是让潇潇叫出了声颤抖着的身体似乎更近一步加强了点点喘息声,夏雪明白这是吃痛的样子。坐在床边,夏雪搂起小孩儿的腰,轻轻分开臀缝,缓缓地旋转着拔出那个折磨了女孩儿许久地小玩意儿,此时女孩儿地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口中也小声地喘了一下。收拾好兔兔尾巴,迎接潇潇可怜地小屁股的将是无情的戒尺。
“啪”,尺子继续落了下来。房间里尺子拍打声、女孩哭喊声、挣扎声伴着啜泣声,一时齐发。潇潇的眼里,尺子好似没有情感的从哥哥手中落下,留下的疼氤氲在身上,久久难以散去,一下又一下的疼始终砸在女孩儿身上,更砸在了心里。
“哥哥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疼啊…应该会轻一点的啊…”
混乱的思维带着疼痛的真实让潇潇难以缓解,终于,尺子停下了,可是随之而来的不是期待的揉伤或是摸头,而是门关上的声音。
哭声又渐渐大了起来,这一次好像比以往更加委屈。潇潇趴在床上,啜泣着,颤抖着,带着数不清的疼痛与委屈,化作能完全浸湿枕头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为什么…明明…希望都会的。”
“一定是哥哥也不爱我了…一定是…”
“爸妈也这样,现在…他也…”
“不要…别…”
此刻的女孩儿只剩下了脑中的胡思乱想,窗外已经从傍晚变做了深夜,初秋的风微微划过玻璃,带着树梢的叶子唤来收获时节,而现在的峡楚依旧保留着夏的燥但又带上了些许秋的寒。
夏雪坐在另一个房间里发呆,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虽然事先说过了这是惩罚,但是这样的冷落对这个女孩儿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听着外面的哭声渐渐减小,听着安静的客厅渐渐的有了些许走路的声音,还有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防盗门关上的声音。现在,小雪想通了,自己的选择好像不太正确。
潇潇独自走在小区里,根本不熟悉的路让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双腿带动屁股上的伤留下丝丝的疼,可是她依旧选择急匆匆的走着,过来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体恤加短裙的经典搭配是她最爱的夏日风情,也是夏雪最喜欢的标志象征,可爱与成熟带着阳光与神秘,那个夏天,他们就是这样相遇的。
短裙没有口袋,平日里手机卡包都是放在手提包里的,既然是离家出走怎么来得及挑三拣四,潇潇逐渐开始责怪起几分钟前的自己,为什么不检查好东西再出门。
月光已经不能再照亮这座城市了,因为路灯以绝对优势代替了她,路灯旁的亭子里,潇潇抱着腿侧坐在凳子上,上半身靠着柱子。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仔细检查这里有没有灰尘,柱子脏不脏再靠着休息,而现在,她甚至没有选择的机会。一些后悔划过她的心头,可是又被她无情的压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它又冒了出来。如果自己没有跑出来,现在是不是就已经可以在舒适的床上睡觉了,最坏的情况也无非是自己睡,哥哥绝对不会吧自己赶出去的。可是现在,秋天的风缓缓吹过,晚风带着季节更替的凉意划过女孩儿的裙摆,胖次被夏雪洗过了,所以潇潇穿裙子的时候是真空的,这样就敢跑出来全是依靠着夜晚模糊的视线。潇潇往下拽了拽自己的裙子,可是短裙的长度和它的名称很相配,哪里能再往下一些呢。
蜷了蜷身子,潇潇的眼皮始终在打架,“不可以…不可以睡着…绝对…不可以…”。远处的路上,一个人影渐渐靠近,困倦的女孩儿尽力撑着自己的精神,想要看清远处的人。熟悉的步幅,熟悉的外套,手腕上…也许是手表吗…潇潇似乎听到了那个人在叫自己,声音越来越近。“就算是坏人…哪也算了…我就要…”女孩的脑中甚至划过了最坏的可能性。
来到面前的不是大灰狼,也不是陌生的路人甲,而是熟悉的巴掌拂过头顶。
“冷了吧。”熟悉的声音传到女孩儿的耳朵里,一瞬间女孩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脑袋抵在了面前男人的怀里。
“不要…不要丢下我…”
“什么都别想了,回家。”
“回…家?”
温暖的触感在自己身边,潇潇觉得这种感觉是无比安心,泪在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又一次滴了下来,滴在了夏雪的肩膀上,似乎能听见啪嗒声,闭上眼,至于后面的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靠在床上,小心的让带着肿痕的屁股不碰到床板,窗外已经是晌午,女孩抱着玩偶静静地回想着昨晚的事,越是想着越是把头埋进被子里。
“我不是说了今天是单纯的惩罚吗。”
“没见过你这样生闷气的。”
“零点之后就是明天了呀笨蛋。”
“我怎么会讨厌我最疼爱的小可爱呢?”
“安心之处就是家。”


订阅评论
提醒
0 评论
内联反馈
查看所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