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的故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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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周雅的故事 1》的后记
本文为《周雅的故事 3》的前篇

七十多岁的园艺大师龙渊老先生正在自家院子里纳闷,为何自己雇佣的清洁工还没有来清理他修剪过的枝叶,这位女士一向准时且敬业,龙老先生给她的薪水也颇为可观。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匆忙中传来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

“哦,小琳啊。”龙渊见赶来的是任琳静,连忙说到,

“不急,今天把这些修剪过的枝叶清理完就可以了。”

任琳静不假思索地换上工装,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龙老先生的最大爱好就是园艺,他的院子足有200平方米,种满了各类珍稀植物,清扫是不小的工作量,但任琳静依然麻利地完成了任务。

“小琳,坐下喝点水吧。”

龙老先生很满意任琳静的工作,他也十分欣赏这位辛勤的女性。

“谢谢,我不渴。”

任琳静违心地答道。

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坐不下来,刚才在治安队里粗略地算了一下,屁股上挨了至少80多下警棍的抽打,包括每次必备的开胃菜:进屋就是二十下杀威棒,再加上回答阿宾提的问题,被阿宾随意挑出毛病,轻则一棍,重则十计,一上午下来也没少挨。而且今天她还尝了阿宾想出的两种新刑罚:“鞭辟入里和平沙落雁。”这两种恶刑折磨得她真有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

忙完了龙老先生的家政,任琳静赶去学校接蒙蒙,蒙蒙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不会想到妈妈所承受的一切,而任琳静也一直瞒着蒙蒙,只是说自己在几个不同的地方工作,收入还可以。

*                    *                    *

千老汇里。

迷离的灯光下,一群青年在狂歌热舞,音响大到振聋发聩,此时的任琳静却躲到角落,等待客人散场后,自己好整理现场。

“琳姐,吃饭了。”

忙了一天,居然连晚饭都没吃,同事小高的提醒让她意识到确实应该补充些饭食了。

于是来到窗口取了自己的工作餐,一份盒饭,径自站在一旁吃着。

“过来一起吃饭呀,琳姐?”小高和其他几个女工盛情邀请着任琳静。

“你们吃吧,我吃饭比较慢。”任琳静带着勉强的微笑谢绝了女工们的邀请。

女工们十分不解地看着任琳静,餐厅里空着好多座位,而这个女人却站着吃饭。

吃完饭后,任琳静去舞池周围的客座上打扫卫生,年近四十的她在年轻吧女往来穿梭的过道,谨小慎微地劳作着,依然姣好的容颜、匀称的身材、高雅的气质还是会使她吸引一些成年客人们的褒奖。

“真是高级娱乐场所啊,连用的保洁都如此有品位!”

“确实如此,真得感谢您的盛情,使我们有幸光临如此高级的饭店啊。”

“干杯!干杯!”

“……………”

任琳静独自弯腰用拖布清理着地面,只当耳边都是空气。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呢?她对自己说,反正也是打工糊口,还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这些衣着光鲜的人离开了千老汇,不也是给别人打工吗?

“啊…”

臀部忽然一阵撕裂的剧痛立刻把正在胡思乱想的任琳静拽到现实中来。不知谁从身后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屁股一把,而且是隔着裤子掐住屁股肉狠狠地一拧,那种感觉疼得鉆心,若不是场内音乐声太大,自己那竭力控制的呻吟恐怕会被所有人听见。

按理说她应该向保安求救,千老汇是正规的娱乐场所,不允许猥亵行为存在,可她站直身子却发现身边除了川流不息的客人、嘈杂的音乐,根本找不出猥亵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转念又一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在这里人微言轻,惹出麻烦反而不好,于是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可是正当她来到整理室,弯腰拧开水龙头准备浣洗一下洁具的时候,翘起的臀部又重重地挨了一掌,

“啪!”

任琳静意识到不对,回头一看,站在她身后的原来是阿宾,看到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恶魔,任琳静彷佛是见到自己前世的冤家,一时间又羞又恼又害怕,她没想到阿宾会在这里出现,每周一次的噩梦就够让她恐惧的,然而恐惧如今却延伸到了治安队以外。

“你………,你怎么能?”任琳静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谁规定我不能来这里消费?”阿宾振振有词地说道。

千老汇的消费确实不菲,阿宾这种人靠正常收入是绝对消费不起的。

“你、你不能这样,在这里不行。”任琳静红着脸对阿宾说道,心里却直打鼓。

“你好像忘性不小啊,今天上午还在治安队里受罚,晚上怎么就思想退步了?看来认识还是不够深刻啊,看来还需要继续对你采取鞭辟入里的教导才好啊,任女士?”阿宾咄咄逼人的说道。

一听阿宾提到鞭辟入里,任琳静立刻想到上午那万分痛苦的经历,吓得赶紧向阿宾道歉:“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里是公共场所,而且这周的训诫已经结束了……………” 任琳静竭力用她那成熟女人的磁性声音向阿宾解释着。       

鞭辟入里,顾名思义,就是鞭屁入里,其实就是用藤条抽打臀沟。就在今天上午的例行性训诫中,任琳静亲自体验到这种刑罚的残酷,当时阿宾拿过一本市政治安条例,让任琳静跪在地上背诵,由于只给她十分钟的时间准备,所以任琳静背错了好多,按照阿宾的说法

“记错了就是态度问题,连自己被罚藤的条例都记不住,说明思想上还没有改造好,肉体上的疼痛还不够深刻,那么这个屁股就还要继续打下去,直到彻头彻尾地痛改前非为止!”

任琳静只好跪在地上硬着头皮表示“我改造得不成功,还要请王警官继续鞭策!”

“既然是鞭策,那就依照任女士的要求,改用藤条吧。”

阿宾将计就计,从抽屉里取出一条细细的藤条,长约2尺,韧性极高。

任琳静好后悔自己的失言,藤条抽打臀部的痛苦令自己痛彻心扉,尽管经过精心治疗,自己打藤后留下的疤痕已经基本治愈,但是仍然在心灵上留下无尽的创伤。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屁股已经挨了几十下警棍了,如果再打下去,自己就可能无法完成今天剩下的工作,而且会漏出破绽的。

阿宾可不管那些,让任琳静双手拄地,撅起屁股,然后粗暴地向上卷起任琳静的套裙,露出屁股,并且将内裤和裤袜一同扒了下来,任琳静那早已被警棍抽打得红肿的屁股赫然裸露在阿宾眼前,任琳静羞得脸一直红到脖根。

阿宾虽然年龄不大,却是个中老手,任琳静进入房间后,他并不急于脱任琳静的衣服,因为他很喜欢看任琳静身着浅蓝色套装的淑女样子,他甚至有些欣赏任琳静进来时那优雅的步态。但无论如何,例行的二十杀威棒是不能少的,于是他先让任琳静双手扶着墙壁,翘起臀部,然后用警棍在任琳静穿着套裙的屁股上狠狠地修理了二十下。

任琳静双手扶住光洁墙壁,每挨一棍美丽的面庞就疼得秀美紧促,紧咬牙关,待到警棍离开身体,马上用温婉的声音喊出“一!”按照规矩,每打一棍,任琳静都得大声报数,如果数错了还要重新来过。所以她不敢怠慢,一边撅着屁股挨警棍一边恭顺地报着数,随着任琳静呼出一声“二十!”二十警棍打完,任琳静不失体面地转过身体,整理了一下淩乱的衣裙和汗湿的发髻,然后忍痛微笑着对阿宾谢道:

“谢谢长官的惩戒!”

虽说隔着裙裤,但这二十下也着实让任琳静疼上好一阵子。而这鞭辟入里,使皮肉失去了衣物的保护,更平添了受刑的苦楚。

面对阿宾手中的藤条,任琳静高高撅起的两瓣屁股紧张得一张一合,她不知身后的阿宾何时下手,只好努力绷紧臀部肌肉,以期减少痛苦,谁知阿宾的藤条却直击她的屁股沟,就听见“啪——嚓——”的一声脆响,任琳静发出一声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惨叫。

“哎呀!”藤条沿着任琳静的屁股沟顺流而下,直疼得任琳静拼命地摇头,双手死死地抓着地面,双脚用力地抠动着鞋底。

紧接着就听“啪——嚓——”声和“哎呦!”声此起彼伏,阿宾用藤条精准地袭击着任琳静的脆弱不堪的臀沟,任琳静在炼狱般的惩罚中寻找着救赎。

肌肤之痛是瞬间的,然而这种疼痛一旦刻在记忆当中,就会侵蚀人的灵魂,使人怯懦,使人恐惧。

所以尽管不是在治安队,阿宾仅仅用言语提起“鞭辟入里”的时候,带给任琳静的依然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所引发的恐惧。

阿宾从任琳静恐惧的眼神中已经阅读出了她的退缩与无奈,这种混蛋的特点就是你不能让他知道你怕他,如果是那样,你就倒霉了,事实上直到后来我和几个兄弟一齐打断阿宾的腿,让他终生坐轮椅,我才总结出来的结论:一个人和流氓斗,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怕,其次才是技巧的问题。

于是他变本加厉对任琳静道:

“教育不分场合,思想上有问题就得及时纠正,要不然就会前功尽弃,闲话少说,就地掌嘴50下,解决你的思想问题。”

“这里、这里是娱乐城,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不要在这里啊!”任琳静央求道。

“不快动手人就会过来的更快,我有治安联防队员的证件,可以说你涉嫌妨碍公务,你又有案底,看看警察相信谁?”阿宾恶狠狠地说道。

任琳静一时不知所措,有心出去,今天晚上的一劫倒是可以躲过,可是下周的例行性惩戒不知他又会想出什么花招来?总之在劫难逃,抱定救赎心情的任琳静一时反而坦然起来,把整理房的门轻轻带上,然后拢了拢发髻,把美丽的脸庞扬起来,说道:

“请王警官责打!”

阿宾冷笑道:“你的脸早就不在这里了,还用我提醒你吗?”

任琳静被羞辱得脸顿时涨的通红,她实在无法想象阿宾会这样羞辱她,可是外面嘈杂的人声提醒她时间不能拖得太久,于是赶紧转过身子,解开长裤的腰带,把裤子褪下来,然后双手扶住镜前的洗手台,把屁股向后挺出,

“请王警官责打我的脸吧!”

………………………………………

整理间外,小高在喊着:“琳姐,换好衣服没?我要进去拿点东西!”

整理间内,任琳静挺着屁股一边接受着阿宾的掌掴,一边回答着:

“小高你还要等一会儿,我换好衣服马上给你开门!”

小高只听见里面有带着节奏的“啪啪”声,感到十分奇怪,任琳静怕漏出破绽,连忙跟小高搭讪起来,想用言语转移小高的注意力。

“小高你上次穿的那件衣服是在哪儿买的?啪!啪!啪!什么时候姐也买一件………………………………………啪!啪!啪!………………………………………”

就这样任琳静咬着牙足足挨了50下掌掴屁股,阿宾才肯让她出去,任琳静艰难地提上裤子,向阿宾说了声谢谢!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赶紧出去迎接小高。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蒙蒙已经睡了,任琳静一个人踱步来到厨房,为女儿准备明天的饭菜,一天的折腾使她浑身酸麻,尤其是不堪重负的屁股,已经说不出是疼还是麻木了。洗澡时她用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全身,彷佛想洗掉些什么,趴在床上时,自己不禁思绪如潮涌,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她不停的问自己。

*                 *                *

治安队里。

阿宾用怪异的眼神对周雅说道,“平沙落雁”如何进行,任女士最有心得了,周老师你不妨先看看任女士的示范,“对不对啊,任女士?”

周雅饱受煎熬,巴不得能歇一会儿,任琳静带着哭腔央求着阿宾,

“不要啊,千万不要啊王警官!”

阿宾不容任琳静分辨,直接下令:

“准备平沙落雁!”

几个民工立即各就各位,大老李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盆刚烧完的炉灰,倒在地当中,看得任琳静在一旁直掉眼泪,而周雅更多是不解。

大老于又取来一些盐洒在炉灰上,最后又在上面洒上一层粗糙的砂粒,望着地当中的这一堆“平沙”,深受其害的任琳静两条腿吓得直哆嗦。

周雅从任琳静的恐惧中感到了这种惩罚绝对不是小儿科,一贯世故的她预计这可能是最难熬的刑罚了,于是她把目光转移到自己的手包,那里面还有好多钱,破财免灾是她一直信奉的真理,她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这眼前这个女人的平沙落雁示范让自己无法接受,自己就干脆把包里所有的钱一并抛出,以解燃煤之急!

“尊敬的任女士,您今天好像还没热身呢,按说这平沙落雁是需要先热身,然后才能落呢,但是时间紧迫,您也就是做个示范,热身就免了。”阿宾在一旁说道。

任琳静的恐惧依然没有消退,只是不住地央求,“不要啊,我不、”

“还等什么,兄弟们,一起上啊!”阿宾下令道。

几个民工上前犹如饿虎扑羊,一下子把任琳静扑到在地,三下五除二,把任琳静的套裙掀起,卷在腰间,内裤和裤袜一直扒到膝盖处,只露出屁股,然后两个民工脱掉任琳静的高跟鞋,扯住她的双腿,另外两个则拉住她的双臂,四个人分别扯住任琳静的手脚,将其擡到那堆沙土上方,而把任琳静裸露出来的屁股正对着那堆沙土,悬空的任琳静四肢拼命挣扎,然后四个民工牢牢地控制住了她,挣脱是根本不可能的,大老李向下扯了扯任琳静缠在两腿间裤袜和内裤,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

眼前的场面看得周雅心惊肉跳,虽然还没轮到自己,但是已经感受到了阵阵寒意。

周雅从来就不是保守的女生,曾有人说过,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好色,我曾不解其意,但是后来步入社会的若干经历告诉我,女人确实比男人更好色,否则周雅不会弃我而去,寻找更合适的伴侣。而且女人对变故的接受往往更加自然,男人,则相反,宁折不弯,士可杀不可辱,交朋友,侧重点还是以交男人为主。

见民工们已经准备好,阿宾对周雅道:

“周老师,好好看着,一会儿就轮到你了呦!”

周雅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在不断翻腾。

“开始吧弟兄们!”阿宾下令了。

拎胳膊的大老李兴奋得不行了,高亢地喊了一声:

“起——!”

随即双手一提任琳静的胳膊,其余三人也同时住任琳静的四肢用力向上一提,待到任琳静的身体整个向上空抛起来后,到达至高点,大老李再喊一声:

“落————!”

只见四个民工同时抓住任琳静的手腕和脚踝,向下一砸,任琳静光裸的屁股不偏不倚地正好摔在那堆沙土上,由于沙土下面还有刚烧完的灰烬,任琳静身体的重力再加上向地上摔的惯性,把那堆沙土硬是激起一尺多高的灰尘,呛得屋里面的人直咳嗽!待到灰尘落地,只见任琳静龇牙咧嘴不顾斯文地喊叫着:

“哎呦,我的屁股啊!我的屁股要摔裂了!………………………………哎哟啊!”

阿宾也被呛得不轻,咳嗽完后对惊恐不安的周雅说道:

“周老师,这就叫尘埃落腚啊,你看明白没有?”

此时的周雅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难以想象阿宾会想出如此毒辣的手段对付自己,早知如此,不如选择监所打藤了,她真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有心问问能否改变执行方式,回到监所,可是又一想,已经受尽这么多折辱了,一旦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固执而又坚强的周雅决定不能屈服,正在她迟疑之际,

“起——!”

“落——!”

又一次平沙落雁!接着传来任琳静痛苦的嚎叫

“啊!不要啊,屁股痛死了!”

“起——!”

“落——”

“………………”

就这样任琳静一共被示范了平沙落雁六次,也就是说被在四个民工扯着四肢在粗糙不堪的沙堆上撴了六次屁股!

周雅实在不敢再看下去了,有心说自己看明白了,让这个女人少受些折磨,可是又怕酷刑立马降临到自己头上,正在犹豫之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阿宾问道

“陈督察来巡检!赶快开门!”门外的警员大声喊道。

“糟了,大事不好!”

阿宾吓得一时不知所措,这老陈可不是好对付的,一旦要被他发现我的劣迹,搞不好得在监狱里蹲几年,几个民工也赶紧放下苦不堪言的任琳静,吓得不知所措。

“快开门!别磨蹭,里面干什么呢?”

外面的警员催促的愈加急促。

周雅是会躲过一劫还是在劫难逃?请听下文分解。

询问室里,一位女警官对周雅问道:

“周女士,请您详细向我们描述您的遭遇,并且和我们合作,我们将保证您的人身安全。”

“我,我说了会有什么不利后果吗?”周雅说。

“不会,您现在是以证人的身份来提供治安队成员违法的证据,除非您所说的情况经查属于诬陷,否则不会有任何不利的后果。”女警官说。

于是周雅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女警官记录后,将笔录交给周雅签字确认,放周雅回家。

“今后的事情我们会通知您!”

周雅带着身心上的伤痕离开了难忘的治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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