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生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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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毕业生 中》的后记

进屋后,林洛发现宋洋居然还是规规矩矩地光着屁股蹲在墙角,双手抱头。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问你几个问题,陈松不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林洛对宋洋说道。

宋洋蹲得实在太累了,腿脚已经麻木,听到可以站起来,一时奋力挣扎着想把紧身裤提起来,但是一不小心却又跌倒在地,屁股坐在地板上,疼得她大叫一声:“哎呦喂!”林洛搀起宋洋,让她趴在自己的床上,用毯子把她的身子盖好,然后轻声问道:“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松这小子是干什么的?”

宋洋听林洛这么问,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向林洛介绍了陈松的来历。

原来这个陈松是孙忠群的私生子,孙忠群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胡搞,一个叫陈彦的女教师给他生了这个儿子,随母姓就起名叫陈松,孙忠群原配只给他生了个女儿,但他原配也是官二代,背景不比孙忠群差,因此两人不可能分开,对于孙忠群在外面沾花惹草,原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她看见基本就可以,但前提必须对她女儿要好。

陈松这个小子从小就非常聪明,而且为人特别有礼貌,见过他的人没有不喜欢他的,可是他和他爸爸却分享一个共同的爱好Spanking,父子俩尤其喜欢责打女人的屁股,在他们看来,女人满月一般的臀部就和她们生动的脸孔和曼妙的身材一样具有诱惑力。只要是他们爷俩看上的女人,总是能够想方设法逼这些女人就范,并且通过狠狠地打这些女人的屁股进行发泄。

别看年纪小,陈松玩起SP来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还是在陈松上初一的时候,他参加了一个游泳培训班,办班的女老师叫杨雪梅,原本是市体育局下属事业单位的职员,后来下海经商办游泳俱乐部,请了不少教练来授课。别看陈松的游泳学得不咋地,狗刨滑个不到20米就得沉底,但他却盯上了教他学游泳的女教练李霞,尤其是李霞换上黑色的游泳衣,带头做示范动作给学生们看的时候,他发现李霞教练的臀部简直是太有诱惑力了,一看下身就不自觉地支起小帐篷。而李霞对待学员却是出了名的严厉,由于学员都是小孩儿,李霞总是手里拎着一根竹竿,看谁做动作不标准就用竹竿敲打谁一下。陈松也没少被李霞修理,所以也一直怀恨在心。

终于有一天,游泳馆来了位不速之客,一个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来找李霞,李霞正在指导学生们训练,看到这个男人过来后,一向冷若冰霜的李霞马上变得非常恭顺,让孩子们在泳池里自己练习,然后和这个男人一起来到了更衣室旁边的茶座。

男人直言不讳地问李霞:“为何不跟我儿子处对象?”

李霞解释道:“王教练,您在队里栽培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但是感情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勉强,我看您儿子全然没有感觉。”

“什么没感觉?那你有其他的男人了吧?”

“没有啊,自打从队里退役之后,我一直都是单身啊,今年二十八岁了,我父母也很着急,但是我确实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半天,男人最后情绪越来越激动,站起说道:“李霞,你是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能进市游泳队,能留在北京,能有今天,没我王德才帮你可能吗?现在你跟我又扯上这些没用的了。我就问你,我还是不是你的教练?”

“你永远是我的教练,到什么时候都是!”

“那好!既然当我还是你的教练,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儿子,看他是个白痴,不愿意和他处对象?”

“没有啊!绝对没有!”

“那好!既然没有,我也不勉强你,我就当这些年白培养你了,你既然还当我是你教练,现在就听我的,去给我取过一根笤帚来!”

李霞二话没说就去卫生间取来一根扫地用的笤帚,双手呈给王教练,只见王教练厉声说道:“按照老规矩,你不听我的话,该怎么办应该知道吧?还是贵人多忘事?”

“我都记着呢王教练。”

陈松看见李霞来到王教练身边,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扶住脚面,双腿伸得笔直,摆出一个标准的跳水出发姿势,而黑色泳衣包裹着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王德才教练,还有躲在柱子后偷看的陈松。

就见王教练毫不客气,挥起手中的笤帚开始打李霞的屁股,游泳馆里立刻发出带回音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

李霞撅着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挨着,却丝毫不敢动弹,陈松在一旁看着,一开始觉得李霞总欺负自己,这回终于倒霉了,心里很是高兴,但是后来却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油然而生,下身不由自主地感到膨胀,他发现女游泳教练李霞健硕的屁股在笤帚的击打之下,散发出无限的魅力,那屁股的弹力似乎能把笤帚弹飞,而随着笤帚的碎屑不断飞起来,李霞的屁股露在泳裤外面的部分已经泛红,他这才知道强势的李霞教练原来也是血肉之躯,也会怕疼,尤其是他耳畔依稀听见李霞小声的啜泣。

这时办班的杨雪梅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拉住王教练的胳膊哀求道:“不要啦!王老师,小霞她也不容易啊!”

王教练看着自己昔日爱徒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肿,心里也格外不是滋味,眼里留下了热泪。

“李霞,从今以后,我们师徒二人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此别过了!”说完扔下笤帚拂袖离去。

杨雪梅上前扶起李霞,“小霞,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

李霞站起身来,屁股和心灵的双重打击让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萎靡不振。

“我给你介绍那个齐远望你还是再接触接触吧,他是转业军人,人很本分的,你说你一个人在北京这么漂着,总得有个人相互照应着才是啊。”

“杨姐,我想好了,齐远望如果愿意的话,我就跟他了。”

“那就对了,女人就得现实一点。”

陈松听到齐远望这个名字,心里就明白了八成,一准儿是李霞看好齐远望了,所以不跟王教练儿子处对象,“哼!”还装什么纯情,不就是见异思迁嘛?

抓住了齐远望这根稻草,陈松开始向李霞教练展开了攻势。一天晚上,当几乎所有学员都下课回家后,陈松却留了下来,突然找到更衣室外面的李霞问:“李老师,请问齐远望是谁?”

李霞当时就崩溃了,她没想到那天被王教练打屁股的事情居然被眼前这个小孩儿发现了,更可怕的是他还知道杨雪梅介绍齐远望给自己。

“我也不认识,下课就赶快回去!”李霞试图用一如既往的严厉来吓走陈松,哪知道陈松却不慌不忙地说道:“齐远望是谁不重要,但是办游泳培训班逃税的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吧?”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李霞问道。

“依法纳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不要装糊涂嘛,李老师。”

“这事情你别问我,问杨老师去,下课了,我要回去了。”

“可是万一王教练也知道齐远望的事情的话,后果会如何呢?”

“爱谁知道谁知道!”

李霞转身愤怒地离开。哪知她刚刚换好衣服,杨雪梅就从外面走进来,关切地问:“小霞,你看看杨姐一直对你如何?”

“杨姐你对我就像亲姐姐一样啊!”李霞诧异地问。

“那姐姐现在真的遇到了困难,你能帮姐姐一回吗?”

“那还用说,姐姐你告诉我什么事情吧?”

“实话实说,咱们这个培训班开到现在,一直是惨淡经营,税务局一直在核定营业税方面给我们照顾,可是这两天税务局的人总是说要来进行稽查,我觉得不对劲,就从侧面打探了一下,原来是有高层人物要整咱们,具体是谁也不知道,不过就是得罪人了。”

“我们可能得罪谁呢?竞争对手那么多。”

“姐也不敢说,但是有一点姐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跟一个叫陈松的学员有关系。”

“这小子方才还找我呢。”

“是啊,其实他也找姐了,跟姐说这个游泳班没有执照,偷税漏税,姐以为他一个小孩儿就是胡说八道而已,哪知道税务局的黄局长竟然也打来电话,说接到群众举报,要对我们游泳班的纳税情况进行检查,听到这话姐都要疯了,这要是补缴税款再加上罚款,姐这个培训班是彻底办不下去了。姐又问黄局长能否通融一下,黄局长表示我们得让一个叫陈松的学员满意才行。”

“那就是在训练的时候多照顾照顾他了?没问题啊。”

“姐也问陈松了,需要哪方面的帮助,谁知道陈松居然向姐提出来,说自己在这班里一直过得不顺心,火也挺大的,想找个机会发泄发泄。姐问他想怎么发泄,他跟姐说他看你不顺眼,就想拿你发泄一下,姐当时就严厉地说,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哪知这个陈松说,他没想把你怎么样,就是想打你的屁股出出气,像那天王教练那样,这样姐也不能同意啊,哪有学生打老师的道理?可是这小子居然威胁姐姐,说税务局的人这就过来检查,姐姐不相信他说的,又给税务局的黄局长打电话,黄局长说不管陈松提出什么要求,都必须满足,否则税务稽查一定要查个底朝天。姐姐当时就傻了,这都是哪跟哪啊?可是后来姐姐一想,这事情还是得和你说一说,毕竟咱们姐妹处了这么久,感情也都不错,你看你要是能体谅姐的难处,姐就感激不尽,如果不能的话,姐也不能为难你,这培训班恐怕也是办不下去了。”说完杨雪梅的眼泪居然流了下来。

李霞明白了杨雪梅的意思,知道一定是陈松这小子在背后捣鬼,有心拒绝,但是看到杨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回想起多年来对自己的照顾,心就软了下来。

“你别担心了杨姐,我这点忙都不帮就太不会做人了,宁可便宜了陈松那小子,也得让咱们这个培训班继续开下去啊!”

“那杨姐就太感谢你了!你放心,陈松这小子要是有什么为难你的地方,姐一定替你撑腰,姐都和他说好了,只打屁股,没有别的节目,而且姐姐也陪着你一起挨打,咱们姐妹有难同当!”

就这样,李霞和杨雪梅都屈从于陈松,在游泳馆的女更衣室里,摆出各种姿势,让陈松打屁股。陈松先是模仿王教练,让李霞摆出弯腰撅臀的姿势,用笤帚抽打李霞的屁股,噼里啪啦地打了一百多下,李霞倔强地撅着屁股忍耐着,一声不吭。把杨雪梅心疼得直掉眼泪。陈松觉得不过瘾,又让杨雪梅和李霞摆出同一个姿势挨打,结果两个女人一起撅着屁股,对着初一的小男生,让小男生用笤帚狠狠地抽打屁股。陈松还命令李霞和杨雪梅把裤子脱了,露出光屁股来挨打,李霞一开始不同意,可是杨雪梅却不争气地把短裤脱掉,亮出被笤帚抽打得通红的屁股,李霞无奈之下也只好顺从,两人又都光着屁股被抽了二三百下笤帚疙瘩。

连续十二天,每天晚上游泳班下课后,李霞和杨雪梅都会留到最后,等着陈松来打屁股,陈松把他当时能想到的打屁股方式都想到了,让两个女人撅着屁股,手扶着泳池边的护栏挨打,平趴在塑料长椅上挨打,站直身体双手抱头挨打,可苦了李霞和杨雪梅两人的屁股,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红肿着,李霞每次上课都换上保守的裙装式泳衣,杨雪梅穿着短裤也一直站立着巡视。当陈松结业后,李霞和杨雪梅抱头痛哭,那可能就是庆祝两人的屁股终于可以脱离苦海的喜极而泣吧。

上了高中以后,陈松就开始琢磨学校里的女教师,可是阜成路中学的女老师虽然教学质量高,但是长相确实难以让陈松满意,所以陈松的高中生活一直郁郁寡欢。

后来孙忠群通过朋友介绍,在酒桌上认识了河北籍女教师徐敏,孙忠群看到徐敏那高雅的气质,不俗的谈吐,热情大方的性格,心理就产生了邪念,总想占有徐敏,而成熟的徐敏自然能看出孙忠群的意思,自己身在小城市,很想到京城来拓展空间,更重要的是北京户口解决后,自己的儿子张鑫就可以在阜成路中学上学,并且参加高考,在北京参加高考和在河北参加高考意味着竞争的激烈程度完全不同,徐敏随后和孙忠群联系得更加紧密,但是阜成路中学的校长周海生却是个老狐狸,孙忠群虽然多次打招呼让他把徐敏给安排到阜成路中学工作,周海生总是阳奉阴违,推三阻四。后来孙忠群打听得知,原来周海生自己有个姘头叫宋洋的,自己本身还是公务员,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能进阜成路小学读书,一直跟周海生打得火热。

孙忠群一气之下通过公安部门的朋友,直接在宾馆将正在幽会的宋洋和周海生按住,并且威胁要把周海生和宋洋之间苟且之事公之于众,周海生哪敢反抗,哭哭咧咧地祈求放过他这一回,后来经过协商,孙忠群答应放过周海生,但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必须把徐敏的工作给安排好,二是必须把徐敏的儿子张鑫安排进阜成路中学读书,否则就要把这件事捅出去。

周海生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徐敏就被调入阜成路中学工作,徐敏的儿子张鑫也被安排到阜成路中学就读。此外,孙忠群还发现宋洋这个女人虽然年近四十,但还颇有几分颜色,身高172cm左右的宋洋,烫着大波浪的卷发,皮肤白皙,浓妆艳抹,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雌性魅力,难怪周海生这老家伙能够就范。于是孙忠群将计就计,以阻止宋洋孩子上学为由威胁宋洋,宋洋作为一位单身母亲,孩子是她生活的全部寄托,因此她面对孙忠群的步步进逼毫无抵抗力,孙忠群于是就以参加亲子活动为由,将宋洋母子引到京郊培训中心。

林洛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心中充满了对这些女性的同情,并且得出一个重要论断:每一位成功女性的身后,都有一个被男人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

陈松回来的时候,宋洋吓得赶紧脱掉裤子,准备继续蹲墙角,哪知陈松心情可能不错,摆摆手示意不用了,宋洋如释重负地从女士手包里取出了反馈意见表,陈松签上了“非常满意”四个字。宋洋完成任务离开了106房间。

林洛问陈松:“训练得如何啊?”

陈松说:“又让她们每人做了五十个蹲起,然后就解散了。不过今天确实挺累的,晚上去康乐中心放松放松吧!”

“那里要另外收费吗?”林洛问。

“应该是收费的,不过我可以记账,你要是不方便报销的话也可以记在我的账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

“大家住在一个房间里就是兄弟嘛。你比我大,就是我哥,我哥去做按摩记在我的账上再正常不过了。”

林洛发现,别看陈松这小子打起女人的屁股非常变态,但是恢复正常后还是非常会办事的,远远成熟于自己,于是就答应下来。

吃过晚饭后,两个人一起在园子内散步,期间陈松介绍了一下他自己,陈松说他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非常渴望朋友,但是从小父亲和母亲就不在一起生活,虽然父亲也尽力给他关爱和资助,但他总是觉得生活缺少乐趣,而且由于母亲本身就是个小三,所以他看到那些道貌岸然的女人心里就充满鄙视,包括自己的老师徐敏。他曾私下里威胁过徐敏的儿子张鑫,有朝一日一定会搞得徐敏哭爹叫娘,张鑫不信,还说谁要是敢动他妈妈就要修理谁。陈松非不信邪,死活央求着爸爸孙忠群让徐敏和自己来京郊培训中心参加课外活动。

孙忠群表示徐敏老师是爸爸的朋友,还是你的老师,不能让你做得太过分,如果想玩就玩别的女人。这一期训练营能有二十多个女人,她们大部分都是公司各个大区的员工,级别从经理到主管直至最底层的职员都有,也有几位是公司外面的女人,包括主持人,女警察,女教师。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被孙忠群修理过屁股。陈松计划从这些女人当中诠选出自己看着有感觉的女人来打屁股,经过一下午的训练,他发现还是看徐敏老师最有感觉。

陈松就像讲故事一样把这些衣着光鲜靓丽,身份地位尊贵的女人置于泄欲工具的层次,这让林洛心里更加为韩洁担心,如果端庄大方的韩洁被陈松发现,相信这小子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找茬打韩洁的屁股,本来韩部长的臀部就已经被孙忠群打了500大板,如果再让陈松这家伙撒着欢地蹂躏,那韩部长可真的就得买卧铺火车票趴着回家了。

散步过后陈松和林洛进入位于园区边缘的康乐中心,二人在一楼的前台换了手牌,然后先去男浴区洗澡,相对于社会上五花八门的洗浴中心,这里的条件只能说是一般,客人有大约五六个,浴池内设有温泉间和桑拿间,淋浴也还不错,水量很足。两人洗得差不多就换上浴服乘坐电梯直奔三楼的按摩包房。

见有客人上来,服务生连忙上前问:“二位想做按摩吗?”

“不做按摩来三楼干嘛?把小姐都叫出来吧,我和我哥一起挑选一下。”陈松沉着脸说道。

服务生见陈松年纪不大口气不小,知道得罪不起,于是说了声好,回头去安排小姐出来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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