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吗 9

第53章聚会2

陈叔冲进浴室,端了桶水出来,泼到岳筱身上,一激灵人转醒。

何凡脱下身上衣服包裹住陶渊,情急看向贺君:“先处理渊渊,她这个样子显然是让下了药,怎么办?”

“陈叔,你带他们回去找唐武明,我马上就到。”

“少爷。”陈叔面容冷沉上前,“不要冲动,她好歹是古老的女儿,那是咱们老爷—”

“我知道,你们走吧。”

地上,岳筱疼的站不起来,手脚并用向前爬,摸到贺君脚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呜声响。艰难撑起头,披头散发犹如厉鬼。

林萌已经瘫软尿了一裤子,满脸绝望,无意识的重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少爷,怎么处置?”按着林萌的男人抬头询问。

贺君点了根烟,脚边的岳筱总算能开口了,喘息着:“求—求你别—别—我爸爸—我爸爸跟贺叔叔—我啊。”又是一声惨叫,被贺君无情踢出去。

贺君夹着烟,转身走向床边坐下,双臂撑在双膝凝视着地上蜷缩起来的岳筱:“到现在还想利用我爸跟你爸的关系威胁我?岳筱,我是不是给过你太多机会?当年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忘记了?不如,我再给你提醒提醒?”

岳筱脸色刷白,瞬间记忆拉回。

想到那年,自己知道群里的陶渊跟了贺君,她盯上了陶渊,却也被贺君及时阻断,约她见面。那个夜晚,她吓尿了裤子,她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离死亡那么近,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恐惧。

如今,画面重演,一样的感受。

狼狈不堪的向前爬,再次抓住贺君的叫。

但是下一秒:“啊~”凄厉惨叫,手被贺君踩在了脚下,还捻动几下,沙哑冷声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我不能动你是吗?”说完,又是一脚。

这次,岳筱爬不起来了。

温子龙快速冲入,几步上前:“贺君,别。”

“你是什么东西?”贺君阴鹜的眼看向对方。

温子龙深吸口气:“不值得,你要今天晚上真弄死了她,先不说岳家跟贺家彻底破裂,你就那么肯定能擦干净?你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呵,你现在装什么好心?群难道不是你建的?聚会不也是你默认的?”

温子龙呼吸一窒,是,群是自己建的,聚会也是自己答应的,可同时,他也高估了自己,以为早就将岳筱把握在五指山内。

苦笑声:“是我不对,失算了。”说完,冷漠的目光看向地上如同条狗的岳筱,又是一声笑,“自讨苦吃。”

“爸爸—爸—爸爸救我,救救我,我不敢了我不敢—啊呀。”岳筱刚到跟前就被温子龙一耳光打翻出去,冷漠的表情是岳筱从未见过的。

温子龙活动活动手腕:“从今天开始,我与你之间再无瓜葛,不要这么叫我,恶心。”

“主人—主人。”林萌在那头挣扎,哭的惊天动地,“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是她—是她让我想办法约陶渊,她只是说跟陶渊之间有些话要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答应离开你,答应会离开你我才帮她的。”

面对林萌歇斯底里的哭诉,温子龙眉头紧蹙。

相对对于岳筱的厌恶跟烦躁,温子龙对林萌并不是那么强烈,心里也是有些许愧疚。

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见过这个丫头了。

看了眼贺君,深吸口气看:“她脑子比较简单,她说的应该是真的,她没想害陶渊,都是我不好,忽略她太久,她的错我来偿还,放了吧。”

温子龙的话让岳筱跟林萌同时表情大变。

岳筱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面对自己温子龙是那么的绝情厌恶,面对林萌却明显带着些许怜惜。

林萌怔了几秒哇呜一嗓子嚎啕大哭:“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主人我再也—再也不会犯傻了哇呜呜呜呜。”

岳筱咬牙切齿:“这两年,在你身边的一直都是我,你却帮她不帮我。”

“你跟她的性质一样吗?”温子龙冷漠回绝,凝视着地上不甘心的岳筱,“我警告过你多少次?给过你多少机会?你听了吗?你不但自己找事还要拖上无辜的人,你是死是活都是自找的,我为什么要帮?”

“温子龙,你这个畜生,你就是个畜生。”

“别说的那么难听,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你现在自己惹得事情自己补救。”温子龙看向一旁贺君,“林萌给我,我可以跟你保证她不是故意要害陶渊,不然也不会给我打那通电话,我更不能通知你们来这里。”

岳筱此时犹如雷击,目眦欲裂转身,疯了一样扑上去:“贱人,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出卖我,你这个贱人。”

老兵快速抓住林萌提起来,将岳筱踢出去:“干什么?你都快保不住自己了还敢这么嚣张,人在我手里,你还敢动手?”

被踢翻在地,岳筱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歇斯底里一声尖叫,转身又看向贺君:“你就是不肯放我一条生路是不是?你敢对我如何呢?你敢怎么样呢?你如果你敢伤我,我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他不会的。”

“呵,试试。”贺君瞥了眼一旁温子龙,“下个月的竞标赛我不想看到你们温家的人出场,能做到就带走,做不到你哪来的回哪去。”

温子龙嘴角一阵抽搐,继而失笑:“你还真是哥生意人,何时何地都不忘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你明知道这场竞标赛有多重要?若是我们温家能拿下—”

“你们温家未必就能拿下,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输的更难看。”贺君冷冷嘲讽。

温子龙嘴角一阵抽搐,几秒后看向那边的林萌。

林萌眼泪汪汪,吸了吸鼻子:“主人。”

温子龙深吸口气:“好,答应你。”

温子龙带着林萌走了,真就带着林萌一个人,对于岳筱又哭又喊的哀求充耳不闻,到最后生下极尽恶毒的诅咒。

房门关闭,只剩下贺君一行人跟岳筱。

岳筱身子瘫软倒在地上,恐惧的看着面前几个人,尤其是贺君。

陶渊醒来,躺在带着消毒水的房间里,身子还一阵发软头脑发昏,慢慢撑坐起来看到面前惊喜的何凡,开口发现嗓子有点沙哑:“我—这是—”

“行了,省点力气,好好恢复。”何凡赶紧端过来水给她,“老天爷,睡了一天半了,赶紧喝点水补充补充。”

陶渊心里有点乱,端水就喝,喝水的过程中脑海深处记忆恢复。

僵住,快速抬头:“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何凡似笑非笑反问一句,从她手里把被子接回去,靠近压低声音,“想起来就好,但是我觉得马上你又要倒霉了。”

“干嘛?我是受害者好不好?我真没想到那个岳筱这么卑劣,居然下药。”陶渊扯了扯被子,白眼一翻,挠着鼻子小声嘀咕,“现在不是没是了吗?还能—”

“哼。”何凡板着脸一哼,翘起二郎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没看见贺君凌晨回来的时候那个脸色,就进来看了你一次,我一个大老爷们看着他的脸色都害怕。”

不排除何凡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可也不否认八成真。

陶渊咽了咽口水,明显闪烁畏惧。

何凡见她这样岂会不知道贺君家规有多严,拍了拍陶渊的肩膀:“哎,别说做哥哥的不帮你,实在是我也搞不定贺君,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陶渊一把抓住何凡的手,嘀咕:“你就陪着我吧,哪里都别去了,实在不行—”

咯噔—房门推开。

贺君表情严肃进屋,手里端着吃的,看了眼何凡:“你先出去。”

“啊?”

“先出去。”贺君放下东西重复。

何凡看了看满脸哀求的陶渊,哪里不知道这是真怕了,抽了抽嘴角:“我也不是外人是不是?不然,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接说,我肯定不说出去就是了,毕竟—”到了后面,何凡投过来不温不火的目光让何凡实在没办法继续下去,尴尬的头皮都发麻了。

只能狠着心,挣脱陶渊紧紧抓住的手,干笑几声站起来不敢回头,快速离开。

贺君没有把吃的给陶渊,放在桌上上前,抱着手臂:“什么时候加的群?”

“上周三。”

“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跟我说的,为什么闭口不谈?”贺君严肃再问。

陶渊头都埋下去了,不敢跟贺君对视,两只手搅在一起,咬着唇瓣。

“回答我。”

“我—我就是看你很忙,每天来去匆匆,我实在不想用这种事情打扰你,我没想过有多复杂。”陶渊说完这句,只觉最后的结果添的麻烦更大,又委屈又自责,鼻子一酸眼睛红了。

第54章大结局1

贺君深吸口气,直接走到窗户前拉上窗帘,开始解皮带。

一听这动静,陶渊哆嗦下弹起来,就往里面缩,捂住自己屁股:“我错了哇呜呜呜。”开口就哭。

贺君脸一下子更黑,自己这都还没动手就哭上了?凌空一摔呼嗖声吓得陶渊顿时禁声,用力抿着唇瓣无声掉眼泪。

贺君训斥:“你现在不得了了,我这边都还没动手你先嚎上了,都是谁惯得?”

“你。”

贺君呼吸一窒,咬着牙一步上前拖着她手臂拽下来,拧过身子轮起皮带往她屁股上抽,隔着睡裙打的噼啪脆响,火辣辣的滋味更是在陶渊屁股连接后腿的位置燃烧起来。

躲避不开只能原地跺脚,哭喊声一触即发:“哇呀呀呀哇呀—啊哇啊哎呦哎呦不不不—不敢了我不不不—我不敢了我错了哇呜呜呜嗷嗷—嗷嗷哥哥哎呦哎呦哇呜呜呜嗷嗷。”太疼了,皮带感觉都要割肉,每一下都像是豁开了一条,陶渊根本来不及笑话,前面的抽打烧灼都还没有吸收后面的已经紧跟而来,道道叠加整个肉都充斥起来闷胀。

疼,烧灼,刀割般的尖锐,所有感受堆积在一起让陶渊几乎崩溃,她感觉这是一顿前所未有的皮带,每一下都好想要抽烂一块肉才行。

连番跳脚哭喊,各种道歉求饶往外冒。

贺君连续抽打二十多下,打的陶渊好几次蹲下去跪在地上,被他拽起来又补上几下,最后推出去喝道:“站好了,双手两边并拢,敢揉你的屁股手别要了。”

面对这番训斥,陶渊刚想碰屁股的手缩了回来,眼泪汪汪直抽噎,小心翼翼看向贺君。

贺君板着脸,后退几步在床边坐下:“是,是我惯的,给你惯的无法无天,所以今天必须扒你一层皮让你涨涨记性,我就是不该太心软,不该给你好脸色。”

“哇呜呜呜不—真的不敢了呜呜呜。”面对贺君这样的严厉,言辞犀利,陶渊又是畏惧又是委屈,一开口忍不住哭出声。

她这样的情绪反应,贺君也不由心软了下,可还是板着脸掐灭了心软苗头,抬手又是狠狠两下皮带抽在她大腿外侧,抽的噼啪脆响陶渊跳脚捂住被打的地方直搓。

“你是真被惯坏了,胆子大了不说,规矩也不要了。”对于陶渊连翻不守规矩,贺君是打心里恼怒,心软也没了,拖着她按在了床上往她肚子底下塞了两个枕头,这次再没有间断,轮起皮带往她屁股抽。

一下又一下,噼啪脆响声声回荡炸响半空,打的两团屁股肉突突乱跳很快染上绯红,星星点点的痕迹根本挡不住,转眼覆盖在臀尖靠下的位置。

“啊嗷嗷嗷哇啊啊哇—啊哇哇哎呦哎呦哇啊啊呀啊疼疼疼嗷嗷呀哇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哇哇我啊嗷嗷我改改改我啊哎呦哎呦贺君嗷嗷—哥哥别打别打求求求—求你疼疼疼屁股烂了烂了要烂了哇挖嗷嗷哇呜呜嗷嗷呜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错了我啊呜呜呜。”

后背被按住,陶渊挣脱不开只能踢腿挥手像条脱水的鱼,任她扑腾半天一皮带都没躲开,每一下都狠狠嵌在她屁股上,深色愣子以肉眼可见的程度争先恐后冒出来,交错在陶渊屁股上甚至还在不断蔓延,并没有停止得迹象,哭喊声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一大把,陶渊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只管哭嚎哀求,嗓子都喊哑了,一轮抽了四五十下才有停顿。

贺君挽着皮带站在一旁,陶渊趴伏在床头哭的瘫软,屁股五颜六色的斑驳疼的她直冒冷汗,钝痛丝丝入肉难以消化。

贺君呵斥:“你不是今天才认识岳筱,你更是知道她对你什么心态,那种不敢不顾的疯子你居然还不知道避讳,她约你你就去?”说到这,贺君又一次情绪难控,将爬起来些的陶渊又按回去,嗖嗖嗖几声,皮带凌冽抽在她臀腿位置。

“啊哇嗷嗷呀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哎呦哎呦哇呜呜呜哇呜呜呜求求求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哇呜呜呜—哇呜呜呜嗷嗷—哇呜呜呜别打别打疼疼疼。”

好不容易有点缓和,面对贺君的训斥陶渊便有了警觉,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人有再次按住,皮带与之前一样的冷冽,打在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痛感数十倍的增加,钝痛席卷整个下半身,令她瘫软在床铺上只能无助的攥住被单,不管不顾扭动起来,早已经不顾什么形象问题。

鼻涕眼泪一大把,披头散发像个疯子,到了最后只有嚎啕大哭跟狼狈。

贺君一轮一轮皮带抽过去,打的屁股尖乌紫的两团都好像要溢出血来,也确确实实有了血丝迹象。火辣辣的滋味像是被开水烫过般,陶渊没有了力气挣扎,只能疼的厉害放声哭喊。

皮带总算从贺君手上脱离,在她身边坐下也没有任何安抚。

陶渊知道,这次将贺君吓坏了,也气坏了,承受暴风雨般的痛打还此时的冷落,她也是满心不安,眼泪汪汪抽噎着,也不敢主动上去。

房间里逐渐平静,时而还有几声来自陶渊委屈的抽噎。

贺君吐出口浊气站起来,走到刚刚放吃的桌前端起鸡丝粥还有一盘小包子,用手碰了下,不是很凉。

此时再看,托盘是自动加热的。

端到床边,拖过一张毯子放在上面,又绕到另一边拖着陶渊手臂将她抱起来。

陶渊哇呜一声抱住贺君的脖子,双腿抬起盘在他腰上,这种行为透着几分耍赖的味道,埋在贺君颈窝哭的一抽一抽。

贺君无奈,抬手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没把你脱光了吊起来打已经是给足你面子,还哭什么?”

“呜呜呜不敢—呜呜不敢了,以后有事—有事都会跟你说呜呜呜。”

贺君没有再出声,拦腰将她紧紧抱住,转到另一边坐下端起粥往她嘴里送,语气彻底温和:“吃吧,睡了这么久又挨了打,体力早就透支了,赶紧吃点东西。”

陶渊还在抽抽搭搭,可却是肚子好饿,就着贺君的手一口一口的吃。

转眼大半碗粥没了,又塞进去好几个小笼包,陶渊一边吃一边支吾:“我是有防备的,但是没想到她这么卑劣,下药都用上了,我实在是防不胜防。”

“哼。”

对方一哼,陶渊缩了缩脖子,泪汪汪抬头:“打都打了,屁股都开花了,长记性了,不要生气了。”说完拽住贺君袖子轻晃两下。

贺君只有无奈,他实在不敢想象若不是温子龙还有点良知通知自己,陶渊会面临什么。

他什么都不怕,也从来没怕过,可在陶渊身上真正体会到了。

摸了摸她的脸,只觉有些心疼,没有再责备将吃的只管往她嘴里送,温声细语道:“吃饱了,跟我去看看爸爸,他一直都在等你。”

“嗯?爸爸怎么了?不过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爸爸了,上次还说一起吃饭的,可是之后就没了动静,他是不是太小气连一顿饭—”

“爸的病恶化了。”贺君突然说道,打断了陶渊絮絮叨叨。

陶渊准备吃东西的动作一顿,表情逐渐收敛,满是严肃跟惊愕的抬头看着贺君,眼中流光都是不敢相信,过了许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应该没事的对吧?以前爸不也好几次恶化,后来都化险为夷了?他说过的,我们结婚的时候,他要充当我爸爸的角色将我送到你身边,从今往后,我不光是他的儿媳妇还是他的亲女儿,这是爸爸亲口说过的,他可是H市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可能—”陶渊越说眼泪越是控制不住,到最后声音实在没办法顺利出口,看着贺君无声掉着眼泪。

贺君心尖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一向顶天立地的男人,一向不认输的男人红了眼眶,一把抱住陶渊揉进了怀里:“我们要接受事实,面对现实,收拾一下去见见她,高高兴兴的,漂漂亮亮的。”

家庭病房,床上,各种仪器都有,贺成身上插满了管子,鼻子嘴上都是。

陶渊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却在这瞬间被击垮,腿一软往地上跪去,被贺君一把搀扶住托到了怀里,贴在她耳边:“乖,爸等着你呢,坚强点,不要让他走的不安心。”

陶渊哽咽在喉,一个字都没办法成功出口,眼泪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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