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吗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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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你是主吗 1》的后记
本文为《你是主吗 3》的前篇

第7章保证1

生疼,陶渊倒吸口气缩着脖子往后躲,班导瞪圆了眼睛一把把她抓回去,又用力敲了几下:“你躲什么躲,我真想把你这脑瓜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豆腐渣,你这两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真打算高中混完了就回家去是不是?你如果依旧是这个心态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去吧。”

“不要。”陶渊快速两个字。

班导一愣,眼睛又往大睁了睁,以为自己听错了,过了几秒试探性询问:“你说什么?不要?不要什么?不要上学还是不要回家?”

“不要回家。”细弱如蚊的声音。

班导深吸口气直起身子,双手依旧叉腰,严厉至斯道:“不想回家那就给我守好校规,好好上课,好好用心学习,把你的成绩适当的往上赶一赶,好歹给自己挣点脸面,行不行?”

“行。”

“啊?”班导又是一愣。

陶渊慢慢抬起头,眼眶通红含着眼泪,双手互相扯弄手指,半晌哽咽道:“我会改,以后不会逃课,上课也不会睡觉,作业都会按时上交,不—不管—不管怎么样下一次考试一定进步。”

“哎呦我的老天。”数学老师先激动的站起来,撑着桌子笑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会有这种觉悟?”说完看向一旁的英语老师,满脸狐疑。

英语老师也是满脸诧异,看了看数学老师,又看了看陶渊眉头紧蹙,做老师的,没有哪一个会无缘无故放弃学生。

深吸口气撑着一边胳膊:“陶渊,你成绩真的太差了,证明高中的底子从一开始就没打好,你跟别人差的不是123距离,而是一片江河,你能懂老师说的意思吗?”

“希望老师相信我一次,我会去努力,我会利用后面的时间将以前的内容都补上来,我不敢说—不敢说会达到优秀的效果,但是一定不会—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陶渊眼泪吧嗒吧嗒直流,很快泪流满面。

班导震惊坏了,一直以来,陶渊都是他们班的难题,是他的难题,好几次找校长协商想劝退,要么就给她换个班,总之不想费心费神。

然而,一直都没成功。如今,这个人居然自己会开窍?

“依我看,她能有这个想法就是好事,不管能不能追上来,态度最起码先摆正了,我们几个老师平日里也可以多关注关注她的学习。”数学老师严肃下来,显然已经相信陶渊是真的,双手插袋说道。

班导推了推眼镜点着头,算是赞同。

从办公室回到教室,同学的目光都射向陶渊,不过也都没什么特殊的表情,毕竟陶渊去办公室都是家常便饭了。

回到座位,何凡往她那边靠了靠:“喂,怎么样?”

“没事了。”

“真的?”何凡眉梢一挑有些诧异,跟着将她上上下下一阵打量,“没打你吧?没体罚你吧?你也不要怕,就算他们是老师,也不能体罚你的,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会—”

“没有。”陶渊瞥了眼何凡就将书包里的书拿出来,从第一页开始看,半低着头,“何凡。”

“嗯。”看陶渊如此严肃认真,何凡也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

有那么几秒停顿,陶渊深吸口气继续道:“我要开始奋发图强了,我要在下一次月考每科目进步三十分。”

“啥?”一声惊呼。

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十分突兀,所有人都看向何凡位置。

何凡才不在乎,撑着桌角都把身子伸到陶渊那边去了,瞪圆了眼睛掏了掏耳朵:“你你你—你跟我再说一次,你刚才说什么?我看看是不是我耳朵—”

“你有病?”陶渊冷不丁嘲讽一句,不顾何凡抽搐的嘴角撑起身子一字一顿,“我说,我要奋发图强,我要在下次月考所有科目成绩提升三十分。”这番话,不止何凡听清了,周围好几个人都听到了。

伴随着噗呲噗呲几声闷笑,何凡不乐意了,冷冷环视一圈警告着笑出声的几个人。

陶渊不在乎,被人看不起自己,嘲笑自己,无非是自己确实不行,这两年是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只怕全校都出了名的。

陶渊笑了笑:“不仅如此,我还要在高考上取得好成绩,我不求考上多好的大学,但是大学我一定会上。”

“真是好样的,陶渊,你这是开窍了,真是—”

“呵呵呵呵。”一声干笑,王玲撑着手臂侧过身,视线看向陶渊,“你是不是把什么事情都想的跟睡觉一样简单?你能轻轻松松睡着,能随随便便考个十分八分我们都信,可你现在都是全年级倒数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呵,进步三十分?你一门进步个三分我们都不信。”

“干嘛要让你信?”陶渊不冷不热反驳。

何凡倒吸口冷气,吃惊的看向一旁陶渊,暗地里竖起大拇指。

王玲表情一愣,陶渊从高一开始就是班里的透明人,别人说什么都当没听见,任由同学孤立讽刺,每每都是装死,今天居然学会还嘴了?

一拍桌子:“你别不识好歹,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什么关系?”

“啊?”

“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我跟你好像都没说过几次话吧?你对我的事情用得着那么好心吗?何况,是不是好心你自己还不清楚?”陶渊看都没看王玲,一边翻着自己手里的书一边不温不火反驳。

王玲一张脸憋得涨红,瞪着陶渊说不出话了。

陶渊抬头看过去,一笑:“谢谢你的好意了,但是不用。”话落,场面有几秒死寂。

王玲气急败坏也觉得公然下不了台,趴回桌子埋下头。

这一下,周围几个关系好的还有一些护花使者都不高兴了,看向陶渊更加反感,只觉得她不光学习差,人品也差。

靠着王玲的几个女生低声轻哄,时不时瞪向陶渊一眼作为控诉。

何凡闹着鼻子往旁边倾了倾身子:“你又引起众怒了。”

“怕什么?她们一直都孤立我,可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她们生不生气,怎么想我,我根本不在乎。”陶渊翻了一页书,说完停顿陷入思索。

何凡笑的合不拢嘴,看着那几个大惊小怪的女同学,半天没了动静一回头,看到陷入思索的陶渊。

何凡眉头轻蹙,他感觉,这一阵的陶渊变得有些捉摸不透,似乎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渊渊。”

“嗯?”陶渊回神,依旧是那样的不温不火。

“我还算你哥不?”何凡问道。

陶渊怔了下,翻个白眼低下头:“嗯。”淡淡的,很平静。

何凡笑意重新回到脸上,撑着桌子再次靠过去:“那告诉我,手机哪来的?”

“我爸给的。”

“陶叔?”何凡意外,很快满脸沉重,“我听我妈说你爸妈离婚的事情了,他从张姨进医院开始就没回过家,是不是?”

“嗯,已经离了,前一阵就把手续办了,我也是去医院接我妈才知道。”

“别总想这种事,开心点。”何凡不知道怎么安慰。

陶渊笑了笑:“没有不开心,挺好的,他们都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何凡嘴角扯了扯,后面的话终究没有出口。

放学,天已经有点暗了,陶渊刻意找了借口躲开了何凡,自己从侧门离开。

刚离开学校,打开手机,提示音就开始频频响起,陶渊随意扫了眼,群消息又是99+,问题她没有心思关注群里说了什么,赶紧打开【明】的对话框,看着上面交代。

【马路对面蓝心咖啡厅后面停车位。】

【过马路慢些,不要急。】

【不要磨蹭。】

蓝心咖啡厅,陶渊跟着何凡去过两次就在学校正门对面,咬了咬唇瓣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双腿莫名的有些发软。陶渊脑袋搭隆下去暗暗在心里唾弃自己好几次,搓着步子艰难往目的地前进。

老远看到一辆黑色越野车,陶渊不敢大意,随时关注四周,确信没有熟悉的人一溜烟冲过去,开门上车,一气呵成。

“走吧。”陶渊紧张的说道。

驾驶座,贺君嘴角一弯,侧了侧身:“这么急?你是皮痒了还是皮痒了?”

“我才没有,你要不去就放我回家。”陶渊连皮一下子涨红,气呼呼反驳。

贺君脸色悠儿一变,发动车子同时道:“呵,没有皮痒?没皮痒这才几天你就消停不住了?你是料定了我没空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学都不去了?前两天跟我保证的都是废话是不是?”

随着最后一句出口,车子呼啸声离开。

第8章保证2

陶渊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驾驶座的人摆弄方向盘驶上大道,车子平稳前进,锐利的眼盯着倒后镜威严道:“你是打算让我在群里直播吗?”

“啊?”陶渊惊呼,跟着身子挺起来紧张又害怕,紧紧抱着怀里书包眼眶突然一红摇了摇头,“哥哥我错了,但是请你—请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错哪了?”平静不失威严。

陶渊吸了吸鼻子:“不该不去学校。”

“上次怎么答应我的?”车子一个拐弯下了大道,进入桥下,很快又驶出桥洞上了另一条大道,转眼又进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陶渊埋着头,又丢脸又害怕,半晌小声回应:“跟哥哥保证过得,会好好努力,摆正学习态度,尽快将成绩赶上来些,在高三一年中取得可观的效果,不至于高考失利。”

车子停下,又是那天的酒店。

贺君板着脸转身,淡淡道:“东西带好,下车,还是那间房,自己过去。”

“知道了。”

重新站在第一次相约的房门外,还不等她敲门,房门已经打开。

贺君脱了外套挽起了衬衣袖子,陶渊不禁呼吸停了几拍,这男人还真是有魅力,漏在外面的手臂看着就强而有力。

红了红脸,没有敢多打量,快速进屋。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香味,陶渊不理解是巧合还是贺君钟爱这间屋子,两次都在一个地方。

放下东西,视线不禁锁定床上扔着的一堆工具。

目光一顿腿有点发软。黑色的乳胶棍就有三根,粗细不一,板子棕红色短手柄巴掌宽,看着十分厚重。一根透明乳胶尺身红色手柄,看不清楚具体多厚,可陶渊知道绝对不好挨就对了。

甚至,还有束手的扣子,跟一根拧成两股的鞭子。

陶渊咽了咽口水,满心都是惶恐跟不安,她感觉自己对实践已经有了不可撼动的敬畏,慢慢转过身看着从浴室出来的贺君差点就哭出来了。

贺君没有一句安抚,表情有点骇人,将毛巾卷起来放在桌上便道:“裤子全脱了,身上衣服也脱了,去墙角跪着,十分钟后再说。”

“哥哥。”

“现在是反省时间,你要是不想反省直接挨揍也行,我不想听你任何废话,一句都不想听,立刻滚去墙角跪着。”贺君背对着她斥呵,将工具一样样拿起来用湿毛巾擦拭。

陶渊轻抖下,发火的贺君都是一种风轻云淡但暗藏威慑。

陶渊用力咬了咬后槽牙,抖这手红着脸将裤子连带内裤脱下,羞耻的用手挡了挡三角地带,索性贺君背对着自己还不算太丢脸,想到卫衣下只有一件内衣—陶渊又摇了摇嘴角。

“哥哥,衣服可以不脱吗?”

贺君一言不发拿着中粗的乳胶棍转身,陶渊没有任何防备大腿就狠狠挨了两三下,嗖嗖几声响起瞬间消失,大腿侧面凸起三条红痕火辣辣的炸开。

“啊哇啊呜呜呜。”陶渊一把捂住大腿侧面,往旁边赶紧躲了躲,抬手挥舞,“不不不—不敢了不不—我脱脱脱哇呜呜呜。”快速揉搓几下,不敢再有任何侥幸,三两下脱掉卫衣小跑到墙角跪下。

还好,地毯很厚实,也很柔软,不至于跪着遭罪。

“腰挺直,双手抱头,敢乱动一下我就大板子伺候你。”轻描淡写的警告。

陶渊含着眼泪双手抱住后脑,身子挺起保持笔直。

全身上下就一件胸衣,发育极好的陶渊酥胸半漏,乳沟深陷,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细长双腿,穿着衣服倒是没有那么明显,此时再看,这身材无可挑剔。

吸了吸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贺君将所有工具擦好,一句话都没说,在对着她的另一边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十指紧扣盯着她后背,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令陶渊如芒在背。

这么跪着,刚开始没什么,但是两分钟后陶渊就知道苦头了,整个后腰都是一片僵硬发酸,不由自主开始摇摇欲坠只想身子能够放松一下,哪怕往后面坐一坐,用力抿着唇瓣坚持,实在是难以忍受眼泪汪汪开口哀求:“哥哥,让我放下来一次吧,好难受,腰好痛。”

“哪里难受?”贺君不以为然反问。

陶渊吸了吸鼻子:“腰酸背痛腿抽筋。”脱口一句话,差点没忍住先笑出声。

贺君抽了抽嘴角,蹭的站起来上前拿起乳胶透明的板子,只有三指宽,上前两步抬手就抽,啪啪啪啪—这声响,骤然几声炸开回荡,四下又快又狠并列在臀尖,赫然四条痕迹出现。

“哇哇嗷嗷嗷啊哇啊—啊啊啊哥哥哥哥。”陶渊双手快速从后脑放下企图捂住自己惨遭虐待的屁股,当她双手落下四下已经结束,入肉一片火热还有微微浮起来的愣子,护在手下的屁股蛋得到了摩擦缓解,陶渊吸溜几声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伴随着呜咽。

“这会儿腰还疼吗?嗯?”贺君用手里板子碰了碰她后背。

陶渊条件反射哆嗦下,向前挺了挺连声道:“不不不—不疼不不—屁股疼呜呜呜。”

“啊~又换成屁股疼了?”说罢,抬手又是几下,似乎不按套路出牌,一连三下打在大腿后侧。

陶渊双手还捂着屁股,防范半天都没能护得住,狠狠三下叠加,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肿起来一条愣子,与板子尺寸吻合。

“啊我啊嗷哇嗷嗷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不不不—不敢了不不不敢了。”陶渊捂着屁股的手匆忙的又捂住被打的大腿后侧,入手也是滚烫,甚至能够摸到肿起来的痕迹,可见力度并不小。

又哭又求,因为实在太疼了。

贺君把玩着手里板子,淡淡道:“还挡是不是?上次看样子规矩教的不到位。”说完往后退了几步在床边坐下,撑着手臂严肃盯着陶渊。

陶渊触电般缩回了双手,紧张又不知所措,想回头看看贺君还不敢。

“转过来,往这边跪。”听到吩咐,才赶忙转了身向前挪了挪,跪在靠近贺君的位置,抓住机会忙不迭道,“我我我—呜呜呜哥哥我真的不敢了,别—求求你别打了行吗?”

“不打你?呵,前几天你给我保证的天花乱坠,今天就尥蹶子不去学校了,我如果这都不管,不揍你,你明天还想干什么?”说到这,一把将人拖住往前拉了拉,按下去抬手就轮板子。

噼噼啪啪—脆响声在后方半空炸开,板子起起落落,柔软有弧度,打在陶渊屁股连接大腿的位置绝非苍白字眼能够形容到精髓,陶渊只觉屁股两边同时炸开了烧灼,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似的,不管不顾屁股扭动起来,哭喊脱口。

“啊啊哇嗷嗷哇啊嗷嗷啊—啊哇啊嗷嗷哇啊啊啊啊—啊哇嗷嗷啊哇呜呜呜哇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不不不—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我我—我保证哇呜呜呜嗷嗷哇呜呜—哇呜呜哇嗷嗷—啊哇啊嗷嗷啊我这次保证保证跟你保证发誓—哇嗷嗷不不不—不会有下下次哇呜呜嗷嗷。”

疼,皮肉火烧起来的麻木跟尖锐,逐渐渗透进血肉的钻心刺挠,不断凝聚叠加成为钝痛入骨,很快,整个下半身都充斥着肿胀感,好似被什么重物压到了一般,陶渊想尽了办法屁股分离扭动都没能挣脱半分,更没有躲避开一下。此时此刻,鲜红浮肿的痕迹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从臀尖到大腿根密密麻麻给她覆盖一遍。

在这之前,还能可见前些日子第一次留下的淡黄痕迹,如今只有满片红紫肿痕。

陶渊鼻涕眼泪一大把,煎熬了前面实在难以煎熬后面,贺君手里的乳胶板子打的劈啪作响,屁股即将四分五裂,时不时有那么两下叠加在臀尖似乎都要嵌入骨头里去。

陶渊一脸狼狈不管不顾的喊着求着保证着,面对贺君这样的黑手,同时非打不可的坚决,她打心里明确这个男人不能随意招惹。

“啊哇嗷嗷哇呜呜呜—你你你—啊啊哇啊嗷嗷啊哥哥哥哥—啊哇啊嗷嗷哇啊啊啊—啊你放了我放了—啊哇嗷嗷哇呜呜呜嗷嗷我不不敢了我不—啊哇啊嗷嗷啊哇啊啊真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哇呜呜呜—哇啊嗷嗷嗷我跟你保证我保证呜呜呜呜太疼了呜呜呜。”

抽噎到口齿不清,眼泪鼻涕满脸都是,扭动的身子乱挥的双手,披头散发实在找不到一开始的体面形象,满是狼狈对于陶渊来说都不重要了,拱起来的身子屁股高高撅着,连翻招呼自己的板子躲避不开只能再次用力想要挣脱被控制的身子,然而下一瞬被人再次拖拽回去夹在手臂底下,更是没有了任何挣脱机会。

乳胶板子被出去,换上檀木棕红色大板子,一声交代都没有,抬手就打,闷重的噼啪声起起落落三四下,分别打在臀腿肉厚的位置,同时也是钻心入肺,让陶渊体会到头昏眼花的错觉。

一身冷汗瞬间如雨下,哭喊声立时崩溃。

“哇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哇呜呜呜哇呜呜呜嗷嗷—啊哇呜呜呜呜求求求—哇呜呜呜嗷嗷嗷求求你别打—哇呜呜呜呜嗷嗷啊—哇呜呜呜呜。”

前前后后给她臀腿靠近私处的地方不过补了不足十下板子,可这檀木板子绝对是每一下都达到了吃肉状态,每一板子让陶渊都觉得自己被打的地方一块肉都被人挖走了,连续几下将她整个人都控制在腋下双腿夹住,屁股只能是撅起来的孤独无助,噼噼啪啪炸开钻进耳朵,当陶渊歇斯底里的崩溃痛哭回荡开板子也已经停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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