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主吗 5

第27章出事3

刚开始的抽打局限在表面一层,对于岳筱来说疼痛激烈却还是能够咬牙坚挺。可随着藤棍不断加数,屁股上的烧灼越发强烈,整个后身都好似坐进了一口油锅让她歇斯底里,从臀尖位置一直向下延伸,到了臀腿相接温子龙便减慢速度,两下一次叠加,间隔几秒让岳筱充分感受体会再扬起手臂呼嗖补上两下,期间面对岳筱不断挣扎扭动出现几声呵斥。

“不许动,你再动一个试试?身子往前腰塌下去,屁股往后撅,再往后,你的腿,腿分开。”严厉至斯,每一个命令都让岳筱不敢大意,随着命令摆成温子龙满意的姿势,分开的双腿再次让她私处一览无遗。

藤棍并未因为她的听话顺从有所温柔,依旧是那让她崩溃煎熬的入肉三分,火烧燎原。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藤棍抽在屁股上的声响不似巴掌板子,更像是突然想了下就被什么吞没般,越是往后越是煎熬,每一下对于岳筱来说都足以让她崩溃。

“啊哇嗷嗷爸爸爸爸—爸爸受不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疼疼疼嗷嗷嗷—哇呜呜呜嗷嗷别别别求求你别打哇呜呜呜—哇呜呜嗷嗷啊爸爸爸爸我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都记住了哇呜呜呜—啊哇嗷嗷哇嗷嗷爸爸—爸爸求求—爸爸求你停一下停—啊哇啊啊啊。”

岳筱感觉自己屁股都要脱掉一层皮,哭声沙哑破碎,眼泪鼻涕一大把,拱着身子不敢躲开更不敢起来,还能不顾形象的扭动乱晃,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早已经没有刚来时的优雅跟大气,此时此刻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说着各种哀求保证,只求温子龙手里的藤棍能放过自己,不再虐自己屁股,一道道痕迹并列融合,此时她的屁股并看不到分裂清晰的愣子,而已经肿成一片满目疮痍,像个发酵馒头。

林萌满身大汗,额头的汗也顺着鬓角往下淌,即使藤棍一直没有到自己身上,听着身边岳筱崩溃痛哭哀求,不断扑腾的动静,她感同身受,被紧张害怕驱使,手臂都在发抖。

身边的抽打总算停下,岳筱瘫软在沙发背痛哭流涕,蜷缩起身子屁股碰都不能碰,闷疼到肉里,感觉都要四分五裂。

林萌心跳加快,突然几棍子抽在自己臀腿位置,挺起身子就是一声惨叫,眼泪汪汪直往外涌,捂住被打的地方一阵揉搓。

身后,温子龙眉梢一挑,淡淡道:“你是皮痒了是吧?谁允许你用手揉的?”

林萌立时像被开水烫到,双手蹭的缩回去,赶忙老老实实重新撑好,温子龙却只是平静道:“我今天没想收拾你,可你非要给自己找点不痛快,把你屁股掰开。”

一声喝,林萌脸上表情都变了,含着眼泪将屁股掰开漏出菊花。

换了散鞭,嗖嗖嗖几声,力度拿捏到位全数抽在臀缝里,这么一连几下数目不多,可却让林萌足够喝上一壶,惨烈的烧灼覆盖在菊花,尖锐针刺般的痛感让她只能不顾形象的扭动屁股。

“哇呜呜主人主主主人—啊哇啊啊哇呜呜嗷嗷—啊哇嗷嗷啊哇啊啊啊—啊哇呜呜呜哇啊啊。”任她又哭又喊趴伏在沙发上像条脱水的鱼扑腾,然而掰着屁股的手始终不敢私自放开,疼到崩溃,满身颤抖,也要坚持着乖乖想后撅起。

又是一轮抽打结束,温子龙将手里散鞭扔掉,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慵懒斜靠着,看着沙发上两个女人,嘴角不住翘起彰显他的满意。

声音沙哑:“都把身子撑好,屁股撅起来晾臀,十分钟,谁先动就被另一个人抽十板子。”

……………………

医院八楼,病房中。

陶渊趴在床边睡了一会儿,转醒做起浑身酸痛,搓了搓脸整了整头发,满脸疲惫的看向病床上的人。

从张敏出事到今天已经过去一个月,前后进行三次大型手术,目前为止,睡都不能保证张敏能不能醒来,醒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更是未知数。

陶渊看着被绷带缠着只漏出眼睛的张敏,深吸口气握住插着针头的手,愣了下,手中的手又干又黑手背绷起血管青筋,甚至都是色斑。她才40岁,却有一双60岁的手。

陶渊眼泪凝聚眼眶,随着睫毛轻颤低落,落在干黑的手背。

被自己捧着对手突然动了下,陶渊僵住瞪大眼睛,看向张敏的脸,并没有什么动静,又快速低头仔细观察对方的手,想证明刚才是不是幻觉,过了许久,一根手指又动了动。

陶渊倒吸口冷气,赶忙去按通传铃。

不出两分钟,唐武明带着几个人进了病房,见到激动说不出话的陶渊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冷静,上前围着张敏开始检查。

几个人时不时交谈几句,陶渊只听懂两句,大概意思就是:病人有本能反应,这是好事,恢复看来是很有可能的。

陶渊捂住嘴巴喜极而泣,病房门被人又推开。

陶渊一回头,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男人,却又一下子恍惚,好像许久未见了。

病房外,陶渊抱着手臂蹲着,一言不发。

男人单膝蹲下,将手放在她肩膀上:“辛苦你了,发生了这种事谁都不想,好的事她没有了生命危险,保住了命。”

“你这么久以来,去哪了?”陶渊红着眼慢慢转头,凝视眼前人质问。

自从陶圩跟张敏离婚,那一年陶渊高二下学期,如今自己已经高考结束,收到录取通知书,算起来都一年多了,除去自己那次公司楼下看到他,这才是第二次。

陶渊慢慢站起来,眼珠更红,声音沙哑:“这么久以来,你去了哪里?你还记得有我跟我妈两个人吗?你真是好狠的心,离了婚毫不犹豫离开,头也不回,你就算—就算你是恨她,怨她,不想再见到她,那么我呢?我到底—我到底算什么?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陶圩眼眶一红差点掉了眼泪,颤抖的手不知所措,蠕动唇瓣不知道怎么解释。

“老公。”突然有人唤道。

陶圩快速转身,漂亮的女人优雅得体,含笑慢慢上前,在陶圩身边站定挽住他手臂,看着陶渊打量小会儿,闻声道:“这就是你跟你前妻的女儿吧?”这是问陶圩的,不等对方回应,伸出手,“你好,我叫温雅,是你爸爸如今的妻子,初次见面真是有些仓促,希望你不要介意。”

好优雅的女人,浑身充满了知性气息,一举一动更是透漏着高等教养。

等等—温雅?陶渊这才重新打量面前人,久久之后带着鼻音反问:“你跟温子龙什么关系?”

“啊,子龙呀。”女人轻笑,略显俏皮歪了歪头,“你认识他?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听你爸爸提起过一次,你也是在云辉高中的,你们是同学喽。”说到这,温雅更加亲热,继续道,“我是他小姨,你也可以叫我一声阿姨。”

陶渊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指甲抠着手心。

阿姨?自己的妈妈是不好,跟眼前女人相比天差地别,对方就好似天上那洁白的云朵,让人只能仰视观赏。自己的妈,就像雨后的烂泥,能够时时踩踏又遭人厌恨。

但是,自己是她生的,如今她生死未卜,躺在重症监护室,自己的爸爸却携手娇妻,场面温馨。

陶渊冷冷一笑,冷漠的转过身要进病房。

温雅表情有那么一瞬间龟裂,愣了下抱着陶圩的手微微用力,但是这些都很快被她控制住,面上再次是温柔可亲的样子,有些心疼的看着陶渊。

陶渊刚推开门,陶圩快速拽住她:“我电话没有换,这一年多也确实因为情况特殊以至于没能跟你联系,也没办法回家看看你,你妈遇见这种事谁都不想,可我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爸爸,你只要有问题有需要随时能够联系我。”

陶渊背对着他没有转身,肩膀颤抖一小会儿恢复平静,声音也很轻:“不用了。”说完,推门进入。

关上门,背对着病房门,眼泪如开了闸,一瞬间模糊视线。

曾经,她疯了一样想要逃离那个家,疯了一样想要逃离张敏,她痛恨张敏的吝啬,刻薄,自私,没文化,低素质,她想—爸妈离婚了真好,就算是跟着父亲,父亲再娶,也比跟着张敏痛快。同时,能看着张敏崩溃,看着她因为婚姻的挫败,女儿的背叛而痛苦,她便舒畅。

但是现在—好似一切都变了,跟她想象的根本不同。

一张帕子伸过来,唐武明不知道在她面前站了多久,淡淡道:“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贺君马上就过来,你确定要这个样子见他?”

第28章遗忘1

陶渊没说话,结果帕子把脸上狼狈擦掉,送回去:“谢谢。”没有再说什么,看向病床,“她情况怎么样?是不是有醒来的迹象?”

“根据观察,应该是身体残留的本能反应,是不是真要醒来不太好说,再等两天吧。”

陶渊深吸口气吐出,身后病房门突然推开撞到她。

贺君进门,眉头一簇关上,将她拖过来轻柔后背,道:“怎么站在这里?”抬头看了眼病房位置了然了什么,半低下头,“今天还没醒来吗?”

陶渊见到贺君,所有委屈涌上心头,一把抱住对方埋在他胸膛小声哭了起来。

贺君愣了下,冷眸射向唐武明。

唐武明赶忙举起手:“跟我无关呀,我可没有招惹她。”面对贺君骇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撇清关系。

办公室里,陶渊赖在贺君怀里,贺君一出现,陶渊不自禁就成了巨婴。

唐武明给两人分别跑了咖啡,贺君眉头一簇,将一杯推出去:“有别的吗?奶粉葡萄糖都行,别给她喝咖啡。”

“我能喝。”

“能什么?你自己失眠多少天了?是打算慢性自杀吗?”贺君没好气训斥,将陶渊拖起来坐坐,“这几天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心里堵得慌,可你这么对待自己身体我都是在忍着,你最好别逼我在这种时候打烂你屁股。”

最后一句话让陶渊无话可说,羞红了脸趴回去。

唐武明失笑,但是不敢笑得太过分就是,转身行至立柜前打开,笑道:“还好前两天我们这的护士长买了不少,就是为了大家没时间吃饭的时候垫垫肚子。”

将陶渊咖啡换成牛奶,贺君这才露出满意。

陶渊突然坐起来:“我刚才见到我爸了。”

贺君自然是不知道,但实际上唐武明早就知道了,因为对方不是第一次来了,这段时间来了好几次。

挠了挠鼻子:“他老婆怀孕了,所以温家很紧张,这一个月他们几乎两天就要来一次确定下情况。”

陶渊身子一僵,贺君明确感受到,拍抚她后腰:“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你无权干涉,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不要为难自己,放任他去吧。”

“他—”眼前又是一模糊,陶渊深吸口气赶忙调整,半低下头闪现一个念头,脱口道,“我就是有点好奇,他是跟我妈离婚后跟温雅两情相悦,还是在离婚前。”

“都不重要了。”贺君淡淡道。

陶渊倔强的抬头,冷着脸一字一顿:“重要。”说到这,陶渊用力攥着双手,心里一阵波动隐隐有了火苗趋势,“若是离婚前就有这段感情,那他就属于有预谋的,有目的的,他—他一直都是生活中的弱者,是受害者,是受尽了委屈的那一个,从头到尾我都在心疼他,渴望他能挣脱束缚。但如果他是因为有了这个女让你才有了彻底挣脱‘牢笼’的想法,那我妈受的委屈谁来弥补?”一字一顿带着哽咽。

突然间,这个念头逐渐放大,陶渊甚至开始想。那个决定他们二人决裂的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办公室里陷入一阵沉寂,突然有人快速敲门,跟着推开:“唐医生,3386病床的人醒了。”

病房中,陶渊握着醒来人的手,含着眼泪紧张又激动。

只是,醒来的人目光发直,盯着半空看了许久,一歪头,看到直哭的陶渊,张敏动了动嘴眼泪渗出眼角。

“哪里不舒服吗?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陶渊撑起身子,小声安抚。

主治大夫一个接一个进来,陶渊只能先让开,任由贺君抱着自己,一旁何凡也是满脸焦急搓着双手。

唐武明跟几个大夫围着张敏开始检查,期间不断交谈。

张敏显得很是恐慌,来回张望像是寻找这什么,当从缝隙看到陶渊,艰难的抬起手指向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鸣,这种哀鸣让人听着不禁跟着心脏一抖,大夫纷纷让开位置。

陶渊小步冲过去,握住张敏的手,眼泪直掉,连声道:“不怕,不怕,他们是医生,是来给你做检查的,你只要乖乖配合就好,没事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张敏眼泪始终控制不住,几个医生索性让陶渊先安抚安抚病人,站在一旁商量着什么。

张敏瞪大了眼睛,久久之后艰难开口:“你—是—谁?”

随着三字询问,场面一片死寂,所有医生都看向病床。

陶渊也僵住了,眼睛一点点瞪大,继而一笑有些慌乱,拍了拍自己胸口:“我呀,渊渊,陶渊,妈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的女儿呀。以前—以前你常说羡慕人家读书人,有文化,所以—所以再给我取名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陶渊明这个人,可—可觉得女孩子不能这么叫,就取名陶渊,对不对?妈,我是陶渊。”一边说一边颤抖,声音好几次都差点没能出口,断断续续,眼泪就想断了线的珠子,说到最后紧紧握住张敏的手,泣不成声,“妈,我知道—我知道从小到大我都在跟你作对,我知道我一直都没让你省心痛快过,妈—妈我知道我不听话,我知道我总惹你生气,妈—我知道你怪我,你怨我,但是求求你别忘了我,我是你的女儿呀,妈—我会改,求求你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

陶渊是被贺君强行抱着离开病床,几个医生重新围上去进行检查。

到了当天下午,张敏的一系列检查结果出来,看着张敏睡下陶渊跟着贺君还有何凡去了唐武明办公室。

“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出来,有萎缩迹象,就跟我当时说的一样,她就算是醒了可能也会痴呆。”说到这,严肃看了眼将手握拳放在嘴边的陶渊,吐出口浊气,“其实我们应该庆幸。”

“啥意思?感情我们还要高兴呗?你会不会说话?”何凡看着陶渊那个样子,再想到病房之前的场景,气急败坏吼道。

唐武明似笑非笑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莽撞不放在眼中,严肃继续:“难不成,你们更想让她痴呆?”

“还有办法吗?”陶渊哭着询问。

唐武明耸了耸肩,吸口气:“这个真不好说,这种病例每年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几乎都是大脑受伤引起,不过痊愈的也很多,痊愈会达到什么程度,或者需要多久,也要看后期的一系列主客观情况。”说到这,唐武明赶忙补充,“你是她女儿,俗话说骨血至亲,不管你跟你妈以前关系有多不好,但是她心里肯定是最爱你的,你会是她康复中的一个关键,你需要多多费心,多陪陪她,对她找回记忆是有很大帮助的。”

“好,我能做到,我会去做。”

贺君从她身后紧紧抱住她,眉头紧皱。

陶渊眼泪夺眶,深吸口气仰起头:“贺君,我不想去S市了,不想上大学了。”

不光是贺君瞬间脸色生变,就是何凡都变了脸色,眼睛颓然瞪大满脸的不答应,抢在贺君之前吼道:“说什么疯话?你高中那两年付出多少努力自己都忘了吗?你知道每年能考上云州学院的有多少吗?你知道你以这样的优异成绩进入云州学院又有多不容易吗?”

“我—”陶渊眼泪滚落。

贺君手臂突然用力,抵在她肩膀:“这件事你休想我答应,阿姨的事情我来安排,可你若是敢有弃学的念头,我一定一定会打的你下不来床,让你再也不敢。”

“可是—”

“没有可是。”贺君生气了,呵斥道。

又有人敲门,跟着推开,护士满脸为难:“陶渊赶紧过去吧,3386床的病人谁都不让碰,谁靠近就用东西砸谁,甚至还吐口水,实在是太难伺候了,她只要见陶渊。”

陶渊一听都没有犹豫,赶忙前往病房。

一进病房,几个护士被折腾的满身狼狈,床上的张敏看到陶渊先是开心一笑,跟着憋着嘴眼泪汪汪伸出手:“你去哪了?我醒来你就不在了,我不想让她们照顾,她们都好讨厌,我就想你照顾我,你到底上哪里去了?”

面对张敏如同个孩子般闹脾气,陶渊出奇的有耐心,先将东西快速收拾一番交代几个护士先回去忙吧,自己走到床边坐下,笑着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打人呀,怎么能用东西扔别人,这是不对的。”

陶渊说完伸手去给张敏整理衣服,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记忆—小时候,自己刚上小学就被人欺负,犹记得张敏那天摊都不出了,拽着自己找上了门,对着那家人破口大骂,给那个孩子吓得嚎啕大哭。

而自己,埋着头,像个小鹌鹑似的,只觉张敏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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