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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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北宋仁宗年间,西夏王元昊起兵谋反,欲与大宋天子平起平做,一时间狼烟叠起,西夏铁骑犹如洪水般向东挺进,克宝鸡、破潼关,前锋直至太原,大宋山西节度史白冲天以身殉国,太原城瞬时陷落,党项人在城中大肆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六百里加急传至东京汴梁,皇上立即召开御前会议,会同八王千岁赵德芳、双天官寇准、丞相包拯以及鲁南王郑家和淮南王高家等忠臣良将共商破敌之策。

启禀圣上:“西夏军前部正印先锋官乃大将狄红是也,此人跨下白龙马,掌中八宝驮龙枪,有万夫不挡之勇。寇准奏道。

“哦?寇爱卿,这狄红可是汉人?仁宗问道。 “启奏陛下,敌将狄红不仅是汉人,而且还是大将狄清之同父异母之胞弟也。

仁宗听后一惊?“如此说来,狄红与我朝尚有渊源,为何不招降于他?“

“陛下所言极是,然臣听闻,此人之所以投奔西夏实乃与狄清老将军家事之过节也。

“哦,此乃人之常情也。”仁宗道。“好,列位爱卿,今西夏党项人犯我疆土,屠戮百姓,朕身为一国之君,自当御驾亲征,以安天下。

群臣听罢齐跪地“万岁不可!

“万岁乃一国之君,岂可擅离京都,一旦贼人有不臣之心,与辽国勾结,里应外合,国家岂不危矣?八王千岁道。

“那朕当如何是好?赵真也有些着急。

“万岁勿忧,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囤,臣不才愿领兵出战,势必取狄红人头。众人见一员小将出班跪倒请缨出战,此小将面如贯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身前身后透着英气,原来此人正是鲁南王郑印之侄郑怀玉。

仁宗大喜,“小将军虽年少但勇气可嘉,不愧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好,朕就封你为征西大将军,全权负责征西事务,调精兵20万与汝指挥。

“谢陛下!郑怀玉谢恩。此时,武将中走出一中年美妇,中等身高,面容艳如桃花,身材健美,虽年近40仍风韵不减,此人正是想当年大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穆桂英,穆桂英道:“小将军初次出征恐有闪失,末将不才愿辅佐西征。

“甚好,有穆将军陪同,小将必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郑怀玉高兴道。仁宗应允,遂任命郑怀玉为征西大将军,穆桂英为参军,点齐二十万大军出发。

大军行至榆林,怀玉对穆桂英道:“姑姑大驾金身能陪同小侄西征实乃小侄万幸,军中之事,小侄知之甚少,愿姑姑能不吝赐教。”

穆桂英道:“贤侄哪里话来,即为国家效力,自当全力以赴,我虽为你长一辈,然此役却是你为主帅,军中大小事情全为你最终权衡定夺,姑姑相信贤侄。”穆桂英笑道。 穆桂英虽身为女子,但却性情豪爽,各个王府的小将与她的关系都非常之好。怀玉其实也是穆桂英看着长大的,看着大宋的年轻一代成长起来,女英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丝欣慰。 ‘

有道是“一将功成万古枯”,此言不虚,穆桂英骑在桃红马上,望着大宋万里江山,以及身边飒爽英姿的年轻军士,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想到自己自18岁出世挂帅,大破天门阵,一把绣绒大刀在阵前取敌军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然边关战事却此起彼浮,年过而立之年后仍不能在家相夫教子,心中难免产生一丝悲凉。话说大军行到太行山下,郑怀玉下令驻扎。当夜无话,次日清晨,郑怀玉升坐中军宝帐,危襟正座,一派大将风度,在一旁,参军穆桂英也是一身戎装,神采熠熠。

郑怀玉道:“众将官,今本帅临危受命西征,一路之上全有赖各位鼎力相助,然行军打仗,讲的是令行禁止,党项人凶狠异常,奸猾卑鄙,战阵之上胜败乃瞬间之事,稍有疏忽懈怠即有全军覆没之虞,故望众将在前敌闻鼓则进,闻金而退,不得擅自出兵,违令者一律军法从事!”

“我等明白!”众奖齐呼。

“请元帅下令!”大将高月道。 “好,高将军,今给你三千铁骑,进取临汾,临汾乃太原之门户,临汾如能攻破,太原之敌即为翁中之鳖。”怀玉道。 听着年轻的少帅如此有见地之指挥,一旁的参军穆桂英也不住地点头。 “王镇听令!”怀玉道,

“末将在!”龙虎将军王镇道。 “本帅给你一万弓箭手,埋伏在莽当山山坳的祁峡谷,一旦见有我军败归即来接应。” “得令!”王镇道。

“杨文易听令!” “末将在”神射手杨文易道。 “将军有百步穿杨之技,此战西夏全赖大将狄红之英勇,白节度史即丧命于其枪下,我朝惟有杨家枪可与争锋,然杨文广将军驻防京畿以拒辽兵,故我朝难有上将可与之匹敌,然大将军不怕千军,就怕寸铁,汝可在与其交手后佯败用箭将其射死。” “是,末将定不辱使命!” 随后一连串的分兵派将,郑怀玉都做得有条不紊,穆桂英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真是长江水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大宋的年轻将军指挥如此倜傥真叫人钦佩,穆桂英自忖。

“好,时辰以到,出发!” 随着主帅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开往太原。 待行至太原城外之时,捷报传来,临汾之敌被高月杀得大败,临汾已为宋军掌控。 郑怀玉问穆桂英道:“姑姑,不知当下可否出战?”

桂英道:“临汾乃太原门户,临汾一破,太原之敌已成瓮中之鳖,高将军大胜,又正值我军气势正盛,故可一鼓作气,拿下太原。” “就依姑姑高见,传令进兵,杨将军,看你的了!” “是!”杨文易得令后率兵出战,郑怀玉率主力在后观敌嘹阵,杨催马前来讨敌骂阵,果然,太原城中杀出一邵人马,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先锋旗下端坐一员大将,此人四十出头,面似银盆,三绺胡须,亮银盔甲,跨下白龙马掌中八宝驮龙枪,眼光中带着千层杀气,身前身后带着百倍的威风。 “来将通名!”

“我乃西夏国先锋狄红是也,汝也抱通名姓以明白受死。”

“好大的口气,我乃大宋中郎将杨文易是也!” “无名鼠辈?叫那穆桂英出来应战!”

“受死吧!”说罢杨抖掌中枪分心便刺,狄红招架相还,两人马打盘桓战在一处。这狄红果然了得,掌中枪出神入化,有如银蛇出动,又如怪蟒翻身,一看就受过高人的传授和名人的指点。打斗到10个回合左右,杨即觉得招架不住,心想此人果然厉害,拨马便退,狄红随后紧追,杨文易摘弓搭箭,任扣填弦,回手就是一支透甲锥,杨文易有神射手之称,以为此一箭必取敌奖性命,谁料想这狄红甚是了得,如此快的箭竟被他一手抓住,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摘下宝雕弓,对准杨文易射来,杨躲闪不及正中后心,箭射穿了身体,死尸从马上滚落下来,狄红高举配剑道:“冲!取宋将首级者赏黄金百两!”西夏士兵随后潮水般涌了上来,宋兵奋起反抗,两方就展开了肉搏战,一时间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郑怀玉指挥全军应敌,正当双方杀的难解难分时,忽见从临汾方向杀过一邵人马,近来一看,竟是西夏龙虎军,该军作战勇猛异常,每名军士都有以一当十的勇力,郑不禁大惊,霎时间明白,临汾之敌军乃诈败,方知中计,忙下令退兵莽当山,弃掉无用的器皿物件,所谓兵败如山倒,战场上瞬息万变,宋军且战且退,郑怀玉挥舞令旗指挥军队后退,期间宋兵死伤无数,此时穆桂英手提大刀断后,带着500贴身女兵与西夏军兵展开激战,只见巾帼英雄战场上挥洒自如,大刀所到之处,人头乱滚,西夏兵挨着死碰着亡,狄红只见宋军一中年女将一身火炭红的战袍,跨下桃红马手中锈绒大刀,红色绢帕罩头,粉红色中衣,足蹬鹿皮战靴,在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不由得心中赞佩,忙问身旁副奖, “此女将如此英武,为何人是也?” “启禀将军,此乃宋军参军穆桂英是也。”

“可是想当年大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

“正是。”副将道。 “哦!”狄红手捻胡须不由得赞叹,“真巾帼不让须眉也!昔日破阵英雄犹在!传令下去,必生擒此人以为我西夏所用,不得伤其性命!”

“是!”于是西夏军准备了挠钩套锁等物,形成包围圈向穆桂英靠近,哪知道穆桂英何等英武,调转马头,挥舞大刀,斩断绳索,奋力杀开一条血路,硬是从西夏军的人缝中杀将出来。

宋军一路败退,行至莽当山,郑怀玉急命手下军士发号炮提示王镇准备。果然,大军撤入祁峡谷,西夏士兵纷纷跟进,而且盯得异常紧密,王镇命手下弓箭手不管敌我,尽管射住后来的军兵,一时间,山坡上箭雨铺天盖地射来,宋兵和西夏兵均死伤惨重,就听得战场上鬼哭狼嚎,士兵纷纷倒地,有的人中箭后并未死去,反被踩踏而死,马匹四处落荒而逃。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狄红见宋兵尽已入峡谷,遂下令收兵。

郑怀玉回去清点伤亡,发现二十万大军仅仅一战就折损了七万有余,不禁痛断肝肠,仰天长叹,“真天意也!”一时间宋军大营里士气低落,甚至开始有人开小差溜走,怀玉大怒,忙下令整饬军务,但凡临阵脱逃者一律问斩。经过几日,军心总算稳定下来,然而粮草此刻又宣布告急,怀玉不禁心急如焚,10多万人的口粮问题如何解决着实难倒了少帅。怀玉心情非常不好。他想:“我在圣上面前夸下海口,说势必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然今日只此一战就损失如此惨重,还折了大将杨文易,这叫我如何向圣上交代?如何去见京城父老?” 次日,怀玉一人独坐在后帐思忖军机,愈发觉得无计可施,正值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之际,忽然一小校来禀:“启禀元帅,王镇将军败兵归来,特向元帅请罪!”

“王镇?本帅何时令王镇出兵的?自打大军败至莽当山后本帅一直下令全军不得轻举妄动啊!”怀玉疑惑道。 “这个小人不知,王将军现在帐外,将军一问便知。”小校道。

“让他进来!”怀玉无名烈火生了起来,心想,王镇竟如此大胆,没有本帅将令就擅自出兵,还把我这个主帅放在眼里吗?我虽年轻,但也仍是万岁亲自加封的主帅,王镇纵然屡立战功,也不应无令出兵,何况情势如此颓丧之际。 就听见外面跌跌撞撞走入一人,正是龙虎将军王镇,浑身是血,怀玉不禁大惊,王镇踉踉跄呛来到怀玉近前双膝跪倒,“末将向元帅请罪!”王镇道。

“王镇,汝为将多年,难道不知无令出战该当何罪吗?”

“元帅容禀,末将实是看我军粮草短缺,士卒苦不堪言,欲借夜色之机出山奇袭敌军后营,原本期望截获粮草以贴补军需,孰料敌军早有防范,末将带去的5000士卒全军覆没,惟有末将一人逃离,请元帅发落。”

说话间怀玉就发现王镇语气支支捂捂,似乎另有隐情,又想,王镇为人素来谨慎,惟命是从,武艺平平,其焉能想到趁敌军胜利放松戒备之时偷营的妙策,此事必然另有缘由,遂道:“王镇,本帅见你说话之时神色慌张,好似欲言又止,有什么话尽管讲来,本帅为你做主。”

“这……” “但讲无妨!”怀玉道。

“这………末将有下情回禀。”

“哦,讲!”怀玉心想果然有事,不由得听他讲来。 “启禀元帅,末将此次出兵并非自作主张,实际是有人命末将如此。”王镇道。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越俎代庖发号施令?”怀玉道。 “此人末将不敢讲。”王镇道。 “但讲无妨,军中之事,岂有本帅不能过问之理。”怀玉道。

“末将还是不敢,”王镇道。

“汝若不讲,现本帅就将汝推出帐外斩首示众!”怀玉怒道。

“不要啊,不要,末将讲,末将讲,”王镇吓得颜色更变,浑身颤抖、体似筛糠,忙道:“此次出战实乃穆桂英将军之令也。” “什么??”怀玉不禁大惊失色,心想,“如若其所言属实,姑姑你可不对呀,一路之上我对您毕恭毕敬,军中事物,事无巨细,悉以资之,而今正值败军之际,士气低落,您竟代替小侄擅做主张,造成损兵折将,这岂不是要架空我这个元帅吗?”

“胡说,休要造谣!”怀玉道。 “非也,大帅如若不信请亲自询问穆参军,小人死而无撼。”王镇哀求道。

“好,先把他押下去,等候发落!”怀玉道。

两旁人等过来抹肩头拢二背将王镇绳捆索绑,押入单独的一件帐篷。随后怀玉更换便装,手捧帅印来到穆桂英的绣帐前,守帐的女兵见元帅到来连忙施礼。怀玉问道:“姑姑可在帐中?” “回禀元帅,我家夫人正在帐中。”一个叫春凤的亲兵答道。

“带我前往进见。”怀玉道。 “好的,元帅请吧,”言讫怀玉随亲兵挑帘笼进入帐中。

原来穆桂英在太原一战之后对军中之事也是万分焦急,人马损失将近一半,粮草不足、士气低落,人称长胜将军的她也难免着急,并且对郑怀玉的经验亦产生了一丝担忧,按照她的设想,狄红军队大胜,依西夏人之狂躁个性势必大肆庆贺,此时后防必然空虚,如若此时派出一股奇兵,出奇制胜,或许能扭转败局,甚至反败为胜。于是她想派王镇率兵5000趁夜色出袭,本来她打算把此时告之怀玉,然转念又一想,一来怀玉这孩子最近心情不好,茶饭不思,心事重重,满面愁容的,实在不忍心打搅于他,二来这次开战前怀玉曾问过她可否开战,自己答应说可以,可是却中了敌人的圈套,导致大军溃退,故料怀玉对自己亦会心生些须埋怨,故未对其说,而亲自嘱咐王镇出战,王镇为将多年,自知穆桂英说话之分量,遂领命出击。然怎奈那狄红甚是了得,对此早有防范,待到王镇突入连营后突然杀出,打了王镇一个措手不及,好在王镇的马快,才侥幸走脱,5000人马全军覆没,王镇自知干系重大,特向元帅请罪。才发生前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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