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院里的师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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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师姐此时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我就听到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我叫宋晓琳,今年研一。本来当时并没有想选择陈老师作为自己的硕导。我看好的是学院里一个年轻的帅哥导师,他刚评上副教授没有多久,算是一个学术新星。但复试之后没有多久,院长就找到我,说陈老师一定一定要我选择她的专业,理由是我的论文里有她多年未见的灵气。

当时我就私下里打听有关陈老师的事,她已经四十多岁,在学术圈里有着极高的声誉,拿奖到手软,是学院的头面人物。但未婚无子,多年来过着独身的生活,对学生极其严格。

她带过的学生里,不管是继续走在学术道路上,还是硕士毕业就找工作了,都在各自的领域里优秀得像是神话一样,这和她超级严格的风格有关系。

而做她的学生,有三个关键词,必须女生、不得恋爱和打屁股。

当然了,体罚这件事,是只有同门师姐妹才知道的,她们知道老师的好,所以绝对不会说出去,学院看到陈老师门下的弟子如此优秀,也不会太怎么样,所以这件事就成为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吧。

今天我是第一次来陈老师家,之前只是在办公室见了面,布置了几次任务。可是我一来,就见到师姐被罚这样的事,心里不禁也有些害怕。不知道打了多少,反正师姐已经有了些哭腔,不停地在道歉求饶,陈老师淡淡地说了一句:“出去反省。”就见师姐光着下身出来了,在一面白墙边上抱着头罚站。

我有点吃惊,都是二十多岁的研究生了,竟然还要承受的待遇?

直到陈老师喊我:“晓琳,进来。”

陈老师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刚刚的愠怒,她指着之前布置给我的几个任务非常慈祥的对我说着我完成的怎么怎么好,比她之前带过的人都好,包括现在正在外面罚站的学姐,我的脸上有一丝喜色。

然后我交出了上周的任务,是帮助陈老师整理的资料和对资料的论述。

陈老师先看的论述,表情平淡,看不出来喜怒,然后拿起了资料,仔细的翻看着,时不时的说一句,这里选的好什么的。

就在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以为今天可以顺利过关的时候,她突然严厉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种三流学院的院报,你也拿过来做参考呢?”

我有点呆,凑了过去,看到自己确实选了一篇学术水平极低的文章。

“没想到你也这么不仔细。”陈老师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把戒尺。

宽三指,厚一指,猩红色的硬檀木。

“裤子脱了。”

“老师……”

根本就没有废话,戒尺打在了屁股上。隔着牛仔裤都有些疼。

我慢慢的脱下了外裤,陈老师又说道:“屁股露出来。”

虽然是女老师,但是我感觉得到脸上的绯红。

现在是秋天,虽然不是很冷,但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原本温热的屁股,感受到凉意,害怕袭上心头。

“好疼!”戒尺打了上来,我从未挨过打,只觉得屁股上一阵无法忍受的火辣涌了上来。

戒尺继续打着,每一下都好像是要命一样,我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哭,双手狠狠的抓着桌子边。

大概打了十几下,我真的是承受不住了:“老师……别打了,好疼……我错了。”

陈老师没搭理我,反而是站了起来,按住了我的腰,戒尺继续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揍在屁股上。

我挣扎着,哭着,求饶着,但一切都无法抵消屁股上一下一下传来的痛。

大约五十多下吧,陈老师终于不打了。

“出去反省,看你师姐是怎么做的。”

我拎着裤子走了出来,发现师姐下身都已经脱光,赤着脚站在墙边,双手抱头,手肘撑在墙上,屁股仍旧向外撅着。

她的屁股红色里已经淡淡地透出一些紫,我顾不得看她姣好的身材,赶紧按照她的动作站在了墙边。双手抱头之后,裤子顺着腿掉了下去,横在膝盖附近。

屁股上仍旧传来疼痛,但师姐就在身边,我也不敢去揉揉。

不知站了多久,陈老师叫师姐进去。我借机赶紧轻轻的揉揉火辣辣的屁股,扭身看了一眼,只是有些粉红,并不比师姐那样严重。

就在我稍稍放松一下的时候,陈老师拎着戒尺出来了:“这么不懂规矩!”

啪啪啪。三下戒尺重重的抽了下来,有一下在腿根,疼得我直接就蹲在地上了。

“小赵,这孩子要重罚一顿,你帮我。”师姐点了点头,也不顾自己仍旧光着屁股,严厉的捏住了我的耳朵,对我说道:“把裤子和鞋子都脱掉。”

我虽然无奈害怕,也只得乖乖的照做。

赤脚踩在老师家的地板上,虽然不是很凉,但浑身都发抖。

赵师姐叫我弯腰趴在餐厅的桌子上,她从对面按住了我的手腕。

陈老师站在身后,开始一五一十的狠打。

每抽一下,我都觉得一阵无法忍受的火辣顺着屁股传到脑海,早就忘记了求饶,一声声的惨叫着,眼泪顺着脸颊留到了桌子上。

陈老师并没有骂我,也什么都没说,就是一言不发的打着屁股,保持着一种固定的频率和力度,左边十下,右边十下。

就好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打了一百下。

我早就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陈老师捏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了那边的白墙,喝令我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罚跪半小时。”

然后就带着赵师姐进去教学了。

我才跪一小会儿,就觉得光着膝盖在地板上疼痛难忍,无论怎么调整身体的重心都不行。

但我怕再招来狠打,也不敢动,就那么苦苦的挨着,一边委屈的啜泣着。

过了很久很久,赵师姐过来扶我,我发现她已经穿上了鞋子和裤子。

我站不起来,是她帮我站起来的,扶着我到了一个只有单人床的小房间,让我趴上去,用冷水帮我敷屁股。

赵师姐淡淡地说:“第一次挨打,难免会很害怕,以后习惯就好,老师也是为了咱们好。”

一周后,同门聚餐,研三的大师姐也会过来。

算上我、赵师姐、和她同一级的陈师姐之外,一共四个人。

大师姐马上就毕业了,据说两年多来遇见和发生的事都很多,桌上喝的多了一点。

回到宿舍后就睡了。

我本来就不太会喝酒,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想着赶快回去睡觉,但是陈师姐却叫我去她和赵师姐的宿舍说会儿话。

都是比我大的师姐,我就没想什么。

到了之后,三个人先是简单的聊了聊天,我因为酒劲上来了,越发的觉得有些困。

陈师姐突然给了我一个嘴巴。我被打得有点懵。

“怎么?老师喜欢你,就不给我们面子啊?我听说陈老师可是当着赵赵的面,说你比我们都好,我看看你好在哪?”说完就过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个子很矮,只有一米五多,陈师姐是东北人,人高马大,很有力气,我哪里拧得过她?

这时赵师姐去锁上了宿舍的门,却跑过来扒我的裤子。

“师姐,你们干什么啊?”

陈师姐道:“干什么?给你立立规矩,我们研一时,也是这样过来的。”

我虽然挣扎着,但喝过酒,没什么力气,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任由她们摆布。

陈师姐和赵师姐把我脱得一丝不挂,狠狠的按在床上,陈师姐捏着我的胸说道:“这么小的胸还这么嚣张啊,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就在我腰里狠狠的掐了一把。

不知道她俩用的什么,把我的手脚都固定住了,跪趴在床沿上。

赵师姐拿着一块板子,陈师姐拿着一根藤条,一左一右的打我屁股。

陈师姐的藤条明显没有准头,一会儿打到大腿,一会儿打到后背,比打屁股要疼得多。

她们怕我叫的声音太大,引来宿管的阿姨和隔壁的同学,还用透明胶把我的嘴粘上了。这样她们就可以任意的抽打我。

因为喝了酒,痛感反而下降了,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但那种被欺负,被压抑的感觉却一直在脑海里萦绕。

不知道打了多久,整个屁股又红又肿之后,她们才放过我。

陈师姐用藤条指着我的脸说:“以后收敛着点,要不然作为师姐,我们随时都能教训你。”

冬天,大师姐就出事了。

不过我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被叫去陈老师家,看到在墙边罚跪的大师姐,赵师姐才讲给我听。

原来大师姐一直瞒着陈老师有个男朋友,现在马上要毕业了,却被陈老师发现。

老师很生气,一直压着大师姐的毕业论文不置可否,大有让她延期的意思。今天大师姐是要来负荆请罪,而陈老师叫我们来,无外乎就是敲山震虎、杀鸡骇猴。

没有过多的争吵,大师姐承认了错误,愿意受罚,但拒绝分手。

陈老师让她脱了裤子,趴在健身凳上,固定了手脚,举起戒尺狠狠的揍下去。

大师姐臀部丰腴,肉很厚实,又肥又白,戒尺打下去翻起肉浪,再弹起来时便成了粉红。

大师姐一直在忍着,既没有求饶,也没有喊叫。但戒尺实在太疼,打的数目又实在太多,陈老师是想打到她答应分手,但大师姐一直就不吐口。我站在一旁看得心酸,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陈老师打了好几百下,大师姐丰腴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戒尺重叠次数多的地方,已经有了紫色的血点点。

陈老师甩了甩酸了的胳膊对我们仨说道:“一人打她二百下,我看她还嘴硬不嘴硬。”

陈师姐痛痛快快的接过戒尺,狠狠的揍着大师姐的屁股。我想可能是以前大师姐教训她们俩的时候也挺严厉的吧,现在正是个报复的机会。

陈师姐的手没有准头,好多下都抽在了大腿上,不过她发现抽大腿更疼更有效果之后,就刻意的打大腿,打得大师姐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喊叫,并且有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陈师姐的二百下打完,大师姐的屁股已经没有白地,一直到膝盖都肿起红红的棱子。

赵师姐接过了戒尺,她没有陈师姐下手那么狠,但也丝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让此刻的大师姐撕心裂肺,她的屁股已经变成深紫色,高高的肿了起来。

赵师姐打完,便把戒尺给我了。我拿着戒尺想了想对陈老师说:“老师,不能再打了,再打可能会出事的,传出去不好。”

陈老师听了很不高兴:“怕什么?打坏了我付医药费,我就治治这丫头的倔脾气。”

我想了想摇着头说:“老师,我下不去手。”

大师姐哭的已经沙哑但她说道:“没事,你打吧,我能受得了。”

我咬了咬牙:“老师,我愿意替大师姐挨二百下,您饶了她吧。”

陈老师眼睛一亮,但旋即黯淡:“你替,就四百下。”

陈老师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薄一点的戒尺,要我脱光下半身,趴在桌子上,陈师姐和赵师姐一左一右的打我屁股。

陈师姐一如既往的狠辣,赵师姐却似乎留了些手。她俩一边打一边报数,火辣辣的疼在屁股上蔓延着,我只好死死的捏着桌子边,哪怕眼泪都流了满脸,也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陈老师当然知道我有多怕疼。我屁股上的肉既不像大师姐那样丰腴,也不像赵师姐那么肥美。并不挺翘且肉少,挨起打来比她俩要痛得多。但我咬牙硬撑的样子,激怒了陈老师。

“起开。”她抢过那把厚戒尺,让赵师姐和陈师姐狠狠的按住我的肩膀。

陈老师打屁股的手法可比两个师姐厉害多了。随着嗖啪嗖啪不觉的戒尺声,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惨叫。屁股随着戒尺的落下挣扎着,但却被陈师姐狠狠的按住腰,动不了。只能靠夹紧臀肉来缓解疼痛。

“要做好汉,就做到底,可别认怂。”陈老师故意用话气我。

现在刚刚打到二百多,我就觉得每一下戒尺都像针刺一样的疼,我怎么忍到四百啊。

慢慢的,屁股上火辣辣的针刺的疼,变得有些模糊,我的意识也有些模糊,脑子里就是一定要坚持住,忍忍就过去了。

不知道打了多久,感觉全身都虚脱了,陈老师终于打完了,陈师姐和赵师姐夹着我到白墙边罚跪,用手肘撑着墙的我不住的再哭。

屁股上的疼痛依旧绵绵不绝,可能,早就紫了吧。

过了一会儿大师姐也跪了过来,她没看我,乖乖的把手肘撑着墙。

我们俩就这样跪到了后半夜,睡倒在地板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是趴在床上的。

陈老师喊我给我上药,让我吃早餐。

三位师姐都已经不见了。

陈老师没再提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好像这顿打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大师姐终究还是没和男朋友分手,以换导师延期毕业一年为代价,终究读完了研。

而这一年的时间里,陈老师对我的要求十分的严格。

一点点小错误,就会狠狠的打上一百下,每次去她家里,都会红肿着屁股回来。

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是真心的好。那些能够见到学术大牛的机会,只会带我去,赵师姐和陈师姐连边都挨不上。

在外人面前,一副要传我衣钵的样子,天天说自己的真东西在我身上。

但回到只有我们两个的空间里,下手越发的狠辣。有一次我看错了一行字,发表在核心期刊上的论文结论有了一点问题,被戒尺打到屁股都出血了。

陈师姐在一边笑,觉得我活该。

但赵师姐却表示羡慕,她说她自己太笨了。

直到研二的时候,我才知道陈师姐是陈老师堂哥的女儿。之前陈老师对她也寄予厚望,要求很严格。

但她吃不了这个苦,挨了几次打,就找了她爸爸。所以陈老师再也不管她,只保证她顺顺利利的毕业。

陈师姐并不知道陈老师的苦心,还觉得有了免打的特权可以为所欲为,平时就很欺负赵师姐,对我就更是盛气凌人。

对比我矮一年级的李师妹更是张扬跋扈。

我并没有像陈师姐和赵师姐那样,给李师妹立规矩。一来陈老师对我之好,整个学院都知道,李师妹不会傻到顶撞我。二来我也不是能狠下心的人。研二的学业负担很重,我自顾不暇,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李师妹钟灵毓秀,很讨人喜欢,但明显心思不在学习上,陈老师严厉的教训过她几次屁股之后,也就不怎么再上心了。我其实能感觉到,陈老师因为大师姐的事,对我们这些弟子的态度有所转变。

一年后,陈师姐顺利毕业,回到老家当了一名中学老师。赵师姐则考了公务员,临毕业前我们吃了师门宴,赵师姐哭着跟我说好好照顾老师,她太辛苦了。

研三的一年,我变成了大师姐。

除了要顾好自己的学业之外,还要帮着陈老师照顾和惩罚更小的师妹们。

一开始我还很不适应。但时间久了,打屁股的手,也渐渐狠了起来。李师妹又一次和我撒娇,说见我都害怕了。

我之前也从未觉得,后来想想才发现,一开始打她们时,只觉得女孩子的小屁股如此幼嫩,怎么能狠打呢?后来却觉得自己一戒尺下去,她就哭了,她会怕我,会敬我,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研三,我又挨了最重的一次打。

因为我对自己的未来,和陈老师对我的期许,有了偏差。她想收我读博,以后推荐我留校。

可我却更想出国支教,将来以后去一线中学做老师。

我们两个吵了很多次。终于陈老师没忍住,狠狠的打了我。

那天我被她扒光衣服捆在床边,戒尺和藤条不要命的抽在屁股上。身后所有的师妹都跪着看。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可能我真的辜负了陈老师。

但,一开始我想选的就不是她作为我的导师,我也从始至终没想在学术的路上走到头。

我知道老师心痛,但我不可能因为她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人,要为了自己活着。

陈老师把我打的紫肿之后,似乎也看明白了。

我顺利毕业,顺利的出国,支教一年。

回国之后,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了中学当老师。这一年李师妹也毕业了。

我们见了面,她说陈老师在她下面两级的师妹中,又选到了好苗子,只不过现在也不打人了,也不管学生恋爱了。

陈老师整个人从之前的阴郁严厉变得开朗得多。

我也从心里为了她高兴。

至于我当老师之后,依然摆脱不了被打屁股的命运,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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