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美事 5

「很好,下面开始惩戒,自己报数。」对青曼的配合很满意,花烟不再责难,拿起藤条在青曼的雪臀上比了比,示意开始。

「啪!」

「一!」

疼痛而又舒畅。

「啪、啪、啪…」

「二、三、四…」

虽无三娘的秘药助兴,青曼还是慢慢进入以前的状态,呼吸开始加速,脸上升起红霞,臀间私密处变得湿润起来。因为刑杨在旁,青曼又只能忍住呻吟,反让报数声越发勾人心魂。

花烟怕青曼禁不住,未下重手,藤条在雪臀上留下一道道粉红印记,随着惩罚的进行,慢慢铺满了整个臀部,像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嗯啊…三十一!」

似乎是发现青曼承受能力不弱,花烟加大了手劲,藤条留下了鲜红的伤痕,皮肉微微肿起,形成一道棱子,青曼忍不住呼出一声。

疼痛翻倍,快感亦是。之前三娘的调教已经让青曼脑中痛苦与兴奋的感觉进行了反射性地绑定,藤条力道加重后,青曼再顾不得刑杨,娇声大作。

青曼身体的异样被花烟捕捉,让她暗暗惊奇,原本以为是不谙世事的深闺之人,不想原是被人开发调教过,下手再无顾忌,藤条每下都呼啸而至,娇美的雪臀很快就换了模样,变得伤痕交错。

五十下打完,青曼香汗淋漓,刑杨则是欲火焚身。

待二人退下后,花烟靠近刑杨耳边说:「魏青曼被人调教过,已是受虐体质,如果少主想要她的话,只管硬来就是,不必顾忌她的感受。」

「咦,有这等事?」不过想到魏家堡有三娘这等人物,刑杨倒也不觉得奇怪,又对花烟道,「嘿,你倒是眼尖的,你怎么知道我对她有意思。」

「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花烟一边拿手在刑杨身上游走一边轻笑道,「哼哼,少主刚刚是不是忍得特别难受?」

刑杨被花烟一弄,胯下之物又昂起头来,硬硬地顶在她身上。

刑杨刚要伸手去搂她,花烟却一个轻巧的转身躲了开去,「找你的紫鸢去,我的大公子。」说完竟一溜烟跑了。

刑杨气得跳脚,骂道:「好你个小浪蹄子,看我哪次不把你屁股抽个稀烂。」

「来呀,来呀…」空气中花烟传来调皮的两声,人影却已如青烟般消失不见。

经历了上次惩戒之后,青曼愈加无法自拔,午夜梦回都是被打屁股的场景,她不再与杏儿瞎闹,而是期待着下一次的易容术训练。

几天之后,花烟如愿而至。

这次的易容术训练略有不同,刑杨端坐在椅子上,青曼与杏儿各化他的半边面孔,要求是越认不出越好,越自然越好,化得较差的那个人要接受惩罚。

刑杨倒是接了个好差事,享受着两个女子的呼气和体香,好不惬意。

杏儿的易容功力本就在青曼之上,青曼又一心想要接受责打,化得随意,才过一会,高下立判。

花烟见状,训斥道:「青曼姑娘,我看你今天的屁股是不想要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刑杨决定帮青曼一把,反正干坐着也无聊,正好给自己找点事做。他帮忙的方法就是,把手从杏儿的裙衣下面偷偷伸了进去,隔着小裤摸上了大腿。

杏儿正全神贯注,被突来的轻薄吓了一跳,手一抖画错了地方,不禁「呀!」的叫出声。接着却发现刑杨的手并没有就此罢休,还慢慢滑到了她的两腿根处开始厮磨,惹得她一阵阵的酥麻,又不敢出声,只能红着脸忍着,手上的动作也乱了。

刑杨隔着裤头摸不尽兴,干脆把杏儿的小裤拉了下来,大掌抚上她的私密处,或搓揉或轻抚,看着杏儿狼狈的样子,很是好玩。

杏儿就没觉得这么有趣了,一波波的刺激扰乱她的心神,特别是感觉到刑杨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更是一下子全身无力,还要勉力拿着画笔,怕被他人发现,早已无心化妆。

刑杨弄了一会,却觉一股汁液喷发而出,把他的手掌淋得湿透,原是杏儿在羞耻心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尽很快就泄了身子。

青曼隐约觉得杏儿有些奇怪,却又不明就里。花烟则是对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却也不想去干预。

待二人都化毕,花烟上前观视。

「一塌糊涂!看看你们两人化得什么,杏儿开始还不错,后来就跟梦游一般,青曼则是全程不知道在干嘛,今日看来你们是皮痒了,两个都要罚!杏儿先来,青曼给我跪在一边反省。」

青曼依言跪下,杏儿有苦难言,只能任由花烟将她拉至一旁。

待杏儿伏好,花烟一把扯掉她已褪至膝弯的小裤,抡起板子就打。

宽木板子很沉,花烟施力又重,杏儿浑圆的屁股被一次次的打扁,饶是她受虐经历丰富也觉着难以承受,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才三四十下,杏儿的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臀上两片圆形的血印深红发紫。

花烟放下板子,又命杏儿将自己的两个屁股蛋掰开,从腰间抽出根细鞭,抽打起杏儿的臀缝。嫩肉受击,苦痛异常,杏儿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又不敢反抗,只能哭着求饶。

花烟自然不会怜惜她,直把她的菊花和幽穴抽得肿起一大圈才停手。

青曼跪在一旁看到杏儿的惨状,惊惧中又带了三分期待,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

待杏儿一瘸一拐地退下,花烟将青曼唤至身前,说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家闺秀,从小被人服侍,必然心气高傲。但此刻,你是花涧谷地的女杀,既然是女杀,就必须做到收敛脾性,对上级完全服从。从你这两回的表现来看,还有几分停留在大小姐的状况之中,难以完全投入训练,我作为女杀的主管,会与你的上级刑少主一道,给你一次印象深刻的惩罚,让你认清现实、明确身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青曼低声应道。

刑杨听花烟拉上了自己,不知道她要怎么安排,好整以暇地待在一旁。

「把衣服脱光。」

「啊…」花烟第一个命令就让青曼为难起来,毕竟有刑杨在,她心底的礼学和教养让她倍感挣扎,脸涨得通红也没有动作。

「看来你还不明白什么叫完全服从,是不是要我来帮你一把,用鞭子把你的衣服抽烂!」花烟用严厉的语气向青曼施加压力。

终是服软,青曼缓缓解着衣物,随着一片片色彩的滑落,露出了一具天工雕琢般的胴体,肩似削成,腰如约素,臀若白玉,肤如凝脂,看得刑杨窒气失神,一阵恍惚。

「站好!双手放在背后,挺胸收腹。」见青曼扔是扭捏着欲挡住私隐部位,花烟大声喝道。

青曼从命,双手在背后紧张地搓着,脸已羞得绯红。

「入谷的女杀都要进行宣誓。少主不太了解,并没有要求你。今日便要让你补上。」花烟道,「大声说三遍‘女杀青曼宣誓,此生忠于花涧谷地,忠于邢少主,无条件服从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女杀青曼宣誓,此生忠于花涧谷地,忠于邢少主,无条件服从所有命令,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天地不容!」

……

「好,既然宣誓了,便要做到,如有违抗,将面临严酷的刑罚,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好,我命令你,接下来无论受到何种对待,都不允许动一分,知道了吗?」

「知道了。」

花烟走近青曼,捋了捋她乌黑的秀发,抚上她精致的面庞。

「啪!」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把俏脸打出五指痕印。

青曼轻呼出声,没有动弹。

「啪,啪,啪…」花烟左右开工,用力之大使得青曼需要提气稳住身形才能勉强站住。

脸上似被一把把钢刷刷过,辣痛难忍,青曼心中苦涩,两条清泪一挂而下。

约摸打了二十余下,青曼的脸颊已经明显肿起,带着青紫色的瘀伤。邢杨看着很是心疼,刚欲出言制止,花烟已将手移了位置,放在了青曼的酥胸上,用力一抓,直让青曼面容扭曲。

只见花烟又从从腰间抽出细鞭,无视这人间难寻的美乳,手腕一抖,已在那邢杨做梦都想揉捏的地方留下一道红痕。

「啊!」青曼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

「记住这个疼痛,女杀犯错,承受的痛苦将是此刻的百倍,知道了吗?」花烟说道。

「…知道了。」

「二十下,自己报数。」

「啪、啪、啪…」

「一、二、啊,三…」

细鞭如小妖一般在青曼的胸前上跳来蹦去,青曼的身子不敢动,只有双乳随着抽打左摇右荡,眼泪已经止不住,报数都有了呜咽之声。

二十下打完,青曼的酥乳上爬满了细痕,哭得梨花带雨,看得邢杨又是怜惜又是欲火升腾。

给了青曼一炷香的喘息时间,花烟又命她在刑杨面前跪下。

「跪下去磕到地,双手伸直放在头两侧,腰收下去,屁股翘起来。」

花烟让青曼以完成臣服的姿势面对刑杨,是要提醒她现在的地位处境。

「青曼,作为少主的女杀,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少主的,他的一切命令你都要无条件执行,明白了吗?」

「明白了。」

「叫他‘主人’。」

「…主、主人。」

「啪!」臀上挨了一鞭。

「犹豫就代表不够忠诚,发自内心的叫!」花烟训道。

「主人。」

「啪!」又是一鞭。「大声点!」

「主人!」

刑杨看着不忍,想弯下身去将青曼扶起,却被花烟眼神制止。

「少主会鞭打你的屁股五十下,受罚之时不准移动半分,每受一鞭,自己报数,并说‘谢谢主人’明白了吗?」花烟说罢把细鞭递给刑杨。

「明白了。」虽是第一次要被男人责打,但心底里青曼也将刑杨当成了自己的归宿,故不是十分抗拒。

青曼如此姿势,将美好的腰臀线展露无遗,雪白娇嫩的屁股高耸着,散发着柔和的光彩,颤巍巍地等待着惩罚的到来。

梦中的美人匍匐在自己眼前,刑杨又是怜爱又恨不得马上将她占为己有,但他也知道现在是调教中最关键的时候,要以疼痛和屈辱彻底打碎青曼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啪!」出手比花烟要轻,细鞭在青曼臀上吻过,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一,谢谢主人。」

「啪!」

「二,谢谢主人。」

过了十几下,刑杨的温柔让花烟有些看不下去,只听她对青曼说道:「青曼,我要你向你的主人提出请求,求他重重地抽你的屁股。」

青曼内心也渴望一次酣畅淋漓的责打,配合地说道:「求主人重重地抽打青曼的屁股!」

刑杨闻言,又忆起花烟说的青曼被调教过之事,忖道:「青曼也许喜欢更严厉的惩罚也说不定。」不再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放开手将鞭子抽去。

「啊!一十八,谢谢主人。」

「啊!一十九,谢谢主人。」

青曼的痛叫中混着满足。

细鞭呼啸不停,刑杨听着青曼的呻吟,越打越是热血上涌,手上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有几下鞭梢划过嫩菊和玉户,让青曼浑身战栗。

「五十!谢谢主人。」

罚毕,青曼双眸微闭,胸膛起伏着,似乎还在体会痛楚的余韵。臀上红痕交错,花瓣莹莹沾露,诱人非常。

花烟走至刑杨身侧,附耳道:「青曼还没到位,待会你不要留手,我们再加把劲,让她完全释放出来。」又对青曼说道:「表现还不错,最后一轮,我与刑少主会同时惩罚你,让你牢记自己的本分和犯错的代价。」

花烟拿出一根藤条递与刑杨,又接过刑杨的细鞭,说道:「鞭子抽背,藤条打屁股,这次不用计数了,打到我认可的状态我会喊停,知道了吗?」

「知道了。」

刑杨和花烟分站两侧,配合着节奏,一下下抽击在青曼的身上,两种不同的痛楚交替袭来,让青曼越来越进入状态,呻吟变成了叫喊,叫喊又变成哭喊,身体也不再听话地匐着,开始扭动起来。

青曼背上的红色越来越密、越来越深,屁股上一条条指宽的红印已经盖过了先前的鞭痕,从上至下铺了一层又一层。

刑杨控制着力道,不愿让这美臀有任何破皮的地方,打得十分均匀,虽已经挨了很多下,青曼的屁股没有狼藉一片,还是鲜红可人,只是股间娇嫩处的水光越来越亮眼,让他心猿意马。

约莫过了百下,青曼已经被打得意识迷离,剧烈的喘息着,花烟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左手猛掐住青曼的一个乳头,右手细鞭精准地抽在青曼的臀缝之中。突来的两处剧痛让青曼历叫出声,抽搐了两下,花蜜竟喷薄而出,双腿一软,再也跪不住,倒在地上。

青曼醒来是在不认识的房间里,日已西沉,浑身的伤痛提醒着她白天发生的事情,想到在刑杨面前的丑态,脸又涨的通红,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传来,让她心神不宁。

「青曼,醒啦?」

「嗯。」听刑杨直呼名字,青曼却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想起白天的宣誓,心中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那句「主人。」

刑杨走到床边坐着,柔声道:「不必听那花烟的,喊什么主人,与其他女杀一样喊我少主就好。」

「少主…」青曼想了想道,「我听紫鸢姐喊你主人的呢?」

「紫鸢是我的女奴,看来你也是想做我的女奴了,对不对?」

「啊…才不要。」青曼红着脸转向一边,撒娇的样子让刑杨心花怒放。

「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青曼没有拒绝,闭着眼任刑杨解衣宽带。

「胸、背上的伤还好,不用处理,屁股上的我给你上点药吧。」刑杨观视之后说道。

「屁股还不是被你打的。」青曼嗔道。

「啪。」

「啊~」

刑杨轻轻一掌拍在青曼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笑着说道:「对,就是本少爷我打的,你别看我平时好说话,在我手底下做事,错一点就要给我把屁股打个稀巴烂。」

「哎,紫鸢姐姐好惨。」青曼装出怜惜的语气说道。

「怎么样,怕了吧,那以后本少爷的话你听不听?」

「不听,任你把我的屁股打个稀巴烂去。」

「嘿,你还跟我唱对台戏,看来要再抽你一顿。」刑杨装作恼怒,心里却无比开心,青曼终于从魏家堡被灭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还会跟他打趣了。

刑杨一边为青曼涂着伤药,一边欣赏着她曼妙的胴体,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美轮美奂。

青曼则被他的来回涂弄挑起了感觉,甚至轻哼出声音来。

邢杨边涂着伤药,边体会着青曼绝美的屁股。浑圆又挺翘的臀型,如水磨豆腐般滑嫩的触感,一触即弹的紧致,都让他许久也不肯将手移开。

青曼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春情上涌,呼吸急促。

邢杨见时机已到,顺着腰际一路吻上背脊,又将青曼翻转过来,狠狠地吮上她的唇。

青曼只嘤了一声,就沦陷在邢杨狂风般的攻势中。

也不知吻了多久,邢杨吃够了青曼舌齿间的芳香,又吻上下巴和脖子,再越过锁骨爬山高耸的山丘,用力一啜。

「呵呃…」一声悠长的呻吟从喉头传出,青曼宛如灵魂出窍,娇躯绷直上挺,双手紧紧按住邢杨的头,一股暖流流过小腹,竟已去了一次。

邢杨的嘴又往下走,正欲发动总攻,忽听得眼神迷离的青曼问道:「少主,你还记得答应过的我的事吗?我娘她到底身在何处?」

该来的终究逃不过,邢杨的欲火瞬间消退得无影无踪,满满的愁绪飞上心头,蔺无瑕啊,蔺无瑕,你究竟在哪,我该怎么给青曼一个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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