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美事 2
本文为转载,为寒照原创
本文为《江湖美事 1》的后记
本文为《江湖美事 3》的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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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本文涉及BDSM及大圈内容,可能会引起您的不适
提示:本文涉及露骨描写,可能会引起您的不适

第二章

魏青曼的心早已经死了,死在了八年前。

八年前魔教围攻魏家堡,要魏天冈献出天威伏魔心法,或是武林第一美女、魏青曼的母亲蔺无瑕,否则杀人毁堡,鸡犬不留。魏天冈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了送出蔺无瑕。魏青曼永远忘不了母亲那难以置信又绝望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为何变成了恶魔。而在当天晚上,青曼恰巧看到父亲兴奋地爬到三娘床上去的时候,她吐了出来,她觉得恶心,整个魏家堡都无比的恶心。

从此那个活泼的小姑娘不见了,她变得异常听话,沉默。以至于八年后的现今,三娘说要调教她,然后让她去勾引邢杨时,她想都没想就说「好」。

「邢杨此人有打女子屁股的癖好,三娘由轻到重,先让你体验下被打的感觉,曼儿,你可愿意?」魏三娘笑脸盈盈地问道。

「青曼一切都听三娘的。」虽知三娘不怀好意,魏青曼仍是听之任之。

魏三娘退去了青曼的裙衣,让她伏在案几上,又拉下小裤,将蜜桃般可人的雪臀曝露在空气中,臀部皮肤晶莹透亮,触之如幼儿一般柔滑,让人垂涎欲滴。

「先用手打,是为热臀,曼儿体会一下。」魏三娘说罢便上手,玉掌翻飞,劈啪之声如珠落玉盘,或轻或重,或急或徐,或连续一处,或四方兼顾,全无定式。很快,青曼的臀上便染了一层红霞,更显粉嫩起来。

约摸过了百下,魏三娘停下来,拿手背试了试臀温,道「臀热的差不多了,下面就要正式开始,戒尺、皮鞭、木板各五十下,挨打时候气不能运,腰不能躬,臀不能缩,肛不能提,否则加罚,曼儿可听清了?」

「是」青曼淡淡道。

首先是戒尺,甫一吻上臀峰,青曼便体会到远超之前的痛楚,眉头微蹙起来,十几下过后,喉头克制不住,发出轻哼。

「这小妮子平时打挨的少了,这会儿就忍不住,下面有她好受的」魏三娘心下暗道。

随着魏三娘不紧不慢地挥打,戒尺在臀上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记,从腰下到腿根,更深的一层颜色渐渐染上了整个屁股。

魏青曼再难自制,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额上也起了汗珠。

受完戒尺便是皮鞭,魏三娘的皮鞭是随身武器,长约一丈,饶是手上绕了一段仍是很长。「曼儿注意了,此鞭由水蛇皮编成,威力比戒尺要大的多。」说罢退开几步,一抖手腕,鞭梢劈向红臀。

「啊!」魏青曼方知三娘没有骗她,只一下她便觉得屁股像是裂开了一般,再顾不得规矩,捂着臀蹲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曼儿,起来趴好。」魏三娘并无怜惜之意。

「是,三娘」魏青曼知道求饶无用,抹了眼泪又摆回刚才的姿势,凝神准备挨下剩余的四十九鞭。

「啪,啪,啪……」

魏三娘的每一鞭都夹带着风声呼啸而来,必留一道深红色的伤痕。青曼也再难抑制,每一次都惨叫出声。二十余鞭之后,青曼已大汗淋漓,声音沙哑。

魏三娘也不愿第一次便逼得太狠,鞭子停了下来,轻抚起青曼肿胀发烫的屁股。柔声道:「曼儿,我们先休息一炷香的时间,三娘给你上点药。记着待会儿调整呼吸配合鞭打的节奏,会好受一些的。」

药是魏三娘秘制的,涂上去青曼顿觉臀上清凉无比,舒爽异常。

休息的时间转眼即逝,魏青曼调整气息,准备迎接新一轮的责难。

「啪!」依然是剧痛,青曼却感到剧痛之余,心里竟迎来一丝舒快。她哪里会知,方才三娘给她涂的药里混了特制的催情成分,目的便是想把她调教成被打就会发情的小浪蹄子。

果然,再过几鞭,魏青曼已是满面潮红,蜜穴潺潺带水。

于是剩下的鞭子也就没那么难捱了。刑毕,青曼撅起的红臀上密布着深色的鞭痕,臀瓣间的幽谷内却闪着粼粼水光,七分残虐中带着三分淫糜。

青曼不知身体为何会起如此变化,又惊又羞之时,三娘抚上了那难以启齿之处,让她浑身一颤。

食指在那洞口轻轻一转,拉出一根晶莹的水丝,魏三娘轻笑道:「曼儿竟是乐于此道,三娘本还担心曼儿受苦太甚,现在安心多了。还有五十下木板,板子厚重,不知曼儿会不会喜欢哩。」

「唔!」板子是降香黄檀所制,十分结实,一下就把青曼打得支撑不住,撞到了案几上。冲击过后,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甚至盖过了秘药的催情快意。

魏三娘用手按住青曼的腰,迫她保持姿势,重重的板子一下接一下盖了上来。鞭痕逐渐被打得晕开,屁股肿大了一圈,青曼已全无清冷的态势,扭动着躲避,要不是三娘用手按住,怕是早瘫了下去。

五十板打毕,青曼已神志模糊,双腿不受控制的发颤,屁股呈葡萄般的紫红色,臀峰泛白,只怕再多一下就要打出血来。

魏三娘看着青曼的惨状,心中甚是满足。平日里这小妮子对她冷颜相向,她做梦都想狠狠教训青曼一顿,却是抓不到把柄,今日终如愿以偿。

「曼儿,挨打时候你可不太守规矩哩,三娘会用柳条在你背上抽五十下,作为惩戒,可听明白了?」魏三娘道。

青曼已经筋疲力尽,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只听得这次不再打在屁股上,心下宽慰了些。

虽没有鞭子和板子的威力,但柳条是击在皮薄肉少的背部,也让青曼刺痛难耐,不觉呻吟起来。

看着一条条粉色的细纹在玉背上铺开,耳里传来香艳的呢喃,魏三娘欲情难自抑,媚眼如丝,浑身发烫。待五十下打完,她竟伏到了青曼身上,舔舐起背上的伤痕来。

青曼无力抵抗,只能随她动作,秘药的催情效果又被唤醒,下体已经洪水泛滥。

三娘一只手盖上青曼的蜜穴,大拇指轻揉花蕾,食指无名指抚弄唇瓣,中指则在洞口时而打转时而轻探。此乃青楼御女手法,三娘技巧纯熟,哪怕是贞洁烈女只怕也要欲仙欲死,何况青曼人事未经,又被药物催情,完全无法招架,不多时便泄了身子,蜜液撒了一地,脑内一片空白,两腿一软,倒在了三娘怀里。

「哎呦,黄婆轻点,轻点」司空桐趴在春凳上挨着板子,四肢腰间均被缚住,动弹不得,只能求饶。

「小姐啊,不是老奴不想轻些,待会儿老爷子要验伤,打得不够,小姐要加罚,老奴也要挨打呀。」黄婆说话间又是一板,那光溜溜的屁股被敲扁了又弹起。

司空见宣布的惩罚结果是连续三日上午下午各五十大板,五十藤条,其余时间裸臀跪在反省室里反思,日落之时由他本人检查完后方可休息。行刑的是门内干粗活的两个老妈子,一个姓黄一个姓孙,刑杨则负责监督,此刻他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师妹受罚。

与在魏家堡受罚不同,虽然看似力度更重,但此次司空桐一能运功抵抗,二能用上寒剑门特效伤药寒玉膏,实则伤害不大,只是屁股的洋相难看些。

「哥,你怎么不帮我劝劝我爹!」

「师傅在气头上,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趴在那。」

「打吧打吧,告诉我爹,他就要失去我这个宝贝女儿了!」司空桐怄气道。

「小姐,板子打完,要上藤条了。」黄婆缓缓道。

藤条抽得屁股上下翻动,私密处隐约而现,加上着司空桐娇艳的呼声,直惹得刑杨欲火升腾却又无法动作,只得出了反省室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主人」房门甫开,邢杨听得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用这个称呼唤他,他的婢女、丫鬟、女奴,他的所有物,他的第一个女人,紫鸢。

八年前,邢杨十三岁,被义父带到花涧谷地,第一次见到紫鸢。义父说,「以后她负责照顾你」,那时紫鸢十一岁,她说「主人」。

从此便是八年形影不离的陪伴,邢杨看着她从瘦弱的女孩长成玲珑有致的少女,与她相处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十八岁时邢杨吃了三颗龙血圣丹,功力大增同时受热毒反噬,每次发作之时,紫鸢都用单薄的身体承接着他的狂风暴雨。事后邢杨看她满身青紫总是于心不忍,她却说自己是主人的物件,主人怎么用都是不过分的。

紫鸢原是作为女杀培养,从小接受的便是完全服从的教育。刑杨记得初到花涧谷地之时在训练的女杀还有不少,几年之后就剩了紫鸢一个,后来才知道是各有任务,有些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紫鸢,过来。」刑杨搂过她的纤腰。

「是。」知道主人心意,紫鸢替刑杨解起衣裳来。

这几日香艳景致见了不少,端的是无处发泄,刑杨当下也不等紫鸢动作结束,抱起她就扔到了床上,省了前戏,狂风卷叶般扒了衣物便冲刺起来。紫鸢躬起身躯极力配合,双手勾着刑杨的脖子朝他耳边吹着气,刑杨心动,从额头一路吻到嘴唇,最后将舌头卷入紫鸢口中。紫鸢被他吻得浑身酥麻,原本缺乏滋润的蜜道顿时春水泛滥,快意如潮涌,双足点起,屁股离了床席迎着他的抽动。

刑杨也不保留,似要贯穿她般的猛攻,每下都顶到花房深处。数百下后,刑杨虎躯一震,分身咆哮着将精元尽数倾进紫鸢体内。待刑杨动作停住,紫鸢不顾疲累,翻身跪起,将满是污物的男根吞入口中,一面将道内残余吸出,一面清理四周。刑杨端详着胯下动作的美人,大眼玲珑,淡眉细唇,身材瘦削,胸部不大却挺,屁股不肥却翘,香汗淋漓,鬓发都黏在脸上,让人不禁生起怜爱之情。

刑杨的思绪回到了四个月以前。

冷风呼啸,细雨绵绵,黑云山上刑杨和紫鸢穿着夜行衣在树林中穿梭,依着内应禾雀提供的路线,果然看到萤萤灯光闪烁之处。

黑云寨刚截了一趟肥镖,晚上办庆功宴,依计划,禾雀会在酒水里下毒,毒药半个时辰之后发作,发作之时刑杨和紫鸢在外,禾雀和刺玫在内,一同攻击,消灭所有土匪。

可刑杨刚一靠近就发现不对,黑云寨异常安静,全然不似刚办过庆功宴的状态,还不到禾雀所述的毒发时间,心忖莫不是出了岔子,当下示意紫鸢不要轻举妄动,在外围观察。

一个时辰过去,黑云寨仍是毫无动静,只有点点灯光还能证明有人尚未入睡,刑杨心知下毒之事已黄,禾雀多半落难,心一横,与紫鸢趁着夜色翻入寨中。

刚走两步就发现有人摇头晃脑得靠近,二人连忙躲在身旁草垛之后。来的是两个喽啰,掏出家伙在草垛旁小解,尿星子都飞到了刑杨跟前,让他一阵恶心,转眼看紫鸢,也是颦眉强忍。

只听其中一人道:「赵哥,你说那小骚货是不是死定了?」

那赵哥道:「不死也肯定没法用了,可惜那一身细皮嫩肉的,哎,可惜啊!」

「你还算尝到鲜了,不像小弟我,汪寨主让大家伙排队一个个上的时候,妈的我站位太后,结果刚轮到我就喊停,我几巴都掏出来了愣是没弄到,你说窝不窝囊。」先前那人道。

赵哥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是个二呆子,不急,明儿你赵哥……」话未说完,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惊疑之间脖子被人一把勒住拖进了草垛。

回过神来,赵哥发现他小弟横在一边,双眼发直已然断了气,一对年轻男女凶神恶煞得盯着自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当下连连求饶起来:「少侠,女少侠,老爷,姑奶奶,饶了我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你们说的被擒的女人是谁,为何擒她?」刑杨问。

「是三寨主的一个小妾,想在酒水里放毒,被二寨主逮住了。」赵哥颤声道。

「她有同伙么?」刑杨又问道。

「没听说有同伙。」赵哥想了想,指着他们道,「你们莫不是她的同伙?」

紫鸢扇了他重重一巴掌,喝到:「废话少说,问你什么答什么!」

「她现在在那?」刑杨又问。

「在大堂里公开受刑,怕是半条命已经没了,你们快去救她,迟了就来不及了!」赵哥道。

「呵」刑杨冷笑道,「你还挺关心她。大堂还有些什么人?」

「汪老大肯定在,我出来的时候老二老三老五都在,还有杂七杂八的人二十几个吧」赵哥想了想道。

「寨子里其他人呢?」刑杨还想知道更细。

「老四前几天就下山了,其他人睡觉的睡觉,守夜的守夜,大哥大姐,我可是什么都说了,饶我一命吧!」赵哥惶恐得看着他们。

「如果你没碰禾雀姐,我还会考虑饶你一命。」紫鸢淡淡道,说罢扭断了他的脖子。

黑风寨大堂靠北处弧形放置着五张虎皮椅子,一个毛脸壮汉坐在正中,眉宇之间傲气逼人。坐他左面的是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白净的脸上透着一丝邪气;坐他右边的是个彪形大汉,歪嘴龅牙,面目奇丑。此二人神态全然不同,书生轻松惬意,大汉却是面色狰狞。边上两把椅子,最左边的空着,最右边坐着一个打扮风骚的女人。大堂两侧则分别坐着十多个匪贼。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堂中正在受刑的裸女身上。

禾雀被抓住的瞬间就想到了自杀,但二寨主没给她任何机会。手脚被拽脱臼,武功被废掉,不知道被多少个土匪在身子上恣意肆虐,现下又被器具架跪于大堂之上,双脚被岔开固定,臀部被木棍托起,腰间被木棍压下,双臂被拉高固定迫使上身抬起,娇乳前挺,股间大开,所有隐私处被曝露。纵然禾雀有赴死的觉悟,心中还是不由得泛起恐惧,背上冷汗直冒。

「谁派你来的?」汪鬃虽声音低沉,禾雀听着却似在耳旁说话一般清楚。

「我说过了,我是寻仇来的,你们黑云寨杀了我爹娘,我就是要把你们全部毒死!」禾雀厉声道。

「那你的失魂引是哪来的,此物要用十三种材料炼制,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能有的。」说话的是二寨主王澈,外号病书生,奸杀了武当派的两名年轻女弟子,被武当众高手追杀三年不死,逃到了黑云寨,因人狡猾多计,担任寨中军师角色。

「妹子你还是说实话吧」坐边上的妖娆女子说道,「你来寨里也小半年了吧,莫不是刚被众兄弟伺候开心了,就忘了黑云寨的用刑手段?一身好皮肉弄坏可惜了呀!」

「贱货,还不说实话,老子要把你劈成八段喂狗!」三寨主咆哮道,刚收不久的小妾居然是奸细,直气的他青筋杠起,原本丑陋的脸上更显凶恶,真似要吃人一般。此人名唤金大,原有一身横练童子功,到了黑云寨沉迷女色,武功便不再精进。

「我不知道什么失魂引,毒药是我在行脚商人那买的,你们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也没准备活着出去,要杀要剐随便你们。」禾雀道。

汪鬃听罢冷笑道:「那众兄弟今天有节目看了。」

病书生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禾雀走去,脚步漂浮,还不时咳嗽两下,全然不似习武之人,他瞟了一眼金大,说道:「我来让这姑娘快活快活,没意见吧,老三。」

「我看你还是悠着点,瞧你这模样,别太兴奋一口气接不上来嗝屁了!」金大语气并不友好。

不理会金大的挖苦,病书生轻抚着禾雀的脸颊、脖颈,最后移至双乳,慢慢把玩起来。禾雀正觉得此人手法不同于其他土匪,温柔受用,猛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乳尖传来,顿时惨叫出声。

病书生不知何时变出一根银针,从左乳乳首直直插入乳肉中,仅仅露出一点针尾。待右乳也如法炮制,病书生道:「姑娘,这针滋味如何?只要你肯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我就替你拔出。」

禾雀痛得脸色苍白,咬着嘴唇不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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