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少女 3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后能得到快乐的安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入社会,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後找到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这要超过两年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女佣或女家庭教师……去其他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无论到哪里去旅行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不管怎么样。你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洛伊变得很诅丧,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发恩斯沃思学校从没有讲过军事史的课程;然而,露易莎懂得撤退。“我们正准备离开。”

舒伯特。迪克富德,领主哈德逊审视着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怎么不介绍一下?”露易莎和阿曼达胆寒的看见克洛伊在她丈夫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苍白了。

“她们是我在发恩斯沃思的两个朋友,舒伯特。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克洛伊结结巴巴的停住了。“请你原谅,”她咕哝着努力地咽下。“我不能隐瞒你的姓,露易莎。”

露易莎窒息了一下。然后喘了一口气。“史密森”。

舒伯特严肃的点点头。“史密森,和史密斯。”一条黑眉毛挑高。“那好像是……非常方便的。”

露易莎向卧房的门走去。“我们正在准备离开,”她重复着。“谢谢你,克洛伊,为了我们。”我们只要能离开,露易莎想,只要如果……刚刚能离开这里。

虽然舒伯特。迪克富德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行家,但他立即知道了在他前面的年轻女人,穿着女生制服,显然还没有进入社会。如果把她们的打扮完全撇开,在两人中那个高个姑娘绝对是个美人;如果在婚姻市场上,他会考虑她。假如她们还没有进入社会,那么在一大早就跑到外边来找已婚的女人游荡,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在陪伴女孩们吗?”他突然的发问,以打击这两个陌生人。三个人立刻就像全世界所有的由于欺骗老师被抓住的学童一样。这肯定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妻子的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在一大早来找克洛伊,她居然会记不清她的姓。Hmmm.“克洛伊”,他狠狠的瞪着他的年轻新娘,“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舒伯特•迪克富德看着他的朋友,查尔斯•惠灵顿坐在他书房的书桌上。克洛伊•迪克富德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她低垂着头。

“似乎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查尔斯。尽管早先她事实上试图像你的受监护人那样欺骗我,但我不认为她现在还在说谎。是吗,克洛伊?”

回应的声音非常小。“不,舒伯特。”

“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吗,克洛伊?”查尔斯问。

“不,先生。”

“并且你完全确定在露易莎。惠灵顿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从来没有与你连络过?你从没有给过她任何鼓励来找你?”她的丈夫重新开始询问她。

克洛伊摇摇头,抬起她睁大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牛奶。“我发誓我不知道”。

舒伯特点点头。“非常好。”他向查尔斯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想你会愿意收留你的逃跑的人,你现在怎么办,克拉德威尔。”

“把她们接回家好好给她们一顿桦条鞭,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是最有效的处罚。最有效的。遗憾地是,鲁克提亚•发恩斯沃思小姐,似乎她对年轻淑女的个性形成没有起什么好作用。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是我们,是这样吗,克洛伊?”他不等她回答。“虽然出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已经作了补救,”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更严峻,“我的妻子也会因为欺骗的行为而再得到一次教训。”

克洛伊•迪克富德对她的丈夫抬起恐惧的眼睛。“哦,求求你,舒伯特……”

舒伯特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他和查尔斯走向书房的门。“我把我们的客人送到门口,然後我们再回到这里进行讨论,克洛伊,请你准备好自己。”他关上了门,让他那不幸地妻子非常沮丧的在椅子中抽泣着。

“不诚实的小贱妇,”舒伯特嘟哝着和查尔斯向关着露易莎和阿曼达的起居室走去,她们已经被管家牢牢地紧盯在那里,管家得到明确的指示,年轻的淑女们除了上厕所外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房间,如果她们尝试这么做,可以采取任何必需的手段制止她们。“我想我不应该让她再次出现这种事,看来我们仍然需要回去再好好上一课,我刚好有一个新鲜的桦树条在等着她顽皮的屁股。”

查尔斯明白了对于妻子也是同样可以加以笞责的,他过去总是认为这种教育方式只是用于仆人和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它是充分的,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一再考虑结婚的问题。然而,他不想表现出过分地感兴趣,因此他对舒伯特的议论没有发表意见。

男人们来到起居室的门口。“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阴沉着脸说。“我们现在该回去了。你们应该行屈膝礼并且谢谢领主哈德逊的款待。”

阿曼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但是露易莎带着满脸的反抗表情四下看着。“克洛伊在哪里?”

“我的妻子,惠灵顿小姐,她现在就坐在我的书房中,正在等着挨她的桦条,她受到这顿桦条是因为她和你一样试图欺骗我。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这是为什么她自己不来与你告别的原因。这几天,如果你的监护人许可,你可以继续来找克洛伊陪伴你,当然,这要由你的女家庭教师。还有,惠灵顿小姐?”他向查尔斯点头。“克拉德威尔来决定”

查尔斯粗鲁的点点头作为回答,然后抓住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双臂,紧紧拉着她们向外面走。“要强制,哈德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麻烦,舒伯特打开了他的家门,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在他们身後关上了沉重的橡树嵌板大门,紧紧地向上挽了挽袖子,向他的书房走去。

在乘坐着四轮马车阴沉的回家的路上。露易莎和阿曼达总结了不少的教训。计划的不幸失败是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活泼可爱的克洛伊。迪克富德已经习惯于被她丈夫用桦树条抽屁股了。

查尔斯沈默的坐在车上直到马车到达了他的豪华住宅,下车时他平静地发出了一个命令。“你们使你的女家庭教师严重烦恼,并且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们两个必须一块儿被教训一顿桦条。请去我的书房并在那里等我一会儿,因为我要去女管家那儿去拿处罚的刑具。”

两个姑娘顿时露出恐怖和抗拒的神情,好像她们会拒绝从马车下来,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仍然很安静。“如果你们比较喜欢让几个强壮的男人把你用力拉到书房并把你们按在那儿抽屁股的话,我可以安排。我不会在我的家中放任两个放肆无礼的粗野女人。”他等着她们。

她们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两个姑娘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她们试图奋力跑开,将会在大街上在人们的脸前丢脸的把她们抓回来,决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们的。在家里反抗则只会把那些壮汉叫来按住她们。她们只好从马车上迟缓地,胆怯的下来,她们的保护人则紧跟在她们后边。

她们看见狂怒的施瓦兹夫人正等在门口,明显的,她是在专门在守侯着她们回来。她一手抓住阿曼达的手腕,一手揪住露易莎的耳朵,推着两个姑娘很快地通过走廊,完全不管一些仆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走进了高大的房子,把她们拉进书房。

“现在该请你们尝尝这个桦树条了,好吗?好像你们的屁股对吃板子已经不过瘾了。也许以后要请查尔斯先生为你们做这个工作。你们还想从我的眼皮下从公园中逃跑吗?我要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次干这事。”那女家庭教师的脸色气得发紫,她的眼睛愤怒地闪烁着。

阿曼达和露易莎吓的浑身发抖,露易莎是因为完全地不知道这种体验而害怕,阿曼达是因为她早就有这个概念而害怕。在进行了一顿激烈的长篇大论的说教以后,施瓦兹夫人打开了房门,姑娘们看见她们监护人的高大身体在书房的门口出现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桦树条,完全像阿曼达回忆和描述给露易莎的那样:六或七根长长的细枝条,大约有男人的手臂粗。被一条黑色的缎带扎绑住。

查尔斯虽然对如此嚣张的抗拒确实感到愤怒,但也对这样快的得到一个好机会高兴的发狂。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目击年轻淑女挨桦条,当时圣。马丁。拉尔夫先生用桦条鞭打他的三个女儿,打完一个再打另外一个,然後让她们展示她们被打得一条条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一个非常生动迷人的画面。他也可以用相似的方式处罚她们,使一个女孩看着另一个女孩被抽屁股,但是他的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图像。他见过有一次女管家用桦树条同时抽两个姑娘,她的结实的棍子在两个颤抖屁股之间一替一下的打着。这是多么完美的教育方法啊!

突然的,他一声不响的拉过二只豪华的椅子彼此面对放好,让它们离的很近但又分开一点。然后,他命令姑娘们去自己趴在椅子背上并且为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裸露自己的屁股,重复说,如果她们不愿自己去趴那儿就要把男仆叫来把她们按在那儿。他保持沉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叫姑娘们的双臂放置在椅子座位上,自己掀起自己的裙子,然后把自己衬裤的后部分开,把她们雪白的屁股蛋剥离出来。

他凝视着那奉献在面前的饱满的白屁股。两个姑娘因为耻辱和恐惧而哭泣,但这仍然不够彻底完美。他看着她们伸直的腿,她们赤裸的大腿正紧紧地夹在一起。“你们的姿势,”查尔斯开始要求,“对于挨桦条是不正确的,姑娘们。请分开你们的腿,把你的脚尖尽力向内旋转,把你们的大屁股好好的交给我。”

阿曼达把她的脸埋在手中,羞得不敢看他;露易莎扭头盯着背后,大声地喘着气。“求求你,不要这样,先生。我们不该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那带子会划伤我们的。”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这只是一顿私塾的桦树条责罚。再说,你上小学时就应该看到过用桦树条打屁股。这个棍子什么伤害都不会有,只会叫你厚脸皮的小屁股火辣辣地疼一阵子热一阵子,并且变成漂亮的蔷薇色,这就是我想达到的目的。现在,我不愿听到任何的更多关于这个事的讨论。我不会让你合上腿保护你们自己。快点。”他从背后不用力的抽着两个姑娘的大腿,因此她们只是感觉到被桦树条刷了几下。“大腿好好地分开,脚尖着地,膝盖伸直,并且把屁股撅起来。立刻姑娘,不然我们将会把你的脚绑到椅子腿上。但是,我要劝告你们,一位年轻的淑女如果顺从地接受她的惩罚将会使我手下的力量轻很多。我现在需要用绳子吗?”

由于已经绝望了,两个姑娘捂着她们羞愧的脸不再对他哀求,并且迟缓地分别叉开她们的腿。查尔斯完全知道女家庭教师在监视着这次全部的私下惩罚,所以小心地保持着他的面部不露出感情,即使那情景是无法抗拒的。

“再叉开点。姑娘,脚尖向里转,”他严厉地说。两个姑娘服从了,并且完全拖曳着分开她们的膝盖并且把脚尖向里转。

开裆型的内裤,查尔斯感到,用于打屁股最理想。它能使姑娘一件衣服都不必脱就能完全地把屁股露出来,并且衬裤不会阻碍两腿的充分分开,如果衬裤是封闭式的,鞭打时只能被脱到膝盖那儿。两个姑娘是现在摆好了笞臀所必需的姿势,并且完全地暴露给他眼睛,她们的两面大臀高高的耸着,稍微裂开的缝里,露出微黑的肛门,下面,丰满的阴唇上复盖卷曲的毛,露易莎的毛的很黑,而阿曼达的毛是金色的并且如丝一般柔软。里面可以窥见到细致的粉红色内唇。在女家庭教师打她的屁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阿曼达的屁股,由于她的皮肤白,如丝的阴毛更加明显。她的腚眼儿真的很小并且是粉红色的,从他的眼睛方向可以看到她毫无保护的半开着的私处.非常地迷人。

他努力保持他的声音镇静:“你们应该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把桦条打完,姑娘。你如果尝试爬起来,我就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如果你用手捂住你的屁股,你的手也会被捆住。”他决定不事先宣布责打的鞭数,虽然绝大多数的处罚都会这样做。他发现两个少女展示出的赤裸下体那样娇嫩,具有简直无法抗拒诱惑力,以致于他决定第一次桦条要轻一点打,只把她们的白屁股充分打红并叫她们疼一阵就行了,他确信,这决不是放纵姑娘们而使她们失去控制。

对于查尔斯,他是要求整体处罚场景的。肯定的,对那种他在一些妓院见过的完全人工排练的表演,那种全是假装的体罚,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在他看来,打人就要把屁股打得通红,并且要打得她惨痛的叫喊和乱扭身体。但是,他也见过一些他认为有些过于残酷的体罚,有一次在一个妓院里,还有一次是经他的女管家的手。他并不想看见姑娘由于受罚而受伤,以致于她们被打得趴在床上不能起来,或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他非常想要她们傍晚和他一起坐在晚餐桌子旁,显然,她们会是满脸通红的并且蠕动着屁股。除此之外,应该轻轻的打她们,并且责打的时间长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更加充分的享受她们的完全肉体展示。

他带着终极性的神情。伸出树条的梢头,迅速的在阿曼达的阴部扫了一下,同时感到他的公鸡悸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这样的行为对他的非亲的妹妹不太合适,但是阿曼达就不同了。他不希望女家庭教师看见他裤子前面被高高顶起的布摺。同时,他对“脚尖朝里”是不是在家庭里常见的体罚姿势暂时有点怀疑。这个姿势使姑娘的私处完全失去了保护。假如女家庭教师认为它是有伤风化的怎么办?并且,为了保护姑娘,使她被迫说出来?圣•马丁先生是必须这样的,但是他的女管家只是把反抗的女仆按趴在厨房桌子上,用强壮的手臂抓住她们,站在旁边抽屁股。

查尔斯耸耸肩摆脱了担心。当他用桦条鞭打她们的时候,他想要看着她们私处和肛门,想要看见精致的爱唇开着,并且想要在抽屁股的时候,找机会至少用梢头残忍地“搔”一下那个敏感部位。如果女家庭教师反对,查尔斯感到,他可以在其他地方另外找一个女家庭教师。

“把你的肥屁股好好交给我,阿曼达。好好的撅起来。在这楝房子中有些私下处罚要使用桦条的,毫无疑问的你应该为了这次惩罚主动地把你的屁股奉献出来,并且一定要用你的处罚姿势表现出来。”姑娘哭泣着按他的吩咐做了,顺从的高高耸起她的白光光的臀部。

他离开阿曼达的身后走到她的左边站住。他从这个位置可以打到两个屁股,在露易莎的右边,并且处于两个受罚女孩的中间,这样鞭打会平均地分配给两人的屁股,同样地姑娘们会从他那儿更多的接受痛苦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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