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被按到腿上打屁股就算了,要是浴巾被掀起来,让妈妈的巴掌毫无阻挡地直接拍打在完全裸露的……
光是想想就让脸蛋红到了耳根,士道的羞耻心已经开始爆炸了。
“人家已经是成熟的男孩子了,可不可以不要掀起来打啊—”
可怜的孩子发出了悲鸣。
“不可以。”遥子冷漠地否决。“小士今天的行为很不成熟,需要严厉处置!”
“我再也不敢了—”士道还想作最后挣扎。
“自己把浴巾撩起来,要是让我亲自动手的话,惩罚可是要翻倍的。”遥子不客气地下达了最后通牒。
“不要啊……”
“撩起来,快点哦!”
即使颜面可贵,士道也绝不愿意为了一次毫无意义的顽抗而让自己的小屁股再度遭殃。
认命一般地闭上了眼睛,伸手捏住了自己身上浴巾的下摆。犹豫了良久之后,一咬牙把浴巾掀了起来。
士道感觉到一股清凉的寒意包裹了臀部的肌肤,一瞬间,原本羞涩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
“不要—”
眼角挤着泪水,士道立刻后悔地用手挡住自己的屁股。
遥子不动声色,一伸手便把士道的两只小胳膊牢牢锁在了后背上,少年圆润光洁的臀部终于毫无遮掩地裸露出来。
“唔。”
士道发出一声可爱的轻呼,身子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小士要听话一点。”在屁股上最丰满的部分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遥子警告般地说道。
“啊呜!”
士道轻叫一声,立刻变得老实了。
好羞耻……
“早晚都逃不掉的惩罚,何必这么执着呢。”遥子自顾自地感慨着。
士道白嫩的臀峰上,泛起一片轻微的粉红色掌印。
“还敢不敢乱动了?”遥子恐吓到。
“不动了……”
“再动我就用戒尺打了哦。”
“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士道连忙求饶。
“这里,翘起来。”
说着,遥子伸手拍了拍士道还留有一丝余温的臀部。
“哦……是。”
士道颤抖着回答,强忍着羞耻感,把自己柔嫩的小屁股翘了起来,像是主动送到遥子的手心里一样。
“妈妈要开始了哦。”一边用手掌轻抚着臀部的肌肤,遥子让士道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这句话,士道的身体明显紧张了起来,冷汗直冒。
“小士,你觉得妈妈先惩罚哪一边更好?”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臀部,让他的肌肉放松,然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哪边都可以吧,只要不用太疼……”
话音未落,士道的屁股便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
“人家做错什么了……”呜咽着轻抚臀部另一边亮起的粉色掌印,士道十分委屈。
“老实回答妈妈的问题。”遥子拨开士道的小手。“再敢耍小聪明,就把小士的小屁屁打开花。”
“不敢了啊……”士道求饶。“先……先左边吧。”
“说好的哦。”
“嗯……是。”士道乖巧地点头,看着遥子抬起手掌,低下脑袋等着惩罚降临。
过了几秒。
“啪!”
一个巴掌带着劲风重重地抽打在士道的臀峰上。
“啊啊。”士道低声叫道。
在刚刚被打过的臀部最丰满的地方,印上一片明亮的红痕。
“好痛—妈妈我不敢了。”本以为惩罚会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想到这一掌的疼痛比士道心中预想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紧接着第二下狠狠落在了大腿根部。
“啊呜~”士道吃痛又是一声轻叫,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还有些麻木,第二下就紧随其后,两种疼痛交杂在一起,让士道十分好不享受。
第二片红痕毫不意外的出现,盖过了肌肤原本的洁白颜色。
“疼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遥子不顾士道的叫喊,把手掌再次悬在了臀部还未变红的地方。
待到臀部的疼痛消散八九,第三下便落在了臀瓣的上半部分。
“啊哇。”
巴掌声回荡在卧室里。
士道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又增添了一道红痕。
“我再也不敢了!”
“啪!”
“呃啊!”“啪!”
“呜…呜。”
遥子狠狠地连打了两下,两道掌印在臀部上先后变红,一阵接一阵炸开的疼痛让士道几乎要吃不消。
“妈妈,轻一点点……好不好……”士道忍不住求饶。
士道的一边臀部上已经几乎完全被粉红色覆盖,遥子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在上面轻轻拍了拍。
“嗯……”
即是只是轻轻触摸,造成的有些发烫的疼痛感还是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在短暂的停歇后,遥子再次扬起巴掌,落在士道的屁股上。
“啪!”
“嗷。”
“啪!”“啪!”
“呜呜。”
由于左边臀部从上到下都被巴掌照顾了一遍,间隔不长的这三下全部打在了先前已经红起来的地方,两层伤痕叠在一起,让原本被打得粉扑扑的小屁股渐渐变成了红色。
天生就比其他男孩子更怕疼的士道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更没有被按在腿上打得连连告饶的经历。
“啪!”“啪!”又是重重的两巴掌连在一起,伴随着士道的轻叫声,臀峰到大腿上的两团迷人的粉晕也终于全部变成了红色。
“啊……痛……好痛……”遥子的掌掴在士道的臀上留下一阵阵火辣辣的麻痛,放开手后,士道依然不断地轻声呻吟着,双手捏住床单。
遥子抚摸着士道的另一边臀部,士道羞得想要躲闪,却被遥子用胳膊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接下来要打这里了哦。”
士道红着脸点头。
既然换到了另一边,那就说明数量已经过半了吧。士道心里想着,只要再忍一忍,臀部的痛苦就结束了……
看着士道一副“视死如归”的可爱表情,过了一会,遥子突然笑出了声。
“在这之前,我们还要捋一捋没算完的账哟。”
“什么?!”士道睁大了眼睛。
“刚才只是对小士白天危险行为的惩戒,关于你想要瞒着妈妈‘萌’混过关这件事,我们还要好好算账呢~”遥子凑到士道耳边,用及其危险的语气说道。
“不是吧……”士道哭丧着脸。
“怎么不是?当然是,哼。接下来才是小士的小屁股今天要挨戒尺的主要原因,要给我听好哟。”
“知道了……”士道生无可恋地妥协。“等等,为什么是戒尺啊!!!”
发现了事情不对劲的士道忍不住惨叫起来……
无视了士道的惨叫声,遥子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天可是给了小士很多次机会向我主动坦白呢。”
“是…”士道乖乖承认,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泪眼朦胧。
“但是今天小士不仅很可爱,还很狡猾。”遥子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我错了,对不起……”听到妈妈的语气不对,士道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赶忙求饶。
“现在认错已经来不及了哦。”遥子伸手握住了床上摆放的戒尺,拎起来在士道还未染上红色的那边臀部上一下一下地轻轻点着。
“小士自己说说,今天妈妈给了你几次机会?”遥子坏笑着盯着士道的眼睛。
“两次……妈妈对不起。”
“错了哦。”遥子轻笑一声。“看来,小士一点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吗?”
士道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预感。“啊,我没有,那应该是……”
“明明是三次啦。”遥子放下戒尺,伸手捏住了士道右侧大腿根上的一小块嫩肉,手心轻轻一转。
“啊呀!诶诶……”臀瓣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让士道忍不住喊出了声。
“我错啦我错啦,老妈饶命,呜呜—”
在士道充满忏悔的悲鸣声持续几秒后,遥子这才网开一面,饶恕了那一小片可怜的肉肉。
在遥子的手离开的一瞬间,被拧得通红的肌肤才随着火辣辣的感触开始发肿,泛起几颗不显眼的小红点。
“好疼啊啊啊……”臀瓣上荡开的肿痛让士道不断倒吸冷气,眼角有几颗泪珠溢了出来,如果不是担心遥子会增加惩罚,恐怕自己的小手已经悲痛欲绝地揉上去了。
刚刚的一道小菜就已经让自己叫苦连连,接下来的戒尺责罚该怎么熬过去啊—
求饶不领情,撒娇没机会,喊疼又无效,抗议更不敢,小士道的内心显得“非常崩溃”。
“那可是三次机会哦,但你都选择隐瞒了呢。”
“啊啊,对…对不起,我下次一定……”
“下次?还下次是吧!”遥子又伸手捏住了一块肉。
“啊不,不会了,我记住了,一定没有下次了呜呜……”
看到妈妈又要施加刚刚的残酷刑罚,士道吓得立刻抹着眼泪讨饶。
“小士这次记住了吧。”遥子不为所动,如同警告一般把手腕慢慢转动。
“记住了记住了,妈妈饶了我吧。”看着遥子捏着自己臀肉的手,士道仿佛能感觉到接下来要经受的严厉疼痛,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记住就好。”
感觉到妈妈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臀部,士道这才松了一口气。
“呼……”
然而士道还来不及庆幸,遥子便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
“呃…”
虽然只是不痛不痒的一下,但士道刚刚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巴掌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热感渐渐平息,轻柔的掌风从饱满圆润的肌肤上柔顺滑过,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翘着刚刚挨过一顿巴掌,不着寸缕的小屁股,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妈妈腿上。
“呜—”
说不出的羞耻感全部化作了软绵绵的呻吟,不过在遥子眼中,这是士道的撒娇行为。
“如果今天小士主动告诉我……”看到士道平静下来,遥子继续着自己的说教。
“不仅可以不用受接下来的戒尺,连先前的惩罚也可以减轻的。”
“呜呜,为什么呀—”
“妈妈最看重的,是你对待自己过失的态度哦。”
“可是,我已经……”士道还想辩驳。
“小士,主动坦白和被动求饶,所代表的含义也是不同的。当然,今天你的诚恳和反思让妈妈很欣慰……”遥子一边说着,手腕一边微微用力把士道从腰部搂紧在怀里,让少年动弹不得。
然后话锋一转,用严肃的语气宣告了士道接下来的命运:“但是,作为试图向我隐瞒,而又被我逮到的后果,妈妈可要让小士完好无损的屁股上留下长长的红印咯。”
“呜呜—”想到自己还依旧白皙的右侧臀部马上也要因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被染上颜色,还会在上面留下凹凸不平的痕迹,士道又开始悲伤起来。
遥子毫无怜悯地拿起了床上的长戒尺,在手中掂量一下,沉甸甸的,未被打磨过的尺柄上满是岁月的痕迹。这把戒尺并不是自己或者龙雄的,而是在很早以前,在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摆在了自家书房高高的书架上。作为一个充满威慑力的器物,提醒调皮爱惹祸的小孩子们,在每次任性和懒惰之前都要掂量一下后果,让他们记住犯下大错的代价就是自己的屁股肿上整整一圈,并且上面布满深红甚至紫色的条状硬块。
遥子曾在小时候目睹过一个比自己年龄稍大的男孩子,因为在学校沾染不良习气而被母亲责令在家门口的栏杆边俯下身,被戒尺抽打屁股—就是现在自己手中的这一把—男孩的哭喊和惨叫声,还有赤裸裸的臀部被印满红痕与肿块的场面,深深地记在了遥子的脑海里,这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受到这把戒尺可怕的威严与威力,尽管是在别人,一个同龄的异性身上。
虽然这个可怕的东西自遥子记事开始就很少真正履行过惩戒子女的职责,并且如今随着社会的风气渐渐开放,父母对子女的要求也不再像上一辈那样严厉与苛刻,但尺上光滑如新的一端却长久地昭示着不变的权力与威严,正如家风的传承。直到成家以后,遥子才从长辈口中得知如何让这把戒尺保持光滑—就像这个接下来要经受到它无情照顾的可怜臀部一样柔顺光滑。
而现在,戒尺,这把威慑了孩子们数十年的象征物,被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如同几十年前那一幕一样,指向了这个因为犯了错误,正趴在自己腿上,楚楚可怜地等待惩罚降临的少年—五河士道。
与方才的掌掴不同,与其说是自己决定要惩罚士道,不如说是承载了曾经所有有权拿起这把戒尺的长辈们的意志,一同对士道的责难。
遥子心中的压力很大,也并不情愿,她想选择包容士道,这个不幸被双亲抛弃,在悲伤与低落中度过童年,从小就十分乖巧,甚至从未犯过哪怕一个小错的孩子。她很犹豫是否应该将家中这种用来压制熊孩子的严厉手段,古板地施加在尚且十分单纯的士道身上。
遥子不是一个落后于时代的母亲,但无论对于这种传统的规则是否认同,身上的责任感又驱使她必须这样做,这是执行者与受罚人无法推卸的,不得不面对的事情,不会因为任何外来因素而改变。
抚摸着士道完好无损的柔软臀瓣,遥子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无力的心疼感,不知道接下来它会被抽打成什么样子。
自家儿子和他的小屁股都很可爱,可爱到让她不忍心又不得不下狠手……
“妈妈,我做好准备了……我会忍住的。”士道哪里知道遥子心中的思绪纠结,只是看着妈妈好久没有动手,以为遥子是担心自己怕疼。
“好吧,那么,小士对不起哦,因为你犯错了,所以妈妈必须按照‘规定’来惩罚你。”
遥子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像是在减轻心中的负罪感,然后扬起手中的戒尺,光滑的尺面对着士道微微颤抖的臀部,用力打了下去。
“啪!!!”
在尺面与臀峰接触的瞬间产生的声音甚至让遥子都吓了一跳。
随之而来的是士道极力压抑也难以抑制的呜咽声。
臀肉一阵颤抖,就仿佛……戒尺不是打在了臀部右侧,而是重重地砸在上面,比之前左侧的十下掌掴加起来都要重,重得多。
这种击打的痛感已经不再是方才火辣辣的麻痛所能比拟的,而是如同被发烫的电脑主板压上去,或者被热熔胶枪的笔尖在皮肤表面快速触碰一样—也许这样描述有些怪异—但着实相似的感受,一种说不出的痛楚。
在短暂的愣神之后,遥子急忙看向士道臀上刚刚受到责打的皮肤。
皮肤上立刻鼓起了一道一指半宽的粉印,这条尺印在数秒后颜色开始变深,从浅粉,到粉红,最后慢慢变成深红色,隐约泛起几缕紫色的细痕……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秒。
仅仅是第一下,便让右臀的惨烈程度从无到完全盖过左臀,先前臀肉上被拧出的刺眼红印在此刻也变得毫不起眼。
士道不断轻微扭动着身体,想要缓和臀部上一阵接一阵如同大浪般不断涌上来剧痛,遥子没有再阻拦,任凭士道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方式来消化痛感。
本以为自己的力道在常人的忍受范围内,但士道还是一个从来没有犯过错,没有被惩罚过的孩子。
“小士,我打得太重了。”
“小士很疼对不对。”
遥子想要伸出手,用最温柔的力度轻揉那道深红的尺痕,却在半空中停下了手,然后重新握住了戒尺……
“嗯—”
士道的呻吟声与先前明显不同,仿佛充满了说不出的情绪,遥子听到这个声音,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泛起了连绵的疼。
闭上眼睛,第二下戒尺,不带有丝毫怜悯,落了下去。而士道掩着泛泪的眼眶,眼睁睁地看着这无比疼痛的工具,再次落在自己身上。
“啪!”
坚硬尺面咬在皮肉上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的房间里。
又是一寸雪白的皮肤肉眼可见地肿起来,落得和先前同样的下场。由于力道轻了一些,皮肤上的红色没有那么深,但两片尺痕上的撕痛感几乎让人无法忍受。
“啪!”“啪!”
第三下,第四下,接连在皮肉上炸响,从下到上覆盖了几乎大半个臀面,这一次不再是片面的刺痛,而是右侧的一大片皮肤都仿佛着了火一样。
红色立刻吞噬了雪白色,士道仿佛感觉半个臀部已经不是自己的,从腰部到大腿中间的那段身体,几乎是一边麻木一边沸腾着。
好疼啊—
士道没有叫喊,只是一阵细小的哭声。
“呜—呜—”
即使是哭出来,声音也像棉花一样稚嫩柔软,遥子听到急促的呼吸声,感受着士道的胸腔贴在腿上一缩一缩,握着戒尺的手终于僵在了原地……
正在哭着的士道,看到自己身后没有动静,以为遥子生气了,赶忙用小手抹着眼泪,然后竭力平静自己的呼吸。
然而,眼中那份委屈,却怎么也藏不住。
仿佛一只手,把自己的温柔的内心,紧紧揪起来……
根据刚才责打的力度,遥子可以大概想象到士道一边忍着挨过打留下的火辣痛楚,一边害怕地准备迎接下一次戒尺的痛苦。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小士到底犯过什么大错?”
“为什么这份固执要由他来承担?”
遥子像是幡然醒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