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宽敞的似乎能住下几十人。豪华的装潢,房间深处发出的青色的灯光衬托出房间的古朴典雅,看来没有错了,只有主人才能住的起这样高贵的房间。
卜总管一改阴冷的脸色,毕恭毕敬的走了进去,一低头,“主人,阿雪姑娘带到!”
“让她近来吧”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从房间中传了出来,咦?阿雪不禁诧异了,听声音不过20多岁啊,难道主人他……
“走!!”不容阿雪多想,男仆一把把阿雪推了进去,阿雪一个趔趄,下身的伤口又碰到了内裤,疼的她一皱眉,“早知道就不穿内裤了”阿雪想到。她就这样被推进了房间。
一进门,阿雪就被一股麝香的气味包围了,闻了好长时间地下行刑室的那种腐朽的味道,现在终于回到人间了,阿雪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这见大屋子的中间,有一把很大的椅子,上面被虎皮包裹着,显得雍容华贵,不远处的一排排窗子开着,红色的阳光射进屋里,有一个人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阿雪,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阿雪从背后仔细看去,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宽宽的肩膀,身披一件黑色的斗蓬,乌黑的长发散落背后,果然,主人的年龄果然不大。
阿雪正想好好看看主人的时候,那个人又用那深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没有你的事了,总管,出去吧。”
“是,主人。”卜总管毕恭毕敬的倒退了出去。那两个带阿雪来的男仆也退了出去,并把木门拉上。
终于,终于,他转过了身……
在夕阳那血红色的光芒里,涉谷摩须转过了身,啊,那是一幅怎样的一个人呢?一个彻底的东方美男子,黑黑的长眉、大而明亮的双眼、挺直的鼻梁,嘴角淡淡的微笑总觉得带着隐隐的邪魅,让他的俊美夹带着致命的杀伤力,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睛在夕阳的余辉中看着阿雪,倒像是一个艺术家在观赏作品。“你来了,”他再次冲阿雪微笑着,飘逸的发梢在风中划过他的脸庞。
“啊……啊,是……”阿雪的头有些发蒙,难道,难道,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手段下流的笞之将军涉谷摩须吗?不会吧,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阿雪忙用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就站在离她不到3米的地方,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一股成熟男人魅力四射的诱人气息,是一种在一个女孩子危难关头,他骑着一匹白马力挽狂澜,你躺在他怀里时听着他温柔的喘气声时才能感觉到的气息,是那种在盛大的舞会上,万众瞩目的他当众邀请你与他共舞时才能感觉到的气息。
阿雪真的无助了,本来计划要当众的骂骂这个心狠手辣的将军的,她本来已经把自己置之度外了,已经准备了一大堆骂人的话来发泄自己的愤怒了,但现在自己却像和做错事的小孩子,站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
“好了,”摩须走了过来,把手放在阿雪的肩上,“你会适应的。”
阿雪毫无准备,但当摩须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的一刹那,一股暖流涌如了她的心田,一种无比强大的安全感包围了阿雪。她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抬头看着摩须,两双眼睛终于对视在一起,有如晴空的霹雳,摩须眼中那忧郁深沉的眼神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阿雪的心中,使她觉得这个男人似乎要影响她的一生;同时,阿雪那清澈晶莹的眸子中所闪烁出的冰雪聪盈,那少女纯洁美丽的无暇的真情也深深的打动了摩须那似乎冰封的心,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女孩子啊,虽然他见过无数的美女,但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似乎和她们都不同,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一种可以超越仙界的清纯。
他也觉得,这个女孩子可能会改变他的一生。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似乎静止了,城堡外的疾风似乎也凝固了,血色的夕阳将两人的心紧紧的包在了一起,注定一生一世不会分离!
“你的伤怎么样?”摩须打破了这似乎永恒的沉静,头坏坏的一歪,看了看阿雪的身后,“啊……不,没什么的……我……”阿雪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害羞的用手挡住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臀部。脸上泛起片片红晕,急忙低下了头。
“你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阿雪”磨须转身坐回了屋子中间的大椅子,脸上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希望你能为我带来新的感觉。”
阿雪这才想起自己要对摩须说的话,胆子一壮,“你为什么要折磨女孩子?”
“什么?”摩须没有想到一个新来的会那么大胆的问他这个他不愿承认的问题,“哼,你最好先管好自己的嘴,别让它给你的屁股找事!”
“你……”阿雪脸上被他说的阵阵发烫,“她们也是人,你也是人,而且她们都很善良,为什么要挨打受苦,你想让自己背上千古骂名吗?”
摩须的剑眉微微一皱,很想发作,但不知为什么,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总无法对这个有些淘气的女孩子发脾气,要是别的女孩子,可能屁股早就被打烂了,“记住,”摩须一字一句的对阿雪说道:“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善恶,有的只是力量,和得不到它的弱者!”
摩须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女孩的到来,是真的可以改变什么的;阿雪在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那些无辜挨打的女孩子。但在爱情和鞭笞之间是很难作出抉择的,在花之堡中,还是充满着皮鞭竹板的抽打声和女孩子的惨叫。
笞之将军的鞭笞城堡(六)
久违了,花之堡和阿雪,那曾经的传奇,将随着绚烂的樱花永记我心……
—题记
花之堡,寒冬,鹅毛般的大雪笼罩着高耸入云的城堡,偶尔可以听见一两只乌鸦的咶噪……厚厚的积雪堆满了城墙和布满铁钉的大门,据花之堡附近的村子里的人说,花之堡的大门已经好久没有打开了,偶尔只能看见几个身穿甲胄的武士在城墙上巡逻。他们说,那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男人似乎十分喜欢隐居生活……
花之堡地面三层以上,是花之堡统治阶层所住的寝室,无论是永远阴沉着脸的卜总管,还是涉谷家的几位贵族,再加上花之堡的卫队队长、武技长藤康天佑,都住在这几层异常豪华的城堡里,享受着天皇赐予的荣华富贵和那些女奴们。但是,就是连他们,也很难见到那个男人,那个花之堡真正的主人,住在城堡顶端,那间号称最靠近天国的房间的男人,那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男人……
花之堡地面三层直至地下7层,都属于一类人,就是城堡里数不尽的女奴,女奴们有可能是战俘,有可能是奴隶的后代,但到了这里,她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使这里的生活更加荒淫和残酷。她们必须终日劳作,并且还要无偿的奉献出她们赤裸的臀部,以供素来有着强烈虐待欲望的涉谷家族来蹂躏。反映到城堡里,就是那些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行刑室,还有那些有着宽厚臂膀的打手们,以及日日夜夜都回荡在花之堡上空的女孩子的凄厉的惨叫声……
阿雪至今也忘不了自己在花之堡阴冷腐朽的地下牢房所度过的第一夜的情形,被抓到这里来后,她记得首先就是残酷的拷打。她永远忘不了卜总管那邪恶的笑容,以及自己从未暴露过的少女之身被无情的剥了个精光,粗大的皮鞭呼啸着抽打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的情形,冰冷粗大的皮鞭在自己体温尚存的臀部上留下了青紫红肿的鞭痕,她在拼命的无助的呼号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女孩子的自尊心和廉耻感似乎被这一顿鞭打一扫而空了。
但是阿雪忘不了的还有那个男人,那个有着淡紫色长发的男人,那个会在黄昏的红日下看着绚烂樱花流泪着微笑的男人……
根据卜总管的命令,阿雪和另外8个新来的女孩子被分到了一起,负责为那些城堡的武士们洗脏衣服,其实这在花之堡算是轻的工作了,总比那些专门负责为新发明出来的鞭笞机做试验品的女孩子要强上许多。但阿雪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了,这种工作对她来说也是吃不消,每天蹲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式里,不停的用冻僵的手去搓洗那些又脏又臭的硬衣服,身後还有拿着皮鞭的打手,稍不留神后背就要被狠狠打上一鞭子。
第一天下来,阿雪双手就被折磨得又红又肿,原本晶莹细致的指甲也变得十分的难看,但是她还是坚持了下来,可是她的一个姐妹就不那么幸运了,由于实在坚持不住而动作有些慢的一个女孩子,在阿雪的面前被打手捆在墙上,然后不顾女孩子大声的求饶和哀叫而生生的扯下她的裙子露出臀部,在女孩子白嫩滚圆的屁股上左右开弓用皮鞭抽打了近70下,打到最后女孩子受刑不过而昏厥了过去,打手们淫荡的笑声和少女的惨叫久久在阿雪心里回荡,阿雪恨恨的攥紧了拳头,脑海中那个男人的身影再度浮现,而她,则不可避免把他归为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夜晚,阿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牢房,白天被鞭打的女孩子死死的趴在地上,几个同伴围着她,女孩子的臀部上鞭痕累累,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紫红,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是不能躺或是坐了。阿雪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少女鞭打后滚烫的肌肤,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与此同时……花之堡外,北风呼啸的吹着,大雪纷飞,千里不见人踪,偶尔可以听见一声凄厉的狼嚎从远方的山中传来。突然,一个黑影从黑漆漆的树林里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查看了一下地形,此人身穿白色的夜行服以配合被大雪覆盖的地面,短衣襟,小打扮,只有一双冒着寒光的眼睛露在外面,他借助月亮躲入乌云的一刹那,几个闪转腾挪就到了花之堡高大的城墙下面,这种敏捷的身手,只属于一种人—忍者。
而就在这位神秘来客头上不远的城墙上,一个守城武士睡得正酣……
“干什么那么吵啦?”刚刚沉入梦乡的阿雪突然被惊醒了,同一牢房的9个女孩子同时因为门外的吵闹声而醒了过来,阿雪爬了起来,到门口一看,同一层别的牢房的女孩子一个个被从牢房中带了出来,有的女孩子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就被打手们粗暴的拽了出来。
“都快点!!今晚例行的鞭笞马上就开始了!”一个打手头目模样的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用手中的皮鞭指着在昏黄的烛光下瑟瑟发抖的一个个赤裸的女孩子,“快点!!慢吞吞的屁股也不会少挨揍!”
“天啊!”阿雪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例行……的……鞭笞?搞什么嘛,难道每天都要被打屁股啊?这下完了啦,我可怜的……”
阿雪正撅着小嘴生气,突然牢门被打开了,打手们冲了进来,包括白天被鞭打得皮开肉绽的女孩子也被拽了起来,推了出去。
大约200名女奴被集体带往地下6层的大型行刑室,她们惊恐的看着自己赤裸的同伴,雪白的胴体在寒冷的地下走道里颤抖,有的女孩子不禁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因为她们知道,在花之堡,鞭笞的部位是从不改变的……
城墙上,两个武士已经身首分家,呲牙咧嘴的头丑陋的掉在被鲜血染红的雪地上,另一个武士从后面冲了过来,白衣忍者突然一个前滚翻,手中飞镖在他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就插进了武士的喉咙,那个武士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上的淬毒飞镖使他只能发出一种难听的吼吼的声音,他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快如闪电的对手,就从城墙上掉了下去,沉闷的撞击声随着凛冽刺骨的北风,越飘越远,月亮再度从黑云中冲了出来,凄厉的狼嚎再度响起……
地下6层的行刑室里灯火通明,连同阿雪在内的上百个女孩子被打手们用皮鞭赶了进来,女孩子们赤裸着脚丫,穿着单薄的衣服,少女雪白的身体在不经意中暴露着。行刑室中间,一张虎皮大椅上,卜总管阴沉着脸抽着烟袋,身边全是膀大腰粗的赤裸着上身的打手,少女中间那些赤裸身体的女孩子马上羞的低下了头,她们有的还从未把自己的处子之身暴露给任何一个男人。
“跪下!!”打手们把女孩子们一个个的按在地上,有的还一脚踢在女孩子的屁股上,少女们顺从的跪在地上,等待着暴虐折磨的开始。
“呵呵呵……”卜总管轻轻吐了一个烟圈,“今天,你们作为花之堡的新女奴,要接受第一次例行的鞭笞,为什么要你们挨打呢?”卜总管停顿了一下,“很简单,你们的到来,不只是要将你们美妙的少女的身体奉献给涉谷家族的,而且,要将涉谷家族‘鞭笞家族’的名声发扬光大。”
女孩子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她们从没有听说过“鞭笞家族”的称号,难道还有的家族以打人为传统?“在这里!”卜总管突然站了起来,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在少女们丰满的胸部和雪白的大腿上扫来扫去,“你们要努力把自己挨打的技巧修炼至最高境界!!就象这些打手一样,他们练习打人,你们练习挨打!”
卜总管走了下来,在眼前跪趴在地上的一个个女孩子中间踱着步,“大唐帝国,李世民皇帝陛下,将鞭笞刑罚的受刑部位作了明确的规定!那就是……”
“你们的屁股!”说着,卜总管伸手在一个女孩子撅着的小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顿时疼的那个女孩子泪珠横流。
“女人的臀部,在光荣的涉谷家族看来,是天生用来挨打的!”卜总管越说越激动,不禁手舞足蹈起来,“这是多么正确的理论!当少女雪白浑圆的屁股在我们男人手中皮鞭、竹板的抽打下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最后血肉模糊!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过程啊!”
女孩子们听着眼前这个挥舞着干枯胳膊的瘦老头那荒谬的理论,一个个不知所措起来,阿雪疑惑的看着这个老头的表演,以及那些打手越听越兴奋的表情,不禁又想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淡紫色长发,和那冷酷的嘴唇。
白衣忍者慢慢的脱下了白色的夜行服,露出里面黑色的忍者服,此时的他,已经从花之堡的秘密入口,潜入了城堡内部。他顺着布满腐烂老鼠尸体的地下通道用死一般寂静的脚步移动着,外面北风的呼啸声越来越小了,相反,城堡内部错综复杂的地下通道所发出的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了,黑暗中,黑衣忍者仇恨的目光如寒冰般迫人……
例行的鞭笞就要开始了,所有的女孩子包括阿雪都被剥光了衣服,带着女孩子体香和体温的衣服被粗鲁的扔到了一旁。打手们发出粗粗的喘气声,能够有机会打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奖励。阿雪被一个满脸胡子的打手紧紧攥住了胳膊,也许是看上了阿雪实在漂亮,再加上阿雪那微翘的圆臀对于这些打手来说,是最喜欢的折磨对象,这个打手淫邪的看着阿雪,另一只手不停的在阿雪颤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最后停在少女圆滚滚的屁股蛋儿上,狠狠的揉搓起来。阿雪屈辱的把嘴唇咬得没有一丝血色,泪花在眼眶中打转,赤裸的胴体在打手的揉搓下不停的颤抖,不一会,阿雪的臀肉就被那个打手折磨的红了起来,他与其说是在摸阿雪的屁股,不如说是在掐。
开始了,打手们纷纷把自己找到的鞭笞“对象”带到一个个鞭笞台前,三下五除二的娴熟的把这个赤裸的肉体死死的绑在上面,不顾女孩子们被捆绑时发出的尖叫和挣扎,他们要作的,只是把她们的光屁股更好的摆在自己面前,以便他们虐待和凌辱。
光是捆绑就让阿雪受不了了,大胡子的手非常之重,把阿雪白藕似的胳膊都掐红了,还没有完全捆结实,看来他是个新手,阿雪一动也不动的任其摆布,因为她知道,在这里,挣扎是无济于事的。
不一会,阿雪就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鞭笞台上,她身体呈趴状,双臂下垂,手腕也被皮带死死捆住。腰部上被一条粗大的麻绳勒在了鞭笞台上,双腿直立,以便阿雪的屁股能很高的翘起来,同时,4条绳子还把阿雪那少女的丰满的胸部紧紧的捆住,一股钻心的疼痛胸部传来。阿雪很讨厌这个姿势,不只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还是因为她很讨厌女孩子撅屁股的样子,觉得自己很是屈辱,也许这就是这种捆绑方法的作用吧。
大胡子看了看周围,别的鞭笞台上已经开始“工作”了,“噼噼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和女孩子的惨叫开始响起来,并且越来越大,他也有些等不及了,他草草的把阿雪白嫩的脚丫捆在台子下面,开始拿出自己主要练习的刑具—一块长2尺,宽半尺的竹板,是那种经过特殊制作的竹板,“丫头!”大胡子咧嘴笑了,对捆的结结实实的撅着屁股的阿雪说,“这板子最适合打有弹性的屁股了!就是你这种肉墩墩的屁股蛋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