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告白之夜
啊啊啊……伊然看完了都想握拳，手舞足蹈，狂喜的笑出声来了！
这要不是恋爱小说，我就不姓何好吧！哈哈哈……
这个讨厌的傲娇的哥哥！还说什么早忘了什么内容了！
他肯定每天晚上都看，然后一脸姨母笑的睡吧！
刚刚看着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写到一起，伊然真的要羞到喘不过气来，也高兴的要晕过去了。
她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瑞恩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做！还特意把这段摘抄了下来！
虽然没能看见原书，但按这个风格看，两人肯定是在一起了吧？如果没有，她就去给这讨厌的作者寄刀片！！
这个秘密终于揭开了，伊然前所未有的开心，她兴高采烈的嚼着口香糖，冲回了帐篷。
我们真的好有缘。伊然越想越觉得巧。
嘿嘿，这就是天作之合嘛？想着这个，她两下蹬掉鞋，鉆进帐篷，见到发呆的瑞恩就直接扑了上去。
“哥哥！~”
“啊——诶！”
他险些被撞翻，伊然开心的咯咯笑，把手机还给他，然后给他投喂口香糖。
“怎么这么乐？”瑞恩假作严肃。
“嘻嘻。”伊然心想你就别装严肃啦！赶紧对我表白，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蹭你啦！
“就是乐！就是开心！”她笑的在帐篷里打滚，瑞恩面色凝重，他觉得自己正节节败退，马上就要举手投降了。
还……有没有必要这样撑着呢？
他低头，打开手机，点开那本Introduction to Econometrics，实际是自己每晚都要看的小说。
她不会看到这个了吧……应该找不到的……
瑞恩觉得，这是他一生中最纠结的时刻。
外面突然喧闹起来，外面透来的光点看着，好像人都在往一个方向走去。
“啊，哥哥！”伊然不打滚了，一把拉住他，“走呀，咱们去看烟花去！”
“我……不去。”可他的声音，却没那么坚定。
身边的女孩子拉他的那只手好软好小，身子也好软好小，还散发着一丝丝好闻的香味，奇怪……怎么自己的感官如此明锐了，他凑近别的女生时咋没有这种感觉呢？
“啊，哥哥不许耍赖！”她就往起来拽他，双手揪他的胳膊，跟拔萝卜似的，“说好了一起去看烟花的！”
瑞恩真的担心，继续跟她出去，玩……散步，或者干别的事情的话，自己会不会头脑一热干出什么逆天的事情来。
“我……”
“去嘛！！”
她还是把瑞恩拽起来了：“嘿嘿，我力气大不大？”
“大。”瑞恩翻了个白眼，看着她把小脚丫伸进软底鞋里，“以后你自己打自己。”
“我不～哼哼。”两人往前走，旁边已经全是人啦，人潮簇拥下，他们两个想停都停不了。
从帐篷那么狭窄的空间里出来，瑞恩也觉得好了些，没刚刚那么兴奋的上头了。
他长出一口气，身上还是燥的发热，身边的女孩像只天真欢快的小鹿，牵着他的手前后蹦跶着。
“你要蹦跶就蹦跶，别牵我的手。”
“可是我们是名义上的情侣诶！”伊然照样搬出来那个理由，“万一被跟踪了——”
瑞恩觉得自己就是个笨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名义上的情侣……好像和真正的情侣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他赶紧打断，伊然知道他心虚了，乐的很欢，继续前后蹦跶。
两人到了桥上，伊然示意他不要往前走了：“前面的人太多啦，在这里就挺好的。”
“哦。”眼前就是宽阔的湖面，晴朗乌黑的夜空下，喧闹的人群正等待着焰火的表演。
“哥哥，你平常也在公司里住？”她好像就从没听过瑞恩说自己的家在哪儿。
“不，有时回去睡。”他说道，“但是回去也就是睡觉，不干别的。”
他一有能力，便和老爸分居住了，在市郊买了好大的别墅，却只有自己一个人。房间他没空，也懒得收拾，除了自己的卧室，都落满了灰。
“那一个人会不会觉得无聊诶。”伊然想想都觉得害怕，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得多寂寞。
“我不怕没人，我怕人太多。”瑞恩道。
“那也不好，一个人住在空屋里，肯定不好……反正我会害怕。”
“那是你幼稚才会害怕。”瑞恩摇头，“人可比鬼可怕多了。”
“不是的！”伊然摇头，坚决的否定道，“哥哥你呀，就是太不幼稚了！你太成熟知道的也太多了！”
“有什么不对吗？”瑞恩问她，心头略微的有点动摇。
“当然不对啦！”伊然耐心的给他解释道，“哥哥你总是不相信任何人，总是算计的很清楚，我知道这也不怪你，只是因为每天和你打交道的那些人也是这样的啦！”
“你只是还没碰到一个足够好的人罢了。”
“其实，大部分人呀，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的，”她喃喃道，“你看，人这个字，不是一撇，一捺嘛？”她用春笋似的又细又嫩的手指头在瑞恩的手心里轻轻划着，有点痒，瑞恩好想亲一口。
”意思就是人们要相互帮助，相互支持呀，”她一脸的幸福，“哥哥，等你碰到了……唔……觉得很好的那个人，你就会改变想法了，你还会惊叹，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你会想一直在她身边陪她，毫无保留的对她好也不用担心欺骗，想要陪她一起走到世界的尽头，时间的尽头。”
“唔……”
瑞恩听她说着，那个早在很久以前就梦想过的画面再次逐渐出现在他眼前，他，和另一个不知是谁的姑娘，在壁炉旁坐着，笑着，恬淡的说着家长里短，炉火劈啪作响，女孩在身旁呢喃。
那个姑娘的样子，好像越来越清晰了……他闭了眼，怕看的太真切。
“所以嘛，哥哥！祝你早日找到那个合适的人！”她两手抱在一起，祝福道。
“那你呢？”瑞恩忍不住问。
“我？”伊然脸红的彻底，还好黑暗中不那么明显，“我，嘿嘿，我已经找到那个人啦！”
砰！……砰！——
烟花打上夜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瑞恩想问那是谁，心头莫名的焦躁而冲动，而只见女孩已经在一边，双手合十，许起了愿望。
“一起来许愿吧，哥哥！对着烟花许愿！”
“……”他也抬头看向绽放的烟花，下面是欢呼与喧嚣的人群。
“这半个学期，我好幸运！”只听女孩小声而坚定的说道，“我有了一个好棒好棒的主，他不仅能管教我，还能教我数学，还能带我出来玩，还能时时刻刻包容我的小脾气和小烦恼。”
“真的好开心，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自从遇到这个主之后，我觉得每天都有了期待的东西，生活也从此变得五彩斑斓了。”她真诚的说着，觉得眼眶都有点湿润。
恍惚，认识瑞恩以来的所有事情，都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经过，那些打在自己身上的各种工具，也都一个一个具有了特殊的意义，叫她觉得幸福而亲切了。
“所以，我的愿望，就是，让他能一直在我旁边管教我！一直做我的好哥哥！”
她知道瑞恩在听，自己也好害羞，但是还坚持说下去。
“烟花的神啊，实现我的愿望吧！”
她说完睁开眼，急切又期待的仰头看瑞恩，他彷佛楞住了，面色微红，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喷薄而出的情绪。
“那，哥哥！你有什么愿望要许嘛？”她揪着他的衣角，两眼亮晶晶的，像在发光。
“我……”
她虽然缺少了点爱，却用爱和烟火气将心头填满。想起那些因家庭原因走向堕落的青年，再看看身边的女孩，瑞恩不禁感慨。
他们都很可怜，都在最需要关怀的年龄缺少了爱，但是阴差阳错，有些人为了追寻走向了光明，有些人为了逃避走向了黑暗。
有些人用一生为他人带来痛苦以报覆，有些人用一生治愈自己的同时也治愈他人，尽力让他人避免可怜的遭遇。
瑞恩深吸一口气，入肺的是灌木清香，夹杂着秋末特有的微醺诗意。
他和伊然的主贝关系，在以前，瑞恩一直以为是自己对伊然单方面的引导和保护，她这个单纯善良的小可怜，跌跌撞撞的追寻管教和关怀，正好遇见了以此为乐的他。
现在的瑞恩可不敢再这么认为，而且他发现自己以前的想法是多么自以为是。
瑞恩突然明白了，所谓主贝一场，其实是两个人双向的救赎与成全。
毕竟，自己和他一样，也是缺失了什么的可怜人。
自从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能力，他就将一切投入在工作与学习中，逃避那些缺失了的感情，弥补过去父亲在他心里造成的创伤与恐惧，甚至也不愿再组成一个新的家。
而现在，他会空闲下来，去游乐园，去养一盆花，去逛商场，去看电影。
他还是他，可是，变成了一个更丰富更完美的他了。
这一切宛如闪电照射在瑞恩心海之中，将那里搅的翻云覆雨，地动山摇。
不知多少话涌上来，他张口结舌却发不出声，这是种什么感觉啊……心脏跳的快要冲出来，听不见东西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云里雾里中，身旁唯一真实的存在便是那个女孩，那个甜甜的冲他笑的女孩。
“伊然……”他屏住呼吸，说出了那几个自己都从未设想过的字，竟有种向死而生的孤注一掷，“做我的女朋友吧。”
（三十八）不怀好意的男朋友
“好呀好呀！！！”
伊然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要乐疯了！！
他终于说了！哇！然然好不容易，终于让他表白了！！
她两腿一蹬，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瑞恩觉得沈甸甸的，突然才回过神来，脸颊刷的通红。
“喂，你干嘛？”他深呼吸着，两人挨的如此之近，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抱抱你呀！我的男朋友哥哥！！”
“你……你至于这么兴奋吗。”瑞恩记忆里还没见女孩如此疯狂过，小脸烫的像贴了暖宝宝，从头到脚都布林布林的掉小星星，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朝他说：“哥哥！我也喜欢你！喜欢的要命！”
“至于！当然至于！哈哈嘿嘿嘿……”她知道自己乐的像个傻子，但是，现在她就想当个幸福的小傻子。
“你还看不看烟花了。”他拍女孩的屁股。
“有这么帅的男朋友，谁还看烟花！”她咯咯直笑。
“……”瑞恩无言，只能任着她撒娇。
“嘿嘿，哥哥……”
她像只小猫似的，就挂在了他身后不下来，瑞恩也只好托住她的小屁股，像背小孩似的，背着她看烟花。
“哥哥，你喜欢我多久了？”她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像个收音机似的喋喋不休。
“哥哥，我以后考你那个大学吧！”
“哥哥，以后你会不会舍不得打我？”
“哥哥，你喜欢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
瑞恩根本来不及回答这一大串问题，只见女孩疯了似的，像是想把一辈子的话跟他说完似的。
“行了——打住！”瑞恩及时制止她危险的念头，什么结不结婚，男宝宝还是女宝宝的？就不能一样一个么？咳咳……
“我倒是想问问你，”瑞恩越来越觉得自己上了她的套，倒不是说自己不喜欢她，而是……竟然是自己先表白了，让一生要强的傲娇瑞恩越想越不服！“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我？”伊然自己也不知道呀，“谁知道呢，就是慢慢的，就喜欢你了呗……”
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蹭他了，伊然变着法耍赖皮，不从他身上下来。
她柔软的小身子散发着醉人的体香，瑞恩感到全身燥热，彷佛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似的。
“那你……也喜欢我了？”到最后，他敏锐聪明的头脑也没想出什么好词来回应她，瑞恩发现自己突然变笨了似的，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个天真可爱，一心全交付给他的女孩了。
“当然喜欢了！”她现在可以毫不犹疑的说了，“喜欢！喜欢！嘿嘿……”
“好。”
终于，在那盛大的烟花盛宴结束之时，瑞恩微微扬了扬嘴角，像是在对自己前二十多年的孤傲却封闭的生活告了别。
他知道自己终于承认了，他是会喜欢上一个人的，而且这种每时每刻都想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就叫做“喜欢”。
两人手拉着手往帐篷那里走，说出口后，他越发感觉到，自己是多么喜欢叫伊然的女孩子，这个各方面都与自己的预期相合的女孩子。
“哥哥，我如果回去告诉爸妈，我们俩在一起了，是不是得把他们吓坏。”伊然现在脚底下像有风似的，走一步跳一步。
“这要感谢何先生，给了我们一个正当的认识理由。”瑞恩笑着，暗想如果他们是主贝的小秘密被发现了，双方的家长会是什么表情。
“嗯哼，对啊。”伊然脸红红的，“嘿嘿，我也快要高考啦，高考完就解放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对啊……她还要高考呢。瑞恩微皱皱眉。刚刚太兴奋了，只顾着沉浸在那一瞬间的甜蜜中，忘却了现实的一切。
“咳，你别，”他及时提醒道，“我虽然是你的男朋友，但也是你的主。”
“我们以前的所有约定都不变，你数学考不好我照样会揍你。”
“哦，你高考考不好我也——”
“呸呸呸！还没考哪你就说这些！”她拿小手捂瑞恩的嘴。
“行，我不说，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好。”他拍拍女孩的脑袋。
“我绝不会给你揍我的机会。”她笑嘻嘻的哼一声，“我肯定会考进你那所大学的，做你的学妹，哈哈哈。”
“你上大学这年，呃，我也快该毕业了。”
“那也没事，至少有一年我们能在校园里一起走，酸死他们~”
“也许是听了太多客套的官话，见了那么多虚伪的笑脸，他总是能被她的小孩子似的发言逗乐。
“行，都依你。”瑞恩点头。
哪怕是伊然要星星，他都会想办法给她摘下来的
“诶，对了哥哥！”伊然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气哼哼又抑不住笑的凑过来，“你要实话实说！”
“怎么了？”瑞恩警觉地问，听说女朋友都会问一些我和你妈掉进水里先救谁的问题，他对这类东西真是烦透了。
“上次我跟你开玩笑说有人跟我表白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这问题也太致命了。
傲娇的瑞恩竟吭哧了半天，最后才点了点头，脸红了。
“哈哈哈——”伊然再次确信了自己的胜利，“那你那次打我就是无理取闹！”
“那怎么着？谁让你给我开那种玩笑呢？”
“我可不可以以获得一次免挨揍的权力？”伊然精明的提出要求。
“呵呵，”瑞恩瞪她一眼，“想得美，这主意你永远不要打。”
“啊。不公平！”她撒娇，“那我就白挨了顿揍呗！”
“你可以……嗯，提别的条件，我都会答应。”瑞恩道。
“就和你一周不错选填的奖励一样。”
“那，那我要留着这个机会。”伊然想着，最后还是选择把这个权力留到以后，“到时候我说什么你都要答应！”
觉得女孩也不可能提过分的要求，瑞恩点了头。
到了帐篷口，一前一后鉆进去。
面对面坐下后，他们突然觉得无比的尴尬。
呃……情侣在这私密的空间独处，好像不做点什么就不舒服的样子……
“……”瑞恩大脑急速转动，他觉得不找点什么事情做就要憋死了。
“对了。”他终于想到，“我让你看个好东西。”
“啊，什么呀？”伊然小脸一红，这这这台词，怎么觉得有点羞羞的暗示。
接下来她真的想要鉆到地缝里去，瑞恩竟然把她在酒店里耍赖皮那段录下来了！
听着自己像个小疯子似的在哪里傻笑，还边笑边说：“嘿嘿嘿，哥哥你打我呀！打我呀~！”
听着自己的声音怎么那么欠揍啊，瑞恩竟然真能忍住不揍她！
“你删了！哥！哈哈哈……删了！”她笑的直不起腰了，脸像滴血一样红，“你，你删了！”
“没那么容易，我应该找人把它制成黑胶唱片。”瑞恩调侃道。
“不，求求你了，哈哈……”
“你打我好不好，打完了把它删了！”
“我不和你做交易，那我不就成了杨桑那样的勒索犯了。”
“我愿意被你绑架，求求你啦……”她像滩泥巴似的在他身旁蹭着，两人乐成一团。
“好，但我也不揍你，”终于笑到虚脱后，瑞恩道，“你把脚丫伸过来。”
“？？”伊然一警觉，女孩子的脚丫是能让别人随便乱摸的吗？
“你要干什嘛？”她撒娇。
“不告诉你。”
“哥你是不是足控啊。”她皱着小鼻子问。
“我是然控。”他恬不知耻。
“你身上的什么我都控。”
“哼哼哼……”
被他说的没办法了，好吧，如果是男朋友的话，让他摸也没什么的。
“那你一定要删！”
“我保证。”瑞恩好整以暇的在那边坐好，就等着她伸脚了。
伊然也往后挪了挪，然后试探性的伸出右脚。
伸了一半就不好意思伸了，真的羞死了啊……她脸红的像苹果，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就前不前后不后的悬在了半空，看着都累。
“快点。”他笑。
“唔哼哼……”她不得不往前伸，把自己的脚丫丫伸到他怀里，这个哥哥真坏！才刚做男朋友就想办法玩她的脚脚……
瑞恩终于能够轻轻抱住这只没有被玩弄过的脚丫，手里托着的这只小玉兔像以往一样微热，轻轻为她褪下丝袜，他故意做的很慢，每一秒似乎都被延伸到无限长，足跟，足心，最终到小奶糖一样的脚趾头露出来时，女孩发出一声浸满了羞涩的娇哼。
“你真坏……哼！”
他不答，女孩结净的小足雪白干净，脚底透着一丝粉嫩，彷佛吹弹可破，嗅不到一丝异味，反倒有点淡淡的青柠香气。
轻轻一托捧在手里，好看又好香。
“你是不是抹身体乳了？”他察觉。
“啊……嗯。”女孩羞的都不敢看自己的脚，和他，手捂着脸撇向一边。
“我洗完澡才出来的，肯定，肯定要抹一点呀。”
“挺好。”
将丝袜叠好放到一边，他双手伸向那只小脚脚心，用指甲朝着脚趾根的方向轻轻刮蹭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哥哈哈哈哈！”
不出所料，女孩激灵一下，接着银铃般的笑声就洒满了帐篷内，“哈哈，呼……哥——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别挠啦哈哈哈……”
“然然可没错。”他也轻笑，女孩现在根本没法维持身体平衡了，躺倒在地上打着滚，两条腿儿发了疯的乱蹬，然后被他紧紧捏住脚踝，继续挠。
这忍痒可比忍痛难多了！伊然很快觉得喘不过气来，她想笑着叫让他停下，结果，结果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哥哥求你别，憋闹了……哈哈哈哈……”
“要不你就挨揍，回去用藤条？”
“啊啊啊憋都不要啊哈哈哈……”
那还是算了吧，用藤条，还不如挠脚心。
然而她很快就会后悔这么想了。
眼看着被挠的太久，脚心里出了点汗，瑞恩便停了手。
“哥……好了是嘛……我，我……呼……”伊然觉得自己泪都要笑出来了，刚揉着肚子喘口气，便见他拿起了自己脱下来的丝袜。
“你干嘛是不是想偷我袜子？——”
瑞恩显然没那么平凡，偷袜子？都是女朋友了还打袜子的主意？没意思。
分开那紧扣在一起的小脚趾头，伊然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没反抗，那白丝袜便轻轻滑进女孩的趾缝里，他紧接着就开始前后拉动。
白色的小恶魔如游蛇般在女孩趾缝间游走起来。
丝织品磨蹭娇嫩敏感的脚趾缝，前后穿插着，造成的痒感无以覆加，这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地带，女孩的笑声瞬间翻了个分贝。
“哥！这哈哈哈哈这是什么……什么啊……哈哈哈……”
“丝袜。”
“丝袜？！”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也可以……嘛？哈哈哈——”
“当然。”
她欲哭无泪，只能笑。那只小脚剧烈而徒劳的扭动着，丝袜却将丝丝的痒感从她趾缝间一点不漏的传递到身体里去，这比挨揍还难熬，真的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再也不穿白丝袜和他一起出来了！伊然暗暗发誓，怎么这也能变成整人的工具呢？她真不知道这个臭哥哥怎么想到的。
“呜，哈哈……”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伊然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怕痒，抹身体乳时明明也在脚心蹭来蹭去的，根本没这么痒啊！
“饶了我吧，哥！哥哥，哈哈哈哥哥最好了！！”
“我可坏的很。”
“哈哈哈我再也不敢皮了哈哈哈！”
“是吗？还是得多皮一下。 ”
“啊啊哈哈哥你别别了哈哈哈……”女孩笑的连帐篷外的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不禁令人羡慕嫉妒恨但又浮想联翩，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还淘气不？”
“不了！谁淘气谁是，谁是小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