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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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是按规矩办吧!你选哪一样?”

看到袁老板早已预备好的板子、皮鞭和藤条,阿敏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这些刑具都是她亲手置备的,为的是惩罚那些女招待们,没想到今天也要轮到她自己了。

阿敏知道袁老板的脾气,既然这样吩咐了,哀求和争辩都是没有用的,莫若表现得听话一些,爽快一些:“用板子吧。”她说。

“行啊。用哪一块呢?你自己来选,你不是很熟悉吗?”板子有几种尺寸,通常女招待挨板子的时候都是由她来选板子,大号的打起来当然更重、更疼,老板吩咐下来的同样的数目,在不同的板子底下就分出轻重了,这就是她的权力。光凭这一点,那些小姑娘们就不敢不巴结她。

这袁老板,太鬼了!阿敏心中怨恨,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心一横,指着那块最大的板子,对袁老板说:“就用这块大号的吧,很少用的,上礼拜阿凤用过这块板子,效果特好。老板你看行吗?”这块大号板子有七八斤重,确实很少用,太厉害了,那天打阿凤,把她的屁股打得整个儿红里带紫,肿得老高,两天不敢沾凳子,成了“站立服务”的模范。

袁老板拿起那块大号板子,掂掂份量,笑着摇摇头:“那用不着,你哪能和阿凤那个蠢丫头比呀,身份不一样,身体也不一样,把你的屁股打烂了我可舍不得!再说,今天下午你还要和我一起到机场接香港来的黄经理呢—这样好吗,用那块小板子,数目也不用太多,就打二十板吧,你看行吗?”听他那口气,好象是在同阿敏商量一件同她毫无关系的事情。

阿敏听了这话,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袁老板接着又说:“数目虽然不多,要按”用重刑“的规距办。好不好?”还是很和缓的口气。

这又是阿敏为袁老板制订的一套用来惩罚女招待的花样。同样是打屁股,所谓“用重刑”,不只是打的数目多(三十以上),更重要的是要附加许多身体上的和心理上的惩戒。如果不是“用重刑”,那是很随便的,常常就是在老板的办公室里,想要惩罚哪一个女招待,随时可以打电话把她叫进来,训斥几句以后,她就会乖乖地自己动手松开裤带、把裤子脱下半截,服服贴贴地趴在长沙发上,撅起光屁股等着挨打,打屁股的时候除了袁老板、阿敏和行刑的老狼,没有别人在场。刚才阿敏就以为是要在这里打,看到老狼没来,还以为是袁老板要亲自动手—阿敏已经发现袁老板很喜欢看女招待打屁股,但是从来不动手,如果真是老板亲自动手打她的屁股,那也就是说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真要算是破例、是给她的特殊面子了!

“功归功,过归过,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嘛—你不要想不开。”说着,袁老板隔着牛仔裤轻轻拍了拍阿敏的屁股:“今天这里吃一点小苦头,只会使大家更服你。”

“用重刑”是要把全体女招待都集合起来,当众施行的。阿敏没想到袁老板会这样不顾她的脸面,让她在她的下属面前出丑。可是她不敢再说什么,低下头,问:“什么时候打?”

“快到中午了,”袁老板看了看手表:“抓紧时间,就在午饭前打吧。好吗?打完了下午还要陪我去机场。我已经叫老狼到小饭堂准备去了。”接着,他打开冰柜,关切地说:“恐怕这顿午饭你是吃不成了,现在你先吃点点心吧。”

阿敏不得不暗中佩服袁老板的心细。草草喝了杯牛奶,吃了块蛋糕,老狼敲门进来报告说,他已经把女招待们都集中到小食堂去了。

阿敏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强笑着向老狼点点头:“嘿,狼哥,待会儿这两块肉就交待给你了,悠着点儿!”

说着,脱下外套,转过身去将双手背到后面,让老狼用一副特制的皮手铐把她反铐起来—这就是阿敏设计的“用重刑”的第一个花样:挨打的女招待被反铐以后,到时候就只好让老狼动手给她脱裤子,可就身不由己了,老狼绝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脱的时候会在屁股上、腿裆里又摸又掐,当众一场羞辱是免不了的……

女招待们集合在小饭堂里,看到袁老板和老狼带着反铐双手的阿敏进来,人人都吃了一惊。因为大家都知道正是在她当了副经理之后,宾馆里才制订了体罚的条例,把打屁股作为一种正式的刑罚,专门用来惩处那些不听话的女招待。袁老板叫大家围坐成一圈,让阿敏站在中间,老狼给她脱裤子的时候还算公事公办,手下留情,没有额外折腾她,很快就把她的仔裤褪到了脚上,然后抓住紧绷在屁股上的那条半透明的小裤衩轻轻往下一拉,使她的屁股完全裸露在大家面前,圆圆的鼓鼓的,洁白而细腻,肥大而结实,饱满而富于弹性—围观的女招待中间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啧啧”的赞赏声—阿敏知道这是她身体上最最值得骄傲的部位,也是袁老板和她幽会的时候最喜欢欣赏、最喜欢玩弄的部位,本来除了袁老板以外,从来没有让人看见过,今天却在她所有的下级面前一览无遗了!老狼将她的内裤剥下、让它沿着她光滑的双腿滑落下来,再叫她抬起脚将裤子完全脱掉,把她从腰部以下、前前后后给剥了个一丝不挂!不仅是光着屁股,腿裆和阴部都裸露在众人面前,小腹底下那浓密幽深的一撮黑毛,特别显眼—如果不是“用重刑”,还可以用手遮一下,如今阿敏双手反铐着,一点办法也没有,可算是尝到了她自己设计的这套办法的厉害!

饭堂中间,两张餐桌接在一起,刚刚换上了一张干净的桌布,阿敏在老狼的搀扶下爬上去趴在上面。老狼撩起她的衬衣,掏出两根橡皮带子,将一条捆在她赤裸的腰上。另一条捆住她的脚腕。捆好以后,老狼从一个女招待手里接过袁老板选定的那块板子,走到长凳旁边,在阿敏的屁股上轻轻比划了两下,说了声:“敏姐,兄弟今天得罪了,忍着点儿吧!”紧接着清脆响亮“啪”的一声,板子准确地打在阿敏那丰满凸起的光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阿敏禁不住抖动了一下身子,头向上仰起,竭力忍着、总算没有叫出声来。

对女招待采用打屁股的刑罚,确实是阿敏向袁老板提议的。这是因为那些女招待上班时穿的服装都是又薄又露,除了屁股,打身上什么部位都不合适,都会留下让人看得见的伤痕,只有屁股上的伤痕普通客人是看不见的(要是特殊客人呢,看见也没有什么关系)。听了她的建议,袁老板很赞赏她想得周全,索性在一次经理会上宣布把这项工作交给她负责。她又从几个保安中间选了老狼做打手。阿敏很喜欢看老狼给女招待用刑,有时她目不转睛地盯住女招待正在挨打的屁股,注视着老狼怎样熟练地、准确地用藤条、皮带或者板子,在女招待洁白无瑕光滑柔润的屁股上面,象用画笔画画一样地制造出一条条参差错落而又均匀有序的嫣红的伤痕,构成一幅幅动态的、天然的图案;有时她却全神贯注地欣赏老狼挥舞刑具笞打女招待屁股时的动作和姿态,很轻松,很随便,甚至可以说有些潇洒,可是每一下都是准准的打在女招待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打在屁股的最肥大、最饱满的部位,看起来没用多大气力,响声却十分清脆,打得那些小姑娘们扭动着腰肢摆动着屁股尖声哭叫,阿敏有时觉得她们是故意的,这回袁老板却让她自己也尝到了滋味:老狼的板子打在她的光屁股上,剧烈的疼痛透过皮肉往里钻,缓缓的,深深的,一直透进她的小腹……她这才明白那些挺着屁股挨打的女招待的哭叫不是装出来的。

捆好了再打也是阿敏设计的。女招待个个都是细皮嫩肉,用普通绳子捆会留下印迹,所以专门买了橡皮带子。

捆住再打不光是为了使受罚的女招待挨打时不能乱动,更重要的是,通常屁股打完以后并不马上给挨过打的女招待松绑,仍旧是双手背铐趴着,让大家围拢来看她光屁股上挨打的伤迹。然后,还要继续捆着,一直是光着屁股,个把小时以后才会放她起来穿裤子。对待那些年轻的女招待们,不打不听话,可是身子是那么娇嫩,打重了经受不住,要是打出血来就更麻烦、还会影响业务。阿敏设计这套办法的用意,就在于给她们有限的肉体折磨的同时,最大限度地挫伤受罚的女招待的羞耻心和反抗心理。尤其是新来的女招待,想法子找茬让她们经历过一两次“用重刑”以后,明显地听话多了。为此袁老板不止一次的称赞过她“到底是女人懂得女人”……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袁老板会把这套刑罚用在她的身体上!刚才要她先吃点东西,她就知道是不会让她吃午饭了。果然,打完屁股以后,别人吃午饭的时候她都一直被捆在长凳上,一直是光着下身,把她的光屁股足足“展览”了一顿饭工夫,老狼才来打开她的手铐,解开绳子让她起来穿上裤子,叫她赶快洗脸化装,准备陪袁老板到机场接香港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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