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调教之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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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三个月的时间转眼过去了。紫菁在虹儿姐姐的精心调教之下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也因为粗心挨过几次家法,但在众位姐姐眼里还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妹妹。

一天晚上,虹儿对紫菁说:“还有七天菁儿你入门就满一百天了,到时按规矩会对你执行一次严厉的家法。”

紫菁惊恐地把头埋在虹儿的怀里,问:“姐姐我又犯错误了吗?”虹儿微笑着说:“难道姐姐只有在菁儿犯错误的时候才能打你吗?”紫菁低下泛起红云的俏脸,低声呢喃道:“不是,姐姐只要高兴随时都可以狠狠地揍菁儿一顿……”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七天一早,竹梅兰菊四姊妹便把还在梦乡中的菁儿唤醒,带她来到浴室。一盆热气腾腾的浴汤早就准备好了,菁儿缓缓滑入水中,仿佛一朵在水中盛开的白莲。水面上飘浮着刚刚摘下的花瓣好像在衬托着紫菁青春的美丽和少女的体香。水温开始渐渐的升高,紫菁感到说不出的舒服,身体越来越轻,渐渐地进入了半

睡眠状态……

菁儿感到有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温柔地按着,原来是竹姐和菊姐在为自己一面按摩一面擦拭着紫菁芙蓉膏,菁儿只感到两位姐姐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抚摸,使自己全身无比的轻松。却不知道紫菁芙蓉膏使自己原本就十分白皙光滑的皮肤变得更加娇美柔嫩,在挨打时会更加疼痛。梅姐拿来一件粉红的肚兜和近乎透明的下衣为紫菁穿上,带她来到了刑讯室。

虽然刑讯室里温暖如春,但满屋的刑具让菁儿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不禁想起姐姐说过这里是天堂,因为这里姐妹情深,但这里也是炼狱,因为这里家法森严。虹儿背对着紫菁缓缓地说:“菁儿,你今天这一天都会在这渡过,你准备好了吗?”紫菁羞怯但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虹儿说:“那就先从打屁股开始吧,你先趴到卧凤台上来。”紫菁缓缓地除去浴巾,顺从地趴好。兰儿用细细的冰蚕丝把菁儿的手脚绑牢,然后把一个圆柱形的垫子垫在她小腹下,使她秀美的双臀高耸起来。虹儿说:“先用枣木小板在菁儿屁股上轻轻打上二十下,菁儿感觉好吗?”菁儿娇羞地说:“姐姐无论怎样打菁儿都好。”虽然虹儿说是轻轻打二十下,可是当板子落在紫菁的屁股上时,她还是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二十板子打完后虹儿轻柔地伏在菁儿的耳边问:“疼吗?”菁儿低低地说:“疼,不过姐姐打得越狠说明越疼菁儿,所以菁儿不怕打。”虹儿解开紫菁手上的冰蚕丝,说:“接下来要狠狠地打了,菁儿想尝尝碧玉红丝杖还是坚木紫檀板?”菁儿在入门时已经领教过碧玉红丝杖的厉害,心想紫檀板不会比它更难挨了吧?便对姐姐说:“姐姐用紫檀板打菁儿好了。”竹剑把紫檀板递到虹儿手中,紫菁偷眼打量了一下,紫檀板是一根长二尺,宽一寸,厚约半寸的深紫色木板,给人一种结结实实的感觉。虹儿说:“这次要狠狠地打屁股了,先打二十下,菁儿能挺住吗?”紫菁撒娇地说:“姐姐饶了菁儿,少打几下吧。”虹儿严厉地说:“好,饶了二十,改打三十!”

说着,板子就重重地落在菁儿已经被打了一遍的屁股上,打得菁儿失声尖叫。板子啪啪地打在菁儿高耸的臀部,菁儿被打得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捱到三十板子打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竹兰二姊妹把她解开搀了起来,看着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菁儿,虹儿心头闪过了一丝怜爱。但是虹儿最不能容忍地就是在挨打时求饶的行为。于是她在紫菁喘息稍定后严厉地说:“菁儿,在挨打时不准求饶你忘了吗?”紫菁低低地啜泣道:“菁儿知错了,姐姐狠狠地打菁儿吧,菁儿再也不求饶了!”说着,就要主动趴到台上。虹儿说:“知错就好,不过知到错了是不是更该多打几下呀?”菁儿低低地说:“但凭姐姐责罚。”“先把下衣脱了。”虹儿命令。紫菁听了,双颊泛起了一丝红晕。但还是转过身照着做了。由于下衣是紧紧地包在屁股上,菁儿的屁股又被打得肿肿的。所以在好不容易脱下来之后,菁儿疼得几乎站不住脚。在下衣随着紫菁粉妆玉琢的玉腿滑落后,她青春曼妙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虹儿说:“接下来姐姐要菁儿尝尝细青枝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的滋味,菁儿分别要站在姐姐身边挨十下,趴在卧凤台上挨十下,再扶着卧凤台自己蹶起屁股挨十下,不许挣扎不许叫,否则按老规矩加罚。”紫菁颤抖地站在姐姐面前,把屁股微微地向后蹶起。虹儿把细青枝在她眼前一晃,那是一根只有菁儿小指粗细的细长家法,只从它晃动时的划过空气的声就可以感到它的坚韧,抽在裸露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可想而之,更何况菁儿的屁股已经紫胀得像是吹弹得破!所以当虹儿在菁儿屁股上狠狠的抽下第一下的时候,菁儿双手抱着屁股直跳起来。竹剑报数: “十一。”这意味着菁儿不仅白白挨了一下,还增加一下。当她再一次站好,把屁股向后蹶起时,一道深紫色的细痕在她已经紫胀的臀肉上隆起。“啪”又是狠狠地一下,又一条细痕在略微向下的地方浮现。但菁儿坚强地忍住了。竹剑报数:“十下”。接着“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平行地抽打在紫菁的左屁股蛋上,打得她手捂住屁股晃动了一下。竹剑报数道:“十五。”菁儿再也忍不住了,低低地啜泣了起来。虹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粉背,说:

“菁儿乖,不哭了,姐姐打疼你了,噢噢噢,不哭了。”紫菁渐渐地止住了哭泣。虹儿说:“剩下的几下姐姐把菁儿捆起来再打,这样菁儿就不会乱动了,菁儿同意吗?”紫菁低低地说:“多谢姐姐。”虹儿又在紫菁耳边轻声道:“不过绑着打,屁股上就要多挨几下,菁儿认为应该多打几下呢?”紫菁扬起泛着红晕的俏脸,勇敢地说:“但

凭姐姐高兴,愿意打菁儿的屁股多少下菁儿都心甘情愿。”虹儿微笑着说:“好勇敢的小妹妹,那就多加五下吧。

不过你不许再大声哭叫了,否则就多打一下,要不嗓子喊哑了怎么办?”

菁儿被带到一根上边有凹字形槽的木桩旁边,把俏下巴放在槽上,双手被两个半月形的锁扣固定在槽的两侧与肩平齐。梅姐按动机关使木桩的高度上升到菁儿的脚尖刚好略微沾到地面,然后用细细的冰蚕丝把菁儿娇嫩的足踝,膝盖和不盈一握的小腰紧紧地绑在桩子上,使由菁儿的嫩颈,粉背,玉腿以及饱受折磨的小屁股组成的青春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显得楚楚可怜。

“啪啪啪”接下来一连三下的抽打又是打在菁儿可怜的左屁股蛋上,菁儿牢记着姐姐的吩咐没有叫出声来。这时在菁儿左屁股上整齐的平行排列了七条细长的伤痕,疼得菁儿细碎的贝齿紧紧地咬着樱唇,两行晶莹的泪水在俏丽的脸庞上无声的流淌。随着的七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肿胀的右臀上,菁儿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是承受着姐姐严厉鞭打的小屁股却不争气地扭动了几下,由于被绑得结结实实,被打得像盛开紫荆花的屁股无奈的颤栗凭空增加了一丝凄艳的美感……

该进行第二项了,菁儿俯卧在卧凤台上被牢牢地绑紧。虹儿姐姐并没有立刻打菁儿,而是把美丽的玉手放在菁儿的屁股上轻柔地按摩着,并像哄小孩儿一样温柔地安慰着菁儿。使紫菁饱尝鞭打而变得有些麻木的神经逐渐的放松了下来……虹儿用白布蒙上了菁儿的双眼,开始为她屁股涂抹紫菁芙蓉膏。

神奇的紫菁芙蓉膏给菁儿肿胀的屁股带来了阵阵清凉,麻木的神经也开始复苏,随着姐姐双手抚摸带来的丝丝刺痛,菁儿感到屁股又是自己的了。屁股上被青枝留下的伤痕扩散开来,使整个屁股变成均匀的绛紫色,像两个紫色的小馒头。接下来虹儿又高高地举起青枝抽了下来,这次青枝不再是水平地落在皮肉上,而是有意地只用枝头的一小部分抽打。由于受力面积极小,疼痛就变得更加钻心。而且由于看不见姐姐的动作。疼痛变得突如奇来,菁儿的全身心都在青枝下颤抖。二十几下打完,菁儿绛紫色的屁股上便多了二十多个紫得有些发黑的痕迹。虹儿说道:

“姐姐今天打菁儿,菁儿服气吗?”菁儿娇羞地应了一声。虹儿说:“光是嘴服不行,下面进行夹肉刑,菁儿要做到一动不动才算是心服,否则所有挨过的打都要从来一遍,菁儿明白吗?”

虹儿在紫菁的粉背上放上了一个装满水的高脚杯,说:“如果一会儿受刑时水溅出一丁点儿就不算是心里服气,就要从新再打一遍直到心服口服为止。”菁儿看姐姐的玉手打开了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整齐的放着一排檀木小夹子,夹子上还带着整齐的屐齿。虹儿拿起小夹子一个个地夹在紫菁的屁股上,并且让每个屐齿都深深地咬在刚打出来的

深紫色的伤痕上,每夹一个菁儿都不禁痛得一哆嗦。二十多个夹子错落有致地夹在菁儿的屁股上。虹儿捏住一个狠狠地拧了一圈,然后猛地扯了下来。

紫菁跪在冰冷的地上,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家法……数天前,她遇到了虹儿,为虹儿渊博的知识所心折而

决定拜在虹儿门下。不过出身虹族的虹儿的家一向家法森严。所以在紫菁今天正式认虹儿为姐姐后要先领受一次家

法的教训。

紫菁正在胡思乱想,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虹儿莲步轻移来到了紫菁的面前,随后跟来了梅兰竹菊四姊妹。梅儿和兰儿把春藤凳在紫菁的面前放好,而竹剑和菊儿则各持一根碧绿的竹杖立在虹儿的身后。虹儿严肃地对跪在自己面前的紫菁说:“菁儿,自今日起你既入我门来叫我一声姐姐,就要受我的管束,今天第一次用家法教训你只是让你知道家法的厉害,希望你牢记今天这进门后的第一顿打,以后不要触犯家规,你明白吗?”菁儿娇羞地点了点头。

虹儿一声令下,“家法伺候!” 梅兰二姝便将紫菁扶起带到长凳前,让她俯卧在上边,将她低垂的双手用冰蚕丝结成的绳索捆在两侧的凳腿上。又轻轻地褪下紫菁的下裳,只留下贴身的小衣,使紫菁一双粉妆玉琢的玉腿完全的裸露出来。然后梅剑用双手紧紧地按住紫菁的脚踝,兰儿站在一旁准备报数。

竹剑和菊儿分立在紫菁的两边,两条碧玉杖压在紫菁有些瑟瑟发抖的屁股上,等待着虹姐的指示。

随着虹儿一声娇叱,两条竹杖扬到空中,然后分别重重落下。虽然紫菁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还是忍受不了钻心的疼痛而叫了出来……劈劈啪啪,二十竹杖很快打完了,紫菁终于舒了一口气,把头伏低嘤嘤地哭了。

虹儿为她倒了一杯水,一手轻轻地梳拢她披散的秀发,把水轻柔地灌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使菁儿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关怀与甜蜜。看着菁儿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儿,虹儿抚着她的粉背轻柔地问:“屁股疼吗?”菁儿害羞地点了点头。

正当她以为责罚已经结束时,虹姐告诉她刚才只是让她适应一下气氛,接下来才是真正是家法,听得菁儿全身颤抖了起来。

虹姐轻启樱唇,微露贝齿发出了让菁儿魂飞魄散的命令:“自己褪去小衣伏在床上再打二十下,挨打时如果叫喊挣扎则不算数,并加打一下!”梅、兰二姝解开了菁儿手腕上的绳子,扶她站了起来。菁儿一边揉按被捆得发麻的手腕,一边满面娇羞地走到床边。在她要褪去小衣时有了一丝犹豫,毕竟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在人前脱光衣裳的时

候,但当她望向虹儿姐姐充满温柔和鼓励的目光时。心想:“ ……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如此关心,别说让自己脱光衣裳打几下屁股,就是……” 她开始轻轻地褪去下衣,但是已经红肿万分的屁股只要稍微一碰就疼得苦不堪言。这时,虹儿走上前温柔但坚定地用手把菁儿按在床上,慢慢地替她褪下小衣。虽然菁儿能感到姐姐的动作已经像云朵一样轻柔舒缓,但是丝丝地刺痛还是不断地从自己的屁股上传来……

已经褪去小衣的菁儿满面娇羞地趴在床上,下腹部垫着枕头使已是伤痕累累的屁股向上跷起。竹、菊二姝接过两位姊妹的竹杖分立两旁,虹姐姐在菁儿耳边鼓励了她几句后坐在了一旁。

站在左边的竹剑(青儿)毫不留情地挥下第一杖,斜斜地打在菁儿已经满是伤痕的左屁股上,菁儿不由自主地一声惨叫,双手捧着屁股跳了起来。当她又勇敢地重新在枕头上趴好后虹姐姐严肃地说:“刚才一下不算,再加一下,还有二十一下!” 右边的菊儿抽下的第二下平平地拍在菁儿的屁股上,痛得菁儿全身一阵扭动。然后,竹剑又

是一连五下平行地抽在菁儿左屁股上,使菁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左屁股上又错落有致的隆起五条紫红色的伤痕。结果菁儿失声的叫了起来。于是,虹姐姐毫不留情的将剩下的杖数增加到了二十五下。接下来,竹、菊姊妹每人交替的各打了三下,由于竹杖打在已经满是伤痕的皮肉上所带来的痛苦是菁儿难以忍受的,几乎每一下都会让菁儿叫出声来。这使菁儿已经饱受责打的屁股至少还要再挨二十七下。虹姐看着被打得痛哭流涕的菁儿心里也有些不忍,她轻柔地说:“菁儿,先站起来歇会儿。”紫菁抚着火辣辣的屁股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晶莹的泪珠不断的从杏腮上滑落。望着板着脸而俏目生寒的姐姐,聪明的菁儿敏锐地捕捉到了姐姐心底对自己的关心,她一头扎进姐姐的怀里

撒娇的哭了起来。虹儿用手轻轻的拍着菁儿因哭泣而上下起伏的后背,使菁儿不安的情绪渐渐地安定下来。虹儿俯在紫菁的耳边轻柔鼓励道:“屁股还没打完呢,我的妹妹应该很坚强的呀!” 菁儿伏在姐姐的怀里低声地呢喃:“再打的时候,姐姐搂着我好吗?” 虹儿慈爱的横了泪光涟涟的菁儿一眼,然后在她饱受责打的小屁股上轻轻地一拍,

轻嗔到:“没出息……” 虹儿吩咐侍立一旁的四姊妹把长凳挪了过来,把菁儿抱到上边趴好,自己坐在床边,然后让菁儿的上半身伏在自己的双膝上,而将她的纤腰和脚踝捆在凳上,菁儿双手像树藤一样穿到虹儿背后紧紧的抱在一起。

接下来执刑的是兰、菊二姝,促狭的二人为了给新来的小妹妹一点见面礼,她们站在菁儿的脚后狠狠朝屁股打了下去,一连六下,毫无疏漏把菁儿屁股上原有的伤痕连在了一起。菁儿全身一阵扭动,姐姐温暖的怀抱给了她无穷的力量,使她忍住了没有叫,虹儿已经从她颤抖的身体感到了紫菁已经是在用最大的意志在忍受。她用目光暗示兰、菊二姝不要再打屁股了,用手指了一下菁儿粉妆玉琢的双腿……接下来竹杖狠狠抽打在菁儿玉腿上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像悦耳的仙乐一样在静寂的夜空中回荡。一连串的杖责使菁儿的双腿从上到下的隆起了十六道整齐的紫红伤痕,菁儿在姐姐的怀里低低的哭泣呻吟,不停的撒娇扭动。


“还有五下,趴到我膝盖上来” ,姐姐向菁儿发出了命令。菁儿顺从地照办了,她柔顺地趴在虹儿的双膝上,把因为饱受责打而满是肿胀伤痕的小屁股勇敢地呈现在自己敬爱的姐姐眼前,等待姐姐用充满疼爱的巴掌来责打。

虽然看不见,但是菁儿已经感到姐姐的玉手已经高高地扬起在空中,使她紧张得闭上了眼睛。第一巴掌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菁儿的屁股上,痛得她叫了起来。姐姐说:“加打一下,还有六下!”虽然屁股被打得很疼,但是菁儿的心里却涌起了幸福甜蜜的感觉,因为姐姐狠狠用力的打自己屁股是把自己做为亲妹妹来要求了!“啪” ,虹儿的玉手又一次狠狠地抽在菁儿的屁股上,但菁儿这次坚强的忍住了。“啪啪”又是两下,使菁儿已经伤痕累累的两瓣屁股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两个鲜红的手印凄艳的凸现在的伤痕之上。使菁儿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伸上来企图阻挡。

虹儿用左手牢牢地把它锁在了背后,然后又是狠狠地一连三下……

“还有一下” ,姐姐警告说。虹儿并不急于打最后一下,而是用手轻柔地替菁儿揉按屁股上的伤,当菁儿饱受责打的屁股上已经有些麻木的神经复苏后,虹儿的玉手又一次狠狠地打在菁儿毫无防备的屁股上。使菁儿娇美的嗓子唱起了天鹅咏叹调……

虹姐把菁儿抱在怀里温存安慰了一会儿,然后让她跪下。当菁儿忍着屁股上的伤痛艰难地跪下后,虹儿轻抚着她的俏脸说:” 不是姐姐狠心,打得你这么狠还让你跪下,而是要让你记住,从这以后你每次犯错误都要受罚,不只是我,梅兰竹菊四位姐姐也都有权随时对你的错误进行责打,即使打得不对你也要接受。另外,每年在你的入门纪念日、生日和授艺纪念日你都会受到例行的责打,你明白吗?” 菁儿用低低而十分坚定的声音说:“姐姐待我这么好,别说是因为认为我犯错误而责罚我,就是在生气时狠狠地打菁儿屁股一顿出气菁儿也是心甘情愿,只要姐姐们高兴,随时可以让菁儿趴在床上打一顿屁股。”虹儿一把把菁儿搂到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屁股上的伤痕:“好

乖的妹子,屁股还疼吗?”菁儿娇羞地俯在姐姐的耳边说:“菁儿在姐姐面前永远是贱骨头,菁儿喜欢让姐姐打屁股,姐姐打得一点也不疼……”

经过整整一年,紫菁在虹儿姐姐的调教下在学识修养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也对传统的琴棋书画有了一个初步的基础。紫菁从虹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中也知道,姐姐对自己的进步还是很满意的。当然,开始时菁儿的屁股也没少受苦。想起这些,菁儿的脸总是情不自禁的绯红。不过随着她的进步挨打的次数近来已经少了许多。

终于这一天中午,虹儿把紫菁叫到了自己的房间,说:“菁丫头,从明天起姐姐开始传授你一项专门的技艺,琴棋书画你想先学什么?”

“琴棋书画,我不是都学会了吗?姐姐。”菁儿嘟着小嘴问。

“菁儿,你不过才刚刚学了一点儿入门就敢说自己学会了,差得远呢?这四门技艺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当然是围棋,姐姐想试试菁儿的棋力吗?”

看着紫菁自得的神态,虹儿不禁想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才几天不打屁股,就想翘尾巴。“好啊!姐姐就和你下一盘,并且让你四个子,要是你赢了,姐姐就把这副自小把玩的棋具送给你,还放你十天的假。菁儿要是输了呢?”虹儿顿了顿:“每输一个子打十下屁股。”

菁儿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一副精美的棋具被等在一旁的碧竹和淡菊捧了上来。坚实的榧木棋盘,黑子是墨玉、白子更是深海的贝壳化石精心打磨而成,拍在棋盘上发出深邃的声音,动人心魄。看得菁儿好不欢喜。

这盘棋直下到日沉西山,菁儿的秀眉紧紧地颦了起来,菁儿终于知道了自己棋艺的浅薄,虹姐姐在棋盘上的造诣可能达到了妙若天成的入神之境。开始还在全力争胜的菁儿到后来只能冥思苦想地为自己的屁股少挨几下而苦苦支撑,最后被姐姐在边上妙手一点,又死了一小块棋。查了查子,竟然输了四十三子之多。

“该打多少下屁股?”虹儿点着紫菁的小鼻子。

“四…四…百三十下。”紫菁细若蚊蚋的小声说。

“看来菁儿的屁股要被姐姐打烂了。”虹儿挪揄着。

“这样吧!明天姐姐先个打二百下,然后让你碧竹姐教你下棋。剩下的让你养养小屁股再打,不过姐姐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到了第二天,紫菁忐忑地沐浴完毕,低着头走进训责室。虹儿和碧竹早就等在那里了。

“今天受了训,明天就由你碧竹姐教你棋艺。”虹儿又转向碧竹:“三个月后,我要考试,若是菁儿被授四子还是赢不了我,师徒两个的屁股我一起打。”

虹儿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菁儿趴到自己膝盖上来。菁儿红着脸俯在姐姐的身上,缓缓地褪去自己的下衣。虹儿扬起玉手,纤细的玉指在菁儿娇嫩的屁股上一阵脆响,菁儿紧紧地咬着贝齿,屁股上热辣辣地浮起一朵红云。她知道这只不过是热身打罢了,真正的一百下屁股还没开始呢。

热身打之后,碧竹已经把春藤凳搬来,虹儿让紫菁俯在长凳上。先用冰蚕丝将紫菁的双手分开捆在凳腿上,小腹处垫上一个圆圆的垫子,又在菁儿的纤腰,膝盖,和脚踝上加了三道冰蚕丝,使她除了呼吸,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想动一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最后用密实的黑布将她的一对俏目蒙的严严实实,并且堵上了小嘴。

所以,当虹儿将紫檀杖压在菁儿的屁股上时,菁儿的心底是那样的无助……

“嗖……”随着紫檀杖划过空气的声音,菁儿屁股的苦难正式开始,一道道红痕在菁儿白嫩的屁股上浮现。看不到姐姐的动作,不能求饶,甚至连轻微地扭动一下自己的身体表示一下痛苦都不能。只能任一条条钻心的疼痛在自己屁股上不同的地方出现,时快时慢,时而在同一处连续挨上好几下……

终于,在菁儿挨了整整一百下的时候,她感到姐姐停手了。眼前一亮,小嘴中的手帕也被取出来了。但虹儿并没有将她从长凳上解下来,只是看着她在上面张着小嘴急速地娇喘着,过了好大一会儿,菁儿终于嘤嘤地哭出了声来,虹儿轻轻地拍着她的粉背,使菁儿的情绪受到了极大地安抚,哭声渐渐地低了下来,只剩下模糊地娇吟。

“剩下的一百下,是不是该开始了?”

“剩下的一百下,是不是该开始了?”虹儿笑着问。

“姐姐且慢,菁儿妹妹入门日子还浅,当不得姐姐如此教训,碧竹替妹子的屁股向姐姐讨个情,容她歇歇再教训不迟。”心疼自己刚收的小徒弟,碧竹忍不住出言相救。

“哟!才收了徒儿就心疼了,好吧!看菁儿哭得也怪可怜见的,暂且就先饶了她。”虹儿转向碧竹:“不过竹儿,当师父的心疼徒儿是应该的,但菁儿这个小调皮鬼可不能娇纵了她,‘严师出高徒’,你要是教不好她,到时候师徒两个屁股我是都要狠狠打的。”

“菁儿,看在你师父替你求情的份儿上,剩下的一百下就等用了午饭再打,还不谢谢你师父。”

“呜…呜…谢谢姐姐……谢谢师父”紫菁只剩下抽答着小声喃喃的力气了。

“好了,待会儿你先给她屁股擦点药,再喂她点儿水喝,哭了大半天,也该累了。趁中午师徒两对从今儿起以后怎么教、怎么学好好聊聊。”

虹儿说着,轻盈的身姿向门外飘然而去。到了门外,一转头,美丽的丹凤眼俏目生寒地横了正准备给菁儿松绑的碧竹一眼,扔下一句:“不准放菁儿下来,到我回来之前就那么绑着,否则下午挨打的就是两个。”

于是,可怜的菁儿就只好在藤凳上一直趴着,碧竹在给她饱受责打的小屁股上药的时候,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伤痕,发现菁儿从屁股到大腿的根部,虽然都十分细密地隆起一条条细痕,但是,每一条伤痕都是平行分布的。没有任何的交叉,每间隔几条就有一条特别重的,在周围条条的红痕中泛起绛紫色,是紫藤杖完全重复地几次打在同一个地方留下来的。不禁在心中佩服虹儿姐姐在几年来给自己四姐妹传授技艺的同时,打屁股的水平也越来越高了。她想起了姐姐说过:“打屁股就要让挨打的人一想到要挨打,屁股上的肉就发颤,同时留下的伤既要疼,又要不影响活动,还能恢复的快,方便下次犯错再打,看谁以后还敢不用功。”想着想着,碧竹的思绪不禁飘到自己开始学棋时被姐姐打屁股的时候去了,脸也不禁红了……

“姐姐想什么呢?”菁儿屁股上的疼刚刚轻了一点儿,就好奇的关心起别人来了。

“小鬼丫头,你该叫我师父,还叫姐姐,当心我也打你屁股。”碧竹假装嗔怪地瞪了紫菁一眼。

“我才不信呢?虹儿姐姐刚才要接着打我的时候,姐姐不是心疼我,还替我求了情呢。我知道,姐姐是舍不得打菁儿的,对不对。”

看着屁股才好一点就眉飞色舞的小丫头,碧竹不禁为之气结,真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刚才就怂恿姐姐把她的屁股打烂,“小鬼头,别太得意,以后和我学棋要是不用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不过也请姐姐答应菁儿,平时就让菁儿还叫姐姐是姐姐好吗?入门以来,虹姐姐和竹姐姐对菁儿都那么好,但是菁儿一直和虹姐姐学习入门的基础,一有错就会被虹姐姐狠狠地打上一顿屁股,菁儿好怕虹姐姐,今后竹姐姐又成了师父的话,是不是也要打菁儿呢?所以,菁儿还是叫竹姐姐是姐姐吧,希望以后菁儿再犯错,只要虹姐姐不知道,我的师父姐姐就会放过菁儿。”

“小丫头,心眼倒不少,不怪姐姐说,只有‘严师才能出高徒’,自己心肠太软,到底能不能教好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碧竹微笑地想着。

“姐姐,你能不能给菁儿求个情,下午就别打菁儿了,实在不行少打几下也是好的,菁儿的屁股实在是太疼了,一想到过一会儿还要挨打,菁儿的屁股都在可怜的发颤呢。”偷看碧竹的脸色,菁儿又打开了免刑的鬼主意。

“小鬼头,让虹姐姐改口,我才没这么大面子,就是有也不替你求。你才挨了几下打,姐姐学棋的时候吃的苦头比你多多了。”

“姐姐学棋时也常常让虹姐姐打吗?虹姐姐打你打的狠吗?也是打的屁股吗?”菁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小鬼头,问那么多干什么?”碧竹的脸也不禁红了。

“姐姐我想听吗?以后我也好引以为戒。”

“那时,那时自己几乎每天都要挨打呢,那像你挨几下就哭的唏哩哗啦的。”碧竹对紫菁说。

“屁股上的伤好像从来没有完全好过,从最初让七个子开始,每七天和虹姐姐下一次棋,输一个子打十下,输超过十个子翻一倍,每赢一盘升一个子(就是下次下棋少让一个子),每二十八天必须涨一个子的棋,要是做不到就从那天起每天加打三十下。常常是屁股上新伤叠旧伤,记得最长的那次是因为到了三子升二子时到了二十八天的期限还没升子,结果被连着打了七天的屁股。每天晚上就寝时都要自己在床上趴好,等着姐姐来打,其余的三个姐妹都住在隔壁,自己怕丢脸又不敢大声哭,只好拼命地咬枕巾。到了最后两天,屁股肿得沾不了床,就是有一片树叶放在屁股上也像用针扎一样的疼,姐姐却一点儿也不留情,每天该怎么打还怎么打,一下也不少,一下也不轻……

正午时分,用过了午膳的虹儿在自己的卧虹轩轻轻地抚着幻虹琴,虹儿的琴是月白色的,之所以取名为“幻虹”是因为月白色的琴身上映衬着独特的七色琴弦,仿佛雨过天晴的晴空之中映着一道彩虹,制此琴者曰:“虹有七彩、弦分七色,此琴一动,虹在我心,我伴虹侧”。

“叮、叮、叮、叮”,仿佛高山流水幻化石上清泉,虹儿玉指曼挑,一曲高山流水从弦中流淌而出,整个卧虹轩里顿时流光溢彩,折射出七色虹光,当得起一个幻字,只是比起伯牙当年多了几丝妩媚,几缕思念。

“谁说高山流水只是同性知音,怎比我与青莲即是知音又是爱侣。”虹儿心中暗想:“快三年了,青莲北去已经快三年了,虽然在我虹族近乎永恒的生命里,三年时间不过是短短一瞬,但为什么如此忧心如焚,‘闺中少妇不知愁,悔教夫婿觅封侯’……”虹儿刮了刮自己的脸颊,“没羞,自己嫁给了莲哥哥了么?”

玉指轻拨,伴着幻虹琴发出一声奇异而悠远、苍凉的声音,虹儿悠悠一叹,一句遥远的异时空歌谣从她口中流转而出:“面对面坐着哟……还想着你。”

一滴清泪落在琴上,七彩消散,“是啊!面对面坐还想着你,何况久别离。”

“不想了,还是想想紫菁这丫头吧!这个小妹妹灵秀剔透,是个可造之才,虽然活泼好动,不爱受约束但严加管教前途必佳,在“梅兰竹菊”四姐妹中,棋道天分最好的碧竹开始学棋时也是被自己授七子的水平,而菁儿这小丫头只授两子就能支撑许久,看来已经达到自己授五子的水平了。而竹儿外和内刚,心思细腻,应该能教得好菁儿……哼哼!要是教不好,就两个一起收拾。菁儿这个小丫头最近进步快,弄得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要是不狠狠地打一顿就要翘尾巴了,上午虽然打的挺厉害,但自己决不能心软,该怎么打一下也不能轻了,要不这小丫头以后非心存侥幸不可,竹儿就是再求情也不行。只要她明天能爬起来学棋就行。”

幸福的时光总是飞快,当虹儿再一次来到训诫室的时候,菁儿屁股的苦难又开始了。

虹儿一进门就把俏脸绷了起来,凤目生寒,把碧竹想替菁儿求情的话生生的给吓回去了。

当碧竹看清虹儿姐姐手中的刑具时,,“凤尾紫藤杖!”,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为菁儿即将饱受苦难的屁股担心了。

虹儿手中拿的正是凤尾紫藤杖,这紫藤杖长约三尺,握在手中最粗的部位也不过食指粗细,而用来打屁股的杖头要比自己的小指还细上三分,极是坚韧无比,虽然是藤杖,在用力拗扭杖头可以碰到杖尾而不折断,仅凭在空气中划过的声音就可以让挨打的人感到屁股在隐隐作痛。凤尾古朴的造型和飘然有若仙子的虹儿姐姐站在菁儿面前构成了一幅美丽如画的静态。

“堵嘴。”

时间仿佛静止了,训诫室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只有菁儿已经被打成绛紫的小屁股在紧张的微微发抖,好像一朵紫色的花在风中轻轻地摇荡。

“嗖!” 紫藤杖划过空气,打在菁儿的左屁股上,菁儿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打,刚刚从上午的责罚中稍稍恢复的屁股尝到了不能承受的痛苦。尖叫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

从旁边看着的碧竹看到虹儿姐姐的这一下与上午平行排布在菁儿屁股上的伤痕有很小的夹角,夹角虽然小,但是因为菁儿屁股上伤痕十分细密,这一下,刚好打到两条平行伤痕中的的四、五道伤痕,所以疼痛可想而知。菁儿全身虽然不能稍动,但是从她屁股上痉挛的程度也可以知道她是痛到了极点。碧竹的心不由得一紧,好像自己的屁股挨了这一下。

“啪、啪、啪”每一下藤杖都是如此准确地的落下,菁儿屁股上的伤痕也在不断的增加。形成了一条条细致的菱形,真是新伤加旧伤。

当打到四十多下的时候,碧竹抱住了虹儿姐姐的手。

“姐姐,菁儿挨打的也够了,徒儿受苦,妹妹这个刚做师父的也不好受,就当姐姐疼竹儿这个刚做师父的了。”

“竹儿这个傻丫头终于想起来求情了,还真是迟钝。”虹儿心里说,其时这个时候虹儿心中也早就有些不忍心了,苦于没有台阶,只好一直咬着牙板着脸打下去。这时,当然借机会停了手。却故意俏脸一寒。

“竹儿,谁让你求情的?剩下的五十下你替她挨了么?”

“妹妹愿意。”碧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好!竹儿的五十下我先记着,你先把菁丫头放下来吧。”

碧竹把紫菁从藤凳上解开,这时菁儿的全身都被疼出来的香汗弄得湿淋淋的,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像一朵带雨的白百合,当然屁股是紫色的。

“菁儿,刚才你师父的话你也听到了,究竟你和你师父姐姐的屁股挨不挨打,就看你学的好不好了,还不赶紧端茶拜师父。”

“姐姐,就让菁儿歇一歇,明天再拜也不迟呀!”碧竹真是心疼徒弟的好师父。

“好吧,就再听你这个刚当的小师父一次,明早行拜师礼。”

当天傍晚,紫菁就从虹儿姐姐卧虹轩的外屋搬到了碧竹的住处。和虹儿的卧虹轩比起来,碧竹的听雨竹音阁显得素雅了许多,一炉淡淡的香,几盏竹制茶具,一切以淡淡的绿色为基调,配上窗外微风下轻摇的翠竹使人感到心旷神怡,不禁让人想起“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的诗句来。

到了晚上,紫菁就趴在碧竹的床上,她的师父姐姐一边给她的屁股搽药,一边讲自己当时同虹儿姐姐学棋时的故事。

“竹姐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虹儿姐姐学棋的呢?”紫菁好奇的问到。

“大概是三年前,虹儿姐姐领着我们四姐妹去游览黄山,那时虹儿姐姐棋艺初臻大成,入世挑战天下高手,百余盘未尝一败,闻说天都峰的天都老人棋艺不凡,特去一会。不过天都老人言道,自己并非黄山第一棋客,第一棋客乃是莲花峰下一个名叫青莲的年轻人。姐姐与那个年轻人只下了一盘。棋谚有云:“名局是两个人下的。”之前从未逢对手的姐姐与那位青莲公子在黄山上留下了一盘名局,也使我从那时感到了对围棋的兴趣,从黄山回来后,我就决定和姐姐学习围棋。”

“后来姐姐和那位公子呢?虹姐姐是不是喜欢他呢?他们好了吗?我怎么没看到过他呢?”菁儿拉着碧竹刨根问底。

“小丫头,问那么多,让虹姐姐知道了还不打烂你的屁股。”碧竹嗔爱的用手指在菁儿额头上戳了一下。

“姐姐我想听嘛,他们后来怎么了?”

“后来,青莲和姐姐一起在黄山留连了好多天,再后来,青莲就走了,不过临走时送给了姐姐一把琴,说自己会回来找姐姐的,我想啊,我们这位虹族的第一大才女……”碧竹附在菁儿的耳边说。“是喜欢上人家青莲公子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竹儿,你好大的胆子”伴随着仙乐般的轻嗔,虹儿走了进来。

碧竹见事不妙,娇躯一闪,就想从窗子跳出去,可是,身子刚穿出窗口,就感到一阵清风拂身而来,跟着脚踝一紧,身子就被丢到了床上。

“胆子不小,敢在背后嚼我的舌头,好久没打,是不是屁股上的肉又痒痒了。”虹儿娇叱到。不由分说,坐在床上就把碧竹摁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并捉住碧竹不住踢动的小脚,从上面除下了一只绣鞋。“吱呀”一声门开了。

“竹儿,你好大的胆子”伴随着仙乐般的轻嗔,虹儿走了进来。

碧竹见事不妙,娇躯一闪,就想从窗子跳出去,可是,身子刚穿出窗口,就感到一阵清风拂身而来,跟着脚踝一紧,身子就被丢到了床上。

“胆子不小,敢在背后嚼我的舌头,好久没打,是不是屁股上的肉又痒痒了。”虹儿娇叱到。不由分说,坐在床上就把碧竹摁到了自己的膝盖上。并捉住碧竹不住踢动的小脚,从上面除下了一只绣鞋。

“啪、啪、啪”,虹儿姐姐除去了碧竹贴身的小衣,绣鞋直接打在了碧竹娇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只是开玩笑,可是打的力度也着实不轻。碧竹的屁股上立刻泛起了几朵红色的云。

“哎哟,姐姐饶了竹儿吧!竹儿再也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嘴甜屁股少挨打。碧竹立刻连连求饶。

“姐姐一定累了吧,竹儿给姐姐倒茶去。”见虹儿姐姐住了手,碧竹趁机说着就要站起来。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娇叱,“谁让你起来了,趴好。”碧竹屁股上渐渐泛起了一个纤细的手印,五指山下一片红。

于是倒霉的碧竹只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老老实实地趴在姐姐怀里,心想这回可在自己的徒儿妹妹面前现眼了。

“我问你,这么晚了你们俩还不睡觉还在聊什么,明天还有拜师仪式呢。”

“姐姐不是也没睡吗?”

“啪!”又是一声脆响声,虹儿假嗔道。“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我在告诉菁儿以后要努力学习,别辜负了姐姐的苦心,否则以后屁股要遭殃的,就像竹儿一样。”碧竹说得可怜兮兮的。

“好了,看你可怜兮兮的,饶了你吧,下次再敢背后乱嚼舌头,仔细你的屁股,”虹儿拾起放在床边的绣鞋,又轻打了一下,然后套在碧竹的小脚,说:“起来吧,给我沏杯茶去。”

“谢谢姐姐”。竹儿站起来,轻轻地揉了揉屁股,两个纤细的巴掌印还在上面纤毫毕现,碧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小声嘀咕:“老天呀!快让人家青莲公子回来吧,要不竹儿的屁股早晚会被虹儿姐姐打烂的呀,老天呀!可怜可怜……”

“死丫头!屁股还没挨够。”虹儿作势一扬手,碧竹连忙一溜烟的出去了。

“菁儿,屁股还疼吗?让姐姐看看”虹儿轻轻地掀开盖在紫菁身上的薄被。圆润的俏臀肿胀了少许,一条条细密的杖痕整齐地隆起,伤痕上面已经涂了伤药。虽然只是些皮外伤,不过打得不轻,伤痕交差的地方皮肤就在将破未破之间。

“当然不会打破皮,“梅兰竹菊”姐妹四个,我打得多狠也没有把她们屁股打出血过,打屁股要有技巧,要尽可能用最小的伤害制造最大的痛苦。打不是目的,再加上我自制的伤药,加快恢复,让她最迟第二天就能忍着疼下床,以便学习和下次再打。要不打一顿就趴两个月,岂不耽误时间。让她们因为害怕挨打而努力进步才是目的。这几个小丫头,没个怕的是不行的。”虹儿心中得意的想着。

“挨打的时候疼得狠,刚才师父姐姐给我上完药就好多了”。菁儿害羞地把脸埋在床里。

“你这个小丫头,挨了打脸就藏起来了,下棋前的骄傲劲呢?”

“虹姐姐,我再不骄傲了,一定和师父姐姐好好学习。”菁儿顿了顿,扭过头:“虹姐姐,当年师父姐姐和你学棋的时候是不是也常被虹姐姐打屁股呀?听她说,那时几乎师父姐姐每天都要挨打”

“那当然,我打她可比打你狠多了,就是他开始学棋那天,我还先打了她一顿狠的呢!”虹儿刮着紫菁的小鼻子说。

“那为什么呀?师父姐姐又没犯错。”菁儿不解的问。

“这是我定的规矩,拜师学艺前先打一顿,以警告以后要好好学习。”

“是不是像杀威棒呀?”菁儿好奇的问。

“差不多吧?”

菁儿忽然吓变了脸,说:“天呀!明天拜师,师父姐姐会不会也打先我一顿呀!”

“那就要看你的师父姐姐怎么想了?”虹儿故意的把脸一板,说:“要是我嘛,多了不说,二三十板子总还是要打的。也让你这个小调皮鬼知道知道师父的厉害。”

说完,虹儿看着紫菁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小脸,扭过头去,偷偷地笑了。

碧竹倒回了茶,和虹儿姐姐就在窗下摆了一局棋。当夜,窗外清风慢慢摇着翠竹、微雨点点滴滴、窗下两位佳人手捧着香茗、缓缓地下着围棋。一幅“宝鼎茶闲、幽窗围棋”的诗情画意,只有紫菁可怜奚兮地在床上撅着伤痕累累的小屁股,还要担心明天会不会在拜师仪式上再尝一顿杀威棒的厉害。

“唉!我已经不骄傲了,屁股也早就被虹姐姐打得威风扫地了,杀威棒就免了不行吗?”菁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碧竹倒回了茶,和虹儿姐姐就在窗下摆了一局棋。当夜,窗外清风慢慢摇着翠竹、微雨点点滴滴、窗下两位佳人手捧着香茗、缓缓地下着围棋。一幅 “宝鼎茶闲、幽窗围棋”的诗情画意,只有紫菁可怜奚兮地在床上撅着伤痕累累的小屁股,还要担心明天会不会在拜师仪式上再尝一顿杀威棒的厉害。

“唉!我已经不骄傲了,屁股也早就被虹姐姐打得威风扫地了,杀威棒就免了不行吗?”菁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晨雨歇,天气微凉。在听雨竹音阁举办了紫菁学棋的拜师仪式。

“请师父用茶”,紫菁乖巧地捧上一盏香茗,双膝跪倒在碧竹面前。碧竹双手接过,浅酌一口,放在了几上。

“自今日使,妹子可要认真学习,虽是姐妹,更是师徒,若有怠惰,姐姐板子无情。”板着脸说完这几句场面话,碧竹一把把菁儿拉了起来。

“姐姐…姐姐不打我杀威棒吗?”菁儿这小丫头居然主动提醒。逗得虹儿和其她姐妹都笑了起来。淡菊笑着说“哟!菁儿还真诚实,竹姐,你这个刚当师父的舍得打吗?”碧竹也掌不住笑了,忽地把脸一收。

“看你昨天刚挨打的份上,今儿这顿杀威棒先记下,等伤好了再打。”

送走了众位姐妹,碧竹与落在后面的淡菊轻轻地咬了咬耳朵。

“菊儿,别光笑话小菁儿了。你的箭到底练得怎么样了,后天虹姐姐就要考你了,你能做到飞凤还巢吗?都三个月了,再考不好可要担心你的屁股了。”

“啊!都三个月了,看虹姐姐一直训练菁儿没空理我,我还没怎么练呢!竹姐,救救我,我可怎么办?”淡菊被这个消息震得花容失色。在屋子里团团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淡菊忽然停下来,弱弱地问。

“姐姐会不会忘了呢?”

“可能吗?你自己信吗?除非奇迹出现”碧竹没好气的说。

“是啊!我也不太信。”淡菊都快要哭出来了。

虽然淡菊抓紧早间临阵磨枪,并暗暗地希望出现奇迹让虹儿姐姐忘了这件事情。可是,到了考试那天,奇迹并没有出现,淡菊只好忐忑不安地来到了考场。表演自己那烂的可以的“飞凤还巢”。所谓的“飞凤还巢”就是用箭穿过百步之外的铜钱,然后将铜钱坠下,落在下面的小盒子里。

“菊儿,练得怎么样了,要是偷懒了可小心自己的屁股了。”看着淡菊心神不定的样子,虹儿心中的气就上来的三分。“准备好就开始吧!”

淡菊紧张的拉开弓,“嗖!”第一箭就射偏了,箭尖把铜钱射飞了出去。虹儿面色更加不善了。

“嗖、嗖、嗖”一连几箭,不是把铜钱射飞了,就是虽然穿过了铜钱,劲使大了,铜钱没落在盒子里,最后一箭甚至连铜钱边都没碰着。十箭射完了只有四箭完全合乎要求。

“跟我来!”虹儿面沉似水。

淡菊心里小鹿乱撞,一步一挨地蹭进了卧虹轩。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在淡菊的脸,打得淡菊一个趔斜,五个纤细的指印在她白晰的脸上渐渐地浮了上来。

“菊儿,你自己说,这三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姐姐,你别生气了,菊儿以后努力就是了。”淡菊嗫嗫地说。

“以后,还有以后,我不听你解释,你马上到训诫室给我准备好。几个月不打,屁股上又痒痒了。”虹儿看淡菊还敢狡辩声音都气变了。

“现在就去!!!”

淡菊退出门后,虹儿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的手兀自在气得微微发抖。

喝了一杯茶,虹儿叫上了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一起来到了训诫室。看见淡菊已经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个淡黄色的小肚兜跪在地上瑟瑟地发抖。

虹儿拉起淡菊让她站到惩戒柱旁,让淡菊双手抱紧柱子捆好,然后用冰蚕丝把淡菊的纤腰和双足都紧紧地绑在柱子上。

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紧张地跪在旁边的地上,看虹姐姐已经气得粉脸带怒,杏目含嗔。谁都不敢上前替淡菊求情。她们都清楚,平日里,一般的小错虹儿姐姐在打屁股的时候都给挨打的妹妹留点儿体面,都是关起门来打,只有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体罚和所犯的错误真惹得姐姐很生气的时候才会把大家都叫来观责。很明显,淡菊这一次是属于后面的情况,虹姐姐真生气了。所以大家也只好在心目默默地替菊儿的屁股祈福了。

“啪!” 凤尾紫藤杖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菊儿的屁股上,一道红痕立刻浮现起来。淡菊禁不住叫了一声。

“还有脸叫,不许出声,再叫我打烂你的屁股”伴随着虹儿姐姐的喝斥又是“啪、啪、啪”一连的三下。

和前几天打紫菁不同,打紫菁时虽然虹儿下手也是很重,但必竟是属于在紫菁学棋前的给予的警诫,虽然也有惩罚紫菁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但还是纪念和警诫的意思居多,在打时虹儿也没有生气。而这次菊儿偷懒的行为已经使虹儿发脾气了,所以每一记落在屁股上的藤杖也带着几分气,就让淡菊更难捱了几分。

和前几天打紫菁不同,打紫菁时虽然虹儿下手也是很重,但必竟是属于在紫菁学棋前的给予的警诫,虽然也有惩罚紫菁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但还是纪念和警诫的意思居多,在打时虹儿也没有生气。而这次菊儿偷懒的行为已经使虹儿发脾气了,所以每一记落在屁股上的藤杖也带着几分气,就让淡菊更难捱了几分。

刚让姐姐喝斥,淡菊不敢再叫,屁股在小范围内徒劳地扭动,妄图躲避杖头的亲吻,可是随着藤杖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抽打,屁股上还是渐渐地遍布满了细密的伤痕。而且接下来每一下都开始交叉地打在几道旧伤上。

“姐姐饶了菊儿吧!菊儿再也不敢偷懒了”淡菊止不住开始求饶。但求饶的结果只是屁股狠狠地疼了几下。

终于,看到淡菊可怜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伤痕,俏脸上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美丽的下颏点点滴滴的划落,虹儿觉得淡菊所受的惩罚也够了,于是停下手来示意碧竹将淡菊放下来,自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淡菊被放下来赶忙粉颈低垂地乖巧地跪在姐姐的面前,偷偷地抬起眼角看了看虹儿姐姐,心头一跳,只见虹儿姐姐蛾眉轻颦、杏目含嗔,分明是余怒未消的样子,吓得淡菊头弯的更低了。

训诫室内的空气静极了,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虹儿说话了。

“菊儿,抬起头来。”虹儿轻启珠唇,“告诉姐姐,屁股这次打得疼吗?话音中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了淡淡的倦意和深藏的怜惜。

“…疼…”淡菊小声地嗫嗫。

“嗯!”虹儿故意把蛾眉一挑,吓得淡菊连忙又低下头去,一迭声的不疼、不疼。

虹儿掌不住噗哧一笑,说:“不疼就再打一顿,省得记不住。”

淡菊看到虹儿姐姐被自己逗笑了,趁机抱住姐姐的双腿,撒娇说:“姐姐,菊儿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努力练习,再也不敢偷懒惹姐姐生气了,姐姐就饶了菊儿这次吧!”

虹儿用纤细的食指轻轻地托起淡菊的俏脸,说:“菊儿,三个月的时间都被你白白浪费了,只是轻轻地打一顿屁股就完事了是不是太轻了?是不是还应该加点儿处罚让你这个小懒丫头记得牢些呀?”

“菊儿但凭姐姐责罚。”淡菊说完这句话把小脸儿往虹儿怀里一埋,小声呢喃道:“姐姐可怜可怜菊儿的小屁股吧,再打重了只怕明天练不了箭了呢。”

虹儿用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淡菊露在外面的粉颈,用手一推,“小鬼丫头,跪好了。”

“菊儿,今天让你养一天伤,明天开始每天卯时起床练箭,半个月后再考你,另外从明天开始到考试前,每天早晨起床后和晚上睡觉前,到我房里晨训和晚省,也就是早晚各打十记屁股。让你在考试之前屁股一直得肿着点儿,省得到时候好了屁股就忘了疼,到时候要是再考不好就再加一倍。”说着,虹儿姐姐一抬头,环视了一下旁边跪着的碧竹、幽兰、红梅三姐妹,说道:“你们三个也是一样,要偷懒的时候先摸摸自己的屁股,有要挨打的只管来。”

当天晚上,虹儿在到听雨竹音阁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碧竹和紫菁围棋的教学,就带着药来到了淡菊的房间。比起卧虹轩和听雨竹音阁,淡菊的落霞闲菊轩线条柔和大方、处处显示出居室主人的闲适和懒散,真是与菊儿这个懒丫头相配呢。

淡菊正趴在嫩黄色的床垫上可怜地撅着小屁股,一看到虹儿姐姐进来,眼泪立刻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菊儿,姐姐这次打疼你了,姐姐心里也疼,不过菊儿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老是长不大,老是要被姐姐打着屁股才能进步呢?”虹儿一边轻轻地数落着淡菊,一边细心地为她上着药,当虹儿细细的玉指轻轻地挑起药膏划过淡菊屁股上的伤痕时,淡菊顿时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轻了许多。

“姐姐,菊儿知道自己惹姐姐生气了,菊儿以后一定努力练习,姐姐明天能不能就别打菊儿了,要是姐姐气实在没消,那少打几下行不行?就当姐姐疼菊儿了,好姐姐。”

虹儿将淡菊抱在怀里说:“姐姐早就不生气了,但是呢?姐姐发现菊儿是个好了屁股忘了疼的小丫头,所以呢?姐姐决定,菊儿的屁股,姐姐必须天天打,一下也不饶,不过呢?要是菊儿练习表现的好呢?姐姐就只用手来打,要是表现的不好,就用鞭子和藤杖。”

“那明天呢?菊儿屁股今天刚挨完打,姐姐就可怜可怜她吧。”淡菊可怜兮兮地说。

“好吧!看你这么乖,明天换个轻点儿的,但明天是第一次晨训,也不能太轻,就用板子打十记屁股吧,要是明天表现得好,晚省姐姐可以考虑用手打。”

当夜,淡菊轻轻地抚摸着屁股上的伤痕,在为第二天早晨的十记板子的担心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好吧!看你这么乖,明天换个轻点儿的,但明天是第一次晨训,也不能太轻,就用板子打十记屁股吧,要是明天表现得好,晚省姐姐可以考虑用手打。”

当夜,淡菊轻轻地抚摸着屁股上的伤痕,在为第二天早晨的十记板子的担心中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清晨,淡菊从睡梦之中醒来,轻轻一动,屁股上传来的刺痛提醒她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好好地练习射箭了。但是,练箭之前还有一顿屁股板子要挨,简单的沐浴更衣后,淡菊不敢怠慢,赶忙赶往卧虹轩。要是迟到惹虹姐姐生气屁股又该遭殃了。

到了卧虹轩,穿过客厅,淡菊看到虹儿姐姐卧房的门虚掩着,姐姐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窗前悠闲的梳妆着。

淡菊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乖巧地走到姐姐身后悄然无声地跪了下去。偷偷地抬起眼角,心头像有小鹿一样乱跳,看见桌子上安静地放着板子,板子是用湘妃竹打磨成的,一尺有余,宽约一寸,只有半分厚,其中一端用淡黄的麻线细细的缠出手柄。

虹儿已经梳好了头,正在用炭笔一点儿一点儿绣着自己淡淡的蛾眉。天边的霞光给窗子抹上一笔七彩的亮色,如钩的残月依旧在西边的云里若隐若现,虹儿轻抬螓首,望向在窗外湖边随风摇摆的垂柳,轻轻一叹,“杨柳岸,晓风残月”,春已没,湖里的碧荷已经渐渐地露出了水面,我的莲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呢?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是“接天莲叶无穷碧” ……还是,又一年“留得枯荷听雨声”,雨声还是我的……哭声。

不想了,先管教菊儿这个丫头吧?虹儿用一个无比慵懒的手势在头上簪上了玉簪,拿起桌上的竹板,转过身来。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映射得虹儿明艳无比,从它上折射光芒的玉簪到不着鞋袜的玉足,浑身上下显露出动人的光辉,真不愧是与太阳共生的虹族仙子,仙乐般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菊儿,到我的床上趴好。”

虹儿轻轻地解开淡菊腰间的淡黄鸾带,褪去贴身的亵衣,检查了一下昨天的成果,发现昨天清晰细密的条状伤痕边缘已经有些模糊。经过一夜的休息,菊儿的屁股因而肿胀变得格外的圆润。

虹儿知道,挨过打的屁股经过一夜的休息神经会变得格外的敏感,此时再打一顿板子是特别难捱的,所以虹儿在几个妹妹犯错较为严重时,往往是先打一顿狠的,然后在一段时间内对犯错的人每天按时打屁股,这时往往只需轻轻的几下就会使挨打的人受到事半功倍的惩罚,尤其是在督促受罚的人短时间内在某一方面取得快速的进步具有非常好的效果。

虹儿还按用刑时间的不同而分别起了名字——早晨起床后打屁股叫晨训,用来提醒新的一天要努力上进;晚上睡觉前叫晚省,用来警惕一天里有没有偷懒。若是惹得姐姐不高兴还会被照餐三遍打,就是早、中、晚各打一顿,那可真是苦不可言。

这种惩罚往往会使挨打的人屁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肿着,每当想偷懒的时候就会被屁股上的伤痕提醒,希望快点儿完成姐姐的要求以早日结束每天像吃饭一样按时的打屁股。所以“梅兰竹菊”四姐妹宁可被虹儿姐姐打一顿狠的,也不愿被姐姐翻开来天天打,“不怕姐姐一顿打的狠,就怕姐姐天天打的稳。”

“啪”,竹板挥上菊儿肿胀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淡菊顿时感到屁股表面像被火烧了一样疼。其时虹儿出手已经比昨天轻多了,毕竟只是早晨的晨训,只是一个提醒,虹儿也不想下手太重影响淡菊白天练箭。但是竹板打在受伤的屁股上效果可与平时大不一样。就连四姐妹中最坚强的碧竹在被虹儿姐姐进行连续七天的夜省时也吃不消,何况平时就是姐妹中最懒散的淡菊丫头。

“啪、啪、啪”连续几下,淡菊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屁股上紫色的伤痕绽放出鲜红的点点,比起藤杖尖锐而细长的疼痛,板子带来的是整个屁股的火烧火燎。淡菊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一定好好练,再也不偷懒了。”

只有短短的十下,晨训很快就结束了,不过给淡菊带来的印象却足够强烈,至少让这个懒惰的小丫头一天之内绝对忘不了。

虹儿拉起淡菊,轻轻地为淡菊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理了理鬓角飞乱的秀发。柔声说:“吃过早饭就去练箭吧,下午姐姐会去检查菊儿,要是练得好,晚上的晚省姐姐就让菊儿趴在膝盖上,只用手打屁股。”说着,虹儿又顿了顿,把俏脸故意一绷。

“要是练得不好,晚上就绑起来抽鞭子。”

而在听雨竹音阁,吃过早饭碧竹给紫菁讲了一会,然后留下了十道边角的死活题,吩咐紫菁自己下午回来检查,就往虹儿姐姐的卧虹轩来了。

一进门,看到姐姐居然也在一个人摆棋谱。

(碧竹之外篇一)

而在听雨竹音阁,吃过早饭碧竹给紫菁讲了一会题,然后留下了十道边角的死活题,吩咐紫菁自己下午回来检查,就往虹儿姐姐的卧虹轩来了。

一进门,看到姐姐居然也在一个人摆棋谱。

“竹儿,怎么做师父的撇下徒弟,有空到我这儿来?”虹儿看到碧竹妹妹走进来,放下手中的棋谱笑着问。

“姐姐放心,菁儿这两天很用心,我刚给她讲完题,还留了十道死活题让她做,下午我会回去检查的。”碧竹搬了把椅子,坐到虹儿的对面。

“交给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反正到时候达不到要求,我呀!只管开打就是喽。”虹儿说着,用手做了一个做势要打的手势,摸了摸碧竹的嫩脸。

碧竹扮了个鬼脸,顽皮的吐了吐香舌,说:“姐姐的《发阳论可以借碧竹看看吗?菁儿这两天进步的很快呢,我这个做师父的也要提高提高,否则都没法给小丫头出题了。”

“好啊?”虹儿刚要把手里的书递过去,凤眸一转,手又缩了回来,道:“不过,书不能白借,得凭本事来取,下一局,赢了这本《发阳论》就算是彩头,姐姐就送给你。”

碧竹点点头,心想好久没和姐姐下棋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试试自己有没有进步。

“不过,竹儿想拿什么来当彩头呢?白下姐姐可不陪你磨手指头哟?”虹儿拉长了声音,促狭的表情哪有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风范,此时相信她的青莲哥哥看了也会苦笑地摇头吧!

碧竹被难住了,心想自己有什么东西姐姐能看上眼,不会是姐姐又想趁机打自己屁股吧。

“窗外柳条晃来晃去实在是有些讨厌,但是白白剪去又有些可惜,不如这样,竹儿要是输了,姐姐就请竹儿尝一顿柳枝怎么样?”

“果然如此!什么柳条讨厌,姐姐还不是在找借口。隔三岔五,自己就是不犯错误,姐姐也总是要找点儿借口不轻不重地打上自己一顿。唉!都怨自己主动的送上门来。”碧竹在心里叹了口气。

“竹妹性子柔和坚韧,天资在四姐妹中虽然不是最高,却最努力,不管是学武还是各种技艺,虽然不是最快,但总是学得最扎实、最好。让我心中不得不有几分偏爱,当然,竹妹吃我的屁股板子也吃得最多,爱之深、责之切嘛。最近竹妹一直都做得不错,好像很久没有挨打了。自己是应该找个借口打一顿提醒提醒了,不知道她棋艺进步的怎么样,能不能逃过自己这顿打。”

想到这里,虹儿喊了一声:“兰儿,没看到有客人来了吗?怎么还不倒茶?”

“梅兰竹菊”四姐妹每个月轮流在卧虹轩里当值,平时是姐妹,在当值的时候她们和虹儿的身份就是小姐和丫环了。这是虹儿订下的规矩,做姐妹时只要完成姐姐交待的学业就行了,而做丫环时规矩可就多了,随随便便就能被虹儿姐姐找到借口打一顿屁股,一个月丫环当下来一顿打不挨的好像从来没有过。不过当丫环时基本学业会少一些,姐姐也只不过是吩咐一些什么倒茶之类的小事,这时候打屁股的理由也大多是随便找一些借口,所以不会打得很重的,更像是姐妹之间在闺房内开的亲昵玩笑,要不幽兰怎么敢自得地在外间看书。

“来了来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外间传来,珠帘一阵清响,幽兰捧着茶盘走了进来。

幽兰放好了茶杯,静静地侍立在姐姐身后,心想还是先装一会儿乖巧吧,免得姐姐一高兴再找个碴打自己一顿,其实,昨晚睡觉前兰儿已经被姐姐小小地打了一回了,理由不过是姐姐从被子里找到了一根头发,虽然不过是用手在屁股上轻轻地扇了几巴掌,但是兰儿也不想在竹姊的面前再重演这一幕而被取笑。所以,兰儿双手如兰花般交错放在身前,粉颈低垂,一身浅蓝色的装束仿佛真的是一朵静静开放的空谷幽兰,一付标准的乖巧小丫环表情,乖得很。

“兰儿,去院子里折枝柳条回来,要结实点儿的。”虹儿看着碧竹,脸上似笑非笑地说:“一会儿请你竹姐姐尝一尝小炒肉。”

“姐姐,谁输谁赢还没定呢?竹儿还不饿呢。”碧竹虽然有些紧张,但面对姐姐的戏弄,居然也敢大放豪言。

“好啊!那就输一个子抽一鞭,为了《发阳论》和自己的皮肉,竹儿好好地努力吧。”

幽兰一看今天有人送上门来,心里暗暗高兴,忙转身出去折柳条了。

其实碧竹的棋艺已经很高明了,和虹儿姐姐下棋也只是被授两子差距,而最近在教紫菁下棋的时候,因为教学相长,棋艺也在不知不觉间提高,所以这盘棋下到中盘虹儿的棋已经很艰难了。

“竹儿这丫头真是不错。短短的时间里又成长了不少,让两子已经让不动了,看来今天这丫头的屁股是打不成了。”虹儿心里暗暗赞赏。

走着走着,局面渐渐已经进入了小官子阶段,虹儿还是没有追回因为让两子而落后的局面,忽然,当虹儿的眼角落到了棋盘的左上角。

(碧竹之外篇二)

“咦!三年前和莲哥哥的那盘棋自己最后不就是输在那里,竹儿这个鬼丫头也一定记得,今天居然想让我重蹈覆辙,不过,莲哥哥后来已经和我研究过那里,其实那盘棋我是可以赢的。”想到这里,虹儿眼角不禁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竹儿,这顿小炒肉怕是吃定了,看在莲哥哥的份上,姐姐一定会把这顿小炒肉给你做得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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