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被围观的第一次
刚刚，美诗叫我洗澡完毕去地下室那边等她。
为什么呢？她很少这样即兴的约我到那里去。
难道又入手了什么新玩具要让我试试吗？
我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换好了正装。
一推门进去，只见除了美诗以外还有其他羽月寮的一年生都在。
我有些怔住了，怎么她们也在呢？
我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呃，好像大事不妙了…
「晴香她们已经全都跟我说了，难怪这阵子你能这么早回来。原来不是因为熟练而做快了，而是把功夫交给别人帮你完成。」美诗生气得脸色好像锅盖底一样。
我紧张的站在她面前，知道今次惹下大麻烦了。
原本宿舍有部份工作是由学生一起负责。
但因为我不擅长清洁做得很慢，每每都把其中一点功夫推给一年生们去完成。
久而久之变成了我只做少部分，有时候甚至没有出席。
仔细想想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可能瞒天过海。
首先她们虽然未必同班，但都是住在羽月寮里。
然后，也是重要的一点是她们全是好朋友，这意味着她们会彼此聊天。
一个人的话也许还会忍气吞声，但是当大家的意见聚集起来。
很自然有抱怨的话就会传到作为宿管之一的美诗耳中。
「你这种态度很不正确，自己的事为什么不自己去做呢呢！学妹们可不是供你差遣的仆人。」
「我要狠狠的处罚你！」她恶狠狠的说道。
美诗竟要当着众学妹面前体罚我。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吧。她们在看着，那样好丢脸哦。」
旁边的学妹丝丝细语的传来说着美诗好凶有威严喔。
带头的千佳一脸看戏的样子的问道，「什么惩罚会很丢脸喔？」
我别过面没有理会她。
可是美诗坏心眼的说道，「莉莉，你听不到人家问你话吗？」
「……」我羞红了脸没有说话。
美诗扇了我一个耳光，「还知道丢脸喔…为什么当初要犯错呢？」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压在她的腿上，「请大家看着犯错的女孩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
边说边把我的校裙掀起，纯白色的内裤被褪到脚踝处，把我的光屁股完全展露出来。
看到这个姿势，她们随即了解到我即将要接受的惩罚是什么。
娇滴滴的晴香跟身旁的眼镜娘明日奈看得脸都变红了。
站在后方的麻衣默默地靠前观望。
而小大人模样的仁花，还有她的同房礼子则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对于我来说被美诗施以打屁股惩罚已经羞耻得很了，更别提今次在旁边有着学妹观看着。
可是美诗没有立即开打，「现在，让我们听听你的忏悔。」
「拜托…」我的声音有如蚊子一般，可是转眼望到美诗面露出不满的神色。 「拜托了美诗，请您狠狠的教训我的光屁股，给予我应得的惩罚。」
学妹对我的说词交换着嘲笑的眼神，可是美诗并不满意我的语气。
「我要你发自内心的请罚，不然我就让你在宿舍大堂上给我重复。」
最后我被迫着多忏悔几次美诗才肯罢休。
被她当众教训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我只能撅高屁股让她责打，因为经验告诉我反抗只会招来更严重的处罚。
美诗她打得很用力，而且又快又急。
她们六个看着美诗的巴掌响亮地打在我的光屁股上，不出一会屁股已通红一片。
而且身为学姐最后的尊严在我被打得像个小孩般哭泣起来时宣告丧失。
「竟然被打得痛哭起来了。」
「想不到高中生还要被打光屁股…」
「对对…而且还是被学妹责罚，真羞。」
我不再是她们文静优雅的学姐，而是个犯了错被处以打屁股惩罚的小女孩。
「噢，美诗！能不能够回房间再打，拜托！」
被学妹们观看着哭泣的样子还是太令人羞辱，让我忍不住求饶起来。
「别犯蠢了莉莉…如果你不想让她们观看你被处罚，那就不应该如此对待你的学妹。」美诗回绝了我的要求。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学姐的身份不是这样使用的。而且我认为接下来该到间尺先生上场了！」
「噢还要打吗…不！」我在看见美诗拿出间尺时忍不住哭得更大声了。
这长间尺能够一次打到两边的屁股肉，而且还能带来十分的痛楚，是美诗常用的道具之一。
我感觉到屁股好像被火烧了一样，每一下挨打声跟我的哭泣声在地下室里重叠回响着。
学妹她们能清楚地看着我那受处罚的光屁股渐渐被打得红肿起来。
间尺的抽打持续了五分钟才停止，可是之后她没有放开手，让我维持着光屁股趴着这个羞辱的姿势。
我哭得非常利害，眼泪止不住的落下，美诗扫着我的背部帮我调整呼吸。
「你真心的感到抱歉吗？」
「是的…真的很对不起…呜呜。」
「那你觉得刚刚这轻轻的一场打屁股，就可以令你充分反省吗？」
我含着泪水，喃喃回答说不。
「也是呢。那我有个计划想提出希望能改善你恶劣的行为。可是你们愿意协力吗？」最后一句美诗抬头向晴香她们问道。
突然被点问的她们一呆，「呃…我们可以怎样帮忙呢。」
「如你们所见，莉莉是个需要严厉管教的女孩。我想你们帮我监察她。」
学妹们站得直直的，仔细地听着美诗的计划。
「接下来一星期，你们每人帮我负责看管她一日。」她低下头望着我，「莉莉你要完成把之前推给学妹做的工作，还有每天都得写罚抄学园守则。最后每晚睡觉之前，你将被打屁股。由当天负责管教的学妹决定是否让你穿着睡裤，还是打在光屁股上。」
她停顿一下，续道：「除此之外，白天任何行为不慎都会导致一顿打屁股或是其他惩罚。她们有着绝对的权力随时执行处罚。下星期回到这里进行检讨，如果没有改善的话将下一周将会重来。」
「学姐也同意吗？」千佳像个乖学生般举起手，故意的提问。
想着这场羞辱的惩罚不止有学妹参与其中，而且还要持续一个星期。
比起现在屁股上的疼痛，对未来的预见更加可怕。
「对呀，莉莉你觉得如何。」
我一边抽泣一边点头。 「我愿意接受各位学妹的管束，请狠狠的责罚让我反省。」
随后我被指示解下校裙到墙角罚站，双手放在头上，展示着刚刚被惩罚过的红屁股。
她们对我的服从感到十分好奇，纷纷的向美诗请教。
我听着美诗分享她的调教手法，想着可能学妹们就会把其中运用在我身上。
这下子，未来这一星期不会好过的了。
（十四）晴香 上
美诗跟其他学妹先行回去，而我被要求留下来继续罚站多半个小时。
面对着墙壁，我深刻的进行反省。
日本学校很多都没有配置清扫员，我们观月也是让学生自行打扫校园。
校方相信这能让学生培养责任感和团队精神重要的一环。
但我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学姐就高高在上，不需要做清洁工作，随意去命令别人。
对着后辈，我好像太得意忘形了。
而这因带来的后果最终回馈到我自己身上。
既然普通的道路行不通，就有需要进行强制教育。
接下来这个星期学妹们将会由地板呀打扫厕所呀抹黑板等等最基本的起教育我。
以打屁股的疼痛感以及被学妹们惩罚的羞耻感来认识谦虚的美德。
而第一顿杀威棒，意想不是是在早晨的最初执行。
这要说到每一天开始，我都要到负责教育担当的学妹房间前报到。
「早安，今天请您多多指教了！」美诗要求我对她们要使用敬语。
第一天是由晴香负责，要我对着这娇小的学妹说敬语还是有点别扭，最后用了平语请安。
此时躲在旁边的美诗听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向我，抓住我的手臂拉入晴香房间。
「怎么刚刚说完要用敬语就忘记了？」
「啊，对不起…」
可是要我突然的更改称呼，除了不习惯外，更多的是心理关卡设了限。
啪，啪，啪，啪，啪！美诗隔着睡裤重重的打了五记。
「看来还未开始就要从你的态度开始改善哩。」
她扬起了手还想再打，可是此时美诗看了看晴香，「后续的教训由你来吧，今天你才是指导者。」
平时只是小错，可是美诗为了让晴香树立威严，这样的小错也被放大提出处理。
晴香点了点头，美诗没有离开而是留在房间里看戏。
「那莉莉学姐，失礼了…」晴香战战兢兢地说。
「晴香你不用客气的，把她当做小孩管教就可以啦。」她转头笑着对我说，「莉莉，如果你不听话会怎样呢？」
我低下头说道，「让晴香打屁股处罚…」
「晴香？是晴香小姐才对吧！」美诗挑眉，我才发觉自己又说了平语。
「对不起…」
「那应该怎样做呀？」
我走向晴香红着脸说道，「晴香小姐，请狠狠的处罚莉莉，让我好好记住礼貌。」
非常善于引导心理的美诗，慢慢地让我们确立上下位关系。
晴香点头，让我趴在她的腿上。
她的手搭上睡裤边沿，我自然反应的伸手想去挡，可是只是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晴香见到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旁边美诗也露出满意的表情。
睡裤被褪下后，晴香随即也把我的内裤脱到膝盖处。
白白嫩嫩的臀峰仍带着些许粉红，那是昨天美诗留下的印记。
当露出光屁股后，身体因为即将被惩罚的恐惧而轻微发抖。
给人外表感觉娇小的晴香，在我心里的形象正变得巨大起来。
晴香的巴掌打在我的光屁股上，爆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的手握成拳头抓住被单，但咀巴紧紧的闭合着，想着身为学姐最后的自尊心不想发出喊痛声。
可是晴香对打屁股意想不到的熟练，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会这样惩罚自己的妹妹。
她啪啪啪地连续打了三十来掌后，使我终于忍受不住哭喊了出来。
而随着屁股的红色被逐渐加深，脚也开始忍不住不安分地乱动。
可是她很有技巧地控制住我的身体，即使屁股如何扭动左闪右避，也逃不出她的抽打。
反倒是反抗的时候，巴掌便会落在屁股跟大腿中间的位置，更感痛楚。
晴香她不用说话，而是用行动来使我服从她的教育。
「你要学乖！」晴香完全把我当成她的妹妹般，边打边呵责道，「不然今天你别想穿回裤子了！」
我只能发出啊啊好痛之类的哭喊声，期望惩罚能快点结束。
防不住门口那边有声音传出…
「学姐你怎么早上就被打屁股啦？」
说话的人是千佳，她探头进过来时的正好目击到我被晴香打屁股。
原来刚刚进房间时没有关门，打屁股的声音传了出来，好死不死竟然被千佳听到。
而且她还打算叫其他的一年生过来参观。
「不，你不能那样做！」我带着哭腔说道。
啪！回应我的是晴香一下重重的巴掌。
「还在处罚当中呢，刚刚说的话又忘记了吗？」
刚才的这顿打屁股让晴香的心理完全放开，把自己完全代入了指导者的身份。
她让千佳找其他的一年生来一起观看这第一场的惩罚秀。
她们半月形的围在床边，看着晴香一下又一下对我的光屁股进行惩戒。
啪啪啪！
「求求你。」
啪啪啪！
「我知道错了！」
啪啪啪啪！
「对不起，饶了我啊啊啊……」
我已没有半点学姐的气质与形象，狼狈地的哭求着晴香高抬贵手。
晴香也认为刚刚的惩罚足已展示她的威信而停下手来。
「谢谢晴香小姐的教育！」
经过刚刚的打屁股教育，我自然而然地说出道谢语，就好像以前被美诗惩罚一样。
她们有些看着我这个服从的样子都乐了。
虽然美诗说把管教工作交给她们，可是在旁看着美诗跟她们自己动手可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看着团队之一的晴香对我进行处罚，对其他一年生心里也产生一种共鸣感。
这情景看在眼里的千佳她们，现在更踏实的感觉到自己手中惩罚的权力。
现在，还只是第一天的早上而已…
（十五）晴香 下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晴香教导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制作自己的抹布。
她有点惊讶我竟然连最基本的清洁道具都没有，不过在香港的确没有这种传统嘛。
之前要用的时候只是随便去买，使用后也不知放到哪里去了。
晴香教的可不是到居家卖场随使买来使用的程度，而是要买布料自己动手剪裁。
因为有着不同的功能性，比如用来擦地板的就要选质料厚身的。
剪裁完成后，她让我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
不得不说，像这样子动手做，感到的责任也很不一样。
以前是当完成作业的心态去进行清洁。
但藉由着晴香她们的引导，我慢慢明白到这也是种课堂外的教育。
如果由学校准备，就会让人感觉到强迫的性质。
相反现在这样的做法，可以让同学展示出爱护自己地方的诚意。
能够让同学们学习主动承担，和别人分工合作。
我带着抹布跟在晴香后面活动。
除了清洁之外，我们也要检查和补充活动室的消耗品。
因为早上那顿杀威棒的原故大大提高了我的集中力，也可能是进行的是最简单基本的工作。
总而言之我很完美的完成晴香交托的任务。
「比预定的时间还早了不少，我想我们可以还来得及享用下午茶呢。」
就这样子我们有说有笑的渡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学姐你这不是做得很好嘛。」
果然被人称赞的感觉真好，我心里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我心里沾沾自喜的想着顺着这样的气氛，那夜晚的惩罚可以免除了吧。
她一直到晚上洗完澡也没有提及晚责的事情。
看晴香已经准备好上床睡觉，我也回房间去了。
「慢着！莉莉学姐，在离开之前是不是还有事情未做呢？」
「…」我在门口怔着了。
「真是让人失望，我一直在等你开口喔。」她用教训孩子的语气说道。
「我还以为…」
「够了，有错不是想借口而是应该道歉。」
晴香走过来把我拉回去，明明身材娇小却发出强大的压力。
她熟练的把我按倒在腿上，准备重现早上的惩罚。
「原本看着今日的表现，还想着给你留条遮羞布。」
我感觉到她的手沿着裤边伸了进去抓住内裤带，一口气把它扒了下来。
还留着微红的光屁股立时映入她的眼帘。
一天内两次被学妹按住，像小孩似的被打屁股，还未开始已经让我充满着屈辱。
啪！
「啊！」
被打的瞬间，我因为疼痛而叫了起来。
击打屁股的并不是晴香的手，而是对折的皮带。
究竟她是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啦，可是痛楚使我没法多想。
皮带抽在光屁股上，做就出一圈又一圈的臀波。
热辣辣的痛感不断累积，随之而来臀部表面也现出条形的红印。
啪！啪…
「呜呜，对不起！」
啪！啪！ …
「不要再打啦！」
啪！啪！ …
「我知道错了！」
啪！啪！ …
希望得到原谅的我随着皮带落下而不断道歉，终于晴香停止挥动刑具。
「学姐是忘记了晚责的事情吗？」
她用手轻抚皮带抽在屁股上的一条条红印，让我觉得有点麻麻的。
「对不起一时忘记了…」我心虚的回答道。
可是晴香敏锐的感觉到我话中没有底气，玉指轻轻一挟臀肉逼问道，「真的？」
也许她妹妹说谎时，晴香也是用这点子对付。
「…不，不是。」
「是？还是不是？」晴香两只手指慢慢的施力。
「不是，没有忘记…」
「即是说学姐明知道要接受惩罚，但还是想胡混过关咯。」
晴香轻蔑的说道，「真是天真的想法呢，初中部的妹妹搞不好也比你成熟呢。」
「呜呜…别说了。」
「为什么不想听啦？难道学姐不认为自己是个坏孩子吗。」
「不，我已经在反省了…」
「那学姐觉得要怎样才能让你变乖呢？」
「狠狠的打一顿屁股…」
听到我的回答，晴香咀角微笑。
她拿起放在旁边的皮带。 「那就再多打三十下好了。」
「我知道了。」
随着晴香的手挥下，宣告着我的惩罚再度开始。
啪！
夜晚到来，美诗走进去千佳的房间里。
「找了我好久呢。」
千佳望住美诗手上的东西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美诗酱你找来这个干吗？」
她走到千佳旁边低语。
「啊你真坏呢，不过很有趣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