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 – 第三块肉

白书令不禁端详了一会儿,雪玉明显有点感觉,浑身都微微泛起粉红色。

白书令微微蹙眉,“有点难度。”

雪玉困惑一瞬,突然明白白书令是在说他水实在太多,羞得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磕磕巴巴道,“主人…堵…堵住它…也行…”

“好吧。”白书令拔出他穴里的姜柱,还是忍不住拿到雪玉面前给他看,“你看这都湿透了,是不是有难度?”

雪玉眼睁睁地看着白书令指尖掐按那姜柱的尾部,粘腻的淫水被挤出一小窝。

怎…怎么会这样…

他羞愤欲死地将额头贴到白书令手腕上,带着哭腔讨饶,“主人…”

就算羞成这样,逼着他说什么他都还是会说。白书令恶趣味发作,却又被他贴着自己手腕讨饶的行为搞得心软万分。

只好将他搂到怀里,任他把脑袋往自己腰侧手臂间埋,才张口问出那恶魔一般的话,“雪玉给主人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雪玉第一次硬生生被羞哭,泪水涟涟地闷声回答,“雪玉的…水…透过姜…渗出来了…”

“我觉得这姜,应该谢谢雪玉这么慷慨。”

雪玉呜咽答,“不客气。”

白书令被他逗笑,雪玉听见将脸埋的更深了,整个人羞得都快发烧了。

白书令这才心满意足,安慰地拍拍他的背。搂着他开始处理那根老姜,顺便在姜柱表面划几道小口。

“会很难受,有点疼。”白书令扒开他的臀瓣,露出尚未合拢的穴口,提醒了一句。

雪玉哭腔已消,声音只闷闷的,“好。”

白书令缓慢地插入姜柱,老姜辛辣,表面纤维较粗,雪玉又烧得厉害又被那纤维摩擦内壁,敏感点极浅的雪玉被这姜柱搞得甚至有了几分快感,他自暴自弃地将头抵在白书令怀里强忍。

老姜汁液不如嫩姜丰富,但雪玉的水越多,就浸下更多的辛辣,越含着越辣得厉害。

可怜雪玉作为水灵灵的小玉灵,被辣到脑袋发晕。

“跪起来,刚才那个姿势。”

雪玉乖乖跪起身子,然后又掂量着刚才的角度,往下弯了弯腰,将臀撅出来一些。

一番动作又把雪玉辣够呛,小屁股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白书令摸了摸那生理性轻颤的屁股肉,提起藤条往臀缝里落。

这一下没有打到姜柱上,但臀缝嫩肉已被折磨得敏感万分。雪玉瞬间疼得想咬舌头,腰又弯了弯。

白书令下手刁钻地在同一个地方落了几藤,过于细嫩的皮肤肿不了多高,只是红得像是血马上就要渗出来。

雪玉疼出了一层冷汗,白书令一停他才有空喘息。

白书令用藤条敲了敲他的臀缝,雪玉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撅高臀部。

白书令故意凌乱落藤,时而抽到姜柱,时而打到穴边缘,雪玉忍得辛苦,冷汗从脸颊滚落。他生生忍着,上身一低再低。他太疼了,前额抵到塌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又努力往起直身子。

其实白书令因为给他用了姜,打他的力道并不很重。但雪玉又疼又被姜折磨,还是折腾得一头冷汗,大口喘息。

白书令停手,看着又一次被打趴下的雪玉挣扎着直起身子,然后又往下弯了弯腰,将臀撅出来一些。这个姿势腰窝凹得很漂亮,更显得雪玉万分乖巧。

红肿的臀中间一朵伤痕累累的小花,花心是圆圆的黄色姜尾,周围红痕密布,略微肿起显得那处景色更加立体好看。

如果,这臀上也都布满红棱…

白书令握了握藤条,捏着七分力横抽在臀峰上。敲掉姜柱尾端一点姜皮,姜柱也被打得往里冲了一下,雪玉好不容易忍住。臀瓣受了疼又下意识夹紧,老姜发挥威力,被挤出一股姜汁,蛰得雪玉腿软,差点跪不住。

见他受住了,白书令又沿着臀峰往下落藤条。

雪玉的臀肉反复夹紧又松开,强烈的灼热感烧得他天昏地暗,提起全副精力都用来保持姿势。这样一下下炸开的剧痛对他来讲最难的,就是保持不动。疼到什么程度他并不在乎,白书令喜欢要他多疼都行。

好不容易将将维持住姿势,他却隐隐觉得手腕上的绸带松了。他使劲并住手腕不给它施加压力,还是没能拦住它滑落,只能伸手捞了一把,倒是没掉下去。

白书令本不紧不慢地打着,欣赏着那被姜蛰得乱颤,又疼得乱抖的小屁股。后来,他看见了雪玉努力挽救那条红绸,怕误伤就停了手。

雪玉做错了事似的慢慢转头,用有点内疚的眼神看向白书令,“…对不起,主人罚我吧。”

他眼眶红红的,脸颊上水汪汪的也不知多少是汗多少是泪。白书令被可爱到,看他这么可怜兮兮又不忍心笑他。

“没事,掉了就掉了。”白书令忍不住想抱抱他,微微展开双臂,“过来。”

雪玉眼睛一亮,开心地勾起唇,转过身。腿有点木,但跪得是软榻,动两下就缓得差不多,膝行过去扑到白书令怀里。

白书令抱住他,呼噜呼噜他湿漉漉的发顶,“舒服了吗?”

就算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听见这样的问法雪玉还是一僵,然后笑起来努力回应道,“当然是…好舒服的。”

白书令抽出他手里的红绸,垂眼打量道,“雪玉的臀,必须红艳甚于这绸带,好不好?”

“好呀,主人说要多红,雪玉的屁股就得被主人打成那么红,浅一分都辜负了主人的辛苦呢。”

白书令用红绸缚住了他的脚腕,又抬他的手让他搂着自己的脖子,“来,跪直。”

雪玉顺着白书令的力道跪直身体,然后就感觉到白书令手在他背上,往回搂他。雪玉明白了,就更紧地贴过去,让白书令打起来更顺手。雪玉太喜欢这个姿势了,忍不住蹭了蹭白书令。

白书令宠溺地抚了抚他手感滑嫩的背,然后才开始动手。他即使是往回落藤,也不影响发挥,甚至每一下都更刁钻了些。

雪玉完全放松身体去承受,他又不想勒到白书令,脚腕也被缚着。所以他哪里都没有借力,疼得实在厉害才微微扭动一下。那根藤条好像能看透他哪里最疼,每一下都专挑他最受不了的地方落。他任那刁钻的疼痛带起他的战栗,带走他的气力。

白书令每打一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的人疼得打颤,受不住地轻扭。最后他托着无力到一摊泥似的雪玉笑,“雪玉好乖。”

白书令放雪玉平趴在塌上,看了看他红艳的臀,满满地铺着斑驳的红檩子,交错之处渗着血珠。有的地方隐隐泛着青紫,当真五颜六色。

白书令解了红绸,分开他的腿,红痕密布的穴紧紧含着那再次被浸透、慢慢滴水的姜柱,这场景实在是凄惨又极具美感。白书令看了一会儿,伸手抽了一下姜柱,雪玉隐忍地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又开始颤抖。

白书令停手,“很疼?”

雪玉缓缓摇头,答出的话已经染了浓重的哭腔,“不太疼,太…烫了。”

刚刚动起手那样强悍的人,转眼就毫无反抗地被他打成这样。穴这都一碰就哭了,还这样心甘情愿地紧紧含着姜柱。白书令心里又多了几分异样的满足感。

他忍不住欺负雪玉,“我想听你哭,应该怎么做呢?”

雪玉左手食指曲起轻轻摩挲塌上布单,眼中含着泪思索了一下,“雪玉的穴烫得厉害,主人再碰姜雪玉会哭得很惨;屁股也火辣辣的疼,主人挑一块打得最重的肉拧,主人不松手雪玉就会哭得停不下来…或者,主人想怎么弄哭雪玉都行。”

白书令笑道,“可我舍不得了,雪玉自己动手吧,把姜柱取出来,我听听会不会哭。”

雪玉第一次被这样要求,虽然想想都会很难受,但他并无不愿。听话地将手伸向自己的后穴,颤抖着手轻轻找见位置,捏了一下姜柱,手感粘腻…他忍不住把脸埋在塌上。

雪玉狠狠心抓住姜柱尾部往出取,穴里简直像有火在烧。姜柱的纤维再次摩擦内壁,雪玉感觉像是滚烫的刀子在嫩肉上刮过。真的是忍不住呜呜直哭,取一截就烫得他下不了手。

白书令眼看着他一点一点拔出姜柱,缓过来一点就又动手,实在是过于好看又令人心疼。

好不容易咬牙忍到整个拿出去,雪玉侧过头喘着粗气哭得很是凄惨。

“好乖,”白书令拿走姜,夸了他一句。然后仔细检查他的穴,从榻边小柜子拿过一个药势给他放进去。最后,俯身理一理他汗湿的发丝,“好点了吗?”

雪玉声音尤带哭腔,格外惹人怜惜地嗯了一声,鼻音浓重道,“谢谢主人。”

白书令又莫名被勾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

雪玉趴着休息,白书令一动,他的眼神就又开始追着。他看着白书令去拿了一根皮质的厚训尺,倒了一杯水,拿起一个方方正正的白色扁方块扔进杯里,又取来一件红纱衣放到一边。回来拨弄两下雪玉哭得略显红润的嘴唇,“想打你这张小嘴。”

“它还没挨过打,”雪玉笑笑,那张小嘴勾出诱人的曲线,“它很想试试。”

“好,能坐吗?”

“可以的。”雪玉缓得差不多,先慢慢起身站在脚踏上,白书令给他纱衣,他就接过来穿好,衣带也系得整整齐齐。

半透明的红纱衣隐隐透出雪玉白皙的肌肤,漂亮的锁骨,紧实的腹部…白书令把他拉到怀里,手都伸进他的衣襟揉搓他胸前红点了,还要问他,“雪玉给摸吗?”

敏感的小玉灵教他逗得浑身酸软,还是挣扎答道,“…给…摸…的…”

白书令一会儿隔着衣服摸他,一会儿又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探入他的下摆。摸得他眼泪汪汪几乎站不住,才扶住他,“坐吧,慢点。”

雪玉先将自己紧张到冰凉的小手贴上滚烫的小脸降降温,又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请示道,“主人…我…我可以重系一下吗?”

“可以。”白书令笑笑,不催他也不惹他,给他冷静的时间。

雪玉稍稍冷静后整理好衣服,才慢慢坐下。他挤压着臀上的伤坐好,穴里的药势也被压着,穴口挨得打也很疼,但是…

“受得了吗?”白书令觉得姜罚得有点重,打得也不轻,有点担心他受不了。

雪玉遵从本心地朝白书令笑,如实表达自己的想法,“雪玉很喜欢。”

白书令很满意,往前坐了一点,摊开左手,“手。”

雪玉乖乖交出自己的双手,由着白书令握着他的两个手腕。

没有手帮忙支撑,屁股压得很疼,但塌上很软,也不是受不了的疼。

雪玉每天屁股肿着,白书令出门,他就在书房坐着椅子,压着屁股伤看书。不算很疼,但让他很开心。

现在坐在软榻上,虽然很疼,但他还是莫名地愉悦。可能因为是白书令要他坐的,也可能因为坐得是软榻,甚至可能因为穴里有白书令放进去的药势。他美滋滋地笑起来,问白书令,“主人,要我撅嘴吗?”

刚说喜欢也就算了,现在白书令看他竟然开心到这个地步,好笑地问,“你不疼是吗?”

“很疼,主人打得雪玉屁股好疼,坐着更疼。”雪玉想更靠近白书令,他动作缓慢地挪过去,抬眼道,“但雪玉就是好喜欢。”

雪玉并不是喜欢疼,白书令早就发现了。但是每次挨打他也是真的很开心,眼里都是浓烈的情意。他只是喜欢白书令给他的,所有。

白书令忍不住先亲亲那张小嘴,结果雪玉笑嘻嘻得跟他闹,往后躲着说,“这张小嘴不想亲,想挨打。”

这能忍?

白书令实在没法忍,管不了他屁股疼不疼了,左手猛地一拉,右手按他后脑,狠狠亲了一通。

“老实了吗?”

雪玉眉眼笑意不减,脸颊微红,水光盈盈的嘴唇一张一合,“老实了。”

刚才白书令在他嘴里肆意挑逗,逗得他又津液泛滥,糊得嘴边都是。

话音一落,雪玉喉头滚动,吞咽了一下。

白书令嗤笑,按了按雪玉性感可爱的喉结问他,“你咽什么呢?”

雪玉仰了仰头,更放松地舒展开柔弱的脖颈,随便他按,“当然是…咳…主人…嘴里的水水…咳咳”

白书令手上微微加了力,雪玉也不改口。白书令挑起眉笑他,“嘴这么硬?”

雪玉也忍不住笑,“是啊,所以它实在是该挨顿打,还请主人不要轻易饶过它。”

“好说,成全你。”白书令拿起训尺贴到他的唇上,“撅嘴吧,眼睛看着训尺,不许闭眼。”

雪玉微微撅起嘴,垂下眼睫盯着训尺。

…这模样,真是乖巧好看…

白书令只用了两分力落了一记,隐隐打出一道红痕,但很快又消了。

浓密的眼睫颤动了两下,唇又微微撅起来。

白书令把训尺拿远一点,雪玉的眼睛就乖乖追着训尺看。他轻轻在那唇上拍了两下,眼睫就又轻轻颤两下。

白书令笑了笑,回头取出杯里的东西甩了甩水,拨开雪玉的唇垫在唇齿之间,免得嘴里嫩肉被牙齿磕破。雪玉觉得软软凉凉的,有点像什么糕点。

“不必撅了,我要打重一点了。”

雪玉轻轻嗯了一声,微微仰了仰头。

白书令再落几尺,雪玉唇上颜色渐深,被打到的嘴边皮肤也红肿起来。

白书令再落尺,雪玉觉得疼得有点厉害了,眼睛盯着训尺就想躲。白书令不许他闭眼,他只好强迫自己在看见训尺要落下来的时候稍稍往上迎。

落下来的尺子打得有点重,声音又很清脆,一落他就忍不住闭眼,受完疼又赶紧睁开。每一下都让他很疼,但他不管有多疼,都微微仰头,等着迎下一尺。

这样反本能的行为需要他提起所有精力,都顾不上注意自己又疼又怕的情绪。唇上那样疼,声音那样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流了满脸的泪。

白书令看他怕的眼睫直颤,还不躲反迎,便越打越心疼。看他哭成这样更是停了手,用手指擦了擦他的眼泪,“好了,不打了。”

他抬起眼,看见了白书令满眼的心疼。白书令放开他的手腕,将他揽到怀里。忍不住轻轻亲他肿得娇艳欲滴的唇,“好软,雪玉的唇更好看了。”

像雪中绽放的一朵美艳红梅。

雪玉想朝白书令笑,轻轻一扯嘴角就感觉到嘴上火辣辣疼得钻心,疼得他说不出话,又想哭了。

白书令也不介意他不说话,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摸摸他一耸一耸的小鼻头,“哭够了就把嘴里的东西咬成两片。”

雪玉听话地慢慢咬开,一股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他不禁睁大眼睛细品。

白书令看见他的动作,伸手去接,“吐一片,那片含着。”

雪玉不太好意思地吐出一片,他嘴疼得厉害,努力吸了一下也还是裹着些许口水,他脸又红了。

白书令一点不嫌弃,用掌心轻轻按在他的唇上,还是凉凉的,痛感一下子缓解不少。

“怕你脸上挨打觉得委屈害怕,就用了一点心思,喜欢吗?”

主人真好!雪玉又开心起来,朝白书令弯了弯眼睛。

白书令宠溺一笑,低头折了折那片药,准备往他嘴边的尺痕上擦擦。一抬头就看见雪玉眼神清亮地朝他笑。本来他红肿的唇挺诱人的,但毕竟很疼,笑得并不自然,这笑就突然变了味,显得有点…傻。

白书令觉得没眼看。

雪玉看出他嫌弃的意思,双手虚虚捂住嘴,委屈地眼角都耷拉下来,略微口齿不清道,“主人嫌我这样子丑,呜,呜,呜。”

他嘴疼,呜呜呜三个音是一个一个蹦豆子一样发出来的。很轻,听起来很委屈。

但就让人觉得很敷衍。

白书令又好笑又头痛,抬手准备继续给他上药,也准备哄他两句。

但是他一抬手,雪玉就乖乖放下手,微仰起头配合他上药。白书令稍愣了一下,无论打得多重,雪玉从不说委屈,好不容易装一次委屈,也不用等他哄。

白书令心中一片柔软,还是柔声哄道,“上了药明天就淡了,真的不丑,是好看的。”

一句“只要你不笑”被白书令咽了回去,他一忍再忍,不能因为雪玉好欺负就说实话,该哄还是要哄的。

倒…倒也不算说了假话,毕竟真的不是丑,就是一点点傻而已,就一点点。

但白书令打得还是有点重了,第二天早上再次上完药,嘴边红肿都还是很明显。

雪玉丝毫不介意让人看出他嘴挨了打,穿好衣服准备去书房。虽然屁股的伤不算轻,昨天坐着打完嘴他疼得腿都使不上劲。但是,只要今天站得起来就没什么,反正书房也有软榻,实在疼再趴一趴。

他想得很好,却被先迈出门的白书令咔嗒一声,锁在了玉露轩。

雪玉委屈巴巴地摸了摸玉露轩的门。

呜呜呜,主人还是嫌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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