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等他写完，雪玉已经醒了，靠着他的胸膛静静看他写字，长长的眼睫浓密得像小扇子一样，时不时扇动一下。
白书令放下湖笔，伸平手掌靠近那两把小扇子。雪玉乖乖闭了眼，“不可以看吗？主人放心我没有看内容。”
雪玉一闭眼，两把小扇子在白书令手心刷了一下，白书令心一动。结果雪玉这句话让白书令心又一揪，搂住他说，“没有你不能看的，我相信你，雪玉。”
雪玉认主的时候，主动许了由白书令绝对掌控的认主言，化出的御灵环将他锁得就剩下可以喘气了，没有灵力战斗，没有灵力维持温度，会冷会热，会饿会渴。
心甘情愿被这样束缚，若是都换不来信任，那不是太令人心疼了吗？
白书令突然想起今天的事，他郑重看着雪玉，“我跟他们问你的事只是因为太想你，我…”
雪玉直起身子，缓慢而柔和地，用嘴堵住了他的话。
“对不起，是雪玉误会了主人。但我只是想注意分寸，并不怀疑您对我的心。认主第二天您就把所有控制都解了，连战斗灵力都毫不控制，我就知道了。”
“我也没有任何事想瞒主人，我很开心主人关心我，喜欢主人掌控我的一切，更喜欢主人捏着我的小尾巴欺负我，审问我，打得我很疼很疼。”
“请主人不要解释，您怎样对雪玉都可以，雪玉都喜欢。”
白书令松了一口气，搂着雪玉叹气，“还是要解释的。你在外面我会想你担心你，我才经常让他们给我说你的事。”
“雪玉，我凌虐欲控制欲有时候来的没什么道理，你愿意全部接受我很开心，但我不想让你心里委屈。你接受不了的我都可以尽量收敛，你要知道我是信你的。”
“我知道的，所以我刚才肆无忌惮地告诉李忠，关于我的事什么都可以同主人说，反正主人都会信我。”雪玉用手指抠抠白书令心口处，笑得像是在诱惑人的小狐狸，“主人怎么对我我都喜欢，还请主人不要客气，不要手软，好好审问我。”
“好说。”白书令本就打算审他，现在被这样一撩，哪还等得及。亲手脱了他的鞋袜，掀开衣摆裸露出他从膝盖到小腿再脚尖这一截，让他侧身跪在石板上。
细嫩白皙的皮肤和凹凸不平的冷硬石板一对比，一下子就显出一种脆弱易伤的感觉。
雪玉乖乖跪好，却突然想起来，“那刚才主人用手挡我眼睛是…”
白书令伸手过去，“眨眼，别停。”
雪玉听话地眨了两下，感觉到手对睫毛造成的阻力突然明白了，笑了起来，眼睛眨得更快。
白书令享受了一会儿挠心的小刷子，怕他折腾得眼睛不舒服，又贴过去按住了他的眼睛，也笑着，“好了。”
雪玉又觉得好玩又美滋滋的。
白书令用脚踩上他赤裸白嫩的小腿晃了两下，“疼吗？”
雪玉从膝至胫，甚至脚背都被凸出的鹅卵石硌得挺疼。白书令一踩一晃更是感觉骨头疼，他诚实道，“骨头疼。”
“那你招吗？”
…雪玉配合演戏，“那两岁小儿受不住主人严刑，还请主人罚我就好了。”
白书令没动，咂摸他这句话，“你这不是招了吗？有点敷衍了。”
雪玉无辜眨眼，“应该没有，我没说我跟谁暗生情愫，我就是给那小孩求个情。”
“那继续。”白书令勉强接受，加了力道碾压他的小腿。
小腿上的肉被挤压，略有痛感，但比较疼的是膝盖和胫骨，被硬生生地往鹅卵石上碾，疼得有点钻心。
白书令掐着他有点受不住的时候，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脚掌，晃了一下。
在从膝至胫的折磨中，脚背也被碾压，带来一种绝望感，感觉哪里都逃不脱痛苦和折磨。雪玉疼得冷汗涔涔，身体不由得往前倾。
白书令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身体往后推，让他的重心全部落在小腿上，看着他疼得小脸煞白，沉声道，“还不说吗？”
雪玉双手都握着白书令的手，即使这手推得他疼得更狠了，他也不松手。颤声回答，“不能…说…”
过了一会儿，白书令拿开脚，让他缓缓。
看着雪玉双手握着自己的手不松，白书令温柔道，“右手握我手，左手搭我胳膊上。”
雪玉依言，开心朝他一笑。
白书令一脚踩在他纤细脆弱的脚踝上，雪玉有点紧张，左手攥了攥白书令的衣袖。
“不要怕，应该会受损，但不会弄断。”
雪玉摇头，“弄断也可以，主人请尽兴，雪玉都喜欢。只是觉得可能会很疼，有点紧张。”
雪玉转头朝他笑，“拶指时候雪玉就说过了，主人还要再听一遍吗？”
白书令脑海里已经一字不落地想起雪玉那套说辞，但他吞咽了一下坦白道，“想听。”
雪玉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缓慢，一字一句，“主人，雪玉的脚踝很想被主人好好欺负一番呢，最好是踩得它很疼很疼，弄断它它也很乐意。”
“我完全信任我的主人，什么都不怕。而且我的主人是医仙，那还不是想让我好就好，想让我坏就坏。雪玉喜欢被主人弄的很疼很疼。”
“喜欢主人让雪玉痛得酣畅淋漓，很有归属感。”
最后这句是拶指时候没有说的，白书令盯着雪玉。他看见雪玉朝他魅惑一笑，颈上的血色御灵环衬得他更多几分妖艳。
白书令狠狠碾压脚下那一点骨头，疼痛瞬间蹿上雪玉头顶，在大脑中炸开，疼得他跪不住，身子直往下坠。
白书令略抬了抬手，雪玉就跟着又跪直了些。脚踝粉碎一样地疼，小腿痛到痉挛，脚似乎已经没有知觉。随着他跪起来的动作，膝盖和胫骨又在鹅卵石上硌了两下，让他痛到浑身发软。
白书令还把胳膊往回合，带的他上身向后仰，所有力道好像都落在了腿上。雪玉感觉膝盖小腿疼得撕心裂肺，脚腕更是像要被碾碎一样地疼。这个姿势喘气都费力，过于痛苦激得他心中酸涩，落下泪来。
白书令很欣赏他这样的姿势，落泪又添了几分凄美动人的味道。用大拇指抹了他的泪，“疼吗？”
“…很疼…”雪玉蹙着眉剧烈喘息，手还用力抓着白书令胳膊不放。
“这么疼还不招？”
“不招…”雪玉差点忘了这茬。
白书令慢慢带着他的上身一直向后仰，雪玉任他向下压身子，虽然极疼极不舒服，但并不很吃力。白书令忍不住向前探了探，亲上他为了呼吸而微微分开的双唇，“雪玉，你好软…好美…”
白书令亲上来堵住了他的嘴，往前探的动作让他脚踝受力更重，身子也仰得更厉害。他又疼得厉害又贪恋白书令这时候的温柔，眼泪不停地往下滚。
白书令看他喘气实在费力就放过了他，但还踩着他的脚踝不放，右手拿起戒尺打在他的脚心上。他这才知道脚还有知觉呢，挨起打来疼得很。
脚踝被踩着，脚心不过血颜色苍白，戒尺落下，娇嫩的软肉几乎不起红痕。
几下过后白书令看着他冷汗簌簌滚落，知他疼得厉害。边打边问他，“为什么不招？招了就不疼了。”
雪玉人还是仰着的，说话有点费劲，带着一点哭腔，“…我怕…主人…罚他，我不想…他疼。”
这演的有点真了呢，白书令其实依然很相信雪玉，但内心危机感和此情此景让他忍不住探究。他拧起眉，“我不罚他，你就招了？”
雪玉坦白，“嗯。”
白书令松开他，“我不罚他，你说。”
白书令一松开，充血的胀痛感遍布脚踝脚底脚背。雪玉正疼得发懵，搂着他的胳膊直喘粗气。闻言笑出声，“我招了主人没得玩了。”
白书令急了，没心情玩审问，一尺子不轻不重落在雪玉微翘的屁股上，“快点说。”
雪玉故意扭扭屁股，“不说不说。”
白书令觉得心要被人掏走了，把雪玉的脸掰过来，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睛里像着起火了，“真有别人？”
雪玉看他急了，赶紧搂住他，“哪里有别人呢？是主人呀，雪玉在外面每日每时每刻，都是在思念主人呀。”
白书令气得翻了个白眼，扔了戒尺小心地护着他的腿，捞起他抱在怀里，“你吓死我了，话说的跟真的似的。”
雪玉嘟嘟囔囔地伸出两根手指，“就是真的呀，我不喜欢主人罚自己，不喜欢主人疼。”
所以那句“我怕主人罚他，我不想他疼”是真情流露。
“…”
雪玉继续无辜嘟囔，“我没上心的时候，主人还说我敷衍。”
“…”
白书令扶额痛苦道，“我的错，我不小心玩进去了。来，我看看你的腿。”
膝盖小腿脚背都一片片地淤青，胫骨这一截整个都是青紫的，脚踝前面淤青，整体肿得有点圆，看起来凄惨极了。轻轻往起抬一点看看，脚底也红肿了。白书令放手，用仙术过了一下，骨头没有损伤，放心地收了术。
雪玉脚踝其实还疼得厉害，但他看白书令动作就知道骨头没事，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胆大包天地笑他，“嘿嘿，主人又手软了。”
“哪里手软，你都疼哭了。”白书令用手指刮了一下雪玉哭红的鼻头。
雪玉非常开心地一歪头，“我喜欢主人弄哭我。”
白书令心一动，温柔地笑着看他一会儿，突然作势要把他再放到石板上，“继续，我心狠手辣。”
雪玉垂着眼并无异议，毫不犹豫地准备往上跪，又被他半道捞走，“算了，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