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苑 上

鞭束快速的抽向了已经红肿的臀峰…柳条鞭其实并不是正刑,柔软纤细的柳鞭抽在完好的肌肤上,即使打上上百鞭,也只会留下绯红的印记,很快就会恢复,而且并不会造成太大的痛苦。因此云霁只把它当成一种附加刑。每用完一次正刑,都要根据小奴婢的认错态度和错误轻重再抽上一顿柳条鞭,数量不限,直到认为可以为止,可是中间不会有任何停顿。柳条鞭的威力就在这里,快速没有停顿地抽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肌肤上,不停地让你重温着刚刚结束的严厉责罚。而且九条鞭子束在一起,无疑使它的威力扩大了九倍。

随着鞭子不断地加热小奴婢已经快要熟透的红臀,她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而失去控制。难耐的疼痛灼烧着她的神经,这似乎永无止歇的抽打抽掉了她刚刚集中起来的意志。她不由低泣出声,哀哀低唤:爷,奴儿知错了。哎哟…啊!她的左右扭动让下一鞭打落在了臀峰以下,几条鞭梢一下子掠过私处最娇嫩的地方,霎时让她痛得浑身剧颤,痛哭着瘫软在地上。

你还敢乱动!起来!云霁怒喝一声,鞭束加大力道抽在了她的雪背上。剧痛使她根本没听清云霁的话,痛哭着侧过身子伸手去抚摸刚刚受到巨创的私处。云霁这下可真生气了,鞭子重重地往她的手臂上乱抽下来,有几遍越过手臂,抽在了裸露出来的玉乳上,乳尖上的痛感绝对不下于刚才的巨创。这下只把小奴婢打得满地乱滚,哭喊着求饶。啊!爷…饶了奴婢吧…啊!…哎哟,哎哟…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

看着小丫头不管不顾地满地乱滚,云霁唯恐伤着她,赶紧收住了正在挥出的鞭子。他蹲下身去,一把抱住还在乱滚乱哭的丫头,把她抱到床上放平,赶紧低头察看她的伤势。柳条鞭这种附加刑对她应该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才发现小丫头仍然蜷缩着,一只手紧紧的护住了私处。他心里不由一惊,赶紧拉开她的手仔细查看。还好,看样子只是被鞭梢扫过,花蕊上稍微有点红肿,玉乳上也有几道柳条留下的红痕,但都没有大碍。云霁长出了一口气,才把还在哽咽不止的小丫头搂在怀里。从床下药柜里拿出清凉的外伤药膏,给她抚在伤处。又一手轻轻给她揉捏着痛处,一手轻拍她的后背。

月儿伏在爷的怀里低声抽泣着。其实她已经并不太疼了,柳条鞭的鞭梢扫过时当然很疼,但是以往她受过无数次比这更严厉的管教,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云霁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宝贝,还是痛得受不了吗?

月儿郁闷地摇摇头:不会了。她早已经学会了尽量控制自己的哭喊和扭动在许可范围之内,而只要不是哭喊到嗓子沙哑或是乱踢乱动地反抗,云霁通常也不会在严厉的鞭打下过于苛求她的行为。为什么今天会这样呢?她这样问着自己,没有答案。

你是不是不爱爷了?静默了一会儿,云霁又温声道。月儿为云霁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爷怎么会这么想呢?在她内心深处,爷是像天神一般的存在,他比一切,包括我自己都重要。我是为他而生的,我的生活没有了他就失去了一切意义。她急切地抬起头,小脸涨得通红,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爷,您要这样说,月儿就不要活了。说着眼泪簌簌而下。云霁紧紧地搂住她,把脸贴在她的脸颊边:那你是不喜欢爷再管教你吗?不是的!不是的!月儿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呜…云霁用他那胡子拉渣的脸轻轻地蹭着她,一手在她背上轻拍:乖宝贝,别哭了,啊?呜…爷…月儿会乖的,您别不要我。呜…爷没有不要你。这么乖巧美丽的小奴儿,爷到哪里找去?乖,别哭了。那你告诉爷,今天为什么生气?

月儿抽噎着:没有。月儿不敢生气。还说没有。你是没有还是不敢?老实说。云霁两条好看的剑眉又皱了起来。

月儿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嘟囔着:不敢。为什么?正在轻抚着玉乳上的伤痕的右手稍稍加重了力道。

呜…疼…小丫头转身握着小手死命地捶着他宽广的胸膛:坏蛋,放手!呜…你就会欺负我!每天都不理我。问你什么事你又不说。累得半死给你做饭也不吃,还骂人。叫你回房睡觉又不听,人家每天都见不到你,难过死了!呜…哦。原来是为了这个,云霁释然。月儿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云霁好笑又好气:哪里难过啊?

哪里?小丫头摸不着头脑,抽噎着:心里…这里吗?

啊!云霁坏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左乳,月儿尖叫一声:坏蛋!坏蛋!人家已经难过死了,你还欺负人家!哇…

云霁眼看点燃了火药桶,赶紧抚着她的背:好!好!难过死了!难过死了!都是爷不好,不应该这么久把你抛在一边。爷答应你,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宝贝,爷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爷答应你,接下来三天,爷什么也不干,就陪着我的宝贝。好不好?嗯…月儿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深吸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阳光气味,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说话要算话哦。

当然了。可是,你要答应我,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你看,好容易养的稍微有点肉了,现在又下去了。那您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月儿认真地说。云霁好象轻轻叹了口气:我会尽力的。爷的语气里好似有一丝无奈的黯然,月儿抬头不解的望着他,却不经意地看到他一向干净俊朗的脸上居然有了青渣,眉眼间也泛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她心疼地又掉下泪来:爷,你熬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啊?我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不仅帮不上你的忙,还就会给你捣乱增加烦恼呢?

月儿从他怀里挣出来,跪在了他的膝前:爷,都是奴儿不乖,惹的爷生气了。请爷狠狠地责罚我吧。宝贝,今天就算了。你今天也很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云霁试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月儿摇摇头,仍然跪得笔直:不!爷,您说过,家法不过夜。奴儿今天犯了这么多的错,请您狠狠的惩罚我吧。你确定吗?月儿坚定地点点头。

不后悔?

摇头。

爷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她当然知道,一旦惩罚开始,这个温情脉脉的男人就会变身成为那个严厉而不留情面的教官。可是此时此刻的她,是那么地期盼着一场真正的鞭笞来洗清她心中的愧疚。月儿还是坚定的点点头,伸手捡起掉落的柳条鞭递到他手里,退开两步,深深地跪俯下身去:请爷教训。

第四节 惩罚

云霁终于站起来,走到月儿面前,那个令她震颤的冷面阎王又回来了:“既然你这样要求,那好吧。不过,你的错误可不是这根柳鞭就可以交待的。拿上板子到‘凤吟’上去准备好吧。”

不会后悔吗?哦,不!她已经后悔了!可是,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月儿鼓励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作一个乖乖的的小奴婢让爷刮目相看。

这个乖乖的的小奴婢膝行到刑架边,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那块紫檀木板子,在那张春凳上趴好,反手把板子放到了自己的臀峰上,乖乖等着。凉飕飕的板子刺激得肌肤上起了一层疙瘩。这个刑架,爷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凤吟。那当然是起源于悲惨的小奴婢在这个可恨的架子上数不尽的呻吟哭泣。

云霁缓缓踱到她身边,正待给她绑上手铐和脚铐,小奴婢怯怯地要求:“爷,别绑上。好吗?”

“你会受不了的。”

“不会的。奴儿一定不会乱动的。爷,求求你,奴儿一定会做您乖乖的小奴婢的!”

云霁乌黑深邃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去,终于微微一笑:“好吧。我的小奴婢,让我们现在来说一说你犯的错误吧。”他拿起了板子,稳稳地让它贴在了颤抖的臀峰上。

“奴儿不应该和爷发脾气,使性子。”

啪!一下重重的板子落在她右侧的臀侧上提醒着她不要试图避重就轻。

“啊。奴儿错了,爷,别打。奴儿有心事不应该瞒着爷。”

“这是其一。接着说。”

“爷要使用奴儿时,奴儿没有好好伺候,还借机跟爷使性子。”

啪!又一下板子落在了左侧,稍微减轻了一点力道以示鼓励。

“很好!这是其二。”

“奴儿没有守好受罚的规矩,乱动还乱喊,对爷不敬。”

啪!“这是其三。还有!”

还有?小丫头偷偷侧过头试图瞧瞧云霁的脸色,可什么也看不出来。难道他这几天这么忙还有空检查我的饮食起居?哼!肯定是青儿这个小鬼告状了。月儿忿忿地想着,一边不敢怠慢地回答:“奴儿不应该不好好吃饭和睡觉。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心里暗想:青儿今天被我打发上岸了,还以为我一直在苑中歇息呢,肯定不知道我偷溜出门的事。嗯。就这样说好了。

啪!啪!啪!连续三下重重打在了她的臀峰上:“说重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重点?爷,奴儿真的不知道…”

啪!一下夹着风声的重板在她的臀峰上炸响。紫檀木板子的威力这下终于显现出来了。清脆的竹板子打在身上带给皮肉的是一种仿佛会撕裂皮肉的刺痛,但是其实一停下来,痛感很快就会散去。而沉重的紫檀木板子带来的是深到骨头里的钝痛,即使停下许久,那种钝痛似乎还忽悠在骨缝里头久久不去。

啊!月儿用力控制住喉间的痛呼,但却不能自己地乱摇着脑袋。

“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哪里?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落在了臀峰上,虽然比刚才那一下好一点,还是让月儿疼得龇牙咧嘴:“啊!不用,不用了。爷,奴儿知错了!奴儿不应该偷溜出门。呜呜呜。”

可能是怕在气头之下用板子会伤了她,云霁索性先把板子丢到了一边。一手用力地摁住她的腰背,一手扬着他的铁掌狠狠地扇下来。一边痛打还一边痛骂着:“还敢偷溜?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啪!啪!啪!

“呜…奴儿不敢了…”啪!啪!啪!

“有没有告诉过你出门要带着侍卫和婢女?有没有?”啪!啪!啪!

“呜…有。”谁在气头下生气散心还会带着一群人?啪!啪!啪!

“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到偏僻处去?有没有?”啪!啪!啪!

“呜…有…可是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没有闯祸…啊…”

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什么事?你知道鹰给你挡了多少拨觊觎美色的登徒子吗?五拨!你看我打不服你!还没有事!”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爷,别打了,好疼啊…呜…”

“就是要让你疼!不知道疼我打你干什么?”啪!啪!啪!

呜…我好命苦啊…月儿心中不停哀呼。

好不容易,云霁的巴掌终于停下来了。火辣辣的疼在两边臀上叫嚣着,小丫头不敢伸手去摸,偷偷侧着头在镜中看去,可怜的玉臀又已变成了如落霞般的绯红…

“好.这算两点.还有呢?”

还有?月儿这下真的吓了一跳:还做错了什么?唉哟!啪!啪!

云霁又拿起了板子,一下下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轮番打在她左右两片火热的臀瓣上:“想不起来?没关系.慢慢想.我相信板子会帮你想起来的。”啪!啪!啪!啪!

月儿想破了头,也还是没有想出什么犯天条的事情来。板子还在不断地继续。啪!啪!

“呜...爷,奴儿实在是不知道,求求你给奴儿提个醒吧.呜...”啪!啪!

如此连续打了十来板,云霁终于善心大发地停下手来,揪住她的耳朵,凑近她耳畔深深一吸气:“小贱奴,你今晚可真香啊…”

啊!月儿大羞,双颊瞬时飞出一片霞红:给发现了!她沐浴时偷偷在水中加入了两滴自制的“凤凰涅磐”,没想到这样也被抓住了,运气可不是普通的好。她一向不喜欢弹琴下棋,可是却爱伺弄那些花花草草,并精心调制出各种花香精油。“凤凰涅磐”就是其中的极品,香味清淡幽远,不仅可以安神助眠,还可以在不经意间提高性欲。她早知道爷今天晚上必不能轻饶于她,才想偷偷用上这个,或许关键时候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天知道,她已经把精油加在水中,让香味淡不可闻,接近于她的体香,他怎么还能察觉?(谁知道他是偷看得知的?)

“怎么?还在想什么?”

“哦。爷。奴儿知错了。奴儿不该妄图逃避惩罚。”无奈中,小丫头垂头丧气地回答。

“哼,知道就好!”云霁直起身子,又把板子贴在了她的臀上:“自己说,这六条错误,该罚多少?”

呜…“前面五条,每条十下板子,十下鞭子。最后一条…知错不改,惩罚加倍…总共是…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月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哭了出来。这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且不说能不能挨得过,就是能挨得过,也非皮开肉绽不可。她还从来没被打得这么狠过:爷,难道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呜…

“一百下板子,一百下鞭子。你服不服打?”

“奴儿服打。请爷不用怜惜小奴,重重责打。”事到如今,也唯有指望诚恳地认错态度能减轻一点惩罚了。

还好,云霁还是体恤他的小奴婢的:“哼。看在你态度还好,而且今天也已经挨了不少,爷就让你分开受罚:今天每样只罚四十。剩下的六十,在接下来的三天分开打。但是,既然分开打了,每天每样要多加十下。你服不服?”

“服!奴儿谢谢爷垂怜。”当然服,强权之下谁能不服?月儿心中腹诽,口中却丝毫不敢耽搁。

“那好。准备好没有?”他按下机关,春凳的中部微微隆起,小奴婢就被摆成一副臀部高高撅起的标准受刑姿势。

月儿深吸一口气:“奴儿准备好了,请爷赐罚。”

啪!…

被高高扬起的板子卷着风声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左臀上。哦!我错了。她心中哀呼着。臀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叫嚣着。原来紫檀木板子从这样的高度抽下来,也能带来这种撕扯着肌肤的火烧火燎的剧痛,当这种烈焰般的灼痛稍微降温一点后,那种钻到骨子里头的钝痛感才开始一寸寸地侵蚀着她的意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云霁不紧不慢地操纵着这可怕的板子,板子一下左边一下右边轮流撕裂着娇嫩的臀肉。他不再像之前审问时候的那般如疾风劲雨的快速抽打,而是稳稳地保持着这可怕重击的力道,每一下子都照顾着不同的部位。一板子打完,总是稍微停歇一会,让她充分地去体味那痛不欲生的感觉,而下一板子又会在这股痛潮将要退下之际毫不犹豫地扑上来。

月儿将头死死地抵在凳上,无力地承受着这绵延不断的巨痛。今天晚上在此之前的所有痛苦在此时都显得那么的微小,每声要冲口而出的痛呼都被压抑成喉间凄惨的呜咽。

十板打过,云霁稍微缓了一缓,把板子贴着她滚烫的臀部轻轻摩挲。冰凉坚硬的板子触感,稍稍缓解了那燃烧着她意识的灼热。

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准备着迎接下一轮的笞打。

板子再一次被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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