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还趴在原来的长凳上。言君孝正向她颊上拍着冷水,折断的教鞭躺在一边,原来断的不是她的骨头。而他竟生生将教鞭打断了,她的屁股经历了一番怎样的折磨?
“你醒了?”言君孝黑瞳亮亮的,“我低估你了,你还真是很了不起。”
她推开他的手,硬是自己穿好了丝袜和裙子。血还没凝,衣物会和伤口粘在一起。回家脱下衣服时,会再次拉扯伤口。但她只想快点离开。
走路都那么痛……
言君孝站在她身后,看她步履蹒跚的走路。他目光熠熠,因为冷笑而放着光芒。
“苏小桃,今天你没有哭,我们只好下次再来。”
霍亦琛正在书房中看文件,娇小身影从门前走过,似乎行动不便。他放下手头工作,走了出来。苏小桃正在厨房倒水。
“小桃,你怎么了?”“哈?没什么啊。”
“不许说谎,忘了吗?”
她也不想。可,怎能让他知道……
他已经关切的走近了,“你腿怎么了?让我看看。”
“不是不是,你别看!”她急忙推开他,“我、我来那个了,就是那个,女孩子的东西。”
这是个合理的解释,他信服了。用手试试她杯子里的水温,有点凉,给她换了一杯热的。“如果很难受的话要跟我说,我打电话找医生。”
她点头,只希望他快点离开。
在自己的卫生间中,她将粘在伤口上的布料狠狠撕下。如同剥皮一般的痛,她对着镜子自己清洗,上药。
这过程很难,她多想,有他来帮她疗伤……
手机叮咚一声,有短信进来。发信人:言君孝。
“还疼吗?”她狠狠的将其删除。
忍了一天的泪水,这时流下。
“放学后到体育馆找我。”
苏小桃面无表情的删除了这条短信。
叮咚一声,有图片简讯进来。惨白灯光,深黑轿车,白衣男子和白裙少女—是当日录像的截图。
体育馆,言君孝眯着眼睛盯视姗姗来迟的少女。他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看她像脱线娃娃一样被打的跌在地上,他感到很过瘾。
“我们要开始训练了。你去洗衣室拿10条毛巾,在场边站着。”
他从储物柜中拿出一根崭新的棒球球棒,蛮横的贴上她的脸颊。
“新买的球具,很想拿出来用用。”
“那是谁?那不是苏小桃吗?”
“哈?她怎么成了我们的球童了?”
“咻,这么热的天,她烤的快要中暑了吧?”
言君孝听着这评论,幸灾乐祸的朝场边看去。他想在她脸上看到屈辱的表情,想看她难过的低头屈膝,不敢抬眼。
可是……
她溜直的背不带一点弯曲,抬头挺胸。就算正被他强迫着,却仍然完全不认输。
是在挑衅他吗?
言君孝运球中分了心,眼看这一分已失,索性放弃,手腕一翻将球朝赛场外抛去。
再让你出个丑,看你还怎么得意!
苏小桃意识到篮球是照着她的脸而来时,已经来不及躲了。闭目等待着被砸的人仰马翻,这丢人的事情却没有发生。面前落下一片清凉影子,在这酷热炎夏为她带来一处荫庇。睁眼定睛,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柯诺杨。他及时跃起,一掌将袭她而来的篮球扇飞。
男生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苏小桃点点头,低声说,“谢谢。”
柯诺杨不好意思的笑笑,自从他们短暂恋爱又分手后,他还没有和她说过话。
不远处言君孝不高兴的叫唤,“喂柯诺杨,训练的时间本来就很紧,别多管闲事了!”
柯诺杨对苏小桃努了努嘴,重回篮球场内。
苏小桃试着舒缓因捧着毛巾而僵硬酸疼的胳膊,又过了几分钟,教练示意集合。照常训斥了几句之后,宣布今天训练结束,队伍可以解散。
十几名大男生开始向更衣室奔去。
瞧见言君孝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跟着来。
身处更衣室中,她一个个的分发毛巾,接受惊讶的诧异的眼神,不发一语。走回言君孝身边时,她倒吸一口冷气—少了一条毛巾。
他冷哼一声,“怎么,没有我的吗?”
可她明明是按照他说的数目取的!
这人果然恶毒到刻意令她出错,之后找茬。
她下意识的后退,但还是挨了重重的一耳光。这下右脸彻底肿了,她身子翻倒在长凳上,嘴里一股血腥的味道。而眼睁睁看到她被搧巴掌倒下的更衣室内众人,一时间惊的静了下来。
有人看不过去。
“言君孝,你这样对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言君孝被质问,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他抱了手臂,“有些人犯了错,就得有人代表上天惩罚她。做苦力,皮肉之痛什么的,都是她活该。”
他下巴朝旁边一个粗壮的男孩点点,“阿强,你上次英语测验0分,不是被她当众嘲笑过吗?”
“小力,你上个学期不是买了99支玫瑰花向她表白,被她说‘满脸都是粉刺好丑啊’,狠狠羞辱了你吗?”
“胖子,网球课她故意把球打在你身上,还说‘反正他肉厚没感觉’,全体女生哄堂大笑,你不记得了吗?”
他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脸看人。
“你们想清楚,这样一个以别人痛苦为乐的贱人,你们要同情她吗?”
她渐渐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恶作剧也好,捉弄人也好,她曾经那么不惮的欺凌过自己的同学。
现在自己是被欺凌的人了,她忽然明白了那难过的感觉。
以前的自己,真的很过分啊……
她目光一个个经过言君孝提的那些人,眼含了愧疚。
但这时的抱歉,会被视为是想逃脱惩罚的伎俩。那三个男生缓缓逼近,言君孝恶魔的声音则继续煽动,“被这贱人践踏的时候,真的很像被脱光了衣服那样难堪吧?你们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他又推了她一把,让她身体侧躺在地上。短裙被扒掉,臀上的丑陋伤痕暴露在人前。
“瞧,她的恶行就该这样被惩罚。你们不想试试看么?”
三个男生已经将手伸向了她的身体。
头发被攥住,双手反剪至身后,有人左右开弓的甩她耳光。她脑中轰响,眼冒金星,咬不住积血,唇角渗出红丝。他们撕扯着她的衬衫,两粒扣子崩掉,少女酥胸若隐若现。
言君孝将球棒递给胖子,悠闲的欣赏这一幕。
球棒狠狠打向她的身体,一下腰间,一下屁股,一下大腿,落处无不青紫。
“喂,你们这些不动手的,你们也被她搞过吧?你们是胆小鬼吗?有仇不报,还是男人吗?”
拳打脚踢如狂风骤雨,将她打碎揉烂。
“够了!都给我住手!”
更衣门大开,柯诺杨满面怒容。看着正徒劳的挣扎着的女孩,他愤怒到无以复加。训练结束后言君孝故意将他支走,他早该知道这事会发生。
言君孝显出一丝烦躁,“柯诺杨,我真搞不明白你。你那么喜欢她,她玩弄你三天就抛弃了你,你难道不是我们当中最应该恨她的人?”
柯诺杨不屑,“我只知道,身为男人应该保护而不是欺负女人,更别提几个男人合起来欺负一个女人。瞧瞧你们自己这副样子,真不害臊!”
“有力气使到球场上去,力气用来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谁再动一下手,滚出我的球队!”
队长袖标的震慑力似乎很大,人群慢慢拨散开。
言君孝最后一个离去,临走前瞪住苏小桃,用口型对她说了三个字。
“还没完。”
“你……把衣服穿好……”
柯诺杨不好意思的说,看着衣衫不整的她,脸有点红。“我去帮你拿些冰。我们打球经常受伤,所以预备了很多。”
他回来时,她已经整理好自己,除了红肿的脸,几乎看不出刚被残忍的欺凌过。她接过冰袋,轮番敷两边脸颊。他坐在她旁边,小心的保持一段距离,沉默有些尴尬。
“你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吧?”见她防备的挑起眉毛,他赶快解释,“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猜测。”
“为什么会这样猜?”
他从头到尾都很羞涩,对于一个轮廓如此英朗的男生来说,倒有几分可爱,“因为我从没见过你这样软弱……不是,这样可怜……也不是。咳咳,我不太会说话,可是以前你一直那么骄傲,那么美丽,就像公主一样,让所有人仰视。所以我才想,那小子一定是仗了势,才能有恃无恐。”
见她黯然无言,他又很怕话说的不对,赶快改正。
“咳,不过,在我眼里,你现在也是公主,只不过是需要人保护的公主。”他直率的笑笑,“今天能保护你,我很开心。”
她抿起了嘴。
“我知道你家不许你谈恋爱,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过再做你男朋友,只是朋友。”
“你不怕球队的人反对你吗?虽然你是队长。”
他思考,“是啊,虽然我是队长,言君孝那家伙得分很厉害,我们两个有矛盾的话,球队的日子不会好过。但我知道什么更重要。”
那天结束的时候,柯诺杨和她一起步行出校门。
“不过,那小子太狠毒,毕竟他有你的把柄可以抓。你要跟你霍叔叔说,只有他才是你最有力的保护者。”
来接她的是司机叔叔,上了车霍亦琛才打来电话,说晚上要出去。她有点想哭,强忍住说,知道了。
那边却意外的很敏感,“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如果你要,我就回家陪你。”
“不用,你去吧。”她挂了电话。
霍亦琛还是很快回了家,坐下开电脑时,被女孩从背后勾住了脖子。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讨好的磨蹭。
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粘人?他转身,摸摸她的头。
她乖巧的说,“我今天明白了一个道理。”
“嗯?”
“世界上坏人很多,但也有很多好人。我很幸运,才能有好人来到我生命中。”
他有些紧张,坏人很多?“怎么回事?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只是觉得我没有对你说过谢谢。”她又蹭他的脖子,“你是一个好人,谢谢你收留我。”
他不知该说什么。收留她,是他曾做过的最好的事。
她声音又娇滴滴的,“我不可以早恋,但可不可以有很好的男性朋友?”
原来还是有所求啊,这丫头。“我不是你很好的男性朋友吗?”
“你是长辈,你自己说的!”
“长辈……也可以做朋友啊。”
凌悠然回国后,惊喜的发现苏小桃和柯诺杨复合了。
“不是复合!”苏小桃纠正她,“我们只是朋友。”
“哎呀知道亦琛哥不许你早恋的嘛,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说到这个,她开始兴师问罪,“那段录像,你为什么给言君孝看?”
凌悠然心虚,“我只想让他学习一下……你放心,他不会再传出去的啦!”她脸红彤彤的说,他们已经试过了。“可是,阿孝显得很不感兴趣,只打几下就不肯再打了。他说,怕打疼了我。可我看他样子怪怪的。你说,我这样勉强他,会不会把他吓走啊?”
苏小桃脑海中浮现了狠狠挥向自己的教鞭,那次的伤还没有好。
凌悠然见她脸色奇怪,“小桃,你知道些什么吗?这段时间我不在,他有没有跟你提过?”
苏小桃摇头,说没有。
凌悠然很信任她,“那,我到时间去大学咨询了,就不陪你啦!如果他跟你说什么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们是好姐妹,你要帮我看住我家男人的!”
苏小桃头越垂越低。凌悠然走后,她独自站在原地,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她手臂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拉扯进了一个已经废弃不用的卫生间。嘭的一声,她身体被推进小隔间,嘴被捂住。
言君孝脸离她很近,狭长冷魅的凤眼扫荡着她发白的脸庞。
“你说,我该怎样罚你。”
她愤怒,嘴捂着说不成话,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将手伸进了她的衬衫,寻到少女上身丰满鼓圆的半球,用力揉捏。“别以为学校里有个护卫,你就安全了。今晚来我家,我看你往哪里躲。”
她拼命挣开了他的手。“你休想!”
上课铃响,她转身逃掉了。整节课她都不断走神,言君孝坐在她左边,时不时转头对她诡谲的笑,叫她毛骨悚然。
“苏小桃同学!”她吓的一激灵。
数学老师不耐烦的指着黑板上的方程式,“请你上来解这道题。”
什么?这是在讲什么呢?她赶快收神,仔细的读题目。不一会儿有解法了,走上去将解题过程一步步写出。
“正确。”老师挑不出错误,没有发难,“谁有更好的解法?”
言君孝举了手。
他果然给出更简便的方法,只用苏小桃一半的时间,容易许多。他接过老师的教鞭,逐行点过。
“关键在这里,—这一步有苏小桃同学没有看到的原理。”
走下讲台,他在她旁边低声耳语。
“我要是你,就看看抽屉。”
她低头去看,发现自己抽屉中多了许多图纸。足有100来张,每张都是手机录像的截图。不同瞬间,她的脸却都不约而同的正对镜头,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是她。她翻到最后,指尖发麻。
最后一张的背面写了一行字。
“我要是你,也会去看看你的储物柜。”
众目睽睽下,少女夺门而出。不顾身后老师责备的声音,她跑到储物柜前,上面贴满截图画面。照片上她的白裙子撩至腰际,下面的肌肤皮肉,一览无遗。她悲愤的一张张撕掉,又在其中一页背面发现了最后的一行字。
“晚上7点到我家来。关于照片,下次我或许没那么好心提醒你。”
“打电话给霍亦琛。”
苏小桃站在言君孝宽大卧室的中间。他刚才命令她脱掉了衬衫、裙子和丝袜,如今她仅着内衣站在他面前,如待宰的羔羊。他掏出她的手机,塞到她面前,“打电话给霍亦琛,说你今晚在凌悠然家做功课,之后会自己打车回家。”
“他不会相信的。”
言君孝耸耸肩,“那么你最好想办法让他相信。不然的话,后果会怎样,都是你的事。……见鬼,女人,你听话一点,兴许今晚会很快结束。”
苏小桃在数字按键上按了“1”。
熟悉的声音,听到她已经好想流泪。“喂?小桃?”
“霍叔叔,我……今晚要去凌悠然家做功课。”他会盘问的吧,会警告她记住时间如果晚归要挨打的吧……
可他依然那么温柔,“知道了。别忘记吃饭。回家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言君孝用凶恶的眼神警告她,还有一句。
“我打车回家。”
“……那好吧。注意安全。”
手机被言君孝抽走,点按结束通话,甩去了一边。他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脱掉胸罩。”
她解开胸罩的褡裢,先褪了左边的背带,再褪右边,缓缓的褪掉罩杯。
一对美好挺翘的白峰展露出来,尖端两点朱红,如成熟的水蜜桃娇嫩诱人。他双手覆住了它们,用力几乎将那软圆揉碎。指头碾压着那两粒红樱,直到它们坚硬挺立。“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嗯?你这可恶的女人,每天都在诱惑我。我根本停不下想你,我只想将你吞吃到肚子里,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消失。”
“我不会再打你屁股了,虽然我认为带着伤痕的你最性感。跟你的屁股相比,这对小东西才更需要我惩罚。”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塑料鞭。塑料鞭顶头有一个长约5厘米的方形塑料片,他将它覆在她私处上比了比,抡圆了手臂。
啪!啪!
他左右两下,少女最敏感的地方被精准击中,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抠心般的痛。塑料方片在她胸前留下了集中于一点的剧痛,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抚。
他摇摇头,“本来不想这样的,但你既然不肯好好听话,也只好这样。”取来一条很粗的麻绳,先绕过她脖子与两臂腋下,又从胸前引过,在她上体双丘之间绕了一个x形,留那两个雪团,不着绳子。再将她双手捆在背后,紧贴了腰。绳子开始在她两条细腿间来来回回,两边各缠了十个圈。他紧拉线头,麻绳受力如蟒蛇般缠紧了绑着的少女。绳子发出压紧的声音,她全身受勒,肉挤在每圈绳子之间,她痛的摇晃几下。
“给我站好!”
他喝令,同时将线头栓在了桌子腿上。
确保她完全失去了移动手臂的能力,他拿出了两只尾端用银链子相连的金属夹。那两只红点因为寒冷和痛打而向外伸着,他毫不费力的捏住拉出,一边一只夹紧。
银链子凉凉的垂在了她肚子上,她为私处的绞痛而难受的撕心裂肺。双手紧紧被缚,她只能摇动上身,希望解放那对受难的红樱桃。
他冷笑的看着她的挣扎,待到她没力气的停止了动作,他将手伸向了那银链子,一点点向自己拉过来。
疼痛因时间会有缓解,才刚到达可以忍受的临界点。他拉拽那银链子,使得金属夹咬着她的私处向外拉扯。在捆绑与夹持的刺激下,那两块莹白的雪山连同红尖都肿胀变大,肌肤已经发青,两圈晕环则呈了紫黑。她真希望它们没有连在自己的身上,不会动一下就疼到心惊肉跳。
他取下了金属夹,将折磨的成果捧在手中瞧。
“真是没用啊,你瞧,才几分钟已经青成这样。”
红尖被夹的有些扁。他用梳子的齿反复撩拨,终于圆好如故。
“喜不喜欢?”
他一松手,双桃骤然放松,低下了高耸的头,弹跳几下归于平静。他开始用手掌抽打那对浑圆,让它们在他的指挥下上下舞蹈。去掉金属夹后血液恢复流通,并因他的掴打而渐渐发红生热。
打了一阵子,又开始揉。他的揉并不慰藉,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虐待而已。霍亦琛会细心将她的淤青揉开,青黑的肌肤重归粉红。而言君孝的揉,只让她皮肉越来越红,生肿不去。好似她的身体也识人,如果是霍亦琛,就听话的变好;如果是言君孝,就越发恶心生厌。
他将气吹到了她脸上,“承认吧,你很喜欢。”
她全身都汗湿,呵呵冷笑,“孩子,?最瞧不起你这种,做坏事也是抄别人,你有什么好得意。”
明显被她戳中真相,他恼羞成怒,手指提着刚才让她受尽苦难的金属夹子,悬在她私处上半厘米,冰凉轻触。“我想让它们夹着你,吊起来,让你那个地方挂着全身的重量,被悬在房梁上。要不要试试?”
他拿住了她肋骨处的那股绳子,将她拉近自己。
双尖再度被死死钳住。
他将她按在了墙壁上。“放心,今晚还不会。再夹你一会儿,你就可以回去了。今晚在那个人的身边,这里的痛会让你一直想起我。”
他扳着夹子画圈,扭绞她的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