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的故事

“跪到沙发上去,扶着靠背。”下跪的理由从感激变成求饶,琳达再次哭出声来:“爸爸,求你了—别—”她惊恐地看到母亲从楼梯走下来,手里是父亲的皮带。

双腿颤抖着,琳达把乞求的目光投向父母,没有得到半点的同情。父亲对她低吼:“没听明白吗?”她知道再拖下去,后果将是可怕的。于是,琳达一步步蹭向沙发,因为疼痛咧着嘴,小心翼翼地把双腿拖到沙发上,手臂越过靠背趴在上面,把上身的重量压在靠背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姿势可以使她用沙发来支撑身体。

她因为恐惧闭上眼睛,但脑海中清楚地现出了那条皮带的样子—黑褐色的纯皮制品,边缘被磨秃以后就再没被父亲系在腰上,取而代之的是进一步改装,卸除了有碍握持的金属制皮带头,用母亲的粗线把一头缝合起来,形成一个能套在腕上的环,以便……身后呼的一声风响,皮带抽落,琳达大声痛呼,声音盖过了皮带抽打肉体的鞭笞声。

她以前不是没尝过这条皮带,但在挨过不计其数的发刷之后被抽打还是全新的体验,随即,母亲便用没有父亲般严厉但同样冷酷的声音提醒她,现在是她道歉的时候,她被要求,在接受每两次鞭打的间隔里,对她的父母真诚道歉,事实上是否真诚恐怕难以考证,因为琳达哭喊“对不起”的时候,在头脑中占最多位置的不是那件事带来的羞耻感,而是自己痛楚不堪的屁股。

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力逃走,但仍不自主地在沙发上小幅度蹭来蹭去,在皮带照顾到的范围内蠕动着身子—事实上只是把自己的屁股用更多角度暴露在鞭笞之下。如此数鞭之后,琳达再一次哭求原谅,“对不起—呀啊—不要—不要—爸—啊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啊!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啊唷!”在她把这些不连贯的语句吐出来的时候又挨了好几下。

“如果你那天晚上是冲着一百米外货真价实的水塘冲过去,那现在你就应该在地狱里被魔鬼用烧红的铁叉子戳屁股了!”母亲冷淡地回答,话音未落又给了一鞭,琳达发觉皮带在母亲手里,而且母亲生起气来打人不比父亲轻。“我以为我们给你的都是美妙的享受呢!”(“啊呀,痛!”)一边斥责着,她的母亲一边把皮带在腕上又缠了一圈,使自己挥动皮带更得心应手。“你还记不记得,当你去读寄宿时,曾经保证说如果再调皮胡闹,屁股就要开花?”(“我不敢了—对不起!”)“求饶是没用的!”

“我们今天决定了,不好好给你的屁股上一次课是不行的!”

“非把你打到连裤子也不敢提不可!”

伴随着鞭打,斥责从母亲口中吐出,琳达不能回答。她忘记当初是怎么说的,但她可以知道肯定有类似的表达—几乎每次都以破坏与惩罚为结束的保证。就象现在,她不得不翘着屁股伏在沙发上挨鞭子。

抽打了二十多下后,母亲停下,看了看父亲。他们多少还认为今天的惩罚不够“深刻”,但幸好他们同样认为,管教不能给人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于是,沉默数秒后,父亲下令:“起来吧。”

责打停下了,但对琳达的教训并未停止,琳达光着屁股站在父母面前,聆听着对她的指责,以及判决—

“今天晚上的课可以上到这里,但你不要以为,在家里这十天是给你放假玩乐的。从明天起,你好好在家里反省。早七点起床,不许外出、使用手机、看电视和使用电脑。如果被发现,我们将像今晚一样‘帮助’你反省。”

琳达猛点头。

“起床之后,换上新睡衣,然后温习你的功课,老师告诉我,你最近的成绩下降了,我不想看到一张糟糕的成绩单,除非你告诉我你还想挨一顿好打。”

“我保证,妈妈。”

“还有,当你温习完功课,请打开你的笔记本,抄写校规一百遍—我是说,每天—这也许能让你记得牢一些,作为一个中学生,哪些事能得到许可而哪些事不能。晚上我会检查,不要妄想少写一遍。至于十天之后,是不是向学校提出取消住校的申请,我会和你父亲决定。现在,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好洗一洗,然后睡觉,记住明天准时起床。如果你在这十天里继续不听话,那么我也随时愿意为你准备鞋底。”

“是的,妈妈。”琳达小心地弯腰提起裤子,内裤只能拉到大腿处,再往上就太痛了,她只好用两只手提着睡裤的裤腰,慢慢往楼上走。这时,母亲在身后补充:“拿上你的发梳,把它放到床头去,你可以随时看看它—要是今晚的记忆不足以制止你去违背规矩的话。”

琳达不敢反抗,她从沙发上拣起发梳,握在右手,用小指勾住裤腰,拖着肿胀的屁股爬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扔下发梳,跪在地板上,扑到床前痛痛快快地哭了几分钟。

然后,她走进浴室,先在水龙头底下擦了脸,再打开喷头,把水流调小,谨慎地冲洗身体—每一个不小心的扭转和碰触都可能再次给屁股带来痛楚。琳达转身背对镜子,打量自己的屁股,虽然灯光暗黄,但她还是能看出来,整个屁股已经又紫又肿如同浆果,上面横七竖八地贯穿着皮带的凌乱痕迹,皮带印交叉的地方多少破了皮,看不见血迹,但热水之下有轻微的针刺感。

她试探着用手指碰触屁股,轻轻按上,明显地感到皮肤下面因为充血而发硬,指尖滑过皮带的痕迹能感觉出这些高出皮肤的肿痕。压痛明显,她得出了还是尽量别碰到它的结论,于是草草冲洗了事,抱起睡衣裹着浴巾出来。

回到房间,琳达轻轻关门,看到发梳横在她面前的地上,在她眼中带着嘲笑的样子,她不情愿地站在那里盯着它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照母亲的话做,于是拾起它放到床头桌上。

在衣柜里翻了一遍,琳达发觉自己现在没有合适的内裤可穿,那些她求着母亲买的小巧蕾丝内裤现在会毫不留情地勒紧她的伤处,她决定索性不穿了,只穿着上身的睡衣上床,反正睡裤裹在屁股上也不是十分好受。爬到床上,她费了很大力气才在不弄痛自己的情况下把被子拉平盖住全力,在被子里,她仍然忍不住轻轻抚摸自己的屁股,并且小声啜泣,为今晚的遭遇与接下来她所很不情愿度过的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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