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供需关系
走啊走着，前面是鬼屋。
“鬼屋你害怕吗？”瑞恩问。
伊然摇头：“这种我知道是假的，一点都不怕呢。”
“那就好。”瑞恩说着拉住她的手就要往里走。
“哎哎哎你干嘛呀啊啊啊——”
外面的阳光瞬间消失，这里温度最高也就十七八度，身着夏装的伊然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血淋淋的床铺，遍布人骨的浴缸，伊然把瑞恩的手都捏紫了，还是哆嗦着不敢走。
“你不是不怕么？”瑞恩故意挣脱她的手。
“我——不怕，我，”她深吸着气，眼看瑞恩大步走入黑暗，“哇！哥哥——”
她几步跟上了去。
出来时，伊然全身都爬着冷汗，瑞恩站在原地，电线杆子似的，看伊然瘫软在他身旁。
“呜呜……”毫不夸张，她真的吓腿软了。
“哥，你下次还是打我屁股吧，就当我撒谎了好不好。”她欲哭无泪，那个无头的护士冲出来时，她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怎么一点都不怕嘛？”她觉得气。
其实瑞恩也怕，本能的怕。
但是看到这小丫头在身旁，他只想笑。
“还不是因为某个傻丫头太逗了。”
原来他在看我笑话！伊然马上就想强硬起来，可惜做不到。
继续散着步，两人在湖边坐下，伊然看见波光粼粼的水，就想脱掉鞋子，把脚丫伸进湖水里凉快下。
“水里有鱼会咬你的脚。”瑞恩盯着她脱下鞋袜往水边溜。
“鱼才不吃我的臭脚。”伊然晃着脚丫丫咯咯笑。
可是我想亲吻。他看着那粉嫩娇小的脚丫，心头异样的悸动了一下。
“傻鱼一只。”他嘲笑，可像是在自嘲。
“傻哥一个。”伊然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被他大手拽住了爪子，“哈哈哈哈哥哥你要干嘛~”
“揍你。”他把女孩的手掌摊平在自己面前，扬手就要一拍。
“啊啊别在这里打呀！”女孩羞着抽手，“这要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了也是在拍手玩，还能怎么办？”他啪啪的拍下去，根本不疼，女孩笑的浑身哆嗦。
“一会儿脚湿漉漉的看你怎么穿鞋。”瑞恩提醒。
“拿哥哥的衣服擦干净！”伊然提议。
“你想得美。”瑞恩哼一笑。
“小气哥哥，我带纸了！”伊然从小包里拿出纸巾来，抽出几张擦着脚丫，望着那小巧粉嫩，曲线优美的小足，瑞恩好想帮她擦。
但他最后还是移开目光，看向天空。
“然后晾一会儿就好啦，我们一会儿去玩什么？”伊然问。她把双脚放到瑞恩膝盖上晾着，瑞恩不由自主的将一只手搭上去，伊然脸红了一下，没有躲闪。
“想不想划船？”瑞恩看向湖心。
“想呀。”伊然挺喜欢划船的，慢悠悠的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既不累，又自由的很。
“好，你等我一下。”瑞恩左看右看，说着就要起身，忘了女孩的脚丫子还搭在自己膝头。
“喂喂喂我脚还在你这儿搭着那！！”伊然被顶的骨碌一个四脚朝天，瑞恩哭笑不得的道着歉，给她递鞋。
“对不起。”他说。
“对不起不管用！”她抗议。
“是我错啦，”他拍拍女孩脑袋，“你说我怎么该补偿？”
伊然眼球骨碌一转。
“你要去哪里？”
“去那边的便利店。”瑞恩指指不远处。
“你抱我过去。”伊然伸胳膊，“公主抱。”
瑞恩迟疑了一下。
“哥哥不许说话不算数！”她有恃无恐，四脚朝天躺在草坪上晃着身子。
“…你就淘气吧。”瑞恩笑了笑，伏身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女孩双眸猛的一震，她如此贴近他的身躯，瞬间触电了似的动都不敢动了。
瑞恩又将女孩的一双袜子塞到兜里，鞋则提在手上，转身就往便利店走。
“我的臭袜子把哥哥的口袋弄臭了。”她红着脸轻笑。
他其实并不嫌弃。
“臭了你给我洗衣服。”他不搭理，“或者你拿手里？”
“不不不！略略略。”
脸红的发烫，心也砰砰跳的飞快，好像不做点什么，心就要窜出来一样。
“哥，你要去买什么？”她问。
“泡泡。”他简单的说。
“泡泡？”
“嗯，就是小朋友吹的泡泡。”
“我不是小朋友！”
“谁说给你玩了？”
伊然羞的无语，好吧，其实她也挺想玩的。
“哼。”最后她只好娇嗔一声。
“你坐在这里等我。”他把女孩放在外面的遮阳伞下，“哦，袜子和鞋给你，晾干了就穿好。”
“知道啦。”女孩慢吞吞的把袜子套回脚上，天气热，脚上的水珠早就蒸发殆尽。
穿之前，她还趁旁人不注意，闪电般偷偷嗅了嗅袜子上的味道。
一点也不臭，只有点热烘烘的汗味和薰衣草香。
她满脸绯红的抬起头来，心想没把瑞恩的口袋弄臭，真是便宜他了！
只几分钟，瑞恩就拿着修长的泡泡筒走了出来，拧开，在阳光下一洒，五颜六色的泡泡便挣脱出来，迎风飞舞。
看到这晶莹剔透的小东西，伊然按捺不住，蹦了上去。
“我要玩！”
“给你吧。”几个小朋友争先恐后的扑着刚刚飞出来的泡泡，泡泡消失后又眼巴巴的望着瑞恩，希望他多吹几个。
他可不擅长应付小孩子，便把泡泡液给了女孩。
伊然娇小可爱的模样自然更能获得小朋友的信任，而且瑞恩注意到，童心未泯的她始终能准确理解那些小孩子们的想法，自然而然的就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他便退到一边，看伊然欢快的带着一群小孩子们玩耍，有点钦佩，也感觉有点温馨。
电话突然响了，他低头看，是秘书打来的。
“喂？”他接通。
“林总，您现在方便吗？”
他瞥一眼远处玩的正欢的女孩：“你说。”
“约翰逊公司的中国代理想和您约时间见面，他想知道您这周三下午从2点开始有没有空。”
“约翰逊公司何时这么自降身份，主动来找我们了？”瑞恩语气很冷，但在游乐场中，没人注意一个打电话的男人，他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哈哈，您太幽默了，”秘书会心一笑，“他们智能家居公司由于成本缘故，现在不得不想办法拓宽中国市场，要我说，现在正是谈判的好时候。”
“正好，您不是有在西山别墅区建立面向富人的智能体验中心的打算？”秘书继续提醒。
“嗯，不必多说，”瑞恩点头，其实他早就有意向与约翰逊公司做生意的意图，只是一来对方资格老，只可能看上他父亲那种规模的大企业，二来手中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本。
而现在不一样了，半年来，在瑞恩的得力经营下，利润源源不断的流进账户之中，依靠着这些年积累的人脉，厚积薄发，名声在国内也峰峦鹊起，更大的创业前景也随即在这年轻企业家的心头展开。
“高新技术挂边的技术，毋庸置疑要尽可能争取和海外公司合作。”
“我记得他们的中国老总姓何？”瑞恩问。
“是的，何昌先生。”
“好，请转告何先生，就按他定的时间，”瑞恩吩咐，“一切招待工作由我们承担，衣食住行这些方面你们不缺经验，一切都要按最高标准。”
“您放心，那我就给何先生回话去了。”秘书领命而去，瑞恩撂下电话。
“瑞恩哥在跟谁打电话？”伊然其实刚就想去玩别的项目了，只是远远看着他正忙，就一直没有打扰。
“秘书。”他直答。
“秘书……是不是年轻又漂亮。”伊然嘴上调侃，心里略酸。
“笨，我要秘书是来管事的，不是当女朋友的。”他朝女孩小臀上拍了一掌。
“是女秘书，怎么。”
“行吧行吧……”伊然突然发现自己没理由吃醋呀！自己只是他的小贝！
“谈的是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操心。”
“我猜也是，哥哥和秘书聊完这么高兴，肯定是生意上要赚大钱了。”
“？我显得很高兴吗？”瑞恩皱眉，他向来习惯喜怒不形于色。
“是呀，哥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嘿嘿。”女孩神秘的一笑。
“你说说怎么看出来的。”他好奇。
“哥哥只有心情好时才会开玩笑似的拍我屁股。”伊然贴着他胳膊小声道，“如果你心情不好才不会这样呢！”
“你这臭丫头……”他没绷住那根弦，乐了，又拍了她一掌。
“哈哈哈哥哥被我说中了！”伊然兴奋的很，终于不是自己被他一眼看穿，她也可以看穿一点瑞恩的心思了。
听见他叫自己臭丫头，女孩心里更兴奋，毕竟他只有在开心时才会一口一个“傻姑娘”“臭丫头”这样叫。
“话说，你明明叫林岚，为什嘛让我用瑞恩这个英文名叫你？”伊然饶有兴趣的问。
“……”瑞恩不知该不该回答。
“你想听？”
“当然啦！”伊然翻白眼，这不是废话么。
“60下。”他冷不丁的开条件。
伊然懵：“哎不是，凭什——”
这名字背后难道还有什么大故事嘛？怎么还要挨揍！
“这就是供需关系。”瑞恩大言不惭。
“什么嘛，你就是想欺负我。”伊然吐舌头。
“你就说你同不同意。”瑞恩瞅她一眼。
“……50下。”
“好。”他立刻应允。
伊然一楞，接着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就说五下了。看着他洋洋得意的样子，伊然气鼓鼓的暗想。
（二十二）小船
“那我现在就想知道怎么办？”伊然问。
“那我们就先上船。”瑞恩少见的坏笑一下，买了票，拉着她往码头走。
伊然有点小懵，便任由他带了上去，湖上有风，吹的船儿乱颤，踏上晃荡着的小船时，女孩不敢迈腿，伸胳膊让瑞恩扶她。
而瑞恩看都没看，直接示意她跟上就钻到船篷里去了。
“你你你讨厌！”
伊然哇哇叫着鼓足勇气一跳，赶紧冲进了船舱，结果脑袋砰的撞到了棚顶。
她哭丧着脸揉脑袋时，瑞恩已经漫不经心的蹬着脚踏板，将船驶离了码头。
“多大人了，这还害怕？”他嘲笑。
“我怕水，也不会游泳。”伊然不好意思的说着，坐到他旁边伸腿蹬踏板，“你别不信……我小时候洗头时都吓的要命，妈妈还得强行摁住我。”
瑞恩这次真笑了，他似乎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女孩手舞足蹈，哇哇乱叫着，脑袋被摁的很低，热水顺着浓密的长发浠沥沥流下来的画面。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猥琐。”她知道瑞恩一定在嘲笑自己了，气哼哼的在他胳膊上捅了一拳。
“在想烤乳猪。”他脸上不再笑，可是心里却从未如此惬意和放松过。
“呸，肯定没打好主意。”伊然发现了，只要瑞恩一笑，自己准倒霉。
只是没想到应验来的这么快。
船儿飘飘摇摇来到了湖心，伊然哼着让我们荡起双桨，沾着泡泡液吹泡泡。
轻盈的泡泡滑落到湖面上，弹跳一下，啪嗒破裂，仅剩水雾。
湖很大，而且快到午饭时间，四周人并不多，视线内仅百米开外有两只船，能辨认出是红色和蓝色。
“我们刚刚说好了多少下？”瑞恩冷不丁发问。
“五十下……”专心致志欣赏风景的伊然全然没走心，脱口而出后才觉出不对劲，“怎么？”
“好，趴过来，然后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网名是瑞恩。”
旁边的男人突然行动起来，往女孩那边一靠，动作娴熟的按住了她的背。
“诶诶你……不要呀！”伊然反抗了一下，顷刻就觉出双方力量之悬殊，她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趴在了他左膝上，而自己双腿被瑞恩用右腿压住，以这样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停留在了船上。
没有动力的船儿随风飘荡起来。
“哥——你要干嘛？！”她又惊又羞，其实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可是伊然还是无法相信——这可是在户外欸！每时每刻都有可能来人看见他们！
“打你。”完美的回答，紧接着小裙子就落到了脚踝处。
“别别不要脱内裤！”她挣扎着去捂屁股，这要被看见也太丢人了！
“你想变成六十下？”
“不不，可是，被人看见怎么办呀。”女孩把脑袋扎的死低死低，脸红的要滴血。
“那不可能。”瑞恩似乎满不在乎，一用力，纯色的小内裤也滑脱下来，伊然感到微风一吹，屁股发凉，心头也猛的一紧。
真的给他脱下来了！
她欲哭无泪，只能祈求他快点打：“你下手快些，打完得了……呜呜……”
“我偏不。”瑞恩心情大好，极度的羞耻感与警惕心让女孩全身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只是轻抚了一下那白嫩嫩的臀峰，就见那下面那条隐秘的小缝闪烁出了水光。
“别别，求你快打吧哥哥……”她觉得从没如此丢人过！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背叛了她，一切的表现都在表面：她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这种激烈的矛盾碰撞让她愈发难堪了。
抬头望见远处似乎有船驶过来，她只能暗暗祈求风把他们吹的离人越远越好。
啪！
一巴掌打下去，留下清晰的指印。
伊然几乎感不到痛，可还是叫出了声：“哇……”
“都学会装了，然然进步很大。”瑞恩不再打第二下，而是轻轻摩擦她着阳光下散发着珠宝光泽的柔软小臀。
“呜，我没有！”她抗议的踢着脚丫子，然后就觉得鞋也被脱了下来，“哥哥求求你了，打完吧……打重点也行……”
“再催我把你的鞋丢到河里去。”他在女孩耳边轻声吓唬道。
趁着这会儿把她逗的喘不过去来，瑞恩可以放心的欣赏她的小脚，这丫头挨揍时那双脚就从没老实过，疼的厉害时就把奶豆似的脚趾头蜷的死紧，然后拼命朝四面八方蹬腿，好像这样能减缓疼痛似的。
如果疼的不那么厉害呢，那双小脚就会上下晃悠，脚趾头有意无意的碰地，发出轻微的哢哒声，这时如果突然重一下，这双小雪糕就会触电似的拼命蹬一下，将足弓仅显出来，这时那优美灵动的弧线就完全成型，注视着那雪嫩雪嫩的小足，他手中的板子都会放慢
“丢吧，丢了哥哥抱着我走……”她晃着身子，那副求打的样子看的瑞恩浑身发热。
“我牵着你走。”
啪！清脆的声音，另一边臀峰上也印下了五指标痕，女孩不敢叫唤了，模糊不清的哼哼着，仔细分辨好像是在说哥哥讨厌什么的。
约莫巴掌打了二十下，淡淡的粉红色染在了两瓣小肉团上，伊然觉出灼热的痛来，他的巴掌有魔力似的，全身都像有小蚂蚁在爬。
终究是太害羞了。
“哥！你看前面都有船来了！”她低声哀嚎着，那只蓝色的船怎么如此不知好歹？非向湖心开！
“挺好的。”瑞恩从兜里掏出刚刚从店里买的玩具小巴掌，就是那种简易的塑料制品，由两个活动的和一个固定的小手制成。
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尖锐的塑料棱角，便朝女孩屁股上拍下来。
“啊啊！”塑料远比巴掌痛的多，这次女孩真的是痛出声了，“哥哥你什么时候会了铁砂掌……”
“刚刚超市里买来的秘籍。”瑞恩继续拍她，小巴掌碰撞的声音与拍打屁股的声音混在一起，清脆动听。
十五下不过，女孩身后很快就热辣辣的红了一大片，痛感燃烧起来了，她没法像刚才那样有说有笑还顾及着是不是羞耻了——
“呜呜，哥，有点疼了……”她哼哼着，现在眼眶也热了起来。
“嗯？刚刚是谁让我打快点？”
这个恶劣的哥哥！！伊然心里幻想着自己把他骑在身下暴揍着，可是现实中的小巴掌不遗余力的亲吻着她的臀峰。
“哇！疼！真的——啊啊……”刚刚一直竭力不踢脚，省的被别人看见的她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扑腾扑腾的蹬向船舱，眼前也有被泪水模糊的趋势。
“打了四十下才喊疼？”瑞恩慨然摇头，他知道自己用的什么力气，便不搭理她，继续打，以更快的速度往下揍最后的十下。
“啊啊，啊啊啊哇——”剧烈的热痛把女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打破，她哭了出来，紧紧扶住了船舱边，求饶也脱口而出，“哥哥饶了然然吧……啊，疼呀……呜哇……”
至于什么羞不羞的，一瞬间全被忘了个干净，看来下次就要一开始就喊疼！
“哥哥好疼……不打了吧不打了……”数够五十下，她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红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等他发落。
“哥哥一点都不疼。”瑞恩故意在她看得见的地方擡起小巴掌，作势要拍。
“哇！然然疼呀……呜呜……”
其实和惩罚时的拍打相比，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可伊然说到底还是有点怕的，哭的更厉害了，嗫嚅着，一个挣扎右手捂住了屁股。
只一秒钟，她又蹭的收回了手。
“啧？”瑞恩刚说轻轻敲敲女孩的胳膊，提醒她犯规了，就见这白又细的小胳膊像是碰到火一样缩了回去，笑了，“哦，傻丫头学聪明了？”
“然然，然然什么都没做。”她可怜巴巴的偷偷看他一眼，又听瑞恩叫她傻丫头，便知他不是真生气了。
“嗯，是没做什么好事。”
不过即便想打他也不会接着打了，说了五十下就是五十下，他从不在这上面打马虎眼。
“没有，才没有……”她拖着长音撒娇，现在不那么疼了，女孩破涕为笑，又有点觉得害羞了。
“哥，那你要遵守诺言，把你用这个名字的原因告诉我了。”她又提醒道。
“好。”
眼看着蓝船要进入视线，瑞恩也把内裤与小裙子给女孩穿好，不过故意没有给她穿鞋。
注意到自己还光着脚丫子，伊然也不敢再多说话，别一会儿鞋没穿上，裙子又被脱了那可吃大亏。
他沉吟半晌，接着慢慢说道。
“我以前……很久以前了，大概初中，看过一本小说，那里面的女主角……真的很巧，和你一个名字，叫伊然，”他回忆道，“然后呢，里面的男主名字就叫瑞恩。”
“那小说深深吸引了我，翻来覆去看了得有十来遍，到最后里面的句子我都能背过了。”
“从那时起，网名就用瑞恩一直没变过，算是我短暂童年的一点纪念吧。”
“你当时说自己叫伊然时，给我吃了一惊，不管这个名字是真还是假……反正，我当时很，很兴奋。”瑞恩继续道，他望向她的双眸突然放射出一种无比温暖的光芒，虽然转瞬即逝，可伊然确信自己感觉到了。
就像阳光洒在背上那种温暖感，香喷喷毛绒绒又暖洋洋。
“也许你觉得奇怪呀，不过对我来说倒很正常，”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拿着刚撅下来的柳条点着水，“因为，那部小说，真的……哎，真的让我有过那种梦想。”
“我曾经幻象过世界上真的有伊然那样的女孩子。”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书里的女主伊然，可女孩仔细听着，还是羞红了脸，那么红，红的要滴出血来。
“哈哈……”他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不说了，笑了，笑的很暖很暖，看着他那俊朗明媚的容颜，女孩不由微微张开了嘴巴。
阳光从他侧脸洒下来，整齐有型的头发在男人脸上洒下一片斑驳光影，她看着他入了神。
“唔！”嘴里被强行塞进了什么东西，她恍惚一下，觉出甜丝丝的感觉来。
是大白兔奶糖。
“饿了？我们去吃饭。”
他脸上的笑消失了，目光也恢覆了往日的果敢与冷漠，不过伊然敢保证，那份冷漠十有八九是刻意的掩饰。
为了掩饰眼底的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