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与萱的虐恋情之屁股为什么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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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君与萱的虐恋情》的后记

自从萱儿白璧无暇的屁股落入了君的管制之中,内心深处洋溢着一种外人无以得知的神秘快感,对君的依恋完全寄托于自已已变得恬不知耻的屁股,萱对君的信赖变成了心甘情愿,但一想起屁股的辣辣生疼,对君更有一种敬畏和惧怕。好在君尚未对她的屁股进行极度的处罚,前段的责罚,只是让她的屁股找到了点滴感觉,同时也是对她屁股的应承度作下测试,以便在高潮阶段施以辣刑,将那屁股彻底征服。为了让萱的屁股感受一生的疼,君在日常不时调理着萱的屁股,并带她四处游玩,让青山绿水和鸟语花香激活她全身的细胞从而滋养她的身心保持愉悦。

萱在公司是主管型的管理人员,烦忙的工作很少让她有呼吸清新空气,自由活动的时间和机会,这次上庐山她觉得自已真正的青春盎然,宛如仙女般快活自在。时常小鸟依人般跟随着君爬山涉水,两人俨然情侣般出没在日出日落的山水名栖。萱本是一个脾气倔强的女孩,由于工作角色的关系,她对下属的管束常显得一本正经,好强的性格盛气凌人,虽然她也曾为了心中的不快而掩面哭泣,也曾有内心的委屈使她暗自郁伤,但她真正缺少的不是别人的爱护,不是别人的亲睐,也不是别人的抚慰,她缺少的是对她的切肤之痛,而对她的管教只有剥光她外强内柔的外衣,通过打屁股给予惩治才能对她起到以情动人的效果,才能让她在虚伪的现实中认清:自已只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子,一个赤裸着屁股跪趴着哀求的女子,一个软弱无比的女子!而对她的骄横只有以打屁股处之才能弑灭她的清高,才能让她想起自已应该做个柔顺的女人。

这次庐山行,萱万没想到自已圣洁的屁股被君任意侵犯,受到前所未有的欺负;而自已竟然一点主张都没有了,甚至还表现得服服贴贴。并且在外人面前一向十分正点的屁股,竟在君的凌虐中不由自主、作出淫荡表现,真是罪该万死,在君的板子下兀自羞红了屁股,真是活该。但萱驯服在君的膝上,在他面前,她觉得屁股坦露得自在,被打得舒坦。而君尽心尽力地对她屁股施于谆谆教诲,终使可爱的萱越发焕出女性的光芒,温柔可人,君想通过调教的她可以做他得心应手的老婆了,只可惜已娶的君只有将对她的爱恋深埋在心,对她屁股十分严厉的他,有时碰到萱因屁股受调教而更显纯净无邪的目光,君的眼神便会有些慌乱失神。哦,情人知已,屁股虐恋,君还是有所顾忌。因此在对萱屁股的调教中也保留了一套手段,尽量不涉及性区域;当然屁股作为一个敏感的是非之地,本身就是性区域,尤其是萱儿花蕾般的小屁眼也曾被君催发得情意深长,感慨不已。但不这样对萱严格要求,调教就会流于形式、过于简单,缺乏至深至真至美的体验,君在这十多天内就这样不断丰富着萱的屁股,不易接受的痛又要让萱易于接受,这不能不说是一对矛盾,也正是君所擅长、萱所企盼的。

这是一个山雾弥漫的清晨,君和萱形影相随,出没在山幽水清间。庐山的秀美如娴静的少妇一般让人心宁神迷,经过调教的萱经这山水陶然,性灵已然透着一种平和柔静,清澈的山溪流淌在她心间。君不时凝望着萱的身影,尤其是看到她如山丘般圆挺的屁股便感想到她赤裸时柔软如水的波动,对萱儿温香满玉的肉体使君难禁诱惑,他感到身体内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凝聚,蠢蠢欲动。萱只感到君走在她身边时,轻搂着她的纤腰或柔肩,有时拉着她小手时,女性的第六感觉隐约告诉萱,君好象对她又有了一种隐晦的企图,但不知是什么,因此不自觉地暗暗收敛起屁股,同时屁股也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恍惚感。但萱明眸四盼,笑意漫山,故意将心思散漫于云天情海……她在看风景,而君的心思却已然又回到萱的身上,山水成了朦胧布景,萱儿鲜活的身体是风景中的风景,是一种极致,万遍不厌倦。

他出神地看着萱被山水掩映得更美的脸庞,一把揽过萱不曾注意的腰肢,往幽深的林子里去,萱颇感愕然,惊愕地问:“干什么?哪去呀?”君喘着气说:“过来,到那里去。”不由分说,就在那幽暗的林子里搂紧萱儿,并要解萱儿的裤子。萱见君的神情有点异样,心生警觉,果然他另有所图,虽然她对君的依恋无以言说,但一想起与君婚姻上的距离,毕竟自已还是一个青青玉女,可不能太便宜他了。再说君在她眼里又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不免心中有些愤然,气着说:“你怎么能这样不尊重我啊?你想干什么?”情急中竟扇了君一巴掌,君捂着被萱啪了一玉掌的脸,也一下怔住了,心神虽稍定,但两眼枉然。哦,我想干什么啊?我可不能在萱面前失态啊,一种自责油然而生,眼前不断闪现出萱儿嫩白的屁股和玉腿,一直压抑着的性欲使他迷茫。每晚打完她屁股萱根本就不知道君回房后是怎样打发他的性冲动的,他都是陷入对她屁股动人情景的回味中自慰发泄的。而此刻,君象一个傻男孩一样楞在那,萱不忍见君这般傻样,改变有点生气的神态,温婉地说:“君哥,你别这样,是我错了,要打我屁股你就打吧。这儿没人,我自已脱掉好了。”说着萱提着已解开裤扣的裤腰说:“让我趴你身上打吧。”君还没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萱为了消除君的尴尬,见君没在那石凳上坐下,便自个看准了一棵树,走向前去面

对树杆双臂环抱,脱下的裤子被裤带系在大腿上,浑圆结实、细腻如玉的屁股附在粗糙的树杆上微微蠕动。

萱低低地说:“我知道你又是想打我屁股了,你打吧……”君看着萱的背影,恢复了常态,为掩饰自已刚才的失态,狠狠地说道:“好啊,你竟敢动手打我,不服我管教,我早就宣布过打你屁股的原则了,我想打就打,我看你今天怎么认错!”见萱儿双手紧抱着树身屁股动人,心想先在这给她屁股弑弑威风,今晚回去后要对她屁股彻底控制,好好治治,让她五体投地,服服贴贴,我要让她的倔强和清高在我面前彻底消失。想到这,君没好气地对萱说:“自已找根让你屁股疼的棍棒来,我可不想用我的皮带。”萱贴在树上说:“饶了我吧,用手打吧,我主动这样已经很乖了。”君用高八度声调吼:“什么?还想讨价还价?!”萱闻言,心想糟了,他怒气很大,这次屁股是案板上的肉任他宰了,还是表现好一点,反正在这儿谅他也不能将她屁股打得怎样,便脱离树身提起裤子去找打屁股的家什,然而君制止了她想拉上裤子的举动,她只得照办,但怕不经意间将小腹被君瞥见,侧着身不时闪现着白白微红的屁股,因被撸在大腿上的裤子缠着,萱步子细碎,身子婀娜地寻觅着,抬头见一青竹枝,便踮着脚去折,一只手还不时垂在身后遮掩着羞怯的屁股。但那竹枝韧性好,她行动又不便,很难轻易受折;萱回了一下头,见君坐在石凳上不以为然的样子,娇嗔地对他说道:“来帮帮忙呀。坐在那象老爷,我又不是你的女佣,打我屁股还要我自已找打屁股的东西,真是。”

君其实早想上去帮她忙了,只是有心惩罚她而不好主动表示,听她一说,便找了个台阶上前说:“哼,弄个东西都弄不下来,真是没用。让开!”说完用力几扭就将那竹枝折断在手。萱在一旁悄悄观察着君的神情,依偎着君,心里又涌出一种说不出的甜蜜,而这种甜蜜感在她每次光着屁股即将挨打时更为强烈,说不出的心甘情愿,虽然她已经尝过,屁股很疼,甚至痛彻心扉。不知不觉地,君被萱的气息迷惑,两人退到石凳边坐下,君将萱身子掀翻在腿,早已露出的屁股似有露水般晶莹,君将竹枝举起抽下,没动静,几乎是悄无声息,那竹枝也许早就眼馋那饱含无限风情的屁股了,急不可耐地朝那翘在君腿上的屁股虎虎扑去,呼地一下,直令那屁股激动起来,一道红晕掠过,久久地不肯消褪。君马上用手抚住那道红影,重重地揉捏了好几下,萱的屁股肉似要从君的五指间遁逸而出。当君的手从她屁股上挪开,萱就感到整张屁股空落落地--似要哭泣,也许是为了手离开后那竹枝

又将扑上来强行狂吻她的屁股,留下钻心的疼痛;也许是舍不得君的温柔手掌对她屁股的安抚,留下无限的温情。

然而打屁股就是打屁股!再怎么也是要她屁股疼的。君觉得让她屁股趴在他腿上打,举鞭不便,用力也不够,只适于让她屁股挨手板时采用。虽然他内心一直十分喜欢把萱横放在腿上打,这样更能感受她迷人的气息,能感受她身子的温存和哀怜;但为了让萱感受到打屁股的严酷,君总会令她屁股老实听命,有时甚至强迫她将屁股摆放于冰冷坚硬的桌角狠揍,那桌角会顶着她受痛打的屁股不敢畏缩。于是君想起刚才萱抱着树的样子,要她站到树跟前,萱按刚才主动摆出的样子,使自已的屁股在树杆上凸了出来,由于这样竹枝挥动的空间和余地十分空旷,抖抖忽忽几竹枝上去,萱儿虽已吃打得多了没敢撒开抱着树的双臂反而因负痛而抱得更紧,但站立于地面的双脚似妄想分担屁股的痛,在地上随着君手里挥舞的竹枝跳起了踢踏舞,屁股面向幽幽的树林苦诉着那不可承受之痛。

君现在不想多打,只想因地制宜给她一点教训,但也要让她着实痛几下,便上前搂住萱的腰部向上举托起来,使萱双脚离地,萱不明其意,身子软得直往君怀里堕,但被君有力托起,让她象刚才那样双手环抱树身,同时拉脱掉裤子令她双腿

分开夹紧树杆,待君一放手,萱四肢着力努力不让身子马上坠落,因为君已警告她了,让她就这样保持住,如果能挨过三鞭不落地,就免打,要是落地便要趴到石凳上去打三十下重鞭。萱选择了这三鞭,可怜的萱这样子身体已是悠悠欲落,她不知屁股再受痛打会不会一鞭都挨不过,但为了逃避石凳上的三十重鞭,她豁出了吃奶的劲儿了。不

能拖延,得让她快点通过,君心里暗想着,于是晃一下竹枝以每秒十二下的速度向树上可爱的小抱熊的屁股快速抽了三下,“哇!好疼。”萱本已抱不住的身体随着一声尖叫而双脚着地了,娇喘吁吁,手捧着屁股两眼不敢看君,其实君在偷笑萱如荷花乱摆枝的窘态呢。“呜呜呜,没办法了,我实在挺不住啊,哪有这种打法啊,我哪有这么大力气,呜呜呜”,边嘟哝着边极不情愿地要趴到石凳上去挨罚三十重鞭,这时君扶起她的身子说:“嗯,真服贴了啊。其实你顺利挺过了三下才落地的,你熬过了,再来三十下你屁股就要我背上山了。”萱天真地转泣为喜,说:“真的?呵~~谢君哥手下留情了,我被你打得都记不得数了,我以为只是第一下呢。”心里想呆会上山没人时我偏要你

背着我,我才懒得爬呢,累趴你,看你还怎么打我屁股。君不知道萱在想什么,对她说,快穿好裤子。萱这才从忘情中意识到下身一丝不挂,赶忙穿上内裤,并对君说:“你现在不是打我屁股,没权力看我了,转过身不许偷看啊。”

君被她清纯的举止弄得心里痒痒地转过了身去。呵呵笑了笑对萱道:“别穿长裤了,换一条裙子吧,省得呆会再罚你时脱裤子麻烦。”萱想了想,还真的听从吩咐从小背包里拿出一条短裙换上了。她明白跟君在一起,屁股是随时要看他的脸色办事的。他们走出无人的树林,太阳已升得老高了,萱儿似脱离苦海到了解放区,嚷着肚子好饿。萱本想睡个懒觉,因今天要登五老峰、三叠泉,被君讨厌地打醒屁股早起的。他们找到了一个山间小集市,吃过早点,休息了一会就出发了,一路上已是旭日东升,萱儿是眉开眼笑,十分开心,明媚的萱使君深深感染到风光这边独好的悠闲心境。哦,在这世外桃园有这样一个可爱玲珑的女孩陪伴,一生何求,得不到已跑开,想到萱实际离他的生活很远很远,虽在眼前,但如无法把握的迷濛影印,心中发出一声萱无法察觉的喟叹,但随即淹没在萱爽朗的笑意里。

到了五老峰脚下,坐在石凳上小憩,君搡了搡萱的身子,笑意正灿烂的萱不明其意,用询问的目光柔柔地看着君,君故作正经地盯着她说:“我又想罚你了,身子侧过一些。”萱诧异地问君道:“有没有搞错,又要罚?这怎么罚啊?这么多人走过来走过去的”说完正襟危坐着不理君。君说:“怎么啊?我说要就是要,不许你违背。”见萱不动也不理,便说:“你只要身子侧过一点,屁股欠起一点就表示你服从,否则就是违逆,我回去要算总账的。”

萱不解地欠过了一点身子,君将不安份的手伸进她裙内,再从内裤底下伸入她圣洁的领地,用手指捏捻着萱的屁股,萱慌张的眼光失去知觉般地盯着远处来来往往的两三游客,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舒适感,有点飘飘然。偶然间屁股上被君较重地拿捏了一下,萱不禁咧嘴轻吟,压低声音道:“好了,人来了,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吧。”其实在裙子的遮掩中,别人是看不出他们在有作什么亲热动作的。君的手在里面揉拧着萱光滑的臀肉,低沉地附在萱耳边说:“那你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听我的话,乖乖地啊。”萱无奈侧着身子回说:“知道啦,难道我屁股不怕疼啊。”其实她心中非常愿意君对她屁股的这种亲热式的处罚,屁股虽然掩盖得很好,但在君的掌中微微扭捏着,也给了君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上山时,君要萱坐轿,萱故意说不要,君说:“近万个台阶爬瘫你啊,节省点体力玩吧,快上轿。”萱坏坏地嘟着嘴说:“我是不高兴爬上去,但我不许你坐轿,并且我要你背着我上。”说完用娇蛮的眼光盯着君;君有点无奈,苦笑着说:“你想累死我啊?”“不,我就要你背,屁股让你打得那么疼,看你心不心疼我,就看你表现肯不肯背我了”萱故作执着地撒娇。君急得直摊手:“有现存的轿不坐,偏要我背,你什么居心啊,我是很疼你的呀,呆会到山上没人的地方我再背你一段,好吧?啊?”其实萱是有意为难为难他的,这么多人怎么会好意思让人背着啊,心里不禁暗暗好笑,感到严肃有余的君也有点可怜巴巴的傻呆了,不免掠过一丝复仇的快意,心想:哼,呆会我还要为难为难你看你怎么办,我要让你做我的仆人。

坐在轿上,萱的思绪也颠颠悠悠起来,心里想着以后要怎么借机整治一下君,她相信君在对她屁股的虐恋中,君也总会神魂颠倒地被她开唰的。山路上,那台阶很陡,君又在后面的轿中,心中有些慌慌的,要是君在身边就好了,她有时被抬轿人的颠动惊得花容失色,手紧紧抓着扶手,屁股沉沉地不敢挪动半分,她希望这九千级台阶快快尽头。而君坐在后面看着坐着萱的轿,悠悠然腾云驾雾着;与萱的会面不同寻常,她的屁股成了他的宠物,时时被伺候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一段心路历程使萱儿的屁股深感坎坷不平。

下得轿来,萱儿站在顶峰舒展开柔柔曼曼的腰肢,好不风光。看得白云悠悠,青山葱葱,溪水潺潺,萱儿欢快得象美丽的小鹿时而奔跑,时而象一只蝴蝶流连于花间草丛,得意中她显得很放肆。君被她的

欢快所感染,有淡淡的忧伤也随风而去,不禁轻挽着萱在山上漫无目的地踯躅。萱见君不太说话,懂事得象一只乖乖兔一样轻偎着君,君闻着萱儿的秀发,一只手不知觉地摩莎着萱的丰臀,觉得那儿格外地让人爱怜,象个懂事的孩子随时听众大人的吩咐。一种无言的默契支配着他们,君将萱的身体斜靠着自已的身体,萱的背被君的手肘压制住,两手从君的腋下抱着他,听凭君将她的裙子撩起,并不往下脱那紧裹屁股的粉色内裤,君将贴在萱屁股上的内裤从下往上很小心地捋起,过程很慢很慢,直至裤线勒到萱的屁股沟里,萱只觉得自已的半边屁股被一点一点地裸露,君的手指轻轻搔痒着皮肤,啪地一下打下后君察看着屁股的变化,再啪啪两下,屁股便有点粉红色了,好象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在这无人的山野中。接着是另一边屁股被同样捋出,相比之下如白兰花一般动人,萱觉得君要打另一边屁股了,靠在君身上的身体完全肉麻得发稣了,不知道自已被君盯视着的屁股如何的含情脉脉;只是有刚才树林里竹梢抽过的痕迹散发着芳香。噼哩啪啦一顿雨点般巴掌撒落下来,萱的屁股十分宁静地接受着这雨声的洗礼,前倾着的上身仍显优雅,但秀发掩映着红颜恰似萱的温柔。君索性坐在草地,让萱的身子横过来趴着,屁股放在腿上,掖好被山风吹起的裙裾,将被萱两片屁股夹住的内裤拉橡皮筋似地拉下,噼噼啪啪,尽情赐于充满柔情蜜意的手板。萱儿的屁股很嫩,虽然没用刑具狂风暴雨般地摧打,但已然红艳充血。这次君没有严厉的呵责,萱也没有苦苦求饶,谁都没说话,只是感受着彼此的身体语言。君不时变换坐姿,让萱的屁股一会儿上、一会下、一会儿侧过来、一会儿侧过去,萱的眼神闪闪忽忽的,睫毛间有泪丝飘过,偶然间天上的白云栖息其间,萱再也听不到屁股上噼啪响,只觉魂儿飞上了蓝天。

这时,山里下雨了,雨点惊动了这对虐情男女,萱儿屁股欠了欠从梦中醒来,君还来不及帮她拉好内裤,抱起萱就往一无人的凉亭跑,萱儿屁股朝天被抱着一路颠跑,竟咯咯笑出,哈哈快乐忘却了一切。到了亭子间,君在怀里将萱的身子翻过抱在手弯,吻上了萱的脸。萱两手吊着君的脖颈,双腿悠荡,不肯下来,君要放下她身子落座,可萱不许,她娇纵地说:“不许坐下,就这样抱着我,也不许放下,一直要到雨停下。”君被整得无奈,觉得好沉,雨又下得好长,双臂又酸又累,还不许坐,只得盼望雨儿早点收兵。萱吊住君坐在他臂弯,腿儿荡悠悠哼起了小调,眼睛还故意东张西望不顾君的窘态。君盯着她无事所所的脸,突发奇想要吻她的屁股,惊得萱在君怀里扭捏起身子不让,但君已然将她翻过身来,暂时用腿支撑住那不安份的身子,把那屁股扒拉出来,双手擎起对那一片红晕埋头苦吻。萱挣扎几下,但觉竟被君不知廉耻地咬住了屁股上的一块肉,便不再动弹,直说:“君哥哥,饶命啊。”而君一边吻一边咬一边连说:“好吃好吃,我要吃掉你的屁股。哈哈”萱转而一想,又生一计说:“好吃吗?为了你打我的屁股,我现在要罚你吻我屁股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嘿嘿”哇塞,可怜的君,生平第一次吻女人的屁股,吻得好累好累啊。要是胡子硬一点就好了,非扎她九千九百九十九个N 次方……雨还没停,君从萱背包里拿出伞拉着萱赶往景点吃过午饭,阳光便又郎照雨雾了,空气特别清新。一个下午俩个游人一块儿玩得十分开心,回到山城,暮色中华灯初上的小城人来人往,妖媚的各色女子或讪笑或私语。

庐山的博大精深宛如人间仙境,若没有尘世的牵伴,在这隐姓埋名生活多好。君和萱今天又找到一酒家找个情侣间对斟而饮,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醉了也不知道为谁。萱觉得有点倦,幽幽问君言:“今晚的”主课“能不能免了?能不能不打了?我想好好睡一觉。”君道:“主课不能免,要吃并桌酒你吃不消的,今晚的屁股很重要,是要绑着打的。”“哇,绑着打你不是分明要把我往死里打吗?哇呀,怕死我了。”萱到现在为止,还从没被绑着打过屁股,她想不绑忍不住痛还好动动身子,虽然不敢逃避,但他见我身体痛的剧烈,他也可停手,今晚若被绑住了打,我痛死他也不知啊。想到这,萱的眼睛里下起雪花花来了,一阵寒粟从脚底升起。“嗯”君宽慰道:“别这么紧张嘛,多喝点红酒,有点醉意,屁股可能会经打一些的。”萱见君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酒说,急道“呀,你还若无其事似地,我的屁股可是你的宝贝哟,你不爱惜我还自珍呢。”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萱说:“你烦什么啊,屁股乖一点不行了。”萱呜呜说:“哦,屁股不乖也得乖呀,都要绑我了,我怎么不乖啊。”说完,不理君,菜也不吃,君喂了她几口,她才有点转色。幽幽问:“那今天你准备怎么打?是不是很痛很痛的啊?”君没好气地说:“废话。其实早该这样打你了,要你极度地疼,刚才你有很多表现不好,不要算总账便宜你吗?”他见萱低头不语,又说:“今夜的打会让你屁股几天都行动不便,我会让你休息两天的,两天内只小打,晚上也不动重刑了。这总可以了吧。”君在想,通过今晚这顿重打,要彻底让她驯服,因为虽然前几天打她屁股,但她仍然保持得很清高的样子,要让她的屁股尽显淫荡,失去自尊,就象敌人对付女俘虏一样,严刑之下不会不屈服。他交待萱把白天在某景点一老农那买的一把竹板带回房后先拿出来在水中浸润一会,再风干,他想着萱在处理那把竹板时的心理是何等忐忑,是如何与她的屁股联系在一起的。

庐山的竹是有名的,工艺品也很多,但白天在一摊点前,萱在君身边看着他很欣赏这把劳什子,问她有没有零钱要买下,她不以为然地滴咕了一声:“这东西土里土气的,不知有什么用”说着掏出钱让君买下了。君问那个有点耳背的老农:“大爷,这是干嘛用的啊?”老农翁翁地说:“嗨,这就是一把庐山的竹板啊,纪念品,干什么用都可呀。”君当着萱的面又问:“老伯,这是不是我们男人用来打不听话女人的屁股的啊,啊?哈哈。”还没等那老人反应过来,萱见君这么放肆,暗暗狠狠地拧了一把君,白着眼嗔道:“你这死人,乱问什么呀?快走路。”一路上君是象占了什么便宜似地笑呵呵,但萱被这块竹板梗着有点不快,但很快被君逗笑了。现在当她回房后,将已

在水中躺了半个时辰的竹板取出摖拭时,心情有点沉重,其实她见君在玩弄这玩艺时,她就有所感觉了,屁股当时就下意识地沉了一下。君还没来,那无鼙的竹板静静躺在哪不声不响,滴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萱儿直觉得气氛压抑,屁股快要疯了。君来了,见他洗过澡换过衣服,萱反正也跟他热呼惯了,虽然屁股马上就要挨打,但还

是白了一眼生气地对君说:“呀,你好威风啊,穿得整整齐齐的,不怕打我打出汗来啊。”君笑盈盈地坐到床边搂住萱的肩,一只手抚着她因生气而更动人的脸说:“小宝贝,急死了吧?我是想让你屁屁好好痒一会啊,打起来受用。”

萱肩膀一甩,挣脱君的手说:“少来这一套,假惺惺地,要打就打,少占我便宜。”君道:“你这蛮人,反了不成。给我把身子转过去,站起来!两手放到背后,先绑住手!“萱怔了一下,在君的支使中站起身来,两手交叉放在背后等君捆绑,君一下将她身子摁下,面贴床单,萱俯着身子说:”你不能文明点吗?这么粗暴。“君一边绑她的手,一边说:”真稀奇啊,我还从没听说过打屁股还要文明点的啊。“萱任他在手间穿来穿去绕着布绳,想想自已的话,也觉不合时宜而感到好笑。君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拉在后背打了个大叉,整个上身纹丝不动僵硬着了。君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让她站直了给她脱裤子,萱觉得君是要将她裤子全部脱掉,虽不敢说什么但有点不顺,君随手对那已裸露出来的屁股打了一巴掌,道:”给我老实一点,别说只是脱裤子打屁股,就是我要脱光了再打你屁股你又能怎么样?不从吗?“萱自知不能幸免,只得任君将裤子除下。其实君是想让她屁股打起来有个对比,雪白的大腿和血红的屁股,哦,不知道哪个更美哪个更靓。萱在君的压制下跪上床,旋即被摁下身子趴着绑腿,由于大腿处也加了一道绳子,萱本就十分丰满的屁股不用加垫就显得很突出。君开始用手在她屁股上按揉,使萱的屁股松软下来,萱只觉得屁股麻酥酥地,进入了催眠状态。那香香软软地臀肉在君的抚弄中晃晃悠悠,萱此时此刻十分温柔地趴伏着,屁股碧波荡漾,涟漪微泛。萱侧着埋在枕间的脸悄悄看到君无语的身影,觉得斯文儒雅的君是那么冷酷地

热恋着她的屁股,以至于要使自已的屁股痛得那么地感激涕零,激动万分,快要窒息。在未知的疼痛还没袭来时,萱儿的屁股静得象一个犯了错而又听话地等待着体罚的孩子,不敢吱声。

就在萱的屁股默不作声时,君在上面重重拍了几下,问:“好了,板子放在哪?”萱有些不情愿地说:“在窗台上晾着。”君言:“哦,我去取。”君取来那把竹板,习惯地命萱:”不许乱动啊,这次给你屁股上大课,给我好好忍着。”君使劲对那屁股打下—“啪!”萱的身子立时在床上震弹了一下,“哇”地一声大叫迸发出屁股上前所未有的痛,这是足以令萱痛改前非的痛,好象一生的错加起来受责这痛也不为过,萱儿趴在床上真正地感到了痛心疾首。但全身上下被绑得紧紧地,只腾着屁股在痛中失去自由地摇摆着,君方觉刚令她不许动的话在今天多余的了,因为萱根本就动不了,只看见她反绑在背心的交叉捆着的双手手指无谓地伸张收缩了几下,想去挡屁股吧?啊呀呀,可惜不行啊,怎么够得着呢。

君想,虽然平时打她屁股不用绑,其间她就算用手挡两下,但很快就会很知趣识相地自律挪开,让自已的屁股空出来继续受打。如果这次打得这么重不绑着恐怕她是难以自律了,肯定会捧住屁股不让再打了。现在萱只能埋着脸咝咝品味着余音袅袅的痛在她屁股上蔓延。然君接下来直把那竹板抡得虎虎生风,顿时,萱儿的屁股一阵噼哩啪啦地乱响,啪!啪!啪啪!板儿一会左,一会右,一会高一会低,一会儿快一会儿慢,错落有致地落下,特别是其中几板重重击打在屁股中间,令萱儿的屁眼都感到了震痛!萱直觉得自已的屁股快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在汹涌澎湃的板潮中屁股惊惶得根本就来不及收缩,屁股上的肉快要奄奄一息,快要窒息。但萱的全身神经被剧烈的疼刺激着,口中大口喘气,已完全失控的她嘴里啊啊连叫- 啊~ ‘啊呀!啊哟~~啊!唔唔,啊!然面爆发在她屁股上的板子声盖过了她的痛叫和哭饶:“啊,呀~ 君,求求你啊,放了我吧,啊呀!我下次再也不敢啦,什么也不敢啦,呜~~”可是无助的屁股求不了这不了情。君今天是在给她屁股上主课,萱还从没被着打过屁股,现在她终于尝到了个中滋味,屁股早已失魂落魄,确实如君所说,会令她终身难忘的,真的是君无戏言啊。萱儿的屁股还在噼啪作响,一浪高过一浪,那竹板悠悠忽忽,如鬼影神蜮,觊觎着萱儿的屁股穷追猛打,在萱儿的屁股激荡起屁股交响曲。

渐渐地,萱儿痛苦地呻吟低了,屁股已是一片血红,象夕阳中的红霞动人心弦。在君心目中,萱是女神,萱的屁股是天使般的屁股,他不得不这样形容。至此,君让竹板停下故意问:“说,屁股疼得还够不够?可别指望我就此停手啊,我看你起码还能挨一百下。”萱闻言,孱弱地把头侧向君,眼色迷离不敢看君,微启朱唇:“今天我算是彻底服打了,以后再也不要绑住打了。”咽了几口气说:“我知道我会服从你的管教,只求你打慢一点好吗?我刚疼得气都不让我喘呀,唔唔……”君看着萱儿趴伏着的身子,两条雪白的腿儿烘托着被痛打后的屁股,象一朵怒放的奇异鲜花,芬芳灿烂,遍布屁股的花瓣争奇斗艳,捆着的两只玉手背在身后似不敢采撷。君忍不住用手轻轻触摸,说:“知道了,呆会我适当让你屁股有个喘息的机会。”萱只觉得屁股的每一个细胞都充血了,针刺般地作疼。当屁股享受到君的温柔体

贴,委屈地直想哭出声来,但好强的她强抑屁股悲苦,想到还要有无以复加的疼,不免屁股在君的抚摸中微微翁动,两边屁股一张一合地似在讨好和谵媚。

君见萱如此识相,但仍心硬如铁,暗下决心站起身来给她已十分知错的屁股继续给予教训。当手离开萱的屁股时,他已觉到她又一下紧张起来,萱的屁股僵硬了一下,吸了一口气,连忙求道:“要打了啊,打慢一点啊,君哥哥。我是绝对服从的啊。”她不敢要求打轻一点,因为她知受罚时如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君故作没好气地说:“现在知道这样那样求我了,平时怎么尊重我的?刚在林子里我要打你时你还扭捏不肯的嘛,少费话,屁股给我专心一点接受教育就好了。”说完抡起板子就是一下,并不理会萱痛中受痛的一声尖叫,只是看着她板子离开后的屁股在痛中颤抖着,萱屁股上的肉受到板子拍击后,象一池春水似要溢逸而出,但又似被严严的堤岸挡住,只得兀自惊涛拍岸,间隔一段时间觉得无路可逃后,便微泛涟漪般垂头丧气地平静下来。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当萱觉得君又高举起板子大旗向她屁股进军时,知道屁股又将被骇浪激荡,急得转过头喊道:“慢!啊呀呀,君哥哥,再等一会打下来吧,我、我……“已然急得说不出话来。是啊,有什么比屁股等待着痛还要难捱的时刻吗?有什么比屁股痛了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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