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赤裸的体育场
和其他受罚的学生一样，丽奈被绑上体罚机时，还是有一点矜持的，尤其是当着老师的面，哭的梨花带雨实在有碍观瞻。不过，持续的击打，早已摧垮了她的底线。随着体力与意志的消耗，她的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惩罚结束了，起来吧。”英语老师的话，终于给丽奈带来了一点点安慰。汗水与泪水蓄积在凸出的锁骨上，在空调的冷风下逐渐干掉，析出的盐粒让皮肤有了痒痒的感觉。不过，丽奈顾不上自己的上半身，她从臀部上沿到大腿根都是深红色，疼痛感像喷泉一样由此扩展到全身。虽然膝盖已经褪色成了浅粉色，不过，膝盖的阵痛依旧存在，让丽奈双腿的活动更加艰难。英语老师体贴地提起了衣物篮，丽奈的内裤并不在这里，而是被留在了寝室里。今天打的这么重，不用想，肯定是穿不上了。丽奈拿起了胸罩，挂在脖子上后，手伸向背后，艰难地扭动着僵硬的双肩，草草挂上了背后的扣子。接着，她抓起衬衫和休闲裤，扶着墙走进了休息室中。上好了药，丽奈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点，看着时间所剩不多，她趴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套上了休闲裤，接着穿上了衬衫，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到了寝室门前，丽奈发现灯是亮的。她敲了敲门，发现一个上半身穿着运动胸罩，下半身则是运动短裤的“男生”给自己打开了门。璟雯的脸色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滴下，也布满了坚实的双肩。
“最后一节英语课上你挨打了？”璟雯看到了一瘸一拐的丽奈，一下子猜到了发生了什么。璟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而是默默接过了丽奈的书包，放到了她的课桌上。
“你一个人在寝室忙什么呢？还有，嘉馨去哪里了？”
“快期中考试了，嘉馨估计是去大自习室了吧，那里氛围比寝室好。本来我训练回来，想看看书的。不过，上面的东西我都不会，你们都不在，我看了也没什么用。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在寝室里做几个俯卧撑。唉，开学第一个月太闲，把带来的漫画书都看完了。”
丽奈没说话，而是靠在自己的衣柜上，脱掉了衬衫，披上了睡衣，接着双手抓住了梯子的把手。璟雯马上凑过来，扶了一下丽奈。”你现在想休息吗？想休息的话，我就把灯关了。对了，你吃完饭了吗？“
“被打了一顿，没吃饭的胃口。你不是要看书吗？我一时半会睡不着，有问题就问我吧。虽然我学习也不算好，今天刚被英语老师打一顿，不过辅导你应该够了。”丽奈爬到梯子顶端后，像平常一样，单膝跪在床垫上，上身再趴到床上。不过，她的膝盖触击柔软的床垫时，还是激起了丝丝痛意。这天晚上，丽奈就趴在床上，耐心地解答璟雯的问题。
周末很快过去了。周一进教室时，丽奈的步伐迈得很小，不然扯动了臀部的肌肉，之前的伤痕会又会疼起来。有几个男生一瘸一拐地走进教室，很显然，他们并没有隐藏自己周末挨打的事情。课间的时候，生活委员到了丽奈桌前。“今天晚上我们组负责大扫除，周五你被英语老师叫走了，伤没全好，晚上值日可能不方便吧。体育老师说今天下午需要一个人去体育馆，工作主要是帮忙掐表之类的，你下午五点就去吧。”
“啊，其实没那么严重…呃，谢谢”一个男生对自己说这么体贴的话，让丽奈有一丝丝的脸红。
最后一节课下课后，班级同学陆陆续续走出房间，丽奈和同学与老师打过招呼之后，背起书包，走进了体育馆。推门进去后，她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晕过去：十多名女生，排成松散的两排队伍，在仔仔细细地做着准备活动。她们的运动鞋五花八门，上半身是统一的白色运动背心，仅仅兜住了胸部，露出了壮实的双肩与腹部。而下半身，有些雪白，有些发黄，有些棕黑，圆滚滚的屁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体育场的空气中。
第十章 体优生的忧愁
“你是过来帮忙的吧？”体育老师看到丽奈走进来，冷冷打了个招呼。
“是的，我是丽奈，我…”看到体育老师铁青的脸，与漫不经心把玩着的皮鞭，丽奈感到了阵阵寒意，说话有些结巴。
“来这里不用害怕。这个鞭子是给她们训练用的，跟你没什么关系。过一会训练式时有问题随便问，犯了错误也不要紧，我是不会把你送去打屁股的。”体育老师说完后张了张嘴，可能是想挤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不过，估计她长时间板着脸，用来微笑的肌肉早已退化了，与其说是微笑，不如说是水里的金鱼吐了个泡泡。
体育老师扭头面向刚刚完成热身的众多体优生。“今天训练体能，老规矩，跑得慢的就别怪我不客气。小红，过来。”说到这，体育老师把鞭子交给了一个看上去比周围人矮小了不少的女生。跟其他人不同，她上半身穿着运动内衣，但屁股上套了一条小小的运动裤。“今天的体能训练，你负责在后面带速度。就用上次的速度就行，对学姐下手不要客气。要是你跑了慢了，或者是鞭子挥得不用力，那训练完了，我就狠抽你的屁股，知道了吧。”这个小个子女生没说话，只是小心地点了点头。
“你会用秒表吧？”体育老师转向了丽奈，丽奈接过了秒表，发现功能很简单。体育老师用手指着小个子女生，“她是小红，初中部练长跑的，上次内部训练不达标，要加练体能，我就从田径队叫过来了。你只要给小红掐表就行，她每跑完一圈，你把小红的跑步用时喊出来，知道吗？”丽奈点了点头。
“列队，准备！”一声哨响，一群大个子的女生跑了出去，随着跑步的节奏，屁股上的肉也跟着颤动。跟在最后的小红虽然个子小，不过跑起来，比其他人稳当得多，虽然右手一直在空中挥舞鞭子，但姿势一直很标准。
“一分二十五秒！”丽奈刚报完第一圈的速度，就传来了体育老师的怒吼，“怎么跑得这么慢？小红你怎么带的速度！”这句话说完，像是突然窜出了一只老虎，所有人的步伐都加快了。小红手中的鞭子不再是在空中虚晃，而是对着前面的人挥了过去。啪，第一下打到了大腿根，这个人的屁股有一点大，有明显的臀缝，一鞭子下去，臀缝泛起了暗红色。疼痛的刺激，让她迈得步伐大了一些，不过，还是在鞭子的攻击范围内。第二下鞭子挥到了大腿上，一鞭子下去就出现了一条明显的檩子。挨完了两鞭子，她跑到了拐角的地方，向前一个箭步，从内道挤了过去，让自己身后多了一个阻挡者。
小红的步伐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她调整了一下右手的姿势，把目标该成了另一个人。这个女生长得微微发胖，不过看起来，她很喜欢呆在户外。在圆滚滚的屁股上，有一个V字形的印子，里边雪白得让每个女生嫉妒，外面则是健康的棕色。看起来，她没少趴在海滩上晒太阳。小红这次没有弯下身子，而是扬起了上臂，一鞭子抽到了后背上，一道红印立刻印在了上边，从肩部延伸过去，直到被内衣挡住。
到这里，丽奈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是这个装扮。请来田径队的成员跟在队伍后面，不停抽打跑得慢的人，不穿内裤能最大化地增加打击的强度。同样的原因，上半身的运动服也是不穿的。允许每个人穿运动胸罩，倒不是为了遮羞，而是因为有的人胸部比较大，不穿的话运动起来胸部会乱颤，很不方便。对于这一点，丽奈深有体会：从初中开始，她的胸部发育就比很多同龄人快，每次上体育课时，都是一种煎熬。后来，妈妈拽着丽奈，在运动用品店里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试出了一个尺寸合适的胸罩，戴上以后，再上体育课，真的有“飞一样的感觉”。想到这里，丽奈也要感谢自己的妈妈：她当时在更衣室里，总担心遮挡的不严，会有人意外闯入，不愿意脱下内衣，试试妈妈帮自己选的胸罩，想随意买一件了事。妈妈的回应很坚决：如果你不脱胸罩，我就扯下你的短裙和内裤，在这里打你的屁股，不管你哭声多响，有多少人围观，都不停手，直到你愿意脱下自己的胸罩。与其他家庭不同，平时在家里，都是丽奈的妈妈负责体罚。所以，丽奈完全知道，自己的妈妈干得出这种事。有了这次经历，也让丽奈懂得正确关注自己的身体。
很显然，一鞭子挥出去，有一半的鞭痕被内衣挡掉是不会满足体育老师要求的。小红凑得更近了一些，向后背再挥了一次。这回，鞭子躲开了内衣，结结实实地抽在背上，和第一下的鞭痕交叉出了一个X。两鞭子下去，向兴奋剂一样，这个胖女生的体力一下子充沛了起来，步频明显加快，屁股上的肉的颤动幅度也随之增加。不过，她的加速怎么能与田径队队员相比呢？小红毫不费力地跟上了她的脚步，又一鞭斜抽到了她的屁股上。这一鞭刚好抽到了V字上，在黑与白之间加上了粉红色的过渡。
这个胖女孩窜到前面以后，小红很快找到了新的目标。这个女生长得很高，肩膀很宽，胸部很平，留着帅气的短发，第一眼看上去像是男生。这是璟雯！丽奈差点喊出来。小红对于这个高个子的目标一视同仁，胳膊稍稍调整后横着挥出去，在璟雯的两瓣屁股上都留下了一道红印。接着，手轻轻一抖，又一鞭几乎打到了完全相同的部位。虽然看上去印子没有扩散，但丽奈清楚，第二下的痛感要远远高于第一次。啪，在转向处，鞭子抽到了左腿，璟雯踉跄了一下，不过很快调整好了姿势。可以看出，璟雯的下半身在承受着皮鞭的折磨，不过她的体力并不足以支撑她超过前一个人。小红往璟雯的肩部甩了一鞭后，从外侧超了过去。带V字的胖女生显然是有点松懈，没料到小红会超过队伍最末尾的人，给她的后背连抽三鞭，看上去，颇像东北虎头上的“王”字。是放过璟雯了吗？丽奈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小红放慢了步速，回到了队伍末尾，对着璟雯的屁股狠抽了两下。
“喂，帮忙的，这圈用时多久！”
“啊！对不起！”体育老师的怒吼，让丽奈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关注璟雯，没能完成任务。看样子，训练结束后，璟雯肯定会被叫过去加罚，难道自己会在这里陪伴自己的室友吗？
第十一章 苛刻的训练
“别紧张，好好记。”出乎意料，体育老师对丽奈的措辞变得温和了一些。“别偷懒！别以为没听到时间就算了。步子倒腾的那么慢，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小红！胳膊用力！没吃饭吗！”对丽奈的劝慰刚结束，一段连珠炮的怒吼就喷射了出来。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小红用力挥舞了长鞭，抽中了璟雯的大腿。这一鞭子，明显比前几下要用力。稍稍发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白印，几秒种后，形成了明显的檩子。即便是远处看过去，也能看出皮肤的凸出线。“这一鞭下去，一定很疼吧。”丽奈不自觉地想。不过，璟雯跑步的姿势没有丝毫的影响。脸部的肌肉因为痛苦在剧烈扭曲着，可别说流泪、尖叫了，就是连下意识的嘶嘶声都没有发出来。联想到自己的经历，丽奈也越发敬佩自己的这位室友。
“一分十八秒！一分二十一秒！一分十五秒！一分……”丽奈机械地汇报着时间，而体育老师一直一言不发，交由小红控制训练的节奏。虽然体育老师就站在丽奈的左侧，可她不敢转头看体育老师的表情。小红在队伍内外来回穿梭，颇似常山赵子龙七进七出敌阵。每个人的后背，屁股和大腿都挨了不少鞭子，不过，谁都比不上璟雯：粗略估计，光是后背就有几十条鞭痕。丽奈不敢想她此时有何感受，只是期望，过一会的加刑不要太严厉。
“可以了，大家减速，下两圈快步走，然后过去做放松运动。”体育老师的这句话，让所有人，包括丽奈，都送了一口气。“冯琪！今天你怎么在前面带的这么慢！你以为你是队伍里跑得最快的就能偷懒了吗！”丽奈打量了一下这些人，原本领先在最前边的，是一个肤色很黑的女生，不要说在篮球队了，即便是和普通女生比也不算高，但身材很结实。她的身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条鞭痕，而且都不深。看来，这就是跑在前面的好处。不过，听到了这句话，她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小红，你在追八圈！速度就按照你上次长跑训练的速度！”这句话说完，小红的脸色也有点白了。显然，她们早就习惯了体育老师的命令，没人敢发出异议。没等老师吹哨，两个人就窜了出去。和刚才的集体训练相比，这次的速度快了不少。小红手中的鞭子，不时贴到了冯琪的皮肤，发出噼啪的声响。
“静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跑步速度不达标。再跑六圈，配速不许降，知道吗？”静雯应了一声，跑了出去。看到静雯没有被加罚，丽奈既惊讶，又高兴。这三个人跑步的时候，体育老师揪出了队列里的几个人，用巴掌狠狠地拍着她们的屁股，打在原本鞭子的印子上，挨打的人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当加跑的三个人完成任务后，体育老师的巴掌也有些累了，女子篮球队的队员们得到了宝贵的休息时间。不过，仅仅几分钟后，随着一声哨响，这些人又像驴拉磨一样，绕着球场跑了起来……
第十二章 误打误撞
残酷的体能训练一共持续到了快七点，饿着肚子的丽奈本想和璟雯一起回寝，不过，在训练结束后，这些队员都被留下来继续训话。所以，丽奈只好一个人离开。因为食堂快关门了，所以丽奈没有从正门离开，而是从体育场的后门离去。在没开灯的走廊里，多数的门都是关着的，只有一间排练室，门是虚掩的，发出的光照亮了走廊。鬼使神差地，丽奈凑到了门口，偷偷瞅着门缝里面。
门缝很窄，丽奈的视野很受限：她看到，两个女生，正在那里练习一字马。两人的身材相貌都很相似，估计是一起训练的双胞胎。靠外的人穿着白内裤，上身也是白色的少女胸罩。另一个人估计是训练时不认真，虽然下面穿着内裤，不过上半身是光着的，微微隆起的胸部在泛着光。她们稚气未脱的脸上泛出一丝丝的羞涩。看样子，训练的老师就站在她们身后，督促着她们。
“怎么这么不认真！上个夹子！”丽奈听了出来，这是学校里负责舞蹈的赵老师的声音。接着，一个男生走了过去，把一个铁夹子夹在了后面的女生的乳头上。她的脸颊，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看到这个，丽奈下了一跳，结果一头撞到了门框上，原本虚掩的门，敞开到了最大的程度。房间里四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丽奈身上。双胞胎姐妹看到了丽奈，都下意识地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奇怪，在男性面前露出了隐私部位，为什么在女生面前还这么羞涩呢？丽奈目光转向里面，看到了愤怒的赵老师，和一脸惊讶的助手。居然是同班的生活委员！为什么他会担任这样的工作，为什么会由异性的学生进行体罚？
“我让你们休息了吗？手摆正，继续训练！”赵老师对双胞胎吼了一句。接着，他转向了丽奈，“谁让你进来的？你这是在破坏舞蹈训练课，你知道吗？学生证拿出来，我现在报上去，如果有空位的话，你现在就去体罚室吧！”
听到这里，丽奈差点没当场哭出来。破坏课堂秩序是相当严厉的一项处罚，一定是B级起步。看赵老师这么生气，估计会在违纪报告上写一句“严重破坏”。这样的话，估计A，甚至A+都逃不掉了。丽奈想辩解两句，不过，她的嘴像金鱼一样张张合合，嗓子却没能挤出一个字。
“照片，她是我们班的丽奈，今晚去篮球队帮忙。应该是训练结束后，抄近路经过了这里。”
“宇轩，当着外人，别叫我外号。你也知道今天训练的性质，要是有人知道双胞胎接受了我们”
“赵老师，跟她说一下，不要外传不就可以了？”
“不外传？难道用舞蹈队的老规矩？她又不是舞蹈队的人，那”
“那签个字不就好了？”宇轩打断了他的话。
“她会同意吗？”
“我去说服她吧。”听到这句，赵老师无奈地点了点头。一脸懵懂的丽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生活委员抓住手腕，拽到了隔壁的教室。
咚。门被关严了，屋子里漆黑一片，不过宇轩并没有开灯。“谢谢你帮我说话。”丽奈的嗓子终于能吐出字了。宇轩沉默了几秒。“你是不是在今天之前，一直以为这所学校的体罚不会被异性看到？”
丽奈没有做声，只是听者宇轩在黑暗中的讲解：“众杰成立的时候没有使用体罚仪，而是让老师负责人工打屁股。为了增加惩罚效果，当时的规定是，男生女生要一起脱下裙子裤子接受惩罚。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有的男生为了去看女生脱裙子，故意犯小错误。所以，不到一年，就改成，异性要分开接受处罚。同时，因为有的家长不能接受自己的子女在异性面前脱下内裤，所以，分开处罚反倒成为了学校的宣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