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菁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脸上泛起了潮红,丰满成熟的身体里包裹在一件日式学生紧身运动装中,乳头透着白色的紧身T恤不知廉耻的凸出来,屁股在藏蓝色运动短裤的包裹下显得异常丰满,这是惩戒师宫翼要求的装束,让一个发育成熟的女子穿着小学生才会穿的紧身运动服,并且不允许穿任何内衣内裤,大致能让受惩者还没受罚就已经羞愧难当了吧。
宫翼是何菁的惩戒师,两人已经维持这种特殊的关系三年有余,宫翼平时言语不多,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场,对何菁的管教也是尤其严厉,尽管每一两个月就会见一次面,何菁每次看到宫翼心里都会微微一颤,屁股一紧。何菁不禁褪下裤子,看着镜中雪白浑圆的屁股,心想自己的屁股今天又该被打开花了吧,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和期待,想着想着,下体也不知不觉湿了一片。还记得第一次见宫翼,下体的毛毛就被剃得干净,因此如今何菁的下体,看着就像未发育的少女一样光洁,即使羞毛长出来,也要定期剃掉,如果让宫翼发现没剃干净,又该是一顿好打。
每次在游泳馆的淋浴区,时不时都会有人瞥到何菁光洁的阴部,并面露惊讶,一开始何菁还有些难为情,后来渐渐就习惯了,发现自己内心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呢。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何菁想起昨天跟宫翼约的时间,立刻回过神来,披上一件及膝的风衣,踩上高跟鞋,外表跟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出发了。
从何菁的家到宫翼在郊区的别墅,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何菁紧张的看了看时间,还好,只要路上不堵车,应该能准时赴约。司机以为她是要去郊区度假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周末的消遣,而她根本没心思好好聊天,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接两句。
何菁和宫翼相识四年多了,他们在网络上认识,发现都有着特殊的爱好,并且相谈甚欢,第一次见面实践两人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并不十分介入彼此的生活,但是在实践中却能保持十分的默契,这大概是一种更高层次上的精神契合吧。
生活中的何菁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生,对自己要求苛刻,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公司中层的位置,而外表要强的她其实内心常常渴望被惩戒,尽管她工作能力强,但也常常难免犯下错误,对于本来对自己要求严苛的她简直是一种心理折磨,惩戒能让她很好地释放这种心理压力,也能让她深刻的反省自己,她发现肉体的惩戒能让她记忆深刻,在鞭策下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每次被宫翼惩戒之后的一周,何菁连板凳都难以坐下,却要假装行动自如,每时每刻都被屁股上的疼痛牵扯着,似乎在提醒她不可懈怠。
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停在了宫翼的别墅门口,何菁礼貌地给司机结完账下车,按响了宫翼家的门铃。不过一会儿,她就听到了屋里的脚步声,不禁手心有点冒汗。宫翼把门打开,微微一笑,接过何菁手上的包,说:“吃过早饭了吧?先把衣服换上吧。”何菁低着头,有点拘束地嗯了一声。宫翼说的换好衣服,就是把风衣脱掉,还要换上一双白色的长筒袜,何菁瞥见鞋柜上早已放好了一双白色长筒袜,那是宫翼提前准备好的。紧身的学生运动服,和白色长筒袜,不许穿任何内衣内裤,这是宫翼规定的惩戒装束,这么多年来,只要进了这个房子,何菁就只被允许这样穿着。“换好衣服到书房里来。”宫翼只淡淡地、不带情绪地补充了一句,就径直回到自己书房去了。何菁知道,自己的惩戒就要开始了。
换好衣服,何菁慢慢挪到宫翼的书房,这条路何菁实在太熟悉了,却恨不得能挪的慢一点,这一身穿着,和内心的恐惧,都像极了小时候被父亲责罚前的场景。何菁走进书房,轻轻唤了一句“先生”,宫翼并没有理他,仿佛把她当空气一般,仍然埋头处理自己的工作。何菁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等待,等得越久说明接下来的惩罚越严厉。她只好忐忑不安的站着,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脚,手指和脚趾都不安地交叉在一起,感觉自己像个犯错的孩子,她用眼角瞥见宫翼,一脸冷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题,也不敢再唤“先生”了。
过了许久,宫翼似乎才想起旁边可怜巴巴罚站了快半个小时的何菁,转头命令道:“去,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撅高。”“是,先生。”何菁只好挪到沙发扶手面前,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往扶手上一趴,屁股就高高耸起了,顿时感觉屁股上一阵凉意。“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最近犯的错误,这么大个人了,不用我来提醒了吧。”何菁顿时脸红了,想起来自己上个月工作中犯了个大错误,差点造成团队几百万的损失,尽管是自己年轻没经验,但她仍无法原谅自己。根据宫翼的要求,何菁每天都要写反省日志,把自己犯的错误记下来,这就难怪宫翼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了,也难怪刚刚一进来就对何菁板着个脸,看来宫翼今天是铁了心要狠狠收拾自己一顿了,想到这,何菁屁股一紧。
她听到宫翼打开抽屉挑选工具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宫翼慢慢挪步过来,何菁不敢正眼看他,害怕跟宫翼凌厉的目光相遇。
“反省得怎么样了?”
“先生,菁儿错了,往后工作再也不敢大意。”
“那该怎么请罚,规矩都忘了?”话音刚落,何菁听到背后呼啸的风声,“啪”一声宫翼抡圆了板子已经抽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是何菁最害怕的红檀木板子。何菁禁不住吃痛叫了起来。
“先生,菁儿不敢忘规矩,菁儿犯了大错误,菁儿该打,请先生狠狠责打菁儿的光屁股!”何菁的声音已经带着点哭腔。
“啪!”
“啪!”
“啪!”
宫翼没有任何废话,连续重重的三下抽在何菁的屁股上,屁股上瞬间肿起了三道红棱子。何菁吃痛的叫唤起来,却还不敢求饶,因为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误,先生责打本就是应该。身后的板子稍微慢了下来,但是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抽的,菁儿的屁股开始忍不住扭动了,宫翼的板子却像长了眼睛一下,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落在屁股上。
“先生,菁儿不敢了,菁儿以后再不敢大意!”菁儿一边嚎叫着一边求饶,红檀板子的威力实在不能小觑。
宫翼并没有理会这些,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明白何菁的承受力,不会下过重的手,但作为一名多年的惩戒师,他也明白打人要能打到超过受惩者的极限,才能有好的惩戒作用。二十多下红檀板子下来,菁儿的屁股已经肿起了一圈,臀峰有了些许硬块,宫翼这才停下来,心想让这小家伙休息休息再来吧。
宫翼把板子扔在何菁眼前的沙发了,命道:“两腿分开,屁股给我好好撅着,要是撅不好我今天非得打烂你屁股不可。”“是,先生。”何菁低声应道,嘤嘤的呜咽着。
宫翼继续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处理公事,菁儿正好正对着宫翼撅着屁股,只好乖乖的分开两腿,高高撅着屁股,不敢有任何怠慢,她知道先生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时间好像静止了,只听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何菁慢慢停止了呜咽平静下来,但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她想自己此时的屁股早已肿得不像话了吧。
过了许久,宫翼起身,把墙角的长板凳搬到书房中间,命何菁起身走过来,这是宫翼惩戒何菁的专用工具,宫翼从家居商场里偶然发现这个带软包的长板凳特别适合用来惩罚何菁,于是就买回了家,这个长板凳可以让何菁以各种姿势挨打,让何菁有过无数次血泪教训,何菁可是怕极了它。
“裤子全脱了,躺上去,双手抱住双腿,双腿微微分开。”
何菁只好照办,这个尿布式的姿势不仅格外羞耻,而且特别容易照顾到屁股和大腿交界的位置,何菁怕极了。待何菁把屁股撅好只好,宫翼拿过来一个小枕头,垫在何菁屁股下方,这下何菁的屁股和光溜溜的私处都完整的暴露在宫翼面前了。尽管已经无数次挨过先生的打,何菁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宫翼走过来,天呐!还是那把红檀板子。
“准备好了吗?”
“嗯。”
“双手把双腿抱紧了,敢松开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何菁紧紧抱着双腿,闭上眼睛,不敢看宫翼抡圆了板子往下抽的样子。
“啪!”“啪!”
红檀板子抽在大腿和屁股交界处是另一种疼,比抽在屁股上还要疼上好几倍。
“先生,别打了,先生,菁儿以后再不敢犯错!”
“嗯?犯了错还敢叫我别打?我看你现在胆子挺肥啊。”说着又是重重的几下。
“菁儿不敢,菁儿错了,求先生狠狠地打。”菁儿一边说,已经一边忍不住嚎叫起来,宫翼的板子带着怒气越打越快,雨点般无情的落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
宫翼突然要求何菁双手松开,何菁以为终于打完了,谁知宫翼单独拎起了她的左腿,抡圆了红檀板子对着大腿内侧就是重重的几下,打得何菁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要知道大腿内侧的嫩肉挨红檀板子那可是撕心裂肺的疼。而菁儿的右腿大腿内侧也不能幸免。
何菁这时早已泪流满面,全然没有了平时知性女性的形象,光溜着下身躺在板凳上抱着双腿,屁股早已被打开了花,全然是个刚被长辈狠狠责罚过的孩子,怯生生的呜咽着。
宫翼扔下红檀板子,手指轻轻滑过何菁布满红棱的屁股,摸到光溜溜的私处,早已湿了一大片。他淡定的用纸巾把何菁的私处擦干,还不忘嘲讽一句:“看来还打得你挺舒服啊。我今天可是准备狠狠惩戒你的,可没打算让你舒服啊。看来还得加刑。双手抱着双腿,两腿继续给我分开!”
何菁听到还要加罚,已经想跪到先生脚下求饶,可她明白以先生的严厉,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而且自己做错了事,本来就该任凭先生责罚的。只好把双腿分开,露出光溜溜的私处,先生喜欢这样的私处,一方面惩罚起来方便,另一方面让何菁感觉自己在先生面前就是个孩子,不用奢望拥有一个成年女性的尊严。
宫翼拿了一把竹戒尺过来,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先生。”何菁把眼睛闭上。
“嗖啪”一声,戒尺狠狠抽在何菁娇嫩的私处,何菁忍不住惊叫一声。
“刚才是给你热身,一共十下,自己一边报数,一边忏悔。”
“嗖啪!”
“一!先生,我错了!”
“嗖啪!”
“二!先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嗖啪!”
“三!先生,菁儿以后再不敢犯错!”
“嗖啪!”
……
十下打完,何菁早已哭的像个泪人儿,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被先生打掉了,她终于能像个孩子,坦诚面对自己的错误,发誓以后再也不敢犯相同的错误了,感觉自己又成熟了一些,心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得到先生允许,菁儿艰难的从板凳上下来,跪在先生的脚边,亲吻了一下先生的手,谢谢先生的惩戒。菁儿抬起头,怯生生的仰望着宫翼的脸,宫翼摸着菁儿额头上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头发,温柔又不失严厉的问:“以后还敢不敢犯错啦?
“菁儿再也不敢了。”
“乖,去阳台上跪着。”
“是,先生。”
……
周六的早晨,何菁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阳光已经透过落地窗洒进了房间,洒在她的Queen Size大床上,这样的早晨实在是太幸福了,何菁忍不住往温暖的被窝里又缩了一缩,想再睡个回笼觉。突然“叮”地一下,她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宫翼的家里,想起来昨晚上跟宫翼的约定,估摸着现在这个点怎么着也得九十点了吧,于是赶紧呲溜一声起床,套上她宽松的棉质睡衣,走出了卧室。
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何菁来到餐厅,看到宫翼一边清理着厨房一边回头笑盈盈招呼她:“快吃早餐,小懒虫,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Egg Benedict。”何菁发现餐桌上真的是自己最爱吃的Egg Benedict,顿时两眼放光,高兴得像孩子一样。简单洗漱完,就坐下来美滋滋的享用起了早餐,心想宫翼真的太了解自己了,宫翼跟自己一样,都是英国留学回来,回国之后最想念的无非是这口Egg Benedict,当初在英国,多少个考前通宵的夜晚,只要在第二天清晨能吃上一份Egg Benedict就感觉整个人满血复活,可惜回国之后就很难再吃上正宗的了,之前闲聊时何菁和宫翼偶然提起,没想到宫翼都记着,没想到这家伙除了是恶魔,有时候还是暖男啊。
“好好吃啊!你怎么还会做这么正宗的Egg Benedict!”何菁已经开心得无法自拔。
宫翼笑了,一边慢悠悠吃着,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何菁,心想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吃货。
“好了,吃完该去换衣服了,我们准备出发。”宫翼平静地说道。“啊?”何菁抬起头,突然从吃饱喝足的无边幸福中回过神来,想起昨晚宫翼跟他的约定,只好哼哼唧唧的应了声“哦”,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餐桌。
回到自己卧室里,何菁拿出那套自己最熟悉不过的日式学生运动装,换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想起无数次被宫翼调教的场景,不禁屁股一紧,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再套上一件及膝的风衣,看起来就像平日的自己没什么两样了。何菁不情愿地挪出卧室,发现宫翼已站在客厅中间等着自己。
“走吧?”
“嗯。”
车子在郊区的林荫道上行驶,宫翼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宫翼昨晚告诉何菁,最近在老汪的店里看上了一张调教凳,想要让何菁现场去试试。老汪是宫翼的好朋友,也是圈里的著名的调教师,是调教小被的老手了,起初把自己的经验分享在个人博客上,没想到很快就在圈里火了,不仅有很多小贝追随他,还有很多主动愿意跟他交流经验,于是索性就辞去了稳定的体制内工作,在城区的偏僻角落开了一家专供同好活动的小酒吧。
酒吧的一楼看起来和普通的酒吧没什么两样,时不时圈里的同好们会在酒吧里组织聚会,但是外人不会知道,其实这个酒吧最主要的功能是SP工具店。何菁之前跟着宫翼一起,跟老汪一起吃过几次饭,虽然一开始觉得别扭,但慢慢地也就当普通朋友一样相处了,没想到这次,宫翼要带着自己去老汪的店里试工具,也就是自己要当着老汪的面被扒光了挨打,何菁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她又不敢违抗宫翼,从一开始签下契约,何菁就明白,自己只能顺从宫翼对自己的一切调教,身体早已不属于她自己,想到这,内心有一种悲伤的幸福感。
“今天到了老汪那儿你要乖,不许违抗我的命令,听见没有?”宫翼终于说话了。
“哦。”何菁有些心虚地应道,虽然这几年来被宫翼调教得不少,但还从来没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被调教,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风衣里面穿的紧身运动衣在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惩罚,想着想着,何菁不禁乳头发胀,屁股发紧,但好像除了紧张之外,似乎还有点血脉喷张的小兴奋。
车子不一会儿来到了老汪的酒吧前,小小的酒吧店面,在阴天里开着一盏暖暖的暗黄色的灯,店里只稀稀拉拉地坐了一两桌,吧台只有一个服务生,这会儿大概是酒吧最清净的时候了吧。
何菁跟着宫翼走进酒吧,只见老汪从旁边的一个桌子上站起身来招呼他们:“老哥,来啦?”宫翼像见了老朋友一样拍拍老汪的肩膀,说:“这么多天不见,都在忙活什么呢?”老汪带着他们在一个圆桌边上坐下,俩人开始寒暄起来。何菁没太多心思听他们寒暄,只觉得眼前的老汪,有点艺术家气质,看起来平静随和,无论如何都无法跟圈内名主联系起来。
寒暄过后,老汪在吧台后面不显眼的位置打开一扇小门,顺着狭窄的楼梯把他们带到了地下室,眼前的情况把何菁看愣了,在这个不起眼的酒吧地下室里,竟然陈列着种类如此繁多的SP用品,比淘宝上的SP工具店全多了。看着何菁错愕的样子,老汪似乎看穿了何菁的心思,笑着说道:“这地下室还有一层呢,希望不会吓到你。”说着打开了另一扇小门。穿过一条更加狭窄的楼梯,他们来到的是一个宽敞的惩戒室。深褐色的木地板,复古的宫廷吊灯,几个木质刑架,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绳,让这个惩戒室显得肃穆压抑。
“把风衣和鞋子脱了,换上袜子。”宫翼命道。
何菁这才发现,这个惩戒室和宫翼家一样,入门处是衣架和鞋柜,而鞋柜上放着一双干净的白色长筒袜。何菁只好按宫翼要求,脱下风衣,换上袜子。她看到宫翼和老汪都坐到了屋里的沙发上,但那沙发很明显不是让她坐的,沙发旁边放着一块坐垫,大概是先生们聊天的时候,让小贝跪着的地方吧。何菁小心翼翼的挪到宫翼身边,果然宫翼指了指旁边的坐垫,她顺势跪了下来,低着头,等着宫翼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