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女孩 2
本文为转载,为玉锦卿原创,如作者有误,欢迎更正
本文为《调皮女孩 1》的后记
本文为《调皮女孩 3》的前篇

“师父,是我一时贪玩儿,拉着馨儿去集市上了……”大师兄想骗过师父。

啪—!一记耳光打在了大师兄的脸颊上。

“你敢说谎!你们上集市哪次不是用得着用不着的东西买一大堆,这次怎么可能空手回来!”

“师父,我们去参加二师兄的婚礼了!”我一看索性说了吧。

“什么,你们……”师父气得已经说不出话了来了,用发抖的受指着我和师兄,猛的一脚,踢倒了我的胸口上,我摔倒在地上。

“信是你模仿你师祖的笔迹写的?”

“是!”我答道。

“你好大的胆子呀!你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师父!”

“师父,您替二师兄想想,他在这里,只有……”我本来打算争辩一下的。

“住口!”师父打断了我的话,“我不想听你说,你们两个给我在这儿跪着!”师父说完进来房间。

我和大师兄跪在院子里面,大师兄问我:

“馨儿,你说师父会怎么罚咱?”

“打板子呗!”

“你说得还挺轻松!”

“都到这会儿了,还能怎么办!”

渐渐地,天亮了,我们跪了一夜,这时候,柳妈端来了两碗水,对我们说:

“老爷让你们到房里去,我背着他给你们拿来了点水,喝点儿水再去吧!”

我和大师兄喝了一碗水,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走进师父的房里,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进了房里,我们又双双跪在了师父的面前。

“师父!”我们齐声喊道。

“想了一夜,想明白什么了?”

“师父,馨儿知错!”

“说,你们两个,是谁的主意?”

“是我!”我和大师兄抢着说。

师父看了我们一眼,冷笑道:“你们倒是团结啊!”

我和师兄都低下了头。

“不说我也知道,是我们聪明的沈小姐对吧!”

“师父您英明!”

“还敢耍贫嘴!你们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师父,我知道这顿打我是逃不过了,不过在该打之前,请师父准许我两件事情。”

“你还讲条件,你说来我听听。”

“第一件事情请师父容我向您说说小倩这个姑娘!”

“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好说的!”

“师父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呢!”

“好,我让你说!”

“师父,小倩本是兵部尚书刘大人之女,原名唤作刘雪晴,后来刘大人遭奸人陷害,被处死,家人没官府为奴,刘夫人不堪打击而死,雪晴姑娘沦为官妓。

雪晴她自幼饱读诗书,不愿卖身,于是做了个清官人,只卖艺不卖身,她与二师兄一见钟情,但无奈身为官妓,不能赎身。

结果朝廷查清刘大人冤枉,雪晴姑娘才得以自由,与二师兄成亲。”

“你说的都是真的!”师父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馨儿怎敢欺瞒师父,馨儿所言句句属实!”

“我不管什么尚书不尚书的!总归她从青楼出来,就容不得她进我沈府的大门!”

“师父……”

“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快说,别想拖延时间,这顿打,你逃不过的!”

“第二件事情就是主意是我出的,信也是我写的,师父打我一个人就好了,不关大师兄的事情!”

“你倒是仗义!”

“仗义不敢说,只是忘师父严明惩罚,不要牵涉无辜!”

“好,我不打靖宇!但是他也有错,我不能不罚他!”

“那师父打算怎么罚大师兄?”

师父想了想,说:“今天我不打你,让你大师兄打你!”

“师父,这……徒儿不敢。”师兄说。

“你不敢,那你就是想我动手打馨儿了?”

“我…….”师兄想了想,“徒儿行刑就是!”

“好!”说着师父把戒尺递给了师兄。

我见状知道其实师父这是想饶我一次,于是乖乖地趴到了凳子上面。

“等等!”师父说,“去馨儿房里打吧,省得打完了你还得把她抱回去!”

于是我们一行人到了我的房里,我趴在了床上,等着师兄的板子落下来。

“怎么,挨打的规矩都忘了!”师父问。

“师父,馨儿大了,又当着我的面,别让她脱裤子了,怪难为情的!”师兄替我求情。

“难为情,犯错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难为情!脱!”

我没有办法,把裤子脱到了大腿根,趴下,师父走到我身后,一把把裤子拉到了我的脚踝,我的下半身全部裸露出来了,我羞得脸红到脖子,把头埋进了手臂里。师父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到了我的小腹部下面,这样一来我的屁股这个就翘了起来,更加突出了,我顿时流下了羞辱的泪水。

“靖宇,行刑,我不叫停就不许停,你要是打算让她今天还活着,你最好别防水,否则要是我打她,你知道后果。”

“是。”

啪—!“啊”师兄的板子可真重呀,我失声叫了起来。

啪—!啪—!啪—!板子一下一下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不听地叫着,真的是太疼了,可是我知道大师兄也是为了让惩罚早些结束。

板子的声音夹杂这师父在一旁的训斥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啪—!“我教你临字帖,写书法就是让你骗人用的!”啪—!啪。

啪—!“你现在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啪—!啪。

啪—!“你连师父都敢骗,我若是不好好管教管教你,你以后还不得把天都捅破了。”啪啪啪啪啪。

啪—!“小丫头你别自作聪明,想骗师父,你还差得远!”啪啪啪

啪—!“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撒谎的后果!”啪啪啪。

啪—!“你不是仗义吗,你不是勇敢吗?你给我把嘴闭上,不许喊,这么点疼都忍不住。”啪啪啪啪啪啪。

啪—!“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简直是要把我气死!”

啪—!“你敢模仿你师祖的笔记,今天我也替你师祖教训教训你这个顽劣的徒孙!”啪啪啪啪啪。

啪—!“丫头,今天我让你知道我天月门门规森严,家法的厉害!”

……

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了,忽然一桶水泼到了我的头上,我一下子清醒了。

“给我接着打!”师父看我醒了,于是命令师兄道。

啪—!“这些板子你给我受这,受不住也得受!”啪啪啪啪啪啪。

啪—!“犯了错就得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也不知打了多少板子了,忽然师父喊了一声:

“停!”

师兄立刻住了手。

“丫头,你认错吗?”

“馨儿……馨儿认错!”

“好,靖宇,你再打他最后二十板子,让她记住教训。”

我看到师兄的手在抖,眼里含着泪,但是还是举起了板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十板子打完了,师兄扔下了戒尺,

面对着师父跪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师父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以后的几天里,师兄除了练功、读书就是陪在我身边,可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因为师父怎么来都不来看我一眼,我因为心情不好,所以这几天的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而且我也拒绝上药,因为我觉得好羞。

挨打完已经是第十天了,师父依旧没有来看我一眼,这天,大师兄被师父派出去办事了,我一个人在床上趴着,感觉身上很烫,屁股上的伤忽然间疼得厉害,再加上心里难受,于是我开始哭了起来,起初我还是小声地哭泣,后来,想到师父不理我了我就越哭越厉害,这时候,奶娘正好进来给我送粥,看到我哭,她被吓坏了,赶忙问我怎么了,我不回答,还只是哭。奶娘害怕极了,出去喊师父了。不一会儿,师父快步走了进来,来到我的床边,俯下身子问我:

“馨儿,你怎么了?”

“师父,师父,疼,疼!”

师父伸手要掀开我身上的被子,结果我一把抓住了被子,不让师父看。

“师父这十天来都没有来看我,馨儿以为师父再也不理馨儿了呢,师父是不是不要馨儿,不喜欢馨儿了!”

“傻丫头,你就是犯了再大的错,也还是师父最疼的馨儿。”

我听了师父的话破涕为笑,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说:“这回让师父看看行了吧!”

“嗯。”我把抓着被子的手松开,师父轻轻地掀起了被子。

师父看见我的伤,大叫了一声:

“哎呀,怎么肿成这样?伤口发炎了,你这孩子,又不是不懂,怎么不上药呀?”

“我怕羞!”

“你呀,要不是现在看你伤成这样,我早给你两巴掌了。”师父又伸手去摸我的额头,“天哪,怎么这么烫,你呀你呀,都不知道照顾自己,这么大了,让师父怎么能放心呢!”

师父说着从柜子里面找出了大大小小地好多瓶瓶罐罐,然后又写了一张方子让柳妈去抓药。师父对我说:

“丫头,在上药之前,必须先把你的淤血揉开,会很痛,你忍一下!”

“不!”我知道我现在的屁股上面没有一块好地方了,碰一下都疼得不行,要是揉起来会疼死的。

“又不听话了,还想挨打是不是!”师父又假装扬起了巴掌。

我没说话。

师父看我屈服了,于是左手按住我的腰,右手在我的屁股上面开始揉了起来。

“啊!好疼,师父,轻点儿,真的好疼,师父您别揉了!”我哭喊着。

“忍忍,马上就好了!”

就这样我连哭带喊地,师父终于强行地将我屁股上的淤血揉开了。然后轻轻地为我上药,师父说这是最好的金疮药,晚上就不疼了。我趴在那里,享受着师父给我上药的过程,屁股上面凉凉的,真舒服。

上好了药,师父说:“馨儿,师父还有些东西要写,一会儿再来陪你!”

“不,我不让师父走!”

“那怎么行!”

“师父,你把东西拿过来写,陪着我,好不好?”

“好好好,真是拿你这丫头没有办法!”

师父把书桌搬到了我的床边,坐在床沿上,写东西,不一会儿师父就写完了,把书桌又搬了回去,坐在床边上,看着我,摸着我的头说:

“馨儿,你怪师父吗?”

“不,馨儿不敢!”

“唉,也许可能你,靖宇,天昊,包括那个叫小倩的女子……”

“师父,别再叫人家小倩啦,那是她在青楼的名字。”我打断了师父。

“哦,对,包括雪晴,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

“师父!”我看着师父,一时无语。

“馨儿,我想把你二师兄他们接回来!”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父,您真是太伟大了,师父最好了!”

“咱等靖宇回来,我就让他去接天昊和雪晴。”

“太好了!”

不一会儿,大师兄回来了,听说师父要把二师兄和雪晴接来,一溜烟儿地就跑去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大师兄带着二师兄和雪晴来到了我的房里。

二师兄跪下说:

“师父,弟子永生不忘师父的恩情。师父这是第二次收留弟子了!”

“天昊。”师父扶起了二师兄,“以前是我不了解刘姑娘的身世,现在想来,刘姑娘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我当师父的错怪了你们!”

“师父这样说,这是折杀天昊和雪晴了。”雪晴说话了,“师父能收留我们,我们已是感激不尽,日后,雪晴自当全心侍奉师父。”

“刘姑娘不必客气!”

“师父请以后叫我雪晴好了,自家人不必见外。”

“好,雪晴!”

“真好,真好!啊!”我高兴得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可是扯到了伤口有特别疼,所以叫了一声。

大家都笑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月,我的伤虽然没有全好,但是我也可以行走自如了。于是我又被师父拉去“做苦工”,读书,习医术,练基本功,不过因为屁股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师父很少打我,就算打,打得也不重,而且不是打在屁股上面。二师兄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去进京赶考啦,其实我们都挺紧张的。这一天,师父对我说:

“馨儿,你师祖昨天派人捎口信过来说让我上清风山上,估计要三个月左右才能回来,所以,我给你请了一位先生,教你读书,是我的好友,赵庭先生,赵先生学高八斗,你要用心学习。”

“是,师父。师父,大师兄是不是和我一起?”

“不,他陪着你二师兄进京赶考去,你和雪晴在家。”

“好的!”

“今天晚上,赵先生会过来,我让你见见他。”

“好!”

晚上,吃过了晚饭,师父叫我去正堂,我看见了这位赵先生,长得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个书生。

“馨儿,还不快给先生行大礼!”师父对我说。

“馨儿见过先生。”我给先生磕了一个头。

“赵兄,这就是我那小徒弟沈宁馨,顽皮得很,还望赵兄严加管教。”说着师父站起来,把戒尺递给了先生。

赵先生站了起来,双手接过了戒尺,道:“沈兄客气了,在下定当全力教导沈姑娘。”

“馨儿,为师将戒尺交予了先生,你若犯错,先生可骂,可打,可罚,知道吗?”师父用有力的语气说。

“是,馨儿知道!”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想着,师父可走了我能出去玩儿了,这个书生可管不了本姑娘。

第二天早上,送别了师父,我和先生来到书房。

“沈姑娘平日里读什么书呀?”

“天下的书任我读,我都读过!”

先生一愣,可能本来很生气,但是后来,压制了自己,没说什么。

“今天,我教沈姑娘读《逍遥游》怎么样?”

“都说先生学富五车,我看先生也只不过是用这些小伎俩骗钱罢了,《逍遥游》本姑娘三岁便读过了!”

“你……”先生被我气得脸都绿了。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我若饶你,先生的尊严何在,跪下!”

“本姑娘从来只跪能做我先生的人,赵先生恐怕不配。”

“你,你既然不愿我作你先生,我走就是,就怕你没法和你师父交代!”

“本姑娘不怕,就怕先生若是说是我把先生轰走的,先生的脸没地方放才对。”

“你,哼,我不伺候!”说着先生大步向门口走去。

“先生慢走,馨儿不送!”

“馨儿,先生怎么走了?”雪晴疑惑地问。

“我把他气走的!师父好不容易走了,没人管我,我干吗要他管?”

“馨儿,你疯了吧,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恐怕,你至少又要趴半个月!”

“哎呀,二嫂子,你傻呀,你想想,他这么灰头土脸地走了,他有脸跟师父说呀!”

“可是,那……”

“哎呦,你就别磨叽啦,等师父回来我背两篇文章应付一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你这几天的任务除了照顾好我二师兄以外,就是陪我玩儿啦!”

“你呀,等师父回来有你好受的!”

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么多,我天天上街去买东西,吃好吃的,逛庙会,不知不觉地,二师兄和大师兄该上路了,我和雪晴送别了两位师兄,奶娘给我说她乡下的儿媳妇生了孩子,要她回去看,所以也走了,偌大个院子里面就剩下我和雪晴了,我天天更是无拘无束了,和雪晴一起天天玩儿得不亦乐呼。

大概有过了一个月,二师兄从京城派人来给我们报喜,他得了头名状元,我和雪晴都高兴得不行了,巴不得赶快见到二师兄,可是,二师兄说,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大概要2个月才能回来,于是我和雪晴就在盼望中继续玩儿。

日子这样一天天地过去,转眼间,三个月快到了,还有十天的时候,我开始用功起来,背古文,为了迎接师父回来的检查,雪晴天天也很配合,每天敦促我早起,念书,还给我做饭。

十天后,一大早,师父就回来了。

“师父,您回来啦!”我第一个迎上去。

“回来啦!馨儿是不是想师父啦?”

“当然!师父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啦!”

“走,进屋拿给你看!不过要先检查你的功课”

师父拿着书抽查了几篇,还好,我都会背,师父也很高兴,于是拿出了给我礼物。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我和师父正在屋里面看师父给我和雪晴带回来的小礼物,忽然,我一转身看到了师祖。

“师祖!”我叫了出来。

师父赶忙带我们出来迎接。

师祖话也没说一句,就来到正堂,在上座坐下来,师父站在师祖的左边,我和雪晴站在右边。师祖不说话,我们都不敢抬头,就这样,大概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师祖忽然开口了:

“馨儿,这三个月你都干什么了?”

我一听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故作镇静:“我每日习武练功,随赵先生读书。”

“你还敢撒谎!”师祖一拍桌子,我本来就心虚,他这么一吼,吓得我一下子跪倒了地上。

“师祖,馨儿,馨儿确实每天练功读书。”

“云龙,这就是你的好徒弟!”师祖对师父说。

“弟子敢问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问师祖。

“问她去!”

“馨儿,说实话,你都干什么了!”师父转过身来,看着我,严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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