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 – 第三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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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

白书令下午回来看见街上的梨花开得特别漂亮,不禁猜猜雪玉今天穿的会不会是白色的衣服。

早上出门前,雪玉裹着被睡眼惺忪地呆坐着看他,白书令让他接着睡又不肯。软乎乎的样子让白书令把持不住,从被窝里把人提溜出来,折腾了一番就着急走了,还不知道他今天穿的什么。

白书令先去厨房精挑细选地拿了一块老姜,一回头又看见厨房刚洗好的一小堆嫩姜。听厨娘说新买的姜很嫩,看他有兴趣便建议腌制一下尝尝。他确实来了兴趣,便让人拿到后院梨树旁的石桌上,准备自己动手。

之前雪玉只要没被他关起来,总是巴巴地在门口等他。他又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便让雪玉想干什么干什么去。雪玉是个勤奋好学的小孩,基本上都会在书房。

他跟李忠确认好府里无事后,吩咐道,“叫雪玉来后院找我。”

他坐在石凳上开始切姜片,刚切两刀就听见雪玉的脚步声,柔和如其人。白书令估着,雪玉再走两三步就是拐角,转过来就可以看见自己,脚步声一定会加快。

白书令故意不回头看,果然很快就听到雪玉跑了几步,一双细白漂亮的手伸了过来,帮他把奇形怪状的姜掰开,干脆利落地掰成更好切的小块。

雪玉垂着长长的眼睫,做得很认真。白书令打量一会儿这身着素白袍的可人儿,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雪玉乖乖放下手里的姜,顺着白书令的力道坐进他怀里,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欢迎他回来。

雪玉再被宠爱也总是很注意分寸,白书令如果在做事,他会先帮忙。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才黏黏糊糊腻着白书令。

白书令搂着他细窄的腰肢,轻舔他可爱的耳垂,“雪玉,你今天穿的跟这梨树很搭。”

可怜的小玉灵耳朵也很敏感,被他舔的直哆嗦,小脸通红,根本说不出话。

白书令停下,雪玉才有机会好好喘口气。抬头看一眼满树雪白的梨花,煞有其事地点头道,“是的主人,确实很搭。”

然后雪玉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轻声细语地问,“所以,主人是想把雪玉捆树干上打,还是吊树枝上抽呢?”

“吊。”白书令看他这么开心,决定先不告诉他姜的事,“去玉露轩拿绳子。”

雪玉乖巧垂眼道,“是。”

雪玉认主第三天,他从房间窗户看见那“库房”挂上了牌匾,上面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让他羞愤欲死。

白书令还边揉他的屁股边问他喜不喜欢。

“反正我是真的很喜欢玉露。”白书令坏得很。

现在他已经比较…适应了。

雪玉抬手轻碰一下刚被舔的耳垂,又像有点烫手似的缩了回去。

白书令才切三刀,雪玉就回来了,俯身双手把绳子摆到桌边。

“这么快?”

“我很厉害的。”雪玉得意歪头。

白书令挑眉侧身,“现在厉害一个我看看。”

雪玉气势汹汹向前一步,白书令正要抬头看他,眼前白衣就突然变成了黑色的发顶。

雪玉又抬了抬手让衣袖滑到小臂上,双手并拢朝他递了过来。

白书令一只手就握住了他两个手腕,腕骨背侧面凸起,掌侧面凹隐,肌肤嫩滑,手感令人心动。白书令爱不释手地摩挲,并低头去看雪玉。

雪玉为了让他坐着也能好绑,跪得规规矩矩。白书令拇指用力按入他掌侧的腕骨沟,酸痛感刺激得手指微蜷,雪玉满不在乎地眨了眨眼。白书令笑着,俯身凑近雪玉的脸,“这么厉害呀?”

雪玉依然有点小得意,尾音上扬道,“当然。”

刚认主的时候雪玉想强调白书令怎么对他他都喜欢,现在相处得多了,那些话大多情况都不必说了。

雪玉渐渐发现白书令对他的性格爱好都很放纵,甚至鼓励,并不是要求他没有人格地被控制。于是越来越活泼可爱,让白书令爱得无法自拔。

白书令给他手上慢慢缠好绳子,耐心细致地多缠几圈,确保不会过度勒伤他的手腕。再拉他起来让他趴在桌子另一边。

“撅起来。”白书令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窝。

雪玉乖乖撅高他红肿斑驳的臀部。

真的如认主所说,雪玉每天都挨打。只要不出远门,他的屁股一直都是红肿的。昨天挨得是戒尺,前天挨得是树枝,都不很重,前天的斑驳红痕已经很淡了。他倒是很喜欢,有种如影随形的归属感。

上面是细瘦白皙的腰肢,下面是嫩白紧致的大腿,只有中间这两瓣臀肉微微红肿,更显得圆润诱人。白书令用力把那红肿揉搓的更加均匀,然后才两指按在雪玉的穴上。紧张地一缩,白书令挑眉问,“给不给玩?”

“给的。”雪玉将腿分开一点,努力塌腰踮起脚尖。让穴更紧地贴上白书令的手指,“主人随便玩。”

白书令满意地开始撩拨那朵羞涩的小花,摸两下戳两下再揉两下,小花欲拒还迎地打开一点,隐隐看得到里面泛着水光。

白书令用手指探进去,穴积极接纳,温热的甬道开始向他敞开,液体也很快泛滥起来。白书令挑了一根嫩姜,几下就处理好,表面一层鲜亮的姜汁,尾端留好凹槽。

雪玉面上微红,懵懵懂懂地看着姜柱,倒是猜得到它要去哪,但猜不到是什么感觉。姜柱一贴上穴口,雪玉就隐隐感觉到它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物件。

果然粗大的姜柱探入柔软的甬道,强烈的异物感过后,热辣的灼烧感便如火般点燃。陌生而强烈的折磨逼得雪玉直接攥紧双手,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太难忍了,雪玉轻轻吭了一声。

“想听你出声。”白书令顺着他的腰摸进他的上衣,在他背上抚摸。

雪玉轻轻吐出一点呻吟,呜咽。

背上的抚摸分散了雪玉的注意力,穴被强烈的灼烧感刺激,牵动着周围的臀肉轻颤,腰肢下意识地轻轻扭动,红红的小屁股也控制不住地微微摇晃。

白书令收回左手,轻轻放到那勾人的腰上。雪玉马上努力压制好身体的晃动,翘高了屁股保持不动,脚尖也踮得更加漂亮。唯有臀肉他控制不住,依然轻颤。

这一切都让白书令喜欢得心肝发颤,右手在那颤抖的臀瓣上打了几下。臀肉受疼下意识夹紧,姜汁的灼热感又刺激得它松开。那两瓣肉抖得更乱了,那细碎的呻吟里哭腔也更重了。

白书令横着一掌打上那颤抖的臀肉,姜柱又被楔入几分,粉嫩的穴口卡住了凹槽。

雪玉难耐地唔了一声,腿软得厉害,却还是在脚跟落地前又努力踮起脚尖,微微颤抖。

“好了。”白书令看他踮脚实在勉强,暂时放过了他。整理好他的衣裤,然后挑了一根粗枝把绳子尾端扔过去。

白书令轻轻一拉,雪玉就乖顺地配合着他拉绳子的力道直起身子,踉踉跄跄向前几步。最后他一用力,雪玉就被吊了起来。

梨花雪白,棕褐的枝干撑着一根绳子。

绳子是红色的,缚在那细瘦白皙的手腕上极具诱惑力,充满了被凌虐的美感。一截白生生的小臂露在外面,宽大的袍袖凌乱地堆在肘部。雪玉闭着眼,好看的眉紧紧地蹙着,薄唇紧抿,身体笔直地垂下来。脚上是一双小白靴,靴尖点在地上。

踮脚的动作会让他的臀肉绷紧,姜汁的辛辣又让他不得不松开,反反复复地折腾,让他整个人都轻轻地颤抖。

白书令擦了擦手,边欣赏这美景,边继续切姜。

不到两刻钟,白书令腌好一小罐姜,就靠着梨树根放下了。雪玉不那么难受了,只剩一点并不难忍的异物感,眼神就一路追着他的身影看。

“不难受了?”

雪玉额上一层薄汗,脸颊绯红,坦白道,“嗯。”

看他脸又红了,白书令就知道了。把他放下来解开手腕的束缚,腕上只留下几道红痕。又让他转过身,看看他身后的一小片水印,白书令笑问,“是什么呢?”

雪玉低着头,耳尖红红地乖乖回答,“姜汁和雪玉的水水…”

啧,真是可爱到犯规。

在梨树下吊这么一会儿,让雪玉整个人都染上了清甜的梨花香,浑身酸软,可口万分。白书令将他压在石桌上吻,细细品尝那张嘴里的水水。

“雪玉好甜,偷吃什么了?”白书令按着他不放。

雪玉躺在石桌上,一转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偷吃了…主人嘴里的水水…”

“那再多吃点罢。”

天色渐晚,白书令就带雪玉慢悠悠往玉露轩走。可即便走得慢,雪玉依然有点煎熬。

他后穴姜柱未取,依然有点腿软。吊得手臂有点木,脚尖酸疼,这也都好忍受。主要是腿间的粘腻,身后的湿意,让他每走一步都羞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说。

路过卧房的时候白书令给他拿了一件斗篷披着,这样没有人会看见他身后的水印,他稍稍放松了一些。挨白书令的打,他不介意让别人看见,但是水…

白书令当然也不会给别人看,可是天色昏暗,一路也没有人。就算有人,谁又敢盯着小白爷的屁股看呢?没想到他紧张成这样,还是给可怜的小玉灵披个衣服吧。

然而,在他们路过正厅门前的时候,波澜陡生。

一柄灵刃直逼白书令面门。

白书令淡然站立。

他的斜侧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刃尖,那柄灵刃抽不回递不出,加灌灵力竟依然纹丝不动。那人打量雪玉一瞬,又以左掌击向白书令。

雪玉横眉怒目,一拳击中他的掌心,那人左臂瞬间震木。他心下震惊,接招这人看起来只是个少年,灵力竟如此雄厚。

他稳了稳神,这少年使灵力,该是医仙的玉灵。即使力量不敌,战斗经验总是自己更丰富些。他以右腿踢向白书令身侧,右手使巧劲转动灵刃,逼少年放开他的灵刃。

不想那少年竟硬掰灵刃,以强横霸道的灵流将他整个人都冲退数米。

未及他反应,少年仍未放开他的刃尖,跟着他直逼过来,右手伸掌凝出自己的灵刃当头劈下。

雪玉飞身而出,斗篷被甩下,白书令赶忙接住。然后悠哉抬眼,继续欣赏雪玉白衣翻飞地打斗身姿。

雪玉的穴里可还含着一根自己亲手放进去的姜柱呢,刚刚被那姜折磨得眼泪汪汪,酸软可口。现在,竟还能打得这样好看。

那黑衣人被逼得放开灵刃翻身避过,雪玉反应奇快,冷静敏捷,直接翻转灵刃朝他横劈过来。他抬起左臂以小臂铁板格挡,雪玉见灵刃被他挡住,毫不犹豫往刃尖聚灵力下压。

“医仙恕罪。”他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也没见过如此强横霸道的打法。不论什么招数,都只有绝对的力量碾压。

闻言白书令才制止道,“雪玉住手,武器还他。”

雪玉听话收手,扔还武器,却还提着自己的灵刃死死盯着他。

那人收好灵刃,对着白书令浅施一礼,“我去请圣上进来。”

白书令点头,那人飞身而走。

雪玉将灵刃背到身后,跑回白书令面前。白书令眼见着雪玉那双眉眼里的寒霜渐消,到他面前时甚至浮上了一点笑意。

“收了吧,不是敌人。”白书令拉起他的左手看,“没有受伤吧?”

雪玉收了灵刃,表情更是瞬间变得乖顺万分,“不敢轻易受伤的,怕主人担心。主人,那人是当今圣上的玉灵?”

“对。”白书令点头,重新给他披上斗篷,这次系好了领口的带子。

雪玉好看的眉眼间又浮上担忧和内疚,“那雪玉有没有给主人添麻烦?”

刚才雪玉动作太好看了,白书令这会儿已经忍不住伸手探向他的后穴。闻言也没有收手,边往过摸边问,“雪玉打架这么帅气,添什么麻烦?”

雪玉又靠近他半步,让他的手更容易作怪,“雪玉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雪玉今天出招太锋芒毕露了,担心影响主人。”

白书令虽是医仙,但他选择了在人世间做点事情,就会受到江湖或者朝廷的制约。

雪玉有点懊悔,他不知道刚才那人是当今圣上的玉灵,不然他肯定不这样暴露灵力。他后来发现了那人有点试探的意思,就隐隐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现在只顾着担心给白书令添麻烦,完全忘了自己是因那人要对白书令下杀手他才怒的,就觉得都是自己太冲动。

懂得还挺多,白书令心中甚暖,却转了一下他后穴的姜柱。又渗出的一点姜汁让雪玉腿软得站不住,他也没抱白书令,准备顺势跪在地上。

白书令一把捞住他,在他红肿的屁股上揉捏,还时不时地触碰姜柱,“没事,不用管他。如果有影响我早让你住手了,我是故意想看的。”

雪玉觉得白书令想看有很多种方式,不必故意惹麻烦。所以他依然觉得自己不好,觉得白书令是在安慰他。

白书令看到两人远远地走过来,擦着雪玉耳朵说,“乖,要你等我一下了,抱歉。”

雪玉摇摇头,乖乖站好。

白书令早习惯了这样的试探,皇帝不可能杀他,却还总要张牙舞爪地比划。他本无意理会,结果从雪玉出手他就看入迷了,完全不想阻拦。

白书令与那一身锦衣的中年男子互施一礼,将他让进正厅。白书令从不出门迎他,也并不叩拜。你与我以礼相待,我便也对你略施一礼,刚才的试探便算过去了。

雪玉被白书令弄得腰酥腿软,穴也湿漉漉的。他知道白书令是不让他瞎想,故意这样折腾他,但他还是有点担心。刚才与他打斗的黑衣人也站在门外,正好在他右侧五步远。

很快屋内两人就出来了,那锦衣人似乎面色不虞,走得飞快,黑衣人跟着去了。

雪玉微微垂头,更加笔直地站着。

白书令看看像是乖乖等他发落的雪玉,忍不住上前抱起他,语气却没这么体贴,“我几千年跟多少帝王打过交道,难道还搞不定这点事情?如果搞不定我还不拦你,你是不是觉得你主人有点傻?”

雪玉终于开怀,认错道,“雪玉不敢,是雪玉有点傻。”

“雪玉可不傻,雪玉难道不是护我心切吗?”白书令说护我心切四字时一字一顿,笑意渐浓,言语间有着毫不掩饰的夸奖和自豪。听得雪玉欣喜若狂,搂着白书令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放心,你没做错什么。”白书令轻笑,“应该说你做的很好,我该谢谢你。”

第一次以自己的武力保护了白书令,雪玉其实非常开心。现在听见白书令这样说,更是激动得满心想着,“这是我的主人啊,我要保护我的主人啊。”

他情不自禁地学着白书令,伸出舌尖在白书令耳垂上轻舔。

雪玉的小动作和那些勾白书令的话,大多都是从白书令的言行举止中学来悟来的。本没有多新鲜,但被雪玉小心翼翼又虔诚地施展出来,就极度诱人。

这么诱人的小人儿,是自己亲手养出来的。白书令越被勾得厉害,就越隐隐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白书令推开玉露轩的门,放他站好。认真地朝他略微颔首,“以后也要请雪玉多多保护了。”

雪玉单膝下跪,低头俯身道,“愿竭尽全力,护主人周全。”

“好。”白书令将他扶起,喉头一滚,煞风景地说,“三个数,脱干净。”

雪玉差点没反应过来,赶紧动手解斗篷脱鞋袜,动作着急穴里的异物感格外强烈,好在那姜表面差不多没有汁液了。

“一。”白书令去墙边挑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条。

雪玉褪裤子。

“二。”白书令回头。

雪玉手忙脚乱解衣服。

“三。”白书令站在他面前。

雪玉竟有点慌。

白书令轻柔地帮他推掉挂在手臂上的衣服,可怜的雪玉在他数完三的时候就僵住了,只差这么最后一步却不敢稍动。

白书令好笑地端详他的神情,“吓着你了?”

“没有,雪玉只是完全服从于主人。”雪玉抬眼,朝他调皮一笑,“雪玉没有脱完,主人要惩罚我吗?”

“当然要罚,”白书令被他的话戳得心一颤,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去塌上跪好,屁股朝外。”

雪玉乖乖去跪好,白书令拿了一条红绸过来,拉过他红痕未消的双腕轻轻缚在身后,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作为衣服没有脱完的惩罚。看起来不重,只是这惩罚要折磨他许久。

白书令本也对蝴蝶结无感,但绑缚雪玉的时候,经常情不自禁打蝴蝶结。白书令轻笑一下,大概还是雪玉太可口了,蝴蝶结显得他更诱人罢。

就像现在,雪玉跪得很直很规矩,双臂弯到背后,双腕由一根红绸缚在后腰,红艳的蝴蝶结显得他的手臂更加白嫩,也显得那红臀…粉嫩欠打。

毕竟,它现在还远远比不上红绸来的浓艳。

“腿分开,屁股撅高。”

雪玉照做,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微微弯着腰。

白书令轻轻按了按他的腰,雪玉上身又低了低,臀更突出了一些。这不是个熬得住打的姿势,雪玉又稍稍分了分腿,让自己更稳一点,也让穴更好地暴露出来。

白书令很满意雪玉的小动作,看一眼那臀中间完美暴露出来的圆圆姜尾,笑着说,“这么乖,是雪玉的穴想挨打吗?”

“是的,”白书令既这样问了,雪玉就不可能答不是。他轻轻缩了缩穴,虽然羞却依然想这样说,声音轻而略带祈求之意,“雪玉的穴想被主人打,打得它水都挤不出来才舒服。”

竟愿意自己提起这事,语气轻软像是真的求他打,白书令喜欢得要命。那穴轻轻一缩,像是知道自己了命运的紧张,想把姜含的紧些以获得怜惜。

低头仔细去看看那不挨打不舒服的粉嫩穴,穴口的姜柱尾部竟被雪玉的水浸透,浸得颜色发浅隐隐透明,那水还在透过生姜慢慢地往出渗。

这…简直美到令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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