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经过郁千秋的反复尝试和邢杨的亲身试验,终于解了司空桐的七花七杀之毒。但由于用药计量难以把控,司空桐虽醒,心智记忆却倒退到六七岁的程度。
「哥,爹和娘去哪了呀?」
「他们到大江南北游历去了,要很久才能回来呢。」
「他们出去玩都不带上桐儿,都是大坏蛋。」
「哥陪着你呢,以后哥每天都陪你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
司空桐终于如她所愿回到了以前最快乐的状态。「或许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吧,不用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刑杨心里想到。
大江盟已经成功控制南北武林。剩下的几大门派,少林、峨眉不问世事,唐门太远。武当方面,余不凡送上了王澈这份大礼,可怜的王澈还指望攀上余不凡这根高枝,没想到自己成为了他树立正面形象的一颗棋子。如此这般,余不凡终于如愿站上了武林的最高峰,受万人敬仰。
刑杨化悲愤为力量,刻苦专研九天剑诀、寒月剑心与天威伏魔心法。为了隐藏自己原有的武学套路,刑杨在郁千秋的帮助下,弃剑用刀,创出一套独门刀法,唤作天月三式,虽只有三式,但变化无穷,威力巨大。经过修炼,刑杨体内由龙血圣丹引发的热毒也清除干净,不会再因为过度消耗内力而发作。
原寒剑门的弟子在花涧谷地经过郁千秋的打磨,已经成为一支小有实力的突击部队,武功最好的张有德成为小队长。
花涧谷地的后备女杀们在鹤望、花烟的培训下也已成型,开始陆续渗透到大江盟各个分舵。
魏青曼与杏儿也开始作为女杀的训练,这二人直属刑杨,由刑杨和紫鸢进行调教,数月下来,气质已与之前大有不同。
这日,魏青曼和杏儿在练习蝶舞剑诀,这套武功是郁千秋根据魔教基本剑法狂魔剑诀改造而来,收敛了狂性,增加了郁千秋武功里特有的飘逸灵动,主要为谷内的女杀使用。青曼原有些武功根基,又遗传了家族的武学悟性,学起来进展很快,杏儿就不行了,笨手笨脚,几十天了连招式都没记熟。
「青曼,这招‘剑舞残阳’剑尖要再向上三分,对了。」紫鸢在一旁督导这二人,「杏儿,你怎么搞的,‘穿花蝶吻’是这样扭的吗?脚步也不对,重来,再做不对我便要罚你了。」刑杨命她好好教导二人练剑,紫鸢不敢让刑杨失望,以前在刑杨面前柔顺听话的小姑娘此刻也露出了严厉的一面。
杏儿被她一说,更紧张了,脚下一忙,竟踉踉跄跄地摔在地上。
「杏儿,你自己算算都练了多久了,连这么简单的招式还学不会,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练?」紫鸢有些生气,杏儿练武进展缓慢,最近几天更是有退步的迹象。
「奴家从来没有学过武功嘛,哪比得上小姐。」杏儿委屈道。
「谷里的女杀姐妹们在训练之前,有哪个是练过武的?要是都像你这样,还怎么杀敌。过来趴下,三十藤条自己报数。」紫鸢板着脸说道。
「又来啊…」杏儿惆怅道,自从开始学武,挨打便成了日常之事。
杏儿趴在一块巨石之上,褪去小裤,露出肥美的大屁股,上面还有浅黑色的旧伤。
「啪、啪、啪…」
「一、二、三…」
紫鸢毕竟不是调教老手,下手也不狠辣,藤条在杏儿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玫红色的印子,看着倒有几分可爱。
杏儿以前在魏家堡受的罚要重的多,这三十藤条并不会让她害怕。
紫鸢看杏儿挨完藤条好似没事人一般,心中念叨:「不使出点手段看来是治不住这个小丫头,自己又下不去狠手,怎么办呢?」
再看了会杏儿练剑的笨模样,有了一计。
「杏儿,过来。」
紫鸢把杏儿下半身的裙衣撕掉,小裤也拿走,让她下半身光溜溜得曝露在空气中。
「唔!」虽然身边都是女子,杏儿仍旧感到十分羞耻,红着脸捂着下身,可怜兮兮地看着紫鸢。
「以后你就这样练,如果剑招出错我就直接用藤条抽你的屁股,听到没!」紫鸢摇晃着手中的藤条道。
「噢…」杏儿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却也不敢违抗。
这招果然有用,杏儿打起十二分精神,舞起剑来比之前象样多了,绕是这样,几个剑招练下来,屁股上还是挨了十多下。
魏青曼在一旁看着,思绪回到以前被三娘调教的时候,虽然体内秘药的效力早就过了,但看着杏儿挨打,不知怎么,心里还是痒痒。
正当青曼心猿意马,剑招大乱之时,一颗石子飞袭而来。青曼狼狈地回身躲避,却脚下一乱跌坐在地上。
「魏姑娘,你刚练的是什么招式,莫不是自创的?」偷袭之人正是邢杨。他早就到了,在一旁偷摸地看着,杏儿光着屁股练剑的新奇场面让他觉得有趣又勾火。
「刑公子早知小女子武功粗鄙,还要出手试探,实在是故意让小女子难堪呢。」青曼好端端被吓了一跳,心中也有气。
「主人。」见邢杨来到,紫鸢扔了手中藤条,俯首而立。
「刑公子…」杏儿捂着下身,尴尬地站在一旁。
「主人,魏小姐的进展不错,马上就能进行对抗练习了,杏儿还不行,招式都没学会呢。」紫鸢报告着训练情况。
「好,辛苦你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紫鸢你跟我来。」邢杨说道。
邢杨寝室,紫鸢靠在邢杨怀里。
「你是怎么想到让杏儿光着屁股练剑的?」邢杨好奇道。
「她一直教不会嘛,我打也打过了,她也不怕。」
「她被打惯了,你的办法倒是不错。什么时候你也光屁股舞剑给我看看,肯定比杏儿好看多了。」
「不要嘛!主人好坏。」紫鸢脸一红,撒娇道。
「哟,我的紫鸢也学会忤逆我了,该打。」邢杨打趣道。
「不是奴不肯,只是我还要训她们练剑呢,若是被她们见了,岂不是一丝威严也没了?」紫鸢辩解道。
「你的小嘴是越发伶俐了。」邢杨轻捏着紫鸢的脸颊道,「不但忤逆我,还学会回嘴了,罪加一等,来,把屁股露出来,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是!」紫鸢听话的褪下衣衫趴好,她知道邢杨只是想找个理由打打她而已。
心知紫鸢的承受能力,刑杨也不留手,第一巴掌就在她屁股上留下明显的五指印,紫鸢咿嘤一声,回首看着刑杨,眼里委屈中带着点期待。
「我小鸢儿屁股的手感还是这么好。」刑杨边打还边要感叹。
一连十几下扇下去,紫鸢的雪臀在刑杨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泛上了可人的桃红色。
刑杨心念一动,将紫鸢横抱起来,上半身以趴姿空出床外,双腿分置刑杨腰间两侧,头朝下屁股朝上,股间幽处正对着刑杨。
紫鸢一声惊呼,脸已快要着地,只能马上以两手撑地来保持平衡,讨饶道:「主人,这个姿势太羞了,饶了奴吧。」
「又没外人看见,不用担心什么威严全无,你主子我就是要让你羞臊一把。」刑杨说罢劈里啪啦对着她的屁股一通乱拍。
紫鸢觉得自己的屁股如同别在刑杨身上的腰鼓一般,任他敲打击奏。
很快,桃红色的屁股变成了大红色,似成熟的苹果鲜得快要滴出水来。
手打累了,刑杨在床上摸出一根痒痒挠,用小手那一端在紫鸢屁股上来回划动,弄得她又痒又麻。
紫鸢扭动着腰肢表示抗议。
「嘿,还敢乱动。」刑杨把痒痒挠横起来拿,用尾部圆端抽打起来。
「唔,呃…」感受到不一样的痛楚,紫鸢双眉微颦,喉头轻哼。
痒痒挠在紫鸢屁股上留下一条条白色的伤痕,几十下过后,原本绯红的臀峰像是被霜打了一遍,又是另一番的好看。
紫鸢越来越进入状态,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股间幽穴如同一张小嘴,随着刑杨的抽打时开时合,还泛着盈盈水光。
刑杨欲火腾升,不愿再忍,掏出分身,双手紧抓紫鸢臀肉,一贯到底。
「嗷!」心中的空虚感猛然被填满,紫鸢的叫声惊吓中带着满足。
刑杨如同奔腾的野马,结实的腰腹肌肉催动着下体的猛攻,捏住紫鸢屁股的双手由于用力太过,臀肉都从指缝中挤出。
紫鸢被他顶得双手几乎撑不住,臀上又似被热铁在烙,疼得挣扎起来。
刑杨见状才发现手中力道失了控制,松开后,十条紫红色的印记在屁股上格外醒目。
不再摧残紫鸢伤痕累累的臀部,刑杨强行扭起紫鸢的上身,把她的身体掰成一个向后的圆弧,换做没练过的女子,只怕腰都要断了,刑杨却知道紫鸢无碍,长期的练武让她身体的柔韧性远好于常人。
紫鸢不但不痛,还伸出双手向后勾住刑杨的脖子,把身子弯成半月形。刑杨顺势捏住她小巧的酥乳,胯下加速动作。
燃情一幕在刑杨雄浑的吼声中结束,云雨过后二人均已力尽,相拥入眠。
入夜,青曼辗转难眠,脑海里回闪着杏儿挨打时候的画面,心中久违的那一丝悸动又被唤起,偏偏睡在侧房的杏儿似是碰到了伤处,呻吟几声,让她心中更痒了。
青曼起身行至杏儿卧榻,见杏儿也未睡着,轻声问道:「还疼吗?」
「小姐怎么起来了,奴婢无妨的。」杏儿连忙说道。
「不用叫我小姐了,魏家堡也没了,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就好。」青曼回道。
「小姐叫惯了,改过来也是挺费劲的,魏家堡虽是没了,奴婢愿意一直服侍小姐。」
见杏儿态度坚决,青曼也不愿强求,又道:「你把伤处给我看看可好?」
杏儿依言掀起小衣,露出肥美的臀部。
青曼轻抚着杏儿屁股上已经转深的藤条痕迹,回想着以前三娘打自己的感觉,渐渐入了迷。
「这伤算不得什么的,以前在魏家堡,奴家被打得惨多哩。」杏儿道。
「以前三娘经常罚你么?」
「小错狠罚,大错便要往死里打了,不止是三娘,言少爷有时也会打罚奴婢。」
杏儿在魏家堡还真是受了不少苦,想至此,青曼心中不禁泛起一些愧意。
见青曼不再说话,杏儿以为是自己提到魏青言,触到了她的伤心处,连忙说道:「奴婢该死,什么不好说,偏说了不该说的,惹小姐伤心了。」
青曼摇摇头道:「青言与三娘混久了,性子确实残暴了些,也不把你们这些下人当人看,想必让你吃了不少苦。」
「谁叫奴婢命不好呢,才十岁就被老家人为了几两银子卖了,在魏家堡能吃饱穿暖,奴婢已经满足了。」杏儿道。
「他们都拿些什么器具打你呢?」青曼问道。
「鞭子、藤条、板子什么都有,三娘的鞭子最厉害,活的一样,哪疼打哪,最是难捱呢。」杏儿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那你有没有恨过他们?」
「被打的疼极的时候是有的,但是恨又如何呢,他们是主子,我是下人,只能受着呗。」长年的丫鬟生涯已经让杏儿奴性深固。
青曼忽然正色道:「杏儿你要是心中还有气的话,就打我出气吧。」
杏儿心中一惊,不知为何青曼会说这样的话,忙道:「奴婢怎敢,小姐是千金之体,别说打了,奴婢平日都不敢正眼看的。」她哪里晓得,青曼本就皮痒难耐,刚刚与她聊了这么多细节,再也忍不住了。
「别说什么千金之体了,现在我们同是天涯沦落的姐妹,魏家堡欠你这么多,我也该偿还些的。」说罢青曼竟自脱了小衣,露出白嫩的雪臀,卧趴在床上。
「唉,使不得,使不得,小姐你快起来。」杏儿哪敢照办,忙欲将青曼扶起。
青曼见状,知道这样做不起效果,干脆与杏儿说起实话来:「杏儿,现在这世上,除了我那不知生死的母亲,你已是我最亲的人,以后定要常伴左右,我不怕把自己的秘密与你说,其实三娘调教过我一段时日,各种刑罚都用上了,不知怎的,我竟喜欢上了被责打的感觉,日前看你练剑不好被罚,心中竟有几分羡慕,杏儿你就满足我吧,就当我这个小姐下的命令。」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杏儿虽然心中纳闷,却也不好不从,只能说:「可是小姐,奴婢一贯是被人打的,没打过人,不知道怎么下手呢。」
青曼道:「打人哪有什么会与不会的,你只管朝着我的屁股用力打便是。」
杏儿没有打人的经验,手腕僵硬,虽是自觉用了力,落在屁股上仍如拍蚊子一般,好生变扭。
又拿手拍了几下,青曼感觉如隔靴搔痒,对杏儿道:「这样不对,杏儿,你去找找有什么可用的,别拿手打了。」
女子闺房没什么对象好用,杏儿转了一圈,找来个装饰用的竹简,拿手里掂了掂,似乎有些重,正踌躇间,听青曼说道:「就它了,快些来吧。」
「啪!」
竹简儿臂粗细,由细竹木卷成,纵然杏儿下手不重,还是颇有威力,只一下就在青曼屁股上留了几道红痕。
「啊…」期待已久的痛楚从臀上传来,青曼的呼声里更多的是满足。
「再来,杏儿,我不喊停别停下来。」
「哦,奴婢知道了。」杏儿依言一下一下拍打着青曼的屁股,雪臀随着竹简上下起伏,慢慢变红。
杏儿素来只有被人打的份,初次打别人的屁股,有种过瘾的感觉,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得加大了。
痛楚一波大过一波,却让青曼更加受用,慢慢进入以前被调教的状态,呼吸开始急促,腿间幽处也湿润起来。
「啪!」的一声,竹简达到了受力极限,竟散开来,细竹木一片片洒落在青曼的红臀上,煞是好看。
之后几天,每到夜里,青曼都会让杏儿用各种器具拍打自己的屁股,试过树枝,撑窗杆,扫把等物,杏儿打起来也愈来愈顺手。
只是疼痛虽有了,还是不知为何欠了点感觉,还是未达到以前的体验,青曼期待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责打。
这日,她终于等到了。
青曼和杏儿二人本是直属刑杨,但花涧谷地中,花烟的易容术最为高超,故紫鸢找了花烟来训练二人的易容换装本事。
杏儿的武学悟性一塌糊涂,对于易容却是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上手奇快。
青曼大家闺秀,以前画眉都要丫鬟伺候,自己动手就显得力不从心了,半天的训练下来,进展明显不如杏儿。
「青曼,常听紫鸢夸你聪慧,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学得这么慢,我要打你五十藤条以示惩戒,明白了么?」花烟平日就担任训练女杀的工作,自然比紫鸢更为严厉。
青曼虽是面露委屈,心底确是欢喜。
刑杨在旁听了劝道:「花姐,这刚学了半天就要打,是不是太狠了些。」
听到这话,青曼在心中给了刑杨一个白眼。
幸而花烟不为所动,说道:「少主,青曼是你的手下,现在训好了,以后便多一份助力,切莫太怜香惜玉了。」又对青曼说道:「青曼姑娘,我知道你以前是大小姐,但进了谷做女杀便要绝对服从,五十藤条已经算手下留情了,我惩戒自己带的女杀可要重的多。」
刑杨见说不过,转而道:「那我回避下,等你罚好再来。」说完要走,却被花烟拉了回来。「少主你回避什么,你的兵本应该你罚的。」
刑杨心中本是最期待看到青曼被打屁股的场面,要走也是考虑到青曼的面子问题,被花烟这么一说便索性留下大饱一番眼福。
「来吧,青曼姑娘,把小裤退了,裙子掀上去,撑着桌子站好。」花烟命令道。
青曼本乐于受罚,只是以往被打都只有女子在旁,这次却被要求在刑杨面前宽衣露出臀部,一下子羞臊起来,手上迟迟不敢有动作。
「磨蹭什么呢,我数到三,如果还不脱就翻倍,打一百下!」花烟边说边撇了刑杨一眼。
刑杨这才知道花烟的心思,怪不得不让自己走,原是这妮子知道自己对青曼有意,在给自己谋福利呢。
严厉的训斥终于让青曼有了以前被调教的感觉,服从的意识被唤醒,顾不得刑杨立在一旁,依言动作起来。
双腿绷直,腰下沉,屁股上翘,青曼心中还记得以前三娘立的规矩。
还未开打,刑杨已看呆了,曼妙的身材、诱人的翘臀、紧张等待惩罚来临的美人,往日脑中幻想的情景发生在眼前,分身立马有了反应,赶忙运起心法压制,以免在众人面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