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板下翘臀红痕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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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竹扑通一声翻下床,扑到在太平公主脚边:“公主,求您,饶过奴婢这一次吧,求求您……公主,奴婢实在挨不住了……”

“好吧,这次你来选!”

星竹站起啦,慢慢将亵裤再次拉到双膝之上,并用睡衣的衣襟尽量遮挡腹股之间的羞处,尽管那水嫩嫩的屁股还露在外面,但仿佛这样就代表着尊严未失。

她看着那剩下的六种工具,仿佛每一种都坚硬如铁,天哪,选什么?自己选,然后打自己,星竹突然觉得自己贱的够可以的了。她干脆闭上眼睛,随便抓过一个,交到公主手里—是竹篦。

就是一根竹子,将一端用丝绸缠住,然后将一端劈成细小的蔑条,略微休整剔除细刺。

星竹自然不知它这个轻飘飘的破竹子的厉害:竹篦每下抽打在裸露的肌肤上,竹篾仿佛无数锋利的小鞭子,几下双臀就鳞伤满布,而且竹篾和竹篾之间的犬错仿佛无数的牙齿噬咬着肌肤,所以要比寻常的板子、鞭子难挨几倍不止。

“趴下。”太平公主指着春凳道。

星竹一步三回头的蹭到春凳前,慢吞吞的趴下。

啪啦啦。

还没等星竹定住双臀,竹篦便抽在粉臀上,发出杂乱的声音。

啊……嗯,嗷……

星竹痛苦的扭动着双臀,十几条鞭痕骤胀起来,想不到这杂乱的声音带来的居然也是这样杂乱无章的痛,浑圆的双臀竟仿佛没有一个处没被抽到、没有一处不痛,只一下就让星竹汗水便再次涌出。

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

仅仅五下,那柔软的双臀已经彷如春雨的湖面密密麻麻的无一平静之处,直痛得她纤足不住交替踢打春凳,口中求饶不迭。刚刚提起的裤子再一次褪到了小腿上,裹住了双足。

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啪啦啦……

血再一次从肌肤间渗出,渐渐的血珠聚成血滴、血滴汇成细流从臀峰上流下、流进一张一弛的臀沟,再顺着臀沟流下,最终流过羞处滴在春凳上……

最后一篦落下,竹篦落腚,三十篦。

“看你表现的不错,再打最后一种工具,其它的先记着,以后再犯错,加倍惩罚。”

星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么?”

“你不相信?那就算了,打完吧。”

“不不不……奴婢信,奴婢信……谢谢公主,谢公主……”梨花带雨的双颊竟然兴奋的笑逐颜开。

其实,星竹哪知道太平公主的诡计!这根本就是太平公主设的圈套,留下四种工具,哪天随便寻个不是,星竹的屁股又免不了一顿臭揍,那时的“加倍”惩罚可能比今天的还要难挨!

“好了,来人,给她疗伤。”

眨眼之间,星竹的双臀又回复明润、丰硕、柔软。

她挣扎着爬起来给太平公主叩头谢恩。

然后再次将亵裤提过双膝,重新趴在春凳上,水嫩嫩的屁股蛋儿依然露在外面,高高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一簇青山。

太平公主拿过嵌着四排明亮钢珠的红松大板。此板宽三寸,长三尺,厚三分,上下光滑如镜,嵌入的钢珠中空,比板子厚二分,前后各出一分,每排二十七颗,共一百单八枚。

“这个工具可是非同小可,是专门惩罚不守规矩的嫔妃的,据说百板之内可以要人的命,算你有福气,我让人专门仿作了一个,当然你比不了正式的,但也还不错,厚度、宽度、长度都减了一倍,钢珠也换了中空的,两百板之内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在你光溜溜的屁股上打个几十下也会让你很受用,今天让你享受一下嫔妃的待遇。”

星竹看着那寒光闪闪的一百单八颗钢珠不禁身上打了个激灵,仿佛一下寒到了心底!双手不禁紧紧的抱住了春凳,臀股紧收,纤足伸直,绷紧足尖。

“不要紧张,一切总会过去的。只要以后听话,就不会后面受苦。”

“谨记公主教诲。”

“好,开始啦。”说着将板子贴在星竹高翘的臀峰上。

星竹立时感觉到那一颗颗钢珠散发着慑人心魄的触感。

太平公主左右拉动着板子,由于钢珠中空,加之星竹屁股上潮湿艰涩,竟发出“不拉不拉”的声响,双臀在声响中有节奏的噗噜噜颤动着,就像清晨青草上跳动的露珠。

太平公主在那对紧张的肉团上轻轻的不停地拍打着,以使它尽量放松,那水嫩嫩的双臀慢慢的变得活泼起来。

星竹的心似乎和双臀一样松弛了下来,身体也慢慢变得柔软起来。

噼嚓—

疼痛仿佛午夜的暴雨一样骤然袭来:松弛的双臀仿佛被石子砸落的水面一样波动难平,臀浪翻涌。这种痛简直不可想象。

星竹的身体差点从春凳上弹起,头和双脚一下子翘起来,就仿佛一弯新月。紧缩的双臀将深邃的峡谷闭合称了平川,十根脚趾仿佛灼烫似地奋力张开。秀口奋张,喉中发出咯咯的声响,而吼声数秒之后才发出来。

吼叫之后,纤腰丰臀玉腿就仿佛一块放在疯狂的马车上的水嫩的豆腐,疯狂的扭动着、颠簸着,一双玉足也不住的踢打、厮磨。

“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太平公主仿佛是小孩子看到糖果一样充满了喜悦之色;又好像一个美食家品尝到圣品佳肴一样满意。

星竹原本紧抓春凳的双手,仿佛一时间找不到放处,一会儿互相揉搓,一会儿在口鼻面颊附近乱抖,一时间竟忘记了求饶。

噼嚓—啊呀—嗯……啊啊啊……

又是掷地有声的一响和实实在在的一次撞击,还有一声惨痛的嚎叫。而粉嫩的双臀上已经星罗棋布的肿胀起了点点红痕,就仿佛一颗颗摆放的规规矩矩的棋子。

“公主,饶命……好难挨……饶命!饶命呀……”

“说好了二十至四十下的。现在才两下。既然……如此难挨,就只打三十好了。”

“不要……”

“嫌少?那打满四十好了……”

“不……不是……好公主,饶命,只怕没有打到二十,奴婢……奴婢已经被打死了。”

“本来说要打完九种工具的,本公主开恩,只打你五种工具,现在区区三十板,你也要和本公主讨价还价?”

“好公主……少打几下吧……再罚些……再罚些其它的吧?”

“其它的?什么?说来听听。”

“比如……”星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无足轻重的怕公主生气,太重的毕竟是自己的皮肉又实在狠不下心来说:“比如……”

“比如什么?”

噼嚓—妈呀……

说着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下。

“……再不说,就打完三十板……”

“哎呀啊啊啊……顶水桶,公主,顶水桶可以么……”星竹哭号着道。

“顶水桶?”身居宫中的太平公主自然不知顶水桶是个什么意思。

“回公主,就是把水桶加满水,跪在地上,顶在头上。”星竹不禁咬了一下嘴唇狠心道。

“这个本公主倒没玩过……好绕你十下,打完最后十七下,就成全你。”

“谢公主……啊—妈呀……”

噼嚓—

不住挣扎的双臀比方才足足大了一圈,臀沟在挣扎中时隐时现。

最后这几下太平公主打的特别的慢,每次都让那已经僵痕累累的双臀还有修长的双腿停止挣扎之后才掴下第二板。

星竹早已经泣不成声,娇躯在呻吟啜泣只中不住颤抖,就像风中的树叶。而那被星竹视为尊严的亵裤已经彻底的褪了下来,蛇皮一般掉在足下的雕花青砖上,露处白璧无瑕般赤裸的下身—修长、平滑,也如同她的双臀一样水嫩嫩、紧揪揪的无可挑剔。

终于结束了。

但,还没有完……还有她心甘情愿的“顶水桶”,但她却不知道,这并不像她在家里犯错时母亲的微惩,可是还有很多苦要挨,因为,司刑的宫女说,顶水桶应该算是罚跪的一种,既然是罚跪,就要体会一下罚跪的附加惩戒—“晾臀”。

如果星竹知道什么是“晾臀”,她肯定心甘情愿的打完那十板,因为那绝对比这十板难挨得多。

休息半个时辰之后,星竹就要开始这不必要的痛苦!

八、晾臀

星竹跪在院子里,双手吃力的撑着一个木桶,桶中是满满的水,膝下是坚硬的石子路面。

然而,她仍然没有提起裤子,白色的亵裤套在脚踝上,其实即使太平公主让她提起裤子只怕已经无法裹上那肿胀了近一倍的双臀。

肿胀了近一倍的屁股更加圆润了,圆润的屁股在晨风中瑟瑟发抖,就仿佛新摘得苹果,红肿的晶莹闪烁—要知道这里可是结结实实的被揍了整整一百五十下,尽管中途两次“痊愈”,但还是重峦叠“胀”,痛彻心扉。

好在这个院子只有宫女出入,要不然她宁愿一头撞死。

身旁司刑宫女手中拿着鞭子走来走去,她嘲讽的眼神始终在星竹的面孔和红肿的双臀上,嘴角笑的快裂开了一样,仿佛在说:神气呀,进宫几天呀,居然就成了公主贴身侍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宫女走过来:“星竹大人,我们开始‘晾臀’吧!”她说着将鞭子柄放在那红肿的双臀间深邃的臀沟中,鞭尾向上,仿佛一条尾巴,零散的鞭尾垂在敏感的屁股上,微风拂过,散乱的鞭尾仿佛无数只手在那里猥亵,麻酥酥的乱人心性,星竹正是怀春之年怎能受得了,不禁腰肢款摆,双股扭捏起来。

那宫女道:“夹住了,掉了,我可要打的……这就是晾臀。掉一次,打五鞭,晾屁股哪有白晾的?……哦,我忘了星竹大人是金刚不坏之身,钢筋铁骨的屁股,一两百板子都不在话下,怎会在乎奴婢这小小的皮鞭……呦,掉了……奴婢可不客气了……刚才看公主那样过瘾,奴婢自然也心痒难耐,只可惜……掉一次只有五下……唉……”她说着不住摇头,好像很惋惜,她把鞭子再一次放在星竹双臀之间:“攒到一起再打吧,那样可能会很过瘾,奴婢只希望星竹大人多掉几次,让奴婢过足瘾……呦,又掉了?很好……再放好……不要抖吗,一抖就夹不住了,你看,又掉了吧?……奴婢这次插深些吧,星竹大人忍挨些……”

星竹已经有些心慌了,最初鞭子探入,她根本没想夹,大不了挨五下,毕竟一百五十下的板子都挨了,但转眼就掉了三次,照这样下去,一个时辰要掉多少次呀?她不禁抿着嘴,努力收紧双臀,怎奈鞭柄太过粗大了,加之毒热的太阳已经晒得一身汗水,臀沟里已经湿滑一片,怎能夹住?

其实“晾臀”是掉一次打一回,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夹鞭子,这宫女故意整她,而其她还在鞭子柄上抹了一层油,这样鞭柄就变得分外湿滑,无论星竹怎样夹紧双臀,鞭子还是慢慢滑下落,滑的那深邃之间酥酥难熬,进而双臀间愈加湿滑,愈湿就愈掉,刚过半个时辰,鞭子就掉了七八次。

星竹双颊早已羞的比双臀更红,虽然对着宫女,但臀沟这种地方一再被人拨弄,一个姑娘家又怎受得了?但羞臊归羞臊,当粗大的鞭柄撑开双臀,探进沟底时,她还是厚起脸皮奋力的收拢双臀,毕竟鞭子抽屁股上的感觉不会舒服。

剩下的几刻钟她觉得分外难熬。

她的双臂已经没有知觉了,虽说木桶不大,但毕竟也有七八斤。压在石子上的双膝已经痛入骨髓。双臀深处与鞭子的磨擦已经弄得她的深沟两壁肿起了水泡,但还是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夹紧。

但她终于熬过来了。

“星竹大人果然厉害。”她慢慢吞吞的取下水桶:“欸,对了,鞭子掉了几次了?十六次?还是十七次?”她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星竹,一脸天真。

“十七次。”星竹拍拍手故作轻松地道。其实是十六次,宫女这样问是故意要她难堪,星竹碍着面子竟说十七次。

“那十七次,是多少鞭呀?”

“八十五。”星竹还是轻松地道。虽然如此,她还是畏惧的收了收双臀。

“那大人是现在兑现,还是明天?”她明明知道这种事是不允许拖延的。

“就现在吧。”星竹僵硬的一笑,连她自己都觉得分外勉强。

“那大人觉得怎样打好呢?是趴下?跪着?撅着?还是站着?”

“随便吧。”

“那就撅屁股着吧?”

“好吧。”她硬着头皮应声道。虽然她很清楚趴着会比较好受一点。

“撅有两种,一种是站直了,手扶双膝;还有就是,四肢着地,双腿伸直。大人看,用哪种?”

“听你的吧。”她已经觉得不是硬着头皮,而是该硬着屁股。

“那就,后一种吧?”她竟挑选了一种最难挨的一种姿势。

“好。”她还是故作轻松,尽管知道接下来绝不会轻松。

“恭请大人高撅贵臀。”

星竹虽然心中愤怒,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她只好装作漫不经心的一步步走进这宫女的圈套。

她别无选择的将玉手按在地上,将已将僵直的双膝抬离那坚硬的石子路面,绷直,双足微微分开,双膝内敛。由于角度过大亵裤从小腿慢慢滑向脚面,睡衣也慢慢向下滑,一直滑向胸口,胸衣的粉色花边已经露出,雪白的身子在阳光下闪耀着粉嫩的色泽。她双股交叠遮掩的羞处,免得在这不知名宫女的面前一展无余。

那宫女,却在慢慢的一圈圈的围着星竹转,仿佛要看清每一寸肌肤。但她眼睛盯着的只是那山岳般屹立着的红嫩双臀。

星竹在一分分的等待着,她甚至觉得,这个宫女比太平公主还要可怕。但现在她只能羞辱的撑在那里,慢慢的挨那八十五鞭。

宫女停在了星竹的身后,似乎这个角度最适合,她抬起手让那散碎的皮条一根根在星竹臀上划过,顺着臀沟一直滑到玉腿。

星竹竟觉得那些皮条是那样的妖娆,她竟不觉的微微喘息着。

噼—嗯……

那是突然的一下,径直抽在那沟底之上,星竹闷声一叫,双臀紧收,肢体极尽扭捏之态,那赤裸裸的身体仿佛一只有了生命的莲藕,不住的扭动,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丽日之下闪动着艳丽的色泽,那份艳丽在扭动中不住的颤抖、波动,随着双腿的搓动、起伏那波动竟如音符一样有着诱人的节奏,双腿挫动双峰交替,双腿起伏双臀齐飞。

噼—嗯……

这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左臀,星竹吃痛的身体不禁向左偏转,左足一抬从套在上面的裤管中抽出,膝间弯转,白嫩的纤足奋力抬起,妄图缓解疼痛,但却不起一丝效果,抬起的纤足慢慢放下,不禁轻轻踢打地面微微做声,而这一踢打直弄得臀股齐颤,波澜不止。

那宫女竟任其挣扎,乐在慢慢抽打这八十五鞭。

当星竹玉体平缓之后,第三鞭再次抽在了右臀上。那套在左踝上的亵裤被抬起的玉足高高地挑起又远远地飞了出去。现在,星竹肩胛之下直至足尖已经不着一丝。而那一双粉嫩的双股内敛,相互叠磨,却仍不肯张开。

那宫女一声沉吟,暗骂道:“骚货。”便左右开弓,猛烈抽打。最初那臀股仍紧闭,怎奈那翻飞的鞭花在双臀上雨后春笋般层层叠起,十几鞭之后,那双臀已波浪般翻涌起来,再也顾不得双股之间的羞臊。一双嫩生生的玉足起伏不定,直弄得腰腘之间春满乾坤。

她口中原本低沉的嗯搵之声也变成了声声尖叫。

眨眼之便惹来几个闲暇无事的宫女。

执鞭的宫女停下来道:“你们学着点,你看星竹大人挨鞭子都这样斯文,哪像你们这些不要脸的骚货,挨几鞭就大吼大叫,屁股像怀春似地扭来扭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星竹的双颊不禁桃红飞涨。

这时只听有人附和着道:“我们哪有人家的修养好呀?大家闺秀,识文断字的。”

又有人道:“真的很斯文吗?不见得吧?还有多少鞭?不如让我们抽几下,领略这大家闺秀的斯文吧?”

执鞭宫女道:“规矩倒没有说只要一个人打,我打了二十五鞭,还有六十鞭……咦?巧了,咱们正好六个人,每人十鞭,看谁打的响。我先来,星竹大人可挺住哦,别让姐妹们失望呀。”

星竹不禁暗暗叫苦,但又碍于面子,只能装作无所谓一样。而且碍于她们方才的话,一会儿无论多难挨,都不能太过挣扎和叫喊。今天她总算明白什么叫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不容星竹多想,鞭子已经抽下了。

星竹紧收双臀,没有丝毫扭动,硬生生地挨了过去。但疼痛让她的双股还是不由自主的扭捏了几下。

只听有人道:“哇,果然很斯文呀。”

另一个人应道:“大家闺秀,光不溜丢的斯文功夫真的不一般耶。”

“看来,刚才在门外听见有人哭号,是我们听错了……”

……

紧接着抽来第二下、第三下……那执鞭宫女仿佛卖弄手段般竟一口气狠狠地抽完十下。

憋得星竹满脸通红,汗水顺着发际一直滴在石子路面上,喉间嗯搵不止,双臀扭捏难平,但竟愣是一声没吼。但此时双臀上仿佛已经被揭去了皮一样,疼的她白生生的双腿不住的抖着……

“该我了……大人,奴婢没念过书,动作粗鲁,望大人忍耐一二……实在很痛,就叫出来……叫吧,没人笑话,人之常情吗!”

说话之间,已经三四鞭出手,真的是比方才宫女的力气大了许多,动作也快了许多。

星竹的身体不禁起伏跌宕,双峰一时高耸入云,一时平和紧收,声音和动作似乎也不那么斯文了。

又有宫女兴奋的叫:“呀,越来越斯文了,她的屁股好有弹性,颤的好厉害!”

“你脱了裤子,我也能让你颤的这样厉害。”

“去你的……快看她连腿上的肉都颤的好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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