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而栗 严而温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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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宽而栗 严而温 4》的后记
本文为《宽而栗 严而温 6》的前篇

阳阳篇

阳阳是个高中生,很爱笑的男孩子。也许做决定那一刻是准备好给他足够的关爱的,没有坚持到最后的原因一个巴掌拍不响,抛弃也好,绝情也罢,我的记忆里始终彩色。

有个人肯定骂我傻X,他也劝我没有必要写这段,但我还是想写出来,互相都有伤害,我不怨他,估计在他那我也只是个过客。对,我是个不长记性的人,很容易感动,很容易忽视别人的缺点,也就是没心没肺。始终记得的还是阳阳笑着说“姐姐你答应我了,睡了一觉起来看到回复很开心”。

在他的问题上我们永远没有平衡话题,我眼里的他依旧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给你骂,你也不要再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我不喜欢有悲观情绪的人,我不会哄,也逃避去倾听那些悲观情绪,可阳阳就是那种长了笑脸内心悲观到极点的人。成绩不是很好,再加上家里的原因,一个小孩子学会了用酒精麻痹自己,不可避免的心疼他,实践在快过年的时候,他去赶飞机前。

还记得他来的很不是时候,我没有休息,中午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出去。他在车站附近的麦当劳等我,角落里的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格子衬衫牛仔裤,很瘦,在角落玩电脑。看见我咧着嘴叫了句姐,其实那时我也很明媚…随便吃了点我们就去宾馆了,一起去的,我一路都在宠溺的看着他,看着他紧张的时候会摸头发,看着他洗完澡穿着一身小秋衣出来,看着他把写好的检查递给我,看着他抓着小秋衣的手微微抖着,看着他开始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似乎快要忘了他接下来是要挨打的。

小家伙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惹人疼,检查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写的字更是丑到不忍直视,勉强能看出写的是什么内容……还记得我穿了件满是桃心的红毛衣,黑色的短裤,齐踝的靴子,现在想来是为了给他一个温暖的形象吧。

今天的工具连我自己都没想到,皮带是必然的,另外带了数据线以及一根新鲜竹子,之所以新鲜是因为我刚从盆里拔的,嫩绿嫩绿的,公司的盆栽之一,大概六十公分,非常顺手。看他站那也尴尬,就招呼他过来。

“裤子脱了,手撑在桌子上,腰往下,屁股抬起来”,他迅速脱掉裤子,然后做好姿势,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转过去了。我去拿了皮带,站在他身侧,削瘦的身材,屁股上都没什么肉,用手摸着感受着体温。

“准备好了吗阳阳,你是来还帐的对吧,500,好好受着…不能碰不能躲,自己数着”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问。

“嗯,准备好了”那么有气无力的声音,又那么惹人怜爱的声音。

皮带肆虐而下,二指宽的印子便浮了起来,小家伙嘴里哼哼着,貌似蛮享受的,“一”亏他还记得数数,数数总是害羞的,他说的很小声。总得来说他很配合与其说是受罚不如说是享受,因为他虽然嘴里喊着,但是那声音不痛苦反而兴奋。后面的力道慢慢快了起来,他也叫的越来越大声,小屁股晃来晃去恨不得能逃脱皮带的肆虐,我按着他的腰,他便不能再动弹,却还是不老实的试图扭来扭去。

“啪”将近十分力的皮带呼啸着打下去,便是惨叫一声,他也明白这是警告他的乱动。扭头委屈的看着我,眼睛貌似有点湿湿的,我逃避去看他的眼睛,一只手给他轻微的揉着,慢慢把他的头给转过去,惩罚继续…

皮肤越来越红,也在慢慢肿起来,后面的皮带打的很匀速,他依旧认真的报着数,依旧哭兮兮的喊着姐姐,后面几乎每打一下我都会去用手摸一下,让他知道我在关注他的痛,即便不是感同身受,但也想让他不是孤零零的在挨打而已…

“200”最后一声报数我扔掉手里的皮带,也松开了按着他腰的手,小家伙一直喊着给他揉揉,趁势撒娇,却没有理他。顺手拉过来旁边的椅子让他上身保持刚才的姿势,腿跪在椅子上,工具则换成了数据线,曾经有人说藤条是被鲨鱼咬的感觉,数据线就是被火烧的感觉,尽管很夸张,但是数据线看似柔软,力度却不可小瞧…

阳阳开始是很配合的,低着头撑着桌子,数据线在他屁屁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细线,慢慢细线变得模糊,连成一片,加上之前皮带的侵袭,肿肿的撅着,后面开始忍不住乱叫,数据线我是准备只打100,第一这个火辣的感觉确实难熬,第二,对于鲜竹子我期待已久,200就交给它了。其实前三百都是小菜,真正的大餐在后面,把他的头抬起来又害羞的低下,然后挪着小步跟我一起走到床前,趴在软软的枕头上。

竹子闪亮登场,还绿油油的,里面水分充足,甩起来还挺有分量的,说实话第一次用还真不知道威力如何,事实证明我们要有一双发现事物的眼睛,因为它真的很给力。第一下小家伙就湿了眼眶,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让他好好受着,这个不比藤条,即便泡了水的藤条也不可能有这么足的水分,打在身上只是很轻微噗的一声,小家伙却疼得发抖,一直嚷嚷着换工具。

打了四五十下,小家伙就哭了,不断的用手去摸,打手也摸,但是伤痕真的不明显,我就以为他在撒娇,把他的双手按在背后开始连续的抽打,他的小腿一直在踢,看他叫的也心疼就放慢节奏一下一下慢慢抽,始终不是很肿,而且摸起来也没有明显的硬块。

貌似只剩下了噗的声音,沉闷,他低着头时不时的叫喊着扑腾着,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小家伙屁股上有一层油皮破了,在臀腿交界的地方,并开始流血,这是我事先没想到的,即便打的再狠我都注意不会让伤口破皮流血。我还是低估了这根鲜竹子的威力,后面剩下的几十下打在了没有破皮的地方,打完了他就趴在床上不动,过去看了看他,依旧不说话,貌似赌气呢,打完了就成爷了…

第一次就把小家伙打的破皮确实有些理亏,屁颠屁颠的给他用冷毛巾敷,用手揉伤,又开始擦药,人家趴在那里还哼唧哼唧的喊疼,真恨不得再补一顿!阳阳还是比较乖的,闹腾了一阵就下床了,看我收拾东西要走就开始穿衣服送我,这个时候已经迟到很久了,我也开始有些急促,小家伙呲牙咧嘴的穿着裤子。他跟着我走出去,走姿极其不自然,对,像螃蟹…

他看着我的车缓缓走远,还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其实那时我们都猜不到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后来经历了很多,也知道了彼此的不适合,很决绝的离开对他对我都是最好的选择。对他我说的最多的依旧是,他只是个孩子而已…记忆的发光点依旧停留在他初见我时咧着嘴笑着叫我那句姐姐…

小雪篇

小雪刚入圈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我,源于论坛。她连有群这件事都不晓得,算得上很新很新的新人,跟大多数人一样,只看小说。她的世界充满好奇,她甚至都不知道还有主这一类生物,也不知道可以实践这回事,我是她的启蒙,也不知道哪来的耐心对这么一个孩子有问必答,或许还是带着目的性吧…

她把我当成了百科全书,每天的问题层出不穷,她也不叫姐姐,也不叫名字,从来都是直来直往,那时候是喜欢她的与众不同吧。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怎么会有人喜欢打人,她不信。我们的实践完全是一个不经意一个蓄谋已久,或者说是小红帽和狼外婆的故事。她说你打人什么样,我说你试试就知道了,于是狼外婆诡计得逞,于是有了一次别样的实践…

我的工具几乎倾巢出动,小雪是个那么好奇的孩子,这回让她长长见识,我一直都告诉自己今天只是让她知道疼是怎么回事就可以,不会打重她,对的,初衷绝对是如此…还有一个成语叫事与愿违。我在宾馆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这孩子才到,不过没跟她计较,她从县里赶过来时间确实不好把握。当天我心情出奇的好,看电视竟然入迷了,以至于她敲门貌似敲了好一会我才听见。开门就亮瞎了,真有种立马揍死她的冲动,衣服倒还好,牛仔裤连帽衫白球鞋,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只是脸,噌的就火冒三丈,分明一张高中生的脸,但据我所知,她告诉我她24了。

“你是小雪?”我想再次确认一遍

“额,不然呢”绝对的淡定脸。

我转身走进去坐到床上,她很自然的锁门然后站我跟前,我为什么没有问她要照片,我自己也说不上,总觉得她很新很美好,自己也想给自己一个惊喜,所以我们心照不宣的没有问彼此要过照片。她很少说起自己,只是喜欢问问题,我也忽略了对她的认识,但是就年龄来讲我还是有我的原则的,那就是一定要成年,我明确记得她说24了,但今天反复看她的脸也不像24,难道只是童颜,脸都能掐出水来。

“小雪,你到底多大”绝对一脸严肃,眼睛盯着她,她没看我立马说出“24”.

“好,身份证给我看看”跟老狐狸来这一手。

“嗯,,出门忘带了,,”眼神是飘忽的,没有用正眼看过我。

“很好小雪,转过去,弯腰,手撑着膝盖”我的想法揍几下狠的绝对会招。

“啊?转过去干嘛,我不要……”绝对怪我,没讲过规矩,以为自己可以把控全场,事实证明很多事要防患于未然。

说多了真浪费时间,抓住她一只胳膊就让她成功趴在我一条腿上,另一条腿把她夹住,不是标准OTK姿势,因为料想到她不会配合,夹住至少她动不了。床上有很多工具我拿了一个最顺手的发刷,果然不配合,腿挣扎的厉害,左手按着她的腰就用全力打到她左半边屁股,隔着牛仔裤还是感觉的到力度带来的颤抖,但她一声没吭,左右开弓的揍了十几下她的小手开始使劲拽我的衣角,再给她一次机会

“你多大。”

嘴张开却没有说话,一只手伸在后面揉搓着,是个倔强的小丫头,今天为了她我也愿意破例的,倔强又惹人怜爱的小姑娘…

“嗯,看来小雪很喜欢这个刷子吧,我们继续”回到了之前的姿势,手再次按压她的腰,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发刷真的很适合近距离‘攻击’,强有力的声音有节奏的回响着房间,“呃”,“嗯”,“哼”还是不完全的,破碎的声音

“17,我今年17,别打了”有了哭腔,我把她从腿上扶起来,站在我前面,才十八啊,比我猜的还要小,是啊,多么稚嫩的小脸,经过刚才一顿打又羞又疼小脸红扑扑的甚是好看。

“小雪,先去洗澡,洗完我们先谈谈,去吧”她很听话的去洗澡了,我却在想很多事情,她太小了,未成年,一会要不要动她,如果她的父母回去发现了伤痕怎么办,思绪飘的很远,也很乱。最后还是很理性的做了决定,跟她谈谈,听听她的看法,把她当成一个有自我行为能力的人。浴室门开了,小雪穿着拖鞋走了出来,衣服并没有换,头发有点湿,脸和嘴巴都有点可爱的红。趁气氛没尴尬之前,我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到床上,我跟她谈了很久很久,大致内容应该是:

“如果你是一个成年人,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工具都是给你准备的,我会让它们告诉你,你是不是能从其中找到快乐或者自己想要的,但是,你才这么小,连基本的人生观世界观都还没有建立,可能你只是爱好,需要有个人的管教和惩罚,但是作为一个孩子,不该有除了父母以外的人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我没有信心,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对吧”

“嗯,我听的懂,我就是好奇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被人打,我知道自己小你有顾及,但是我不撒谎你连出来都不会出来,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本来怎么计划的就怎么来,在我成年之前不会再出来实践,还有,我不住家里,不会被发现的”最后一句说的特别小声,她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许真的跟年龄无关吧,我竟然被她说的惭愧了…

每个人进圈都有初衷的,开始是那么好奇,后来牵扯了感情,有哭有笑,有爱有痛,在后来就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进来,为什么又出不去,就连自己有时候都迷茫自己存在的意义。小雪是清晰的,她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的年龄是她的两倍,却被她的话震撼着,回归最原始的欲望,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小雪,实践是有规矩的,但我不想对你用,我说什么你照做就可以,痛了你可以哭可以喊也可以忍着,就是不能用手挡,我怕不小心误伤,你觉得到你的极限了你就喊停,但是不能乱喊,知道吗,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力度,也有分寸。”就跟个退休阿姨般的絮絮叨叨了很久,今天就是陪孩子玩的,想想都窝囊啊。

“那个,我知道,我后来有去专门问别人,你不用担心”这丫头竟然嬉皮笑脸的,还冲我做鬼脸,我真是担心多了,想想我18岁的时候还知道吃饱了不饿,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不可同日而语啊。对了,她一直称呼我为‘那个’,这是我的代号。

“嗯,现在把裤子脱了,按照之前说的姿势站好”毕竟是个小孩子,毕竟没有她说的那么勇敢,抓着裤子的两个手一直不见动静。

“要我帮你嘛”我好意提醒,知道可能小姑娘害羞,但毕竟我们同性,根本没想到她要鼓起多么大的勇气。

“我自己可以”解扣子用了一分钟,拉拉链估计都不止,脱的过程真是慢镜头播放啊,我真恨不得一把给她拽掉,但我忍着,看她能墨迹多久,脱了五分钟只把牛仔裤拖到屁股下面一点,然后看着我说。

“那个,就脱到这好不好,留着内裤…”估计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声音那叫一个没底气。

“我再给你两分钟,牛仔裤内裤全部脱掉,然后摆好姿势”我说的真的很明白,傻子也听得懂,所以声音已经薄怒,女孩子跟女孩子,脱个裤子有这么难?我还真就没想到。再看她,蜗牛般的速度往下挪着,好不容易把牛仔裤脱完了,手挡在内裤前面死活不动了,得嘞,我去帮帮,不碰还好,手刚碰到她的内裤这孩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我还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是哄呢还是凶呢还是打呢。

“小雪,你穿上裤子走吧,别哭了”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当时还是烦躁了,也许那时候根本就理解不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诚相见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后来的后来有个人跟我掏心掏肺了一晚上告诉我这个道理,让我换位思考,我才意识到原来很多时候我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会忽视很多东西。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理解,我只知道连脱裤子都做不到来实践干嘛。

“那个…别啊…我…我脱…我不哭了…”还是哽咽的,还是抽抽搭搭的让人心疼。一咬牙一脱到底,这时候还真舍不得让她自己支撑着站在那里,一把搂过来半抱着趴在腿上,浑身都软软的,小小的。

趴着才发现刚才用发刷打过的地方红扑扑的,颜色甚是好看。真不愧叫小雪,浑身雪白,不过屁屁上还是有肉的,触手一摸手感很好。

“我开始咯”继续拿起刚才的发刷,向她臀上招呼,打在赤裸的小屁屁上发刷发出了有生命的声音,经过刚才的打又晾,此刻打上去更疼,小雪的小嘴里哼哼着,听不出来有多疼,关键我也没用劲,小人儿总是在我的手抽离那一刹那破碎的发出“呃”的音节,可以啊,挺耐打的麽,担心多余了。发刷一左一右挥舞在她的小屁屁上,手上控制着力道,但是不疼是不可能的。如此几十下,小雪的手抱紧了我的腰,头也埋在里面,屁股上大面积的红,这熊孩子倒是趴着舒服啊,吼了一声让她站起来,头还是埋在腰那里不拿出来,侧开身子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又是一脸的泪,看着我还在无声的留着,也不抽泣,就是眼泪吧嗒往下掉。

“疼得厉害?”真怕她不经打半路再出什么状况

“不,是,很,疼,…我就是,爱哭,,我妈说我我都能哭一晚上,,泪腺发达”竟然硬扯了个笑脸给我,怕我不敢打吧估计。其实爱哭的孩子我见过,并不代表就是承受能力不行,如果见了眼泪就心软,往往达不到双方想要的效果,小雪的状况应该就是爱哭,这才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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