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家教
“李成宇！李成宇！！”
“咻…”一小根粉笔头精准的从讲台命中我的脑门，我缓过神看向怒气冲冲的数学老师。明明几分钟前还是寥寥几笔的黑板，一眼万年般一眨眼就已经是是密密麻麻的公式。
“你这两天什么情况？魂不在身上了？！下课来我办公室！”
望着气的张牙舞爪的数学老师老蒋和他那亮的发光的脑门，我无视斜前方死党看着我戏谑的目光坐直了身子勉强定了定神。望着前面空荡荡的课桌，神情恍惚….
周五放假前的天气总是很好，湛蓝的天空搭配上层层的波浪云美的像是画笔画出来的世界。临近下课，教室里的同学也开始变得躁动发出沙沙的细小的声音，我的死党吕易早就开始用脚拨弄小心的来回拨弄着篮球……
“叮铃铃…..”
下课铃声终于在万众期盼下响起，吕易一个健步就拿起手下的篮球冲出教室准备占场地，边冲还疯狂示意我跟上。我无奈的指了指讲台前的老蒋，示意我估计要被留下来谈谈话。他见状也就不再管我直冲球场。
“李成宇你来，今天夏荷不在，跟我把今天的作业搬到办公室去。”该来的总会来，我起身帮老蒋捧起厚厚的练习册跟着他往办公室走，边走老蒋边和我说：
“你这周什么情况？和丢了魂一样？你自己的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如果你理科不拖你后腿你会这样？上课还开小差….”我捧着练习册看着旁边恨铁不成钢的老蒋，回想起上次月考出的成绩我那极其不平均的理科和文科分数，自知理亏的没有反驳。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数的，你自己的数学你自己还得把握。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你也不是吕易那样的厚脸皮，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你要是像夏荷一样不参加高考，我也不会管你，你爱咋样咋样你说对不对；你自己要想好未来的路怎么走啊….”一路上看着老蒋絮絮叨叨的样子和他那完全无法回避的光头，我理解他的心情，事实上虽然我数学薄弱一点，但老蒋确实是一位非常负责的老师。
“知道了，蒋老师。我之后会注意的，这周确实晚上没有休息好。”
“你自己有数就行，不然我还以为你脑子撞坏了呢…..”老蒋看着我头上的大号创可贴道。
我把班上的练习册放下，尴尬的挠了挠头。
“去吧，把今天的讲义和作业带回去给夏荷，那个丫头现在在家里全力冲刺托福也没时间来上课，不过你等她有空的时候可以问问她，她那个水平也确实不用来听了…..”
我接过老蒋递来的试卷，道谢了一声就出门了。
出了办公室，我回到教室收拾书包，看着今天擦黑板的值日生我心想：夏荷根本不是在家冲刺托福这么简单吧……
毕竟那种程度，估计坐都难吧….
收拾完书包，我来到操场寻找吕易，果然看见他在和一帮人打得正欢呢。
“李成宇快来，你正好加二班那队人，三打三打三。”
吕易擦着汗跑过来和我说，我的这个哥们篮球打得特别棒，搭配上他帅气的外表，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我干过最多的事就是别的小姑娘加我来要他微信……
“不了，不了我今天先回家了，家里等着吃饭。”
“少废话来两把，我还不知道你。”
看来还是太了解我了…
“真不来了，真不来了。我回去还要给夏荷送今天所有课的作业和讲义。送的晚她爸妈万一问老班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行…..”
提到夏荷，吕易仿佛产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他凑过来和我说：
“我说李成宇，你最近要是能用手机帮我来几张夏荷照片，都是哥们。”
吕易之前一直对夏荷有好感，作为和夏荷玩的最好的男生，我理所应当的就成为了他的线人，但现在我一想的这个事情就莫名其妙的烦躁。
“起开起开，你身上臭死了，我不知道最近能不能玩手机，能得话我就给你拍…..”
“听说她最近在冲托福，要不要约个学习局，我来教她英语，我上次英语还挺好的…”
我寻思寻思自己近乎满分的英语分数看着吕易充满得意帅气但却欠揍的脸心里只有两个字-就这?
“再说再说，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和你的小逸好好聊….”
“别！我和小逸啥关系没有，你可别瞎说….”
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人拉去打球了，冲我招了招手。
“别忘了照片……”
我头也不回掉头就走….
……
来到夏荷家门口，我抬手按了一下门铃。
夏荷已经快一周都没有来上课了…..
想到这我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少女的身影，我身子一阵燥热，跺了跺脚驱赶腿边的蚊子。自从那回，这个夏天对于我来说仿佛更加的炎热。
门开了，今天探出脑袋的是那个我最近天天梦到的少女的脸。
“夏荷？！”我惊喜的喊道，因为前几天都是他父母从我这边接过讲义的。
但紧接着我就羞红了脸，因为我一看到夏荷的脸就想起那天晚上少女的裸体，加上我做贼心虚，一时间竟然没调整好自己心里默念不要慌不要慌不要慌，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我本来就容易脸红，每次演讲上台之类的，紧张脸都会红。我敢打赌，现在我的脸肯定很红。
简直是社死现场….
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今天开门的会是夏荷，尽管害羞可我的心里却感受到了一丝喜悦…
“你最近还好吗？”
我话一问完，我想抬手就给自己一个巴掌，心里想自己真的是个白痴真是个白痴真是个白痴。我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会问出这样的话？？？
由于光线的缘故，我不太看得清夏荷的脸，但却能清晰地看见少女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嗯，挺好的…..”
夏荷似乎也没有料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答道。
“额，最近托福学的咋样，老班说你的课业尽量也不要落下….如果需要帮忙的可以告诉我。”我赶忙尝试着转移换题，让我刚刚的问题显得不那么奇怪。
“好的，我爸妈最近又出差了，我一个人在家…..”
“哦，那挺好的…”说完，我在心里又给了自己无数个巴掌，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完全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看看现在都在说些什么玩意。
一定是怪吕易！嗯！我咬牙切齿的想道。
“那我先回家了，你英语不会的话可以来问我，我就在对面…”
“好的…谢谢小宇哥”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小荷的门口，生怕他看出些什么…..
我没有看到的是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的脸也早已变成了绯红，看着我仓皇逃离的背影，夏荷轻轻地笑了一下关上了门。
…..
“我吃完了！”我化羞愤为食欲，在爸妈诧异的目光下用十分钟就干完了晚饭。
“吃完了？正好去给小荷送一下饭，这两天小荷父母出差了，嘱咐我给她准备一下饭。”
“噗….”我差点没把刚刚吃下的饭又吐了出来，看着妈妈从厨房拎出来的一个饭盒心里一阵无语。
我妈差异的看着我说道“这孩子今天咋了，不会真把脑袋撞坏了吧？快去送饭，顺便要不问问数学题，别整天稀里糊涂的。你这偏科偏的干脆你也出国得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拎起饭盒向夏荷家走去，心理又开始变得慌张无比。
我慌什么，反正她也不知道，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默念着又来到了夏荷的门口，伸手按了按门铃。
吱丫…..夏荷的门打开，清秀的少女眨巴着大眼睛再次探出脑袋来。
“那个，我妈让我来给你送一下晚饭。顺便把汤给你热下。”
“谢谢阿姨和小宇哥啦！”
夏荷推开了门，我蹬掉了我的鞋进了屋，去厨房给夏荷热今晚的鸡汤。
“那个小宇哥，你今晚能陪我学下英语吗？正好我有些问题和单词需要你帮下。”
“当然可以。”我脱口答道，望着夏荷，突然感觉她哪里不一样了。
我飞奔回家和我妈打了声招呼，拎着书包回到了夏荷家。
“你就坐着吧。”
夏荷今天心情似乎也很好，丝毫看不出上周的事情。我们两肩并肩坐下来，摊开了书和讲义。
abandon，abandon，abandon…..我看了一眼夏荷桌上托福红宝书，扭头看着夏荷，闻着她身上的散发的阵阵幽香不禁痴了。
今天的夏荷依旧穿着那天那身淡粉色的丝绸睡衣，白色的蕾丝边衬托着如雪白的脖颈让少女的皮肤显得更加吹弹可破，睡衣下的身材凹凸有致，小巧的脚丫，纤细的双腿和小蛮腰，三角内裤的轮廓隐约可见，以及睡衣下胸前微微隆起….似乎是刚洗完澡，夏荷身上散发着一股茉莉般的花香。
我又忍不住想去那晚的画面，少女的胴体和红红的屁股以及那神秘的小森林。我变得燥热起来，甚至下半身又开始起了反应。我连忙控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但是我已经被“折磨”了一周。每一个画面在我脑海里都无比清晰。
我下意识的凑近了一些，也许是感受到我的鼻息，夏荷的脸也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忍不住想让人亲一口。
“小宇哥…..你帮我抽查下单词呗….”
“哦哦哦….”
我回过神来，拿起红宝书抽背单词…..
“abundantly”
“…….”
“irrigation”
“……”
……
连续抽了十来个单词，我皱了皱眉毛发现夏荷的英语确实在她的所有学科里算是最薄弱的。尽管她的水平在普高里肯定是够用的，但是应付托福肯定还是略显不足的。再加上她父母的高要求，难怪会遭受那种惩罚。
我又连续抽了十几个，发现结果都不是特别理想。有一些特别低级的词汇她甚至都答不上来，这让我又有些生气和着急。
“这些词汇是什么时候背的？”
“昨…昨天…..”
似乎是也意识到自己发挥的非常糟糕，夏荷低着头小声的答道，两个小手拧不断地拧动衬衫的衣角。
“昨天背的？昨天背的这些单词今天就只能记住一半不到了？？”我着急道，以这样的进度八辈子也背不完这个红宝书啊。
“来重新背，我看着你背。今天必须得把这个chapter背完！”这一刻我似乎理解了小时候我父母辅导我时候生气的心情，有的时候看似很简单的东西确实很令人生气。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再次拿起红宝书进行抽查。
“contend”
“内容”
“那content呢？”
“…..”
我气得要晕厥了，这几个词来来回回已经折腾了至少有几十遍了老是分不清，还有一堆单词中文英文对不上，按照这个进度，真八辈子弄不完。
我感觉我要背过气去了站起身想缓解下，看着小荷那委屈巴巴的眼睛，我又气打不出来。
“今晚是背不完了，你继续，我陪你。”
“小宇哥，你别生气，要不你罚我吧……”
我浑身一震，看着小宇羞红的脸庞。那晚的场景又涌入了我的脑海，我控制部自己的燥热再加上之前的怒火，我高声说道：
“怎么罚？”
小荷脸羞的更红了，低着头不说话。我站着看着她，由于视觉角度的问题，我隐约能从她蓬松的睡衣领口看到她的胸部的白皙，由于害羞变得绯红的脸庞和脖子配上胸前的柔软粉红，我大脑经过一系列的刺激感觉马上就要爆炸一般。我再次高声道：
“说！怎么罚？这么一点单词，背了几天背成这样，你说你怎么办？！！”
“你可以打我….”
我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拽着她来到了她的卧室，看着熟悉的布局我内心的火更加难以抑制。坐上床拽过她，将她按在了我的腿上。
“小宇哥，你干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回来真的，她慌张的挣扎着，双腿不断乱踢。
少女的体香和柔软的触感使得我扬起手就往她的屁股上打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夏荷在我腿上不断地挣扎着，随着我按住她的双手，不断地加大力度，她渐渐放弃了抵抗，默默地趴在我的腿上忍受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