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偷偷溜回房间的舒寄云刚打开院门,就十分不巧地看见了老爹负手站在他卧房门前,似乎在等什么人。 然后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了,令人恼火的是他的腿竟然有点软。 明显的,舒老爷在看见儿子回来那一瞬间,脸上顿时容光焕发,但下一秒立马晴转多云。
舒寄云以十分优雅的步子拖着他那有点软的双腿慢慢地挪了过去,然后在看到桌上那把竹戒尺时,他的腿又十分不争气地软了几分。
“进来”舒老爷的声音分明火气十足。 舒寄云跨进大堂,很自觉地关上了大门。 说实话,气疯了的舒老爷和饿疯了的狮子没什么两样。就像兔子从来不指望狮子会让它选择死法一样,舒寄云也没奢望他老爹在盛怒之下还记得他的面子问题。 他可不想自己窘迫的样子被人看了去,被当成茶余饭后的话柄。
“爹~”舒寄云转身叫到,尽量把这声叫得够无辜够可怜。 舒老爷冷哼一声,没什么打算轻饶他的意思。 也是了,有哪只狮子被小兔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感动过。 舒寄云考虑着到底要不要主动承认,虽然坦白从宽,但要他不打自招,还是有些不甘心。 舒老爷发话了“发什么呆,还不快,规矩还要我提醒你吗?” “不用不用。。。”舒寄云忙答到,他可不想再为这个多挨几下了。
他十分不情愿地蹭过去,抓起桌上的戒尺,又向床边蹭过去。 舒寄云抓起两个软枕叠在床沿,缓慢地解开中衣,褪下长裤,跪趴在床沿。一咬牙,撩起了长衫的下摆,浑圆光滑的屁股就毫无保护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舒寄云无奈地将竹尺反手放在翘起的屁股上,表示请打。 他十分委屈地趴在床上嘀咕,打就打么,干吗还要自己准备,老爹分明就是要自己难堪。羞耻啊,总有一天我会全讨回来的。 虽然回回都这样想,却至今也从未实现过,但这并不妨碍他这样想想来泄愤。
感觉老爹走了过来,心跳骤然加快,不自觉地挪了挪屁股。 忽然感觉戒尺被拿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一下就夹着风声狠狠地打了下来。 毫无防备的痛令舒寄云惨叫出声,却在中途被压了下来,变成了半声呜咽,他可不想引来人围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接下来又是毫不留情的九下,从上到下依次排下来,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舒寄云被着九下打得噤了声,只剩下嘶嘶吸凉气的份,想也知道定然已经是又红又肿了。 还未等他喘口气,又是狠狠的一下砸在隆起的板痕上,痛地他差点跌下床去。
“自己说,错哪儿了?”背后传来舒老爷的声音。
舒寄云知道警示结束,这才是真正的惩罚开始。
“孩儿不该私自去禁地。” “啪”“我说过什么?” “爹说等孩儿张大了,自会带孩儿去。”舒寄云平常自然不会这么老实地回话,只是现在屁股还在爹的板子下,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 “啪啪”“你还记得啊?” “记得记得。。。”舒寄云忙答到,怕慢了又要多挨几下。 “啪啪啪”“记得还犯,是不是这板子管不住你了,要不要我找人做个大的来。” “不要啊,爹!我保证不再犯了。”这个板子就够他受的了,要换个大的,他屁股还想不想要了。 “你的保证什么时候算过数?”舒老爷是打定主意要刨根问底了,没法子,谁叫他有前科呢? 说话间又是重重的几板子,打地舒寄云忙叫到: “不会了,不会了,这次决不会了。” “为什么去禁地?”舒老爷说着又在布满板痕的屁股上加了一板。
舒寄云松了口气,爹好歹放过了他这条小辫子,可下一个问题却也不好回答。 实话是绝对不能说了,要让爹知道他不仅去了禁地,还带了外人去,那他肯定是一个月都别想正常走路了。 “啪”“问你呢。” “贪玩儿。。。”这是最容易让爹相信的理由了,但为了这个他又要多挨几下了。
果然,舒老爷一听这词,眼睛都红了,抬手照着那肿起最高的印子就是狠狠的一下。 这下舒寄云再也忍不住了,惨叫一声滑下床来。可怜兮兮地望向他老爹,舒老爷这回是火冒三丈了,大声喝道:“你给我趴好!” “爹。。。疼。。。孩儿知错了。。。饶了我吧。。。”舒寄云揉着屁股讨饶着。挨打了这么多次,什么时后该求饶,什么时候该闭嘴,他还是清楚的。虽然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但少不了会轻点儿。
舒老爷想了想,大概是怕他乱动,打到别的地方,打坏了就不好了。 于是坐在床边,一把揪过舒寄云,将他横在膝上,左手摁住他的腰,右手抡圆了戒尺,照着那红肿的屁股一串狠打:“我打你个贪玩,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舒寄云受不住,只好将头埋在被子了,小声呜咽求饶。
终于,在板子又一次亲吻过舒寄云可怜的屁股的每一块皮肤后,舒老爷终于住手了。 舒寄云无力地滑下爹的膝盖,跪在旁边。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舒寄云心里纳闷:为什么不会麻木呢?是爹的技术太好了,还是他太敏感了。
老爹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给我跪在墙角反省,没经过我同意,不许起来。” 舒寄云老大不情愿地向墙角挪去,一边想方设法地把他肿起老高的屁股塞进裤子里。 忽然背后就传来了舒老爷冷冷的声音“不许提裤子,你就给我晾着。” 虽然恨得咬牙切齿,此刻却不得不按老爹说的做。 舒老爷看了一阵,就出门去了,出门的时候想了想,很仁慈地帮他关上了门。
上药篇
舒老爷直到吃完晚饭才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舒寄云老实地跪在墙角,头低着,一副悔过的样子。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可是走近才发现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他好象听到了呼噜声。 一看到儿子闭眼酣睡的脸,舒老爷什么都明白了,照着犹自红肿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掌。 舒寄云“啊”得一声从梦中惊醒,一转头就对上了老爹瞪得老圆的眼睛,吓地他立马转回头去。 “起来,趴床上去” “啊,还打啊,我不是故意的,爹。。。”
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又挨了一掌。 “少废话,快去。” 舒寄云重新趴上床,闭眼等待,预期的疼痛没到来,反倒是一阵冰凉在屁股上蔓延开来,这才松了口气。 “我说过,等你张大了,我自会带你去,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舒老爷边上药边说,声音明显缓和了很多。 舒寄云撇撇嘴说到:“我已经十八了。” “十八又怎么样,你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爹!” “我说你是你就是,别顶嘴。” “哎呦,爹你轻点不行吗?” “啪”“嘿,你小子,指挥起你爹来了?” 。。。。。。
舒老爷说急了,难免上药的手就重了,也难免就顺手拍几巴掌。所以上完药,舒寄云屁股上的伤不仅没好多少,反倒更肿了几分。 其实他也并非不识时务,弄成这样,只能说是他们父子天生不和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