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和F/M短篇
本文为转载,为 fhsiwncuaja 原创,如作者有误,欢迎更正

(一)

“错了!”

 随着女人的一声呵斥和戒尺抽打在手臂的响声,跪坐在琴旁的少女终于是停下了拨动琴弦的动作。这是半个小时里师父的第四次“提醒”了。

“自我开始教你也有十天了吧,到现在最基础的散音你还会弹错。这琴一共就七根弦,就算是死记硬背也应该练熟了吧?”

弹琴的女生名叫安奕,一个古琴初学者,自十天前开始跟着师父叶兮学琴。叶兮是清韵琴社的社长,开办琴社十余年而找她学琴的却寥寥无几,安奕来到琴社时接待她的斫琴师和其他学员都曾劝阻过她不要跟着叶兮,但安奕偏就是个不信邪的人,既然大家都说叶兮又凶又严厉,那自己就非要看看这叶兮究竟有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此时此刻,安奕算是领教了。

“师父我……”安奕想开口解释,但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说辞,五天前的琴课安奕就用过刚开始接触古琴有些陌生来搪塞了,这次怕是说什么叶兮都不会买账,毕竟高考后的暑假时间是非常充裕的。

“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曾考察过你的乐理基础,若你不是弹琴的料我也不会收你。你还有什么好的理由就尽管说,今天若是不能说服我,那……”叶兮话留半句,低头挑眉看着安奕,一副等着你解释的表情。

“师父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贪玩,所以这几天都没怎么碰这琴。”安奕不善说谎,所以想着如实交待还能让叶兮再宽恕自己一次,毕竟那戒尺打在胳膊上实在是疼得紧。

“我生气我可是会打人的,这在你决定跟我学琴的时候我告诉过你,对吧?”叶兮把玩着手里的戒尺轻声问着。

“是…您说过。”安奕听叶兮这话便深知终究是逃不了挨罚,于是乖乖伸出左手。

“蛤……”叶兮看着安奕的动作有些不解,但随即也是明白了安奕以为会是打手心

“你这是怎么,弹散音用不到左手是吗?把手收回去,打坏了你怎么弹琴?”

“师父那……”安奕听得是一头雾水,毕竟上了十几年的学,学生犯错挨打一般都是打手心的。

叶兮并未理会安奕,自顾自地将桌上的琴搬到一边后回来跪坐在安奕左侧。

“趴上去。”戒尺点了点琴桌。

“嗯……?”安奕不解。

“让我说第二遍么?趴上去,裙子掀起来。”叶兮提高声调再一次命令着。

安奕愣了两秒明白了叶兮所指后,霎时眼睛红了起来,转头盯着琴桌久久不肯起身。

“唉……我给你一次机会哦,你现在可以另选一名琴社里的老师教你,我保证他们都是优秀的琴师,而且不会打人。”叶兮叹了口气,将戒尺放在琴桌上。她深知琴社里有很多琴师都反对她以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的学生,但碍于自己的学生只有零星那么几个并且基本不会有人能忍受叶兮的脾气,那寥寥几个学生也都换了老师这样的状况所以并未明说。

“想好了吗?想好了的话我帮你安排别的老师了哦。”叶兮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但这语气在安奕耳中却听见了失落的感情。叶兮见安奕没有回答便默认的是想换个老师,正打算起身时安奕却有了动作。

“师父,安奕不换,安奕就跟着师父学琴。”安奕说罢起身撩起百褶裙,慢慢伏在琴桌上,双手抓着桌沿闭上了眼睛。

叶兮舒了口气轻笑一声后恢复了严厉的神色,拿起桌上的戒尺点了点安奕身下穿着的黑色打底裤“这个,也要脱掉。”

叶兮说罢将手搭在安奕腰间,触碰到安奕时明显感受到人身上轻微的颤动但却并未抗拒。叶兮先是将安奕的打底裤褪到人大腿根,又把内裤拽到同样的位置整理好后左手抚在安奕腰上慢慢使力“放松 腰塌下去。”

随着叶兮左手的力道安奕顺从地调整好姿势,塌腰的同时屁股也撅了起来。戒尺在臀峰轻抚了记下后高高抬起,顿了几秒后连续的五下正好从上至下将安奕身后照顾了一遍。

“对于偷懒的孩子,最好的警示方法就是让她痛一次。安奕你说呢?你该不该罚?”叶兮手中戒尺在安奕身后轻点着。“安奕偷懒不练琴,该…该罚……”话音落下,安奕脸上早已红得发烫,被人打了光屁股不说还要亲口说出这么令人羞耻的话,实在是人生第一次。

叶兮听后满意地轻轻拍了拍安奕的腰。“念在这是你第一次挨罚,就不多打了,一共50戒尺,刚刚那五下不算。可以哭喊但不可以用手挡,不然加罚。不过……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哭得太大声。毕竟这屋子隔音可不怎么好。”话毕,戒尺便又落了下来,这一次叶兮是用了全力,还未做好准备的安奕痛得一声惊呼,但随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么丢人的事情如果传出去还不如直接在这被打死了。

没给安奕过多的喘息时间,戒尺便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安奕身后。到第二十下时臀上已是一片通红。趴在琴桌上的安奕也咬着左手努力不哭出声音。

“安奕!”叶兮突然一声呵斥,吓得安奕一颤。

“谁允许你咬手的?手伤了还怎么弹琴?”

“我…我错了……”安奕本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却还是变成了一句道歉。

“趴好别动。”叶兮放下戒尺起身出了房间,不一会便跟来了一个看起来比安奕大了几岁的女生,安奕见状忙捂着身后想起来但立刻就被叶兮按了回去。

“别动!她是你师姐名叫任洁,我的另一个徒弟。”叶兮将安奕死死按住,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任洁。

“卧龙吟练会了吧?弹给我听,没叫你停不许停下。”叶兮交待了一句后便不再出声,待琴声响起后,戒尺便再次一下下落在安奕身后。虽说琴声并不足以盖过安奕的哭声,但起码声音交织在一起,让门外的人难以辨认。

有了琴声作伴,安奕的哭声也愈发放肆。也许是身后疼得紧了,剩最后五下时安奕终是忍不住伸手挡了一下。挡着一下叶兮倒不要紧 可是把一边弹琴的任洁吓得弹错了音。

随着那本该静止的琴弦的颤动停止,屋内也变得一片寂静。

“任洁?”叶兮皱起眉头转头望向任洁那边。

“师父…我这就重弹……”任洁惶恐着端正了坐姿,深吸了口气后再次拨动琴弦。

“不必了,拿藤条过来。”

“师父…没必要吧……”任洁惶恐着转向叶兮这边,虽是出言阻止但却根本不敢直视叶兮。作为安奕来之前叶兮唯一的学生,藤条的威力任洁是领教过的,只是跟着叶兮这么久,叶兮动用藤条的次数也不过两次。

“我说拿藤条过来。”叶兮提高声调再次命令着。

这次任洁不敢再怠慢,迅速起身取下墙上挂着的细藤条交到叶兮手中,又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安奕。

“念在你跟着我的时间还短,就不多罚你了,剩这五下我会用藤条,做好准备吧。”叶兮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藤条,细长的物品划过空气的声音吓得任洁和安奕两人均是一阵颤抖。可怕归怕,安奕却是没有挨过藤条的,甚至被打屁股都是平生第一次,所以哪里晓得藤条的威力。

叶兮在安奕身后比划了两下后抬高藤条迅速落下,伴着划破空气尖锐的声音,安奕也被这一下打得眼泪决堤。

“唔…师父,好痛……”

叶兮没有理会安奕,没等人消化掉这疼痛,藤条便再一次落下,两道骇人的红印平行地印在安奕的臀峰。

“师父!您饶过她吧!”跪坐在一旁的任洁终于是忍不住出言相劝。

“怎么?你想替她挨剩下的?”

“我……”任洁被问得一愣,片刻后将脸转向一边,不再做声。

瞪了一眼任洁后叶兮转头看着哭的有些上不来气的安奕,半晌后叹了口气,自知确实有些罚狠了。

“还剩三下,很快结束。”叶兮伸手揉了揉安奕身后饱受摧残的屁股。虽说罚得过了,但说好的五十下是一下都不可以少的。

待安奕完全冷静下来后,叶兮手中的藤条再次高高扬起,收了几分力迅速三下抽在安奕身后。

五十罚完,安奕也不再忍耐,趴在琴桌上痛快地哭了起来。任洁见状识趣地接过藤条退到一边。叶兮则将安奕扶起抱在怀里。

“怎么样?有没有想换老师啊?”叶兮拍着安奕的背,轻声询问。

“唔…安,安奕不换……”安奕趴在叶兮怀里抽噎着。

“好了好了,把裤子穿起来,师姐还在这呢。”

“嗯……”安奕从叶兮怀中起身,边抹着眼泪边艰难地将裤子提起,朦胧的视线中像是看见任洁在朝她笑,安奕也不顾被眼泪抹花的脸,冲着任洁咧嘴笑了笑。

“好了,不要哭了。”叶兮递给安奕几张纸巾,看着安奕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被逗得轻声笑了起来。“今天就先到这,看你这样子也是练不成琴了,不想挨打就记得别在偷懒,不然下次我把你丢到大厅去打,让大家看看不好好练琴的学生会是什么下场!”叶兮笑着吓唬安奕。

“不敢了不敢了!”安奕见状急忙和叶兮拉开距离,膝行后退了几步后屁股又撞到了一边琴桌的桌角,又差点疼得掉眼泪。

“那师父……我就先回去了。”任洁见状深知自己再在这待下去也只会是碍事的家伙,所以便打算和叶兮告辞。

“不行。”

“嗯,那……嗯?”任洁抬头看向叶兮,有些不解。

“你的泛音弹的手忙脚乱的,纠正过你的指法到现在还错,以为我没看见?”

“啊……我……”

“去桌上趴好!”叶兮再次拿起戒尺,步步逼近任洁。

(二)

远离城市之处,公路边延伸出一条小路直通森林深处的山脚下,小路的尽头是一座用雄伟来形容也不为过的哥特式的建筑,而这座哥特式城堡的用途,除了一些特殊群体之外,没人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据一位曾经路过这座城堡并借住的旅者说,他曾听见这里穿出过某种,奇怪的声音。

“您好……我是来这边旅行的旅客,我步行了很久才发现这一座建筑,有些失礼但是,能否让我在这借住一晚呢?”傍晚时分一个瘦弱的身影向城堡缓缓走来,在门前纠结许久后少女轻叩门扉,对闻声开门的女仆轻声请求着。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吧。”从那女仆身后走出一位身着燕尾服金发碧眼的男人,女仆见那男人走来便自觉退到一边。

“感激不尽!”少女闻言向那男人深鞠一躬。

“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旅行呢,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在森林里是很危险的。当然,其实也并没有城市里那么危险。”那男人走在前面,向身后的少女轻声询问着。“对了,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嗯?啊,我叫凯特琳。凯特琳·斯特兰奇。想利用假期时间来一次徒步旅行,但却在这森林里面迷了路”凯特琳有些不好意思。

“英国人?”那男人听到凯特琳的名字后转身看着凯特琳,眼中有些惊喜。“可是您的模样,并不像是英国人,反而更像是亚洲人……当然,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有冒犯之处还请……”

“没关系的!”凯特琳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很多人都这样问过,毕竟混血这种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凯特琳抿嘴向人笑了笑。

“我明白了,我叫安德烈斯·冯,是这里的总管。和你一样是欧洲人。”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安德烈斯将凯特琳领到城堡西侧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前。“您先在这里休息,晚饭马上就好,请好好休息,不必拘束。只是请不要随意走动,尤其是……东侧的房间。”安德烈斯交代完后将房门钥匙交给凯特琳,欠身道安后便转身离开。

由于极度疲惫,凯特琳并未多想便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被敲门声吵醒。

“凯特琳小姐,晚饭做好了,不介意的话请倒一楼大厅一起用餐吧。”是安德烈斯的声音,凯特琳一下就听了出来。应了一声后凯特琳揉了揉眼睛,这才将房间仔细看了看。整个房间的风格和这座城堡一样,朝南的窗户中间是一张大床,床的正对面挂了一副油画,画中像是一个女人在挥着手里的某种棍状物体,走近细看才发现那画的是一个身着中世纪服装的女人正在用藤条教训自己的小孩。凯特琳有些疑惑,她不清楚为什么房间里会挂这种东西,没等凯特琳细想,敲门声便再次响起。这次却是个女人的声音。

“凯特琳小姐,安德烈斯先生让我来请您下楼用餐。”

“这就来!”凯特琳的思绪被门外的催促和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打乱。随便洗了把脸后便打开了房门,和门口等候的女仆一起下了楼。

“您就是凯特琳小姐吧。”餐桌的主位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看起来有三十几岁的女人。“我是这的女主人。”

“这位是……”

“安德烈斯……”安德烈斯刚想替那女人介绍便被人无奈的语气和幽怨的眼神打断。“您叫我菲奥娜就好。”

“菲奥娜女士您好……”凯特琳感觉有些晕,她不清楚自己是否还在现代,一进门就像穿越回到文艺复兴时期了似的,就差没提起裙子行礼了,当然行礼是做不到了,凯特琳穿的是牛仔裤,还是破洞的。

“请坐吧。”菲奥娜伸手示意自己身边的位置。

“谢谢。”凯特琳也没管太多,虽然电影里这样的城堡里都有什么吓人的东西,不过那毕竟是电影,她不信自己还真能被拐卖。

晚餐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早就想起身回房的凯特琳被菲奥娜揪住问了一大堆问题。

“抱歉,这里很久没来客人了,有些激动。”菲奥娜将客人二字咬得重了几分,听得凯特琳有些不舒服。

“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安德烈斯。”菲奥娜回头唤着。“送凯特琳小姐回房吧。哦对了凯特琳小姐,请不要随意走动,尤其是……”

“东侧的房间。”菲奥娜的语速很慢,被凯特琳抢了先。

“是的,尤其是东侧的房间。”菲奥娜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满头雾水的凯特琳上了楼。

“安德烈斯你还是去忙吧,我找得到房间,我记忆力很好,记路!”走到二楼时凯特琳叫住了安德烈斯还对着安德烈斯竖了个大拇指。

“如果真的是那样,凯特琳小姐为什么会在森林里迷路呢?”安德烈斯笑着歪头询问。“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就请自便吧。”安德烈斯想着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就不必再强送了。

摆脱了安德烈斯后凯特琳的好奇心终于是战胜了理智,装模作样地走到三楼之后见四下无人,终于是向城堡的东侧走去。可这城堡光占地面积就有近十公顷,任凯特琳找了半个小到也没看到什么值得他们反复提醒的东西。

“凯特琳小姐……”正在凯特琳感到无趣并决定回房时,身后响起了菲奥娜的声音。“这么晚了不在房间休息,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菲奥娜的语调和刚才吃饭时完全不一样,凯特琳有些尴尬地回头看去,才发现和刚才不一样的不止语气。菲奥娜换下了刚刚复杂的裙子,换上了一身像红色军礼服一样的装束,手里还握着一根马鞭。

“菲奥娜女士……我,找厕所……”

“我没记错的话,每一间房都是有厕所的呢,凯特琳小姐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菲奥娜手里的马鞭轻点着凯特琳的肩膀。“请快回房吧。”

“好的……我这就回去……”凯特琳简单地回答了一声便转身快步离开,菲奥娜则站在原地目送着凯特琳回房,嘴角不自觉地轻微上扬着。

凯特琳躺在自己放假的床上直至深夜,似乎是做了很久的心里斗争后再次走出房间,确认四下无人后第二次走向城堡东侧那菲奥娜的房间。卧室的窗户只向城堡外开放,所以在房门外面是完全看不到屋里是否还开着灯,凯特琳趴只好趴在地上观察房门下面的缝隙,仔细检查一番确认里面并未开灯后凯特琳试着转动门把手,令人惊喜的是房门没有上锁,随着门轴转动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极其普通的家具,以及并不普通的女人。

在房间的正中间跪着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女生,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那女生听见房门打开点声音头也不抬便赶忙跪伏了下去。

“菲…菲奥娜女士?’”低着头的女生轻唤着。

“呃…我不……”

“凯特琳小姐,我警告过你不要来东侧吧!”凯特琳身后传来一声略带愤怒的呼唤,这声音,是菲奥娜。

“啊我…”凯特琳很想解释,但实在是找不到好的说辞。

“我不止一次警告过您。”菲奥娜将手背在身后。“可您却依然我行我素,要知道,在别人的家里随意走动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过来!凯特琳小姐!”菲奥娜抓住凯特琳的手腕走向床边随后狠狠地将其摔在床上。

“菲奥娜女士您想做什么?!”凯特琳转过身,手肘撑着身体,有些惊恐地看着菲奥娜。

“教教您规矩。金妮,把我的藤条拿来,凯特琳小姐需要一些教育。”菲奥娜转头命令着,趴在地上的金妮起身取下墙上挂着的粗藤条,跪在菲奥娜脚边双手递上。

“凯特琳小姐,请趴在床边,脱掉您的裤子。”

“菲奥娜女士,请原谅我的冒犯……但你不能打我,这是……”话说一半,菲奥娜将藤条在空中用力一挥,划破空气的声音惊得凯特琳一颤。

“这是违法的?我很抱歉凯特琳小姐,在我的房子里要守我的规矩。金妮,帮帮她。”

“是。”金妮回答得很干脆,起身抓住凯特琳的左手向后一别,凯特琳便不得不趴在床上,随后菲奥娜伸手扒下凯特琳的睡裤以及内裤。

“凯特琳小姐,您在我的房子乱闯,还窥探我的秘密,所以我不得不对你施以适当的惩罚,不会太久的。”菲奥娜话毕,藤条便毫无征兆地甩了下来。

“不,你不能这样做!”藤条带来的刺痛是凯特琳从未体会过的,身后的金妮力气也超乎想象地大,凯特琳只能趴在床上大声地斥责着菲奥娜。

“我想我可以,凯特琳小姐。您必须为您的行为负责。”又是三记藤条落下。

“不,啊啊……菲奥女士请原谅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凯特琳见挣脱不能,便只好开口讨饶。

“哦我想你会记住的!”菲奥娜的藤条不停地招呼着,待凯特琳身后已经红肿一片时,菲奥娜终于是停了手。

“金妮,放开她,然后把我的发刷拿来。”菲奥娜坐在凯特琳身边,拍了拍自己的腿。

“凯特琳小姐,请到我的腿上来,您还有发刷要挨,当然如果您更喜欢藤条的话……”菲奥娜话没说完,凯特琳便起身抹了把眼泪,趴在菲奥娜的腿上。

“乖女孩。”菲奥娜摸了摸凯特琳的头发,接过金妮递来的发刷,又是毫无征兆地落在凯特琳屁股上。

“啊!这怎么会……比藤条还痛!”凯特琳被这一下发刷疼得跳了起来,菲奥娜见状便将凯特琳按了回去,又抬起右腿将凯特琳的双腿压住。

“您很敏锐,发刷就是比藤条还痛。所以用来惩罚乱闯的女孩最适合不过了。”菲奥娜丝毫没有防水,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砸在凯特琳身后,不出50下,凯特琳便已经哭不出声音来。

“您可以起来了,凯特琳小姐。”菲奥娜将发刷丢到一边。“脱掉您全部的衣服,和金妮一起在床边跪好。”凯特琳哪敢不从,只是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实在是抹不开面子。

“您要是在慢一些,我不介意多动几下手。”菲奥娜眯起眼睛威胁着。

“不…菲奥娜女士,我这就脱。”凯特琳迅速脱了个精光,跪在金妮身边,饱受蹂躏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激得凯特琳脸上有些发烫。

天明时分,菲奥娜进屋看见趴在地上熟睡的凯特琳有些懊恼,但却没有直接叫醒凯特琳。

“啪!!”菲奥娜反手一巴掌甩在起身迎接的金妮脸上。

“怎么不叫醒她?”菲奥娜板起脸问着。

“我很抱歉,但是您并没有要求我看着她,所以……”未等金妮说完,菲奥娜便又是一巴掌。

“我很抱歉,是我的疏忽……姐姐。”金妮不再解释,轻揉着脸颊在菲奥娜脚边跪好。

“起来,我的凯特琳小姐。”菲奥娜踢了踢地上凯特琳的脚。

“嗯……?”凯特琳睁开朦胧的睡眼,愣了一会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地睡在这里了,反应过来后反射性地迅速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您可以穿上衣服了,凯特琳小姐,只是还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菲奥娜对着凯特琳笑了笑后一秒变脸。“金妮,给我滚去窗边撑好!”

凯特琳穿好衣服后站在一边,有些不自然地搓着手指。

“坐下吧,您的惩罚结束了,一会安德烈斯回把早餐送来。”菲奥娜边挑选工具边对凯特琳说着。

“好了我的妹妹,您今天得挨150下藤条,150下发刷以及……皮鞭,不计数。”

“是…姐姐。”金妮听到菲奥娜的话身体有些颤抖,但还是迅速回答着。

菲奥娜微微扬起头看了看窗边趴着的金妮,将又长又细的藤条在手里轻折了一下便迅速抽在金妮的臀峰。

“啊!”只是一声惊呼,金妮不敢有任何多余的话。

菲奥娜听见这声痛呼有些不快,手上加重了力度不停地抽向金妮身后。窗边的金妮不敢出声,只能咬着牙忍受臀上传来的刺痛,150下过后,金妮的屁股早已高高肿起,还有多处破皮流血。即便如此金妮点姿势也没有半点松垮,上半身伏在阳台上,双腿绷得溜直,也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安德烈斯送来的早餐凯特琳一口都没动,在一边观看的她也神经紧绷,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仿佛在那受罚的是自己一般。凯特琳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菲奥娜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出言阻止。

“菲奥娜女士!”做了许久心里斗争的凯特琳终究是抢在第一百下发刷落下之前开了口。“菲奥娜女士,即便您的妹妹犯了错误,也不至于您这样惩罚她吧,我想……”

“请不要误会,凯特琳小姐!”却是金妮抢先开了口。“这里是家私密的俱乐部,菲奥娜小姐并非我的亲生姐姐,只是……”

“金妮小姐,我可没允许你说话。加五十发刷。”菲奥娜打断了金妮的话,手上的发刷也继续落在金妮臀上,只是并没有接着金妮的话答复凯特琳。

整整200发刷打完,金妮的屁股早已经深红发紫,还有多处流血。菲奥娜决定暂时饶过金妮,先喝杯茶和凯特琳聊聊。

“这孩子是俱乐部的会员,和我算是没有血缘的亲人吧,而这家俱乐部,把spank爱好者聚集起来,作为实践的场所存在的,所以金妮并没有觉得很痛苦,反而乐在其中。”菲奥娜脸上的笑容让凯特琳捉摸不透,凯特琳有很多想问的,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好了我的金妮小姐,准备好挨鞭子了么?”放下茶杯的菲奥娜拿起软鞭走近金妮,后者刚刚顺从地摆好姿势就被凯特琳出言打断。

“那……我可以加入么?”

“哼…当然可以,我的凯特琳小姐。”菲奥娜笑着丢下鞭子走向凯特琳。“作为俱乐部的老板,我有一份大礼给每个新人。”

“礼物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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