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桃心诫 2

睡裤脱掉,留了底裤。黑蕾丝内裤正显出两瓣浑圆玉软的屁股。凉飕飕的露在空气中,等待疼痛的30下。

眼角看他选什么工具,今天是戒尺。

啪、啪、啪、啪……她咬住了下唇,塑料戒尺狠狠的砸向她身下两瓣洁白。他每打一下会停住两秒,就是让她完全咀嚼那疼痛。10下过后,她的屁股一片红热。已经是第二次挨打,这次的塑料戒尺也远没有上次木板来的势大力沉,但还是很快见红,可见她皮肤薄嫩敏感,极容易显色。

啪啪啪啪—从第11下开始快打,他调整了戒尺的接触面,改为用尺边笞打。戒尺的窄细边缘不亚于藤条,每一下都要在她屁股上撕出个口子来。

不会又打到皮开肉绽吧?

“啊—好痛,不要用尺边……痛,咝—”

听到她喊疼,他却似乎认定了这个打法惩罚度最高,将她内裤也褪掉,继续重打。一下不甚打在了她的屁股缝处,她疼的身体挺了起来,强迫着自己又回到原来的姿势。待到第20下打完,她全身酸软,屁股上如有火烧炭燎。

好想伸手去揉一下啊……她克制着自己,保持住姿势,不准乱动。还有10下,她可以坚持过去的。

他说,“今天你态度很好,全程都没有动过。”

她小脸朝下,声音影影绰绰,“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我想,你回来了,真好。我、我害怕挨打,但更怕的是……你也不要我了……”

身后一阵沉默。

腰被他一环,他落座床沿,将她屁股朝上置在了腿上。她被这移动弄的头有点晕,转眼看见戒尺遭了弃用,躺在旁边。她对了手指,这是要饶了她?“还有10下呢……”

他轻轻的说,“换手打。”

大掌毫不留情的落下,肉肉相接的清脆响声响彻四壁。他打的也不轻,不是装装样子。但他的手,总是比冷冰冰的戒尺好忍一些。不过,毕竟已经挨了20下,这最后的10下效果加倍。他另只手没有紧箍她腰,她轻轻扭动,好歹释放一些痛楚。

30下惩罚完毕。

内裤和睡裤物归原位,这次屁股没有肿太多,大概不用趴着睡了吧……

她想,打完了,他又要丢下她走了。

然而他手掌没有离开,覆在她娇小的粉臀上,轻轻揉抚。这一揉,竟然被打的时间还久。她趴在他腿上,还很喜欢,微微摇着屁股,为这意想不到的宠溺而不愿离开。就这样一直揉下去吧……

“知错了么?”

“是的,我再也不会说脏话了。”

这次不是敷衍,是真心的。她发现自己会为讨他喜欢,而真心的改掉一些习惯。

见她像被主人爱抚的猫儿一样舒服,他有些想笑。抱她起来,将她放在床上,小心的避开她刚挨过打的屁股,没有接触床板。

她不愿离开他的怀抱,“你不会抛弃我的吧?”

他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你一直听话,就不会。”

她偏了小脑袋,严肃的想了想,“我以后可能还会犯错,但我一定会越犯越少。你可以因为我犯错打我屁股,但不可以因为犯错就不喜欢我了。”

他郑重的点头。“保证?”

他轻吻她的额头。这样,就算作是保证了。

她开心的闭眼,进入了梦乡。

6. 周末派对:停车场的惩罚

韩宵澈那厮色心不死,后来又斗胆来过一回。他期待着看到上次的性感小辣椒,却发现霍亦琛家中如今住的是名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

苏小桃身穿玫红色宽松连衣裙,为他斟了一杯茶,“韩叔叔请用茶。”

趁她收茶杯走的工夫,他目瞪口呆,问霍亦琛,“你把以前那小姑娘的尸体藏哪了?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出去!”

霍亦琛呷了口小桃的苏氏茗茶,从容的叫他滚蛋。

韩宵澈啧啧,“以我对你的了解,估计你除了简单粗暴使不出别的法子。我跟你说,打服的孩子都是一时的,过时反弹!”

霍亦琛心弦绷紧,小桃的确像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孩子。但他最近很心疼她,比起管教她,更想好好的保护她。时间久了,她会又变回从前的刁蛮无礼吗?

“我才不要去那个贱人……那位女同学家里。”

苏小桃很郁闷,没错凌悠然是口头邀约他了,没错凌悠然后来还修了一封好正式的邀请函下附巴黎社交舞会般的雅句respondez s’il vous plait,没错那邀请函做的好精美好费心,打开有小提琴音乐演奏,还有只美丽的紫蝶飞出。可就算这样,他也没必要去赴约啊!

霍亦琛不但要赴约,还坚持要她随行。

一方面,现在他算是她的家长,带她出去社交是一种责任。

另一方面,她自从归国以来都没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一个,尤其应该好好维系起来。

这两个理由实在太合情理,她不知如何反驳。

这样,只有装病了。可是装病算作撒谎,如果被发现,少不了挨打。比起挨打,她更加不想的是令他失望。

好吧,去就去。不信凌悠然还能吃了她。

Party的主题是“雪之音”,霍亦琛穿了全身的白色西服,苏小桃则挑了一条珍珠白的抹胸及膝裙,听从某监护人的命令,不许衣着暴露,抹胸快拉到脖子那么高了。好吧,至少还有好看的锁骨可以显摆。她觉得都是白色太过无味,在腰间系了一条橙色的细带,又硬是为霍亦琛圈上了同样橙色的领结。

“细节上面才能显出品味。”

她帮他带好领带,他样子很适意。

这下,真的像一家人了吧—她满心欢喜。

Party现场很热闹,再怎么讨厌凌悠然那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在举办party上很有天赋。苏小桃爱死了吧台的自助冰淇淋喷泉,当晚都没有离开过。霍亦琛警告她不许吃太多凉的,她悻悻的转移到了饮品台。

她为自己倒了一杯virgin magarita,恨恨的看着不远处,凌悠然正对霍亦琛卖弄风骚。

腰间被人用手肘顶了一下。她转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皱了鼻子,“白色燕尾服?你不是吧?你像掉了颜色的企鹅你知道嘛?”

“这就是我说的,招架不了。”

言君孝夸张的叹了口气。他注意到她手中的饮料不含酒精。“居然不喝酒?我看错你了,你还是很乖的。”

“幸亏发现的早。”她头发盘成一个纹丝不乱的髻,不然真想骄傲的甩甩头发,“怎么,现在有兴趣和我出去约会了吗?”

“你有我的电话啊,是你自己不打。”他又露出绅士般的微笑,“我很希望你打打看的。”

这时凌悠然走了过来,他端着酒,溜之大吉。

凌悠然仰脖灌下一杯martini,狐疑的看着那瘦高背影,“言君孝怎么会跟你说话?”

“他怎么不能跟我说话?”苏小桃懒得理她。

“因为我想追他啊,你离他远一点。”

苏小桃气不打一处来,“你想追他?那你还缠着霍亦琛干什么?”这女人太贪得无厌了吧。

“对亦琛哥示好是为了家族利益,都是我哥的意思。”

苏小桃开始头疼,听这女人说话,清醒会想打人。她于是取了一杯酒,一口喝光。只喝这一杯,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凌悠然又说,“我是满喜欢亦琛哥啦,可是对我来说……他太老了吧。”

太老了?

苏小桃火气喷出了嗓子眼,又干了一杯大的。放眼看看舞池里有哪个年青人比他更英俊吗?这女人有眼无珠!

“喂,凌悠然,你离霍亦琛远一点才对。”

“什么啊?”凌悠然瞪大眼睛看她,“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天,你喜欢亦琛哥吗?”

“别胡说!”苏小桃脸红,怎么脚底有点飘,那第二杯酒没有掺饮料吗?“我说你,霍亦琛还是言君孝,你挑一个好了,不要两个都霸着!”

凌悠然哼了一声,“我看你才是想两个都霸着。家里有亦琛哥,学校里又在勾引言君孝。我说你啊,也收敛些吧,没听到大家都在说你放荡吗?如果是我,早就羞的转学了呢。不过也是,有你那样子的偷情老爸,生出一个贱人也没什么稀奇……”

啪的一声,紧接着是哗啦啦的倾倒声,杯盘坠地,稀里哗啦粉碎。

所有人都惊的看向这边。

凌悠然狼狈的在饮品台—如今是饮品台的废墟—中挣扎,半天没有爬起来。她半边脸肿了,显然刚挨了一耳光。

而那始作俑者还没有罢休,硬是将她拖了出来,“你给我把那句话收回去!你怎么敢说我爸爸!”

凌悠然挥舞着胳膊想要挠她的脸,苏小桃反手又一巴掌搧过去,让她两边脸肿的平衡。围观人群哦的一声,胆小的女孩蒙住了眼睛,不敢再看这两个华服靓妆少女的混战。

凌悠然再度倒下,趴在地上捂着脸,还不忘大叫:“保镖,保镖!把她丢出去!”

两个黑西装壮汉拉住了苏小桃的手臂,不由分说将她向外拽。

“放手!你们弄痛我了!”

她咬了其中一人的手,那人恼怒,挥拳向她打来。

然而拳头挥到一半,被人格住。咔嚓一声,他胳膊被扭断,整个人倒在一边,痛苦的哎呦哎呀。

被霍亦琛救回手中,苏小桃终于感到一丝安慰。

一抬头,对上他线条凝紧的侧脸,刚放下的心又收紧。

来之前他嘱咐那么多次要乖,要有礼貌,结果她这一闹,他一定气坏了……

停车场。

黑色轿车高高的引擎盖上,有个少女被脸朝下的按在上面,脚都离了地。少女面容姣好,身材纤细,一袭白裙纯美如梦。然而她泪眼婆娑,想要挣扎又不敢,低头看住自己手指尖,表情难过。屁股正承受着一下一下的掌击,她轻瘦的身体每挨一下都会不能抑制的向前冲几寸。前胸摩擦着冷硬的引擎盖,已经磨红,擦痛不已,但那也比不上屁股的疼。

她不敢叫,只能在痛打下发出委屈的唔唔声。

以前在家里因为违反家规而受罚时,他都是冷静理智的,打的也有章法有控制。但现在他在气头上,手劲更重三分,没有轻重缓急,一味快打。她没有数打了多少下,也痛的模糊了时间。但凭他跑一公里半都不休息一次的体能,他硬是打到手累了才停下。

她知道他生气,但没想到他甚至不能等到回家。停车场此时安静,但如果有人走过看到她被打屁股,该多丢脸?今天party来了很多同班同学,她名声本来已经那么坏,被看到这丢人的一幕,以后在学校会更活不下去了吧。

他只问了一句,“谁先动的手?”

“我。可是……”

他只问了一句话,还不听完她的回答。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也有了气。他和凌悠然那么熟,不会不知道那贱人是什么德行,怎么就不问青红皂白的只惩罚她?

“你凭什么打我!我是违反了哪条家规?你、你不讲道理……”

霍亦琛也料不到,自己会在任何卧室之外的地方教训小桃。行家法,他都会等过几分钟,过了气头才开打。不然,气头上手重,会伤到她。

大概是被韩宵澈的话刺激到了,他不希望她只是表面上的服从,一转身就成了另外一副样子。他告诉自己,她是真的在改变。

没想到韩宵澈的话还没落地,她就又忘乎所以了。

“你凭什么打我!我是违反了哪条家规?你、你不讲道理……”

违反了哪条家规?她也敢问。酒,打人,毁坏公物,现在又加一项,顶嘴。

他咬牙,将她的及膝裙拨至腰间。这才发现,她裙子下面竟然没有穿底裤,完全着风的嫩臀毫无掩盖,红彤彤的。他本来已经熊熊燃烧的怒火,又被撒了一把油。

美国女孩参加party不穿底裤,多是花花心思的想有艳遇。若是遇到个帅哥,两人可以随时随地……减少女孩事后忘记底裤丢在哪里的几率。

他像火山一般爆发了。想起上次打高尔夫的球具还在后座放着,他取了一根劈起杆。这种杆属铁杆,蹄形杆头粗硬重实,长度90厘米,不难施力。

抡圆胳膊,杆头在她左右两边粉臀各狠打了一记。

“呀—”

她痛苦的抬头,拉长了脖子,腿也踢了起来。本飘起一层桃色的小屁股,两瓣各自的中心部位各现了一个蹄形的紫痕。受了重力的肉凹了下去,半天没起来。

见她肌肤已经吃不住苦头,他仍没有停手。

她叫了一声后还是拼命忍住不叫,但挨了十多铁杆,不能释放出的痛楚会将她呕死。她挣出手,微蜷了身子,拉拉他的衣袖。

“回家,回家好不好……我再叫,会有人过来的……求你了,回家再打吧……”

她着白裙的娇柔身体蜷缩在黝黑的引擎盖上,不堪痛苦,快要抱作一团。她本用心梳理的发髻,现在也凌乱打散,落在她窄肩上。

她没有力气也不敢紧抓,但小手搁在他臂上,竟死也不下去。

“回家吧……”

苏小桃被霍亦琛扔进后座,哎呦一声。裙子还堆在腰间,她翘起上身,看看饱受折磨的屁股,红了一大片,还有两个圈状的紫痕,又难看又恐怖。

他好狠心,用手打已经够痛,为什么还要用铁杆……

她偷偷的将裙子拉了下来。惯性将她猛地向后一摔,他开车了。

“想清楚你违反了哪些家规,到了家一起算账。”

可她已经挨过打了,还不算,还要再打。她哭成了泪人。

车子开了很久,渐渐平稳。

他情绪终于安定,对着后视镜问,“为什么打人?”

她吸吸鼻子,“凌悠然说爸爸是……所以我也是……”她不能重复那些词汇,这样支吾怕他生气,但努力了几番,还是说不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愤怒。真后悔没多搧那贱人几巴掌,反而让巴掌都落在自己身上。

他大概懂了,没想到是这个缘故,初生悔意。“还有件事—我没有说过不准衣着暴露吗?”

“……底裤吗?这件礼服很贴身,我怕露出内衣印子。那样也是很不礼貌的啊。”

社交场的礼仪的确如此,袜子不能穿因为凉鞋露出袜子是很不礼貌的,很多名媛千金也的确不喜欢在礼服下着内衣。

他一个大男人,忘了这一折,还以为她想招蜂引蝶。后视镜里的小人儿哭累了,蜷着身子躺躺舒服,偷偷揉了几下屁股,怕被他发现,又缩回去。她没有睡,眼睛还睁着,时不时有泪滴涌出。

他后悔的无以复加。

抱着她上楼,将她送进浴室。他撑住紧闭的浴室门,听她低声哭泣,愧疚的难于言表。

苏小桃洗了澡换好衣服,出来正看到霍亦琛坐在他惯常的位置等候。果然,是来算总账了吧。她呆立几秒,自觉主动的趴到了床沿上。枕头垫住小腹,屁股翘的高高的。

喝酒,50下。打人,100下。在公共场合没有礼貌,50下。顶嘴,10下。……衣着暴露,20下。她会很坚强的。

小声的问,“一共230下,可不可以只用手打……”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过来。”

诶?“叫你过来。”

他将她拢进了怀里,坐在他腿上。“是我不好,不该在气头上,不搞清楚事情就动手。”

这是在道歉吗?她不敢相信,“那是说,不打我了吗?”

他好心疼,搂紧她的肩膀。“嗯,不打了。”

她才刚止住眼泪,又哇的哭了出来,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他苦笑着抚她的背,“好了好了,别哭,乖……”但她也不全无辜,他接着说,“不管怎样,打人还是不对。有理就说理,没有理的话……”刮刮她的小鼻子,“就跑到我身边来,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这话好温暖,她黏在他身上,猫咪似的蹭,“我、我怕死了。”

“嗯?”

“你刚才那么生气,打的那么狠,还用那个可怕的东西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傻话!”铁杆是他今天最后悔的事,“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摇头,“我不要。”紫痕很丑,她才不要让他看见。他坚持几次,她依然坚决不答应。他终于妥协,只得一手托住她的背,另一手隔着睡裤,为她轻轻揉抚伤处。

大手温热而柔和,他好像清楚的记得她屁股上球杆打过的位置,找的很准,手指略弯,力道则刚刚好,打着圈揉捏。瘀血应该散掉了吧,她的心也融成了一滩甜甜的糖浆……

享受着这抚慰,在他耳边撒娇,“以后不可以不问原因就打我。”

“好。”

“不可以在外面打我。”

“好。”

“不可以用奇怪的东西打我。”

“好啦,不会再用球杆,我保证。”

“以后都只用手打,好不好?”

“……得寸进尺。”

揉了不知多久,入夜很深。他停止揉抚时,发现她偎在他怀里,甜甜的睡着了。这孩子是婴儿吗,要人抱才能睡。

有时被她气的血压高,有时又想用尽一切去宠爱她,自己也因此而感到幸福。

凝视她安宁的睡颜,此刻他竟然不能想象,以前没有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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