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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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白鹭为霜》的后记
本文为《剑之道》的前篇

“璃月…真是期待呢。全提瓦特最大的港口,会是什么样的呢?”在一艘装饰华丽的大船上,有一位银发似雪的少女倚在栏杆旁,好奇与期待的目光投向船只航行的西北方向。少女生在海上的岛国,但身为贵族大小姐的她甚至很少离开居住的鸣神岛,更不用说乘船在海上航行了。

“璃月是一个繁荣且美丽的国家。那里有高低起伏的山峦,也有蜿蜒流淌的河流;有勤劳勇敢的人民,也有庇护一方的仙人。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说话的两人正是神里绫华和荧。前不久,社奉行的家主回到家中狠狠地责罚了绫华一顿,这也意味着神里家暂时不用绫华小姐打理了。神里家的大小姐从小家教严厉,很少有时间能够四处游玩。荧记得绫华也对自己说过,她对稻妻外的文明十分憧憬。趁此机会,荧以“稻妻已结束锁国,应当与邻国建立贸易往来,以此恢复眼狩令对稻妻带来的破坏”为由,并以璃月、蒙德甜品【杏仁豆腐】、【薄荷果冻】为诱饵,请求雷电将军派遣神里绫华为使节,与璃月、蒙德建交。此时,两人正在前往第一站【璃月】的使船上。

“神里大小姐,我们快到了,请准备一下。”绫华与荧正在船舱内整理外交相关文件,船员在舱外通报船只已经接近璃月港口。“这就是璃月港吗…真是繁华呢。我从未在稻妻见过如此热闹的夜景呢。”绫华朝窗外望去,此刻已入了夜,璃月港万家灯火仍将夜空都照亮。荧替绫华收拾好文件,绫华也准备梳妆打扮一下。船只靠岸后,就要与璃月接待人员交涉呢。

夜晚的璃月港仍然繁忙,稻妻使节的船只进入时仍看见不少船在入港、卸货、离港。不过璃月官方早已为稻妻使船预留好了位置,并有专人在码头边接待,可见璃月对两国建交十分重视。绫华与荧在幕府军的护卫下从船上走下,看见码头上负责接待的人。荧认识那个人,正是身为璃月七星秘书的甘雨,这样的场合,她来负责接待最合适不过了。荧每次和她一起去万民堂吃饭,都会吃光万民堂当天所有的新鲜蔬菜,比派蒙还可怕!但眼下并不是朋友间寒暄的场合,毕竟荧是陪同稻妻使节神里绫华来与璃月交涉的。

“欢迎诸位从稻妻远道而来的使君。我是受到璃月七星委托接待诸位的礼宾人员。诸位可以叫我甘雨。接下来几天各位的活动都由我负责,如果遇到问题,可以随时告诉我。”甘雨与荧结识后,与他人的沟通能力变好了很多,除文书工作外,接待外宾的工作也能很好地完成。“诸位舟车劳顿,我们已在城中备好了宴席,为各位接风洗尘。请随我来。”稻妻一行人这才意识到,临近璃月时船上所有人都忙不过来,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早就听说璃月料理烹饪手法全提瓦特一绝,正好可以大饱口福呢!

“怎么样,绫华?璃月的料理合你的口味吧?”吃饱喝足的荧摸着肚子和绫华一起从酒楼里走出,夜已深,一行人在甘雨地带领下朝安排好的住处走去。“嗯。我憧憬璃月料理好久了,今天终于能亲口品味了。那明月蛋的口感,真是美妙呢…”“嘻嘻,你喜欢就好。等咱们的事情忙完了,我带你去逛逛璃月吧。我认识一位博学的先生,正好快到璃月的逐月节了,到时让他给我们当向导!”绫华听罢,拿扇子遮住嘴笑了笑,没喝酒的她似乎也有些脸红。“和旅行者一起…游览璃月吗…”如此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住处。甘雨为每个人分配了房间,影的房间在甘雨隔壁。“时候不早了,明天上午就要与璃月七星开始交涉呢,绫华你早点休息吧。”“嗯…荧你也早点休息。”

“欢迎使君来到璃月。昨天的晚饭可还合口?休息得可还好?”“嗯,多谢关心,昨晚的料理我很喜欢,住处也很舒适。”“那就好。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璃月七星的天权星凝光,这位是璃月七星的玉衡星刻晴。我们两人代表璃月七星与稻妻交涉建立贸易往来相关事宜。”“我是稻妻社奉行神里绫华,受雷电将军全权委托,前来与贵国建交,请多指教…”

……

“嗯,已经到午饭时间了。绫华小姐,请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们下午2点时,再到这里继续谈吧?”刻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交涉了很久,是时候该休息了。“好,那绫华先告辞了。”绫华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给两人行礼示意后,就退出了会客厅。“怎么样?”在门口守候的荧见绫华出来,急忙上前询问。“还没有谈完。荧,有几个手续需要去璃月相关机构办理,你能替我跑一下吗?”“好,没问题。”荧从绫华手里接过一大堆待办的手续,匆匆吃过午饭后,就在璃月城内四处奔波。

……

“呼,终于办完了。璃月手续办理程序可真麻烦呀。这都四点了,该想想晚上带绫华去吃什么了。”荧正想着吃虎岩上有哪些不错的店,却被突如其来的呼声打断了。

“荧大人!荧大人!您知道神里小姐在哪吗?凝光小姐已经等了她好久,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绫华?她怎么没去会谈?担心绫华出事的荧急忙跑回住处。所幸,打开绫华房门后,发现她躺在床上仍睡着。荧看见绫华没事,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愤怒。荧粗鲁地掀开绫华的被子,朝绫华睡裙遮盖的屁股狠狠地抽上两掌。绫华顿时就被气势汹汹的荧吓得赶紧起身,望向窗外看见暮色已经爬上天空,明白了荧为什么这么生气,连忙穿衣服准备出门。荧拿起桌上绫华武器的刀鞘,朝绫华腿上打去,正准备穿衣的绫华应声而倒,白皙笔直的大腿上肿起一大块红色的印记。

“都快5点了,凝光和刻晴早等得不耐烦走了,你穿衣服准备去哪?”倒在地上的绫华已经开始掉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被荧吓的还是因耽误了大事悔恨交加。“对不起…昨夜我忙着整理今天要用的东西,没有休息好…中午想要小憩一会儿,没想到…”“我昨晚不是告诉你,要早点睡吗?真不把这么重要的会谈当回事啊。”荧嘴上虽在训斥绫华,可还是为她如此操劳感到心疼的。荧从衣柜拿出一条白色的连衣短裙,递给绫华。“穿上,跟我去向凝光大人请罪。如果两国之间的关系因你的冒犯而破裂,想必回去后不止你哥哥,雷电将军也会降下责罚吧。”绫华听到荧的话,想起那日雷元素给自己带来的痛苦,急忙穿上短裙跟着荧出门,希望凝光大人能原谅自己的过错。

玉京台前,两名女子跪在地上,把头埋得很低,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过错去。其中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白色的短裙将她的身体衬托得格外美丽,引得巡逻的千岩军都看得眼睛发直。两人在广场上跪了很久,而里边的人似是故意让她们多受一些他人异样的目光,迟迟不肯现身。向凝光请罪的主意是荧出的。荧之前和钟离一起听书的时候,说书先生说岩王帝君手下有一位能征善战的将军,他因不满璃月七星功劳并不及自己,却身居高位,冒犯了其中一位七星。但这位将军之后为了璃月的共同利益放下身段,背上荆棘条跪在玉京台前请罪,最终两人和好如初,璃月得以长治久安。璃月是契约的国度,绫华代表着稻妻,却没有遵守准时赴会的约定,这在与璃月的外交中,是一起十分严重的外交事件。所以,荧希望自己和绫华能以个人的身份揽下责任,而不破坏璃月和稻妻两国的长久大计。至于让绫华穿上短裙,那是因为璃月坊间有传闻说,“常有有事求于凝光大人的女子,于深夜拜访群玉阁。出来时,遍体鳞伤,但所求之事都被满足。”所以荧抱着试一试“美人计”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玉京台的门终于打开了,甘雨从中走出,“二位请进吧,凝光小姐在里面等你们。”荧起身,揉了揉因久贵而疼痛的膝盖,又将绫华扶了起来,两人互相搀扶着随甘雨进入堂内,凝光和刻晴正坐在对着大门的两张八仙椅上。甘雨将二人带到后,在凝光的示意下离开。待甘雨退出关上门了门,凝光才不紧不慢地张开玉口:“二位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呀?下午我与【玉衡星】等候使君多时不至,可是贵国临时悔意,想要终止与璃月的交涉,还是贵国视我璃月之【契约】于无物?”

“不是的,【天权星】小姐…只是由于我个人的过失,错过了两国重要的会议…并不是我国与贵国建交诚意不足!绫华甘愿受罚,只求凝光大人以两国的利益为重,不要终止交涉!”果然如绫华所料,凝光将自己的这一行为当做了外交事故,急忙解释。刻晴见绫华认错态度诚恳,且考虑到一旁对璃月做出重大贡献的荧,正想开口安慰绫华,却被凝光打断。

“不必了。以本国的规矩惩罚异国的来使…璃月的律法上可没有允许呢。况且,贵国派遣你这样马马虎虎的人作为使者,看来,贵国并没有把璃月当一回事呢。”

“绫华不是马马虎虎的人,凝光小姐,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为她担保!”神里绫华自然不是马马虎虎的人。她是荧除了哥哥之外最重要的人。

“哦,没想到,你能得到旅行者的担保呢…想要继续与我们交涉,可以,不过…需要将这份契约签订了。”凝光说着,纤手挥动,不知从何处冒出一张边饰华丽的契约。绫华伸手接过,上面的文字句句能让绫华羞得嘴角都弯曲。这纸契约的内容,正是要绫华在今夜接受凝光的惩罚,在此期间,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凝光的命令。在神里屋敷内,绫华可以坦然接受惩罚,是因为自己面前的是哥哥和荧。但在这遥远的国度,在两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面前,虽然都是女生,但……

“我接受,但凝光小姐,在此之后,也希望您能履行承诺,与稻妻建立贸易往来。”绫华想到在眼狩令中被摧残得满目疮痍的稻妻,想起在离岛码头登船时民众向自己投来的希望的目光,绝不能因为自己的面子而弃他们于不顾…“嗯,看来旅行者说的没错,你真是个负责任的孩子呢。接下来,旅行者…轮到你了。我是看在你为她做担保,才决定用这样的方式给你们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的。这纸契约还没生效,旅行者,你要是反悔的话…”“我签了。”荧答应得十分果断,似乎并没在意一旁绫华对自己投来愧疚而又感激的目光。“荧…你要为了我,和我一起承受痛苦吗…”

反倒是一旁的刻晴看不下去了:“凝光,要不就算了吧?虽然我也不喜欢苦苦等待的感觉,但…”“【玉衡】,难道你觉得,这样没有契约精神的国家,我们能够放下心来与他们建立关系吗?先让他们,证明一下自己吧。”凝光仍然坚持,她的话似乎也动摇了刻晴,刻晴不再开口阻止。“既然签订好了契约,那这份契约从此刻开始正式生效。两位可千万莫要做出违背契约的时,否则…除本次交涉终止之外,还要受【食岩】之罚哦。”凝光用威胁的语气警告两人,随后拧动椅子上的把手,一旁墙体居然打开,出现了一条幽深黑暗的暗道,看不清通向何处。凝光让两人跟自己进去,两人不敢违抗,因为契约的缘故,两人现在必须无条件服从凝光的一切命令。

暗道并没有多长,走到尽头时,灯光竟自动亮起,两人也看清楚了这个可怕的房间——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与束具。这其中有许多在神里屋敷中也收藏着同样的款式,在绫华的成长过程中没少与它们作伴;而另一些则是凝光自己独特的私人收藏了。这个房间十分宽敞,其中的刑具也千奇百怪。凝光笑吟吟地看着面露惧色的两位少女,今夜…自己有得玩了。凝光进入房间后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让两人脱掉自己的鞋袜,也许是出于不让两位少女一上来就受到难以忍受的痛苦,身上刚好遮住臀部的连衣裙并没有被剥夺,这也让两位少女松了一口气。凝光让两女跪趴在地上,特意嘱咐了让上身保持水平。接着,凝光拿出一根蜡烛,放在两女连衣裙未能遮住的背上点燃。

“接下来请保持这个姿势,不要让蜡烛倒下或者熄灭。这并不是命令,这是个建议…一个能使你们免除许多痛苦的建议。”接着,凝光运用岩属性神之眼,凭空造出了两颗宝石。这两颗宝石似乎能与另一处空间连接,朝里面看去,似乎分别是在两女臀部上方的位置,两女的腰、腿、臀一览无余。凝光并没有说明这两颗宝石有何作用,等惩罚正式开始时,她们就会意识到这只是减轻她们难度的道具罢了。凝光布置好道具后,从墙上取下一块亮丽的手拍,似是玉石所造。走到趴在地上努力维持平衡不让背上蜡烛摇晃的两个可怜受罚者的背后,掀开了她们的裙子,露出了其中被底裤包裹的臀部。凝光并不打算让这层布料帮助她们抵御手拍和羞耻的折磨,用自己灵巧的手利落地帮她们脱下。绫华在家中习惯了裸臀受罚,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任由自己的内裤滑落到膝盖处,并因为是在为自己的过错弥补的缘故,还将本就发育得肉感十足的屁股向上抬了抬。“嗯,真是个乖孩子呢。”凝光这样想,并打算在之后的惩罚中对她手下留情。

荧这边就没这么顺利了。要将连同居同宿的派蒙都没见过的屁股展示给凝光看,怎么想都会给荧带来巨大的心理负担。于是,在凝光脱下荧的灯笼裤时,荧下意识扭了一下身子,却让背上蜡烛晃动,一滴蜡油滴上了荧洁白且消瘦的裸背,炙热的痛感警示着荧不要再乱动。也许是刚才的举动惹恼了凝光,也许只是凝光单纯地想从熟人开始下手,凝光超起皮拍一连几下打在荧相比于绫华略显娇小的屁股上。荧从未被打过屁股,连着几下布满整个臀部的钝痛使她的身体又未能保持住平衡地晃了晃,不过好在这次蜡烛没有受太大影响。

“适才忘记说了,接下来的每一下,你们都必须感谢我的责打。数量不限,直到你们中有一人哭泣为止。另外,忍不住哭鼻子的小朋友,我有额外的奖励来哄她哦。”

“啪!”刚说完,又是一拍子打在荧的屁股上。荧痛得呜咽一声,在痛苦中似乎忘记了凝光刚才的话,许久没有向凝光感谢责罚。“咦,旅行者小朋友,是没有把我的话当真吗?”凝光有些恼火,用一连串的击打让荧的屁股仿佛是在跳舞。又有几滴蜡油滴在荧的身上,痛苦总是能逼迫人记忆力变强,荧的嘴里终于冒出极为小声的一句话:“谢…谢凝光责打。”凝光却并不满意如此敷衍的小声作答,继续瞄准荧的屁股。

“啪!”“谢凝光责打。”

“啪!”“谢凝光责打!”

“啪!”“谢凝光责打!”在皮拍的威逼下,荧终于忘却收到责罚还要感谢的屈辱,用全力去回应每一次责打,凝光听了好几遍,才心满意足。来到绫华的身后,凝光这才意识到绫华已经在从面前的宝石观察身后的情况。她似乎并不抵触看着自己的裸臀,是在很冷静地接受惩罚,这让凝光更加喜爱这个小姑娘了。不过喜爱很快就变为了疼爱,凝光挥拍打向绫华的臀侧,丰满的肉球颤了颤,可绫华的身体却始终保持不动,也许是知道凝光何时下拍提早稳住身体做好准备吧。

“谢谢凝光大人赐罚!”与荧不同,绫华在第一拍就很好地完成了回应。更让凝光欣喜的时,她对自己用了敬语,且用了“赐罚”这个将惩罚视为赏赐的词语。她这是在用最顺从的态度讨好自己吧。既然绫华讨好了,凝光也不必不接接着几拍都均匀地打在了绫华的臀部上,让她不用受伤上加伤的痛楚,挥拍的速度也放缓,让她有时间准备接下来的责打。惩罚进行到两人背上的蜡烛燃烧了快一半,以荧流下第一滴眼泪作为结束的句点。从两人身后的情况来看,这也并不奇怪——绫华的屁股只是被打的整个通红,而荧的屁股却浮现出几个绯红色的肿块。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中间绫华也被打得哼出了声,身体摇晃也加速了背上蜡油的滴落,但她仍全程保持着挺翘臀部,口中对责罚的感谢也没有因为疼痛而受到任何影响。绫华在凝光心中的形象又加入了【坚毅】这一词条。凝光在示意绫华起身之前,用带着真丝手套的手轻柔地为她揉了揉臀部;而对于荧,则是威胁似的拿手拍往屁股上轻打两下。凝光命令刚起身的两女脱下全部衣物。虽然仍害羞,但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情。并没有太拖拉,两女很快将身上衣物脱下折好,在凝光的示意下放在一旁的桌上,又被命令将手抱在头上相对而跪,眼睛必须注视对方的身体,否则凝光刚取来的皮带就会招呼在脸上。“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凝光为自己沏了一壶茶,在一旁坐着欣赏两女脸红着注视彼此身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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