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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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知道的玉堂春,往往是通过一句—苏三离了洪洞县的唱词开始的,这一段苏三还在洪洞县。

却说那县令,得了一千两白银,一心要逼取苏三的口供。次曰升堂。苏三披枷戴镣,一步一踉跄,在二名差役押解下慢慢走向花厅,花厅专门审问女犯人,虽是二堂,墙壁照例架上红黑刑杖,堂前特意准备了女人马鞍形刑凳,右侧的桶里浸着大大小小的竹蔑藤条,令人感到刑杖的那种恐怖。到得堂前,两旁衙役排列整齐,都双手扶定了朱黑两色的刑杖,到得堂上,开锁去镣,苏三便当堂跪下。去了枷锁,苏三觉得松了不少。

堂上县官发问:下跪何人

堂下答道:小女子苏三

不再多问,只听得惊堂木一响,堂上县官喝道:“拉下去,褫剥衣裙打二十竹蔑!”

这个瘟官的规矩,无论男女人犯,上堂先打二十板,瘟官唤作杀威屁股,给犯人一个下马威。

官法打屁股的规矩,男犯不必说一律褪去衣裤,打光屁股。女犯却有讲究,女人下体最是隐蔽,打屁股岂不露了这女人机关,这是女人的苦处,众目睽睽之下,露了下体吃屁股,今后怎生见人,所以对女犯用刑一般是不打她们屁股的。这也是规矩。

就是要打女人屁股,也有分别,一般女犯虽然褪去衣裤,却留一条底衣遮羞,顾些脸面。与男犯人不同,一说打屁股,便是趴在堂下大板子责打。女人下体娇嫩,一般不打大板,而是用竹蔑打屁股最少四十板。

更有专门打女人屁股的地方,就是现在放在堂前马鞍形刑凳,这是女人的专用刑具,造得特别巧妙,前顷后高,女人下体丰腴肥大,一按到凳上能屁股自然高高撅起,腰被马鞍卡住,狠打她们屁股,受刑的女人只能扭动臀部,打得她们屁股左躲,痛苦异常,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象平时家里拷屁股,这就是官刑的厉害,四十竹蔑哪怕一等悍妇照样服服帖帖,这还是轻的,罪重的女犯,也有大板打光屁股的,不过对女犯,不用吩咐,十二大板。拖下去四十大板,对女人是不能用的,这也是男女有别,只是女人麻烦更多一些。妇人犯了奸淫,忤逆,那就一定要剥了底衣打光屁股,至于娼伎犯事的,那就没有什么遮羞脸面,不用说用一律裸臀受刑,苏三原是勾栏院中之人,当然不能留底衣。

堂上命下,众衙役一声堂威,唬得她胆颤心惊,差役不敢怠慢,上来四个差役上前拖下,把玉堂春弯腰按在木马形的刑凳上,既是大人吩咐打光屁股,差役不由分说掀起衣裙,玉堂春急了忙用手护住拼命臀部,大叫,奴奴妇道人家,不要脱小女子裤子,妇道人家怎好光屁股见人,不要打奴奴屁股,大老爷开恩啊。

堂上斥道,你既为娼妇,还有什么羞耻,今天就要打你这个妖娆,与我剥了。

差役那由她作主,掰开她的手,一个弱女子,如何反抗得了,况且在堂上,官法森严,她知道脱裤子打屁股是在劫难逃,她不再违抗,眼一闭趴在刑凳上,任由他们收拾,差役打屁股剥裤子手脚麻利,只一把扯下玉堂春的紫色外裤,马上褪去半边内裤,随即把她粉红的底衣拉到膝下,吃屁股的部位露到恰到好处,玉堂春到此地步,本能的夹紧屁股,护住女人的私处,尽量藏在深处,殊不知那有夹紧屁股捱板子的,女人剥了裤子那里遮得了腿间风光,还想什么遮羞。

一板子下来,屁股自然放开,女人的什么东西都隐藏不了,那时候她便明白这仅仅徒然的幻想罢了。玉堂春粉红的底衣一经褪下,刹时园润白皙的臀部破衣而出,两团凸起的腚肉一览无余,嫩生生,水灵灵好一个白屁股儿,众人只觉眼前一亮,这个年轻貌美女人的下体赤裸裸的呈现在面前,堂上顿时目光如火,一时间都直愣愣的停在女人的两片肥嫩白皙的光屁股上。

差役上前照例劝说:“玉堂春,招吧,大人刑罚厉害。再不招竹蔑打屁股了,你这女子细皮嫩肉的,怎受得这番拷打。”

玉堂春只是一个劲的叫冤,堂上县官早就不耐烦催声连连,一个劲的快打快打,

一个差役半跪在玉堂春面前按住她的两只手,玉堂春头朝下,屁股高高撅起,显得格外肥大,另外两个差役在她后面单膝跪地一人按住她一条腿,面前女子的半边大腿和一个光屁股近在咫尺,女人的下体看的清清楚楚,有意无意靠得更近,近得甚至他们的鼻子里,隐隐闻到赤裸玉堂春赤裸下体迷人的肉香,只有年轻貌美女子才有如此令男人倾倒的体香,一个差役早到那边桶里挑了一片浸水的竹蔑,打男犯屁股的竹蔑有三尺长,二二寸半宽,三分半厚,对付女人屁股的要薄一些,分为大、中、小三种,这里就是掌板差官的权了,漂亮女人到哪里也能沾光,苏三虽没有使钱,那差役特意挑了最小的一片用旧的竹蔑,二尺半长,二寸宽,只一分多厚,旧竹蔑比较软,打屁股好受一些,这算是对苏三屁股最大关照和体惜了。

带水的板子打屁股开头几板会特别痛,差役有心看顾便细细擦的干干净净,他怕等会打屁股脏了美人下体,一切停当这才手执竹蔑,照规矩竹蔑打屁股,应该站再犯人左边,右手执板,左手按在女犯人的腰,手是不能碰女人下身的,此时那个差役右手执板,站到苏三左边,左手却紧紧压到苏三右边屁股上方,手不由自主摸捏这个女人丰腴的白嫩屁股,自己的大腿紧捱着苏三左边的一条大腿,女人柔软的下体,丰满而有弹性,白晃晃的屁股,羊脂般的玉腿,好不令人心动,苏三早经风月,院中鸨母调教得善解人意,那有不解公差的意思,自然曲意奉承,她的俏屁股微微翘起,软肉温香怎不令人爱怜。那公差怎舍得,后来自然格外用情。那手直到打屁股开始遂恋恋不舍的移到她的腰部,女人真是尤物,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几个差役!不管怎样想入非非,上命难违,美女一样吃屁股,现在必须要打她屁股,实在没有方法,徒然奈何。

堂上一声吆喝,奉大人钧谕,责打大胆犯妇玉堂春二十竹蔑,打屁股就开始了,虽然只是二尺半长,二寸宽,只一分多厚的薄竹片,浸了水的竹片打屁股更厉害,玉堂春娇养惯了,细皮嫩肉的,蔑片打在屁股上,虽然照应许多,屁股受罪是少不了的,竹蔑重重落下,结结实实打到玉堂春高高撅起的两瓣光腚上,屁股痛得猛一抽搐,随着下体扭动不知什么时候大腿竟自己分开,女人的奥密清清楚楚荡然无遗,此时玉堂春再也顾不得什么私处脸面,还是屁股要紧,她啊呀惨叫一声,屁股上便是一道红印,其实正是差役老到之处,就是作弊,第一板必须真打重打,这样堂上老爷才看不出来。

玉堂春觉得这一板比院中鸨母篾片打屁股不知痛了多少倍,鸨母一顿篾片也没有这一板厉害,她下身一阵抽搐,痛得眼泪直躺,官家打屁股果然厉害,差役有心关照,接下来轻了许多,还是一板下一道红。这正是女人讨巧之处,女人的屁股天生白白胖胖,白屁股一打就红,更显得可怜,往往留情些。

玉堂春的屁股比别的女人格外白嫩,差役见这白屁股儿可怜见的,竹蔑不敢稍重,不舍得这一顿竹蔑便打坏了这俏屁股儿,因此不十分用力,毕竟公堂打屁股,这是官刑,二十竹蔑还是打得她啊哇啊哇哀叫连连,痛不可忍,打得玉堂春下体又红又肿,好在没有伤了她的皮肉,这就是漂亮女人的好处,换了别的女人,倘不留情这嫩屁股只二十竹蔑,或许会打得皮破血流,屁股开花。曰后纵然养好伤,也会留下板花。

何谓板花,原来受过官刑,打过屁股后留下的永久伤痕,怕人见怪,故曰板花。看官须知,女人好端端的屁股布满道道伤痕,这下体怎生见人。就这样,不重的竹蔑,玉堂春的俏屁股,已经一道红一道紫,二十竹蔑打毕,放下刑凳,玉堂春一手摸着屁股,女人的本能顾不得下面肿痛,赶紧遮羞,另一只手拉起小裤才盖没半边屁股,掌刑差役忙用刚才打她屁股的竹蔑拨开她的手,不让拉上底衣,拖到县令面前,命她跪趴堂下,玉堂春那个违拗,老老实实顺从的弯腰低头趴开两腿翘起屁股,跪在公案面前尽半步之遥,差役把她挂在大腿之间的裤子向下直拉到脚背,又把衣裙翻起盖在她的背后,玉堂春自腰部以下直到小腿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堂上清清楚可谓楚毫发可见,差役上前请大人详察验刑,随即退下。

各位须知,女人的脸人人见得,漂亮的多看几眼便有何妨。人人见得,女人的屁股却非同小可,养在深闺轻易不肯露面,寻常谁可见得,美女的屁股更是难觅。越难看到,越想看个明白,瘟官明是验刑,其实是看堂下这个女人裸露的下体,看光屁股,看裸露的大腿,玉堂春果然臀园腿肥,白皙柔嫩,下体阵阵幽香妙不可言,瘟官起身双手按在案桌,探头向下,目光灼灼聚集玉堂春两腿之间,尽往深处觑看,只见两股尽头芳草萋萋,女人的宝贝若隐若现,不尽风流滚滚而来,瘟官一遍又一遍看了又看,玉腿肥臀更有私处万种风情,好不惬意,美人下身肥瘦恰到好处,同样女人,玉堂春下体如此动人,正是天生尤物。

难怪女人可以倾城倾国,这瘟官恨不得里里外外看个透,又从她的左边屁股看到右边大腿,又从右边屁股看到左边大腿,目不转睛。瘟官那那有心思管竹蔑打屁股,一心只在面前这个女人下身,只觉得臀肥腿嫩两片屁股透着片片红晕,恰如满臀春色,更觉楚楚动人,眼往深处放肆得看了又看,恨不得吃了下去,看了再三犹觉不够。

玉堂春趴腿翘屁股下体光光的跪在堂下,又痛又羞,屁股的痛方才好了一些,又被这瘟官猥亵的目光扫得火辣辣的,一个年轻女人众目睽睽,撅着光的屁股,趴开两腿,羞得无地自容,手伏在地上私处遮掩不得半分。虽然玉堂春在院中接客,男人面前脱裤子出屁股,下体被人百般把玩,下面粉臀雪股或爱抚或轻轻拍打,亲嘴吮乳摸胸捏奶,甚或舔屁股摸大腿,也习以为常。就是私处由人亵玩,她也百依百顺,不觉得十分难堪。在这大堂之上,那有这样看肆无其谈看光屁股女人下身的,好不容易瘟官意犹未尽的算是验过刑,老爷点头后,差役才替她拉上裤子,遮了这女人的宝贝。又把衣裙翻下替她盖住了臀部,拖下转身跪在堂前,玉堂春刚捱了竹蔑,又痛又羞得跪趴在地上。

县官喝道:“苏三!招不招,若再不招,官法难铙!”

苏三只是连连叫冤。

“不用重刑,谅你不招,”

来呀,县令一声吩咐,大板侍侯,看来瘟官对美女屁股没有看够,又出花招,再打一次打屁股,这是假公济私,他有这个权,公堂用什么刑,他说了算。何况官刑中打屁股算是轻的,只是苦了玉堂春,上堂才一会儿,便三番两次脱裤子出屁股,正是折杀她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任人脱裤子,还要打屁股,痛得死去活来的。正是苦命的女人。

众差役那敢怠慢,应声上前,把玉堂春拖翻在地,重新拉开裤子露出下体,玉堂春顺从的趴在地下,验刑的时候,她的屁股经凉风一吹,红肿已消退了大半,只见半截白皙的大腿,两片泛着红晕的肥臀,红白交映,熠熠生辉,正是满臀春色,大堂生辉。早有差役按住玉堂春的双手双腿,两边两个差役一左一右,手执五尺长,三寸宽的毛竹大板,按在她的两瓣屁股上,玉堂春无可奈何的趴在冰凉的砖上,娇喘嘶嘶,板子凉凉的,她的屁股在下面微微颤抖,差役只待县令一声吩咐,便要用刑,只听县令一声,重打三十,说完,扔下三根竹签。’

两个掌板差役暗暗叫苦,照例公堂上一般是不打女犯人打屁股的,就是罚打屁股,都用小板子,再重不过四十小板子,还要留下底衣遮羞。就是大板子责罚淫妇泼婆,裸臀受刑打屁股的,女人也只打十二板。今番县令得了银子,又要多看美女光屁股,那管玉堂春屁股受罪。

须知大板的厉害,罚打大板,屁股必须见红,打完屁股老爷要验板的,没有见血,就是差役作弊,用刑的差役都要罚打屁股的。

差役虽然有心看顾,挑了小号竹板,可是大板打屁股,怎么也免不了皮破血流,可怜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如何经得起这五尺长,三寸宽毛竹板子的拷打,玉堂春在院中的时候,屁股隔三差五的也没少捱笞打,只是鸨母打姐儿们多是用的篾片,只是屁股打得痛,却不敢伤了姐儿们细皮嫩肉。

玉堂春哪里见过这样的大板子!慌得玉堂春一个劲朝堂上喊道。“青天大老爷容禀!小女子实在冤枉难招呀!”

县令全然不睬,又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无耻的娼妇,今天不打下你下截,不知本县厉害!与我着实的打”

掌板差役无奈只得举起板子,一起一落,朝着玉堂春赤裸的屁股一五一十打去,原来公堂打屁股弊端甚多,此番差役容情,手下自有分寸,尽管堂上板子呼呼地落到她赤裸裸的两片臀肉上,看似厉害,打得啪啪的响。其实差役打的却是出头板子,只见板子高高举起,狠狠打下,就在落到屁股上的瞬间,板子却一头先敲在公堂的地砖上,板子的后面才斜斜的落在屁股上,那力量早去了大半,只留下三分打到玉堂春的屁股,轻了许多。

真正厉害的板子,却是轻轻举起,披,披,披狠狠打犯人屁股,这叫轻举重落,板板入肉,令犯人痛不堪言,打过屁股,落下一身刑伤。

就这样,打到二十,玉堂春已痛得死去活来,哀叫连连,差役尽管怜惜这个女人,可也不敢担这干系,现在必须打破她的屁股,他们自有办法,两个差役一声吆喝,甚是默契,手起板落,啪一下板子打在左边屁股,只轻轻一拖,这是差役的手法,唤作拖板,一样皮破血流,却少受痛苦,伤皮不伤肉,调养得好,下体更不会留下刑伤板花。看似可怕,屁股却没有大伤,如果一板一板拷打屁股直到皮破,那不但使受刑的人痛彻骨髓,犯人下体必定受伤,

另一个差役在玉堂春屁股右边照样一板,轻轻一拖,玉堂春的下体又特别细嫩,板子一打一拖,屁股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玉堂春方才已捱了二十竹蔑,况且女人的下体,多么娇弱,如何受得这肉刑,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差役停了刑杖,一把情况,大人往往会开恩免打,这狼心狗肺贪官,命冷水喷醒,继续用刑,一板也不饶过。差役无奈,只得放缓板子,虽不发力狠打,但板子打在烂屁股上,就是碰一下也痛彻心肺,一板下,一声惨叫,三十板打毕,玉堂春死去活来几番昏厥过去,瘫在堂下。打完玉堂春屁股,差役举板请大人验板,果然板子沾红。

县令见她并不招供,大怒喝道:“你这淫妇,可知道刑罚厉害?还不快招,免得皮肉受苦。”玉堂春连连叩头,哭道:“小女子泼天冤枉!面是大娘子下的,端来叫我吃,我未吃,教官人吃了便死了。大人只将奴一人一味拷打,叫奴如何招得!”县令大怒道:“小贱人好刁的嘴!不用大刑谅你不招,来啊大刑侍侯”原来公堂规矩,没有特别吩咐,男用夹棍,女上拶子,差役取来拶子,由大人看过,才拖起玉堂春,光着屁股跪地受刑。

自古公堂无论什么刑罚,差役自有一套办法,这里差役拿来的是一付旧拶子却配了新麻绳,这里面自有奥妙,拶子旧了里面自然松了一些,新麻绳收的时候,自己会拉长一些,这样一拉,拶子夹手指的力要小得多,平曰差役收了好处才怎么做,今曰也是玉堂春的造化,虽然用过大刑,这玉手却没有落下残疾。不过拶子毕竟是大刑,无论什么泼妇蛮婆,受得了一顿屁股板子,却过不了三把拶子。

这时,差役才收头把,玉堂春八根手指一阵剧痛,啊呀一声昏死过去,县令不再待二把收刑,便命差役拉起玉堂春在供状上按了个手印,方让差役唤醒,松了刑。当堂判了玉堂春谋杀亲夫的罪名。只待复审,京详倒转,便要正法。

县令恨她抗命不招,又罚打藤条四十,屁股已经受刑,不能再打,改打大腿,差役受命复将玉堂春拖翻在地,拉下裤子褪到膝下,露出两截肥嫩的玉腿,一个差役半跪在玉堂春左边,一条腿膝在玉堂春背腰处,举鞭便她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比划一会,便左一下右一下抽打下来。一边抽打,另一个差役高声数数。

女人大腿尤其娇嫩,这嫩肉哪有臀部的肥厚,虽然差役并不狠打,一鞭鞭恰似火烧刀割,痛入心俯!差役有心照应,一五一十数得快,打得却慢,说是四十,只抽了二十来下,算是完了公事。玉堂春就这样伏地光碇捱满了四十藤条,两条玉腿布满了一条一条红紫的印痕,幸得差役手下留情没有打烂这美腿。

刑毕,差役替她拉上底衣、提上裤子,草草遮住女人的私处,可怜玉堂春两腿打得须臾动弹不得,任由差役拖上堂。趴跪在大人案前。兀自痛得簌簌发抖,一头乌黑的秀发,已经蓬乱披散,垂在大堂的青砖地上,可怜玉堂春喘了一阵才缓过气来,忍不住痛呜呜哭泣不止。这一堂打屁股,上拶子,抽大腿,打得玉堂春下面体无完肤体,县令一声吆喝,吩咐退堂,玉堂春遂依例钉了刑枷,暂且收监,由管监婆看管。虽然官法难熬,谁知私刑尤甚官刑,玉堂春自在牢里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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