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美事 6
本文为转载,为寒照原创
本文为《江湖美事 5》的后记
提示:本文涉及露骨描写,可能会引起您的不适

第六章

蔺无瑕此时在白嫣如的眼前。

白嫣如做梦也没想到,本是江湖第一美女的蔺无瑕,如今是这般憔悴可怜的模样。见她面色肌黄、双目无神、衣衫褴褛,也不知道受过多久的非人对待。

「嫣如姐,没想到今生还能见到你,哎,终究你也没能逃过余不凡的魔爪。这段日子,吃了很多苦吧?」蔺无瑕缓缓道。她中气不足,声音沙哑,要不是牢内实在太静,恐怕很难听清。

白嫣如被抓进大江盟数月,受了无数的刑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尤其是屁股,多少次打烂了又治好,要不是大江盟的伤药有奇效,只怕现在已经皮肉尽碎了。今日,她突然被人架着来到地牢深处,却看到这幅模样的蔺无瑕,见她受的罪比自己犹有过之,也就不好诉苦,只能道:「无瑕妹妹,你怎么在这?你当年回魔教后便销声匿迹,我还以为你退隐了,怎么会落在余不凡手中?」

「哎,余不凡这个畜生,八年前他带着正道打败魔教,我就被他抓了来,起先他要我做他的女人,开出各种条件,我都不从,一年过去他失去耐心,露出了恶魔嘴脸,强迫我与他行欢,过程中我趁他不备将其打伤,他怒极,就把我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日日折磨,以泄心头之恨。」蔺无瑕身体虚弱,连说了这么多话,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咳完又道:「我多少次想寻死都被救了过来,现在的想死都没力气了,哎。」

「妹妹这几年受苦了,想不到我们这一届女杀姐妹先后死于非命,就剩下我们二人,还被囚在此处,生机渺茫。」白嫣如悲从中来,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时,几个大江盟的女卒出现,将二人拖至一处行刑房。

女卒们扯掉蔺无瑕身上仅剩的几块破布,将她高高吊起。

蔺无瑕虽被折磨已久,身体纤瘦,但还是能看出当年武林第一美女的曼妙体态,只是满身的旧伤触目惊心。

两个女卒一前一后,也不言语,手中的鞭子便已经招呼上了,蔺无瑕的身子如同风中残柳,被抽得前后摇曳。

没有哭叫和求饶,蔺无瑕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痛楚,刑房里回荡着劈啪声和微弱的呻吟,刺激着白嫣如的神经。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名女卒终于停手,也不将蔺无瑕放下,任她在鞭子的余力下微微转动。

蔺无瑕浑身爬满了或红或紫的鞭痕,低着头不动,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能证明她还活着。

「无瑕,无瑕!」白嫣如焦急地喊道。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一旁的女卒冷笑着甩了白嫣如一个巴掌,道,「给我闭嘴!」说罢便扒光了白嫣如的衣物,拉着她的头发将其拖到一张刑凳上。

白嫣如的身子比蔺无瑕丰腴,皮肤极好,即便是在昏暗的刑房里依然是洁白透亮。此刻她的上半身斜趴在冰冷的木头刑凳上,乳房正好被刑凳的边缘托起,双手被钳制,双腿分开跪着,臀部高耸,所有的敏感带都曝露在外,任人宰割。

一个女卒走上前狠狠地抓了一把白嫣如的娇乳,指甲都陷进肉里,让她痛叫出声。她的胸部丰满酥软,进入大江盟以来,已经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摧残,尤其是女卒,最是喜欢折磨此处。

「照例问你一句,郁千秋、刑杨一伙人现在藏身何处?反正你也不会说的,对吧。」女卒说道。

白嫣如不回应。

「哼,动手!」

同样是一前一后,一个女卒持着宽木板子,狠狠地砸向白嫣如的屁股,一个女卒用鞭子卖力抽打着白嫣如的前胸后背。

「啊…啊…啊!」不像蔺无瑕般默默忍受,白嫣如痛叫着扭动身躯。

百来下之后,白嫣如的屁股被打得高高肿起,两边臀峰已经深红发黑,随时都可能渗出血来,胸部和后背也布满了红紫色的鞭痕,只有小小的几块肌肤还留着白皙。

白嫣如虽哭得梨花带雨,仍是不肯招供,现在只盼望被打死了之。

放了刑具,前面的女卒开始用力拧白嫣如的双乳,每下必留青紫色的淤伤,后面的女卒换上鞭子抽打她的大腿内侧和股间娇嫩处。

来自前后的剧痛让白嫣如双眼发黑,几乎窒息。终于在嘶叫到发不出声音以后,白嫣如晕了过去。

醒来,白嫣如发现蔺无瑕在帮自己涂抹伤药。

「让我死就好了,无瑕妹妹,何必费心帮我医治。」白嫣如欲推开蔺无瑕涂药的手,却是毫无力气。

「嫣如姐,这几个月你都熬过来了,现在更不能放弃希望,我听闻郁护法联合了秦教主的旧将,共同对付余不凡,说不定马上他们就能打进大江盟,救我们出去了。」蔺无瑕缓缓道,「方才受刑时,我听狱卒提及一个叫刑杨的人,他是何方人物,妹妹在魔教这么久也没听过此人呢。」

「刑杨是秦教主的子嗣,从未在魔教出现过,由我和我相公抚养长大,妹妹自然是没听过的。」白嫣如道。

「秦教主果然英明,竟有此等遗策。只是嫣如姐,你和司空门主都被擒,不知刑公子当下可好?」蔺无瑕问道。

「他无事,现在应是和郁护法一起谋划复兴魔教的大计,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剧毒在身,我却未能谋得解药,现在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想起司空桐,白嫣如湿了眼眶。

「郁护法精通草药毒物,定能治好令爱的。哎,我也有个女儿,据说魏家堡已经被灭了,也不知她是死是活。」蔺无瑕悲从中来,声音哽咽。

「青曼无事,与刑杨、郁护法在一道呢,只是其他人就…」

「青曼没事?那太好了!」蔺无瑕虚弱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魏天冈把我送出堡的那一瞬间,我就与魏家堡恩断义绝了,只是放不下这么乖巧的女儿,他们现在住在哪,可安全?」

「安全的。」白嫣如不敢多说。

「我知道你是怕隔墙有耳,你看这里。」蔺无瑕将墙角处的几块大青砖挪开,竟露出一个能进一人大小的密道。

「我在这里关了好多年了。」蔺无瑕又说道,「几年前开始,每到半夜,我就偷偷在这挖,先往下挖一段,再往前去,遇到挖不动的地方就换个方向,几个月前,还真让我挖出一条通路。」

白嫣如听之精神一振,又奇问道:「那妹妹为何不逃走,还要留在此处受折磨?」

「通路虽是挖成,却没有通到大江盟外,而是靠近后门口的一处花园里,妹妹我这么多年来武功尽失,没有办法打过守卫逃出去,我看姐姐的气息,应还有几分功力,可以一搏。」蔺无瑕道。

「好,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天天在这受罪,今晚我就带你就杀出去!」白嫣如激动地说道。

是夜三更,二人一前一后钻入密道,爬行半个时辰,终于来到出口。

蔺无瑕拉着白嫣如的手,颤抖地说道:「嫣如姐,一旦出去,九死一生,你将刑杨、青曼他们的藏身之处告诉我吧,万一我侥幸活下来,我想再见我女儿一面。」

白嫣如闻言道:「好,妹妹记住了,原魔教总坛西南方十里处有一个瀑布,瀑布后的石壁上有一处洞穴,穿过洞穴再走三里路会看到一处山谷,郁护法他们都住在山谷里。」

「妹妹记住了!」蔺无瑕说罢与白嫣如一同跳出密道,外面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到后门口有若干守卫在徘徊。

「无瑕,我去引开守卫,你趁机逃走,若是我也能成功逃出,我们在山谷里汇合。」

「姐姐,你待我真好。」

「我们这一届女杀就剩你我二人,不管怎样,至少要有一个人逃出去。我要出手了,你注意行动!」

「不必麻烦了,嫣如姐姐。」蔺无瑕突然换了一种气质,憔悴不堪的神态一扫而光,眼神锐利、神态自如,只听她又道,「哎,你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忍心伤害你?」

同时,数十盏灯一齐点亮,白嫣如还没从蔺无瑕的话中回过神来,已经看到余不凡的脸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一下子魂飞魄散,跌坐在地上。

白嫣如再次见到蔺无瑕是半个月之后,她勉力睁着眼睛,打量这个认识了几十年的人,忽地轻笑了下,转过脸去。

这十几天,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牢房里无人理睬,每天只有一个馒头一碗粥裹腹,已经憔悴得不成人样,连张嘴说话都很费力。

蔺无瑕则是风姿卓越,岁月似乎没有在武林第一美人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还是那么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只是现在,那美丽的面庞布满了怒意,明亮的双眸充斥着恨火。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蔺无瑕不甘心,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这个计划本是她向余不凡提出的,原想立个大功,白嫣如说出邢杨藏身地的时候,她以为得手了,因为当时白嫣如的愕然是如此的真实。可百十号人沿着那瀑布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什么洞穴,最后她亲自下水,弄得一身狼狈,结果毫无收获。

「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猜到你是来套我的话的,你一开口,咳咳咳,我就更确定了。」白嫣如缓缓说道,「我认识的蔺无瑕,永远不会亏待自己,以你的美貌心计,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境地。又是扮丑又是挨打,你还真是颇费心思了。」

「贱货!要不是你死不松口,我哪要这般受罪!」蔺无瑕恼羞成怒,拿起皮鞭对着白嫣如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抽。

白嫣如虚弱不堪,无力躲闪,只能蜷在地上,拿手护住面部,任她抽打。

劈啪之声持续了好半晌,蔺无瑕胳膊酸痛得举不起来才肯罢手。

白嫣如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抽成布条,浑身布满了红紫色的鞭痕,不少伤口已经渗出鲜血,痛得滚在地上发抖。

蔺无瑕丢了鞭子,上前跪在白嫣如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叹道:「姐姐又何必如此倔强,刑杨、郁千秋他们势单力薄,灭亡是早晚的事,只要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保证你能舒舒服服地生活在大江盟,你就与我一同住,我们品茗赏花,就像从前一样,岂不开心?」

「是吗?」白嫣如幽幽地说道,「你要是真过得这般惬意,如此处心积虑地对付我这个囚犯是为何,只怕你现在的地位岌岌可危了吧?咳咳咳…」

被说中痛处,蔺无瑕愤恨地连甩了白嫣如好几个耳光,心里却在咒骂着另一个女人—魏三娘。在魏家堡输给她一次,在大江盟居然又被她挤掉位置。蔺无瑕想不通,这女人除了床上功夫,没一样比得过自己,怎么就每次都能爬到自己头上。

魏三娘此刻正在余不凡的房里,看着余不凡与两个女娃行云雨之事。这两个女娃是她千挑万选的,又经过她几个月的精心调教,妩媚婀娜胜过青楼头牌。

「三娘,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想一掌打死你。」余不凡似乎已经尽兴,边享受着女娃们的伺候边对魏三娘说道。

魏三娘听得冷汗直冒,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惶恐,不知犯了何错,如果主人对二女不满意,奴婢马上将她们换掉。」

余不凡摆了摆手道:「你错在让我留恋美色,几乎把江山都要忘了。」

听到这话,三娘松了口气,奉承道:「现在大江盟已经掌管武林,余盟主的武功天下无敌,即使纵情声色又有何妨。」

「总还有郁千秋、刑杨他们一伙人在与我作对。」余不凡起身披上外衣,望着窗外说道。

「奴婢听闻蔺无瑕的计划失败,探出个假消息,要不要奴婢出马,凭奴婢的手段,定能从白嫣如嘴里撬出蛛丝马迹。」魏三娘闻言道。

「这几个月什么手段都用过,只怕这女人是不会开口了。」余不凡道,「也罢,你去试试,再不行就杀了吧,不要花过多的心思,你还有正事要办。」

「是,主人。」魏三娘允道,「主人吩咐的事情奴婢一直在办,马上就能把人送去方、徐两个知府那边。」

「嗯,下去吧。」余不凡挥了挥手。

「是。」魏三娘带着那两个女娃一同退了出来。

待三人走远,余不凡拨动房内机关,一侧墙壁平移,露出暗门。

推开暗门是长长的甬道,尽头之处灯光昏黄,有沸水翻滚之声传来。

「庞护法,情况怎么样?」余不凡人还未到,话已先出。

一名头发全白的老者负手站在一口巨大的铁鼎旁,闻言道:「还不够。」

此人名唤庞邪,魔教原右护法,擅长炼丹之术,魔教传功法宝龙血圣丹便是此人炼制。

「秦岳、魏天冈、司空见,三个高手还不够么?」

「恐怕还要两个这个级别的高手才够。」

「还要两个?」余不凡眉头紧锁。这个级别的高手,据他所知武林上已经超不过十个,而且都是威名显赫的人物。「难道真要去惹少林、武当的那些老怪物?」

「老夫倒有几个人选。」

「愿闻其详。」

「兰心剑派的燕玲珑。兰心剑派虽势力不大,掌门燕玲珑却是个武学奇才,功力不弱于魏天冈,只是为人低调,绝少显山露水。原禁军教头阎迟,因得罪了宰相被流放于蜀地,此人武功极高,但行踪飘忽,难以寻觅。还有一个,就是你的老友,沧浪山庄庄主孟云生……」

闻言,余不凡陷入了沉思。

魏三娘见到白嫣如时,她已经被蔺无瑕折磨得奄奄一息,便命人将她带出牢房,好生洗漱,安置在自己的房里。

「你知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若是可怜我,就赐我一死吧。」白嫣如躺在柔软的床上,对着三娘说道。

「我知道,你只管休息,我出去办事,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丫鬟即可。」魏三娘说罢便走了。

白嫣如不明所以,但身体已是累极,吃了点丫鬟送来的东西,便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深夜,白嫣如觉得口舌分外干燥,便唤丫鬟送了点水来喝,哪知杯水下肚,燥热更甚,浑身潮红,难耐得将衣服都快扯掉。

这时,房门被推开,魏三娘行至床旁说道:「嫣如姐,这是怎么了,快让奴家来看看。」

「我好热。」白嫣如感觉自己像锅里的饺子。

三娘将她的衣物尽去,纤纤玉手抚上她滚烫的身躯。

「呃啊~」冰凉的手指让白嫣如浑身颤栗,呼出声来。她的身体随着三娘的四处游走的手扭动个不停,呼吸急促,春水如潮涌。

魏三娘干脆也除了衣物,爬到白嫣如的身上,与她缠在一起。

「你…」白嫣如虽不情愿,但身体对欢爱的渴求压倒了一切,只能随三娘动作。

「姐姐保养的真好,一点都不似这个年纪的人儿。」魏三娘边说边揉摸着她的身子。

白嫣如久未承欢,又受秘药催发,如今身子的每一处都极为敏感,被三娘一弄,意识已飞到九霄云外,朱唇轻启,眼神迷离,艳得快要滴出水来。

三娘如蛇一般在白嫣如身上蠕动,舔舐她身上各处,辗转来到股间幽穴,使出拿手青楼功夫,轻啜慢捻,直叫白嫣如欲仙欲死,眼看便要登顶,三娘却忽然停下。待白嫣如的欲情微微平复,三娘又再度出击,如此反复多次,白嫣如已近崩溃,双手乱抓,急欲泄身以灭心中之火。

「姐姐,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三娘在白嫣如耳旁说道,「告诉妹妹刑杨他们在哪里,只要你说出来,妹妹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我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你别弄我了…」白嫣如虽已意识不清,仍是本能地抗拒。

早知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三娘取出一个瓷瓶,揭了盖子,捏住白嫣如的下巴,把瓶中之物尽数倒入她口中。这瓶东西是她特意在庞邪处取得,名唤醉梦散,能让食用者产生幻觉,把眼前之人当作心中最挂念之人,眼前之事当作心中最想做之事。

白嫣如喝了此药,眼里蒙上一层薄雾,嘴角带笑,已然深坠入美梦之中。

「嫣如,嫣如,娘子。」三娘用司空见的口吻说道。

「见哥…我好热,我想要…」白嫣如扭动着身躯。

三娘用双指抵住洞口,就是不进去,惹得白嫣如直往下蹭。

「见哥,你好坏,不要这样作弄我了…」

「嫣如,那你先告诉我,刑杨那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他。」

「杨儿在、在他义父那啊,别说这个了…快点进来嘛!」

「嫣如,我的好娘子,只要你告诉我他义父在哪,我立马就让你爽个够。」

「在花涧谷地啊,就是西北方那个百仞山山腰处的一条小路进去,我都告诉你了,快点进来吧,奴家等不及啦…」白嫣如媚眼如丝,抓着三娘的手指想要往里送。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三娘得意的轻笑着,手指狠狠插入白嫣如的蜜穴,来回搅弄。

白嫣如大声浪叫着,扭动着屁股配合,她眼前看到的景象,是光着膀子的司空见在卖力冲刺,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自从司空桐醒后,郁千秋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以草药慢慢调理,还正式收她为徒,教她武学和知识。功夫不负有心人,司空桐的心智在慢慢恢复,虽未达到中毒前的状态,也与一般黄毛丫头无异了。只是司空桐的顽皮心性更甚从前,经常闯祸,没少受到郁千秋的教训。此刻,她便露着光屁股,趴在案上,受着鹤望手中的藤条。

郁千秋站在一旁余气未消,瞪着她说道:「你这个死丫头,我采的那些红珊菌又被你拿去哪里了,还不快说!」

「哎哟!」正好一下藤条落在臀峰,司空桐疼的大叫。「师傅,你不是说鲜艳的蘑菇都是毒的嘛,我都扔溪里喂鱼了。」

郁千秋闻言气得胡子都在颤抖,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方圆十里也未必能找到一个,你拿的这些,我采了两个月!鹤望,给我狠狠的打够五十下,今天不要给她饭吃!」说罢叹着气走了出去。

「领命。」鹤望淡淡地道,手中力道又加几分。

「啊…哎哟…疼疼疼,鹤望姐姐,你最疼我了,轻点、轻点好不好。」司空桐踢着小腿求饶道。

五十下打完,司空桐哭兮兮的整理好衣物,委屈地说道:「鹤望姐姐,师傅走了你还打这么重,我的屁股都要裂开啦!」

「我打轻了,他老人家等会要检查怎么办?」鹤望叹着气说道,「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喜欢气你师傅,他已经很宠着你了,要是换了我们这些女杀,皮都要被扒了一层去。」

司空桐眨巴眨巴着眼睛,说道:「啊…师傅他这么凶的吗?」

「你以为呢,身在福中不知福。」说话间,鹤望塞了一个馒头给司空桐,又道,「喏,拿着这个,去外头吃,别给你师傅看到。」

「嘻嘻,我就知道鹤望姐姐疼我。」司空桐好似忘掉了屁股上的伤痛,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鹤望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拿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没办法。

花涧谷地四面环山,莺歌鸟语、流水落花,如仙境般脱离于尘世之中。司空桐在花丛中哼着歌,转着圈,吃着馒头,来到一处大树下。只见她瞪着眼睛朝一个树洞里看,又拿手掏了掏,自顾自的说道:「嗯,都在,红珊菌有了,川生草有了,只要再多一味黑目花就能做活气丹了。」

「小妹妹,你在做什么呢?」

「啊!」

忽的,一个娇媚的女声在司空桐的耳边响起,把她吓得差点坐到地上。

「哈!」魏三娘见此女居然是司空桐,心中狂喜,看来这次是找对了地方,这里就是花涧谷地。只是看这司空桐的反应,好似不认识自己,让她心生疑惑。

「你干嘛突然出现在我旁边,吓死我了。」司空桐回过神来,气呼呼地说道。

「对不起了,小妹妹,你一个人在这里啊,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在谷里啊。」司空桐看着她说道,「你是谁啊,我在谷里没见过你呢,你也是女杀吗?」

「我是魏三娘啊,你不认识我啦?」

「什么魏三娘,不知道,你认识我师父吗?」司空桐因为药物作用,从六七岁到在花涧谷地生活期间的这段记忆是空白的,自然不认识她。

「你的师傅是谁?」

「郁千秋啊,我哥刑杨的义父,嘿嘿。」

「我是你师傅的老朋友了,带我去见他可好?」魏三娘说道。她已经在花涧谷地的外围转了许久,始终找不到进谷的道路,应是有高人布置了玄学阵法。

「好啊,不过你得先帮我找一样东西,嘻嘻。」司空桐笑着说道。

「小妹妹,你要我帮你找什么呢?」

「帮我找点黑目花来,就长在这座山的山顶处,师傅不让我出谷太远,我摘不到。」司空桐指了指对面的山峰。

「那说好咯,我帮你找花,你带我进谷,可不准耍赖。」

「好,我就坐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呀。」

「那一言为定,我片刻就回。」魏三娘运起轻功,飘然远去。

司空桐心情大好,她马上就能集齐三种珍贵草药熬制活气丹送给她的好哥哥刑杨了,哪里知道方才与她对话之人会给花涧谷地带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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