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美事 3

「孟云生!」魏天冈气得连如何咒骂都忘了。

「魏堡主,非是我背叛你,你可有想过我堂堂沧浪山庄庄主,怎可能在你手底下做事」孟云生轻笑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就凭你的实力做做地头蛇也就罢了,妄想与余盟主争夺武林,简直是痴人说梦!」

「孟庄主是余某多年的老友,魏天冈,这次你死也死得瞑目了。」余不凡缓缓道,「大江盟一向广纳贤才,裘帮主、连庄主,如果两位有意归附,大江盟必将以贵宾之礼相待。」

「放你娘的破锣屁!」裘豹一跳而起,铁砂掌功力催至十成,急袭余不凡而去。

只见余不凡不闪不避,右手衣袖轻抚,竟将这刚猛无比的力道化于无形。左手伸出双指,不疾不徐地点向裘豹。

裘豹却觉那双指如三尺长剑,锋利无比,用尽全力堪堪避过,胸口已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未站定,余不凡的化指为掌又到,裘豹挺身接掌立刻觉得气血翻腾,五脏轰鸣,连退数步,吐出鲜血。

「第三招取你性命。」余不凡的声音毫无感情。单手上举,澎然真气凝聚,周遭空气温度陡然升高,一条火蛇竟绕上手臂。以气生火,闻所未闻,众人正惊异间,火蛇缠绕上裘豹的脖颈。

裘豹无法灭去火焰,双手捂颈倒地翻滚,最终头颈烧焦,死状极惨。

骇人一幕深深震撼了在场众人,万连城当即下跪投诚,魏三娘见再抵抗唯有死路一条,也跪下道:「小女子不才,略懂风月之术,若余盟主不嫌弃,奴家愿服侍左右。」

魏天冈见三娘如此薄情,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余不凡对万连城道:「万庄主快请起,万寿剑庄成名已久,在下早有意拜访。今日之后你我便是同道,以后尚有劳烦庄主之处,还请照应。」

万连城忙道:「在下不敢,以后任余盟主差遣,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余不凡又对魏三娘道:「美女我有的是,你一把年纪,又是魏天冈的女人,给我个理由饶你不死。」

「少女虽妙,却大多不懂侍人之道,奴家经营风月场多年,最善调教,管你多烈的女子,在奴家手上保管乖乖听话。」魏三娘媚眼如丝得望着余不凡说道。

「那我又怎知你不是假意投诚,实谋报复?」余不凡又道。

魏三娘听罢,竟双手着地,爬至余不凡跟前,隔着鞋子舔起他的脚来。

「你他娘的是人是狗?」霍山见状,笑着道。

「我是狗,是盟主的小母狗,要是盟主还是不信奴家,就一掌打死奴家好了!」魏三娘娇声道。

「哦,你是狗,我怎么没见过狗还穿衣服的?」任一重调笑道。

魏三娘二话不说就将衣物除进,光溜溜得在地上爬来爬去,甚至学起狗叫来。

「魏天冈,你选女人的眼光还真是可以,想必每天在床上都是无比快活吧,啊?」萧素素也在一旁打趣,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魏天冈气得发颤,握钢鞭的手已经渗出鲜血。魏青言神情悲壮,在一旁道:「父亲,你我便跟这帮大江盟的畜生拼了,就算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魏青曼却神色坦然,她自觉活着无意义,一死了之也无妨。

这时,有个小兵来报:「平虎护法被杀,身旁还留了字。写了……」,他顿了一顿,「写了要见盟主。」

余不凡眉头一皱,本以为大获全胜,却还是死了一个护法,想了想问道:「孟庄主,与会的人里面,还有谁是我没见到的?」

「寒剑门的刑杨,此子年轻,也没说几句话,我倒是差点把他忘了。」孟云生道。

「是那个灭了黑云寨的刑杨么?如果是他倒也不奇怪了。」余不凡道,「我这就去会会他。」

「余盟主神功盖世,对付个毛头小子如何要亲自出马,属下愿意代劳!」万连城在旁说道。

余不凡摆了摆手,道:「万庄主还是在这陪着魏天冈吧,余某走这一趟会有额外收获也不一定。」说罢人影一掠,已经不见。

魏天冈父子见余不凡走远,求生欲望重燃,二人对望一眼,猛攻而上。

「哼,找死。」孟云生轻笑道,沧浪剑法催动,剑气如虹,与魏天冈的乾坤鞭硬碰竟不落下风,一旁霍山提着大斧也朝魏天冈砍来,令他左支右绌。

另一边万连城和任一重对上魏青言,三人以快打快,魏青言长枪难以招架,很快便落了下风。

萧素素在旁观视,暗器已握在手中。

祁元石与多吉喇嘛伤重,退至一边调息。

此时,突有三支冷矢从天而降,每支都力重千钧。第一支射向孟云生,被他险险避过后猛扎进了霍山的大腿,魏天冈见机不可失,全力一鞭将霍山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第二支射向万连城,他没有孟云生的身法和反应,直被射中后心,命丧黄泉。第三支射向任一重,他施展鹤形拳冲天而起,避过箭矢,却再避不过魏青言的长枪,顷刻重伤,倒地不起。萧素素见状,忙将暗器尽向箭矢来处射去,却如石沉大海,毫无响应。

局势再次转变。魏青言的长枪愈发神勇,黑衣杂兵被他打得四处逃窜,萧素素也难以抵挡,节节败退。孟云生虽不输于魏天冈,但忌惮身后冷箭,无法施展全功,讨不了好处。

牟足内力三箭齐发的刑杨深吸了几口气,见时机合适,提剑加入战局。还未来得及与魏天冈说话,却听有人大喝:「好你个刑杨,竟敢戏弄于我,受死来!」

「脚程真够快的。」刑杨暗忖道。

一刻前,他正要去藏宝室的途中又遇到平虎阻挠,以九天剑诀斩杀之,还故意留字,写着「余不凡老贼,速来堡外三里处的青荡坡受死,秦岳。」九天剑诀留的伤痕再加上秦岳的名字,刑杨不怕余不凡不中招,只有把他调走,魏家堡的人才有生机。

见己方连损三员,余不凡瞋目裂眦,一掌夹着磅礴之力而来,草木皆动。刑杨哪敢硬接,花间漫步心法催到极致,向后急掠,一口气退到了魏青曼处。

「九天剑诀、花间漫步,郁千秋是你什么人?」余不凡问道。

「与你何干,你只要知道我便是让你命丧黄泉的人。」刑杨冷哼道。

「魔教余孽,口气倒不小,今日你们一个都逃不了!」余不凡再次催动神功,周遭空气顿时炙热无比。

刑杨从冰冷的地上坐起,甩了甩头,大口呼吸了几下,努力回想起刚发生的事:与余不凡正面对上才体会到他的恐怖,自己和魏天冈父子三人连手仍不能伤他分毫。魏天冈危急之下打开了藏宝室的暗门,以天威伏魔的极招掩护他的儿女退入密室,一时间气劲狂转,除了撤退的魏青言、魏青曼,自己和萧素素也被卷了进去。暗门机关受创,再也无法打开,他们四人也就被困在了密室里。

「爹!爹!」魏青言拍打着暗门,毫无响应。

魏青曼内力较弱,被劲气扫倒在地,昏迷不醒。

「魏天冈死定了。」萧素素气力枯竭又内伤沉重,已经站不起来,歪倒在一旁。

「你这妖女!」魏青言上去便打,却也已使不出丝毫内力,二人厮扭在一起,不像对招,到似流氓打架。

刑杨正要起身帮忙,却觉内火一阵翻涌,自知是龙血圣丹的热毒反噬,不敢怠慢,忙盘腿而坐,运起寒月剑心心法克制,身子动不了,只能观察着局势变化。

魏青言毕竟力气更大,很快占了上风,将她的外衣扯开来捆住了双手和双脚,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掐着脖子,一手啪啪地扇她的脸。

萧素素大眼高鼻梁,非是完全中土长相,有几分异域神采,此刻俏脸被扇得绯红,更添娇媚,外裳被除之后身上只留一件小衣,雪白的皮肤在密室昏沉的灯光里荧荧发亮。

「啊!给我松口!」魏青言的手指被萧素素死死咬住,只得奋力膝击她的小腹,两三下之后萧素素才受不住吐出,魏青言的食指已是鲜血淋漓,疼得他直嚷嚷,「婊子东西,看我不弄死你!」

这密室才是魏家堡真正的藏宝处,金银珠宝、武学典籍、神兵利器让人眼花缭乱,连魏青言也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他现在没有好好观赏的心情,一心只想找个称手的刑具。绕了两圈,魏青言挑了跟长鞭,虽与魏三娘的武器相似,但看材质还要讲究不少,空击而出,劈啪声清脆入耳。「好鞭,萧护法,你今日有的爽了。」

说罢,魏青言将萧素素仅剩的小衣除去,迫她跪趴在地,左手腕与左脚腕同捆,右手腕与右脚腕同捆,双腿分开,臀部高耸,私密处一览无余。

萧素素正惶恐间,突觉一只脚狠狠得踩上了她的脑袋,不愿呼痛,只能颦眉强忍,更让她难受的是鞭梢在她的臀背上来回游走,痒得她鸡皮直起,心道还不如抽上来的好受。

等长鞭如她所愿的抽来,自又是另一番苦楚。

魏青言当然不会留手,长鞭如同舞动的妖魔,在萧素素原本光洁的臀背上放肆跳跃着,伴着血水与汗液,伴着她不时发出的凄厉叫声。

没过多久,萧素素已经被抽得出气多进气少,背上屁股上满是交错的血痕,被踩得贴在地上的那半边脸也磨出的血珠,眼泪鼻涕齐流,全无之前的神态。

「小婊子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之前不是挺能打吗?啊?」魏青言又泄愤似得狠踩了她两脚,萧素素的头被跺得微微弹起,嘴唇半张,连声响都呼不出了。

「你给我听好了,这只是头菜,老子厉害的手段还没使上,别给我装死,真死了我也给你抽醒!」说着一鞭准确地击中私密处的嫩肉,萧素素如遭雷击,长吁一声,身体猛得躬起,把魏青言都顶退数步。

飞起一脚,魏青言把萧素素踢翻过去,接着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打。长鞭无情地扫过她的双乳、肚子、小腹和大腿,萧素素如蚯蚓般原地乱扭,发出声声苦叫。

魏青言打到脱力才停手,一边靠在墙上喘气还一边咒骂。

这时候魏青曼幽幽醒来,努力地思考着目前的状况,半晌才道:「哥,爹在外面?我们是被困在密室了?」

「爹恐怕凶多吉少了,狗日的大江盟杂种!」说到此魏青言又气不过,连踢了身下的萧素素几脚。

「她都这样了,哥你就饶了她吧。」魏青曼看到萧素素的惨状,不忍道,「她也是听命行事。」

「哼,没那么容易,反正一时半会也出不去,我有的是时间好好折磨她。」魏青言显然不肯轻易善罢罢休。

知道劝阻无用,魏青曼又转向刑杨,见他盘腿运功不言不语,道:「刑公子伤势如何?魏家堡适逢大难,无端连累了刑公子,现又被困在这密室里,该如何是好。」

「无端?哼!」魏青言道,「只怕没那么简单,你没听见余不凡说他是魔教余孽么,你忘了你娘是被谁掳去的了?」

「余不凡的说辞也未必可信,刑公子能灭黑云寨除害,应是正义之士,怎么想都不会是魔教之人。」魏青曼道。

「难说的很,孟云生居然是余不凡的人,你又可曾想到。」魏青言冷笑道,「待我出去以后,要让他们一个个血债血偿。」

「魏公子,魏小姐,奴家知道错了,让奴家做什么都行,只要别再打奴家了!」一旁的萧素素似乎是被打怕了,求饶起来,看着十分可怜。

魏青言闻言怒道:「你个妖女,死一万遍都不够!还想让我饶了你?」

「奴家进大江盟好多年了,里里外外熟得很,魏公子日后要对付大江盟,奴家愿意全力相助,诛杀余不凡为魏家堡报仇!」见求饶没用,萧素素想起自己该有的作用来。

「哼!变节这么快,你们大江盟的人就只有这点忠心么?」魏青言仍不相信。

「魏公子有所不知,余不凡在外人看来是个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的人物,实则是个卑鄙龌龊的畜生,入大江盟的第三天他就上了奴家的床,只是奴家畏惧他的淫威,不敢反抗。」萧素素表情凄苦,泪眼婆娑,哭诉道,「此人欲望极盛,又淫邪变态,盟内的女子多半被他染指,有些甚至被他玩弄至死。奴家虽身为护法,亦难逃他的魔掌。其实奴家早已对他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哦?余不凡竟是这号人物,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终究难以使人信服,你刚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行么?」魏青言环顾四周,末了拿了一根金刚杵扔给萧素素,又帮她解了束缚,冷笑道,「把这东西的一头塞进你下体,我就信你的话。」

那金刚杵如儿臂粗细,坚硬无比。萧素素心知此事没有余地,深呼吸一口,试着压下心中的恐惧,咬着牙,一手轻揉着密处,一手用力将这器物往里捅去。

大概是旱道久未开垦,又失甘霖,饶是萧素素累得满头大汗也只将这器物吞进一个指节,再无法深入。

同是女子的魏青曼看得无比揪心,劝道:「哥,放过她吧,看着她是真心站在我们这边的。」

魏青言可没那么好心,他并不相信萧素素是真心投诚,心想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好好玩玩,说道:「怎么,才进去这么点就不行了?本少爷来搭把手!」

对准金刚杵的另一头,魏青言狠狠一踩,杵身冲入寸许,蜜穴受不住裂开,鲜血泵出,萧素素疼得脑子一片轰鸣,历叫出声,差点晕死过去。

「哥!」青曼将魏青言推开,激动得说道,「够了!不要再折磨她了!」,随后奋力将金刚杵拔出,为萧素素止血。

「魏小姐,谢谢你的好心,奴家不碍事的。」萧素素脸色煞白,勉力说道,「魏公子不相信奴家也是应该,只是如此这般弄坏了奴家,奴家以后就没法服侍公子了。」

「服侍我?只怕我没命享受!」魏青言冷哼道。

「奴家早年学过一点阴阳互补之术,可以借交合之时互渡真气,魏公子可以与奴家一试,奴家愿将毕生内力尽传于公子,从此以后奴家武功全废,若有一点冒犯之心,公子杀了奴家便是。」萧素素又说道。

萧素素好歹也是大江盟护法之一,得她一身内力必然能在武功上突飞猛进,魏青言动了心,但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在渡气过程中耍花招又该如何?」

「交合渡气必须全神贯注,魏小姐持剑在侧,如有意外,大可以一剑刺死奴家,奴家绝无还手之力。」萧素素道。

「好。」魏青言找了把宝剑递给青曼,道,「那就有劳妹妹给我护法。」

省了前戏,魏青言提枪便上,刚受创的蜜道松软泥泞,易进易出,动作了几下,魏青言突觉蜜壶嫩肉如活着一般逐渐裹住他的分身,正狐疑间,一股股真力从胯下涌入丹田,心道这女人还真没有骗他。

魏青曼执剑在旁,侧着脸,不想看又不得不看,只能间歇着撇两眼,羞得满脸绯红。深闺已久的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只是体内残留的秘药带动了她的情欲,刺激着她的身心,下体竟已湿漉漉的。

真气渡了大半,魏青言觉得萧素素的真力与自己的内力融合冲击着,让他热血上涌,一把抱起萧素素猛力动作。萧素素似已失神,疯狂甩着头浪叫着,扭动着满是鞭痕的身体。

淫糜一幕在萧素素长啸一声之后结束,她瘫软在魏青言的胸膛上喘着粗气。魏青言虽觉内力大增,但体内两股真力仿佛仍在打架,无法平息,让他手脚都没法正常活动。

「这是怎么回事?」魏青言问道。

「渡气本只能循序渐进,刚奴家把全部真力都渡于公子,看来公子一时半会难以消受。」萧素素边说边抚向自己的头发。

「那要多久才能好?」魏青言又问道。

「那要过……」萧素素没将话说完,却抽出发簪狠狠得刺进了魏青言的胸膛,青曼已经放松警惕,反应过来再拔剑已是来不及。

「你!」魏青言内力翻腾根本无法还手,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

「这发簪是我最后的搏命手段,有剧毒,无药可解。」萧素素换了一副神情,慢慢说道。

「我杀了你!」魏青曼吼道,但剑尖确在离萧素素一寸的地方停住。

「没杀过人吧,小姑娘。」萧素素看着魏青曼说道,「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余盟主旷世奇才,英明神武无人能及,他是上过我,可我觉得这是我的荣耀,我一辈子都会忠于他,你们这些江湖混混怎可与他相提并论,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余盟主千秋万世!大江盟一统江湖!」

说罢竟撞向剑锋,自抹脖颈而死。

魏青曼「啊!」得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地上的魏青言已经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神仙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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