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牌与红臀
本文为小云朵(くもちゃん)原创
提示:本文涉及露骨描写,可能会引起您的不适

啪——

“啊~~~~~好痛,部长~~~”

啪——

“啊~~~~对不起,部长~~~”

旧校舍四层木构建筑四楼最南边的一间教室里,木制的板子拍打少女臀部的声音和女孩儿带着哭腔的道歉声回响着。

学校的旧校舍由于年代久远,早就不再作为教室使用。整栋楼的桌椅都被清空,教室则分发给各个需要室内活动空间的社团作为活动室。四楼最南端的教室距离操场和校门最远,是全校最安静的地方,因此被分给了对噪音要求极高的歌牌部。

今天是歌牌部一月一次的部内对阵赛。所有一二年级的部员都会被部长抓阄决定自己的对手,在全体部员在一旁正坐观战下完成一场对阵,由出任歌牌部部长的三年生高桥来唱牌。这听起来貌似和其他所有学校歌牌部的日常练习赛没什么区别,但我们学校之所以是歌牌强校,连续八年出战近江神宫(竞技歌牌全国总决赛在近江神宫举办),其中更是五次摘得团体第一的桂冠,四次诞生个人总冠军,也就是斩获歌牌女王的称号,那是因为我们学校的歌牌部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魔鬼式训练。想必了解歌牌比赛竞争之激烈的朋友一定能明白八年诞出四位女王是多么恐怖的成绩。每次大赛结束后的媒体采访,女王会穿上华丽的振袖和服,带上漂亮的桂冠,气质优雅地回答各路记者的提问。历届女王每当被大家问到贵校歌牌部实力为何如此强大,究竟有什么独到的训练技巧时,姑娘们的脸颊都会不自觉地泛起一阵潮红,还下意识地用手轻触自己身后的两瓣翘臀。外人虽不知其中奥秘,但我们作为歌牌部的一员,所有人在一年级入部时,都会被当任部长告知歌牌部的制胜法宝,也正是这魔鬼式的训练规则。

和其他所有社团一样,三年生因为需要备考,基本都退出社团活动,只选出一位部长负责指导低年级学生的日常训练与赛事准备。而二年生正是参加全国赛的主力。我们作为歌牌强校,自然是从一年级就开始和二年生一起高强度魔鬼式训练。这魔鬼式训练的内容,正是一月一次的部内对阵赛。

歌牌部活动室的正中间摆放着由三块标准尺寸榻榻米拼成的正方形,正是歌牌对阵的赛场。部长站在讲台上唱牌,其余所有部员分三排正坐在教室后侧的木地板上观战。部员们不分年级由部长抓阄决定对阵双方,赢的一方自然对阵结束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就好,而输的一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要在所有部员的面前掀起裙子脱下内裤,屁股对着大家跪撅着,然后由部长用一块长30厘米左右的琵琶板狠狠地责打光屁股。那是一块拿起来压手感十足,1.5厘米厚的黄花梨木琵琶形板子,前面圆润的板面正好贴合青春期少女那精致的小圆屁股,使得每一板子打下去都能完美地覆盖半边肉团,在小屁股上留下非常漂亮的圆形肿痕。而这琵琶板的一面还刻有一首优美的短歌:

花开难波津

溪水潺潺

绿柳树上莺雀啼

琵琶板下现红臀

好似描绘了一幅数百年前难波宫中,绿柳溪畔,对不上短歌的少女被主司大人用这琵琶板严厉地惩罚红臀的优美画面。

入部时,听着台上的部长为一年级新生讲解我们歌牌部传统的训练规则,周围不少姑娘听到要在全部人面前被部长用板子打光屁股,脸颊瞬间红透,低着头不敢看部长的眼睛,双手也不自觉地捂住身后的屁股。自然,入部也好,退部也罢,都是来去自由的。不少一年级新生听完部长的讲解立马就当场填写了退部申请,捂着屁股就娇羞地逃离了教室。我们这一级,听完入部说明会后选择留下来的一年级新生只有我和另外十二人。当然,有些人可能是对打屁股压根没有概念,只是听部长的描述觉得也许没那么可怕,抱有一丝侥幸心理。但在亲身经历了第一次部内对阵赛之后,输掉的一年级新生们才开始认识到现实的残酷。有的姑娘根本就害羞到不敢撩起裙子,看到部长手里拿着琵琶板朝自己走来就已经要哭出来了。有的姑娘还能扭扭捏捏地掀起裙子脱下内裤乖乖跪撅好,但当部长手中的琵琶板结结实实地落在自己屁股上时,立马就哭着问部长还能不能退部了。最终,在所有一年级新生都挨过一轮琵琶板之后,又有一半人选择了退部,最后我们这一级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六人留在了歌牌部。

今天是学期末的最后一次部内对阵赛,算是整个学期的大考核。以往对阵赛输掉一张牌要挨部长十下琵琶板,而每次学期末的大考核这个数字则要翻倍,一张牌,二十下。

我拉着旁边和我同是一年生的高坂玲的手,一边咬着嘴唇一边羞涩地半低着头,偷窥着前面跪在榻榻米上正在挨板子的板井学姐。她可是二年级的主力之一啊,是今年要为我们出战近江神宫的团队成员之一。可是,学姐她貌似今天不在状态,虽然和她对阵的也是二年级主力,实力相当,但是学姐竟然输掉了五张牌。跪坐在下面的部员们没有一个人敢吱声,我们都看到高桥部长脸上写满了愤怒。她今天挥舞板子的力道也格外得足,连已经身经百战的板井学姐都被部长教训得梨花带雨,但却只敢哭啼着跟部长道歉,不敢有半句讨饶。

啪——

“啊~~~~~对不起,部长~~~~”

我们这些一年生虽说也挨过几次部长的琵琶板了,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吓人的场面。板子才过50下,板井学姐的屁股就已经红肿不堪,像是一颗巨大的蜜桃,随着每一下板子的拍打,两个大肉团都会剧烈地抖动,伴随着学姐带着哭腔的道歉。但部长她,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底下的一年生,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看好了!”

我被部长突然的训话吓得身体一抖,抓紧旁边小伙伴的手。

“马上要大赛了,作为队里的主力还是这个状态,我作为部长怎么能放心?你又是怎么给后辈做表率的?”

“部长~~~~对不起~~~~我错了~~~~请你狠狠地惩罚我吧~~~~”

“板井你可是主力,你看看学校荣誉堂里挂着的那些合照,放着的那些奖杯,你对得起前辈们努力为我们换来的荣誉吗?你这个状态我怎么放心让你代表我们学校去参赛?你代表的是我们整个歌牌部你知道吗?”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部长~~~~我会~~调整状态~~~刻苦练习的~~~~”

啪——

“啊~~~~对不起~~~~”

“我就是做部长太温柔了,我还是一年生的时候,每到对阵赛的日子,这旧校舍整栋楼都是哭声。每次月末屁股都要肿一个多星期。阿箐总跟我说你太温柔了,这样子不行,心疼姑娘们怕打疼了。说我当了部长之后旧校舍就再没听到过哭声了。我本来觉得大家都很自觉,都是为了集体荣誉在拼搏,我不用那么严厉地督促大家,大家也能牟足了劲儿训练,可是这眼看就要大赛了,你们是什么状态?”

啪——

“啊~~~我知道错了部长~~~~”

“今天你们都给我看好了,从现在起到大赛为止,二年生都给我拿出全力来训练,再敢偷懒我就让全校同学都好好听听咱们歌牌部的传统哭声。”

“是!!”

“还有一年生也一样,明年就要靠你们出战近江神宫了,现在就都给我拿出一百分的精力来训练!”

“是!!”

厚重的琵琶板一下接一下地重重打在板井学姐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板井学姐是二年级出了名的大美人,除了面容姣好,身材也是前凸后翘。身后高高撅起的两瓣大肉团,圆润,饱满,翘挺。随着琵琶板的拍打,学姐的身体不自觉地前倾,但又立马恢复原位,乖巧地将屁股重新撅起,不敢惹部长生气。学姐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两瓣屁股也跟随着一开一合,臀缝间的股沟里那朵迷人的小雏菊也若隐若现。

这板罚,痛,是一说,羞耻,就是另一说了。当着全部员的面,掀起裙子脱下内裤,屁股冲着大家,以跪撅的姿势将被板子打的红肿不堪的屁股,还有那两瓣臀肉之间的缝隙和那缝隙下面的小花,都完完整整地暴露给大家。虽说我们是女校,但在同龄女孩儿,甚至是在后辈面前以如此羞耻的姿势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出来,还要被琵琶板狠狠地拍打身后的翘臀。那些离开了歌牌部的姑娘们,比起疼痛,更多是难以忍受这样的羞耻。

的确如高桥部长所说的,她待大家一直都很温和,从不发火。这板罚可是歌牌部的传统,部长自然不能废弃,但她还是更多地想要通过调动大家的集体荣誉感,让大家朝着一个目标共同努力,而不是通过体罚大家,因此自从高桥部长执掌琵琶板以来,的确歌牌部每月末都能响彻旧校舍整栋楼的传统哭声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板罚的形式虽然留了下来,但部长都是用相对轻柔的力道,惩罚结束还会温柔地安慰说:“没关系,下次努力啊~”对于一些身材娇小可爱的一年生,部长甚至都没有动用琵琶板,只是用巴掌将那娇小可爱的屁屁打出淡淡的樱花粉就心疼地揉着小姑娘的红屁股安慰说:“打疼了吧小云朵,下次可要努力哦~”当然,小云朵(くもちゃん)就是我了~

部长的想法也许没错,大家也都明白部长的好意,也并不是不努力,只是一个团体想要凝成一股绳,成就巨大功绩,书写传奇历史,比起靠自觉,铁的纪律是绝对不可少的,这就和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歌牌部想要维持在近江神宫的不败神话,而不只是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玩玩歌牌聊聊天的话,这传统的板罚必须严格地执行。正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其实我加入歌牌部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自然我是喜欢歌牌,如果经过一年刻苦训练我也可以被选入主力,代表学校出战近江神宫的话,那我自然非常开心。但和别人都不同的是,我其实早就听说了歌牌部魔鬼式训练的秘密了,而我甚至就是为这件事才考入这所学校的。听起来有些夸张,但是不瞒大家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有恋痛的倾向,在看到电影或是电视里有小孩子不听话被妈妈打屁股的画面时,我的身体就会产生很奇妙的化学反应,那不只是一种好奇,更是一种兴奋。没错,我渴望被打屁股,而且渴望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狠狠地打屁股,打到屁股红肿不堪,无法安然入座。在我听说这所学校的歌牌部有这样的训练规矩之后,我毫不犹豫地就考了进来,选择社团时自然也是其他所有社团发来的传单都不予理会,径直加入了歌牌部。入部时部长看我这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躯,再看看我身后那两团虽然翘挺,但是以部长的大手,一个巴掌几乎就能盖过来小屁股,都忍不住想要劝我退部。她觉得这琵琶板责打屁股之痛根本不是我这柔弱的小屁股可以承受的。但她看我坚定的眼神里,仿佛透露着对歌牌的热爱,于是就留下了我,却也为我破例,只有第一次动用了琵琶板,还是很轻柔地拍打,之后都只是用巴掌教训我的小屁股了。而部长不知道的是,我确实热爱歌牌,但我更渴望被打屁股,渴望在全体部员的瞩目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撅高自己的小屁股,被部长手中的琵琶板狠狠地拍打,到整个小屁股通红肿胀,成为一颗成熟的大蜜桃。这,是我一直以来都幻想着的。

啪——

“啊~~~~对不起,部长~~~~唔~~~~~~谢谢部长~~~~~”

随着第一百下板子的落下,板井学姐的惩罚结束了。

“板井,你是今年的主力,你要给后辈做好表率,大赛前还有一次部内对阵,要是再输的话,一张牌40下!”

“啊~~~~部长~~~~我再也不敢了~~~~~我用心训练~~~~”

板井学姐吓得趴倒在地,抓着部长的脚踝苦苦哀求,期望部长能够收回成命,但部长心意已决。

部长似乎意识到,之前因为自己没有严格执行板罚的传统,导致队里纪律松散,这个状态下去今年大赛恐怕别说近江神宫了,连东京都大赛都出不去。她怕因为自己对大家的娇纵而断送了歌牌部历任前辈们拼搏得来的名声和荣誉,所以决定从今往后要加倍严格地管教部员,要重新让歌牌部的传统哭声响彻整栋旧校舍,只有用最严格的规矩才能最快速的重新建立起已经涣散了的纪律。

没错,歌牌部这传统的板罚规矩,正是让我们能够在近江神宫书写辉煌历史的制胜法宝。比起慷慨激昂的演讲动员,比起震天动地的口号,这噼啪作响的板子声,少女娇羞的哭泣声,还有身后微微颤抖的红臀,才能让你在赛场上所向披靡。这板罚带来的痛于巨大的羞耻感,让所有人因渴望胜利,惧怕失败而拼尽全力去练习,去厮杀,将大家反复捶打历练,最终成为了群狼。而那些每日在说笑间练习,对输赢根本没有极致的渴望,凭借运气侥幸来到近江神宫的姑娘们,在我们面前只是待屠杀的羔羊罢了。而如今的我们,板罚已然懈怠许久,狼群还是狼群吗?

“回到你的位置吧。”

部长不理会学姐的哀求,之用脚拨开了学姐抓着脚踝的手。

“所有今年主力部员都一样,一张牌40板,都给我全力以赴地训练!!”

“是!!”

板井学姐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控制住抽泣,将内裤提到大腿根,从榻榻米上退下回到她原先的位置正坐。

学姐就在我的前排以极其标准的姿势正坐着。脚上穿着绀青色的通学小腿袜,两只脚掌交错着落在一起,大腿与小腿折叠着,脚后跟的上面是那两瓣刚才在榻榻米上被部长用琵琶板狠狠教育过的红屁股。学姐一边小声抽泣着,一边右手到身后撩起裙子轻抚着红肿不堪的两瓣屁股,所以我才得以如此近距离地第一次看到这自己脑海里幻想了无数次的红臀。学姐身后的红臀已经肿到内裤都很难提上去了,只得提到大腿根,两瓣红臀仿佛在不断地散发着热量。刚才距离远看的不清,现在得以近距离观察,那琵琶板拍打出的近乎圆形的红痕边缘,仿佛与正常肤色的区域之间有着一厘米还要高的阶梯,整个屁股蛋最饱满的两瓣肉团,结结实实地肿起了近乎一个拇指那么高。看着学姐一边抽泣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红臀,我也下意识地左手到身后去隔着裙子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

“我们准备下一组。”

还没等大家反应,部长已经在阄盒里抓取下一组对阵部员的名字了。她从里面抓出一张来,仔细地打开,一字一字精准无误地念着上面的名字。

“苏—云溪—,上右阵。”

我听到自己名字被叫,像是忽然脑袋被电了一下,旁边拉着我手的小玲也一紧张,拽了我一把。

“小云朵小云朵~到你了啊~~加油啊!”

一旁的小玲表情复杂地挤出一抹微笑,为我加油打气。因为方才部长的表现已经让大家深刻地认识到今天局势的严峻。以往若是输了牌,只会讨来部长温柔的责打,今天若是输了牌,自己也将领教歌牌部已经几近失传了的传统严厉板罚。

我缓慢地起身,走到教室中央的榻榻米上,在牌阵右侧调整好位置重新坐下。说实话我的心情是有些微妙的。一方面部长刚才的表现让我有一丝丝兴奋,对,没错。刚才部长责罚板井学姐的样子才是我幻想的歌牌部该有的样子啊,入部快半年了才第一次得以见到。我光是想象着自己像刚刚板井学姐那样被部长狠狠地责罚,身体就会微微颤抖,感觉一股热血涌上大脑,甚至还会觉得有一股奇妙的暖流也在自己的下身蠢蠢欲动。

小云朵啊小云朵,这不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场面吗?这不就要实现了吗?我坐在牌阵前闭上眼睛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输了牌之后被部长责罚的样子了。可是,,如果我的对手抽到的也是一年生,实力相当的话,我也不好意思故意输掉太多啊,部长可不傻,是不是故意输的她一眼就看得出来,那部长会怎么想我呢?我就想要不动声色地顺理成章地挨一顿严厉的惩罚。上天保佑,希望部长能给我对面抽个SSR吧!!

“田中—绘里—,上左阵。”

YES!!听到田中学姐的名字被叫到,我内心乐开了花。田中学姐那可是今年歌牌女王的有力争夺者啊!以我现在的三脚猫功夫,输给学姐20张牌大家都会觉得毫无违和感。

我继续表面维持着云淡风轻,甚至还要伪装出一点点紧张和害怕,用手抓一抓自己的裙摆,但心里已经无比期待。对,是期待自己惨败给田中学姐,期待自己被部长用那琵琶板狠狠地责打我身后的小翘臀。我与众人的内心想法完全反过来了。我扭过头去看了看小玲,她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但还是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似乎在鼓励我,让我不要紧张,争取不要输得太惨。

大家坐在下面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动静,甚至连刚挨完打的板井学姐都忍住了抽泣,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田中学姐身上。学姐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优雅地起身,走到榻榻米上,又优雅地跪坐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裙摆,然后表情放松地看向了我。

“双方都拿出自己的实力来!”

“是!”

部长这自然是在提醒田中学姐不可以放水,我看学姐似乎也没有任何要放水的意思,正合我意!

“花开—难—波津—”

序歌已经响起,我和学姐互行叩首礼,然后都调整到跪姿,准备开始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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