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板下翘臀红痕 中

第二人打完,接着,第三人、第四人……

到后来,星竹竟觉得的双臀已经麻木了,所以也觉得没那么难挨了。峰巅只是机械的随着鞭子的起落不住的抖动着。

只听那些宫女娇笑着,嬉闹着:

“哇,好响哦,我怎么打不响呢?”

“你再试试?”

“怎么打?你教我。”

“手举高点,使劲……”

“哇,好厉害!刚才那十鞭好浪费呀!我再来一下……嘻嘻……快看,我这下,好爽……”

“你那算什么?听说今天公主用的那个带钢珠的那个板子打起来才叫带劲呢!”

“有多厉害?”

“就你的小屁股,保准一下子就开花……呵呵呵……”

“是吗?不知道开花是什么感觉……”

“完蛋了,你发骚了!你趴下,我马上让你感觉感觉。”

“不要,羞死了……”

……

“呀!已经破了。”

“是呀,两个屁股蛋都破了。”

“一定很疼吧?”

“当然疼了,上次我就被打成了这样,不过那是板子,现在还有板花呢!”

“是吗!给我看看吧?”

“在这?多难为情呀?今晚睡觉时候吧。”

“不嘛,给我看一眼,就一眼。”

“拿你没办法!……满意了吧?”

“真的有哇!……听说,痛极了,会撒尿,告诉我,你尿了没有哇?“

“骚货!你撅起屁股,让我胖揍你一顿不就知道了……”

“呀,她真的撒尿了!快看快看……真的呀!”

……

“我们老家,女人家不守妇道,被告上公堂,就要拉到街上,脱了裤子挨揍。”

“不是吧?男人不也看到了?”

“就是要所有的人看,既然脸都不要了,还要屁股干吗?”

“咦,你好没羞,一口一句屁股……”

“怎么?你没长屁股呀?”

“没有……”

“我非把你裤子揪下来,看看你后面圆鼓鼓的是什么……”

“你讨厌……”

……

“其实,打屁股有一样好处的?”

“是不是能让你变得更骚哇?”

“你好讨厌呀,我听说,经常打一打,屁股会变翘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屁股那样瘪,不如……我们试一试吧?”

“不要呀,会很痛的……”

……

嬉闹中鞭子停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打了不止十鞭。

星竹跪在那里,慢慢收回双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拾起裤子,吃力的套在腿上,提过双膝,她用衣襟尽量遮住腹股之间的羞处,屁股还是露在外面,因为裤子已经穿不上了。她望着所有的人,嘴角微微一翘,竟露出一抹微笑,随之弯曲着腰肢一步一挨地蹒跚的向房间走去。

那个晾臀执鞭的宫女,眼角飘过一丝凄楚。

九、受戒

星竹趴在床上,觉得无论什么姿势都很难熬。板子和皮鞭足足挨了两百多下,自然不会好受。好在之前已经平复两次了,现在又敷了棒疮药和止痛药。但即便这样,呼吸时小腹的一收一缩都会牵动着后面,继而痛彻心扉。

她不禁有些想家,想家里的一切,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双颊凉凉地,她伸手一摸,是泪水,这一摸仿佛掘穿了洪堤,泪水竟再也止不住了,先是啜泣,后来竟嚎啕大哭,过了好久声音才慢慢低沉下去。

“痛么?”

星竹一惊抬头看去,竟是那个执鞭宫女。不知她在那里站了多久!

“我知道,会很痛。”

星竹看着她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你恨我。”

星竹还是没说话。

“其实我刚才做的都是顾飞安排的……她是为了你好,再有一个月公主就要结婚了,无论你在以后宫中府中都要记住,夹着尾巴做人,要不然会很难自保,你念过书应该知道什么叫高处不胜寒吧?其实不光高处,即使在低处也不能太招摇!”

她自顾自得说完开门走了。

星竹看着紧闭的房门愣愣的出神。

十、花柱夜

却说,一月的时间转眼飞至。在普天同庆中太平公主与驸马已入住驸马府!

新婚当夜龙凤缠绵,自不消说。初经风月的太平公主自然也被风流倜傥的薛绍侍候的极是销魂。而此时太平公主竟然在脑海里徘徊着前些日子在母亲寝宫里见到的一幕。

“驸马,以往有过男女之事吗?”

“父母管教得严还不曾有过,方才的都是皇上钦点之后,内务府的人送来的宫中密记所绘。”

“那密记中可曾有笞臀调情的记述吗?”

“公主想试试吗?”

“嗯。大婚前宫中嬷嬷提及过,说那是一种很是惬意的游戏!”

“那公主是想如何行事呢?”

“我常见宫中惩罚宫女,把她们按在春凳上,用大板笞责。”

“公主有所不知,那种笞责轻则红肿,重则皮开肉绽,床帷之中时不能行使的。”

“那床帷之内没有相似的吗?”

“我在密记中看到的都是一些小巧的器具,最为凶狠的也只是卧在脚踏上,用一种南方的一种软木制作的板子笞打,那种软木表面柔软,内里坚韧,打在身上臀浪汹涌,比所记的所有小巧的器具都要痛苦,但却皮肉不伤内里不损。”

“竟有这样的物件?”

“如果公主爱喜,我明日就要人去置办几把?”

“那今晚驸马要如何呢?”

“我去取个檀木薄板,裹上丝绸,让公主消受消受。”

“也罢,驸马快去快回!”

啪—

一声清响,然后是太平公主嘤咛一声回应。

俯卧在床榻上的丰满的粉臀,被板子震得水球一样颤抖,白嫩的臀峰上立时飘起一抹粉红色。双臀不顾羞臊惬意的蠕动着,羞处毕露:“驸马,再重一些。”

啪—

嗯……

薛绍这板子多用了两分力气,板子刚好抽在臀腿相交的软嫩之处,这里要比臀峰娇嫩的多,而且肉薄,抽在上面比方才疼痛许多。太平公主赤裸修长的身躯敏感的一颤,小腿勾了一下,双臀一紧。

“公主还吃得消吗?”薛绍关心的问。

“就这样很好。只是再快一些。”太平公主赞许地说。

啪—啪—

嗯……

薛绍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太平公主痛的双臀仿佛一面圆润的手鼓,鼓面仿佛雨中的湖面欢快的跳动着,周身也细细的蠕动着,嫩足相互揉搓着,丝滑的肌肤渗出微微的汗丝。

一直到双臀泛起亮丽的娇红,扳子才停了下来。

“公主,可尽兴了么?”薛绍关切的询问。

“笞了多少了?”公主问。

“足有八十了。”

“就这样吧!”

“那我们休息吧!”

“你可还有什么让人难挨的伎俩吗?”

“不瞒公主。臣虽然床帏之事没经历过,但对笞罚之法还是略有经略的。”

“哦,那不妨让我见识见识。”

“那公主想如何见识?”

“不忙,待你我穿上亵衣。”

“来人。”太平公主与薛绍身着亵衣端坐绣墩之上。

房门推开走进二位侍女。跪在厅下等待吩咐。其中一个自是星竹,另一个叫梦竹。

“你二人是我的婢女,今日我与驸马成婚,今后你二人自然也是驸马的婢女,今天就让驸马给你们立立规矩。”太平公主说罢从一旁拿起方才那柄檀木薄板交到驸马手中。

驸马接过板子,站起身:“你二人先褪去外衣。”

星竹,梦竹忐忑的慢慢站起身伸手解开衣扣,褪去外衣露出一身白皙的亵衣,立在当地,修身的亵衣立时凸显出少女那优美的曲线。

“把鞋袜也褪去。”

二人自然乖乖照做。

“去,每人拿个绣墩过来……并排放下……面对面跪下……上身俯在绣墩上。”

此时星竹和梦竹双肘撑在绣墩之上,纤腰低垂,双臀后出,玉足厮挨,面色惶恐,分外可怜!

薛绍取来两条丝帕将她们相抵的双手相互捆绑在一起。

薛绍再次从桌子上拿起板子:“今天公主有此雅兴观看笞挨之乐,还请二位姑娘好生忍耐,虽是痛苦却也消魂。下面就多多得罪了。”说着走向星竹身后,抬手拉下亵裤露出双臀,接着又拉下梦竹的亵裤。

“公主,我们先来个‘一生阴阳’。”

“怎么叫‘一生阴阳’?”

“公主不急,立时您就知道了。”说着,他在梦竹身后站定,用板子贴在梦竹圆润的右臀上,梦竹的双臀本能的一收。

手起板落,就是一声脆响,梦竹的右臀噗噜噜的激起一滚肉浪。随之嘤咛的一声,低垂的面庞微微一扬,纤腰拱起,双臀紧收,臀沟紧闭。右臀上一抹红润悄然升起。

紧接着,一连七八声脆响,右臀洪浪涛涛,叫声也随之声声叠起。梦竹只觉得右臀的疼痛仿佛一条条小虫在木板的一次次驱赶之下,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直至痛彻心扉。

梦竹对面的星竹的视线里,梦竹双眸已然梨花带雨,每一声脆响她那红润的双唇便痛苦的张开,发出一声让人心焦的叫声,双眸也随之紧紧地闭上,娇羞的面颊上便掠过一丝痛苦和凄楚,凄楚之后便是那等待下一板的焦虑不安的神情。

梦竹每挨一板,她的身体便本能的向左偏移一分。挨了二十板身体已然偏出一尺了,而这个角度太平公主已然瞧得真切了,那原本白皙的两瓣嫩臀,右臀竟然变得红若枫叶,一白一红显得分外有趣,难怪叫做“一生阴阳”。

三十板后木板停了下来。那瓣嫩臀已然宛若红霞。而此时泪眼婆娑的梦竹竟觉得木讷的右臀仿佛浮在半空。

“接下来该星竹姑娘了,你是选择打右臀还是左臀呢?”薛绍说笑着走向星竹身后。

星竹双眸不安的左右向身后徘徊,面色焦虑,神色楚楚:“公主、驸马,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打奴婢……不要不要……”

而此时太平公主也来了兴致,全然不顾自己睡裙下赤裸灼热隐隐作痛的双臀站起身来,走到秀墩旁忍痛蹲下身来:“方才梦竹已然被抽了三十板子,她痛苦的样子我想你看的最为真切,如果你不选择让哪瓣臀肉先受苦,那我可让驸马爷抽你六十板子!”

“不要不要……我……我选我选。”虽然星竹嘴上说选择,但都是自己的屁股,哪瓣挨板子她能舍得呢!

“说呀……”太平公主满脸得意!

星竹收了收双臀,心下一横用力的闭了一下双眼:“左边!”说完面色更加焦虑,侧过头看向身后的驸马爷和那块坚硬的木板,以及那招摇后出的屁股。眼睁睁的见驸马已经高高扬起了板子,她焦虑的挫动着双膝,收紧颤抖的双臀,蜷缩着娇嫩的双足,头部不安的摇动,口中嗯嗯啊啊发出焦虑的声音。

啪—

嗯嗯嗯啊—

那板子终于还是抽在了嫩嫩的臀瓣上。随着一声脆响,以及那瓣臀肉一阵震颤,那焦虑的嗯温之声立时转为娇嫩且压抑的叫喊。双足足背拍打着地面。头埋在双臂之间仿佛受惊的鸵鸟。

紧接着速度极快的数板。直打的星竹娇躯跌宕,娇喘微微。当三十板子打完,她自然也逃不过臀若红霞,泪眼婆娑。

“公主觉得还悦目么?”薛绍说。

“倒是有些意思了。还有吗?”太平公主瞟了一眼后出双臀伏跪在秀墩上的梦竹和星竹,端起茶杯轻轻啜了口茶淡淡的道。

“公主如不尽兴自然还有。”薛绍道:“接下来叫‘长天一色’。”

“你的花样还真不少。那怎个又叫‘长天一色’呢?”

“就是让她们对着镜子,自己打自己的另一瓣臀肉,限时半柱香,务必要与先前笞打的颜色统一,伤情一致”薛绍兴致盎然的道:“自己打自己自然下不了重手,但不用力自然无法达到如此的颜色及伤情,只是徒受几下板子,此时欣赏的就是这两难的神色。”

“如果她们在半柱香时间没有完成呢?”

“如到时未完成就要受到更重的惩罚?”

“那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那自然要看公主的示下了。”

“那就开始吧。”

“你们谁先呢?”太平公主话锋又转向星竹和梦竹。

星竹和梦竹焦虑的互相对视了几眼,谁也不肯说话。

“不说话,我可就要指了!”公主的话语充满了戏谑。

“公主……要不……奴婢先来吧!”星竹喏喏的说。

“好,先来也没什么不好,后来也不见得就能得到便宜。梦竹,既然星竹先来,你也别闲着,一起坐下来观看!”太平公主一脸嘲笑的道。

此时梦竹简直后悔死了,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打到红肿固然困难,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要挨的,而这红肿的屁股坐在凳子上确实额外的苦楚,就因为怕痛而多受的痛!

此时驸马已经把二人绑在一起的手解了开来,木板已经交到了星竹手里。梦竹不得不磨磨蹭蹭的忍着痛站起身来,手提着亵裤遮住双腿之间,裸露着“一生阴阳”的双臀走到墙边的一墩檀木雕花圆凳边,几经欠身,才紧蹙双眉忍挨坐下,提着亵裤的双手互相厮磨以解难挨之痛。

星竹跪在当地,手捧板子,转正身体,面向公主驸马。右手握住木板的手柄,身体慢慢伏下,将“阴阳臀”高高撅起,木板伸向臀后,缓缓抬起,紧闭双目,用力掴下。

噗。板子触及肌肤发出一声轻响,右臀传来一丝缓慢的痛。

“你这种打法,打到天亮也不会有什么起色!重一点……还不行,再重一点……对对对……还可以再重一点!”太平公主戏谑的指点着。

此时板子声已经从噗噗的闷响变成了啪啪的脆响。星竹也能感受到右臀传来的一次次尖锐的疼痛,她侧过头看看镜子里面自己的屁股,右臀也才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润,但这已经打了有十几板子了,照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才会肿到左臀的程度呀!想着星竹转过头,咬着朱唇,狠下心,手上几乎发了全力:

啪……

啊……

星竹一声轻叫身体向前一惯。这一下痛了许多!索性心下一横,眼睛一闭,右手奋力扬起,起落迅速,一连就是七八板。再转过头看已经一片殷红微微肿起。就这样到半柱香时,星竹的手臂已然酸麻的没了知觉,亵衣被香汗浸透,好在勉强过了关,也算几十板子没有白挨!

过关后的星竹跪在一旁,当中换成了梦竹。而她要想完成这“长天一色”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因为她“一生阴阳”被打的是右臀,现在她要打自己的左臀,打左臀自然要用左手,那左手又怎比得了右手方便有力呢!就这样她忍挨了几十板子也没有完成那“长天一色”!

“可要怎么罚你呢?要不你帮本公主出出主意,到底要怎么个罚法?”太平公主的戏谑似乎有些变本加厉。

“公主开恩公主开恩……奴婢……奴婢的屁股实在挨不得板子了……求公主开恩哪……”梦竹撅着那红肿的双臀不住的叩头求饶。

“我也有心饶过你,怎奈何方才已经说过了,没完成的要受罚的,我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这样以后我又如何管束的了别人!”

“公主……呜呜呜……”梦竹满脸无望的神色越发的楚楚可怜。

“这样吧,方才你不是坐凳子了吗!要不就再坐一次!”

“谢公主谢公主……”梦竹一听不用挨板子了,立时满脸兴奋,叩头谢恩。虽然红肿的双臀坐在硬硬的凳子上也会疼痛难忍,但怎么也好过挨板子。

“先别忙着叩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说完,”此话一出梦竹神色立时慌张了起来。只听太平公主接着说:“我是要你坐在圆凳上抬起双脚,用竹片打脚心。”

“公主……”梦竹满脸哀求的神色。

“看你可怜见的就少打些吧,每个脚心二十下。”太平公主大度的道。

“公主……”

“还不谢恩!”太平公主似乎很享受的看着。口中悠悠的道。

“谢……谢公主……责罚!”说罢,梦竹再次走向圆凳,欠着屁股几经忍挨方才坐下。

此时驸马已经取过一条足有三尺长的紫竹片:“紫竹打梦竹,有意思……先打哪只脚呢?”

梦竹经过一晚的调教已然明白想躲是躲不掉的,她忍着屁股上的痛慢慢抬起右腿伸出水葱似得嫩足,双手抱着大腿:“请驸马爷责罚!”说着将脸偏向一侧,双眸紧闭,轻咬朱唇。

薛绍微微一笑:“看来今晚没有白挨板子,规矩了许多呀!”说着用竹片贴在那白嫩的足心,轻轻的拍了拍:“准备好了吗?”

“准备……啊……”还没等梦竹说完,手起板落,利落之极。梦竹嫩嫩的叫喊便脱口而出。随之嫩足立刻弓蜷起来,踏在地上的左脚不足的轻踱,而这样立时压迫肿胀的双臀如坐针毡。还没等梦竹反应过来,紧接着第二板又若约而至。接着驸马爷的手又再度扬起。星竹咬着朱唇,头不住的摇摆着,目光中满是祈求的神色。但第三板还是重重的抽在了已经粉嫩的足心之上,那只嫩足立时痛的五趾奋张。然后就是没有悬念的第四板、第五板……

足心不比屁股肉脂丰腴,本就吃不得痛的,虽然竹片的力道并不是特别重,但每次光临到足心已然痛彻心扉。就这样,在梦竹二十次的娇喊之下,足心也已红肿起来,还好板子停了下来。接下来换做了左脚。好在现在屁股已经适应了这份压迫,已经不是十分的痛了。但由于右脚刚挨过板子一踏在地上立时传来尖锐的疼痛,无奈之下只好用足尖撑在地上。

啪……嗯……板子声终于还是传来了。一、二、三、四……时间仿佛极其漫长。在声声的啜泣中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还有什么精彩的吗?”太平公主似乎还未尽兴!

“公主,好玩的手段自然还有,但夜深了,该歇息了。”薛绍劝慰道。

“怕什么,晚些也没什么。”太平公主娇声说。

“你明早不还要入宫请安嘛。”

“好吧,本公主也有些乏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歇息吧。”说着转向了星竹、梦竹:“你们也歇息吧。”说着向外间喊道:“来人哪。”

从外间走来两个宫女:“公主安。驸马安。”

“紫竹、绿竹,你们把星竹、梦竹送回房吧。”太平公主道。

“是。”紫竹、绿竹起身去搀星竹、梦竹。

“慢着。”公主悠悠的道。

“公主吩咐。”二人跪下道。

太平公主抿了口茶,悠悠的道:“送回房后每人再辣辣的赏十板。”

“是。”宫人领命。

太平公主瞥见星竹、梦竹满脸焦虑,微微一笑道:“今晚也算你二人有功,从这个月开始你二人的月例钱再加五两。另赏四季衣装各一套。都下去吧。”

“谢公主恩典。”星竹、梦竹纷纷叩谢。

公主驸马安寝不提。且说紫竹、绿竹将星竹、梦竹各带回自己的房中,又分别辣辣的打了十板,直打的泪水涟涟。然后又敷了棒疮药,趴在床上,啜泣着睡去了。

订阅评论
提醒
0 评论
内联反馈
查看所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