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板下翘臀红痕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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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掖庭宫

翌日,太平公主去宫中给高宗武后请安,寒暄之语不提,且说离开武后寝宫后,信步走至掖庭宫。忽听里面传来笞挞与忍挨之声,不禁心中好奇。

掖庭宫是内侍省和宫女的住所,同时也是犯官女眷配没入宫劳动之所,这里面又是如何惩戒呢?想着她不禁从花墙石窗向内窥视:

只见庭院中并排摆放着两个春凳,上面卧着两个衣着得体的女人,她们的衣裙被撩起,亵裤被拉下,那丰腴的屁股在一柄厚板的笞挞下不住的跳动着。那板子可不是平常的薄檀木板子,而要厚重许多。此时,那丰腴的屁股迎着阳光闪动着红润的色泽,已经明显的肿起。虽然板子声噼啪山响,但那两个女人却极其标准的趴着,双手抓着春凳一端的凳腿,身体竟没有太过明显的扭动,只有头部在板子落下时微微的扬起,口中也只是中规中矩的轻声叫喊。

就在那两个女人微微仰头时,太平公主才依稀认出这两个人竟是义阳公主和高安公主。她二人是萧淑妃的女儿,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自萧淑妃和王皇后被赐死后,她们就被软禁在这里。但再怎么说她们也是公主,这些人怎么敢打公主?

“参见公主。”忽然背后有人说话。

太平公主转过身来,原来是上官婉儿:“原来是上官大人。”

“微臣不敢。”

“对了,你来的正好,这些宫女怎么敢打义阳公主和高安公主,难道她们不怕父皇降罪吗?”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公主有所不知,由于王皇后和萧淑妃的罪孽连累了两位公主,所以一直被软禁在这,好在皇后开恩,吃穿用度任然照旧供应,只是毕竟两位公主也是有罪之身,所以皇后吩咐每日早晚各领十板以示惩戒。”

“每日?”

上官婉儿微微点头。

“这怎么受得了!”

“公主多虑了,十板也就是双臀微微红肿,等晚上基本消退了,而晚上的十板次日清晨也可痊愈,如此反复也不会有大碍。况且她们已然适应了,十板也不会太难挨。”

“你又没挨过又怎么知道不难挨?”太平公主皱着眉头道。

“公主可别忘了,微臣也是罪臣之女,这个掖庭宫微臣也住过许多年,每日十板二十板也是常有的事,义阳公主如今已二十有八,高安公主也几经二十有五(按史实计算义阳公主这一年应是41岁,高安公主应是38岁,剧情需要),而微臣十八岁那年被皇后选中做了女官之后微臣也每日十板挨了足有半年。”

听了上官婉儿的话,太平公主再次转过头从石窗想听院内看,此时第十板子已经停了,那丰腴的臀瓣已然明显红肿起来。两个公主由服侍的婢女扶起,红肿的双臀随着身体一阵阵的颤动。

从春凳上站起之后,她们却没有立刻提起裤子,而是光着红肿的屁股向方才执刑的宫女跪下,扣了一个头,之后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方才打过她们屁股的板子,站起身来,将板子交给身旁的侍女,这才不慌不忙的提起裤子,放下裙摆。

片刻已经将衣装整理得当,端庄的站在庭院,她们走向树荫下的青石桌椅,欠身坐下,一切竟是那样自然,就仿佛方才光着屁股挨板子的不是她们一般。

十二、兰亭流觞

驸马薛绍在太平公主授意之下这几日四处搜寻闺阁斥责用具。这些用具不比寻常的罚打所用之物,每件虽然可以造成一定的痛楚,但伤害却是极小的。另外还用一张圆桌改良的一架刑登,圆桌有三条腿,每条腿两侧各有有数个圆孔,这些圆孔可以安插一些特制的木板,木板长约半尺周角圆润,上有皮铐,安装后向内倾斜。桌沿特制成了巨大的圆弧形,桌面又有三具皮铐。

太平公主看的一头雾水。驸马解释道:“下面倾斜的木板是放腿的,上面的皮铐是束缚双手的。这样受刑人就刚好后出双臀,承受笞挞。由于只有双股和手腕被缚,受刑人的周身均有活动的余地,吃痛后可随意挣扎,更增加了笞挨的乐趣。桌沿的弧度也不会对受刑人的身体造成伤害。”

“听起来有些意思。可不知用起来如何。”

“公主不妨试试。”

“驸马是不是早想看我缚在上面的姿态了?”

“知我者公主也!”

太平公主莞尔一笑,走向桌子,手扶桌面,先抬起右腿放在了木板上,接着放上了另一条腿,然后俯下身。倾斜的木板紧贴大腿下三分之二处,将双臀和双股上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小腿自然垂在下面。腹间抵在桌沿的巨大弧形之上,顺着着弧形酥胸自然的压在桌面上,双臂舒适的前屈,手腕刚好落在皮铐的位置,头颅微微扬起,全部身体竟分外享受这个姿势。

“公主觉得如何?”

“不错。难得驸马想得周全。”

“要不要轻拍几板,切身感受一下?”

“讨厌,这青天白日的多让人难为情呀!”

“要不这样吧,把星竹、梦竹叫来陪公主。”

“哦!怪不得驸马找来的是三条腿的桌子呢,看来早就计划周全将我们主仆三人兼收了!”说着又莞尔一笑:“也罢,谁叫本公主嫁给了你这么个冤家呢,我这就叫她们进来吧。”

片刻之间太平公主主仆三人身着亵衣赤裸下身缚在了圆桌之上。圆润的双臀仿佛芙蓉园中盛开的芙蓉花,映得一室春色。

驸马微微一笑:“今天我们来做个游戏。公主和二位姑娘可听说过‘兰亭流觞’么?今天我们就来个‘兰亭流觞’。”

太平公主由太傅授业,星竹、梦竹也是书香世家,对兰亭流觞的典故自然都有所了解,可在此情此景又如何行兰殇之乐呢?

太平公主笑道:“就你鬼点子多。怎个兰亭流觞法不妨说个明白。”

驸马一笑:“我一会随便说一句或古书古句,或诗词赋文,烦请公主和二位姑娘轮流说出下句,一问就是一板,错了就要小心忍挨了,对了这一板就要累计到下一问,如若下一人答错,就要挨两板,以此类推,挨多少板一看个人的记忆,二就要看运气了,同样答错一问可能要挨一板,也有可能要挨几板、十几板,甚至也有可能是几十板。公主和二位姑娘可听得明白吗?”

“明白倒也明白了,可挨个板子怎还有如此多花样!”太平公主嗔道。

“公主要退出吗?”驸马挑逗道。

“本公主有说退出吗?”太平公主傲气十足。

驸马微微一笑:“公主已然明白了。二位姑娘可明白?”

星竹、梦竹都微微点了点头。

“主仆有序,那就由公主开始,接下来是梦竹,最后是星竹。”驸马道:“‘神莫大于化道’,公主可知?”

太平公主嫣然一下:“‘福莫长于无祸’,《荀子》的《劝学篇》。”

“公主果然学识渊博。”驸马道:“接下来答错可就是两板了。‘草虫鸣何悲’,梦竹姑娘可知?”

“孤雁……孤雁……独南翔?”梦竹似乎对这句不太熟,试探着道。

“梦竹姑娘答对了。”闻听此言梦竹面露喜色。驸马道:“‘轻叶随风转’,星竹姑娘可知下句?”

“‘飞鸟何翻翻’。”星竹道。

“很好。接下来又到公主了。嗯,有了:‘致虚极,守静笃。’后面是什么?”

“……这……驸马,是什么书里的?”太平公主一时语塞。

“这不合规矩,不过既然公主问了,就破例一次,语出《老子》。公主可想起来了?”

“小时候代母后修行,读过道德经,可那已是很早的事了,真的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如果真的记不得了,那公主可要挨四板子。”

“可否先记下?”太平公主嘟着嘴道。

“公主如果记下,一会儿别人的板子也记下,那岂不是坏了规矩?”

“那可不可以轻些?”

“您是公主,这个自然。现在可要开始了,公主可准备好了?”

太平公主绷紧屁股:“来吧。”

啪……

虽然驸马手中已然轻了许多,但太平公主仍然觉得这一板深入肌理。痛的她将小腿紧紧勾着桌腿,微微红润的屁股在不停的颠动着。接下来的三板子自然一下轻似一下。

却说接下来星竹、梦竹、太平公主都顺利的答对了,接着又是梦竹,依然答对了,此时只有太平公主象征性的挨了四板子,虽然不甚疼,太平公主却觉得很没面子,而现在又到了星竹,板子数目已然累计到了五板。只听驸马道:“接下来该星竹姑娘了,‘顾盼遗光彩’。姑娘可知道?”

星竹闻听此问焦虑的神色略显安定:“长啸……”这时她一偏头看见了太平公主犀利的目光正投向自己,她立刻心中一凉,因为她读出了太平公主的意图:“长啸……长啸……驸马爷,奴婢记不起了。”她硬生生把已到嘴边的“气若兰”三个字又咽了回去。后出的双臀不禁随之瑟瑟发抖,自然下垂的小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一双嫩足绷直了脚背;被锁在一起的双手也不住的揉搓着;双眸紧闭,朱唇轻咬。

“姑娘,那得罪了。”驸马扬起了早已握在手中的木板。

嗖……啪……嗯哼……

随着这一连串的声响,星竹那浑圆娇嫩的臀峰立时胀起一抹娇红。她强忍着那份厚重的痛,才避免了身体上的扭动,只是攥紧双手,直攥得指尖泛白。

啪……嗯……

紧接着接连三声脆生生的板子声,使娇臀的红润又增色几分。那彷徨的目光一次次瞟向身后,一见驸马的手臂缓缓抬起,她立马闭紧双眸,双眉紧蹙,等待着那最后一声脆响。

啪……啊呀……

星竹似乎觉得这一下,板子上的力道重了几分,直痛得她手臂一撑,后背直立起;十根水葱似得手指立刻奋张按在桌面上;一双嫩足不住交替拍打青砖,引来后出双臀不住颤动,那一抹娇红仿佛有了生命欢快的跳动着,一弯深邃几度开合。

就这样,每到板子累计的多时,星竹便不得不故意说错将板子接下来,有一次居然一次接了二十多板子,前后有七八十板之多。至于梦竹就好过得多了,紧紧有几次说错,共计挨了二十几板。太平公主前后共计挨了十几板。

最后太平公主见梦竹挨的板子少,居然不顾事先定好的规矩,缠着驸马辣辣的赏了梦竹三十板子。

最后星竹、梦竹的白嫩双臀都红肿的像削去皮的西瓜。泪眼婆娑的被搀回了房中。

太平公主和驸马在床帏之中颠鸾倒凤自是不消说。那些新寻得的小巧用具自是试了又试,最后太平公主的双臀自然也如星竹、梦竹的一般。

十三、惬意的板子

自从星竹和梦竹陪太平公主一同入住驸马府,除却隔三错五的陪同公主、驸马闺房取乐以外却也不用做任何差事,府中公主驸马的吃穿用度都有底下的人张罗。

却说这日,正在星竹躺在床上渐渐入睡了,忽听门被推开,约有三四人的脚步声走进来。星竹猛地坐了起来。而这时,一根绳子已经勒在了她的脖子上,不由分说就被绑了起来。而此时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亵衣。

当她定睛观瞧才发现,站在面前的是太平公主。

“公主……”

“今天我得到了一个新的玩意儿,本公主立马想到了你。”

只见太平公主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水晶小瓶,瓶身晶莹剔透,里面是一种微微发光的液体。太平公主得意的说:“这个东西是一个驸马爷从异域寻得的,如果把它涂在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白光,并且会伴随着一种微微的香味,这白光和香气可以吸引无数的蚊虫,不出一盏茶的时间,皮肤上就会遍布蚊虫叮咬出的包,并且由于这药水的作用三四个时辰之内,被叮咬的部位会深入骨髓的痒。”太平公主边说边兴奋的合不拢嘴。

星竹这时不禁寒毛直立!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太平公主:“公主……”

这时只听太平公主道:“来人,褪下她的裤子,把这个药水涂在她的屁股上,涂满,不要遗留任何一处。”

说话间,星竹已经被按在了桌案上,亵裤已经被褪下,圆润的双臀已经展露在烛光之下,接着,一阵冰爽的感觉已经从双臀上传来,双臀上、臀沟中、甚至是私密处,都被这冰凉凉的感觉侵蚀着。之后,星竹被带到了花园中,双手被绑在了树根处,星竹只能撅着屁股跪在地上。

须臾之间,已经陆续有蚊虫光临到了星竹那高高在上的双臀之上,肆意的叮咬吸允着。初时数量有限,并不觉得怎样,但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份痒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从肌肤渗透到皮下,从皮下窜入肌理,一直钻到最深处。星竹的身体也不安的扭动着,双臀高低起伏,臀沟舒张无序,裤管中半遮半掩的一双赤裸的秀足不住的私磨。渐渐地口中嗯搵呻吟,而且愈发叠升。

而此时再看看那耸立的双峰,已将密密麻麻的布满蚊虫,从两侧到峰头,从峰头到深谷,从深谷到密丛,就仿佛一层有生命的毛毯,竟然难见肌肤颜色。

而此时星竹已经开始甩动双臀,妄图甩掉那些“吸血鬼”。而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声声叫喊。就这样的折磨足足持续了有半个时辰。

星竹双手结实的绑在胸前被宫女架到了公主的房间。一路上她不住的扭捏臀股,妄图减轻一丝丝痒。一见到太平公主她扑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公主……公主救……救命,救命。痒死了,痒死了……”

公主洋洋自得的走过来,看向星竹的双臀,只见上面已经遍布凸起的“红豆”,她伸手在上面来回抚摸着,原本滑腻如脂的肌肤此时仿佛嵌满珠玉的瓷器,当玉手划过似乎能听到每一个“红豆”都发出不拉不拉的轻响。

但是不碰还好,一碰竟然越发的痒入骨髓。

太平公主道:“痒呀?那本公主就开开恩,跪好了,把脸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本公主给你抓抓,撅高,再高一点,对。”

说着星竹真的乖乖照做。

太平公主鄙夷的一笑,用手蜻蜓点水的搔了起来,星竹觉得异常惬意,但力道太轻并不十分解痒,她讲臀部用力的向上撅起,靠向公主的双手,妄图更加着力。但却传来哄堂的耻笑,但她已经管不了许多了。但此时公主双手却停了下来。

星竹的双臀失落的摇摆起来。

太平公主嫣然笑道:“怎么不解痒呀?这好办,本公主结结实实的赏你几板子。”说着一伸手,一旁的宫女递过一支檀木板子。

手起板落,一声脆响,洞彻寰宇。

啊—

随着珠光宝气的双臀一阵波动,星竹齿喉之间发出一声轻吼。那尖锐的疼痛和遍布峰谷的痒立时交织在一起竟真的万分惬意,但这份疼痛竟然须臾之间便被痒湮没了。

接着便是以连四五下的脆响和臀瓣那麦浪班的翻涌,而带来的不是难挨的剧痛,而是万分的舒服和惬意。惬意的星竹已然双眸迷离娇喘微微,口中的叫喊也变得极具诱惑。

太平公主嘴角现出鄙夷的笑,暗道:“骚货!”接着问道:“舒服吗?”

星竹似乎已经被这份惬意陶醉:“嗯……舒服……嗯嗯啊喔……舒服,舒服嗯哦极了……求求公主再重一些,再重一些……嗯……”

“不要脸的贱婢,想要舒服就再把屁股撅得高些,求一求本公主。”

“好的,奴婢一定……啊……一定高高的……啊呀……撅着……求求公主……嗯哦……再重一些嗯……不要怜惜奴婢……奴婢嗷……奴婢罪有应得……好……好舒服嗯……”

那丰盈细腻的双臀此时就仿佛一面有生命的鼓,那条板子就仿佛欢快的鼓槌,时而连击左侧,时而猛抽右侧,时而不分左右峰峦盖顶,时而峰峦之下左右交替,直打的星竹每一寸肌肤无不惬意万分。

这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直打到主仆二人尽皆香汗透背。已是七八十板子有余。

星竹满面陶醉瘫软的趴在地上,此时那珠光宝气的双臀已然暗红,原本那些小红疙瘩都微微的渗出血丝。

秀墩之上坐着太平公主满脸回味的神色,嘴角浮起一缕满意的笑,微微闭上了双眸。而两名侍女在按揉她那酸胀的胳膊。

十四、银铃魔音

这日,星竹、梦竹、紫竹、绿竹正在房中服侍太平公主梳洗打扮。却见驸马手中捧着一个锦盒走进门来。星竹四人作揖见礼。

太平公主道:“驸马上朝回来了?”

驸马道:“今天散朝较早,我抽空去了一趟南柯多南大人府上。”

太平公主不屑的一笑道:“那个黄毛洋人?去他那里做什么?”

驸马扬了扬手中的锦盒隐晦的一笑:“为了这个。”

太平公主似乎没多大兴趣,迎合的道:“是什么?”

驸马看了看星竹四人。太平公主会意道:“你们下去吧。”

星竹四人施礼退下,掩门而出。

太平公主似乎来了几分兴致:“是什么物件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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