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对姊妹的故事【とある妹のお話】
本文为转载,为すいか原创,Kagaya翻译,如作者或译者有误,欢迎更正

在某所大小姐学校中存在著一个叫“Hermana”的传统。

从西班牙语翻译过来,即是“姊妹”的意思。正如其名,这是个是让学生之间缔结有如姊妹般关係的制度。

给高、低年级生分别安上“姊”、“妹”的立场,让她们像是亲生姊妹一样渡过校园生活的这个传统,令两人即使在毕业后也能继续这段关係。

虽然大多是由高年级生邀请低年级生缔结“Hermana”的关係,但也有极少数的低年级生会主动找高年级生互结金兰。

一方面能成为有如高岭之花一样的高年级生的“妹妹”是低年级生所憧憬的目标,另一方面能成为优秀妹妹的“姊姊”对高年级生而言也是对自身卓越的证明。

但反过来说,若是“妹妹”引起了问题,“姊姊”要会担当起一部份的责任。故此选择不缔结这种关係的学生也不在少数。

再者,成为优秀的高年级生的妹妹,也无可避免地会引来同学的嫉妒。

这所学校的宿舍是两个人共用同一房间的。虽然一般是由同级生成双成对地共同生活,但一旦缔结了“Hermana”的关係,两人就会打破学年的界限住在同一个屋簷下。这是为了能让姊姊可以在日常生活的衣食住行中,教导妹妹有关的礼仪。

教育的内容是因人而异的,但不可思议地,教育的方法却是一以贯之,从未改变过。

***

X月4日 晚上

在宿舍的某一个房间,同时响起了什么东西打在皮肤上的声音和哭声。

一个蓄著红色长发的娇小女孩,正趴在坐在床上的茶色短发少女的腿上。从身上穿著的服饰可见,茶发的少女是高二生,而红发的少女是高一生。

声音的源头,是红发少女的屁股。

她那本应穿著在下半身的内裤,在膝弯处像绳结一般纠结在一起。而那本应如刚剥壳的鸡蛋一样美丽的屁股,则是随著茶发少女的巴掌慢慢染上了深红的颜色。

每次巴掌落在红发少女的屁股上,红发少女都会一边叫著“对不起”、“姊姊”之类的话语,一边在床上啪哒啪哒地踢蹬著腿。

已经染上了朱红色的屁股不断左右扭动,想要逃避痛楚,却因腰部被牢牢按著而完全逃不出去。

另一方面,正在责打腿上屁股的茶发少女,则是对受罚者痛哭流涕的身姿无动于衷,没有放松手上的巴掌。

房间中不断传出红发少女拼命的谢罪声和巴掌著肉的声音。最后红发的少女终于放弃了抵抗,只能大声地嚎哭等待著惩罚的终结。

***

我,藤纲麻奈此刻正站在床前,而眼泪则早已不受控制地溢满眼眶。

内裤还是没有被允许提上,维持著留在膝弯处的样子,而裙子则是被撩起夹在腰间,红通通的屁股被逼裸露在外。每当我抽鼻涕时,贮在眼眶中的泪水就会随我的动作流出,滴在地上。

我的视线落在了刚刚被狠狠处罚的地方——坐在床上的姊姊的腿上。

姊姊对我的教育方针一贯都只有一个:对坏孩子施以打屁股之刑。

这就是我经常被姊姊打屁股的原因。每次惹出了什么麻烦,都要跪坐在姊姊的跟前接受教训,而最后则是无一例外地,需要趴在姊姊腿上裸露屁股接受惩罚。

我的视线慢慢移到了姊姊的脸上,她则是责难地看著我。那像是在表现著“惩罚还没有完结”的表情令我不禁鼻头一酸,又要哭了起来。

“呜⋯⋯姊姊⋯⋯”

“你还有脸哭呀。”

本想撒娇一下,却被放下了狠话,我不由得又控制不住泪水,想要放声大哭。

这是因为被命令挨打后必须好好地直视著姊姊的眼睛,即使视线被泪水模糊,也绝对不能移开目光的缘故。

我连泪水也不被允许抹去,只能把双手垂在大腿的两侧,绷紧神经地站著等待处罚完结。

“⋯⋯唔”

恐惧化作微弱的哭声,从努力咬紧的牙关间漏出。

屁股滚烫滚烫的,像是番茄一样肿起来的左右两瓣臀肉正在大声诉说著它们的疼痛。

时间大约经过了五分钟后,我紧紧盯著的姊姊终于把眼睛慢慢闭上,放松双颊,吐出了一口气。

“好了,处罚已经完结了。”

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声音和表情使我鬆了一口气。

对我的惩罚终于完结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放鬆了一直紧绷著的神经。同时,一直拼命忍住的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

“呜⋯⋯姊姊⋯⋯姊姊⋯⋯”

撒娇的声音随著泪水流出,我低下头,用被解放的双手不断擦拭着泪水。

而姊姊则是在痛哭著的我的耳边,轻声细语着关心我的话语 。

姊姊紧紧地握了一下我被泪水弄湿的双手,然后像是要将小孩子纳入怀抱之内一样地张开双手。

“过来吧。”

我微微点头,接受了姊姊展开的怀抱,而她则是用手指轻轻擦走了我点头时滴落的泪水。

我坐在姊姊的腿上。高高肿起的屁股虽然很是疼痛,但我却不想姊姊挂念这个事实,只是静静地环抱著姊姊。

我自知泪水可能会弄湿姊姊的衣服,微微地把脸别开。但姊姊却把手按在我的后脑上,令我的头得以继续埋在姊姊的胸前。

她温柔地来回抚摸著我的背说道:

“如果只是普通的学生的话,也不会被罚得那麽重吧。可是你现在身为Hermana,要给身边的人做出模范才行,明白吗?”

“是的,姊姊⋯⋯”

“好孩子”

她咚咚地轻捶我的背,另一隻手更紧地抱著我。

惩罚完我的姊姊,每一次都会把我纳入怀中安慰,不顾自己的衣服会否因而被弄脏。

我既感高兴,又觉惭愧。

“姊姊,您的衣服⋯⋯”

“没关系喔”

姊姊在我耳边细语道。

明明一直努力著不哭出来的,但泪水却像是在嘲笑我一样完全没有停止过。

努力忍耐著的泪水,聚积在眼眶内再倒流到鼻腔,再化作鼻涕流到姊姊的衣服上。

悔恨交织著羞惭,我像是安慰自己一般紧紧地抱著姊姊。

“忍耐了那么久真了不起呢,刚才一定很害怕吧。”

她温柔地抚摸著我的头。

虽然因为我的过错令姊姊变得不得不换衣服,但惩罚过后姊姊已经不会再斥骂我了。

“对不起⋯⋯我是个没用的妹妹,对不起,姊姊⋯⋯”

之后姊姊好像对我说了什么,但我却没有相关的记忆。

我应该是就那样睡著了吧。

***

X月5日 黄昏

被处罚后的翌日。

放学后,我拖著既疲劳又困惫的身体回到宿舍裡。

其实我有个很大的烦恼,那就是时间不够用。

高一的我需要记住的事情当然很多,但那并非仅止于此。

作为姊姊的妹妹,就像传统的Hermana一样,我不得不学习很多有关的知识。再加上我的门第比较上比较寒微,小时候受到的教育本就和其他同学不同,其他同学理所当然地已经知道的事情,我却经常一无所知。

所以不得不全部将它们牢牢记在脑海里。

换句话说,我的能力较诸其他同学,与其说是零,不如说是负数的状态。

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学习各种各样的事物,但即使如此也还是远远不够。顺带一提,睡眠不足的问题若是暴露给了姊姊知道,应该会因而受到惩罚,所以我一直偷偷隐瞒著。

我在学校的时候,一直都在胸前别著像是雪花一样的徽章。

这被称作Hermana徽章,只有缔结了姊妹羁绊的学生才会别上。

徽章的种类和Hermana的数量一样,绝不会引起混淆。当然,姊姊则是和我别上了一样的徽章。

但这个徽章对我而言,绝不是有利无害的。

若把学生的门第分为五个等级,最高是“1”,最低是“5”的话,我的门第最多也只能被归类为“4”吧。

老实说,并不是是挺胸抬头,为之自豪的门第。

另一方面,我的姊姊名叫皇嘉幸乃,就同“皇嘉”这一姓氏一样所述一般,是相当有名的望族。

若以刚才所述的五级评价之,应该会毫无疑问归类在“1”这一级里吧。

所谓的Hermana制度,对有身份之差的人而言毋宁福音。

以我为例,这就像是平日不断宣传“我是皇嘉幸乃的妹妹”一样。

“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竟然是皇嘉大人的妹妹”之类过份的话语也不止是听过一两次了。

但我所站的起跑线本就和其他人不一样,被这样说或许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至少要前进到起点才行,不然对邀请我缔结姊妹关係的姊姊而言就太失礼了。

我不更加努力不行。

或许是回到了房间鬆了一口气的缘故,疲劳感瞬间就包覆了我的全身。

我看了看时钟,距离姊姊回来还有一小时以上的时间。

稍微躺一会吧。

心里想着反正休息后再收拾也没关係,我就把鞋子和书包随意丢在一旁了。

就在那一瞬间。

突然视界开始慢慢旋转,变得就像是照片被翻转过来一样。

“等等⋯⋯”

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想甩走这不寻常的倦意。

但就在下一瞬间,明明我的双脚好好地踏在地面上,但世界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剧烈地摇晃著。

在察觉到自己在头晕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站著了。

眼里的房间开始出现重影。

顺著脸流下的汗,就像是结冻了似的冰冷。

我支持不住,就那样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自己的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

(这样不行⋯⋯至少要⋯⋯好好⋯⋯收拾一下⋯⋯房间⋯⋯)

***

回到宿舍的皇嘉幸乃,总感觉房间里有某种违和感。

听不到像往常一样说着“欢迎回来”的麻奈的声音。

我探视著房间,想要找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床边摆著麻奈随意脱在一边的鞋子,连书包也是倒过来的。

然后映入眼帘的,是麻奈连校服也没有换下来,就把脸埋在在了枕头上趴著的身姿。

“麻奈⋯⋯?”

平常这时候一定会把脸转过来和我说话的她,今日却一言不发。

我把脸靠近着她观察。

而她则是正在梦乡中呼呼大睡。

“哎呀哎呀⋯⋯ ”

我温柔地抚摸著麻奈的头。

恐怕是从学校回来就倒在了床上睡觉吧。

应该出声叫醒她吗?

老实说这样的事情前所未有,我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没不近人情到仅因这些小事就惩罚她的地步 。只是,这里也少不免要稍微说教一下吧。

我正这样想著,麻奈就突然“唰”地直起身子 。

制服则是凌乱不堪。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她的脸色明显很差,疲劳之色也溢于言表。

静下头来想想的话,高一生要在这所学校记住的东西确实很多。况且麻奈作为Hermana,其负担更是加倍沉重。

再说,麻奈的门第本就说不上是好,小时候的教育和其他同学的差异也拉开了不少距离。她本人虽是为了弥补而拼命努力,但也因而令其百上加斤。

我虽已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予以支持,但她这模样怎么看都是被超负荷的重担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样子。

今天就好好地让她休息,把房间弄乱的事情也就不予追究了吧。

我这样想着,把手搭在了突然从床上起来的麻奈肩上。

***

还是穿著校服的我慌忙起床,想要好好收拾房间,但却被姊姊搭在肩上的手阻止了。

“今天就这样好好休息吧。”

姊姊转过头来,担心地看著我。

“我没关系的,不要紧。”

“怎么看上去也不像没关系的样子呢。有时休息也是很重要的啊。”

我瞪著姊姊,粗鲁地甩出了话。

“⋯⋯放开。”

“这可不行呢。”

我“咔”地咬紧了牙关。

确实,姊姊所说的是对的。

我自己其实也知道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再勉强自己继续工作。

但我还是接受不了。

与其说是出自作为妹妹的义务感,不如说是把怀抱着的不安向姊姊胡乱发洩。

“不要再管我了。”

“麻奈 ”

两肩被轻轻地按住了。

虽然是用的力气不大,但也已经足够令我畏缩了一下。

房间里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我躲开了姊姊的目光,顽固地抿紧嘴唇低下头去。

姊姊跪在床上,把头伸到我脸前直视著我。

“⋯⋯我知道你作为妹妹已经很努力了,我对此很高兴。”

我咬紧著嘴唇保持沉默。

我假装什么都听不到似的,对她的话语不予回应。

“可是呢,因而影响了身体是不行的,明白吗?”

姊姊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对任性的孩子进行劝导一样。

不知为何,我突然讨厌起了那个语气,发起了脾气。

她觉得我连好好的收拾房间也做不到吗?

那感情变成了无可抗拒的愤怒。

“你看,徽章快要掉下来了喔。”

姊姊的手伸向我校服的上衣,手指碰到了胸前缝著的那Hermana徽章。

“明天我再教你怎么缝上去吧。如果漂亮地好好缝上去的话,那徽章一定很适合你喔。”

是故意想要转换话题吗?

姊姊笑脸盈盈地直视著我。

若是平常的我,现在应该早就答应,房间的气氛也会因而放松下来了吧。

但是现在这句话却把我心中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点上了火,一口气爆发出来了。

在脑海浮现出“不能这样做!”的时候早已为时已晚。

啪!房间内轻轻响起了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我反射性地狠狠打了碰到我徽章的姊姊的手一下。

姊姊就像是突然被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袭击了一样,呆在了原地。

我默默地和姊姊拉开了距离。

“诶⋯⋯麻、麻奈⋯⋯?”

姊姊困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但我还是当作什么都听不到一样,走到书架前站著。

“等等⋯⋯麻奈,发生什么事了吗⋯⋯?”

姊姊从后方把手环到我肩上。

我心中焦躁难耐的感情,就在此时在脑中沸腾开来。

“——你是拿我当笨蛋吗!”

“诶⋯⋯?”

完全被感情驱动著的我,狠狠地甩开了姊姊伸来的手。

对被姊姊当作小孩子看待一事,我感到十分悔恨。

我很讨厌那种,连姊姊都拿我当什么都做不好的人的感觉。

不管怎么看,我所做的事情都只是像个乱发脾气的小孩子一样吧。但即使如此,被姊姊当作笨蛋的感觉还是令我无法忍耐,一口气爆发出来。

“就因为我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妹妹吗!就因为我永远都不能像你一样做得那么好,所以你才把我当小孩、拿我当笨蛋吗!”

连我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单方面的发洩。但身体就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样,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着。

姊姊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悲伤。她的目光看起来就像是快要溶化一样,变得透明起来。

“麻奈,我不是那个意思⋯⋯”

“姊姊又怎么会明白呢!像我一样什么都做不好的人的心情你又怎么可能明白!”

“不⋯⋯不对⋯⋯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而已⋯⋯”

姊姊的目光看起来如水般柔弱,像是要渗透到我身体深处一样。

但那对现在的我而言不过是火上加油。

“别说得好像你明白我的痛苦一样!”

任由感情操控的手伸向了书架上放著的书本。

被我扔出去的书本掉到了姊姊旁边,书脊掉到床上,发出了低沉的悲鸣。

“反正像我这种⋯⋯我这种卑贱的人对你而言根本无所谓吧!”

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事物一样,投注在我身上的视线变得越发悲伤。

就在那时,我脸上开始传来泪水流过的感触。

“我对你而言不过就是个外人吧!就算有一天我倒下去了,你一定也觉得无所谓吧!”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了,只知道自己应该是说出了绝对不能说出的禁语。

***
麻奈的哭声大得甚至让人怀疑她的嗓子会否因而坏掉。

她向我投过来的视线彷彿像是要把我杀掉一般锐利,我只能愕然地呆立看著她。

当她连书本都开始乱丢的时候,我心中搅成一团的动摇,终于以爆发性的势头收束成单一的想法。

“我对你而言不过就是个外人吧!就算有一天我倒下去了,你一定也觉得无所谓吧!”

“闹够了没有!”

就像是忽然短路一样,愤怒迅速流遍我的身体,我情不自禁扬起了右手。

如果就这样顺著势头挥下去的话,我的右手应该会狠狠地打在麻奈的脸颊上吧。

但是,眼前的麻奈却只是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既没有逃跑,也没有伸手去挡,只是静静地等待著下一瞬即将到来的衝击。

看到此景,我忽然有种扬起的巴掌收缩成为一个小点一样的错觉。

我的头不自然地扭向了扬起的手。

我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被愤怒支配滥用暴力是最要不得的行为。

我使劲握紧扬起的右手。即使青筋暴露、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我还是像是不知道痛楚似的紧握著拳头。

麻奈对预期的衝击没有到来而感到奇怪,怯怯地睁开了眼睛。

麻奈不是会随便干出这样事情的人。她刚才明显只是一时火上心头,无法自制而已。

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做的,应该是好好和她说明她究竟犯下了怎样的错误吧。

但结果连我自己都无法保持冷静,在开口以前就先行动了。

我精疲力尽,结果只能一语不发地把麻奈拉到我的腿上。

***

看见姊姊高高扬起的手,我马上闭上了眼睛。

在这关头的我,却反而惊人地冷静了下来。

啊,我要挨耳光了吗?

我马上察觉到自己的话语究竟有多么的过份。

就算在言辞脱口而出的那一瞬想着“这下糟了”,说出的话语也已经无法收回。

第一次被姊姊吼了。像是万念俱灰一样消极的想法在身体里扩散开来。

可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衝击却迟迟没有到来。

我怯怯地睁开双眼,眼前的却是姊姊捏紧拳头,用前所未见的表情看著我的光景。

那双动人的双眸,现在像是正在拼命把想要哭出来的感情按捺下去一样。

我的胸口如同要切裂开来一样地疼痛。

“姊、姊姊⋯⋯哇!”

就在我呼唤姊姊的一瞬,我的手腕被强力地拉住了。

失去平衡的我顺著势头倒向了坐在床上的姊姊的腿上。

在此同时,屁股上传来一阵刺痛。

“嘶⋯⋯”

我的嘴巴抽搐着流出了悲鸣。

既没有被撩起裙子,也没有被脱下内裤。

只是打在校服上,就足以令我痛入心扉。

姊姊前所未有的动作令我的心被恐惧支配了。

“不⋯⋯不要⋯⋯”

我把手扭到背后,想要庇护自己的屁股,姊姊却马上把我的手腕牢牢按著。

“等等⋯⋯请等一等⋯⋯姊姊⋯⋯!”

就在我体验著完全想不到是隔著裙子在挨打的剧痛、鼻头一酸,视界开始模糊的那一瞬间——

巴掌并没有继续挥下来,我也从双腕的拘束中被解放。

我正想著要伸手去揉一揉饱受疼痛的双臀时,却被姊姊从腋下抱起,放在床上做出了跪坐的姿势。

我不敢直视姊姊的目光,视线不争气地躲开了。

“麻奈,好好地看著我的眼睛。”

“唔⋯⋯”

我慌忙把视线转回去。

看到姊姊令人心头一摄的脸,我背后不禁一阵恶寒。

“有些话,是绝不能说出口的。 ”

我默默地点头。

虽然知道自己干了坏事,却不知为何不想说出道歉的话语。

姊姊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

“你今天看起来身体相当不舒服,快点去休息吧。我明天再来好好地罚你。”

姊姊在说话的同时拉著我的手腕站了起来。

刚刚跪坐著的双腿的麻痺还没解除,我不由得面容扭曲起来呻吟出声。

我半推半就地在姊姊的帮助下洗好澡,换好了衣服,然后被抱起来放在床上。

我缩在被窝裡为明天即将来临的命运颤抖著,慢慢在越趋浓厚的睡意中堕入梦乡。

***

X月6日 晨

第二天,在我和姊姊的房间内。

不幸地,我的身体经过一晚的休息就完全地恢复健康了。

姊姊放心地看著接近正午才醒来的我,轻轻地摸摸我的头,问道:“冷静下来了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姊姊则是再摸了两下后把我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趴在姊姊腿上的我,视线和床水平同高,而下半身——主要是屁股——则是被腿垫了起来。

“姊姊⋯⋯那个,我⋯⋯我前天⋯⋯!”

正当我扭扭捏捏,“前天也挨过打了,能不能轻一点⋯⋯”这句话正说到一半时,我感觉到穿著睡衣的屁股被轻轻地拍了一下。

尽管完全不觉得痛,但我还是微微悲鸣出声,紧紧握住了面前的床单。

姊姊一向都是如此。

如果在挨罚前想要抵抗,就会以轻拍屁股的方法作出最后通牒。

若是再作出多馀的抵抗,就休想会被轻易放过。

就像是在褒奖颤抖著停止抵抗的我一样,姊姊轻轻拍了拍我的腰部。

我知道那动作所代表的真意,却无法作出相应的动作。

“呜⋯⋯”

“麻奈,现在应该怎么做?”

姊姊的声音非常吓人。就在我不断摇头时,姊姊已把手移到了我的腰间。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了睡衣被一下子脱下,从脚踝被穿出去。

“姊姊⋯⋯别⋯⋯”

被完全脱光挨打,是今天将受严惩的预告。

前天穿著的裙子也没有像这样完全被脱得一丝不挂,但今天的情况明显不同。

被脱得精光的我,感觉到姊姊的手指插到了内裤和肌肤之间。

“要脱下来了喔。”

“呜⋯⋯”

明明不用特地说出来的,姊姊却像是要煽动我的恐惧一样故意说道。

当然,现在的氛围也没轻松到能让我把这句吐槽说出来。

伴随著内裤滑过肌肤的感觉,冷空气瞬间就把我整个下半身包覆起来。

只过了一会,我的下半身就已变为一丝不挂的滑稽模样。

我紧紧抱著姊姊的大腿,把脸深深埋进了床褥裡。

不论经历过多少次,我始终都没办法习惯这份羞涩。

明明屁股已经不知道被姊姊看过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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