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臀全刑 前篇

本来听到知县叫停,琥儿心想总算熬过去了,谁知县令偏来个未达标准,继续用刑。琥儿心理不禁暗骂:“老狐狸,你是故意的吧!”心理骂着,臀上传来的痛楚可没减少,衙役一板板的打下来,有时分散着各处打,有时集中狂打着某一处,似乎觉得那里还不够红肿。

又打了近三十板,知县才再次叫停,这次审视了一会,总算道:“可以了。”衙役仍照先例,从右侧下了刑台,知县也跟着下去,回到主位坐好。

典史算的分明,说道:“热臀合计共杖八十七,示臀!”便有两名衙役照着落痕时一样,持了粗木棍上刑台,安置在木台两侧,将木台旋转至最右,再依着右前左三面,慢慢的转动木台,展示着扣在立刑架上的琥儿臀部。这时琥儿的臀部望上去,已是一片红肿,再找不到一处白嫰的肌肤,也看不清之前打的那十道明显杖痕。

落痕时的示臀,琥儿弓着臀部趴着,脸容易埋在双臂之间,这时被扣在立刑架上,却不得不面对台下群众,琥儿把头低着,索性闭起了眼睛,以免目光和台下群众接触时的尴尬,尤其是面对待自己如己出的婶婶和状告自己的沈六姑时,这一亲一仇,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四目相对。

示臀完毕,木架回到原位,衙役取下木棍,下了刑台。台人百姓交头接耳,主刑未打,琥儿的臀部已经整片红肿,不知后头还有什么样的程序。正议论著,就听典史继续唱起程序:“其四,前段主刑,主刑杖臀五百,分两段决杖,各杖二百五十,请托臀架。”在一连串五花八门的杖臀程序后,终于进入了主刑,群众听到典史请出了托臀架,便都等着看看又是什么花样。

两名衙役先走上台,一左一右去解琥儿被扣着的双手及脚踝,同时又有两个衙役抬了托臀架上来,只见那架子仍是木制,长约六尺,宽约两尺,中间呈拱桥型,高起约有一尺半,上头铺了软垫。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安置在木台上,先前两名衙役则把琥儿架到托臀架之前,背向台下众人,让琥儿趴在上头。琥儿趴下时,仍与前一样,手腕和脚踝处均设有金属扣环,将琥儿的手脚固定在架子上,臀部则刚好落在那拱起的结构上,从台下看上去,便只见琥儿的双腿和被高高托起的臀部。

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至腰间,从开孔的刑裤中,露出了已经一片火红的臀部肌肤。众衙役安置完毕,下了刑台,台上典史接着说道:“请养耻藤。”又一名衙役从刑架上取了主刑的刑具养耻藤上台,双手端着,向台下群众展示。

“养耻藤,藤制,长三尺,直径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典史说明完,接着说:“掌刑者就位。”那衙役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典史下令:“置棍!”衙役将养耻藤放到了琥儿被托起的臀部上。典史再下令:“行刑!”

衙役举起了藤条,猛力挥下,带着呼呼的风声,结结实实的打在琥儿的屁股上,既为主刑,这一下的力道明显的与之前的刑罚不同,藤条又是由上往下抽,随着这一击,琥儿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了出来。

衙役第二下接着抽落,破风声响,藤条击中,琥儿唉叫出声,就这么循环着,台下群众不停的听到“呼”、“啪”、“啊~”的声音,琥儿不住的扭动着臀部,想要减缓疼痛,但是被固定在托臀架上,怎么样也动弹不得。

衙役打足了十下后,典史喊道:“停!”衙役收起养耻藤,典史道:“换手!”这时,又一名衙役持着另一把养耻藤从左侧上了刑台,原先的衙役便从右侧下去。典史继续唱着程序:“掌刑者就位!”“置棍!”“行刑!”,然后又是“呼”、“啪”、“啊~”。

原来这个主刑的进行,采用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个掌罚的衙役,轮着上台,每人打十记。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五十下,琥儿的臀部早已承受不住,好几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硬块,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破皮了,总算听典史宣布:“停!”

群众原本猜想着,是否仍然会有下一个换打的衙役上台继续处罚,却听典史说道:“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揉臀。”跟着有两名衙役上台来,走到琥儿身边,解开了琥儿手腕上的扣环,把琥儿拉起来变成跪姿,好让琥儿可以揉一揉疼痛的屁股。

从“落痕”开始到现在,琥儿已挨了一百五十余下,虽然不似之前的四十大板严重,但整个臀部也已经肿痛难当。琥儿本来不欲在群众的注视下伸手去揉屁股,但臀上不住传来的肿胀感实在难受,琥儿终于忍不住,顾不得面子,两手按住了两边屁股,缓缓的揉着。

揉了一阵,虽然屁股仍然发疼,但总算觉得好过了一些,忽听典史宣布:“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押着琥儿趴回托臀架上,扣上了扣环。“掌刑者就位!”“置棍!”“行刑!”,开始第二轮的杖臀处罚,仍是先前的那五名衙役,依次上来,每人执行十下后换手。

虽然有了短暂的休息,但是琥儿的臀部所受的责打,随着数目的增加,也到了可以承受的边界,终于,第二轮的五十下打完,琥儿的臀部出现了点点朱红的血珠。典史一样在五十下之后,给予琥儿揉臀和短暂的休息。

等到第三轮打下来,琥儿的臀部开始由火红转为暗红,皮破了,养耻藤上沾着的血迹也愈来愈明显。

第四轮打完,主刑已足足打了二百下,琥儿揉臀时,双手按在臀上,只觉手心一片湿黏,缩回双手一看,又是汗又是血。

第五轮的五十下,对琥儿而言,真是痛苦的折磨,养耻藤抽在已经破皮的肌肉上,加倍的疼痛,琥儿喊出来的声音也从呼痛变成了啜泣,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等到典史的声音传来:“停!准受刑者揉臀。”跟着双手的扣环被解开,琥儿整个人瘫趴在架上,已经不想再伸手去碰触惨不忍赌的臀部,只怕这时手掌按上去,也和挨了一记打没什么两样。

典史任由琥儿趴着休息,过了好一会才道:“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扣上了扣环。接着典史又下了“示臀!”的命令,又两名衙役上来,这次与之前稍有不同,由于琥儿是趴在架上,为了示臀的时候,能够让群众看的清楚,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前头暗藏的支柱拉起固定,让托臀架变成倾斜,台下众人望上去,刚好可以看到琥儿被养耻藤痛打完的屁股。

两名衙役将木台慢慢从右转到左,让台下监刑官和群众检视琥儿受完前段主刑后的臀部。二百五十下打完,琥儿臀上的肌肤已有多处的破皮裂伤,一片片的血渍、一道道交错着的深红笞痕以及好几处的瘀血小块,交织布满了整个臀部。

群众见了原本一个属于妙龄女子,有着浑圆美丽曲线,如同凝脂般雪白肌肤的诱人粉臀,在屡次无情的笞打之下,渐渐变成了这样的惨状,许多人不由得低下了头,不忍再看。示臀一周完毕,木台被推回刑台中央位置,衙役放下了支柱,托臀架回复先前的样子,两名衙役从右边下了刑台。

尽管琥儿感到臀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典史依然狠心的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五,掉牌加刑。”顿了一下,又道:“请跪刑架。”

随着典史的宣布,两名衙役先走上台来,把琥儿从托臀架上解下,另两名衙役抬了跪刑架上来。那跪刑架看起来像是一张小方桌,有四根桌脚,高约一尺半,桌面约呈三尺见方,铺有软垫,软垫延伸至前端垂下。前两名衙役移开托臀架,让后两名衙役把跪刑架安置在木台中央,再把琥儿压到跪刑架前,让她跪下,在琥儿的脚踝处扣上了金属扣环,再将琥儿上身压趴在跪刑架的桌面软垫上,双手则扣在桌面附着的金属扣环上。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露出已经伤痕迭迭的裸臀,安置完毕后,四名衙役收了托臀架,依次从右侧下了刑台。

典史道:“请鸳鸯棍。”又一名衙役持了鸳鸯棍上了刑台,双手端着在刑台中央向台下群众展示,众人看那鸳鸯棍乃是一根细长的鐡条,弯曲呈马蹄型,中间透空,鐡条两端并在一处,加上了一个布面的把手。典史照例解说:“鸳鸯棍,细鐡条制,长一尺半,直径一分,行刑时,一笞两痕,故名鸳鸯棍。于琥儿于晒臀示众待刑期间,三次掉下犯由牌,每次加刑二十,共计需杖臀六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三十。”

典史转向衙役道:“掌刑者就位。”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右手持着鸳鸯棍,典史下令:“行刑。”衙役高举右手,“呼”的一声,鸳鸯棍抽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那鸳鸯棍中空的特性,挥下时破风声格外的吓人,但细鐡条落在臀上却没有太大的声响,仅管杖臀无声,疼痛却丝亳不下于木板等诸物,两道鐡条咬入肉里,琥儿只觉一阵直痛入骨,盖过了原本臀上早已处处发疼的感受。

衙役又抽下第二记,打在琥儿右半边屁股上,早已惨不忍睹的臀上,现出了两道不易分辨的细肿痕,琥儿一声闷哼,闭起了双眼,任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流下,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衙役继续一左一右的抽打着琥儿的臀部,鸳鸯棍较细,着肉后抽离,带得琥儿臀上的鲜血飞溅起来,更显得场面骇人。此时若是用宽板子责打,或许会好过一些,偏偏细鐡条抽在裂伤的肌肤上,好似更把伤口扩大一般的楚痛难当。在这样的情况下挨打,琥儿只觉得这六十下好漫长,紧紧的咬着牙,告诉自己要撑过去。

终于,衙役的第六十下重重的抽在琥儿的右边屁股上,然后衙役转向台下的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待县令点了点头,那衙役便从右侧下刑台去了。典史朗声说道:“示臀!”又有两名衙役持了粗木棍上来,将木棍插入了木台的座上,仍照前例,把木台转向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转动,向台下群众展示着琥儿受刑后的臀部。

琥儿感到了一阵目眩,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能忍受的极限,心里暗叫:“再打下去,我一定会昏过去。”就在琥儿想着的同时,示臀完毕,木台被推回原处,两名衙役也下了刑台。

典史再度开口:“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稍息。”琥儿一听,呼了一口气,若是典史宣布的是下一个处罚程序,琥儿听了难保不会直接昏倒。却见之前在狱中照料琥儿的稳婆端了一个木盆上来,里头盛了清水,放着一条毛巾。稳婆走到琥儿身旁蹲了下来,琥儿仍被扣在跪刑架上动弹不得,稳婆拿起毛巾,拧干了,先替琥儿拭去了脸上的泪和汗,在盆中将毛巾洗了,再去擦拭琥儿臀上的血迹。

稳婆轻轻的擦拭,生怕弄痛了琥儿,血迹是拭去了,但琥儿臀上的杖痕、瘀肿和裂伤,仍然令人触目惊心,稳婆不忍的摇摇头,但也无法多说什么,只好收拾木盆,从右侧走下刑台去了。

典史道:“杖臀全刑前段行刑完毕,后段将于申时处刑,待刑期间,受刑者仍需夹牌晒臀示众。”说罢两名衙役走上台来,解开琥儿双手扣环,移去跪刑架,再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与先前示众时一样,琥儿手腕被改扣在木台上,臀部高高的弓起。

两名衙役收拾了跪刑架下台,典史取出稍早由琥儿臀沟取下的犯由牌,插入了琥儿臀沟,让琥儿用两片屁股肌肉夹住了犯由牌。典史说道:“掉牌一次,加刑二十,记住了。”与先前不同的是,典史把犯由牌让琥儿确实夹紧了才放手,不像先前衙役只是随意一插即放手,好似存心要让琥儿掉牌一样。

典史转向台下:“请监刑官回衙门歇息,受刑者家长可至衙门内客房稍作歇息,申时仍需出席。”知县先起身离开,典史也下了刑台,留下了四名衙役看守着刑台四角。

群众开始有人离去,也有人仍留在现场看着。于大婶快步走到刑台左侧,焦虑的向琥儿道:“琥儿,琥儿,你怎么样了?”

琥儿本来紧闭着双眼,听到婶婶的声音,张开了眼睛,转向了于大婶,不由得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我没事,对不起,婶婶,我累了你。”

于大婶道:“傻丫头,你说什么呢,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

一名守着刑台的衙役恶狠狠的向于大婶道:“老太婆别在这啰嗦,快滚开,谁叫你侄女要干这么露脸的事,现在才来这哭哭啼啼什么。”

于大婶不理会那衙役,叹了一口气,向琥儿道:“婶婶相信你,琥儿,做你该做的。”琥儿感激的向于大婶点点头,于大婶便转身离去了。

午后的阳光特别炙人,琥儿忍着臀上传来的阵阵楚痛,用两片裸露的屁股夹着臀沟上的犯由牌,不一会便已出了一身汗。台下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着刚才杖臀全刑的内容,有些人觉得琥儿可怜,有些人觉得琥儿活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些人觉得对一个女孩子处这样的刑罚的太过份。仅管声音不大,这些话语琥儿想要不听,偏偏不断的钻进琥儿的耳中,琥儿忍受着羞辱的姿势与羞辱的言语,心里想着,已经过一半了,再忍一忍,就结束了。

典史替琥儿插上犯由牌的角度与位置,让琥儿较容易的控制着不让犯由牌掉下,不像稍早之前,要非常卖力的才能稳稳夹住,但这也让琥儿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烧,夹的比较紧的理由是太接近琥儿的后庭了,变的有点不是用两片屁股去夹犯由牌,让琥儿一直觉得有被犯由牌的柄抵住后庭的异样感觉。

不过这样子的确是比稍早好多了,弓着臀部太久,身子感到酸痛时,稍稍挪动一下,也不会使犯由牌掉落,琥儿暗暗的感谢典史,四个角落守着的衙役,三不五时就望向琥儿,似乎有点奇怪琥儿这次怎么夹的这么好,都不会掉牌。

随着时间过去,琥儿感到屁股又痛又热,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弓起的臀上,让原本就肿痛的臀部更加的难受,琥儿强忍着,不知又过了多久,渐渐感到人潮重新聚集,声音渐渐鼓噪起来,看来申时已经到了。

忽听得脚步声响起,有人上了刑台,琥儿知是典史。只听得脚步声走到了琥儿身畔,接着有人拔起了琥儿插在臀沟的犯由牌,跟着便听典史的声音宣布:“时辰已到,行刑开始。”

典史如稍早一样,唱着程序,请监刑官及家长入了坐,待众人均就位之后,典史开始宣布行刑:“其六,随年,请随年板。”一名衙役持了刑具上来,在刑台中央向台下展示。典史照例说明:“随年板,薄铁片制,长一尺半,宽一寸,厚十分之一分。杖臀如受刑者年纪倍数,于琥儿年十七,共责三十四板,左右臀分受之。”

典史稍顿一下,接着说道:“掌刑者就位。”刑台中央的衙役闻令走到琥儿左后方,“置板。”衙役依言将随年板轻轻*在琥儿高高弓起的臀部之上。琥儿感到铁片上传来的冰凉,深深吸了一口气,预备承受接着要来临的下半场杖刑。

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两字,衙役右手后拉,高高举起了随年板,重重的在琥儿左边屁股上抽了一记,鐡片击在裸露的臀部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衙役手里不停,接着在琥儿右边屁股上补上一板,琥儿忍着痛楚,衙役左一板、右一板的抽落,琥儿感到臀上一阵热辣辣的,由于弓着身子的关系,臀上火热的感觉特别的明显,只是在经过了早些时候三百余下的笞打之后,似乎这三十四下的随年板倒也不是非常难耐。

就在琥儿胡思乱想间,三十四下打完,随着典史“行刑完毕!”的叫喊,衙役收了板子,接着便是照例的“示臀”,琥儿在刑台上被转了大半圈,台下群众便看到琥儿原先满是杖痕、瘀青、肿涨的两片屁股,重新染上了一层新鲜的桃红色。

典史待示臀完毕,接着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七,后段主刑,请托臀架。”语毕四名衙役前后上了刑台,前两名解去了琥儿手脚上的扣环,将琥儿从刑台上拉了起来,后两名将前段主刑用过的托臀架在刑台中央架了起来,前两名衙役再将琥儿于托臀架上安置好,上了扣环。一切就绪后,四人从左侧下了刑台。从台下望去,琥儿趴在拱型的托臀架上,上半身被架子本身所阻,只看到臀部与双腿,至高处正好衬出臀部所在。

典史说道:“请养耻木!”又一名衙役持了一根木板上来,向群众展示,看来与前段主刑所用的藤条不同,后段主刑用的乃是木板,典史说道:“养耻木,木制,长三尺,宽一寸半,厚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说明完毕后续道:“掌刑者就位。”衙役站到琥儿身后左侧,典史说道:“置板!”,衙役把养耻板靠上了琥儿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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