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的Spanking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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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钟,李梅从好友宁小娟家里回来,一想起刚才看过的那张影碟。就感到脸红心跳。“怎么影片中那个漂亮身材的外国姑娘,被男人用那么粗的鞭子抽打她光屁股时,都打起了道道的肿痕。好像她不仅不觉得痛苦,反而显得十分开心呢?”因当时小娟家里还有几个她不十分熟悉的女孩子,也不好意思问。

宁小娟和李梅都是外交官的女儿,两家住的就隔着一栋楼,都住在外交部公寓。父母亲常年派驻在海外,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她和宁小娟十来年差不多都是靠服务局的帮助才走过来的。

李梅大学毕业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可工作还一直还没有落实,心里挺烦的。她和小娟都是一人住在一套四室两厅的高层住宅里,家里各种电器设备倒是应有尽有,就是一回到自己这空荡荡没人的大房子里时,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他的男朋友叫江凯,比她大四岁,是学医的,毕业后在北京的一家医院里工作。医生这行业,是身不由己,整天不是值班啦、手术啦,就是参加各种学术研讨。和李梅相聚的时间也很不固定。

她和宁小娟从小学、中学就是要好的朋友,宁小娟比李梅大两岁。因家境相同,俩人情同姐妹。可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无意撞见小娟家里聚集了几个年轻漂亮、身材苗条的女孩子。她们都是在外资企业工作的白领,似乎喜爱上了一种很特别的“游戏”— Spanking。就是打屁股。她们相互间用竹尺子、鸡毛掸、晒衣架、拖鞋和自制的小皮鞭轻轻抽打对方光裸的屁股,讨论着感受。小娟邀请李梅也参加进来,李梅婉言地拒绝了。她认为。小娟她们的表现似乎有些颓废和变态。

今天,她又去小娟家里,那几个女孩子也都在。

“娟子,你那个纯洁的小公主来啦!”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孩儿说。

小娟在厨房里正忙活着。餐桌上已摆好了炒好的几盘菜和一瓶红葡萄酒。“哎,梅子,别走啊,就在我这儿吃饭吧,待会儿就得。她们几个也都不是外人。”

吃饭中,那几个人毫无忌讳地聊起了自己的Spank经验,听得李梅脸红红的,只顾低着头往嘴里扒拉饭。

饭后,其中一个姑娘从手提袋中拿出一张光碟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刚从欧洲带回来的,特棒。据说是目前欧洲最流行的Spank影片之一,内容是描写一对男女情人在Spanking中获得人生的感悟。我在家看过一遍了,不但男女主角演技堪称一流,那些打屁股的场景也无不是环境优美,风光绮丽。而且人物性格刻划的十分细腻。既有室内的,也有野外的。我特拿来让姐妹儿几个欣赏欣赏。

“行啦,乔亚萍。看来你是好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进入第二个层次,脱离我们这个沙龙,让你的男朋友去修理你的细皮嫩肉了吧?”

“去你的,让男朋友打和我们之间打是两个概念,前者带有调情和激发情欲的意思,而后者则是在没有心理障碍的情况下充分享受生活,使在紧张的工作后得到排遣放松,它可以多层次地诱发人的想象。好啦,我们几个也别当着一个并非Spank爱好者的小姑娘的面高谈阔论了。咱们先看片子吧。”

李梅的英语很不错,但她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影片。影片中男主角是个大学里的年轻教授,女主角是他一个漂亮的学生。两人经常在卧室、餐厅里玩打屁股和性爱的游戏。当然,主要还是男的打女的。周末,他们就开着车到高山或湖畔去搭帐篷野营,自然也少不了要Spanking一番。男的多半使用自己的皮带和准备好的藤鞭。下手时还挺重的。女的洁白光润的屁股最后总是被打得绯红一片,浮起道道紫痕,并发出一阵阵莺啼般的呻吟,但脸上却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李梅发现宁小娟她们几个,此时谁都不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仪投放的大屏幕,双眼湿润,嘴里喘着粗气。有的还用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屁股。

影片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梅子,怎么样?片子还不错吧?要不要也加入我们这个沙龙啊?”她们中一个叫莎莎的女孩儿笑着问李梅道。

李梅脸色涨的通红,没有回答。见她们几个已经开始布置室内的环境,就向宁小娟她们告辞回家了。

到了家里,她的心情怎么也难以平静下来。刚才电影上的场景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无法消除。

李梅从小到大,父母可从来没动过她一个小手指头。

“挨打真的有那么惬意吗?屁股都被打肿了,人还那么开心。真是不可理解。”而娟子姐她们对此又是那么的津津乐道。有几次,她还看见娟子姐早上一瘸一拐地乘公交车去上班,屁股肿得连自己的“宝来车”都没法坐上去开了。

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大屋子,李梅有些后悔,刚才真不如留在娟子姐家,看看她们玩这种游戏,反正她们对自己也不介意。

她突然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念头,不如自己先试试看。这打屁股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从屋子里找来了一把鸡毛掸子,用湿毛巾把掸柄擦了擦。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拉上窗帘。背对着墙上的大衣镜,将自己的裙子后摆拉了上来,掖在腰带里,用两个大拇指轻轻把内裤褪下,落到脚腕上。镜中立刻映现出她那一副洁白丰腴细嫩的屁股来。

李梅“腾”地一下,脸红了起来,她赶紧四处望望,好像有人也在偷看着她这举止似地。她吸了口气,将自己上身微微地弓起,然后闭上眼睛,右手举起鸡毛掸子,用掸柄狠狠照自己屁股上抽了下去。

“啪!”地声响,李梅感觉一记刺痛立刻向全身在蔓延。“哇!好疼啊!”她大叫了一声,赶紧丢掉自己手中的鸡毛掸子,跳动着双脚,去揉搓屁股上刚才被打过的地方。那里,很快就浮起了一道肿痕。她再对着镜子去看,原本光洁的屁股上侧斜着出现了一条暗红色的痕迹。

“只打一下就这么痛,那些玩这种游戏的人怎么还能那么开心呢?”李梅心中思忖而不解。但此时,她却感到身体里产生了一丝无名的快感。是什么,她说不出来。

她鼓起勇气,又拾起了鸡毛掸子,重重地抽自己几下,疼痛间的那种快感愈发地强烈。

就在这时,门把被扭动了,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男子。李梅慌不迭地想提起内裤,遮盖住臀部,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也不敲门就进来了?”李梅掩饰自己的窘态埋怨说。

“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讲究礼节了?”

来人是李梅的男朋友江凯,他和李梅认识已经一年多了,两人感情发展得很快。因江凯是江苏人,家在江苏,平时住在医院的集体宿舍。李梅就给了他一把自己家门的钥匙,以方便两人的约会。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让李梅尴尬万分,顿时漂亮的小脸蛋羞得彤红,甚至忘记丢掉自己手中的鸡毛掸子。

“哟,原来小丫头一个人躲在家里自虐呀?”江凯为了打破僵局,故意笑着说道。

“才不是呢,你别乱讲啊!我是…… 我是…… ”李梅嘟着小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江凯把李梅搂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她屁股上的那几道肿痕“这是什么?你干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

李梅依偎在江凯的怀里。不再隐瞒,便将自己在宁小娟家里看到的事情都如实告诉了江凯。并把自己不解的问题也向江凯提了出来。

“这没有什么神秘的。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弗洛伊德曾说过,人类憎恨暴力,但又崇尚暴力。那是人类从原始转化到现今阶段仍然潜在的侵害欲和被侵害欲表现。

人们在高度紧张的工作环境下,心理压力过大,为求得到排遣,就会用这种方式来减轻心里压力。其实,它也算不上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从医学的角度上说,人的臀部上神经最为细密,当受到打击后,会产生大量的肾上腺素,刺激大脑皮层和神经,产生愉悦与快感。当然了,不能打得过重,否则,还是会给人带来伤害和痛苦的。”江凯一边抚摸着李梅的屁股,一边耐心地给她解释着。

“凯哥,那你也玩过这种游戏吗?”见江凯说得头头是道。李梅问道。

“不瞒你说,玩过的。那是我们在应付繁重的考试之前,大家为了放松情绪,偶尔为之。”

“也有女同学参加吗?”李梅心里有几分醋意。

“那倒没有,这种事在学校里还能张扬吗?不过是几个过往密切的同宿舍同学而已。”

李梅沉默了好一会儿,抬头对江凯说“凯哥,今天你就试着打我一顿,我想要体验一下。”

“那我可舍不得,下不了这个手。回头把你这么细嫩的小屁股给我打肿打烂了,外面人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闲话呢。”

“去你的,就是打肿打烂了,我非要去给别人去看哪?凯哥,你就答应我,试试嘛!”李梅撒娇地说。

“那你这娇小姐能忍受得了吗?”架不住李梅的苦苦哀求,江凯似乎收回了自己拒绝的理由。

“我能忍,你就把我捆到客厅茶几上面,使我不能挣扎。就用你的皮带。不过,你别管我一会儿如何地哭喊和求饶,都不要手软,一定要打够三十下,做的要像我真的犯了大错那样似的。”李梅心意定了。

江凯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知道,这个任性的丫头,想到了什么,是不会轻易改变自己决定的。

他在客厅长条茶几上铺了床薄被,中间处垫上一个枕头。扶李梅趴上去,然后用几条纱巾把她的手脚分别捆在茶几腿上。腰上再用一根晾衣绳固定住。屁股就高高地翘了起来。

江凯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打了个对折。“梅子,一会儿要是实在受不了,你就喊声停,我就马上住手。可不要硬挺啊?”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打吧!”

江凯把李梅的裙子撩起来。因刚才她没来得及穿内裤,倒也省去了一道程序。他看着李梅还带着几条红痕的雪白屁股。感到真有点下不了手。

“凯哥,快别磨蹭了,你平时做手术时也是这样优柔寡断吗?你就纯当我犯了一次不可饶恕的大错,必须受到惩罚那样,不就行了。”李梅趴在茶几上扭头对江凯说道。

江凯狠了狠心,抡起皮带重重地向李梅光洁的屁股上抽去。

“哎呦!我的妈呀!”李梅吸了口凉气,浑身抽搐。只感到自己的屁股上犹如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了一下,撕裂般的疼痛向全身弥漫。远比自己刚才用鸡毛掸子抽打要疼多了。

她见江凯停住了手,咬了咬牙说道“凯哥,你别停啊,别管我怎么叫喊,只管狠狠地打就是了。”

江凯又抡起皮带抽了下去。室内,皮带呼啸声、着肉的“噼啪!”声和李梅的哭叫声交织成了一片。产生一种别具一格的音效。这音效,大大地刺激了江凯的神经,使他兴奋起来。似乎忘记了在下面挨打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友。

李梅此时疼痛的已经是语无伦次。除了停止外,什么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江凯的名字都哭喊了出来。满头的汗水把她长发都弄湿了,眼泪和鼻涕也糊满了一脸。

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一寸宽的皮带抽痕。整个屁股已经明显地肿大了起来。她用嘴咬着薄被,暗暗数着皮带已经笞打的数目。开始时,她感到两眼直冒金星,疼痛难忍。渐渐地,觉得自己的屁股由剧烈的疼痛变得逐渐麻木起来。一丝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了心间,似乎取代了那钻心的苦楚。是兴奋?还是期待?她说不出来。

江凯停手了,他俯下身子,爱抚地摸着李梅早已湿透了的秀发。“梅子,结束了。你还行吧?”

李梅带着苦笑的泪眼看着江凯,用嘶哑的嗓音吐出了句“凯哥,我没事儿的。”

江凯解开了捆绑李梅的绳索,想扶她站起来。李梅脚刚一挨地,屁股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差点没让她摔倒,根本无法站立,赶紧又趴回了茶几。

江凯从冰箱里取出了一大把的冰块儿,包在一个柔软的新毛巾里,平敷在李梅的伤臀上。然后用手轻柔地为她做大腿以下部位的按摩。

李梅闭着眼睛,什么话也没说。她用心去慢慢品味刚才的过程,用揪心的疼痛来体验感受结果。冰凉的毛巾让她炽热的臀部很受用。她看不见自己的屁股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也不敢用手去摸。听凭江凯细心地为自己处理伤处。

江凯抱着她,让她轻轻趴在卧室的床上,让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均匀地为她屁股涂上抗菌消炎的软膏。“没事想玩这种游戏,怎么样,滋味儿不好受吧?现在还没有什么,等到了明天,你不疼得哭爹喊娘那才怪呢。看来,我也只好请几天假,来伺候护理你这个挨了揍的小公主了。”

“去你的!”李梅爱昵地捏了江凯一把。忘记了自己屁股上有伤,想一下子坐了起来。

“哇!”她尖叫了一声,又乖乖趴了回去。江凯哈哈大笑。

第二天,她让江凯搀扶着自己到镜子前察看伤情。镜子里映现出的是一尊青紫而发亮的屁股,就犹如一颗熟透了的大葡萄,与自己腰间和大腿处洁白的肌肤相应成趣。肉体上蜇痛让她掉泪。但李梅对在挨打后期产生的那种异样感觉却是怎么也难以忘怀。

足足一个多星期,李梅才能下地。宁小娟在这段时间里听说李梅“腰伤”了,带水果来看望过她几次。见江凯一直在这里护理她,放了心,寒暄几句就走了。她而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出李梅这是生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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