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屋内的斥责声即使在隔着窗户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偷听了整个对话之后，我终于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测验开始前，老师把装着试卷的信封交给了苏小婷，由她把卷子发给同学，而标准答案也一并装在了信封中。然而，身为三道杠的小婷却鬼使神差地耍了小聪明，偷看了信封中的那份标准答案……但小婷万万没想到的是，由于老师的疏忽，有几道题的答案印串行了。于是小婷的卷子上，恰恰写着“与标准答案一致”，实则驴唇不对马嘴的答案！
也就是说，今天眼保健操，小婷因为此事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教训了一顿！不光如此，老师还打电话联系了她的妈妈。于是便有了窗子里的这一幕……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怪不得那天测验的时候，苏小婷没分钟就做完交卷了。当时正在奋笔疾书的我还一脸羡慕。原来是她利用职务之便耍了小聪明！可谁能想到，一向绝顶聪明的苏小婷，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看样子，屋内马上要迎来一阵疾风骤雨了……
小婷此时此刻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浑身都不停地颤抖。
“苏小婷，你好大的胆子！小小年纪竟然学会了作弊！”妈妈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妈妈……我……我错了……”小婷的声音如蚊子一般。
……
屋子里一阵可怕的寂静，只有院内的蝉鸣在闷热的空气中回荡。
“去把那两把尺子拿过来。”妈妈的语气十分平静，但又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小婷似乎对这句话很熟悉。不一会儿，她从自己的房间回来，手中捧着一长一短两把尺子：长的厚一些，是一把裁缝量衣用的木尺；短的薄一些，是一把美术绘图用的钢尺。小婷一言不发，恭敬地将尺子高举过头顶，等待妈妈接过。
妈妈把量衣的木尺放到一边，手持钢尺，继续用威而不怒的语气命令道：
“左手伸出来。”妈妈的声音很低沉，却又令人瑟瑟发抖。
小婷虽然有些犹豫，但妈妈的命令，她还是不敢不从。她缓缓地伸出了左手，掌心朝上摊开，乖乖地递到了妈妈面前—看来，小婷要被这把钢尺打手心了！
在这个年代，打手板是校园内最常见不过的体罚方式了。几乎所有的老师，都会随身携带一把戒尺；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体验过手心挨戒尺的滋味。学生犯的各种各样的错误，小到上课不认真听讲，大到违反校规校纪，都可能会挨老师的戒尺，而轻重和数目则完全取决于老师的意愿：少则三五下，多则数十下。
但“所有学生”也有例外。由于工作繁忙，老师往往会把执行这项惩罚的权力下放给自己最信赖的学生干部，比如我们班的大队长苏小婷。于是，苏小婷便经常代替老师执行这项惩罚。我们班的不少同学，包括我自己，都被苏小婷用戒尺打过手心。而苏小婷自己，当然从没体验过挨打手心的滋味—毕竟是老师的掌上明珠！
曾经被苏小婷打手心的情境，我至今记忆犹新。这位铁面无私的大队长，在惩罚同班同学的时候可谓是一点都不含糊，从来不会在力度上放水。我就曾因为没交作业，被她打得双手通红，甚至疼得握不住笔。要不是为了顾及面子和形象，我差点就要在她面前哭了出来……
因此，看到这一幕，我着实感到一阵激动，一种类似复仇的快感涌上了心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苏小婷像其他同学一样，伸出手心接受训诫。毕竟在学校表现优异的苏小婷同学，是从来没机会挨这项惩罚的。
在阳光的照射下，我仔细地端详着小婷的这只小手：修长的五指并拢在一起，白皙的手掌略微向上弯曲，显得掌纹清晰可见。据我平时锐利的观察，苏小婷即使是这双手，也和班上的其他女生有些不同：不少女生双手的皮肤粗糙，指甲也藏污纳垢；而小婷的这双有些肉嘟嘟的小手却白嫩而细腻，纤尘不染。
小婷的妈妈一只手抓住了小婷的指尖，另一只手高高地举起钢尺，然后朝着小婷白皙稚嫩的手心挥了下去。随着钢尺在空气中划过，小婷的嫩手上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手心皮肤很快变成了红色。
小婷疼得皱起了眉头，忍住没有发出叫声。但她的小手还是如条件反射一般地缩了回去，忍不住攥成了小拳头。
“把手伸好！”妈妈显然不打算给小婷留喘息的机会。
小婷不敢不从，只得把泛红的小手再次伸好摊平，等待着妈妈下一次的击打。
十下过后，小婷的左手掌心已经由原先的白皙变得通红，修长的手指也未能幸免。小婷的眉头紧皱，嘴唇紧闭，似乎在尽力的地忍受着掌心的疼痛。
我悄悄地注视着小婷忍痛的表情，内心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喜悦：在学校从未被打过手心的小婷，终于尝到了这份痛楚。
“右手伸出来。”还是同样平静而威严的命令。
小婷又乖乖地伸出同样白嫩的右手，和刚才一模一样，再次接受了十下钢尺的击打。不一会儿，小婷的整个右手也变成了和左手一样的红色。而小婷却依然忍住没有叫出声来，但她的脸上显然已经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小婷疼得呲牙咧嘴，将两只红肿的小手来回揉搓，口中时不时地发出“嘶”“嘶”的声音，眼眉也疼得挤作了一团。这一幕不禁让我想起了自己被小婷打手心时的窘态。而对屋内正在竭力忍痛的小婷，我不知是该同情，还是该幸灾乐祸—也许是幸灾乐祸更多一点吧！
不得不承认，此时窗外的我，在内心升腾起了一阵满意的快感。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平时一脸高傲的大队长接受体罚。除去幸灾乐祸，我似乎又从心底萌生出一丝怜惜，毕竟在我的见证下，这双白嫩细腻的小手在尺子的击打下逐渐变得红肿。
正当我还沉浸在屋内小婷被打手心的画面中时，接下来的一番对话却让我猝不及防：
“手疼吗？”
“疼……”
“该不该被打？”
“该……”
“接下来该打哪？”
“打……打……打屁股……”
……
05
口中吐出“打屁股”三个字的时候，小婷的声音已经比蚊子还小了，脸颊也泛起了羞愧的红晕，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面。
我虽然猝不及防，却也并未感到意外。在这个年代，哪家小孩被父母打屁股并不是一件稀罕的事。包括我自己，也被爸妈用鞋底揍过屁股。
而且，小婷对接下来的流程很熟悉，看来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在家挨打：只见她缓缓掀起了深蓝色的校服短裙，一点点地撩起到了肚脐的位置，露出了圆鼓鼓的两瓣屁股。而小婷的腰部以下的整个下半身，从屁股蛋到大腿和小腿，都被雪白的连裤袜紧紧地包裹住。透过单薄而略显透明的的白丝裤袜，可以在小婷的裆部隐隐约约地看见深色的内裤轮廓。
我将脸紧紧地贴在窗玻璃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小婷的下半身。这种类似于体操服的白色连裤袜是我们学校女生夏季校服的标配，我每天在校园内都能目睹小学女生们白花花的双腿。更重要的是，紧身的裤袜将女孩子的腿型轮廓展现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勾起男生们无限的遐想。
但我能注意到，小婷的袜子还是显得与众不同：班里的很多女孩子由于不注意形象，腿上的裤袜总是脏兮兮的，甚至将白色穿成了泛着暗黄的陈旧颜色。但小婷不同，她的袜子总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洁白和光亮，即使在大量的体操训练后也依然不会弄得有多脏。每当我偷偷打量小婷的双腿，我都会惊异于她的细腻和精致。
现在想来，这份细腻与精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养成的习惯，想必也和严格的家庭教育分不开吧！
小婷的妈妈坐到了屋子中间的藤椅上，把小婷拽到了自己身旁，将小婷的前身向下一摁，小婷趴到了妈妈的大腿上等待挨打。平时在班里比不少男生个头都高的苏婷和妈妈比起来，却矮得像一只小兔子，由于趴在了妈妈的腿上，小婷纤细修长的双腿也不得不悬在空中，只有踮着的脚尖才能勉强触及地面。而她的上半身也同样地悬在空中。
就这样，小婷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处在了身体的最高点。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但小婷的饱满挺拔的翘臀依然清晰而有形。面对着这只微微颤抖的翘臀，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妈妈一只手按压着小婷的腰身，另一只手放到了小婷的屁股上，在小婷的两瓣屁股之间来回游离，并不时地轻轻拍一拍。妈妈就这样不停地抚摸着女儿的屁股，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似乎她并不急于惩罚犯错的女儿，而是让女儿摆好姿势后，在焦急的等待中品尝惴惴不安的滋味。
看样子，小婷的妈妈已经对这一套十分富有经验了—这更加印证了小婷早已不是第一次挨打。
这番挨打前的预备动作，不要说小婷了，就是窗外的我，也情不自禁地感到一丝紧张和焦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仿佛接下来挨打屁股的不是小婷而是我。不知屋内的小婷，此时的内心该有多么惶恐呢？
不知过了多久，小婷的妈妈突然抡圆了胳膊，照着小婷的屁股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一声“啪”的闷响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平静。小婷显然被这一巴掌拍得猝不及防，屁股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双脚也条件反射般地抬离地面。尽管小婷一声不吭，但身体的反应还是暴露了这一巴掌带来的的疼痛。
随着宁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破，屋内的氛围开始有了转折。妈妈的巴掌“啪”“啪”“啪”……地落下，连续地拍打在小婷的屁股上，拍打的声音也十分富有节奏感。
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但妈妈的巴掌还是足以具有威力。巴掌的拍击声回荡在拥挤的屋内，也隔着窗户敲击着我的内心…………
小婷的妈妈就这样不停地拍打着女儿的屁股，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停了下来。而小婷的屁股和双腿在妈妈的膝上扭来扭去，尽力地忍受着屁股的疼痛。不过我还没意识到，妈妈的这顿巴掌也仅仅是给女儿的屁股一个小小的预热罢了，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刚才始终一言不发的妈妈，此时终于开口：
“啪！”“难道这些题你不会做吗？”
“会……会做……”小婷哑口无言。
“啪！”“那你为什么要抄答案？”
“我……我懒得自己做了……”
“啪！”“懒得自己做！”“啪！”“苏小婷！”“啪！”“所以你就用这种可耻的手段！”“啪！”
妈妈一边厉声责问，一边用巴掌狠狠地打着女儿的小屁股。
“妈妈……我……我再也不敢了……”
“啪！”“你这种行为就是作弊！”
“呜呜呜……”小婷由于抽泣而语无伦次。
“啪！”“你知道作弊是多严重的错误吗！”
“知……知道……”
“如果老师不留情面，不但可以给你记零分，而且可以把你开除！”
“呜呜呜……”
“啪！”“老师宠爱你心疼你，没有在班上公开这件事！如果大家都知道了，你这个大队长在学校还抬得起头吗！”
“呜呜呜……”
“啪！”“老师信任你，才把信封交给了你！你知道你们老师有多伤心吗！”
“呜呜……我错了……我对不起老师的信任……”
“啪！”“屁股疼吗！”
“疼！……”
“啪！”“该不该打！”
“该！……”
小婷妈妈的训斥声、巴掌声、小婷的哭泣和求饶声混杂在一起，隔着窗子传入我的耳中，在我悸动的内心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但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一幕，让正在偷窥的我目瞪口呆。
06
接下来的一幕，令我目瞪口呆，久久难以忘怀：妈妈将手伸向小婷的腰间，抓住裤袜的松紧带，一把将裤袜从小婷的腰间褪到了膝盖处，小婷白花花的大腿和的深蓝色三角内裤就这样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妈妈将手伸进小婷的内裤，一把将内裤脱到了小婷的大腿根部，小婷雪白晶莹的屁股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脑中不禁“嗡”地一声，像是遭受了电击。这只光洁的裸臀强烈地冲击着我年幼的心灵。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女孩子的光屁股！更何况，这个在我眼前露出光屁股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仰视已久的班长兼大队长—苏小婷同学！
不得不说，小婷这只肥硕的屁股实在是有些诱人：经过了妈妈的巴掌疾风骤雨般的拍打，屁股的皮肤泛着红白相间的颜色，在夕阳的照耀下透着粉亮的光泽，看得窗外的我垂涎欲滴，甚至有一种冲进屋内拍打的冲动。窗子里面这只12岁少女裸露的两瓣屁股，给同为十二岁的懵懂少年的内心带来了强烈的的冲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打了个寒颤，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下半身—没错，我的双股之间迎来一阵阵充血的感觉。隔着校服短裤，一只小帐篷不自觉地支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用手触碰那里，才发现那个小家伙早已变得硬邦邦……
虽然四下无人，但我还是羞红了脸，而且红到了脖子根……
由于相关知识的匮乏，十二岁的我还不太能将我眼前看到的一幕和我下身的奇妙反应联系在一起。在这个年代，无论老师还是父母，大概都不清楚“性教育”为何物。小学高年级的男生女生对于自己的身体变化也处于懵懂的状态，而我自己也是如此。
我只是模糊地记得，自从进入小学高年级，每当我早上忍着尿意起床、或是不小心用手触碰到那个家伙、或是看到漂亮女孩子的时候，我的下面都会产生这种类似的反应。只是此时此刻格外的强烈和刺激罢了。
……
妈妈拿起了刚才放在一旁的木尺。看来，钢尺是用来打小婷的手心，而量衣尺则是用来打小婷的屁股！那么这两把一长一短分工协作的尺子，就是小婷家的“家法”了！
妈妈把尺子放在小婷的屁股蛋上来回摩擦，并时不时地轻敲两下，似乎在提醒小婷把注意力集中在屁股上。
“上次挨打是因为犯了什么错？”
“练体操时偷懒，不认真……”
“受的什么罚？”
“用戒尺……打屁股……四十下……打手心二十下……”
“还有呢？”
“罚……罚站一个小时……加练三个小时……”
“自己重复一遍挨打时的规矩。”
“内裤脱掉……光着屁股……每打一下报一次数……如果没报就不算数……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不能阻挡……”
小婷抽噎着鼻子，乖乖地回答着妈妈的问题，浑圆的屁股来回晃动。
“作弊是非常严重的错误，今天就用戒尺打你一百下。屁股撅好！”
小婷不敢不从，踮起脚尖，腰向下伸，把光屁股抬到了最高处，等待木尺的敲打。
妈妈抡起木尺，照着小婷的裸露的嫩臀抽打下去。
“啪！”木尺打在光屁股的声音远比巴掌隔着内裤要清晰得多。即使是趴在窗外的我也被这清脆的尺子声吓得一哆嗦。
“一！”小婷虽然疼得咧嘴，却不敢忘记报数。
“啪！”“二！”
“啪！”“三！”
……
小婷粉红的屁股逐渐加深了颜色，木尺的抽打远比巴掌的拍打来的疼痛。随着清脆的“啪”“啪”声在屋内回荡，小婷抽泣的声音越来越明显，眼泪也夺眶而出，滴在了地面。
“啪！”“啪！”妈妈的戒尺轮流地抽在小婷的左右两瓣屁股上，留下了尺子的印迹。小婷的抽泣声也逐渐转变为可怜的哭泣。被妈妈用尺子打屁股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呜呜呜……妈妈……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啪！”“啪！”……妈妈的责打并没有因为小婷的哭泣和求饶而减轻力度。小婷的屁股随着木尺的击打而一颤一颤的，试图扭动闪躲却被妈妈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摁住。
“啪！”“啪！”每当小婷刚报完数，妈妈的木尺便立即落到小婷的屁股上，不给小婷喘息的时间。小婷也疼得挥舞着双手，双腿也在空中拼命地翻腾，显得狼狈不堪。
由于没有鞋带，小婷一只脚上的体操鞋已被甩落，另一只鞋也松垮地挂在脚上，包裹着白丝裤袜的小脚丫在半空中无力地来回踢踏。由于与鞋子频繁接触，白色的丝质袜底被磨擦得近乎透明，隔着一层薄袜可以隐约看见脚掌和脚趾的形状。这简直比不穿袜子的光脚丫还要诱人……
“啪！”“啪！”妈妈打屁股实在太疼了。小婷的双腿下意识地弯曲蜷在一起，用脚丫挡住了自己的屁股，试图躲避落下的尺子。妈妈显然被这一动作惹怒了，用木尺狠狠抽打小婷的小腿和脚心，警告小婷不要遮挡屁股。小婷疼得只好将腿顺从地放下，露出可怜的屁股接受责打。
“啪！”“四十九！”“啪！”“五十！……呜呜呜……”小婷一边报数，一边难掩哭泣，涕泗横流。
五十下戒尺过后，小婷面露痛苦而挣扎的神情，似乎已经难以忍受屁股的疼痛。但一百下戒尺的惩罚只进行了一半而已，不知小婷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内心会不会崩溃……